作者: zihan98
字数:17678
2020/12/25
第二十八章
入夜的缠绵也不知进行了多久,此时二人在床榻一上一下,秋明压着白云飞
双乳不断在白云飞的胸膛磨蹭,双手搂着白云飞的脖子,吸允着白云飞的喉咙,
尽管下体早已无力征战,却任由白云飞的肉棒在体内温存。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白云飞闭目,手环在秋明的腰间,时不时下移到秋明的屁股,最后停留在秋
明的大腿上抚摸。他感受到体内的内息一点一点的回来,苍白的薄唇愈发红润,
脸上有了些许气息。
秋明睁开眼,本是吸允着的嘴,终于放口,只见白云飞的喉咙泛起了红印子,
环保着白云飞的脖子的一只手抽了出来,摸了摸白云飞喉咙红印处,见白云飞只
是闭目,又向上抚摸了白云飞的嘴唇,心下一个悸动,有甜蜜,有酸涩,向上吻
住白云飞的嘴唇,照着白云飞的样子,吸允舔弄着白云飞的唇片。
这晚的幽会,让秋明心底泛动的春情狠狠的压制住了,她已经数不清白云飞
肏弄自己多少回,在体内射下多少精液,只觉的满足,从未有过的满足,她再也
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不早了,该回去了你」白云飞挣脱秋明的吻,拍了拍秋明的屁股说道。
秋明哪里听这些,二人正是甜蜜,自己哪里舍得这个夫君主人。
秋明顿时有了小女儿情态,嘟着嘴,要吻上白云飞。
「乖些,听话」
秋明又委屈了几分「夫君主人这是赶我走,明奴哪里做的不好」秋明起了身,
下体却不离开那挚爱的肉棒,二人成了观音坐莲,秋明嘟着红唇,委屈的向下看
着白云飞。
「夫君主人莫不是嫌弃了明奴嘛?」秋明越想越害怕,连忙抓着白云飞的手
往自己的大奶子放上「若是明奴伺候的不好,夫君主人打我便是,可不敢赶我走」
说着眼睛又再一次的泛起了红圈。
白云飞发现眼前的秋明在自己面前就像个小女孩似的,心下一软,连忙起身
将秋明压在了身下,下体却不曾拔出,进军了几分,另秋明娇吟了一声。
「舍不得我?」白云飞低下头吻了吻秋明的额头。
秋明双手抱住白云飞的头,盯着白云飞的眼睛「自然是舍不得夫君主人…
…」
「你再不回去,你那死鬼丈夫就得来这讨人,发现你在我床上发骚求肏,还
不要了我的命,那到时候我们俩可得在地府见面了……」
还不等白云飞说完,秋明心下一个慌乱堵住白云飞的嘴「可不能乱说,你若
受半点伤害,我……我也不活了呜呜」
此时的秋明心里全是白云飞,哪怕只是想想白云飞的伤,心里也是难过的不
行。
「什么丈夫,我只有一个丈夫,那便是你了……」秋明的眼泪哗哗的流下,
听的白云飞很是受用,俯下身亲吻着秋明的眼睛。
「我们,我们走吧,离开这好不好」秋明被吻得美极了,心下想出一折法子。
「私奔?」
秋明点了点头,只觉的骚屄被白云飞再一次进攻,阴道被白云飞横穿,淫水
不断流出,任由白云飞的攻城略地。
白云飞没有说话,掐住秋明的腰肉棒快速进攻。
「嗯啊~ 好夫君,好主人,肏死我了,轻点呢~ 啊……」
白云飞双手在白嫩的大奶子又掐又咬,下体抽插了几百下,再一次发射了精
液,秋明的子宫已经被精液撑满了,一直被白云飞的肉棒堵住,此时堵不住了,
精液被挤压了出来,白云飞在秋明的小腹处轻轻一压,那精液随即从二人相交处
挤了出来,白云飞用床榻边的木勺子在二人相交处勾刮了几下,送到秋明的嘴里。
秋明红唇微起,吃掉白云飞送来的勺子,一口接着一口,还不忘舔弄了嘴唇,
白云飞只觉的不过瘾,抽出肉棒,用勺子在秋明的骚屄里刮了起来,一挖就是一
大勺送到秋明的嘴里,搅的秋明又是疼,又是痒,就这样就这淫水和精液吃下了
许多。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刮了,白云飞拍了拍秋明的屁股,秋明立马懂得,白云飞
靠在床头成坐姿,秋明披着被子跪趴在白云飞的双腿间吸允着肉棒伤的精液,连
白云飞的阴毛睾丸伤的精液一一吸了个干净。
「娶你我也得光明正大的娶你,私奔算什么?」
白云飞抚摸着舔弄自己的秋明,说了起来,另秋明心下一个开心。
「可是……」秋明停下了动作,难过的抬头看向白云飞。白云飞当然知道秋
明想说什么,她已经嫁为人妻,还生了女儿,如何明媒正娶呢……
「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实不相瞒,我来木山,正是要剿了木山,以后江湖
就没有木山了」此话一出,吓得秋明手发抖了起来。
若是平常人说出这话,定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之词,更别说这句话出自一个没
有到弱冠,才 十年有八的少年之口。
白云飞看的出秋明的惊吓,微微冷笑,继续下猛药「你木山我插了不少的眼
线,你木山的账本我皆是历历在目,木山弟子的底细,我都清楚的很,你知道我
的手下们为什么近日不在山中出现?」
秋明不明就里,发呆的摇摇头。
「全被我安排除去后路,若没有意外,你木山弟子的家眷皆是囚人了,男的
为奴,女的为娼,小的更是去见了阎王」
秋明突然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想起来府邸近日出现了不少陌生人,秋明不
知道的是,木山的生意日益颓废,管生意的弟子们出门吃了闭门羹,更是有木山
周围的临县纷纷被莫名的人挡住了去路,有的弟子至今未归,这让木尊已是头大。
此时的木山,成了孤山。
「为……为什么……」
「因为要带走你,因为我恨木尊」
「可是……可是他,不曾得罪你啊!」尽管心里想着都是白云飞,可眼下的
木尊也是陪伴自己多年的人,二人也有了木清,这叫秋明如何放心的下。
白云飞一手揽回秋明「你要知道,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若我和木尊二人你
选一个,你选谁」
秋明还没有缓过劲来,呆呆的靠在白云飞的怀里,抬头看向白云飞。
「我和他,你爱谁」
秋明更是不知道如何抉择,心下已经乱成了一片。白云飞没有等到答案,心
下不喜,推开了秋明。
「若是这般难抉择,你去告发我便是,让你的丈夫拔剑杀了我,岂不美哉?」
「不!怎么可以!我……」
「滚!」白云飞怒道,下了床便是穿上衣服。
「不呜呜呜」秋明连忙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抱住白云飞的大腿「你别气恼,呜
呜」
「你现在大可去木尊那揭发于我,让你家丈夫杀了我不好?你不告发,我便
继续祸害木山!」
「不呜呜,云飞你别气恼,我心里都是你,我爱的是你」秋明哭泣的抱住白
云飞的大腿,跪趴在地上亲吻着白云飞的脚。
白云飞一脚踢开,「下贱胚子!」
「你是我的夫君,即便你是恶人,我也做那恶婆娘,总归你去哪我便去哪!」
秋明看出白云飞此时气愤不已,连忙环抱住白云飞,脸贴在白云飞的后背。
白云飞这才缓下心,只是披着一件长衣,里面什么都没有,而秋明什么都没
穿,反身抱住秋明坐在靠椅上,秋明呜咽的靠在白云飞怀里,白云飞看着心疼,
在她肩膀处索吻,秋明自觉的偏头和白云飞吻在了一起。
「刚刚是不是踢疼你了?」白云飞又温柔的摸了摸秋明的肩膀。
秋明揉了揉眼睛,满心欢喜,摇了摇头。「夫君要霍霍木山,明奴自当帮衬,
你当真会娶我」秋明痴情的看着白云飞等待着一个答案。
「这是当然,你愿不愿嫁我?」
「愿意愿意!自然是愿意」
「但是你还是我的奴,吃我的精,喝我的尿,做我的狗」
秋明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那当我是个 奴妻便是」
「对!就是 奴妻, 狗妻,一个母畜」
「自我喝了你的尿,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了,你怎么安排我,我都没意
见」秋明跨坐在白云飞的身上,那肉棒束在小腹处,双手搂抱着白云飞的脖子
「只是我这般下贱,你可不能有一天嫌弃了我」
「当然不会,我剿木山,也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娶你,倒时候还得给你娶个名
字」
秋明没有说话,头枕在白云飞的肩膀处,片刻,才说道「你可不可以看在他
多年待我的份上,还请到时手下留情……」
刚说完,秋明就发现白云飞的气息不稳,是生气的预兆,连忙解释「我只是
说说,若夫君主人不愿,我自当不在话下,我现在只对你一心一意,只是木清
……是我的女儿」
「这你放心,你女儿,就是我女儿」白云飞笑道,吻上秋明的嘴。
「哼,不害臊!」秋明笑了起来,心下也微微安逸,女儿应该不会有事。
二人一直腻歪道子时三更,(古代凌晨十二点左右),尽管秋明万分不舍,
也被白云飞哄着回去,秋明裸着身子为白云飞穿上了衣服,跪着为白云飞穿上鞋
子,正当秋明要穿上衣服,被白云飞拦了下来。
白云飞从床榻的枕头下拿出一个项圈,上面连着狗链。「从几天开始,你得
乖乖的戴着这个项圈,好不好?」
秋明笑嘻嘻的跪在白云飞身前,头磕在地上「请主人为母狗戴项圈,汪汪~ 」
屁股还不忘左右摆了几下。
「嗯!真乖」白云飞解开项圈,绕着秋明的脖子在颈部扣上「没我允许,不
得私自脱下,知道没有?」
「汪汪~ 母狗明奴明白!~ 」这只母狗就跪坐在地上,伸着舌头舔着白云飞
的手指,白云飞将地上秋明的衣服拿了起来,肩膀上拎着秋明的医药箱,拉着链
子,牵着秋明出了门。
「夫君主人,我们去哪呀」秋明像狗一样在白云飞的身后被牵引着,四肢爬
行。
「带你去放尿,你这只母狗喝了不少尿水精水,得放尿了」
秋明脸红的不行,想到之前被调教的日子,那时候比这时候严酷多了,那时
候一天只给放一次尿,而且下体还紧紧贴着皮胶纸,尿都不能尿下来,尿道口的
尿液被堵着。
「以后每天想尿了,要找我,知道没?」白云飞一边说话,一边拉了拉链子,
秋明不禁往前加快了几步。
「汪汪!」秋明表示认可,只是在往前就出了林子,林子外就是山台阶,不
时会有弟子巡逻,微风拂过光着身子的秋明,另秋明浑身抖动了起来。
没一会,二人就出了林子,前方有灯火照耀的平台映入眼帘,冷风吹着平台
周围的树,台阶上的落叶吹到了平台上,让人以为是脚步声,另秋明身子抖了起
来。
「就在这了」白云飞停住脚步,在一个比人高一些的石头旁停下,几步就能
到平台,哪灯火正好能照耀到白云飞和秋明二人,二人一站一爬。
「乖,过来,」白云飞拽了拽链子,秋明像狗一样的爬到石头旁,「就在这
尿吧!」
以前二人也做过这样的游戏,只是之前白云飞都拉着秋明在院子外尿尿。
秋明咬着下唇,抬头看着白云飞,脸部泛红,下体微微用力却怎么也尿不出
来。
「夫君主人……尿……尿不出来……」
白云飞用手摸了摸秋明的骚屄,手指揉捏着阴蒂「快尿,等会人来了,非看
到你不可」抽出手,在秋明的嘴巴抹了几下,秋明识趣的伸出舌头舔弄。
白云飞一只手抬起秋明的右腿,嘴巴吹去了口哨「狗儿乖,快尿,憋着不好」
秋明立马闭上眼睛,想象周围是安全的地方,顿时尿道口喷洒了尿液,一条
线的对着石头撒了起来。
「嘶!师兄!好冷呐!」
「是啊,这晚上的风着实冻人,可别感冒了!」
只听平台上方传来两名弟子的生意,秋明吓得瞪大眼睛,转头看向白云飞,
可是尿道口不停的喷洒尿液,停也停不下来。
「怎么办!主人!」秋明压低生声音,慌张说道,可是下体却不停的喷洒尿
液。
「嘘!快尿!」
秋明用力的挤压下体,尿液快速的击打石头,稀里哗啦一片声音,正当尿完,
白云飞眼疾手快把秋明抱到石头后面,导致手上在触碰秋明骚屄的时候,手上一
大片尿渍。
一阵风呼啸而出。
「我去,师兄,闻到没有!好骚的尿骚味!」只见两名弟子正好出现在了平
台出,一个弟子捂着鼻子,另一个弟子狠狠的嗅着鼻子,闻着尿骚味的方向。
「好像在那」,一个弟子皱着眉往树林方向走去,秋明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白云飞用沾满尿渍的手捂住秋明的嘴。
「师兄!别去了!你看那么一大摊尿渍,定是山上的野狗尿的!脏死了!」
一个弟子就在石头前,鞋子上踩到了尿渍,「我操!真恶心,怎么狗这么能
尿,又骚又脏的,还脏了我的靴子!」连忙逃似的离开石头边,不停的甩着鞋子。
二名弟子离开此地,另石头后面的二人纷纷松下一口气。
「尿了我一手脏死了你这只母狗」白云飞也发起了牢骚,生出手掌对着跪在
地上的秋明,秋明的脸上也又尿渍。
「人家……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嘛」秋明嘟着嘴,突然看到眼前的手掌,伸出
舌头舔着手心,白云飞笑呵呵的看着,手指插入秋明的嘴中,秋明细心的舔弄。
「真乖,你的尿好吃嘛?」
秋明摇摇头,表示不好吃。
「那我的尿呢?」
「主人的尿当然好吃」
「那你还想不想吃?」
一句话吓得秋明不敢说话,呆呆的看着白云飞,正要开口答应,白云飞哈哈
大笑,拿出衣服给了秋明,顺便将链子解开。
「以后在给你吃,快穿上衣服,冻死了乖乖」
秋明开心笑道,被白云飞扶持站了起来,穿上了衣服,白云飞也帮忙给秋明
穿上鞋子,只是褒裤不给了,放在鼻子处狠狠的闻了起来,放入怀里,此时的秋
明裙摆下一片真空。白云飞将医药箱稳稳的给秋明背上。
「刺激嘛」
「刚刚吓死了夫君主人」秋明抱怨道。
「今天喂饱你没有?」
「自然是喂饱了」秋明娇羞道,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上面也吃饱了,
下面也吃饱了,上面疼,下面也疼,还望主人下次轻些玩弄母狗」
这番孟浪话秋明是红着脸说完的,她知道白云飞喜欢自己下贱说着放荡的话,
没办法,他是自己的情郎夫君好主人,自然得满足他,这让白云飞很是受用,肉
棒一下子挺了起来。连忙拽着秋明跪在地上。
还不等秋明反应,只觉口中塞入一个粗硬的肉棒。
「唔唔~ 」
「你这只母狗,下贱的不行,我肏你是看得起你,再喂你吃尿!」说完,大
胆的插入秋明的嗓门之中,肉棒穿插而入,马眼一开,喷洒尿液顺着食道流入秋
明的食道。
秋明瞪大眼睛,双颊泛红,不断吞咽,白云飞没有多少尿,只是尿了几下,
便抽了出来。
「怎么样?好吃嘛?」
秋明先是干呕几下,笑着抬头看着白云飞「好吃呢,主人的尿最好吃!母狗
最爱吃了!」还不等秋明夸奖,秋明被白云飞转过身子,脸贴在石头上,正好是
秋明尿液尿的地方,脸颊贴着石头,只觉裙摆被白云飞一撩。
白云飞挺着粗大的肉棒穿插进去。
「嗯啊!主人~ 」
『啪啪啪』白云飞拍打着秋明的屁股,二人相撞放出响声,「叫你下贱!叫
你诱惑我!骚屄!我肏死你!母狗!」
「啊~ 主人肏死我了!用力肏死母狗!汪汪哇~ 嗯啊……主人!夫君」
白云飞挤开子宫,秋明的口水流在了石头上,尿液和口水混在一起,白云飞
拽着秋明的头发,命令秋明伸着舌头舔着石头上的液体,秋明一边舔,口水一边
流,完全罩不住白云飞身后的猛烈攻击。
「主人!轻点,肏死明奴母狗了!嗯啊……主人啊……」
只见白云飞抽插一两百,狠狠往前一插,龟头抵在了子宫底,在子宫喷射出
一大片粘稠精液,秋明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眼睛泛起了白眼,舌头连
着地上的泥土,口水和自己的尿液就在脸下。
第二十九章
自打白秋二人苟且,秋明整日喜上眉梢,气色红润,整日如同个 丫头般在房
内绣花,其实也不是不去私会白云飞,只是这几日自己的情郎和木尊去了趟远门,
整日恍恍惚惚的在小院子逛了逛,又失了神的回到木府,二人这时正是甜蜜之际,
无话不谈,突然身边没了情郎的消息,心里空荡,那根神经绷的厉害,总会觉着
情郎一去不返,夜晚独身之时,更是浮想联翩,想象着日后嫁于云飞的日子,又
想象着云飞一去不复返自己又该如何……只好跪趴在云飞床前,细闻云飞不曾清
洗的裤头,舔弄着地上摆着的碗,那刻苦相思,只有秋明知道那苦楚之意,相思
之情。
「娘,你在里头做什么呢?」木清皱着鼻子进了药房,只闻得药房内一股刺
鼻薄荷香,那种招架不住的香气直窜脑门。
只见秋明戴着粉色绣花面纱,皱着眉拿着扇子吹着丹炉子,正细心的做着事
情,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清儿,不去督促师弟们练剑,来这做什么」秋明将扇子放下,弯腰将丹炉
子的火灭去,只见丹炉子冒出阵阵清烟,散发着刺鼻香气,让人认不出皱眉遮鼻。
木清只觉的难受,连忙将大门敞开,用手挥散着房内气味「娘,你在做什么
呀,哎呀,刺鼻死了」
秋明仔细的开了丹炉盖子,只见丹炉内摆着一叠盘子,上面摆着小小颗粒状
白色小丸子,只看小丸子各个完好,秋明心中大喜,拿起一颗含在嘴中,便是开
心的笑了起来,如同小女孩一般抱着木清跳了起来。
看着眼前和 年纪不符合的母亲,简直像极了一个姐姐,亦或者是个妹妹,盯
了母亲几眼那令人惊叹的容颜,这般 年纪的人居然能这般年轻,和外边人说这是
自己的母亲,谁能信呢。
「娘,你在研究上面养颜丹药啊~ 」木清扶住秋明,往前走上几步看向丹炉,
那碟子里白白的小药丸,问道。
秋明捏着一个小丸子递到木清的嘴里,木清放置舌间,闭口,只觉药丸瞬间
散开,口腔,鼻尖,喉咙,一路皆是清爽,呼吸间更有薄荷清香,舌尖却有些微
微辣感。
木清不知道的是,这是秋明为自己做的一份丹药,自打上次用嘴接了情郎的
圣水,甚是担心云飞会嫌弃自己再也不亲吻自己,尽管白云飞也没有想过这么多,
但是木清是个女人,在怎么说也很在乎白云飞对自己的看法,随即做了这个清口
含香的丸子。
秋明这几日不是在为白云飞秀着手帕就是躲在药房做着药丸,此药丸的功效,
便是杀毒清口,为此在做药丸之前,甚至接了一碗自己的尿,为了能做出最佳的
药效,不得已才用尿来为自己灌口,只是在口中漱了一下,便把每次做出的丹药
吃下,这一次终于成功。
一个女人,为了取悦心爱之人,宁愿含住自己的尿,想象是情郎的圣水,此
情只有当事人才知晓。
「哇~ 娘,这东西好好,入口即化,清爽入嘴,舌头有一点点辣辣的感觉呢」
那辣味正是清杀口毒之功效,看到木清又要去捏上几颗,秋明轻轻拍打了一
下贪吃的秀手。
「哎呀,娘,真小气,自个儿钻研养颜的丹药,还不给我吃」
「去去去,哪里有什么养颜的药,娘这会儿忙着呢,你还不去看管师弟们练
功」说完用厚实的手帕子将丹炉里的拿一叠丹药端了出来,正被烫的吃痛,红红
的手指摸了摸耳朵。
「那娘,你做的是什么丹药呀」
秋明不知如何解释,想要取悦自己的情郎这话怎说出口,脸红了一下,咳了
咳嗓子「这是清神用的,你又不困,要了也没用」随后将碟子放置药柜中,拉着
女儿出了药房。
二人手拉着手回到了木府,一路上的弟子都看的发了呆,更是有木府中的一
个下人看的眼圈发红,秋明并没有发觉,只是进了木府之后一道滚烫的视线盯着
自己,不禁转了个头,只见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拿着扫把傻傻的站着看自己。
「喂!你看什么呢?」木清也发现这人的痴汉样,又看了看母亲,这才勃然
大怒「小心我挖了你的眼!」
那中年男子立刻低下头,闷闷的拿起扫把扫起院子来,此人正是卧底到木尊
身边的齐耀杨,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的齐耀杨,木清又是一阵怒气,提剑就要上
去,秋明害怕女儿干出什么事情,连忙拦住。
「清儿,算了!」
「娘!」
「行了,你这暴脾气,难叫胡女婿敢在你面前说话」说完白了一眼木清,随
即对着院子里的下人散去,包括齐耀杨。
在齐耀杨离开之际,秋明也转头看向那人后背,只觉此人眼熟至极,却也不
在过度思虑,和女儿走进了屋内。
「你……你爹可说什么时候回来?」秋明坐在椅子上,拿着白手帕,看着上
面不曾完工的龙凤绣花,木清坐在另一边喝着香茶,丝毫没有注意到秋明身边摆
着的篮子里的东西,那都是秋明整日思念云飞的成果,有发带,有香囊。在龙朝
的女孩们喜恋上一个男子,必定奉上亲手做的香囊荷包等,即便是嫁于木尊,这
手上活也没做过给木尊。
可现在 不同了,她现在有个打心里喜爱的人,有打心里日日思念的人,总觉
的心里泛着甜蜜,虽然自己这 年纪还做着小女孩的东西,可她不管,她就是要做,
她不是没想过这样秀气的男孩身边定是少不了女孩们的奉承,心里也泛过醋坛子,
但是想到这样的男孩垂帘自己,那自己得争气。
「娘是想念父亲了?」木清喝下差取笑道。
「去」谁思念那人了,只怕带坏了云飞,操劳了云飞。
且不说木山,此时的白云飞和木尊并马回到了木山,这几日,白云飞的身子
愈发安逸,甚至心法和神功都上了一层,操练大拇指的戒指也愈发的稳妥有力,
甚至可以用戒指挡住一般的攻击,整日容光焕发,发现自己只要接触过的东西,
定是能记住在脑子里,这功法加强了自己的洞察。
白云飞,木尊,胡克携着一些木山弟子,前往了黑月寨的地盘,白云飞早已
和高子昂暗通,先是将黑月寨的罪名洗得干干净净,二方甚至大战一场,木山弟
子有死有伤,木尊想着高子昂居然连朝廷的脸都不顾,以为白云飞会是不惜一切
代价带人剿灭黑月寨,却不想白云飞此时演了一出狐假虎威。到今日,赔了夫人
又折兵,断了自己的生意,弟子还死伤了一些,木尊不知道的是,这是等于木山
的慢性死亡。
一路上的木尊沉闷许久,却也不好迁怒白云飞,而白云飞此时暗地里笑得开
心不已,在木山,你的家底被黑月寨控制着,你外面的生意给漕帮霸占着,你夫
人给我肏弄,跪在地上如同犬畜。
木尊还抱着一丝希望,他已经开始焦头烂额,却还是把希望寄托给了白云飞,
可是,这一路上,白云飞却不曾保证自己什么。
「爹,要不然,我寄信于京都?」
胡克这时悄悄的骑马来到木尊身边说道。
胡克的姐姐在朝廷做着将军,若是喊上朝廷的人来,自己在叫人喊些挚友解
我木山燃眉之急,若是这一仗将庐城周边的黑月给连根拔起,再加上白云飞朝廷
的背景,震慑漕棒,岂不美哉?
木尊老了,他没有想过黑月寨长久存下来的原因,也不知道漕棒的多大势力,
想当然的走一步看一步。
「回去你便准备」木尊盯着白云飞的后背,闷闷说道。
只见众人浩浩荡荡的回了木山,只是一些弟子们相顾扶持着,两道的百姓看
着觉得好不含酸。
白云飞对着众人告退,回到院子,木尊脸部抽搐却也不好说什么,沉闷的带
着众人上了山。木尊刚上到山,就看到剑坪的弟子累瘫在地上,而木清坐在高台
提着剑,见到低下无用的弟子,木尊更是气上几分。
此时的秋明正在细心的做着女红,那香囊上的一个云字绣的及其好看,手不
禁小心翼翼的在那上面抚摸着。
『啪』的一声,门被怼开,来人正是木尊,吓得秋明手中的针刺入了另一只
手的手指,『嘶』的一声,却连忙将东西放回篮子,怕滴上血。
「你在做些什么?」木尊没好气的说道。
「无事,做些女红」秋明揉了揉手指,拿起手帕捂住出血。站起身,将篮子
抱在怀中就往衣柜处放去。
木尊坐在位子上,拿起茶杯倒茶喝,只觉自己气恼异常,加上平时听话的妻
子如今这番态度,放在以前,早已起身倒茶服侍自己了。
秋明站在衣柜前,将篮子放置进去,仔细的用没受伤的手翻了翻荷包等物,
发现并没有污染,这才放下心来,在篮子上盖上了一个物件,便关了衣柜。
「你……你平日就做这些?」看着秋明要出门,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实在
难堪,愤愤说道。
「若不然,你想让我这女子做些什么?」
「你!」木尊一时气不过,却也不知如何反驳,一向乖顺的夫人居然变得如
此陌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在,木山都什么样子了?」
「什么样子?」
木尊一时语塞,却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眼前的秋明太陌生了,这感觉回到
了以前,这个不曾老去的容颜,和这高傲的姿态,若不是穿着发饰成熟,这真像
当年的医仙。
「你……」
「若没有什么事情,我便去探望一下弟子们伤势了」说着便要出门。
「你怎不问问我可安好?」
秋明转过身,大量着木尊,从头到脚,这才说道「我看你身子硬朗的很,不
会有什么事情的」
「放肆!」说完木尊上前拉住秋明的手腕,秋明吃痛,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一只手捶打着木尊的手臂。
「放手呜呜!」秋明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木尊一把将娇弱的秋明摔到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秋明含着泪坐直身子,一只手抚摸上被捏疼的手腕。
「你是不是怨我上次不曾跟你圆房气恼我?」此时的木尊火气旺盛,再加上
秋明如今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趣,一只手脱着自己的上衣。
「你!你想做什么?」秋明立即站起身子要跑出去,结果被木尊撞了个满怀,
被木尊在一起扔到了床上。
「来人!来人!」秋明无奈的大喊,她现在此番和 背叛云飞有何区别?
只见门外一个影子飞快离去,此人正是齐耀扬,他本是武功敌不过木尊,也
不知如何是好,这才跑到剑坪喊上了木清,只是和木清说木夫人此时遇险,木清
也哪里管的,连忙提剑就要往木府跑去。当下来到门口,便是听到秋明哭泣呐喊,
木清满身杀气,提剑就进了去。
「爹!你做什么!」
此时木尊已经把秋明的衣服拔的快差不多了,秋明一只手捂着肚兜,一只手
慌乱的拍打着木尊,正是慌忙,连忙咬上木尊的手。
「嘶!」木尊连忙甩开秋明,「贱人!」『啪』一声打在了秋明的脸上。
秋明哭咽起来,连忙穿起衣服,木清上前拉住还要教训秋明的木尊,「爹!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这样!」
木尊打完秋明,手掌发麻,看着委屈哭泣的秋明,甚是心疼万分,想要上去
扶起秋明,秋明逃也似的往后面躲去,现在秋明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
白云飞,好想告诉云飞自己受欺负的话。
木尊看着秋明躲避自己,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懊悔难当「我……我」
秋明起身穿戴好,上前给了木尊一巴掌,哭着离开了这个木府。
「爹!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秋明不安的要出门找母亲。
只见这边秋明委屈至极,一路带着泪花儿跑起来,剑坪上的弟子早已带着刚
回木山的弟子去了舍院,所以一路上很少,几乎没有木山弟子,这让秋明去院子
更是安逸了不少。
此时的白云飞正坐在屋内看着飞鸽传来的信件,有的是从京都传来的,有的
是从南郡帝王盟传来的信件,正要撕开信封,门一下子被人闯开了进来,还不等
白云飞做反应,一股香气扑到了自己怀中。
「呜呜呜」
原来正是秋明。
「怎么了乖乖?」白云飞想扒开埋在自己怀里的秋明,泪水都打湿了自己的
胸怀,突然一阵心疼,打横抱起秋明坐在靠椅上,秋明搂着白云飞的脖子,哭着
看着白云飞。
白云飞甚是心疼,低头吻住秋明的嘴,勾起那嘴里的香舌含进自己的嘴中,
吸允起来,许久,二人才分离,口水成丝挂在二人嘴唇,白云飞上前含住,秋明
的嘴唇,将口水都吃进嘴里。
秋明嘟着嘴,哭泣委屈的搂紧了白云飞。
「乖乖,怎么了?谁欺负我家明奴了?」
「呜呜呜,他,他要强奸我,还打我呜呜」秋明在安全怀抱里尽情的撒娇起
来,哭的更是满脸泪花。
「说清楚!谁?」
「就是木尊,呜呜呜」
「当真不是你勾引他?」
听到白云飞的质疑,秋明更是哭的欢了「我……我哪有不知廉耻!呜呜呜,
我差点呜呜,你还怀疑我!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