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纯正魔气。
砰!
魔气愈发凝实,绝对不是幻觉。看着萧娴的玉拳打来,宇文辉体内的魔功被
压制的凝滞萎缩,强提劲力才挡下这一记。
飞剑离身,拳劲正消,正是旧力已老,新力未生之时。那隐藏在暗处的堂主
出手了,黑袍之下一双如鹰般的眸子寻觅着时机,如幻影般出现在了萧娴背后,
墨黑的匕首毫无光泽,却令人胆寒。
退后数步的宇文辉却看到了萧娴嘴角扬起的冷笑,心中一紧。
萧娴便如同背后有眼一般,反手精准的擒住了那持匕的干枯手腕。
手腕一松,萧娴亦转过了身来,不再掩藏实力,突破至渡劫期的实力全力施
为,玉拳向着那黑袍人的丹田全力打去。
嘭!呲!
黑袍人的另一只手接住了匕首,如同草丛中的毒蛇般在萧娴的腹上咬上了一
口。而他却被击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化作一片血雾,尸首全无。
而最后抵御攻击的实力,竟不是出窍初期,而是渡劫初期!
「无,果然名不虚传,」
这黑袍人无名,无姓,无影,无踪,便如同世上并无此人一般。挂名为魔门
影堂堂主,堂内仅他一人,众人皆以为他仅有出窍初期,不过是以一身神出鬼没
的刺杀之道立足,却不知他早已突破至渡劫期。
而世上知此事人,便也仅有一人半,一人乃是罗天,半人便是魔门大长老仅
是猜想,这也是宇文辉一脉还能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罗天被萧娴囚禁两年有余,早已将这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便将计就计,
藏拙诱得无出手,再一击必杀,刺客之道本便不修体魄,哪能接得下她这一击呢,
可刺客之道的反扑却也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
呲!
拔出了小腹间的匕首,鲜红的血迹沾染了纯白的衣裙,脸色微微泛白,却并
不影响她的行动,不过眸中闪过的黑雾却有些影响了她的心神。
萧娴本就是不世出的奇才,再兼得境界压制,虽受了些轻伤,但解决宇文辉
却是不难,此次唯一的忌惮本就是无。
飞剑迅如声响,无声间便突破了宇文辉的护身劲气,刺入了他的心口。
「嗯?」萧娴闪身上前,这才发现宇文辉的元婴早已出窍,躲到不知何处去
了,这副躯囊已被遗弃。
长剑立于身前,萧娴闭目坐在大殿之前,两具尸体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上,
鲜血染红了几处雪地,一切显得有些凄凉。
「陛下?!」
夜色已浓,此处的战斗不知停下了多久,一名将军从侧面走了过来,望着这
场景惊呼道。
何邵之,七星三十六卫统帅,亦是何国舅内侄,算得上是萧娴的表兄,亦是
先皇极少数可信之人。今日奉命将御林军统领拿下后,便一直待命,可这边令人
胆寒的战斗结束过后已有一个时辰之久,他便斗胆前来一探,便看到了如此景象。
萧娴的双眸突然睁开,泛着黑雾的无情眼神扫过了何邵之,身形一闪,身着
重甲近二百斤的何邵之便被擒住了喉间,看似柔弱的藕臂毫不吃力的将他举了起
来。
「陛,下。」丝毫不怀疑这柔嫩的 小手稍一施力,便能将他的吼骨捏断,何
邵之连忙轻呼道。
「滚开!」萧娴眼神中的黑雾微散,玉臂一扬,何邵之便从高墙之上飞了出
去,哪怕是摔在了高至小腿的雪地之上,也让何邵之摔了个够呛,便再也无人敢
入那院落之门了。
殿门一开一合,萧娴便入了房中,木桶中的水早已冰凉,若不是在室内怕已
经结成了冰,而萧娴却闭目躺在其中,刺骨的寒意让她保持着理智。
小腹上的伤口已然愈合,未留下丝毫痕迹,仅有些许干涸的血迹证明着那一
切的发生。
多日以来,萧娴已经稍能控制体内的魔气,不似那日仅是略一施展,便在睡
梦中失了神智,不过今日实力尽显,还被那魔器匕首伤了,体内汹涌的魔气几乎
控制了她的身体。
水渐温,萧娴的身体也不再僵硬,慵懒的靠在木桶边,须弥空间中的玉如意
出现在了手中,熟练的没入了水中。
「嗯啊,」未过去多时,水面一阵 波纹,玉首上仰,娇躯僵直,萧娴的口中
发出了魅惑的呻吟。
檀口微张,玉脸微红,玉首浅搁在木桶边缘,手中出现了另一个物件,一颗
颗 白玉珍珠串成了一串,最大的那颗竟有着儿童拳头之大。
一轮,又一轮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景象出现在了房中,却无人有缘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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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可以,太羞人了,唔。」
苍云阁陆文涛的房中,陆文涛全身赤裸躺在宽敞的大床之上,身上的娇妻慕
容清蹲着身子,双手抱在头后,起伏着身子羞嗔道。
「呵呵,清儿可真可爱,再卖力些,」
看着慕容清娇羞的模样,陆文涛不由笑道,双手探出把玩着那一对跳动着的
乳鸽。
「唔啊,不来了啦。」慕容清伏倒在了陆文涛身上,撒娇般嘟囔着:「怎么
可以这般欺负人家,」
「呐,是清儿要比的,愿赌服输啊,」
「唔,坏蛋,」
两人白天在山后的一处小湖泊中玩耍,心血来潮地慕容清便要与陆文涛比试
抓鱼,上山三年了,一日三餐都是由她来准备的,在这里抓鱼亦不是第一二次了,
怎么想也不会输嘛。
不料陆文涛下了水便如同 小白龙入海,一炷香时间还未过去一半,慕容清便
输了个彻底,依照约定就要答应他一个要求,没想到是这般羞人的事!
「那要不换一件事情?」
「嗯嗯!」慕容清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应了下来,这般做赤裸女骑士的事儿,
本就羞人不说,陆文涛的双手还一直不老实。
「那还继续吗?」
「唔,」慕容清红着脸,又将小脑袋埋进了陆文涛怀中,轻声应道:「嗯,」
陆文涛翻过了身,将慕容清压在了身下,看着娇羞的娘子,下身开始冲撞了
起来,一夜 春色无边,几番快活,不足言表。
阳光照进了房内,天亮已有一个多时辰了,对以前每日天亮便起身的慕容清
来说已经实在有些迟了,不过腿间酸痛,陆文涛又赖着她不愿她起身,便拖到了
现在。
「不来了啦!」慕容清有些恼怒的推开了陆文涛,便起身下了床,不过眉目
间饱含的笑意却显露出了她并没有生气。
「等等,」慕容清正披上那水蓝色的长裙,还未理好,便听到了陆文涛的声
音从身后传来。
「你又要做什么!」慕容清双手抱胸,戒备的说道。
「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呢,还作数吗?」
慕容清身子一缩,有些畏惧的说道:「唔,那你说吧,」
「把你的小肚兜还有亵裤给我,今天不准穿了。」
「这,这不可以!」慕容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护着下身,慌张的说道。
「呐,又说话不作数了。」
看着慕容清不搭话,羞涩的模样,陆文涛凑到了她的身边,柔声说道:「清
儿,这山上就 我们夫妻两个,就当是闺房之乐了咯,」
慕容清看着陆文涛那渴望的模样,想了想便低头应道:「那,那好吧,那你
转过去了,」
「好嘞!」
陆文涛转过了身,一本正经的闭上了眼睛,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心痒
难耐。
「你,就知道作贱人家,哼!」一团柔软又温热的衣物被塞进了手中,慕容
清闪身便离开了房间。
顺滑的肚兜上还残留着佳人的芳香,亵裤上甚至还留有些许湿痕,明显就是
他早上作怪的成果,陆文涛一阵怪笑将衣物收入了须弥空间之中,便出了房间。
「呀!」厨房之中,陆文涛两手从慕容清的腋下穿过,精准的拿捏住了那真
空下的小樱桃。
邦!
慕容清惊呼着抄起锅铲便敲在了陆文涛的头上,声势虽响,但却未真正用力。
「吃吧,」庭院之中,慕容清将稀粥放在了陆文涛身前,看着他揉着脑袋那
可怜的模样,倒有些好笑。
不过立马就看到了他喝着稀粥,猥琐的眼神在她胸前扫视着,羞恼的走到了
他的对面坐下吃了起来。
没过去多久, 温暖的早餐就进了肚中,瞧着陆文涛色迷迷的样子,慕容清突
然挺起了胸,那颇具规模的乳鸽立马将纤薄的裙装撑了起来,两颗 小葡萄亭亭玉
立。
「想摸吗?」慕容清娇羞的笑问道。
陆文涛连忙点头,那手掌也不由得伸了过来。
「不给你摸,咯咯!」慕容清 小手捂着胸口,笑着跑开了。
两人跑跑闹闹得来到了山顶,慕容清也偶尔让陆文涛占到了些便宜,欢快的
笑声荡漾在这无人的苍云山间。
「嘿嘿,小娘子还打算往哪跑呢?」已到了小小的山巅之上,绿地古树之间。
「咯咯!」慕容清娇笑着望着作怪的陆文涛,任由他扑了上来,将她抱了个
满怀。
陆文涛靠坐在古树之下,慕容清跨坐在了他的腰间,两人的唇舌交于一处,
情欲的气氛弥漫。
「清儿,」慕容清的 小手轻点在他的唇前,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羞着脸
轻声说道:「依你啦,坏蛋。」
陆文涛眼神一亮,便掀起了衣摆,轻拉下了裤子,火热的肉棒早已就绪。
慕容清轻翘起了后臀,将裙摆散开,那娇嫩湿润的小穴便对准了肉棒。
「嗯啊!」「哦!」
两声轻吟,慕容清已经沉下了翘臀,将那巨物齐根纳入了体内。
「不准动!」慕容清拍开了陆文涛准备作怪的大手,见陆文涛将手放到两边
地上,她展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身体慢慢起伏间,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进出,娇柔的 小手轻扯了下领口,便
露出了那略显深邃的沟壑。
「唔,啊。」上下起伏之间,柔软的乳鸽跳动,带起了大片白嫩的肌肤,也
让慕容清有些酸涨了起来。
「陆郎,帮我,」慕容清的眸中满是春情,檀口中的呼吸亦有些粗重。
陆文涛调整了下姿势,大嘴凑到了慕容清的耳边,充满磁性的说道:「好,」
话音刚落,陆文涛便开始向上挺动了起来。
快速,有力,粗壮。
若说刚才像是一叶扁舟在小河中荡漾,如今就像是小小帆船在汹涌大海中漂
泊。
「啊,啊!」 小手搂着陆文涛的脖颈,身形却被顶得如在云端,无处依靠,
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呻吟着。
领口晃开,白嫩的乳鸽便完全暴露在了外边,上下前后,毫无规律的乱晃着。
慕容清的脑海中似也闪过了一丝疯狂,轻捧起了娇乳,将那挺立的乳头递进
了陆文涛的大嘴之中。
「呀啊!」陆文涛齿间微合,轻控住乳首,下身用力撞击。
「陆郎,啊,要来了啊,呃呃!」
慕容清美眸一翻,便入了绝顶高潮,陆文涛也近极限,猛地顶了数下,滚烫
的液体便一股股喷射了进去,让慕容清在那顶端又上了几分,美得便昏厥了过去。
日复一日,两人的感情沉积了多年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这苍云山上 肆意的挥
洒着爱意,直让人乐不思蜀。
在陆文涛的软磨硬泡之下,慕容清便也逐渐习惯了那真空的装扮,这几日间
与他在山中随时随地掀起裙摆,便是一场盘肠大战。
虽情热,但道不可忘,午时刚过,两人便静坐于悟道室中,浑然天成的阵法
将苍云山的山水之气汇于此处,闭目间便如 同行走在高山流水之间。
实力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但也更需感悟天地,不得骄躁急迫。
「叮,」一阵铃铛的声音响彻了苍云阁,慢慢将陆文涛从入定状态中唤醒了
过来。这铃声便如苍云阁的门铃一般,些许灵力便可让整个阁中清晰可闻,亦是
阵法的实用之处之一。
「陆师兄,」来人白冠白衣,纯色 长袍齐整,腰间挂有一柄长剑,恭敬地抱
拳称呼道。
陆文涛回一礼,不卑不吭地问道:「阁下?」
「蜀山五子,银杉。」
「久仰久仰,」陆文涛侧过了身来,说道:「银杉道友里边请,」
「陆师兄,不必了。」银杉便说道:「此次来访是有要事相告,立马便要回
去复命,」
「愿闻其详,」
「昨日,白云观遭邪教四门奇袭,掌门云牙子在内,观内所有内门弟子悉数
阵亡,掌门师伯得知情况后,便差我等邀八大宗门往洛阳一聚,相商对策。」
「这!」这消息也让陆文涛心中一震,正邪虽常有争斗,但这般灭门之事,
却是从未有过。
「苍云阁,必然赴约。」
「告辞,」
「陆师兄?」慕容清惊喜中带着些许害怕的声音传来,便向着陆文涛快步走
来。
慕容清从入定中苏醒,却未看到陆文涛的身影,便有些慌张的四处找寻,这
才在山门处发现了陆文涛的身影。
「呀!」走到了近处,才注意到山门外还有一名青年在场,连忙转身逃开。
「洛阳见,」插曲过后,陆文涛拱手相送,银杉便转身离开了,刚才的 画面
却闪入了脑海之中,那里面似没有任何衣物,细细想来,却好像印象不深了。
「清儿,」陆文涛在慕容清的房中找到了她,身子缩在了锦被之下,眼中还
带着些许泪珠。
「师,师兄,我,呜呜,」
陆文涛爬上了床,将慕容清揽进了怀里,轻拍着玉背安抚着。
「没事哦,离得那般距离,什么都看不到呢,清儿也还穿着衣裳呀,没事呢。」
「不,不是,」慕容清抽着鼻子,轻扯着陆文涛的衣服。
「那是什么?」
「我,我是个坏女人,」
陆文涛紧紧的抱住了慕容清,柔声说道:「怎么会呢,」
「我,」慕容清扬起了头,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语了几句,又将头埋进了
陆文涛怀里抽泣了起来。
「这有什么的!」陆文涛说着咬着慕容清的耳朵说了起来。
「啊,」慕容清惊呼一声,小嘴微张,似被惊得有些呆傻了。
慕容清似乎反映了过来,有些认真的对陆文涛说道:「那不可以的,」
「好,」陆文涛将慕容清的身子一举,便举到了他的身上,那肉棒熟门熟路
的便找到了方向。
「啊,」「真的湿透了呢,」
慕容清有些迷离没有搭话,陆文涛边挺动着身子,边说道:「被别人看了身
子,真的兴奋到高潮了呢?」
「唔,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讲出来。」
「难怪这些天都没有穿上小衣了呢,」
「不,不是这样,」
慕容清在陆文涛的言语挑逗下显得格外的不堪鞭挞,不过多时边呢喃着到了
高潮,「真的,不可以,跟别人,做的。」
「那只是看呢?」
「嗯,」迷离的娇躯一颤,轻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