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轻抬,一片洒落桃花飘入, 晶莹泪珠止不住落下,却又不知为何她痛苦地捂住心口,短短刹那竟然额头冷汗遍布。
「青璇。」淡淡叹息传来,一道白色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女子身后,她玉臂伸出,扶着那摇摇欲坠身子,琼媚担忧轻皱,一翻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颗洁白药丸。
「此为安神养胎丸,它虽不能缓解那相思断肠红痛苦,但却可保你腹中胎儿。」「多谢师傅……」肖小姐忍着痛苦,感激的对着那白衣女子点点头道,说完这句话却仿佛整个人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凤眼低垂,羸弱无力。
「你不必谢我。」白衣女子摇首轻道:「只是不知那害你如此的男子是何人,不然……」说罢她握着长剑的玉手一紧,神色冷厉。
只是这最后一句话肖小姐却听不清了,相思断肠红 霸道的药劲早已把她精神摧残不堪,如今有了这养胎丸解了她心中担忧,一个放松昏睡了过去。
「哎——痴儿……痴儿……」那白衣女子叹息一声,看着自己那被折磨痛苦不堪的爱徒终是无语。
……
天色渐暗,桃园静谧风声中,只有桃花坠落点点细微残声。
不知何久过后,一个男子身影陡然一转出现。
柳士元小心翼翼的辗转过几处桃枝,四处张望一番后蹑手蹑脚走向一处简易搭建的小茅屋。
「师妹?肖师妹?」他压低声音呼唤,几个呼吸后见没人应答,柳士元推开房门转身进入,屋内陈设简单却不失温馨,在那一张简陋木床上一个与此环境格格不入的恬静身影静静躺在那里。
许是梦到了什么,她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盈盈不堪一握腰身下压着几朵桃花和一个怪异瓶子。
柳士元凝神静气,看着那床上恬静身影不知不觉竟是痴了。
「师妹,不论如何你一定是我的!」他咬了咬牙,双目坚定,走上前去点燃桌上蜡烛,刚要有所动作,却又一个停顿犹豫细思:「书阁那本《奇物志》中说,这相思断肠红「昼为断肠,夜为相思」,能让人相思有几分,疼痛就有几分,现在肖师妹被折磨了整整一日,精神不振下定然睡意朦胧,而且按说夜为相思,一时三刻估摸也醒不过来。」
「只是不知恩师给予这份 院长书令里,到底写了些什么,为何恩师说只要肖师妹看了这书信,便是我做些什么师妹也不会反抗?」柳士元沉吟片刻,摸了摸怀中揣着的一封书信,无奈一摇头:「管它这些作甚,就算天塌下来还有恩师顶着。」
他欠身上前,轻轻坐到那女子香榻之上,但见那女子眉如远山,唇若桃瓣,沉沉呼吸下雪峰高耸入云,曼妙身段便是任何男子见了都为之痴迷。
柳士元颤抖双手微微向前,那雪腻般的 小手儿便被他捏在了手心内,见那沉睡中的女子幽幽呼吸声漫长悠远,便放肆得在那手心轻轻磨砂,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不久之后二人温存的 画面。
他并不会就此满足,肖小姐紧闭杏目是纵容他的导火索,鹅黄色衫衣领被轻巧揭开,细腻肌肤之中一道隐约可见的诱人沟壕深不见底,柳士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一直向往的美妙之地。
到了此时,他虽有顾忌,但动作也不在放缓,女子上身衣衫没几下就被他剥干殆尽,一条银色抹胸被他痴迷得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刹那间奶香四溢。
接着而来的是一双罪恶大手,轻扶上了饱满诱人酥胸,堪堪只够一只手握住的乳峰羞涩绽放,却很快被两个指尖捏住,捏、抓、磨几番折腾女子沉睡中已经呼吸起伏不定,绝美鹅蛋脸上红霞弥漫。
柳士元何时见过这般诱人的肖师妹,早已经顶起帐篷的黑色丑陋之物被他迫不及待的的塞到玉手之中,温柔 小手被无奈握住强迫着撸动男子肉棒,细腻手心没几下就沾染上了湿漉漉的液体。
只是这样几十下过后柳士元双目淫光一闪,提着美妙双乳,脸色涨红将自己粗大挺入雪峰之中,这一下的亲密接触如同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细腻雪峰深深包裹下,肉棒包皮被无微不至照顾,每一寸肌肤之亲的滑动就像是世间最温柔照顾。
「嗬——嗬……师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柳士元痴迷在雪峰乳沟之中,坚挺美妙乳肉更是被狠狠捏住,雪白乳峰与黝黑肉棒成了鲜明 对比,「噗叽,噗叽」胯下两颗丑陋卵蛋随着每一次挺动,无耻的击打在美乳上,女子本是优雅睡姿更是被这顿撞击顶得剧烈晃动。
又是数十次过后,柳士元终是坚持不住,只觉卵蛋中一股摄骨吸髓美意传来,眼见就要精关大开,一发不可收拾,却突然那沉睡中的女子陡然苏醒过来,美目微张,气喘吁吁。
「这……这,师妹,你听我解释!」柳士元慌了,射精的 欲望被硬生生以往对肖青璇的各种爱慕甚至惧怕,突然浮现眼前,他慌忙翻身下床,却突然被一把拉了住。
回首看去,却见肖青璇美目晶莹剔透,泪水弥漫。
「你这坏人,你终于来了!」她两行泪珠缓缓滴落,峨眉微蹙间似有无限哀愁。
「师,师妹?」柳士元傻愣愣站着,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她如那含怨的 洛神,优胜仙子。一时间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了。
待他些微定了定神,却发现肖师妹虽然美目流转,怨泪满眶,但却神态颇为怪异,似乎并未发现自己方才的亵渎行为。
「师妹?师妹?」柳士元试探的挥了挥手,却又见肖小姐凤眼低垂,精神不振。
难道?他突然明白过来,这一定是那相思断肠红「夜为相思」起了效果,精神恍惚下把他当成了别人。
但即使这样,他又有些愤愤然,不知道那初次亵渎了自己心目中高贵神女一般师妹的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淡雅恬静的肖师妹这般流泪,茶饭不思,就连那「相思断肠红」被迫服下也无所畏惧。
神态恍惚下的肖青璇纤纤玉手拉着柳士元手臂,轻声嘟囔一声,便一个用力把他拉了过去,接着出乎意料的献出红润小嘴,柳士元只觉口中突然一片玉润滑溜,接着一条香舌便四处扫动着口腔。
「唔—— 」那怀中男子被这般撩动,顷刻间仿佛化身一头饿狼,狠狠地吸吮着探入口中的香津甘甜。「嘤咛」一声,肖青璇便像掉进了火热炉子中,浑身颤抖,脸颊如火。
「相公—— 」她情迷之下低声细语,这却更加刺激到了男子,陡得将她羸弱娇躯推倒床上,接着身上一凉,却是男子已经撕扯掉剩下的鹅黄色纱衣,接着饿狼扑食压在身上 为所欲为。
「哦—— 你这坏人—— 」她神迷恍惚,主动抱住那男人,任他施展。
柳士元激动得毫无章法可言,到了此时便算是肖师妹把自己误会成别人他也不在乎了,那身下的曼妙身体芳香勾人,两颗圆挺妙乳被结结实实包裹、揉捏。
「呲溜—— 」急不可耐的品尝过肖小姐优雅天鹅雪颈,水迹漫漫顺势而下,饱满乳峰上的蓓蕾羞耻地绽放在他大嘴中,接着被含弄舔舐不停。「哦……」肖青璇扭动着身体,情动之下双腿不由夹住他腰身,如一个美妙动人的鱼人,欢快承欢。
柳士元不再耽搁,起身紧紧搂住那晶莹的身子,长枪挺动,接着只觉已然进入一处幽深紧凑的小道内。欲火煎熬让他得到了无比的快感,爱怜的吻了吻身下人儿,但见那彷如神女的师妹已经是倾吐叹息,微微颤抖。
「师妹,师兄来了!」他坚定地道了一声,下身缓慢抽动起来。只感觉那蜜穴深处火热紧凑无比,快活到了极点。
「哦……美死了……你这无耻登徒子—— 」肖青璇美目微闭,眼角含泪,玉露似的腮边火烧一般,显然早已被 欲望彻底占领。
房内二人不再说话,只能听到肉体结合发出的淫靡声响,声声啪啪拍击下屋内的空气都火热了起来,熊熊燃烧着两具身体中的欲火。
柳士元 霸道的双手握住盈盈腰身,曲线完美的细腻肌肤随着他的抽插挺动圣洁无比,肖小姐圆润修长美腿被大字型摆到两边,自小习武的身体韧性对这样的姿势显然应付自如,只是美穴被人挺动艹干却又让她止不住双腿微微颤抖。那无暇的脸上早已潮红一片,羞耻之下玉手紧紧揪住床布,嘴中压抑地声声长叹。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士元突然加快力道,如风挺动次次撞入媚肉深处,只把身下玉人艹干的甜美呻吟不止。他大吼一声将身体完全压在肖青璇娇躯上,几番挺动终于是将自己的生命精华尽数喷射而入。肖青璇被这一顿顶撞也是门户大开,水迹遍布的粉嫩蜜穴阵阵急颤,在泪水之中幸福的泄了身子。
「嗬嗬……」柳士元酸然无力的趴伏在肖青璇玉体之上,射精后 征服的快感让他如坐云端,美不胜收。但见身下肖师妹依旧俏脸含春,红唇诱人,美妙躯体的肌肤桃红满满,仿佛能捏出一把水。此情此景下他一咬牙,从扔到地上的长衫中取出一个瓶儿,一个褐色药丸被他毫不犹豫的吞服进去,几个呼吸后胯下肉棒竟又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师妹,今晚你是我的!」他咬牙暗道,再次上前抱住美人玉体……桃园中漫天桃花洒落,点点星光五彩缤纷,在那桃园正中的一处茅屋中,一个男子趴伏在女子美玉般地翘臀上。
那女子玉背朝天,娇颜轻喘,被趴在身上的男子挺着一根肉棒自那挺翘香臀次次齐跟而入。晶莹美背也没有逃脱被亵渎的 命运,早已经被男子肥大舌头舔舐的水迹漫漫。
而那装着褐色药丸的瓶子已经被摔在地上,里面空空如也。
显然这并不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二人的交合,不大的茅屋内的各处早已经乱做一团,处处可见他们交合后的痕迹。柳士元虽是文人羸弱身体,但今天他却神勇十足,抱着肖师妹那曼妙身体,在那桌子上,茅屋每个角落皆竟艹干了一个遍,只把美人插干得泄了五六次身子,到了此刻更是早已经浑身无力。
「啪啪啪!」次次狠狠肉体的撞击,柳士元俯身挺动不停,虽然今日状态神勇,却也到了强弩之末,肖师妹挺翘的美臀早已被他撞击通红,胯间蜜穴更是水迹横流,红肿不堪。眼见几次挺动后他青筋爆现,汗珠滚落,接着不顾一切将肖青璇玉体翻转过来,大吼一声,将那早已经所剩不多的点 点滴滴精液射在了美人娇喘不停的俏脸之上。
第四章 堕仙伊始
清晨,微风拂入房内,柳士元悠悠然睁开眼睛,只觉浑身上下酸痛不堪,四肢无力。
他勉强倚着胳膊缓缓起身,睡眼稀松刚抬起眼皮,突见眼前一道银光闪闪,寒气逼人。却是肖小姐面无表情素手提剑冷冷然盯着他。
「师妹……」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冷汗瞬间直流,一动也不敢动。
「你想怎么死?」肖青璇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话语间透着一股绝望气息。
「师妹,肖师妹……你听我解释!」柳士元慌忙喊到,他知道肖师妹这是真个动了杀心,急忙挖空心思一番思索,接着自那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急急道:
「这是院主书令,师妹看后如果还要杀我,我无话可说!」「哼!」肖青璇冷哼一声,杀气腾腾。清早醒来看到睡在身边的柳士元让她险些晕了过去,身上那些被人射将上去的污秽液体更是让她脑中仿佛炸裂了一般,那一刻她知道身边这个一直对自己爱慕已久的男子无耻的奸淫了自己的身子,当时只恨不得一剑将这无耻之徒碎尸万段,然后自行了断。
但这个无耻淫贼毕竟是玉德仙坊文宗大儒李攀龙之徒,自己一个痛快斩杀了他,那么整个武宗就会被文宗那些老东西们口诛笔伐,师傅宁雨昔也必定会受到牵连。
她银牙紧咬,宝剑不离手,拿过柳士元手中书信。
匆匆几眼扫过,却整个人浑身颤抖,呼吸起伏不定。
过了许久,她终是无奈叹息一声,双目无神淡声道:「 院长书令我会遵守,只是前提是不可伤我腹中胎儿,不然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她这最后一句说出透露着一股绝望之色,收起长脸转身,那泪珠便连成线一般洒落。
那个坏笑着的笑脸浮现眼前,一句「原来你是小妞」彷如昨日,只是沧海桑田已物是人非。这一刻就连呼吸也疼了起来,胸口痛彻心扉。
「师妹!」柳士元惊叫一声,急忙扶住颤抖娇躯,怀中那玉人一片痛苦之色,脸色煞白。
……
山腰上那处幽静居所中,李擎龙静坐在椅子上,手中一下下押着茶杯,老脸上似笑非笑,喝了口杯中茶水抬头悠悠然道:「不知宁仙子来我这里有何贵干?」「沧溟先生。」那对面女子白衣胜雪,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自惭形秽,不可直视。她今日不曾携带宝剑,静若无声的站立在窗前。
捋了捋额头发丝,红唇轻启:「今日来此,只希望先生能在院主身前美言几句,将那相思断肠红缩短为三日。」
「哦?」李擎龙疑惑,道:「不是已经降为五日了吗?这又是为何?」「哎——」宁雨昔摇头叹息,心中也是颇为无奈,按说以青璇心性坚持五日本不成问题,但不知为何,今日她过去探望,却发现只是第二日自己那徒儿就有些坚持不住,如果这样下去,三日能不能坚持下去都是问题,如果是五日只怕……她却不知道,这一切还要从昨日柳士元淫辱了肖青璇说起了,那相思断肠红本就是一日相思断肠各六个时辰,如果正常情况是和她想的一样,不会有意外。
只是那柳士元淫心发作,做了那下作之事,刚好被肖青璇误认为是自己那林郎,于是这「夜有相思日便断肠」发作起来便愈发强烈了。
当然,这一切李擎龙说不知道那是假的,这原本就是他的把戏罢了,他假意思索片刻,问道:「说起来 院长还是宁仙子的姑姑,仙子自去说道,比我这个外人应该分量重吧?」
「沧溟先生。」
见对方这般说,她苦笑一声,玉德仙坊 院长「静安居士」是她唯一亲人不假,只是自己那姑姑仙坊之人都知道,是出了名的公私分明。此事,事关仙坊规矩,自己如果去了必然是被冷脸相对。
「此事拜托沧溟先生了。」她言罢,却是莲步轻移,伏身在那李擎龙双腿之间,拨开后者衣摆,接着在那年近半百老者满意的眼神中红唇张开,侧颜如玉,温柔倾吐。
「仙子大可不必如此……」李擎龙心口不一的假意叹息,双手却轻轻抚摸上宁雨昔发丝。
灵活香舌无微不至的舔舐过龟头敏感地带,在李擎龙舒爽颤抖中滑动到龟头棱角。「哦……宁仙子技术越发厉害了。」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胯间吞吐的仙子,心中得意万分。遥想第一次见到宁雨昔时她那傲慢冷淡的神色,如今却只能?a href=''/huangque/'' 黄雀约和叹酰退闶侨巳硕际游勺佑秩绾危?
满是褶皱的卵蛋也没有被宁雨昔放过,一只玉手犹如捧着宝物一般,微微抬起舌尖小心翼翼舔过,留下淡淡口水痕迹。另一只纤纤晶莹玉手握着那高挺肉棒缓缓撸动,只把那坐在椅子上的李擎龙舒爽的直翻白眼。
没过多久他大腿一崩,显然是射精 欲望截止不住,急忙大吼道:「宁仙子,老夫要射你最里面,给我张开嘴!」
不等宁雨昔反应,他握着肉棒粗鲁不堪的顶入诱人红唇,涛涛浓精瞬间占领了红润口腔。
「呜——」宁雨昔针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李擎龙一把摁住螓首,直到他射完最后一滴才松开手。
解放后的宁雨昔干呕一声,嘴角精液簌簌滴落说不出的淫靡之态。
「吞下去——」李擎龙淫光满面,不置可否的命令:「求别人就要有该有的态度,仙子你说呢?」
宁雨昔只觉口中恶臭满当,听到李擎龙这般说,双目一冷,心中微颤。却又不得不压下心中怒火,嘴儿微闭不情愿的「咕嘟」一声满口浓精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好!好!」李擎龙大笑一声,指着依旧挺立的肉棒,得意道:「今日就看仙子的功夫了,来罢,坐上来。」
宁雨昔曲身而起,认命一般,洁白纱衣缓缓滑落,浩 白莹辉肌肤片片展漏,只留下贴身的亵衣裤,圆润长腿大开羞耻之地隔着亵裤贴在那肉棒之上。
李擎龙激动抱住这个人人仰视的高贵仙子,那包裹着挺拔美乳的女儿家亵衣被他揉弄几下无情的扯下,洁 白玉兔刹那间仿佛把那屋内都亮了几分。
「嗷呜」一声他仿佛饿狼看到美肉大口一张,峰峦上绽放的玫瑰被他一口含住,抵死品尝。
宁仙子羞耻不堪, 小手欲拒还迎的推着李攀龙脑袋,却已经是美目微颤,俏脸酡红。
「仙子,我的好仙子。」李攀龙胡言乱语口水直流,宁雨昔如水肌肤香气四溢,滑腻无比的触感让人无法自拔。
李攀龙虽不是第一次和宁雨昔做这春情之事,但他每一次都激动难耐,无可自拔。这次宁雨昔主动任他鱼肉,那种成就感当然不可言喻。
「嗯……」宁雨昔银牙紧咬, 小手主动伸出,一把抓住身下挺立作恶的肉棒,接着美目半闭叹息一声坐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紧致险些让李擎龙当场射了出来,他狠狠咬了咬牙,暗定心神,却感觉那洁白无瑕肥臀款款摆动起来。宁仙子风姿绰约,仙姿迷人,只把李攀龙美得仿若升天。
「咕叽咕叽」,幽径蜜穴与肉棒结合处淫水弥漫,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互相取索不停。初次射精后李攀龙状态正勇,插入桃园深处的肉棍每每进到最深处,把那身上玉人顶晃的花枝招展,气喘吁吁。
他两人一个彷如仙子降入凡尘,一个年过半百老而不羞,却在此刻坦胸赤裸相对。而宁雨昔如今为了自己爱徒也是放开了身心,酥胸前挺腰身狂摆,骑坐在李擎龙身上用紧致蜜穴快速吸榨着他的全部 欲望。
这般之下李擎龙感觉自己才是被动的一方,那不入尘的仙子正在 征服自己,他不甘的主动出击,双手抱住丰腴肥臀,胯下极速挺动。
「快,快点……我要来了!」宁仙子身体颤抖,银牙紧咬,穴中淫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再地上,没几下尖叫一声,身子一软,大奶趴付到李擎龙胸口。
李擎龙被那穴中随之而来的收紧刺激之下,热血上涌,抱起宁仙子,几步来到床笫上,摁着丰满玉体狂插狠干,大吼道:「早就说你是个骚货,看我插死你!
说!你是不是骚货!」
「是……」宁雨昔被他摁着一顿疯狂挺动,气若游丝下蜜穴美意一波接着一波,含糊不清的回答。
「是什么?说你是骚货!」李擎龙骂骂咧咧,掐着大奶酥胸的手仿佛要将它们捏爆。
「我,我是骚货!」宁雨昔尖叫连连,绵绵美意上涌将她理智腐蚀。抬臀挺奶只恨不得身上之人挺动的在快些狠些。
「干死你!」李擎龙咬牙切齿,肉棒酥麻袭来,一泄如注。
……
第五章 轶事
晌午时分,阳光炫目,金色光线照耀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远远望去,小溪就像一条金光丝带,在那环绕四周的山岭上,两个虎头虎脑的少年依靠在一颗三人才可合抱的大树上。其中一个胖乎乎的少年郎手中拿着一件新奇的望远镜抵在一只眼睛上,双目放光看的有滋有味。
「真他娘厉害,不愧是宁宗主,这才两三日玉德仙坊的文宗大儒们都快被她吸干了。」
「哧溜—— 」小胖子擦了擦口水,不经意间腰弯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弯腰,还道是那句老话「有些地方翘起来,有些地方就不得不弯下去。」
「哼哼—— 」身后另一个少年自然就是于咏连,他嘴里叼着一截枯草,悠然的闭着眼睛倚靠树干,哼哼一声说道:「这才哪到哪,还早得很呢,宁仙子的技术哪里是你能揣摩的。」
「切—— 」小胖子撇撇嘴,不服气道:「老子可是艹干过小师妹小穴的,已经不是个雏儿了……」这般说着他不由回想起那日自己和于永莲一道把小师妹艹干的水儿直流,腿都闭不拢的场景,眼中奇异光芒一闪,嘿嘿说道:「于老大,要不咱们改日再想个法把宁宗主……」
「闭嘴!」于咏连猛的睁开双眼,一把揪住小胖子衣领,沉声道:「小胖子,别的可以乱说,但你记住唯独这点不可说出来,今日只有你我就罢了,要是让外人听得了,你我谁都要完蛋!」
他说这话时眼神凶神恶煞,揪着衣领的手顶住小胖子的脖子,后者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咳!咳!」小胖子胡乱 挣扎开来,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顾不得疼痛急忙大呼道:「不说,不说!今后不说了!」揉着脖子他心有余悸,待到于咏连怒气散了一些才幽幽道:「我这不是 胡说八道惯了嘛,方才我说的全是开玩笑的,呵呵—— 」
干笑两声后,他起身又小心翼翼道:「于老大,那宁宗主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哪知道!」于咏连没好气的回答,却又像突然想到什么道:「不过说起来,这般场景并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小胖子讶异,那岂不是说宁宗主以前也……他献媚的笑了笑,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小心翼翼塞入于永连怀中:「于老大,你刚才说的那句「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于咏连义正言辞,却又小心将那银票贴身收好,摇头晃脑说道:「咱们这是在探讨学术,这些庸俗之物拿出来干什么?
今日惩戒你一次,我没收了,下次不可这样。」「是是是,学术问题,你说的太对了!」小胖子小鸡嘬米一样点头,却心中把于咏连的无耻骂了千百次。
「我也是偶然在师傅的书禄上看到的,这事还要从师傅那狗东西说起。」于咏连盘坐在地,彷如开讲的老夫子,细细道来:「那时候师傅才刚刚小有名气,慕名之下拜访仙坊,却在无意中看到了正值花样年华的宁仙子和她的师妹安碧如。」
「安碧如?你是说宁宗主还有个师妹?」小胖子冷不丁打断,看到于咏连杀人的眼光,急忙闭上嘴巴再不言语。
「那宁雨昔和安碧如皆为仙坊上一代 院长的徒弟, 一个人称「仙子」,一个却被称呼「魔女」,完全是两个极端的人物,却都是长得沉鱼落雁,风华绝代。」「师傅下山回来之后寝食不安夜不能寐,每日眼前都她俩人的影子。」「见不到伊人却又思念成疾,师傅便用自己的画笔将她二人画了下来。」「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画却画出了祸事。」「数月后,一副名为《仙舞》的画作不知怎地流传到了世俗坊间,听闻那画中两个女子是玉德仙坊的宁仙子和安魔女,一时间各种模仿者层出不穷,如过江之鲫。但这本是文人墨客的雅事,哪知后来却有无良者将这画变味了,以至于到了后来便是有了什么《仙子遮羞图》、《魔女妩媚沐浴图》等等,到最后更毫无 底线的出现了《仙坊双株品君图》这等下流之作。」这些画中本是凌若寒霜的宁仙子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形象,安魔女更是肌肤裸露,春意盎然,令人血脉喷张。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更是将这些画作当成了宝贝挂在卧室内,每日临摹观赏,美不胜收。
但没过多久这些画像事迹败漏,一时间血雨腥风,无数曾画过这些画作的人被捉拿,严重者被各种酷刑加身生不如死。
师傅那狗东西当时迫不得已,只能主动登上仙坊赔罪受罚,但这狗东西命好,被太子看中,也就是如今的皇帝陛下,继而免于一死,但却只能 生生世世待在仙坊抵偿罪孽。
「没过多久,老院主病重。告知宁仙子和安魔女谁得到的仙坊支持人数最多,那么师门就交于谁手中。她两人知道继承师门也就意味着继承仙坊武宗主之位。
但是就在这时不知道何人传出那宁仙子竟是皇族近亲,血脉高贵,圣洁高雅,安魔女苗族出身,外表放荡。于是宁仙子在仙坊的支持人数陡然变多,那师妹安碧如不甘如此,但所有人都道她放荡不堪,索性之下她不顾一切,真个就将自己的身子送给了当时仙坊的一位大儒,那大儒被安魔女吸榨整整两日,到最后合掌讨饶,发誓一定支持安魔女继承师门。」
「至此过后那安魔女变本加厉,没几日仙坊大多大儒书生皆被她制服,这般情况下,双方支持人数发生急转。」
「宁仙子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但她毕竟被冠以仙子名头,做不出安魔女那等大胆离经叛道之事,只是这时文宗大儒们早已经掌控了大半个仙坊,这般情况早已由不得她自己选择。」
「于是在老院主病况愈发严重下,她终于还是迈出了那一步。」于咏莲叹息一声,目光深远囔囔道:「你能想象得到正值风华的绝美宁仙子,羞愤却无奈的将自己的红丸交予一些早就对她垂涎三尺的老东西胯下肉棒的场景吗?」
「这些老东西每一个都把仙子圣洁躯体玩了个遍,却还是不满足,最后在仙子朦胧意识下,三五个人一起草干,只到把矜持的仙子干的发出妓女一般的呻吟,最后更是主动挺起臀儿接受着这帮狗东西的腥臭精水,蜜穴后庭皆被灌了个满当。」「呼哧,呼哧!」小胖子听到这已经是满眼血红一片,再次想起仙子圣洁晶莹躯体的美妙,犹如身临其境。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于咏连摇摇头,接着道:「便是这样,那些老东西们还假惺惺的道宁仙子和安魔女不分伯仲很难选择,于是约定五日之后来来一场比赛,她俩人谁让这些老东西们射出的浓精多,他们就支持谁。」「这……这怎么可能?」小胖子瞪着眼睛,问:「她俩人当真同意了?」」呵—— 「于咏连轻笑一声:」那约定的五日之后安魔女使出浑身解数,便是连那苗寨的催精蛊虫也使了出来,一路高歌遥遥领先本是大局已定,但偏偏宁仙子在这时使出一招后来被大儒们称为「寒潭泄欲神功」的招法,一时间仙子整个人气质陡然转冷,肌肤寒冷如玉,那穴中更是冰凉深深,却偏偏就是这样众多老狗们都是一个寒颤泄身如注,没有人是一合之敌。「」就这样,武宗之主的位置被宁仙子收入囊中,而安魔女虽愤恨自己那师姐取巧,却也只能接受,后来更是只能离开师门另投去处。」「可惜呀,在那些儒生老狗们眼中仙子就是比魔女来的高贵,有 征服感,安碧如她输得不冤。」
于咏连说到这里砸吧几下嘴巴,嘿嘿一笑:「师傅那狗东西当初也是初入仙坊,只能跟在别人身后喝汤,摸了几次仙子脚丫,舔了几回安魔女大奶,如此也让他心有遗憾,他那书禄之中记载上满满郁郁寡欢之情。」「所以,你也看到了如今师傅有了声望名气,便想方设法玩弄宁仙子。」「咕咚——」小胖子吞口口水,他显然没法相信这种事情,高高在上的宁仙子竟然很久以前就成为了众多大儒们的禁脔,甚至是泄欲工具,这怎么听都如天外传说,但是看着于咏连信誓旦旦的样子,却又让人不知道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我知道你不相信。」于咏连叹息道:「但是这就是事实,师傅密室内到如今还存放着许多画卷,皆是那一日仙子和安魔女服侍这些大儒们的写真画集,师傅这狗东西虽然可恶,但是不得不说天下间作画无人出其左右。那画中淫乱场景真是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于咏连这般说着,起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突看向远处,接着道:「看来宁仙子又搞定了一位文宗儒生。」
细细望去,但见那一处山间房中走出一位 洛神之女,白衣白裙风姿卓越,飘摇踏步而行,如九天神女入了凡尘,让人不敢有亵渎之心。
他对着小胖子打了个手势,道:「回去了,回去了,今日看来没有什么好戏看了。」
小胖子不甘心跟上他脚步,对于这几日只能看着仙子咋弄这些大儒们遗憾不已。
待到了山下,两人已经是勾肩搭背,互相吹嘘着自己以前的种种事迹,只是掠过一处凉亭,俩人不由顿住脚步,急忙弯腰作辑,态度谦卑。
那凉亭之内的仙妙女子淡淡转身看了他们一眼,清冷冷道:「你们是沧溟先生的书童吧?」
「是……」二人顿首,却是在不经意间眼中双双淫光一闪,身子放的更低了。
「近来仙坊多事之秋,没事不要胡乱跑动,回去吧。」那女子点点头,并未发现二人眼光,脚步轻盈转身远去。
直到那仙影远去,二人才长舒一口气。小胖子擦了擦细汗,揶揄道:「果然是多事之秋,我见宁宗主腿脚都酸软的走不动路了,看来她最近很辛苦啊。」「是啊。」于咏连接过话头,有眉有眼的道:「而且我见宁仙子酥胸高挺,这必然是被那宵小之辈打伤肿起来了,哎——如果有可能我真想给她揉一揉,尽一些门下弟子的本分。」
「可惜可惜……」
「可叹可叹……」
二人说罢,互视一眼,突然摸着下巴嘿嘿淫笑了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