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可又拿她没有办法,人家男欢女爱好久不见的,自己又在别人家里,还能
管人家叫大声叫小声吗。
其实白羽根本不介意别人的叫声如何,她自己的叫声就向来属于热辣奔放型,
问题是现在自己和六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坐在一块,还坐的这么拥挤,而且还都心
照不宣的知道,今晚会有一大战。现在里层里响奏着春之声,而且节奏变换丰富,
高潮迭起,荡气肠,外面的人谁还聊得下天去,白羽只觉得气氛尴尬极了,万
一把这群狼一样的男人引发了,自己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白羽心想,要不是六个而是两个或三个,自己倒不介意先来热热身,可同时
六个!加上晚上的,那自己明天一天别想下床了。白羽正瞎琢磨呢,突然发现坐
对面的帅哥前锋身体有些颤动,一看才明白他的左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大短裤。
不只是他,另外有两个人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还有两个坐的近的,已经在向自
己挨过来,而斜对过的陈老正目光盯在自己脸上。
一来白羽也是爽快的性格,二来这里面的声音实在太撩人了,所心干脆把心
一横,对身边的男人们说,行了,别玩什么明示暗示了,你们想什么我都知道,
反正明天我还有一天大假,今天死就死了,当一淫<STRONG>荡天使</STRONG>,你们有什么本事都
使出来好了。
白羽的话正是众人心中所盼,她话一说完,众男齐声发出欢呼,紧接着有人
发出一声怪叫,大伙朝发出声音的人望去,原来是其中一个手枪听到如是喜讯,
居然就此爆发了。大伙又是一阵哄笑,这个快枪男是众男里年纪最小的,比白羽
还小两岁。被大家一笑话,整个人羞的脖子都红了,弄的他坐不是站又站不起来,
最后他对白羽说,自己先去洗一下,叫白羽不管有什么表演,一定等他来再开
始。
白羽看他那脸傻样,又说的那么认真,乐得噗哧一笑说,洗什么洗呀,不就
是有点刚榨的鲜豆浆吗,又不是不能吃,待会儿还不知道要吃多少呢,难道你们
会对我客气了。
快枪男支吾着又说,不是了,只是精液就罢了,你愿意吃我才高兴呢。可是
今天我和老凯踢了一天的球,一身的臭汗呢。他一说完,旁边那个叫老凯的小伙
子点头证实他的说法,另外两个许然的同事也插话了,说就是,他们也是刚跟车
来,好几天都正经洗澡了。初次受美人青睐,怎么也不好意思「有污芳容」啊。
白羽冲说话的人呸了一下,这还用你们说啊,刚才一进来我就闻到了,除了
陈老,你们个个身上一股子味。不过呢,本小姐就喜欢这味,身上没味还叫什
么男人啊。快呀,还不赶紧的,把你们裤裆里硬邦邦的家伙都亮出来吧。不是没
洗澡吗,大不了我做好人,用舌头帮你们洗。
女人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了,男人们再不表现下还怎么好意思。一场看谁脱得
快比赛马上开始,快枪男竟然又最快完成,虽然才刚刚喷过,可年轻的肉炮毫无
颓势,依旧顶得高高朝上翘起,其它几根更不必说了,六只形状颜色各异,昂扬
斗志相同的长枪大炮出现在白羽四周。没有了衣服的包裹,男人们身上的汗味,
体臭,尤其是胯间的骚气全都蒸腾起来,只把白羽看得心慌意乱、小穴猛颤,薰
得陶然欲醉,呼吸困难,不知道先摸哪个先亲哪个好。
白羽转念一想,既然有六个男人在这里,干嘛还要自己费神考虑这些事情,
倒不如干净采取完全被动的态度,把自己交给他们任意处置就是了。一想到任意
处置这四个字,白羽又是一阵怦然心动。她往男人们中间一站,抬起双臂,用眼
角使一个眼色,示意男人们帮她脱掉衣服。这几个一看马上过来七手八脚,脱衣
服倒是其次,趁机乱摸成了要工作。白羽也不客气,借着双手空闲的功夫,就
这么左右划拉,要是碰到一根鸡巴,也不管是谁的,先套弄把玩一阵。白羽的这
一举动,引得男人们个个都挺着鸡巴朝她手边凑,着实减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可
是初夏的时候,女人身上能有几件衣服好脱,效率再低也没什么事好费,用不多
时白羽就变成了一座白玉裸雕。
这座雕塑看着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那么神圣,男人看的几乎都要傻眼了,
可是这个纯洁的身体正在做一件极不纯洁的事。她慢慢蹲下来,蹲在一圈没有洗
过,散发着臭哄哄气味的鸡巴中间,挨个把它们捧在手心抚摸把玩,有时还凑过
自己去深呼吸它们的气味,好像那些家伙是黄金珠宝做成的艺术品,是成熟的幽
香四溢的瓜果。男人们一边欣赏着白羽的媚态,一边等着白羽的选择,看她究竟
从哪一只下口。白羽逐一欣赏完六只大屌之后,选择了其中最干净,气味最小的
一只,也就是陈老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没被选中的其他人难免有些失望,许然的两位同事中有一位拿白羽开玩笑,
说刚才看着挺骚的,怎么也选干净的吃了,不是就喜欢这味儿吗。白羽翻了他一
眼,又舔了几下嘴里的鸡巴,才头说:你懂什么,喜欢吃有味的,当然要把好
吃的留在最后了。这位又接着说了,那既然他的不好吃,你舔几口就得了呗,赶
紧来吃我这个有味的。白羽看他心急的样子,就真的离开了陈老的胯下,却又
故意气他,眼看要把嘴凑到他下身了,又一转头含住了旁边另一个同事的臭屌。
其他人被逗的哈哈大笑,被逗的男人气的在白羽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而白羽又
敬他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在这种调笑声中,白羽转着圈的把六根鸡巴吃了个遍。她最后吃的是老凯
的那条肥肠,因为的确是他的气味最大最难闻,按他自己的说法,最近家里停水,
已经快一个周没洗澡了,尽管如此,他每天下午的一场足球从未中断。尽管如此,
白羽还是像吃前面几根鸡巴时一样,把他的臭棍捧在嘴里吃了个津津有味。她的
舌头就像一块搓澡巾,把男人们下体的汗渍油泥,包皮里粘着的尿垢死皮,甚至
还有一些断掉的阴毛,通通卷进了自己的肚子。这些旁人眼里恶心的东西,在白
羽来说却像是催情剂,只把她舔得是意乱情迷欲火高涨,恨不得面前的六只肉棒
一骨脑全挺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在白羽准备站起来躺到沙发上接受滋润,谁知道刚才被逗的那位打算报复一
下,他按住白羽的头,自己一转身把臭屁股压到了白羽脸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