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学礼歎息摇头:「我是很愿意,可惜我没你的技术活,万一美女见我洗不好,一生气,出脚把我踹了。」
两人哈哈大笑。
乔元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荐,便假装问:「就不知这美女找谁洗。」
龙学礼想都不想,马上说:「当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单间,那是她们几个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VIP单间?」
乔元大吃一惊,这才明白郝思嘉是吕孜蕾,洗曼丽的好朋友。
乔元别提多高兴,咧著嘴直笑,美丽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龙学礼淫念顿生,他觊觎洗曼丽,吕孜蕾,郝思嘉三个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没胆子,也没机会对她们下手,儘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尤其是吕孜蕾,郝思嘉这类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龙学礼和他父亲一起姦淫了洗曼丽,那也是全拜他父亲给机会,如果单凭龙学礼追求洗曼丽,他不是没有机会,但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像她们这种高素质的美女,再淫荡轻佻,也不是轻易就能泡上的。
连轻佻的洗曼丽都难追求,吕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公子哥没有放弃,姦淫洗曼丽后,龙学礼从龙申那里得知乔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乔元不仅勾引了洗曼丽,还差点成功勾引吕孜蕾。
暗地里,龙学礼对乔元已刮目相看,让乔元开宝马无非是笼络他。
龙学礼深知,要想把吕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龙学礼只能另闢蹊径,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办法。
龙学礼打算寄希望乔元把吕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后,他龙学礼再开口要求乔元将这两个美女拱手相让,相信乔元不会拒绝,龙学礼幻想</>著,乔元在和郝思嘉做爱时,他突然出现,轻鬆地佔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亲龙申配龙学礼得到洗曼丽一样。
龙学礼越想越开心,他是从姦淫了洗曼丽后得到启发,他甚至还希望乔元专职勾引各种美女,然后转送给他龙学礼享用。
这绝对是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方法。
所以,龙学礼毫不迟疑地安排乔元给郝思嘉洗脚。
「我叫张剑安排你去洗,这下便宜你乔元了。」
龙学礼诡笑。
乔元装出很老成的样子:「鲍鱼吃多了都会腻,我一天洗这么多脚,就算是美女的脚,我也不觉得佔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乔元凑到龙学礼跟前,皱眉苦脸:「再说了,万一这女人的脚很大,很粗,很难看,那简直就是折磨,我前几天遇到过几个超漂亮的大美女,结果她们的脚一个个的都丑得不行,要么有三十九码大,要么满是青筋糙皮,臭气熏天,有的脚趾头跟香蕉一样长,还长短不一。」
龙学礼顿时脸色大变,胸闷欲呕:「我的妈呀,给你乔元这么一噁心,我以后找女友一定首选脚漂亮的。」
乔元坏笑:「文蝶的小脚丫挺漂亮的。」
龙学礼一愣,脸色更难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脚?」
乔元赶紧陪笑:「学礼哥,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看看,这是职业习惯,没别的意思。」
龙学礼盯著乔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忧天了,小蝶整天缠著我结婚,她花钱如流水,又怎么会看上乔元这种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试他,让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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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龙学礼露出了笑脸,好奇问:「小蝶的脚真的漂亮?」
「嗯。」
「满分一的话,能给多少分。」
「九十八。」
「为什么不给一,有哪里有遗憾。」
乔元一本正经说:「我没帮小蝶洗过脚,我不敢说一分啊。」
说完,自个在心里窃喜,脑子里全是文蝶的一颦一笑,乔元早就发现文蝶有一双极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让文蝶给你洗脚,你好好看清楚了。」
龙学礼严肃说。
乔元一听,差点笑出来:「学礼哥的女友数不胜数,为何单单要我帮文蝶洗脚,是不是学礼哥喜欢文蝶。」
龙学礼道:「肯定喜欢了,我妈妈</>打算要我找个相对固定的,我觉得文蝶不错,以后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给她一笔分手费,现在说不淮。你对女人的脚有研究,我过两天把我喜欢的女人都叫来给你洗脚,你帮我逐一评判,看看哪个脚更优秀,更漂亮。」
「都叫来,我岂不是忙死?」
乔元几乎把凄苦写在脸上,可心里却乐开了花,思著,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赚钱,或许还能操一两个,两三个,三四个,何乐不为。
「一天叫两个来,分批次。」
龙学礼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随时为学礼哥的女朋友效劳。」
乔元少有的恭维。
「你快去淮备吧,帮我看看郝思嘉的脚到底美不美。」
乔元当然要淮备,他咬著口香糖,哼著小曲来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关上门左右看了看,也没开灯,摸著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隐藏的摄像头,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摄像头上,又在贵妃椅,按摩床下摸了一会,摸到一根头髮丝般的电线,乔元一声冷笑,把细电线给扯断了,这根细电线连著两只小扬声器。
「妈了个逼的,曼丽姐不告诉我这里有机关,我还蒙在鼓里,被他们监视偷看了那么久,还有人权不,还有隐私不。等会,我把十几个VIP房的监视玩意都弄坏了,看你们换得勤,还是我破坏得勤,妈了个逼的」
刚喷上空气清洗剂,刚把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窗子帘子全打开,一位瓜子脸,身穿时尚连衣裙的美丽女人便推门而入,与乔元对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满之色,她走到贵妃椅边,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双臂在胸,翘起了美人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乔元脸上转了转,不耐烦道:「你新来的?」
「来两个多月了,不知是新,还是旧。」
乔元心里也很不满,他不喜欢这种脸色,虽然见惯了,没办法,谁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脸色再难看也要看。
「你是刘经理的亲戚?」
「不是。」
「周经理的亲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张经理的亲戚了。」
「也不是。」
「会不会是这家会所老的朋友的朋友介绍来你这里工作的。」
「不是。」
轮到乔元不耐烦了,他气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怀疑我这么一位大帅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脚。」
美女笑了,只不过是冷笑:「帅么,别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过,你挺聪明的。」
乔元有样学样,也冷笑:「我不但长得帅,还聪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聪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著脸问:「你意思说我笨?」
乔元也黑下脸:「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优雅道:「很多人说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认为自己是知性女人,现在请你这个丑八怪告诉我,我笨在哪里。」
乔元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个字确实配不上他,见美女这么说,他不客气了:「你身处VIP豪华单间,就凭这点,会所就不会找一般的技师给你洗脚,你两隻眼睛一点都不漂亮,还总是看著天,如果你头低一点,就能看见我佩戴金徽章,你认识这么多经理,肯定是老顾客了,你不会不懂得会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随便什么技师都能佩戴的,我们会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师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师只有两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美女当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气歪了:「你敢对客人无礼?」
乔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说的,我没无礼。」
郝思嘉冷笑:「你说我笨,就是对客人无礼,你还说我眼睛难看」
乔元冷冷打断郝思嘉说下去:「我后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个笨女人萝萝嗦嗦那么久,你喜欢吵架我不奉陪,你爱洗不洗,你想选哪个师傅洗你自己决定。」
「我投诉你。」
郝思嘉气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见了,胸脯急剧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著秀眉,胃部一阵痉挛,她咬著红唇,脸色有点苍白。
「我也投诉你。」
乔元没注意到郝思嘉的脸色变化,口气依然强硬。
郝思嘉怒极反笑:「你找谁投诉我?」
乔元立马脱口而出:「洗曼丽,吕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随即咯吱一笑:「哦,原来你认识她们两个八婆呀。」
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龙学礼和张经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看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监视画面,也听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一切声音。
「可能是东西坏了,早上还好好的。」
张经理好不鬱闷。
龙学礼大声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坏了,你这头蠢猪为什么不经常检修,为什么要等到坏了才知道坏,你他妈的不想干就给我滚,别以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马屁,别以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滚,没人留得住你。」
张经理胆战心惊地递上茶杯:「对不起龙少爷,我错了,我会好好改正,你别生气,你喝口茶。」
两个男人不知,此时此刻,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气氛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已笑声满屋。
郝思嘉正给她的两位闺蜜打电话,她的玉足则放在了热水满满的木桶里,接受乔元的搓洗。
乔元没有失望,郝思嘉长有一双非常漂亮玉足,所以乔元洗得很仔细,几乎把玉足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洗过了十遍。
终于,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半眯著双眼,吐著如兰气息,娇柔得不可方物:「哎哟,好舒服,我要杀了曼丽和孜蕾」
「为什么。」
乔元随口问,他当然不相信郝思嘉会杀了两个闺蜜。
捞起郝思嘉的两隻玉足擦干,乔元开始施展他的绝技,无人能及的捏足绝技。
郝思嘉软绵绵道:「她们就两骗子,刚才在电话里,你猜她们怎么说你来著?」
「说我?」
乔元莫名其妙。
「她们说你洗脚的水平很差,叮嘱我千万不要给你洗脚。」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
乔元有点神不守舍:「那你为什么不听她们的话。」
郝思嘉娇嗔:「你以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吕孜蕾一会说你洗得差,一会说给你洗了两次,哼哼,她这么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绝不会给你洗第二次。」
乔元歎息:「看来吕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觉得我的洗脚水平如何?」
乔元被动人的笑声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吕孜蕾,想到她的两隻大奶子,乔元迷乱了,这三个美女他都喜欢,都想据为己有,怎么办。
「还行。」
郝思嘉刚说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乔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动玉腿,娇吟荡人心魄:「哎哟,你轻点,丝」
「你们三位姐姐的脚都很漂亮。」
乔元没有再为难郝思嘉,他是有职业道德的,换了食客说一个高级厨子的厨艺『还行』,估计那食客的菜里一定多加了厨子的口水鼻涕。
「你说说,我们谁最漂亮。」
郝思嘉问得很有意味,不只是问脚,也是问容貌。
「郝思嘉。」
乔元一点都不傻,他懂得如何答,如何懂得讨女人欢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著乔元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乔元夸张地比划道:「如雷贯耳了,你一走进会所,这里的技师和员工都激动喊,你们看,你们看,那位超级无敌,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来了。」
「哈哈,这么夸张,你逗我。」
郝思嘉笑弯了腰,笑得在贵妃椅上东倒西歪。
乔元乘机抚摸两隻玉足,这两隻玉足平日养尊处优,嫩白滑腻,柔若无骨,乔元是越看越喜欢。
郝思嘉也不懂乔元是捏脚还是玩脚,总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乔元玩了半天,小声讚道:「思嘉姐的脚是不涂指甲油的,她们都涂。」
郝思嘉问:「涂好,还是不涂好。」
乔元大胆道:「指甲油是化学东西,涂多了影响脚趾健康,我喜欢原生态的脚,思嘉姐的脚趾头像玉石玛瑙一样,漂亮又可爱,我很想亲一下。」
郝思嘉何时被人如此讚过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涩之极,哼了哼:「你很坏哦。」
乔元见郝思嘉态度暧昧,胆子更大了:「亲一下不会很坏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娇羞,拒绝了,但口气似乎不严厉,这是她半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怎么会对乔元严厉,眼前这个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开心。
「求你了,就亲一下。」
乔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脸红透了,她眼珠转了转,没有拒绝:「你都亲过她们的脚了?」
乔元猛机灵摇头:「没有,没亲过。」
郝思嘉芳心一阵欢喜,毅然道:「好,我就给你亲一下。」
乔元简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飞快地低头,在郝思嘉的玉足上亲了一大口,刚好亲在大脚趾头,郝思嘉大羞,脚趾头颤动。
乔元笑嘻嘻问:「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亲过她们的脚,你就不允许我亲你的脚了?」
「当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见乔元一脸不严肃,她顿时心生怀疑,飞快拿起手机,目光严厉:「不行,我要再打电话问清楚孜蕾,曼丽她们,如果你敢骗我,如果你亲过她们的脚,我投诉你耍流氓,哼,我开著免提,以示公正」
乔元平静得很,暗歎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电话接通了,是打给了洗曼丽,郝思嘉几乎对著手机喊:「曼丽,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让这男孩帮我洗脚,你说,他会不会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脚,亲我的脚。」
沉默了片刻,洗曼丽大笑:「会的,会的,他就咬过我的脚,还还亲我别的地方」
乔元没想到洗曼丽会乱说,郝思嘉也没想到洗曼丽说得这吗轻佻,她迅速挂掉了电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著挂掉电话,是郝思嘉担心洗曼丽要说出什么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聊得下流话题,比男人过之而无不及。
「曼丽姐诬陷我。」
乔元大声抗议,他确实没亲过洗曼丽的脚。
郝思嘉吃吃娇笑:「我知道,曼丽是乱说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礼,她一定不会这样疯疯癫癫。」
郝思嘉错了,洗曼丽被乔元非礼了,是她出钱,让乔元非礼。
乔元当然不会说出实情,他察言观色,见郝思嘉娇媚动人,乔元心儿一荡,还想得寸进尺,还想再亲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捏著捏著,嘴巴越来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装没发现乔元的企图,她红著脸,抖动著脚趾头,似乎很期待乔元的猥琐。
突然,乔元皱起眉头,小声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惊诧,这半年来,她时常胃痛,在沉重压力之下,郝思嘉吃饭睡觉都不正常,还时常频临绝望境地,一个软弱的女子,一个抗压能力极差的女子,她的身体又怎能健康。
乔元脸色严峻,聚神揉捏,指力贯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结结巴巴说:「好像蛮严重的,最好尽快去看医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会有点痛,你忍忍。」
一阵胃部痉挛,郝思嘉娇呼:「哎哟,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乔元霍地站起,双臂齐伸,将郝思嘉抱起,转身就往门外跑,郝思嘉不忘装有现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乔元的衣领:「袋子,我的袋子」
乔元再头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时,美人已痛晕了过去。
乔元发疯似的衝出会所,街上的行人都吃惊地看著一个男孩抱住一个女人发疯似的狂奔,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著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远好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