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影忌面露难色,说道:「这不太好吧,要是让师姐知道,非剥了我的皮不
可。」
我眨着眼睛,说道:「有小师叔在,我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带我去的话,
我还可以告诉你潇湘子和我娘亲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
秦影忌显然心动,一想有自己在,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险,他也能够处理解决,
于是招了一下手,说道:「那你跟我来!」
我快步跟了上去,秦影忌问道:「那潇湘子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将潇湘子和娘亲在大殿中说的话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秦影忌,秦影忌目露
凶光,怒道:「这小子实属无礼!真的是胆大妄为,下次见他,我非教训他一顿
不可。」
我撇嘴道:「还有更过分的呢。那潇湘子眼看求爱不成,于是提出比武,说
他要是输了,马上下山再也不提此事,但是要是赢了,我娘就必须给他一个追求
的机会。我娘一开始不答应,后来还是答应了,那潇湘子却在比武过程中动手动
脚,我娘不堪其扰,但是又不能就此认输,最后竟然要朝……要朝我娘的胸前摸
去,要不是关键时刻我跳了出来,我娘……恐怕就被他占了大便宜!」
秦影忌听完勃然大怒,说道:「我就说此事不会那么简单,这潇湘子太可恶
了,我快马加鞭也许还能赶上, 玉儿,你先回去,我去找潇湘子算账!」
我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强烈,连忙说道:「潇湘子武艺高强,
你是他的对手吗?」
秦影忌沉声道:「这你不用担心!这包衣服你先拿着,我教训完这小子就回
来,到时候再一起下山!」
我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将这件事说的这么详细,但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是
无法,我刚刚结果那个包袱,秦影忌展开轻功身法,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没能下山,自然不大高兴,拿着包袱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包袱放在床上,
突然想起这里面一定是娘亲的那件绿色衣裙。
我舔了舔嘴唇,将包袱打开,绿色衣裙显现出来,一股幽香扑鼻,一只手放
在上面,仿佛还有娘亲穿过的体温。
我将衣裙放在鼻端,深深的吸了口气,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我顿时
慌了神,将包袱塞进被褥内,应道:「谁呀?」
「是我!」确实娘亲的声音。
我匆忙去开门,眼前一亮,娘亲又换了一身衣衫,乃是衡山派弟子们的统一
着装,蓝白相间的衣衫,下摆为白色,为了方便习武,下摆较短,起小腿处,本
来是有白色的长长袜子,娘亲却并没有穿袜子,而是裸露着小腿。
娘亲的小腿结实浑圆,肌肤细腻而有光泽,我真的很想俯下身子,伸手摸将
上去,但是也只有这个贼心,没有这个贼胆罢了。
娘亲看我神色有些慌张,奇道:「 玉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慌忙道:「没什么,我没有随师兄弟们一起去练习武艺,怕娘责罚,这才
有些紧张。」
娘亲轻摇螓首,说道:「你身子骨不好,练武之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便是,
而且你现在正好达到一个瓶颈,很多地方需要你小师叔的亲自点拨才行,不必心
急。」
我嘟咙着嘴,说道:「娘,我小时候你还教我,我稍大一点之后,你就对我
的武功不管不问了,全部都让小师叔来教我,小师叔又经常不在山上,我这样武
功如何才能够进步啊?」
娘亲无奈道:「你大些之后,有些武功为娘就不方便再教你了……」
我不高兴道:「不就是点穴认穴之法吗?你是我娘,又有什么干系?我小时
候还抱着娘亲睡觉呢!」
点穴认穴之法,是需要师徒二人互相在身体上摸索,甚至要露出身子的各个
部位上的穴道,逐步指点,才能够学成,江湖中素来有父不教女,母不传子之说。
我若是和娘亲学习这些,自然也免不得如此。前两年我还不以为意,现在却
无比的期待娘亲可以教我点穴认穴之法,至于我们之间互相摸索身体,会发生什
么,我倒是没有去细想,反正我很希望这件事的发生。
娘亲抿了一下红唇,明齿微露,说道:「你现在大了,不想小时候那般,其
中有诸多不便, 玉儿,你理应能够理解。」
我顿时发了脾气,说道:「原来长大了,娘亲就不似小时候那般爱我,什么
事情都是瞻前顾后,说到底你已经不爱我了!」
娘亲看到我生气了,伸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到一阵酥麻,娘亲的手竟
然如同有魔力一般,隔着衣服也能给我这种感觉,两腿不由一软,半蹲下去。
娘亲吃了一惊,急忙一把将我抱住,我的脸一下子便挤压在娘亲的胸前,我
只感受到两股 温暖的肉团贴着我的面颊,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带有乳香,我忍不
住轻轻摇头,摩擦着,脸颊如沐春风,美妙无比。
为了不至于摔倒,我两只手想要抱住娘亲,却因为个子的缘故,正好搂着娘
亲的臀部,而娘亲的臀部实在太大,我竟然合围不过来,两只手未能合在一起,
本能的一抓,抓住娘亲的股肉。
娘亲一开始并未在意,将我放在椅子上,陡然惊觉我的脸颊正在她的胸前,
两只手也抓住她臀部的两片股肉,也不知怎么回事,心中不由一荡,竟有些期盼
之情,不舍得就此分开。
我见娘亲没有反应,自然也不会自己分开,两人这般搂住良久,娘亲的心跳
从一开始的极快,到后来逐渐归于平静,娘亲这才轻轻推开我,关切问道:「你
感觉如何?」
我不得已只好松开双手,面红耳赤的说道:「好……好多了……刚才我不知
道为何,突然双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我这么说,其实也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进行辩解。
娘亲叹道:「你身子骨一直不好,四岁那年高烧不退,烧了半个多月才算稳
定下来,从那之后,你就经常发虚汗,晕倒,面色煞白,很是吓人。」
我低下头,看着娘亲露在外面的小腿,白若凝脂,线条柔美的直接到了脚背,
再想看脚,却是不成,已经被布鞋掩盖住。
我还想往上看,可惜也看不到大腿,一个抬头,发现娘亲偌大的胸部正在我
的鼻端前,相距不过三寸,我只要再往前扑上一点点,就能够在一次感受到刚才
温柔乡的舒适。
娘亲胸前蓝色的高高隆起,给人 无尽的遐想。
娘亲察觉到我的眼神不对劲,有意躲避,往后退了几步,我尴尬的摸了一下
鼻子,说道:「娘,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要不我带你让王颠给你看看?」娘亲松了口气,说道。
王颠算起来是我师爷,娘亲的师叔,但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室外弟子,也并不
是以武功著称,只是医术还不错。 十年前的正邪大战,他自然也算是逃过一劫。
除了看病治伤,王颠从来不参与衡山派的任何活动,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
都是把他当作非本门之人,是以虽然按辈分他是我的师爷,却在外一般都不将其
宣称本门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