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梁王召皇后侍寝,却不是在皇后娘娘的淑玉宫,而是在一处不知名的
僻静偏殿,被太监们一路引至殿前,皇后心中讶然,这后宫中居然还有自己不曾
知晓的地方?抬头凝望,此处并未如其他寝宫般以宫命名,牌匾上须尽欢三
字狂草,尽显快意风流。
皇后心中暗忖:须尽欢, 人生得意须尽欢?呵,这深宫内院的妃嫔,除了那
位舞妃月云裳,又有谁能当得上那句 人生得意?既无得意,何来尽欢?
太监们奉命守在门外,皇后娘娘,凤冠霞帔,款款入内,分外落寞,这宫闱,
吞尽了多少女子的青春岁月?即便她这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自问已是保养得极
好,年届三十,肌肤仍如那双 十年华般润滑,容颜虽不复年轻时稚嫩,却舔了几
分成熟的韵味,但那颗心,已然冷去多年,皇上肏的是作为皇后的自己,而不是
作为女人的自己……可自己……可自己却正是最渴望被肉棒蹂躏的 年纪啊!
殿内,站着那个皇后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多年夫妻,故而相熟,同床异
梦,故而疏离。但今天那位荒唐的陛下,同样是那身黄袍,只是似乎与以往,都
有点不一样……?
梁王回首,笑道:「阿箐,你来啦?朕亲自下厨做了你最爱喝的陈皮绿豆汤,
走了些路,该是渴了,咱们喝上一碗?」
皇后顿时有些恍惚,他已多少年未唤过自己阿箐了?多少年未陪过自己喝绿
豆汤了?
西梁皇后,姓夏名箐,浩然学宫祭酒之女,西梁夏家,书香门第,薪火相传,
多有文坛巨匠,祖上出过两任宰相,五位尚书,而夏箐之父,正是宰相卫乾生平
至交好友,两家交情匪浅。夏箐家学渊源,自幼在那学宫中耳濡目染,琴棋书画
无一不精,诗词歌赋出口成章,性子乖巧,深得学宫中诸多老夫子所喜,昔年便
有夏家幼女状元才之美誉,年至十五,少女初长成,花容出诗意,在一回庙会中
偶然被太后相中,经由卫乾亲自做媒,嫁与当时还是身为太子的梁凤鸣,为太子
妃,从此敛去锋芒,深居简出,一心一意侍奉夫君。
那些年,梁凤鸣尚未登基,便常唤夏箐为阿箐,两人 新婚莞尔,如胶似漆,
梁凤鸣无意中得知夏箐从小爱喝学宫食堂做的绿豆汤,从来信奉君子远庖丁的他,
竟是亲自下厨学着 做了一锅,那滋味自然是相当的……一言难尽,夏箐一边笑着
夫君眼高手低,一边喝下了整整一大碗,是啊,太甜了,甜在嘴里,腻在心里呢
……
又过了些年,梁王登基为帝,封夏箐为后,母仪天下,居淑玉宫,自那天起,
梁王便再未唤过夏箐为阿箐,也再未下厨撒过那绿豆。翌年,夏箐为梁王诞下一
女,取名梁渔,封号安然,为安然公主,八岁时居安庆宫,尊宰相卫乾为义父,
自小聪明伶俐,饱读诗书,眉目像极了母后,又是一位娇俏水灵的小美人儿,
梁王与皇后,日渐离心,对安然公主,却宠溺有加,幸得义父与皇后教导有方,
安然公主平日里自持圣宠,略有骄纵,却从未有那逾越之举,尊师重道不说,待
宫中下人也极为宽厚。
梁王登基后,性情大变,行事愈发荒唐,皇后屡屡劝之而不改,碍于后宫不
得干政的祖训,皇后纵有 苦心也就止于劝诫了,安然公主十二岁那年,梁王微服
出游时偶遇礼部侍郎月望江之女,惊为天人,时年,此女还未入六境,入宫为妃,
封舞妃,居霓裳宫,两年后,舞妃月云裳踏入六境,名动江湖!
皇后笑道:「陛下日理万机,今儿怎的有兴致下厨做这绿豆汤来了,且让臣
妾尝尝。」
皇后提起汤匙,微微吹了一口,缓缓放入檀口中,峨嵋轻蹙,又勺上一汤匙
品尝,疑惑道:「真的是陛下亲自做的?这滋味比之御厨的手艺也不差了。」
梁王哈哈大笑道:「过了这么多年,手艺总会有点长进的,你且多喝些。」
看着皇后耐人寻味的眼光,只好悻悻然说道:「起码这绿豆是朕亲自撒的嘛…
…」
皇后难得地白了梁王一眼,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仍是把一碗绿豆汤
喝尽。
皇后:「臣妾谢过陛下,只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还是应该多在政事上花心
思才对,宰相大人总不能帮衬着陛下一辈子,这西梁,终究是陛下的西梁……」
梁王正色道:「朕登基以来花的心思,不比先帝们少了,这西梁,当然是朕
的西梁,这天下,也会是朕的天下!」
皇后微微一怔,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男子,似曾相识,那些遗忘在岁月中的
片段,彷如昨日,当初的他,指点江山,何等豪迈,挥斥方遒,何等潇洒。
梁王牵起皇后玉手,柔声道:「阿箐,随朕来。」不由分说,将皇后带至一
道门前。
木门推开,皇后夏箐,如在梦中,喜极而泣,说道:「原来陛下你一直都留
着?」室内布置,与两人当年 新婚旧居,分毫不差。
梁王笑道:「都留着呢,你瞧这块地砖,可是朕命人一块块带过来的,桌上
那方磨砚,还是当年你常用的那块竹兰,窗台上那株七里香……」
皇后嫣然一笑:「总不会还是当年那株七里香吧?」
梁王:「当然不是,朕好不 容易才命人寻到一株几乎一模一样的。」
皇后瞥了一眼整理得跟当年一样的床铺,细声道:「陛下今晚既是召臣妾侍
寝,臣妾这就为陛下更衣……」
梁王:「且慢,还得等一人。」
皇后并未疑惑太久,殿外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嗓音:「皇上,后宫中还有这么
一处偏殿?怎的臣妾从来不晓得?」不是月云裳是谁?
舞妃月云裳本是江湖中人,又是浩然天下有数的大修 行者,心高气傲,
向来不把宫禁放在眼里,也就见着宰相或皇后时规矩些,对梁王直呼皇上,都懒
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陛下。
月云裳直入殿内,见房门虚掩,也不等梁王传召便踏入房中,却见皇后娘娘
与梁王携手而立,连忙侧身施了个万福,说道:「臣妾向皇后娘娘问安,不晓得
姐姐在此,倒是唐突了。」
梁王哑言失笑:「你这小妖精,就知道讨好皇后,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月云裳上前亲昵地挽住皇后臂弯,把她拉离梁王身侧,笑道:「皇后娘娘掌
管后宫用度,可是臣妾的衣食父母,皇上你只是个没事就到霓裳宫中蹭吃蹭喝的
无赖,能跟姐姐比?姐姐,这厮定是打着让我们姐妹同床侍寝的心思,让他自个
儿到外边喝西北风去,咱们姐妹俩睡一起说些闺房体己话,总比被他折腾的好。」
月云裳故意把折腾二字说得咬牙切齿,看来平常积怨颇深……
皇后也被逗笑了,说道:「好咧,叫他看得吃不得,急死他,啧啧,妹妹这
身段,姐姐我看着也动心呢。」
梁王无奈地摊了摊手:「没你们这般拆台的,总说着要朕雨露均沾,现在又
不让碰,还讲理不?」
皇后夏箐,诗书传家,向来保守,每每行房被梁王肏得天花乱颤,已觉丢人
之极,有失淑女风范,若是平常让她与别的女子同床侍寝,那是一万个不情愿,
只是梁王今晚那句久违的阿箐,着实撩拨起她那颗沉寂已久的春心,此刻情难自
已,竟是鬼斧神差般羞红了脸,对月云裳说道:「妹妹,瞧他可怜,不如今晚
……今晚便依了他吧……」
月云裳看着皇后娘娘小女人般的娇羞姿态,心中一惊,这还是我们那个贤惠
得过分的皇后?回头瞪了梁王一眼,说道:「皇上你给皇后娘娘喂了什么药?」
梁王耸了耸肩膀:「只喂了一碗绿豆汤,不信你问她。」汤是绿豆汤,可汤
中有没有下药,那就只有天晓得了……
月云裳见皇后都就范了,自己总不好再反对,眼前这位再荒唐,毕竟是那一
国之君,九五之尊,冷哼道:「下不为例!」
梁王立刻掐媚笑道:「朕特意为你们备了衣裳,就在那屏风后,阿箐,裳儿,
你们先行更衣?」
月云裳哪还不明白梁王闹的哪出,娇嗔道:「皇上你这分明是得寸进尺,那
些衣裳你逼着臣妾穿也就算了,皇后娘娘那么端庄贤淑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
穿那般羞人的裙装。」
梁王立马可怜兮兮地望向皇后,皇后只觉腹中一热,似有红潮散播全身,低
头柔声道:「都是陛下宫里的妃嫔,既然云裳妹妹穿得,臣妾自然也……不会托
词推搪……」
半晌,月云裳伴着一身极为暴露的粉色纱裙现身,见屏风外那个男人色魂相
授地盯着自己饱满的酥胸,没好气地白了梁王一眼。
一根精巧丝带分别扎住两只藕臂胳膊,呈一字捆住白皙椒乳与玉背,把两颗
肉球压出优美的弧度,丘壑夹缝间那条狭长的鸿沟散发这 致命的诱惑,抹胸裙装,
酥胸半露,自是异常性感,但如何教梁王目不转睛?皆因丝带下所系布料,一直
到短裙裙摆,薄如蝉翼,几近透明,胸前两点嫣红乳头在纱裙遮掩下依旧清晰可
见,反倒比全裸更显放荡,纱裙如絮,一直散落至娇臀,裙摆处缝成叠层,娇俏
可人,内里唯一遮挡视线的,便只剩下一条无助的丁裤,两条细绳不堪重任,把
挺翘的小屁股卖得干净,一块三角布料便是裙装主人唯一的依仗。
梁王向月云裳打了个眼色,往屏风里撇了撇嘴。月云裳佯怒地朝梁王做了个
可爱的鬼脸,又再度转入屏风内。
月云裳:「哎呦,我的好姐姐,都穿上了,随妹妹赶紧出去吧,咱们的那位
陛下呀,如今正望眼欲穿呢,您再不挪地儿,怕是这屏风都能叫他看出两个洞来。」
皇后:「云裳,别……别拉……,这衣裳到底哪来的,淫秽成这样,还怎么
见人……岂不是与坊间那娼妇一般?」
月云裳:「呜呜呜,妹妹都被那无赖逼着穿了不止一件了,妹妹以后没脸见
人了!」
皇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塾料略一松懈,便叫月云裳顺势拽出
了屏风外。一阵惊呼,皇后娘娘双臂交叉捂住玉乳,羞怒地看着一旁娇笑不已的
月云裳。两人身上裁剪一致的暴露裙装,染上 不同颜色,竟穿出两种截然 不同的
气质,月云裳的媚骨配上粉色,自然更显娇俏,一身书卷气的皇后配上黑色透明
短裙,兼之俏脸上那抹略为屈辱的羞涩,高贵中泛着少许荡妇般的春情,哪有男
人不心动的道理。
皇后夏箐育有一女,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雪白馒头比之月云裳还略大一分,
一双玉掌难以掌握,下体私处,三角布料边缘压住茂密芳草,小腹平坦,不见赘
肉,腰身当然不如常年修行舞道的舞妃细腻,却也苗条,皆因盆骨撑开的一
对臀瓣儿,有着与成熟韵味相配的丰腴,太后当年便对夏箐这好生养的大屁股赞
不绝口,只不知观念传统的皇后娘娘,是否让那荒唐君王蹂躏过后庭。月云裳笑
着从后慢慢拉下皇后双臂,让一对弹嫩奶子完全暴露,梁王不知看了这娇躯几许,
便是 新婚之夜也从未像此刻般冲动,想将眼前佳人压在胯下怜爱,口中喃喃自语:
「阿箐,你真美……」
皇后娘娘脸上羞怒,心中却是欣喜,他到底是在乎自己的……
月云裳上前跪下,熟练地为梁王解开长裤,自觉地含住那根猛然弹出的肉棒,
细细吸吮,皇后娘娘瞪直了双眼,颤声道:「云裳……云裳你在做什么?」
月云裳奇道:「为皇上含屌呀,怎的姐姐你好像没做过一样……」忽然像是
想起了什么,对梁王娇嗔道:「皇上你竟然骗我!你明明说后宫妃嫔与你行房都
需要这般舔舐肉棒,皇后娘娘分明就不知道这回事!你……你第一次让臣妾做的
时候还直接射进了人家嘴里!」
梁王坏笑道:「朕当初也就说说而已,见爱妃舔得那么卖力,总不好戳穿不
是……」
月云裳顿时委屈地哭闹道:「臣妾不依啊,姐姐你倒是评评理,皇上这摆明
了欺负妹妹。」
皇后夏箐双颊泛起桃花,默默上前跪下,犹豫半刻,终是难为情地如月云裳
那般将肉棒含在檀口中,窸窸窣窣地为梁王口交……
梁王得意地瞥了月云裳一眼:「看,爱妃你的靠山皇后娘娘都就投降了,你
这小妖精想必也无话可说了吧,还不乖乖给朕把小舌头伸出来?」说完把月云裳
俏脸摁向满是荆棘的棒根,惩罚这位不听话的美艳舞妃为自己舔舐阴囊。
梁王享受着向来谨言慎行的皇后首次口交侍奉,阴囊又有月云裳巧舌挑弄,
脸上一阵抽搐,来不及抽出肉棒,直接把半管温热白浊射在皇后口中,偏偏拔出
巨根后又把另一半精液射在胯下两个大美人的俏脸上,可怜皇后夏箐含着精液,
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副臣妾我很为难啊的娇憨表情,月云裳见状,一把吻住
皇后娘娘,示意夏箐将精液吐到自己嘴里,咕噜咕噜几声,尽数咽下,两女唇分,
拉出一条细长而粘稠丝线。
梁王笑道:「宫内盛传你们二人不和,今日见裳儿为阿箐解围,谣言不攻自
破也。」
月云裳:「皇后娘娘第一回做这个,皇上你也忍心直接射进姐姐嘴里!」
梁王:「朕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谁让阿箐的香舌这般的……润滑……明明
是第一回舔,还知道挑逗朕的马眼,同床共枕这么些年,朕还真不晓得阿箐你明
面上是 贤妻良母,其实骨子里也是个荡妇呢。」向来恪守妇道的皇后娘娘闻言,
顿时羞得没脸见人,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皇后低眉顺眼道:「还请陛下与云裳妹妹万勿将此事传出,臣妾……臣妾平
常不是这样的……」
梁王:「阿箐,裳儿,都躺床上去吧,嘿嘿,今晚你们俩,谁都不许求饶,
就算求饶了,朕也只当听不见!」
月云裳媚声道:「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平日里臣妾输过几
回不假,今晚有皇后娘娘在,断不会落了下风。」
梁王促狭一笑:「输过几回?爱妃,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赢过?」转头
又向皇后说道:「阿箐,你且等等,待朕先收拾了这个小妖精,今晚朕就全力施
为,让你瞧瞧她在床上是何等的不堪,呵呵,好一个六境大修 行者,在朕的圣屌
下,能撑几个回合?」
月云裳闻言,顿时慌了神,忙喊:「姐姐……姐姐救我!啊,啊!」粉裙撩
起,丁裤脱落,舞妃小穴已被梁王一举捣入。
皇后想起往日自己在梁王胯下的凄惨模样,给了月云裳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意思很明白,妹妹你且放心去,姐姐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梁王之所以被月云裳称为天赋异禀,确实是有缘故的,寻常男人与女子欢爱,
若是年轻气盛时,即使不知胯下女子敏感之处,精力旺盛,阳气足,腰杆直,以
力破巧,不服的直接肏到服便是,待年岁渐长,力有不逮,可经验手法较之初出
茅庐的时候,不知老练了多少,若是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狼,光是两根手指
便足以将贞洁的大家闺秀搞成淫妇,再往后,碰上那如狼似虎的妇人,便难免需
要药物支撑,方能降服胯下 尤物,但梁王不一样,梁王天生就是女子的克星,床
上的霸王!别说人到中年,精力依然不输少年,甚至犹有过之,彻夜狂欢?不值
一提,终日行房?那是兴致正浓,几日不眠,那才叫床上神通!而此刻梁王操弄
的那个女人,恰好就领教过,那次完事后,月云裳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来,又不
好因为这种事叫御医,那真叫一个生不如死,而梁王也成为浩然天下第一位让六
境大修 行者受伤的普通人。
月云裳很忧伤,她终于明白,梁王的全力施为是个什么境界,敢情以往这个
以荒淫著称的梁国君主,当真是在让着自己!而他放水之余尚且杀得自己丢盔弃
甲,从前认输求饶,终究能叫他怜惜几分,可如今?月云裳已经完全兴不起求饶
的念头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性奴……
梁王便如那床上的第六境,已经不屑于针对胯下女子的敏感点,强悍的肉棒
每一下撞入,泛起阵阵涟漪,兵锋所及,局势一片糜烂,若以兵法论之,以往月
云裳与之接战,顶多也就是溃败,可如今梁王一轮冲锋下,直接就是全歼!对的,
就是这般干净利落,求饶?俘虏都不剩,哪来的求饶声?
堂堂六境大修 行者,江湖上久负盛名的舞妃月云裳,此刻正如那性奴般,
躺卧在床上,双眼翻白,香舌吐出,主动张开自己一对修长大腿,被眼前男子拉
直了玉臂,不知疲倦地连番顶入淫穴,快感夺走了她的意识,香汗混合着淫水,
散发着淫糜的气味,浇湿了整张被单。
月云裳含糊不清地淫叫着:「啊,啊,啊,啊,臣妾被皇上肏成性奴了,臣
妾错了,臣妾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请皇上惩罚臣妾的淫穴吧,啊,啊,啊,
啊,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为什么停不下来啊!这样下去臣妾的骚屄要被
玩坏了!皇上好厉害,臣妾身为六境修 行者在皇上胯下,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
啊,噢,噢,啊,咿呀,咿呀,啊!去了,又要去了!这都去几次了!怎么还来
啊,啊,啊,肏我,皇上继续肏我,云裳生下来就是为了躺在皇上胯下挨肏的,
射进来,皇上,射进云裳的骚屄里,啊,啊,啊,怎么还没精液灌进来呀,臣妾
的子宫很寂寞啊,皇上快用精液填满臣妾那个不知好歹的子宫,啊,啊,啊,射
了……射了!」
梁王拔出刚射完浓精,却依旧狰狞的巨根,月云裳躺卧在床上抽搐着,白濁
缓缓从白虎小穴中淌出,源源不断,最后竟积下一大滩子,可见精量之恐怖。
梁王笑道:「裳儿就这样子,平常叫唤得厉害,一出手却是这般的不中用。」
皇后暗自绯腹:这哪是月云裳不中用,分明是陛下你太变态呀!她一个六境
修 行者尚且被你肏成这副惨淡模样,换了自己怕是一个月都别想下床去了……幸
好月云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自己即便是叫唤得放荡些,也不虞教她听去。
梁王似乎看穿了皇后心思,安慰道:「阿箐莫慌,朕与你欢好,向来只出两
成力。」
皇后晕过去的心思都有了,有陛下你这般安慰人的么?两成力,自己都不知
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皇后主动拉下抹胸,掀开裙摆,褪去丁裤,侧身张开大腿,眼眸紧闭,像极
了那即将承受奸污的柔顺女子,梁王一笑,在皇后耳边轻声道:「阿箐你这模样
好可爱……很快你就会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皇后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电闪雷鸣淫叫起。淫水激射如电,肉棒撞击如雷,皇后夏
箐,如同坊间那几十文钱便能供几个人同时玩弄的勾栏贱妓般,用尽全身的力气,
放浪淫叫!
陛下,说好的只出两成力呢!还讲不讲道理了!
夏箐的第一声哀啼,便忘却了礼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任何地方被夫君
操弄,都是应该的,即便是那朝堂之上,被众臣围观着,又有何妨。
夏箐的第二声低吟,便忘却了诗词,她只觉得身为女子,书读得再多,到头
来还是乖乖躺在床上挨肏,有书,不如无书。
夏箐的第三声惨叫,便忘却了丹青,她只觉得身为女子, 风景画得再美,在
男人眼里,有那春宫图美?叫人画下自己的淫态,或者,自己亲自下笔,画自家
那宝贝公主?
夏箐的第四声娇喘,便忘却了棋艺,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是男人手中的棋
子,哪天成了弃子,便是落入淫窟沦为性奴之时。
夏箐的第五声高呼,便忘却了琴谱,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男人胯下会叫就
成,还弹什么琴,男人就爱听女人淫叫!
夏箐的第六声悲鸣,便忘却了书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需要会描自己名
讳便是,反正字练得再好,只不过在性奴契书上签字罢了。
夏箐淫叫,一叫再叫,她忘却了一切,她仿佛依稀看到某座奢华的宫殿,红
墙绿瓦,阶梯延伸,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自己与宝贝女儿安然公主,伫立于阶
梯之上,自己将凤冠霞帔一件件脱去,女儿将华服礼裙一件件褪下,最后母女二
人把自己脱得干净,任由别人套上项圈,一步一步被拉扯着爬下阶梯,最后一起
被拘于刑具中,俯身翘臀,乳浪翻动,人群一拥而上,耳边依稀听到女儿的哭泣,
她哀求着人们放过她的屁股,那些人以插入后庭的肉棒回应着她,一个又一个歪
斜的正字涂抹在自己与女儿的大腿上,女儿认命般不再求饶,或许是她想求饶,
但嘴里的肉棒塞得太快,只来得及咳嗽,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精液,有风干的 精斑,
也有流淌的粘稠,她与女儿,西梁的正统皇后与公主,俱已委身为奴,性奴的奴,
噢,记起来了,身后那座宫殿的牌匾上,写着淫女……殿?
皇后夏箐,眼神涣散,侧卧在月云裳身旁,妃后二人,缱绻悱恻,同攀高潮!
皇后夏箐悠悠转醒,赫然惊觉自己已不在床上,置身于一间陌生而昏暗的囚
室,烛影摇红,三条漆黑冰冷铁链末端分别铸有镣铐,一根把两只手腕高高笔直
扣在头顶,另外两根套住玉腿双膝左右挂起,迫使其以年幼时在大人怀中撒尿的
羞耻姿势示人,因惨遭暴戾抽插而红肿不堪的小穴,尚在滴落那混合着淫水与白
浊的粘稠液体,更有两圈铁环将一对圆润奶子紧紧束起,迫使本就丰腴的乳肉往
前胀起,半球穹顶上那颗裴蕾娇艳欲滴,身旁传来一阵虚弱无力的呻吟,夏箐别
过头去,只见月云裳如自己一般被脱光了衣裳吊起,同病相怜。
本来以月云裳的本事,纵是多上十条铁链也休想困住这位六境舞妃,可
刚被梁王全力蹂躏的她,全身酥软,筋疲力尽,哪还有半分先前在床上 肆意挑衅
梁王的洋洋自得,看着遭梁王一番耕耘,私处那块肥地,着实被刨得太惨,寻常
男人在地里无非就是松松土,梁王那架势,那叫一个挖地三尺。
一人推门而入,头戴玉观,黄袍加身,不是梁王是谁。
皇后忙道:「陛下,快把臣妾与云裳妹妹放下来,这镣铐把臣妾那里捆得好
痛。」
梁王笑道:「把哪里捆得好痛?」
皇后:「把臣妾的奶……奶子捆得好痛……」
梁王:「这就对了,你们两个荡妇如此不济事,教朕好生失望,如何能须尽
欢?小惩大诫,自是免不了的。」
皇后俏脸一红,抿嘴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是西梁的皇后,不是那什么
荡妇……」
梁王:「唔,阿箐不乖,竟敢顶撞夫君,该罚!」说着把皇后身边扳手拉下。
皇后夏箐只觉身子猛然一坠,一根粗粝的巨棒笔直捅入淫穴中,紧致的花芯承受
了全身重量带来的冲击,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囚室。
梁王笑吟吟地望向另一边,花容失色的月云裳赶紧摇头道:「臣妾是荡妇,
臣妾一定会好好挨肏的,求皇上饶了臣妾吧……」
梁王:「啧啧,朕不是说了,谁都不许求饶么?」
月云裳绝望地看着扳手一点点拉下,凄厉喊道:「不要!」皇后遭的罪,
舞妃岂能幸免,被折腾得烽烟四起的白虎小穴,刚略有起色,又临兵灾,好一
对患难姐妹。
梁王:「阿箐,裳儿,今晚就好好享用这御赐的铁棍吧,哈哈。」
铁棍开始缓缓自行转动,粗粝棒身研磨肉壁,已为熟妇的端庄皇后,尚是少
妇的妩媚妃子,性子泾渭分明的两个绝色女子,不约而同地哼唱着淫糜的调子,
一边屈辱地承受性虐,一边羞耻地高潮迭起。
恪守妇道了三十余载的皇后夏箐,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在这淫具的肆虐
下,竟是如此的……不堪蹂躏,被惩罚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兴奋快活,优雅地
寂寞在岁月中,还是欢愉地堕落在 肉欲中,她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月云裳显然不是第一次领教梁王的手段了,但被同为妃嫔的皇后娘娘一旁瞧
着,终归难以自若,心里哀叹怎的就是斗不过那个声名狼藉的无赖。
两个坦诚相见的后宫女子,当然看到对方胯下那滩水洼,却默契地一致选择
视而不见,毕竟失禁这种事,怎好与人言?
天刚微亮,梁王便命宫女将妃后两人解下,沐浴更衣,月云裳毕竟是修 行者
体魄,恢复极快,狠狠剐了梁王一眼,便就此离去,只是那走动的步姿,怎么看
怎么奇怪。
梁王细细安抚了皇后一番,坏笑着从袖中摸出一瓶药膏,便要替爱妻涂抹私
处,夏箐哪肯再让他轻薄,哭笑不得地轻锤眼前这个荒唐的夫君,容姿愈发光彩
照人。
梁王一叹:「老师昨夜向朕请辞,朕准了,他是你家长辈,也是渔儿义父,
明日你们母女俩便替朕去送送他。」
皇后心中一惊,脸上仍是不动声色,低眉顺眼地应了声:「臣妾遵旨。」
安庆宫内,安然公主梁渔,惊愕地接过那道荒诞的密旨,犹不肯信,又亲眼
看了一遍,终是脸色苍白地转入内室,几个陌生的宫女手持托盘,鱼贯而入。
风华正茂的小美人儿,任由宫女们摆布作践,试穿着那一套套裁剪暴露的色
气裙装,风骚撩人,一些款式稚嫩鸽乳娇羞示人,一些款式蛮腰娇臀难掩春色,
甚至一些个干脆就三点毕露,看着镜中自己刚换上的一套黑色露乳透明短裙,娇
俏的小公主欲哭无泪:「淫秽成这样,还怎么见人……岂不是与坊间那娼妇一般?」
塾不知,她的母后穿上这身时,也是这般说来着……
箐箐年华埋深宫,一纸写尽闺中怨。
才女羞掀轻纱裙,妃后同淫侍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