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完,父亲便仰天长笑,现出从未有过的豪迈,两只大手抵在女儿的双肩处,郑重道:”玉儿,当今皇上年纪和你相仿,那一日,他亲眼目睹你的神采之后,便向我提亲,想将你纳入后宫,立为当世皇后,我以你尚年青为由拒绝此事。唉,玉儿,为父希望,你的幸福,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父将要雕成一座自身石像,如果有一天,有能够读懂它的人出现,那便是你未来的夫婿,那才是天下间绝代的伟男,值得托负终身的好伴侣。为父和你说这些话,并不是强加于你的意志之上,届时的选择全*你了。‘玉儿似懂非懂,只是点头应承了父亲的话,没想到,几日后,父亲终是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玉儿孤苦伶仃的一人。“
“玉儿在这六年里,回绝了当今皇上的数次求婚,虽然皇上已立有皇后,但仍是心念玉儿,而玉儿则一直在等候着天下绝代的伟男出现,好一诉心中的苦意。就在玉儿希望渺茫,再也未抱任何希望之际,那位绝世英伟的男人终于出现,只是,他的身边已有无数的红颜知己,玉儿不知道他会不会还会接纳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这件听起来荒唐至极的事情,始终是怕他错怪了玉儿。”
郎婵娟说完,清泪渗出脸侧,芳华绝代,在湖水竹林之间,有若一枝迷茫的蝴蝶,找不到回家的路。木云落长声一叹,顺手自湖畔摘下一朵粉红可爱的小花,自然之极的插到郎婵娟的头上,洒然道:“人世间的事情便是如此,很多事不开口去说,永远也没有答案。就比如说玉儿姑娘,如果她终于碰到了那位心中幻想了六年的男子,如若一见倾心,便应主动坦白,即便他有无数的红粉佳人,或许心中也对玉儿姑娘抱有一丝的幻想,如若玉儿姑娘终是没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那么所有的苦候便是虚幻,如泡影般消散,六年的青春等来的结果定不是玉儿姑娘所期待的答案。”
“如若帝君是那位男子,是不是会答应玉儿姑娘的坦白,和她成就百年之好呢?”郎婵娟俏生生的站在那边,头顶的小花更是衬出她与天地融为一体的秀气,仿若竹林的美,湖水的静,在这一刻,全部转移至眼前这位清绝出世的女子身上。
木云落侧过身子,面向着小湖,淡然道:“机会就在眼前,婵娟可以一试,不会连最后的勇气也失去了吧?”
“帝君,婵娟便是那位玉儿姑娘,让婵娟苦候了六年的男子便是帝君。婵娟只想问一问帝君,可以和由沁姐姐成为闺中姐妹吗?”郎婵娟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牵挂,美目中孕着渴望,在心中描绘了六年之久的男子,终是现出真身,这是从未有过的真实,也从未让她平淡如水的心像现下这刻般波浪汹涌。
“这绝不是一个问题,因为那将永远没有答案,这是需要用一生来体验的滋味,就好比我现在只想将婵娟拥至怀中,百般怜爱,庆幸又多了一位这般绝世的美人相爱。”木云落侧脸而笑,在阳光的背影中,展出男人无比的魅力,然后张开双臂,面向郎婵娟。
夏之卷 第五二章 白日爱旅
郎婵娟微微一怔,旋又喜极而泣,如小鸟归巢般投向木云落的怀中,纤瘦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身上,娇首埋在他的怀中。至这一刻,她还未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然接受了自己,一切恍若在梦中一般。虽然她对自己的美貌有着绝对的信心,但木云落身边围绕的女人个个都拥有顶尖的姿色,不论是与她齐名的四大才女中的另三位,还是姿色更胜一筹,艳媚天下的上官红颜,那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女。
“帝君,你能告诉婵娟这不是个梦,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吗?婵娟怕是幸福来的太突然,却又可能会更快的游走,完全超出婵娟的理解。”郎婵娟喃喃说来,倾诉着女人心事,六年的苦等,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婵娟,今天我就会带你离开这里,在以后的日子中,你不会再有烦恼,永远陪在我的身侧,我会带你去感悟人生的乐趣。”木云落紧拥怀中的佳人,霸气隐现。独处的女人,惊人的美色,惹来那些别有所图的男人,连当今的圣上都不肯放弃她,这六年来,她要忍受多大的煎熬,只为了心中那个虚幻的梦。若是木云落一直未出现,她岂非要孤独终老?这般痴心的女人,当年或许只是为了父亲的一句话,但时至今日,身心完全成熟的她,却不会是那般的不理性,这只能说明她确是对未来的夫君抱着太大的希冀,木云落怎会再让她伤心呢。
“帝君,婵娟妹妹是不是也成了我们的闺中姐妹?真是佩服帝君,只是短短的一瞬,便将天下最难追求的女人之一婵娟妹妹弄上手,真是魅力惊人。”禅由沁伴着一身男装的上官红颜悄然无息的走近,在依然紧拥的二人身后娇声说来,接着她眨着眼睛看着郎婵娟,调笑道:“婵娟妹妹,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由沁姐姐。嗯?不知由沁姐姐刚才问什么问题?”郎婵娟神色中显出一丝的慌乱,羞红着脸点头应是,那抹表情真是无比动人,但旋即醒悟,浑然不知禅由沁所问何事。
禅由沁和上官红颜传来一阵笑意,美妙的嗓音如同鸟鸣般,在林间水面荡漾开来。郎婵娟愈发脸红,唯有将脸儿掩藏在木云落的怀中至深处,不敢轻易露面。木云落也是洒然而笑,大手很是自然的拍了拍郎婵娟的俏臀,虽然不是很丰满,却是无比的翘挺。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婵娟就随我们一同走吧。”木云落正了正脸色,准备就此返还。
郎婵娟不舍得看了一眼这父亲传下来的巨宅,然后坚定的点点头,对木云落娇声道:“帝君,且容婵娟整理一下一些私人物品,再向严叔交待一些事情,便随帝君回家,回婵娟未来的家。”
木云落的眼神内尽是感动之色,眼前的女人,在他的注视中,有些紧张的整理着东西,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如此的可人。禅由沁和上官红颜宛而一笑,向木云落展媚一笑,也上前帮忙。
四人自郎府出来,严叔已是老泪纵横,不舍的看着郎婵娟,哽咽道:“小姐,老奴知道小姐总是要嫁人的,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般快,这般突然,以后小姐要经常回来走走,看看老爷留下的这所宅子。”说完后已是有些泣不成声,他身后的数十位家丁婢女也是泪垂脸侧。
郎婵娟一咬牙,先行上了马车,应是怕忍不住心中的那抹不舍。突然离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总有些怀念,更何况随着木云落这一走,还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次回来。这次她仅带了一些银票和一些个人的衣饰,其余什么也没带,就留在这里吧,也好成为一段回忆。
“严叔,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待婵娟的,日后也一定会定期来看看严叔,这宅子便委托给严叔打点了。”木云落向严叔施以晚辈之礼,尊敬有度,然后扬袖上了马车,禅由沁随后跟上,一身男装的上官红颜扬鞭起程。
回至物府,几女看到一同回来的郎婵娟,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笑着将郎婵娟接了进去,安排了一个早已备好的房间。有些意外的看着几女,物婷婉上前搂着他的胳膊道:“帝君,在你出门的时候,我们姐妹便一致认为三人行,定会四人归,所以便替婵娟妹妹准备好了房间,帝君出马,天下还会有哪个女人不尽入后宫,只是怕我们帝宫的房间不够多啊。”
“你们都把我当成色狼了,每次出门非要带几个美女回来吗?”木云落有些苦笑不得,连物婷婉都这般的说话,看来是要自我检讨一下了。不过说起来,他还真是有点毫无节制了,身边的女人一天天的多了起来,将来还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女人,只是有美女主动倾心,他总是不忍心回绝别人的爱意,天下间,情之一事最伤人,莫让自己的一时回绝,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难道不是吗,刚才在马车内对婵娟妹妹百般挑逗,下了车却像没事的人般,这还不算是色狼吗?”禅由沁抱着一床泛着香味的薄衾而来,向木云落皱了皱可爱的鼻翼。
“唉,看来我没有轻薄沁儿,倒是让你有些忍不住了,开始吃醋了,怎样也要补上这次啊。”木云落的脸上浮起一抹色笑,追着禅由沁的身体转入房间内,接着二人双双倒在床上,埋在被间,传来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声,禅由沁发出很是痛苦的吟声,却偏偏带着无比的挑逗。
郎婵娟最是好奇,从未经过这种场面,侧头向房内一探。木云落正将禅由沁无比粉嫩的小脚抓在手中,大手细细抚着,那晶莹若玉的小脚散着至美的气息,在脚踩上还带着一根黄金足链,衬的小脚愈发散出艳丽的美色。自上次木云落送给水清柔一副黄金足链之后,其余诸女也是艳羡不已,于是木云落专门为每人打了一副,还在每根脚链上刻上了诸女各自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