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
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
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痛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
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也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得又睡着了。
第十五章 水仙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
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地想把手抽出来,那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
水仙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钟了。”
“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
我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
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别是胳膊和手腕象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能够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
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但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
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象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你不求我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
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要把我的脖子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也打不开。”
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踩按钮叫人。”
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枷,拖着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把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
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门未锁,进来吧。”
一个人走进客厅,对卧室轻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送两瓶菊花茶,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