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里回来后,我对于医院的结论,在心里上还不能完全接收。回家后的第二天,那儿也没去,整天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水仙过来几次想找我玩,我也懒得理。
第三天,水仙一早跑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悄悄对我说:“怎么啦!玫瑰姐。在医院查不是没病嘛。你这样也会睡出毛病的。你不是缺钱花嘛,这次有个挣钱好机会,干不干,一天二百块。”
的确,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钱,还欠张主任一千元检验费。还有六七天休息时间,能挣点钱也不错。水仙介绍的事决不是什么皮肉生意,我有点心动。就问:“干什么工作一天能挣200元?”
水仙说:“明天我们又要开拍一场新戏,需要临时演员,你去试试?拍摄时间正好在你休假期间,你看怎样?”
“我也不会唱戏。”
“你又不是主要演员。就是一二句台词,现烧现卖。你这样聪明,应当难不到你。”
“什么时候?”
“下午临时演员面试。如果录用,明天就上场。”
“我行吗?”
“行。我看没问题。”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这次来应聘人还真不少,都是在休假的公司职员和市里一些时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个。我对水仙说:“这样多的人,我怕难选中。”
水仙说:“要有信心。”
临到我面试,我看一溜排坐了七个考官,心里有些紧张。水仙走上前,对中间一个中年男子说:“王导。这是我找的一个,怎么样?”
王导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二圈,兴奋地对水仙说:“好漂亮。我的大明星,你从那儿给我找来这个尤物。用了,明天来!”
王导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水仙瞪了王导一眼说:“大色狼,你给人家一点面子好不好。”
王导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到坐席上去了。在录用现场,我给王嫂打了个电话,王嫂设讲什么,只叮嘱不允许出现我的特写境头,她要给剧组打个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我们一块儿吃了一顿丰盈早饭,并嘱咐我多吃点,中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后她先将我脸部清洗好,叫我先换上化妆专用服,给我化了个花旦妆,并戴上面首,假发,首饰 珠花;最后换上一套描花绣朵,淡青色紧身戏服装。
扮好后反复打量,突然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戏装打扮更迷人。”
在她化妆时,我在镜子前照了照,我几乎认不出自己。里面是一个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之貌的古妆美女。看来演戏也不错。
水仙穿了一套大红戏服与我一同赶到摄影棚。里面人来人往,一派繁忙。他们办事效率真高。王导看见我们叫到:“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准备。”
我俩赶到道具房,里面一个人讲:“她们来了。”
另一个人接口说:“给她俩上死囚刑具。”
接着上来二个人,扶我坐在一只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个铁锭上。他们一人捉住一只脚,哗啦一声从道具箱拿来一副脚镣,套在我脚上。合上后,在接头处插上一根铁铆钉,一人拿一只铁锤,叮当,叮当把铁铆钉钉死。铁锤敲的时候,震得双脚痛。接着如法炮制,又钉上手铐。
我以为完了,一会儿又上来二个人,先用一根铁链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长锁锁上,再一人拿半片枷,合上我的颈脖 将我的双手塞进前面两只孔里,不断调整孔的大小。等我讲不紧也不松时,再合死,将我侧身放倒。
从枷的侧面两端 钉穿木钉。随着锤子敲击,穿木钉一顿一顿从侧面穿进木枷。敲击声震得我全身发麻。等穿木钉从另一则出来,又将我扶起来,把两只高橙,一前一后将枷托起,用四根粗短的铁钉,把两根穿木钉钉死。把套在脖子上铁链 缠在枷上。最后把我扶起来站着就走了。我回头看看,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这一身铁家伙真不轻,少说也有十几斤,套在身上有一种奇怪感觉,有时新奇有时刺激,也有些难受。水仙问我:“紧不紧?第一次松一点好。要是紧了,我叫他们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