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
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在我脚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
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
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
这样,我双肘撑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了。他又在我乳头,耳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9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木。
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头,阴部开始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
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对于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来越亢奋,阴道口,阴核部位和乳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
我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十个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一尺多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只乳房发胀,乳头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怕想与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
外穿新娘礼服,由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与乳头保持一点距离。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乳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攸悠晃动,丝毫解决不了乳头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下也好。
强烈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
突然有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
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栗起来。
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期禁锢的皮肤。他怎么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快感冲散。
贞节带脱离,使长期封闭的阴道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腿从下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刚进洞房摄我脸的手要小许多。这可能是我高渡兴奋下的错觉吧。
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阴道。同时阴核也受到强烈碰撞,一种无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缩。在阴道收缩的刺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阴道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刺激全身每个细胞。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哦”的叫喊。
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住后面的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的。后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流涌进阴道深处。
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成宇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
身上湿漉漉的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势。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
时间不长,有人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样所有的铁链都松弛了。我给撑得紧紧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软瘫,侧身连枷倒下,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
我一看,原来是凤仙。仍是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说:“凤仙。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
凤仙说:“你这样侧睡,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来。还好,这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