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媳妇来了就想到处跑,出了事谁负责。”
“我听你的,你叫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这样不就行了。”
“真的。我怎样要求你就怎样做?”
“是的。”
“好。我要把你绑起来出去,你愿意吗?”
我这才理解她的真正目的。但为了长生果,我什么都可以做,何况被紧缚曾是我的职业。我答应她说:“可以。但要绑松点。昨天夜里,我身上被你绑的绳印还未消呢。”
芙蓉所了喜出望外,她估计我不会答应,想不到我这样爽快同意了。万事开头难,今天开了这个头,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她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说:“还是我老婆好,善解人意。”
我推了她一把,故作生气的说:“胡说八道。谁是你老婆?昨天是,今天不是。”
芙蓉把我右手扭到背后,嘴凑在我耳边轻轻说:“现在不是,绑起来就是。
好老婆,快回屋把麻绳拿来,路较远,抓紧时间。“
第一百一十九章 祭山神
我听她这样说,也想尽快动身。把右手从她手中挣开,埋怨她说:“自己的事自己不准备,还要别人去办。下次我可不干了。”
我进屋,把昨晚用过的我藏在木箱麻绳拿出来。刚到堂屋,芙蓉己从门外进来,在堂屋等我。看我出来,急不可待地把我手中麻绳拽过去,抖开对折,做了个活圈。再走到我背后,将圈套住我颈脖,从后收缩绳圈,麻绳从前面勒住我脖子。我连忙用手抓住脖子上要被勒住绳圈,用手往下拉。对她说:“不行。不能在前面勒颈子,这样难受,呼吸不畅。今天要走路,不能用这种方法绑。”
我不想她用这方法绑我,因为我外出主要是寻找长生果植株,免不了要低头弯腰。这样捆绑限制了我在野外观察。她笑嘻嘻地说:“不要紧张。我绑松一点还不行吗?你刚才还讲听我的话,看才多长时间就反悔了。”
我哑口无言。只好说:“你讲话要算数,要松一点罗。”
话虽这样说,但我还是不放心,手仍紧紧抓住颈部绳圈不放。她将绳头在我手臂上缠了几道后,往背后收劲,我双臂被勒得吃不消,只好放掉紧紧抓住手中颈子上的绳圈,将手放在背后。她顺势将我双手腕在背后交叉用绳缠绕。由于我手腕上套着铁环,蝇缠上铁环,铁环边切着皮肤好痛。我就叫起来说:“不行。
好痛。不行,快松开。“
“又怎么啦?大惊小怪的。”
“不能把手腕上铁环绑上,割得好痛。将它推上去……”
“啊!知道了。对不起,我重来。”
最后。她收紧绳索,还是绑得很紧。颈部还是勒得头只能昂着,再加下原来就有铁链在里面勒着,头一点也低不下来。我很气恼,但已被她绑结实了,挣也挣不开,只好这样了。
她走到我前面,亲了亲我说:“我的老婆,小美人。怎么样可以走了吧!”
“你讲话不算数。叫你松一点,你还是那样紧。”
“不紧。你这样子真好看,走吧。”
她先出了门,等我走出来,她将门关上。走到院子门口,我发现现在正是早饭后村里人外出干活的时间,路上有人走动。
我有些忧虑了,有个年青外来媳妇,前天我刚来时告诉我,婚后的女人无特殊情况,不再被捆绑。我这样出去,她们会有什么想法。这特殊情况是什么?还是不能出去,我转身往家走。但刚走二步,背后被拽住了。
我回头看,原来她绑好我后,留了很长一条绳头抓在她手中。她见我要回屋去,拉紧绳头对我说:“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