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一个卷线合,拉出透明的细丝。
「这是美国的吊鱼线,尼龙丝的,刀也割不断。」
细丝头上有金扣,一下就扣在我阴蒂包皮金环上,「别拉豁了。」
「对」就又拿出一些小金零碎,用钥匙解开金扣。又在我阴蒂包皮上作怪,
我躲躲闪闪。
「六牛抱着小姐,别让她的腿乱动。」
六牛抱着我,俩腿别住我的膝弯,让我劈开俩腿。给赖嫫嫫弄。
「你老的美人就这么被下人唐突。」
「这不比捆绑省事。」
「这倒是,可堂子里不会便宜那些粗人。」
「嫫嫫,我们小姐我肏过。」
「你又得瑟什么。」
嫫嫫把两条金片夹住我的阴蒂包皮用金铆钉铆在一起。
「这回屄都镶金了。」
再把阴蒂环挂上,扣上鱼丝。
她把拉线盒用螺丝钉在柜子上,我走来走去,都拉着鱼丝。远了会放长,近
了会收短。到是不会疼,只是拉扯阴蒂,刺激我的阴蒂,整天硬硬的。淫水长流。
嫫嫫在我肩膀上打一针,在我锁骨窝里开一个洞。从我脚底剥下一块皮,缝
成园管,缝在锁骨洞里作了一个瘘管。半个月伤口都好了。
一个一两多的大金环挂在我的锁骨上一长条四五两的金链子扣在锁骨环上,
从我乳峰之间拖下,盘在我的腰上。
每天我在屋里,被拉着金链,背着手,手脚拇指戴着铐,步履蹣跚,练习蹲
下起立。
浑身上下涂抹加了珍珠粉的油膏。我的皮肤闪着珠光。
「嫫嫫原来埃及的肚皮舞娘的皮肤是这么养出来的。」
也不给我饭吃,只喝牛奶,吃鸡蛋,只给吃瘦肉,还有一些苦药汤。
「给她的断龙汤,要多久有效。」
「总要半年以上,快了会毁容貌。」
「爸爸别给我喝断龙汤,我还要玩红烧鸡。」
「你会玩红烧鸡,极少人敢玩红烧鸡。玩不了两年人就残了。」
「我用康的姆,残不了。」
「法国肾衣。你在新四军都学会什么回来。你下回什么日子,也不孝敬你老
爸。」
「刚学会的,这不就回来尽孝来了。」我说怎么遛遛达达就回家了,还是想
老爸了。
「国际顶楼索非亚是你吗?」
「那是我的花名。」
「我这么孝敬,你说你还这么折腾,打什么主意。」
「姑娘,实话告诉你,这不上峰都回来了,八年没见,总要有所心意。可咱
家山穷水尽,那两房老埋怨我,这回打算让你去陪陪上峰。你也不损失什么,家
里可省了多少金条。」
「我能顶多少金条?」
「总能顶五百」
「我看可以顶一千。」
「一成,一百条子。」
「成交」
「你家真逗。」
「姑娘你现在有多少条子了。」
「爸我花销大,衣服鞋,化妆,还要交际。你给我三条,早就光光了。」
「这才几个月?」
「你把人家的咂儿,弄得都耷拉了,不花钱,能立起来。」
「不跟你算钱了,你老爸花得起。嫫嫫你这个月把她的床上功夫,再调教一
下,她们新四军总是野路子。你们把宫里的教教她。」
「宫里算什么,好几百年没美女了。」
「我们是雍正朝传出来的。」
「调教,总要有个对子。二老爷,你什么时间合适,这调教要乘热打铁。对
子也是累活。」
「我当然不干,这活她和六牛最合适,她俩也不是没玩过。」
「我不干。」六牛比我大两岁,和我一起长大,可以说我穿开裆裤满地跑时,
他就跟着,抱着,从没把他当个人。只不过是身边的猫儿狗儿。
锄奸科院子里我在众目睽睽下被猪,狗,强奸的感觉又来了,那种一死了之
的心又回来了。
「你们的大头领不是要你们和工农结合吗?六牛是咱们家生的奴隶。我就把
你嫁给他,不就真正是让你和工农相接合了吗。彻底的肉体相结合。」
听了这话,我怎么两眼发黑,像那次要被活埋一样俩脚发软。
六牛把我兜裆一抱,一手在我的裆下开始揉弄。
「你先别急,你们到阁楼里去练,那里勾子链子,绳子,枷铐都现成的。去
把小姐房里大床的席梦思垫扛上去,多罩几层被褥,别让她又弄得精湿。」
这垫子说是我房间的,可怜我哪里睡过,这几年我到家就被在各个房间里到
处肏弄。
这六牛跟着我爸说是门房兼保镖。经常作帮嫖,给他嫖的女子抱腰压手。这
样强奸书寓的女校书时也不用捆捆绑绑,叫她们有口难言。
这六牛还有机会捡剩刷锅,我爸肏一遍,他必要肏十遍。女校书也只能收一
份钱。
这回得话可调教自家小姐。高兴得几百斤的床垫,揹在背上,送入阁楼。又
把我抄裆一抱,也送上阁楼,他抄着我,手抠入我的屄,手指抠住我的阴道里勾
住我的痒麻之处,酥麻的热流,竟然像被烙铁在烫烙。
我被扔在床垫上,我想起破瓜的日子自己被抓住阴道肛门推推搡搡。就浑身
僵硬,推拒六牛。
他把我压在床垫子上,按住我的肩膀,叼住我的咂儿。用舌头在我乳头上划
圈。
想起破瓜之疼,又浑身发冷。
六牛另一手在我屄里抠弄,可水汽都没了。变得干巴巴。
六牛也算有经验,百般揉弄我。我心中愤恨,一点精神也没有。
以前被强奸不知多少次,这样的情况还从没有过。
我想以前,被强奸时因为害怕就会有水流出来,那些乱交,就更是自己心甘
情愿的。所以有性反应。
现在我看不起六牛,而且也不怕他,被他强奸,性反应就来不了了。六牛看
我没反应,就要强插。我左右一滚,他就没办法。
赖嫫嫫看六牛不成功,说「我教你点穴,任什么贞洁烈女,定叫她像喝了春
药一样让她来求你。」
说着在我胸背几处按压,我的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屄芯子里火热难捱,嫫
嫫把俩夹子夹住我的乳头,用带刺的小轮在我身上滚动,尖刺扎在我的大腿沟里,
淫水就开始流出来了,六牛的手指在我的阴唇间揉弄,他的嘴咬住我的耳垂,股
一股的热流冲击着我被夹住的咂儿咂儿,冲击我的阴蒂。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六牛的叽吧就吞吐起来,然后挺身迎上六牛,手扶他的叽
吧导入我的阴道。
挺身迎合六牛的抽插,俩腿盘住六牛的屁股,俩手搂住六牛的腰,我屁股,
腰,胸乳,像出水活鱼一样郁动。
六牛都不用耸动屁股,叽吧就能在我的屄内抽插。
六牛「小妖精太疯颠了,我都不用使劲了。」
我癫狂了二十分钟,六牛射精了。
「她这回怎么不出水了。」
「我点了她的穴,淫水都憋住了,所以她才这么颠狂,你看。」
赖嫫嫫在我肚脐下一个穴位一点。我的骚屄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六七尺高。我
把平常好几次的淫水都憋到一次出了。
「四小姐老是喷洒淫水,到有身份的人那,不一定喜欢,弄得精湿,还要收
拾。可以憋住,要喷哪就喷哪,也可喷在痰盂里,这多干净。」
又训练我自己点穴。我憋住淫水时的癫狂劲,我自己都羞愧不已,我在这十
八层淫贱的地狱里又掉下了一层。
赖嫫嫫还不放过我,又拿出一把铜钱,要我用阴唇一枚一枚,叼进阴道里去。
开始连夹都夹不住。我要是掉下来,就用针扎我的阴蒂,我只得努力夹。
然后再练叼进去。练得可以把一根银筷子吞进吐出,才认为合格。
三个星期,交我爸验收。
看了我叼铜钱,我爸拿出一把金镑,说「你如一口气叼这三十个金镑,就都
给你」
金镑又小又沉,费了很多力才都收进阴道,再一粒一粒排出来,数来数去差
一个,把阴道收缩半天才排出最后一个。练得肚子都疼得抽筋了。
练了这功夫,我的阴道可以随心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阳物,随心柔弄,老爸
说「箍得很舒服,适合老年人。」
这一日,把我梳妆打扮,描眉画眼。穿一件无领无肩,前后深V对襟,高开
气的旗袍,腋下也开一个洞,左边露出我的刺青。金肩环的金链盘在腰上。外披
一件风衣。
带我去参加一个会议,在一间学校的礼堂,几百人。
原来是中统的会议,不知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中统。进门时也领了一个徽章。
上还有编号,表格上我是三六年入党的地工。
我大惊,这比托派还要命。
我爸说「别紧张,名子登记的是假名。
凑人头用的。「嗷,吃空饷。
「那有没有我的抽头。」
「好好,今天你听话,就不只抽头。」
大佬陈立夫也来了。浙江口音的演讲,也听不懂。鼓掌,可完了。
「叫立夫同志。这是小女。」
我已把风衣脱了,闪着珠光的雪肤。扭捏作态。「一起去哈同吧。」西洋大
餐,人各吃各的,我知爸的诡计,可我没献殷勤的机会,反正也说不着我。
散席去取风衣,小姐拿着风衣,并不伺候我穿上,反给我引路,三转两转,
把我引到哈同大厦的顶楼,进入一豪华套间。
我明白这应该是要伺候陈立夫。我就去洗澡,我出来,陈已披着丝睡衣,在
等我。
在沙发上把我揽在怀中,看我的刺字。我说「可爱的黄鸟,落在长满刺的毛
栗子上啄食栗子。」
「不是吧。惴惴其栗,是胆战心惊的意思啊。」
「是吗?你一说我就怕了,搂住我吧。」
俩人欢好,睡了。半夜被拍醒,被送出大厦。爸坐在汽车里等我。
「怎么样?」
「不知道,这连洗都没洗。」
我用手帕擦着裆下。心想,人家张旅还管擦屄。
「这不怪你立夫叔叔,都是他的随员的安排。」
第二天老爸高兴了,说「立夫同志要你领了毕业证去当他的机要秘书。你国
际法法学士当机要秘书也不失礼。」
我也很鼓舞,我这就自动升级作卧底了。
我爸他不知足,过了几天又让我侍奉建丰同志。
他比立夫同志年轻多了,可无趣的更多,冷冰冰的。
过了一个礼拜,我爸懊恼的说「建丰同志也很喜欢你,也打听你的学历,后
来听说立夫同志要你作秘书就算了。」我想作立夫同志的秘书就行了。
「立夫同志听说也不要你了。你说你这淫贱蹄子,没好命。这么好的机会,
生生错过。」我也无可奈何。
老刘回来了,这老刘不是那老刘,是个新老刘。新书记也姓刘,也是叫条子,
我一到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着,我也洗洗,上床。工作和感情都勾通一番。紧急
的任务,到安全屋见俩同志,老李和老胡。一见认识,俩大汉奸。照片经常上报。
汪伪的清乡委员会主委。妇女会主委,俩人前些时都摇身一变都变成国民党地工
了,这怎么藏这了。
「这俩老同志,我党卧底敌营十几年,暴露了,军统要把他俩当汉奸办。你
的任务,给他们作向导,安全与北上的浙江部队的同志汇合。」
这容易,我把他俩化了妆,到徐家汇过江,到浦东的堡垒户住下。
这儿的房东,把房让给我们仨,就住别处去了。
我化妆农妇不能戴眼镜,全看不见,全凭记忆。
到了堡垒户,可解放了,带上眼镜,把小花褂子脱了。从井里打水,洗脸,
洗脚,掀起内衣擦身。「你俩也洗洗吧。」
我忽然发现这老李俩眼紧盯着我的胸部。
我对他嫣然一笑,故意擦着乳房下边,把乳房托得多哩哆嗦。
他对我也一笑。
晚上,我说「这就一间,咱们仨一个炕,我睡中间。」
老胡说「你小姑娘,还是睡边上,我中间。」
老李说「服从领导。」看我一笑。
我睡中间,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写什么。老李说「睡吧,熄灯了。」我
累了就睡着了。
半夜,这老李作怪,抚弄我,我就叉开腿,由他随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
我的咂儿。大叽吧插入我的屄。
我耸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咬住嘴唇,不发出叫床声。
突然一道电光。她还有手电筒,电光照住我俩,我白生生的俩大腿,盘在老
李腰上,俩白白嫩的双乳贴着老李的胸,雪雪白的双臂搂着老李的脖子。
她原来装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对着她。不得劲,我干脆翻到老李上边,
玩坐莲。
我的双乳上下拍打。
「真不要脸。」
「待会儿就让给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里把淫水放出了。老李的精液也都冲洗出了。赖嫫嫫
的法子不错,出门在外,挺干净方便。
老李倒头呼呼大睡。把老胡气的翻来覆去,天亮我醒来她还没睡。
早起她抢着倒尿盆,我看她在门外用草棍挑着没化开的精液,研究。
我就跳起,俩腿盘着老李的腰,嘴对嘴,互相漱着口水,代替刷牙漱口了。
人会有口气,对不熟的人,我闻到会很讨厌,可闻到熟人的,尤其性伴侣的口气,
不单不讨厌,反觉的是一种诱惑的香气,是催情的诱惑。
我俩放开又见老胡在门口瞪着我们。我对她一笑。
我就喜欢大叔。
第二天中午,房东来说过兵了。跑过去一看,应该是我们的队伍。
一打听,找到他们的团部,团长派警卫员领我们找到敌工部。
我正跟敌工部的领导连络,那边老李见到熟人了,又拍又跳,原来是老李的
战友,人称老剑,他和老胡也认识。
他并不是敌工部的,是教育部的副部长。
我们的任务是与浙江的部队一齐去苏北。一路行军,奇怪,这老剑老和敌工
部在一起。
敌工部的同志告诉我,老剑懂日文,要管着几个日本俘虏兵。
后来熟了,一问才知我上中学时就听过他的抗日演讲。
到了苏北,杨部,李部都和老剑极熟,机要局大头潘局被老剑叫作小潘。同
志们都很奇怪,潘局说「我和老剑是五四时就一起印传单,那时拜的把兄弟,他
比我大几个月。我就是小潘了。」
潘局是大革命时的老革命,这老剑的资格一定也很老。一住下来,解放日报
上就开始连载老剑的《四明山扎记》。
文笔真好,听说老剑还是左联的。他怎么什么都占着。
浙江的战友说老剑已经离婚了,谭政委给他前妻几百大洋离的婚。有个女儿
在宣传队。
我要回上海,我故意去问老剑到上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其实我恨不得立
刻就上老剑的床,但总要有个由头。
老剑说过些时候他也要去上海,所以没什么要我帮的。
过一天他拿来一些祁红茶叶,说要送给傅雷。傅雷听说过,他翻译过很多巴
尔扎克,罗曼罗兰。我上大学时看过一些。
老剑也到上海来了,他住在慕容梓的家里,也是左联的,是个诗人。
我上门去找,老剑不在,见到慕容的儿子。这傻小子,见我清秀,就来兜搭
我。问我复旦学生会的事,我可不是进步女青年,我平时还真没注意,话不投机。
不过知道了老剑在时代周刊帮忙。原来这周刊是苏俄办的,老剑去挣美元了。
我领了毕业证,奉命相机打入军警机构。
可我不敢再打老爸的主意了。我怀疑,立夫同志的秘书没做成,是老爸使得
坏,故意让建丰同志和立夫同志相争,让我两边作不成。
听说老剑极有办法,浙江敌工部有个学员是陈布雷的外甥女,老剑一封信就
荐到梅园去了。
我也找老剑想办法。还真有办法,把我荐给一个姓沈的将军。我就被安排到
台湾作军法官,我请示上级后,就要求作基隆港务局军法处的军法官。我算是入
伍了,被評为宪兵上尉军衔。
7。
我要到台湾去上任,一方面是远离上海,一方面又远离部队。真是孤军奋战
了。
我哥帮我安排了一个运输舰的舱位。我提前一天上船,老剑来送我。
我说起孤独感,求老剑抱抱我,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我感到他胯下的雄伟,
就往后一倒,躺到床上,把老剑拉到我身上,俩人的嘴就对在一起,深吻起来。
老剑在我身上到处抚弄。我的感觉来了,但不好意思太主动。
老剑说「听老刘说你很开放啊。来吧,好好玩一下,睡个好觉,就没事了。」
我也就不再装玉女了,把老剑的玉茎吞吐起来。这夜我俩颠鸾倒凤,玩了一
宿。
第二天依依不舍,老剑说真想把我一直送到台湾。
下了船,坐火车到台北,坐三轮,终于到了宪兵司令部,找到沈将军。
他领我报了到,领了军服,一身少校黑军装,白色船形帽,黑色军裙,军靴,
白色武装带,白色的皮枪套。
就是上装肥大了一些。沈将军说,后勤有裁缝,可以改军装。
「怎么是少校,不是上尉吗。」
「台湾光复,都升一级,原来只给你按学位評上尉,看你的资历,你是三六
年的cc,按年资应評少校。」
「那姑娘我就不客气了。」
沈将军也不知我爸是cc大佬,我的cc也就是蒙事。
因基隆算军营,所以在松山我也分到一间宿舍,正好与沈将军家隔壁。
刚到放一周假,到市区逛街,有德国货卖,买了一架莱卡35米厘相机,一
箱五打爱克发暗盒胶卷,还有大包兑药水的各种药粉,花了四五两金子。
回家就给沈太太和她的小女孩照相,练手。虽然这都学过,也练过,可指导
的教官不在,这回还买了书,可真操作起来就手忙脚乱。玩了几天,也算能照好
了。
开始沈将军因我是老剑推荐来的,有点怀疑我的身份。见我的私人衣服,又
见我挥金如土,对我的身份就不在意了。问我三六年的cc是怎么回事,算起来
那时我才十三四岁。我说我爸是黄玉涛。「原来是世家才俊,年轻轻就法学士了,
不过我把你出生改了一下。别人就不会奇怪你十三就当cc了。」
一周假很快就过完了。宪兵副司令王大校送我到基隆上任,一起坐了半天中
吉普。这的司令也是少将,就是不知沈少将的职务,只知道他是蒋总统的同乡。
给我介绍了一个中尉宪兵小队长冯铁虎,还有二十多个宪兵,都是下士以上
军衔。
其中有四个司法文书,也都是宪兵编制,这四个跟我一个办公室上班,其他
驻扎在宪兵队。
基隆港这是一个师级单位,应该是一个卫戍区,但一直没有司令,只有一个
卫戍中队,相当一个营。
中队长也是少校,不过我是宪兵,比他高级。这还有工程处,港务处,他们
都属于海军。
这还有警察署,署长也没我高级。这里的情治单位就是我。
不过电讯处,机要室归军统管,现在叫保密局。只有机要室主任是中校,他
是老资格,青浦训练班出身,他在基隆官最大,但没人归他管。虽然没有明确,
基隆这里我的权最大。
各部门都在港务局大楼上班。
卫戍中队,宪兵小队驻扎在大院里。
另有一个港口调度室在码头边,那里还有客货站,那有民用码头,军用码头。
有鹿尔港水道通外海。那里有炮台,有个炮连归卫戍中队管。
副司令下午,没接受宴请就走了,晚上给我接风,我看有几个人不怀好意,
电讯处的周卷栗上尉,就是一个流氓,他搂着他们报务班的女班长,动手动脚,
还看着我,分明是挑逗我,机要室赵主任一个劲给我劝酒,他老婆也帮腔。
终于把他们对付过去了。那报务班的女班长姓张,周上尉叫她陪我去洗澡。
我看她带着换洗内衣,我也拿几件内衣,也借个篮子,一齐去澡堂这和上海
不一样,我学小张,在更衣室脱了衣服收在篮子里,就拿了一个小桶走进大澡堂
子,「呀」这么多裸男。听到我的娇声众男一起回头看我,一个个夸下巨物都齐
齐抬头对着我,我捂屄掩胸,手忙脚乱,又觉无颜见人就双手遮脸。
「哈哈」澡堂的声音特大。
小张对我说「对不起,没告诉你,我们这是浑堂,就是男女合用的。」
我吃惊后,恢复镇定,十几个裸男还是见过的。也就放下双手。
像小张一样打水浇身,抹肥皂,冲洗后到池堂里泡澡。我虽然知道小?张是
看我笑话,出来还是说「你们这是什么风俗。」
「这兵营都是接收日本的兵营,日本的规矩。我们女兵也只能一齐洗。」
「那些男兵不会非礼骚扰女兵吗?」
「非礼也没法子,不过有军中乐园,一般不会搞我们。」
「军中乐园都什么人。」
「市面上招募的妓女,也有服刑的女犯,在乐园可折抵刑期。我们女兵要是
犯错,也会被罚到军中乐园短期服务。我们班里有个大个子,不听指挥,被罚去
一个月,回来就老实了,说是一天被三四十个大兵轮奸。她个子大也受不了。」
后来知道这里女兵都被周上尉和赵主任搞过,那大个子不随顺,就被送军中
乐园去整治一番。这的女兵倒是知足,跟我说被招兵还教收发电报。日治时代被
招兵,其实就是去作慰安妇,还有可能一去不回。
我是宪兵军法官,就到军中乐园去视察。双排小屋,每间一人,卫生伙食都
不错,还有一个军医。大部分女犯,都是思想犯,不过没有共党,到底是小地方。
心想这比新四军的公妻的条件好。新四军那就是牲口圈。
听她们大声小气的呻吟,我也忍不住想动一动。就找了个双头龙,把一个女
犯肏弄一番。这女犯也不知在这多久了。人说是接收日本人的慰安妇,那时就要
搞公投,搞自决,我们当然也不放。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她的屄里去,摸着她的子
宫,卵巢,把她捏的高潮汹涌。
这小地方一点事传的人人皆知。周赵看我的眼光都变了。我猜他们都在琢磨
我。其实我看这基隆小小地方,也就电讯处,机要室有点情报价值。所以把钩子
放出,引人上钩。
一日,有外轮与渔船相撞,等我知到,他们已私了了。这也是我权力范围的
事。我有借口了,去工程处要了港区详图,公开复制了几分,给机要室,宪兵队,
警署都发了,自然我也留了副本。
这里还有海关,他们是多头管理,外交部,税务局,海军,警察局都管他,
可他那的人洋的很,对基隆各机关一概不理。谁也管不着他们。我仗着是宪兵,
就去视察,「现在是戡乱时期,海关必须配合戡乱。」他们竟说海关工作语言是
英文,我说什么他们听不懂,我费事又用英文再说一遍,老实了。
我收买的眼线,汇报说我就是一个烂婊子,不知把哪的教授伺候好了,骗来
的文凭。见我真的会英文,又传那也是烂货,满身淫荡的刺花。这谣言,肯定是
张班长传的。
我一直防着周上尉,没想到栽到赵主任家里,星期五下班,跟着赵说就在他
家坐一坐。
喝了一杯甜茶,我就手脚就抬不起来了。身上火烧火燎,我是中了春药了。
赵太把我的衣服扒光,吊在屋里,看我身上淫荡的刺花,烙痕,「什么女大
学生,骚狐狸,臭婊子。」
用鞭子把我臭抽了十来下。我被鞭子一抽,就飙出淫水了。「真骚啊,我看
不了这骚狐狸精,你玩吧。」
赵主任把我在厅里沙发上,茶几上,厕所里,厨房里,到处肏弄。
最后抱到他家大床上,让他老婆给我抱腰压腿,像上了发条一样,肏个不停。
他泄了两次精,没力气了。
我才在脐下穴位一按,高潮来了。我浑身颤抖,屈膝勾脚,把赵紧抱,咬住
他的肩膀,屄水像喷泉一样把他的大床喷的精湿。
「你是丢了吗?怎么与军中乐园的小姐丢的不一样?」
「你夫人不丢吗?」
「她从来不丢,那些小姐偶然会丢,也就流水多一些。倒是听说有会喷的,
日本人叫潮吹,不过没见过。」
「现在你见过了,你可不要给我散去。」
把被褥换过,三人同床共枕,大被同眠,一觉天光。赵主任在我的屄里尝到
甜头了,被箍得舒服,把我抱着不放。他老婆看着眼气,「你还没完没了。」
「你好不容易贤惠一回,怎么不能坚持,人家又会丢又会潮吹,小屄里面还
会动,把我舒服得妙不可言。」
「我说让你尝下鲜,省的老惦记着。你还对这骚狐狸上瘾了。」说着,就一
脚把我踹下了床,光着身子跑到厅里把我的衣服一把一抱,都扔到院子里。
港务大楼的员工宿舍就在楼后面,除了军官,有家眷的当兵的也在这院里住。
大早起,我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裸体到院子里捡了衣服,逃回自己的宿舍。
大楼里的众人都看了俩光屁股女人打架的好戏。
让我出丑,让我没脸,我就不要脸了。
从此老赵就成了我的入幕之宾。不是在我宿舍,就干脆在保密室,经常腻在
一起。
我得空跟赵太说,「你放心,我有老公,不会抢你的。老赵他老缠着我,我
也没办法,这还得怪你自己,是你先搞的我。等他玩腻了,就好了。他们男的都
长不了。」
我把赵贴身收的,保密室,保险柜的钥匙都做了副本。一直不得机会下手,
一直想看看,保险柜里有什么好东东。
我来这才三个月,老剑去香港,拐个弯,到台湾来看我了,我请了两星期的
假,陪陪他,一齐到淡水洗温泉,游日月潭,看唐僧的舍利子,陪他看朋友。他
到处有朋友。俩人越来越如胶似漆。
老剑他向我求婚了,我这样被人肏烂的货,他会要。
我心中纠结,要不要向他坦白。
没想到我被打托派,作公妻,怀孕,小产,他都知道。我老爸是cc大佬他
也知道。他看上我什么了。
他说他看上我是女法学士,太稀罕了。他在我身体里的时候还跟我说,我的
屄是他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的。
我跟他说,我这里的情报价值有限,也只有保密室的保险柜里可能有点东西,
现已有钥匙,什么时候端了,我就去香港与他一起生活。
老剑走了,当月我没来月经。医生说要两月才能确定。我要抓紧端保险柜。
越着急找机会越没机会。
高雄左营,又出事了,要我出差。也好,把高雄的军港的港区图也搞一份。
资料也多一些。以后解放台湾,俩军港的港区图,我都搞到了,也算没白来一趟。
回到基隆,收到军统的紧急通知,要我们在客运码头,堵截一个人,只有相
片。
我把宪兵,警察,卫戍部队全动员起来。布置下去之后,没三个钟头,就报
上来说抓到了,我开车到码头,一看,说已经招了,把带的秘密文件都交出来了。
我还说要捣点小乱,救他一下。没想到也就是一个叛徒,不要连累了我。
看了搜出来的东西,警察署长说「这是二等舱的三连票,他是不是还有同党。」
又在船上搜出俩女孩,和他是联票。我说怎么这么快就招了,原来是给这俩
女孩打掩护。「把她俩的东西好好搜一搜。」
「没有,报告没有。」
我把大女孩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脱下,还真找出一个胶卷暗盒。「别打开,
到照像馆去打开,看能洗出什么来。」
我看着光溜溜的抱着胸,蹲在墙角的大女孩。「要不要把妹妹也剥一剥?」
「妹拿出来吧。」小女孩也拿出一个暗盒。「把她们的衣服都脱了,拿走,把衣
服缝都要拆开检查。」
「你骗人,我们把东西都交了,还脱我们的衣服。」
「什么时候跟你说,不脱你们的衣服了。你们是人吗?你们就是小狐狸,不
用穿衣服。」
「带回去,她俩都要通柜检查。」
一听我的命令,宪兵都兴奋起来了。
「不要急,别吓着她俩,动作要轻柔。」
小吉普后座,把男犯踩到地板上,俩宪兵一人抱一个光溜溜的女孩,我坐前
边副驾驶位。一阵风开回大楼,把犯人带回,带到宪兵刑讯室。听说要通柜,冯
中尉已等在那了。通柜就是检查肠道和阴道,这是警特人员的例牌福利。俩小妞
带着背铐,揪着头发,带来,先把大妞按在检查床上,我把她肛门一抠,怎么有
线头,一拉,从肛门里拉出一串,胶皮包着的小球。我再用一吋粗的直肠镜插进
她的肛门,窥视一番。再把她按在产床上,劈开俩腿,「处女,没开苞,用鸭嘴
窥阴器检查,就可惜了。」
我把军裙一脱,里面我戴着一副双头龙,用带子都固定好了。「我给她开苞。」
众人一看都大失所望,这开苞的美差摸不着了。
我对着她小屄一插,她惨叫一声。说「饶了我吧,里面有东西。」
我没插成,就用鸭嘴窥阴器,强行给她破处。她惨叫连连。从她的小屄里用
镊子夹出十五个小竹管。
「你们怎么装进去的,我们要不拿出来,你们到地方怎么往外拿?」
「是从我处女膜的小洞塞进去的,要拿也得给我破处往外拿。」
「你妹妹有没有?」
「她肛门也有,小屄没有,她还没来月经,没长开。」
那我也给妹妹破了处。
「暂时关在军中乐园吧,好好照顾一下,先别让她们上岗。」
「男犯也不用审了,直接上交军统吧。他们要一个就给她们一个,俩妞咱们
留下了,不然也是便宜了军统。」
我把胶卷自己冲洗出来,这里有台北,台中,台南,高雄,各市党政军警宪
特单位,分布图。机场,仓库,驻军,机关,全都齐全,我都复制了一份,屁眼,
小屄弄出来的,都剥开,里面都是小字条,上写着人名,地址,联络暗号,几百
人。我没法子虽然复制了一份,这些只能交上去了。这些人要是同志就都保不住
了。仔细一看基隆也有十个,赶紧抓来,七女三男。先关着,等军统审出来,再
审这几个。
一看这几个女的都是十七八的高中生,这老师不是好人,真作孽,看来故意
发展这些小妞,是不是自己想搞一搞她们,没想这不是给军中乐园添料吗?
大家看了这些女的,眼都直了,都坐不住了,说先不审不要紧,可以先给她
们一个下马威。打一打杀威棒。
我看她们被轮奸的命运是免不了了。可我想他们这些老流氓能不能把我也轮
一轮。
我忽然心生一计,跟冯中尉说,「我也化装成犯人,和那些女犯关一齐,你
们把我和她们一齐奸淫,我可以探听一下她们的内情。」
「轮奸起来,十七八个大汉,你受得了吗?」
「奸还是要奸一下的,你们也要怜香惜玉点,我受不了,可把我提出去歇一
歇。探听内情要在她们休息时。她们忙着被奸时,我也探听不了。」
我把我们四楼的会议厅改成审讯室,里面摆四张产床,还有条凳,X木架,
门架,都是用来性虐女犯的。这审讯室就在保密室隔壁。
我算好了把女犯带来,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我正好端保密室的保险柜。为端
保险柜,我把相机放在保密室没人的桌子的抽屉里手套,脚套,都准备好了。
和七个女犯一齐披枷带锁,被拉到审讯室,十几个宪兵,老赵,大周,也被
邀请,一齐轮奸我们,我被轮了四五个人。就对老赵说我要歇一歇,你把我关保
密室吧。
他把我送保密室,我对他说「真刺激,我看过张大千画的『熙陵强幸小周后』,
五个宫女,抱腰的抱腰,压手的压手,劈腿的劈腿,宋太宗赵光义举着大叽吧强
奸周女英。还有一个宫女给太宗推屁股。那屋里的那高个的妞,刚才是不是,很
像那场面。」听我这么一说,老赵那里还忍得住,又跑回审讯室去了。我已演练
多次了,带上手套,脚套,就开了保险柜,里面大部分是人事档案。还有密码本。
都是低密,中密,高密只有一本军统内密。本子都不大,页数不多,我赶紧都照
了下来。我天天演练,不白练。一个钟头就都照完了,照了十个暗盒。有时间就
看看我自己的档案。我的出生变成一六年了,我现在三十岁了。我是党通局中校,
立功三次,奖十根金条。东北行营授我三等云辉勋章一枚,奖金五根金条。我想
金条是挨肏的奖金。
我是中校,我也不知道,勋章,金条我也没见着,是老爸贪污了,还是别人
贪污了。
赶紧收拾好,东西还放在空抽屉里。就躺桌子上睡一觉。醒来天都黑了,那
屋还灯火通明。女孩们的哀嚎不绝于耳。我又被揪回去轮奸。再被一齐押回监房。
早上她们都不理我,我虽然自我介绍过,自称是北边来的交通,没找到人,落入
了陷阱。现在都来关心我,看我身上的烙印,我说这是从前受刑的疤痕。言谈间,
就透露出她们的老师是内中一个男的。她们其中有人去台北联络过,还有些活动
的情况。
第二天我就没兴趣了,穿回宪兵军装。虽然还偷了懒,我的阴唇还是被肏肿
了。
自己给自己放假,回台北,看医生,确诊我怀孕了。
我就递辞呈。沈将军说「你干得不是挺好,又破一大案。司令部要给你叙功
呢。」
「我要结婚了,我都三十了,再不接婚就没机会了」
沈将军知道我才二十四,不过也不小了,得着急了。
「我给你报上去吧。」
我跟沈太说我怀孕了,不接婚不行了。
「就是那个秃头,我看挺老的。」「他是个名作家。翻译过彼得大帝」
「你也追星,我还以为你有学问,与众不同呢。」
司令就把辞呈批下来了。
跟沈将军说「女孩就是麻烦,这刚干得好好的,说要好好培养一下,又要结
婚了。」
这刚破了大案,检查就严了许多。我这卧底也没配交通。作特工卧底,都是
有特别能力的,像我是法学学士。秘密工作并不一定特长,反而交通秘密工作能
力要高过卧底,我是交通出身,所以就没给我配交通。
这快一年收的料,我都得带着。虽有宪兵司令的通行证,也提心吊胆。情报
都在暗盒里,和没用过的放一起用过的包装也弄得象没用过的。一大纸箱,收在
衣箱里,在淡水过关上船,警察看见我的胶卷箱,我说「胶卷哪都买不着,德国
都炸平了,我这是台北的库房存货。我自用的。」随手就三个金戒指塞过去。这
关就过去了,我猜他们会以为我是走私货的。
8。
到了香港就和老剑同居了。见到潘局,现在潘已直属中央了。他说「你回来
了,台湾这次都损失了,从二十年代积累的力量都损失了。还说你从来不出事,
以为这回你也跑不了了。」
「我跟谁都不联络。」
「他们省委搞的军警图,我也不是跟他们联络拿来的,是他们出叛徒了,被
我截获的。」
「你拿回的港图,密码都不错。会给你请功的。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身体。
这个欧米茄是我个人给你的结婚礼物。」
潘局见我嫁给老剑,也不好说什么后来我还想接任务,老剑极力主张我改行。
说「特工都是立进横出,你这次能回来,就别再去了。」还给我找了个共产国际
情报局的老特务劝我。这老特务作过左尔格的电报员。
我就回到正常人的生活,相夫教子,作普通公务员,也再也没有见过我老爸。
我哥后来作双面,来往台湾上海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