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喷完一轮又一轮,最后抵受不住这狂烈的快感,伏在韦小宝身上求饶:「双
儿不行了,让我回一回气……」。
韦小宝停了下来,双手拥抱住她,一只手在她裸背上轻轻抚摸,说道:「和
好老婆双儿办事真舒服,比那骚货强多了」。
双儿听见,抬起头来,问道:「什么骚……骚货,是建宁公主吗?」。
韦小宝道:「不是她还有谁,莫看她是金枝玉叶,小皇帝的妹子,但骨子里
却又淫又骚」。
自古以来,女人总喜欢和其它女人比较,至今不变。
双儿身为韦小宝的女人,自然对他其余的女人感兴趣,便问道:「相公和公
主也常常做……做这个……」。
韦小宝见问,便将如何和公主搭上,如何给她缠个不休,一一向双兄说了。
双儿听后,道:「瞧来相公也很喜欢公主,要不然也不会日日到她处」。
韦小宝道:「我的好双儿吃醋了」。
双儿摇头道:「不是的,只是你一说到公主如何淫荡,就眉飞色舞,原来相
公是喜欢淫荡的女子……」。
韦小宝忙道:「那又不然,就是我的好双儿,已经比那骚货好得多了」。
双儿道:「我有什么好,双见只会服侍相公,其它什么也不懂,单说做……
做这种事,公主就比双儿好多了,晓得如何讨相公开心」。
韦小宝道:「怎会呢,我就是喜欢双儿乖乖的模样,那个骚货怎能和你比」。
双儿默然片刻,想了一会心事,才道:「相公,公主她……她做这件事真的
很淫荡吗?」。
韦小宝点了点头,道:「何只淫荡,简直是骚劲,又含又吹,样样皆能」。
双儿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是又含又吹?」。
「就是用口含住这个」。
韦小宝说着一挺腰杆,用力插了一下。
双儿被他一插,轻叫一声,略为一想,便知是指什么,不禁呆住,问道:「
公主含……含相公的……」。
韦小宝道:「好老婆想不想试下?」。
双儿连忙摇头,惊道:「双儿才不要,那东西怎能含入口中……」。
韦小宝笑道:「为什么含不得,我也不是舔你下面的小屄儿,这不是一样」。
双儿一想,便答不上来,心想:「瞧来相公很喜欢给人含那里……」。
韦小宝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双儿压在身下,说道:「双儿也休息够了,咱们
继续做夫妻去」。
说完晃动腰臀,巨棒再次一出一入插将起来。
插得几十下,双儿立即快活起来,勐将下身往前送,口里咿咿喔喔的叫个不
停。
又抽插了百回,双儿又喷了一床淫水。
韦小宝杀得与起,揪住双儿一对乳房,狂搓狠猱,下身用力奋刺,终于腰眼
一麻,一大股浓精疾射而出,叫道:「用力夹住我条肉棍,老公还要射……」。
双儿不明其意,只得任他把精液射进子宫去。
韦小宝发泄完毕,爽得软在双儿身上,二人抱作一团,呼呼喘气。
待得回过气来,想起时间已经不早,向双儿道:「好老婆双儿,咱们一起去
少林寺」。
双儿道:「听说少林寺不让女眷进入,我又怎能和相公去」。
「这个我自有分数,况且我又怎舍得我的亲亲老婆」。
韦小宝说着搂住双儿,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双儿嘻的一声,笑道:「相公才弄完,又不正经了」。
韦小宝笑嘻嘻放开相儿,笑道:「大功告成,起程」。
二人洗漱完毕,双儿匆匆收拾好包服,提在背上,二人待要出门,韦小宝突
然道:「不!还有一件紧要事情」。
双儿问道:「还有什么事?」。
「这件事十分重要,非做不可」。
韦小宝说完打开房门,叫店小二去取笔墨石砚来。
双儿知道韦小宝目不识寸,斗大个字,识不上三个,不由心中奇怪,怔怔望
住他。
没过多久,店小二取来笔砚,放在桌面上。
韦小宝取出二两银字,交给店小二,道:「这是房钱,有多作赏钱」。
店小二登时哈腰作揖,连声多谢。
待得店小二离去,韦小宝走向床榻,取出匕首,在床单划了几下,割下一块
一尺见方的布片,交给双儿道:「好老婆,在上面写个双儿两个字」。
双儿大奇,望向那瑰布片,见上面红红白白的沾着一些污点,略一细想,立
时脸红耳赤,呆着眼睛道:「相公……这……这是……」。
韦小宝哈哈大笑:「正是好老婆的处女红,若不收为纪念,那对得住我的亲
亲双儿。快,快,在上面写个名字」。
双儿确实没他办法,只得红着脸提起笔,才一写完,韦小宝夹手拿起,在布
片上亲了一口,袋入怀中,说道:「好老婆双儿,走吧」。
韦小宝和双儿离开客店,顺便为双儿买了一套男装,找个地方让她换上,扮
作他的书僮,一齐同行。
接着和二千骁骑营军士会合,再把皇帝赏给少林寺僧人的赐品,装了几十车
,一切停当,便即动身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