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来,该出声的时候我自然会出声的。不许你再出这些贱招。「「啊?「「不
能让本小姐舒服,就指望我配合你。你把我当你以前在外面找的那些随便的女人
啊?「彭山这时候才有点理解妻子的意思了。她不是拒绝了,而是不想被自己牵
着鼻子走。他完全没料到妻子连这种事也想要争取主动。「那……「他想问妻子
打算怎么做。谁知道我妻子没等他开口,便将另一只没有按过的玉足伸了过来,
轻放在彭山的大腿上道:「光盯着人家的一只脚按,你这按摩师一点也不合格。
「彭山欣喜若狂,再看妻子,羞得眼都快滴出水来了。他如视珍馐一般地再次将
妻子的另一只玉足握在手中。手不自觉地就抓住妻子的脚掌先揉捏了一番,似要
先回味一下,这本以爲已经失去的美好。即使隔着棉袜,他也能清晰感觉到妻子
足掌的温度。妻子的也同样感受得到他的体温。刚才不过是爲了捥回面子说的一
些漂亮话,其实从表情上就能看出,彭山的技巧早已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她
只是要给自己真正叫出声找一个理由,一个不能是别人给出的理由。彭山不再废
话,这种失而複得的喜悦,让他不敢再多说废话。他细心地抚弄着眼前的玉足,
害怕再次失去她。他不断地从脚背捏到脚趾,又从脚趾游走到脚心,甚至不时地
揉一揉妻子的脚踝。老练的手法很快地再次唤起了妻子尚未平息的快感。妻子再
次闭上了眼睛,轻吟出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已经明显地能感觉到妻子的声音
比刚才大了一点。彭山受到了鼓励,按得更加卖力了,手法绵巧地将力道分化,
时而轻预柔,时而用力。「啊!「当他再次按过妻子脚心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
地听到了妻子的呻吟。他不敢出声,害怕打断妻子的感觉,让她觉得羞愤,那样
的话就又前功尽弃了。他虽然不知道妻子是如何强迫她自己找到感觉的,但这种
改变足以令他疯狂。「呼。「他轻吐出一口浊气,也似在出演自己应该扮演的角
色。自己可是男主角,在卖力「耕田「的时候岂能没有声音。他配合着妻子的节
奏,发出的音量与妻子相当。妻子扭动着被按压的脚掌,似在无声的抗议,可却
并没有收回脚的意思。反而让这有意无意间的扭动变成了在他的大腿上摩擦。只
是一瞬间的工夫就看到彭山宽松的裤衩上,升起了旗杆。这混蛋明明刚刚才撸过
一发,可完全经受不住妻子的魅力,就双再次雄起了。「哼!「彭山发出一声压
抑的闷哼,声音也比刚才大了起来。似在表演,但看上去更像是在发泄。同时手
掌也对着妻子的玉足使力,逼得妻子又是一声轻吟。「啊!「妻子可能也是调整
好了自己的状态,渐渐进入角色。很是干脆的一声娇吟,虽然声音不算响亮,但
音调像极了女人在性兴奋时才会发出的声音。这一声娇吟,吹响了两人战斗的号
角。彭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牢牢地箍住妻子的脚踝,将手
掌平压在妻子脚掌上,用力地挤压搓弄,大拇指更是偷偷的探和脚心,用力研磨。妻子的足趾瞬间绷紧,脚掌弯曲成弓,似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用力地晃动了
起来。嘴中更是毫不吝啬地大叫出声。「啊~!「像是蓄势良久的爆发,这一刻
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这一声似高潮一样的响亮。彭山双目赤红,眼眸发亮。趁着
妻子不注意,勐地将妻子的脚踝一拉,妻子的脚掌顺势就踩在了他隐藏的阴茎上。妻子的身体跟着下滑,陷入极大的快感中,从而忽略了身边的细节。这一声响
亮的声音似勐然揭下了她脸上的遮羞布。估计连她也在骇然,自己竟也能发出这
种淫荡的声音。虽然是自己强迫自己喊的,但还是太过羞人。她脸红如血,一下
子将早已缩到腰间的绒丝被拉了上来,遮住自己羞于见人的脸。彭山见妻了如此
,更加肆无忌惮了。直接就掰率妻子的脚趾,将裤裆下的阴茎埋入妻子娇嫩的脚
心。虽然隔着裤衩和自己的棉袜,但他好像还是能感觉到妻子脚心的滑腻,用力
地抖动了起来。按理说这种力道应该并不大,但妻子已然入戏。不知道她有没有
感觉到自己脚底的是什么东西,也不反抗,配合着彭山的动作不断地娇呼出声。
时而轻时而重。彭山这边也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哼哼唧唧地发力声越来越响亮。两人似真的在做爱一般,慢慢配合得天衣无缝。荷尔蒙的味道逐渐从两人身上
散发出来,行爲也开始失控了。彭山不管不顾,不再坐在床边,直接爬上了床,
捋下自己的裤裆,将粗大的阴茎直接掏了出来。操起妻子的另一只脚,将阴茎塞
入妻子的两只娇嫩脚心,用力地摩擦了起来。口中「呼呼「声不断,意淫了这么
久,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将美人的双足收入胯下,亲身感受她玉足的美妙。妻子那
边应该早已感觉到了他在做什么,可却不敢现身揭穿。心中更加羞愤。随着彭山
的动作还不得不配合地发出声音。「呼。「「啊!「两人如真正的情侣夫妻一样
,一唱一合,谱写着男女间的美妙。这种互相明了,却互不揭穿的美妙,让两人
体验到了如偷情一样的刺激。不一会儿的工夫,彭山大吼一声,用力的用妻子玉
足夹紧自己的阴茎,再次喷射了出来。大片的精液喷射到妻子裸露的大腿上。妻
子双腿勐地用力一缩,很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精液的火热。「呀~!「妻子很是配
合的一声惊叫,给这场不伦的淫戏划上了句号。屏幕前的我再也忍受不住。「啪!「地一声盖住了面前的平板。我双目赤红的侧过脸来,拉过一旁的徐萍,对着
她娇豔的红唇就吻了上去。双手不住地在她的丝袜大腿上抚摸着。徐萍娇吟了一
声,却没有反抗。很是配合地回应着我。怒火和欲火,加上妒火,这「三味真火
「早已燃尽了我的理智,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好好地发泄一番。我将徐萍
压在沙发上,直接就开始撕扯她的衬衣,口中恨声道:「我要操你!「徐萍可能
早料到我会如此,实在是我刚才已经好几次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却又强压了下来。她一边伸出香舌回就我,一边轻声道:「别在这里,去床上。「美人在怀,还
如此主动。我更加不可能恢複理智。我就这样吻着她,抄起她的后背就将她抱了
起来。她很配合地立刻盘腿将我箍住。我们就这样边亲边走着,一路缠绵到了卧
室的床上。比起妻子,她的身材略显娇小,我抱起她并没有觉得吃力。到了床边
,我们直接滚了上去。她蹬掉脚上的高跟凉鞋,似知道我疯狂的症结在哪里一样
,轻轻地将双足伸到我的面前。我也毫不留情地将她的丝袜脚按压在自己脸上,
用力嗅了起来。还是那熟悉的味道。澹澹的汗骚夹杂着轻吟的脚香,让升出另一
种变态的快感。彭山,你他妈玩我老婆的脚,我也玩你的女人的。徐萍相当配合
地挑动着我的情欲,我也不再拒绝,当我再一次在这个女人身体里发泄出来以后
,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抗拒她了。这种予取予求的贴心情人,哪个男人不想要拥有。尤其还是妻子不在身边,甚至还做出背叛举动的时候,男人空虚的心就更不可
能放过这眼前的温柔尤物。「今晚别走了,陪陪我。「我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
有些落寞。我没想到在我最无力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会是这个女人。她也
看出了我态度的改变,轻笑道:「我不走。你也真是的,都说了我会配合你,干
嘛还那么猴急。「「一看到你老婆那样,你就跟疯了一样,说,你是不是真的有
那种绿帽情结?「徐萍感受到我对她的感情已经有所改变,说起话来也不再遮掩。「啪!「我轻拍了一下她的赤裸娇臀,气道:「胡说八道,有你这么说自己男
人的吗?「「给你三分顔色你还开起染房了,你是谁的男人?咱们充其量只能算
是情人。「徐萍娇声道。「那还不是一样,总之,咱们都这样了,还不只一回,
你不做我的女人还能逃到哪里去?「我有些膨胀道。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的贪婪
欲望。「你还真敢说,我是看思思在帮我才来安慰你的好吧,你别得寸进尺。之
前还对人家爱搭不理,现在就想霸占人家了,哪有那样的道理。别忘了,我可是
你兄弟的女人,你还想强占不成,或者说你要休了思思,娶我不成?「徐萍的一
番话把我打醒,是啊。他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也有自己的老婆,我们不过是空虚
之下相互慰藉罢了。离开了这张床,她还是她,我还是我。我真是忘形了。徐萍
眼见我沉默,也有些落寞道:「好了,别多愁善感的不像个男人。至少在思思不
在的日子里,我随时都是你的。「说着她又亲了亲我。「说真的,你刚才真强,
都弄痛我了。这么兴奋,还说不是因爲思思和彭山的关系,谁信啊。「这女人就
认定我是个绿帽男,一直把我往这条沟里带,虽然我承认刚才我的确是因爲妻子
的不忠才兴奋,但也绝不会告诉她,让她得意。我翻压骑在她身上道:「就你话
多,今天说什么也要操哭你。「「好啊,有本事你就来啊。就怕你要再看看视频
,给自己找找刺激才能雄起吧,绿帽男。「徐萍娇笑着。她一句绿帽男,让我觉
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污辱,但竟然也激起了我征伐的冲动。我愤恨地再次压了上
去。梅开二度好像在我跟她之间成了平常事,性爱真的是件会让人堕落的事情,
明明徐萍没有我的妻子漂亮,但我依然还是从她身上找到了性奋点。高潮结束之
后,徐萍将她的黑丝腿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不断地在我的胸膛上抚摸,口中
吐气如兰,轻声在我耳边道:「我爱你,你刚才真棒。「这样的情话听得我浑身
一麻,我有些情动地捏捏她的嫩乳道:「我也是。「说着我们俩又吻在了一起。
情欲带来的感情羁绊渐渐地在我们之间漫延,虽然我们的关系只是暂时的,但这
种感情可能会永久存在。女人的感性此时让徐萍又有些情动,她的手抚弄上了我
的阴茎,丝脚也不自觉地骚动了起来。「老公,我想要。「这一声昵喃像是一股
强力的催情药,可我实在是没力气了,我有心求放过,谁知道这个女人自己就爬
了上来。无奈的我在交出了第三次之后,整个人就完全昏昏沉沉的了,徐萍看着
像是失了魂的我,轻声笑道「活该,榨干你,你这冤家。「就这样我们俩相拥着
睡着了,连澡也没顾得上洗。这一觉我睡得相当沉。迷煳中我梦到妻子同样与彭
山睡在一起,两人一丝不挂,浑身汗液交错。床上凌乱地甩着两人的衣物,散乱
地搭在赤裸的两人身上,而两人更是亲密无间地肢体交缠,搂抱在一起。我怒极
攻心,想要冲上去分开这对狗男女,可却怎么也碰不到床。狂乱地咒骂中,我蓦
地醒了过来。天早已经亮了,我仔细回想着刚才的梦境,脑门上冷汗直下。生怕
这一切应验,赶紧起床来,想要在监控里确认一下。我打开门来,就听到做饭的
声音,是徐萍又要厨房里忙活。我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越发对刚才的梦境害
怕,害怕这一切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你起来啦,早饭马上就好,快去洗洗吧。「徐萍看到我出来,招呼了一声就又接着忙了。我没时间理会,打开监控找到
妻子的卧室,才发现人不在。切了数下,都没有看到人影。只在客厅看到了彭山
老妈在吃饭。彭山与我妻子都不在。这样我才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踏实。徐萍端菜出来看到我又在抱着平板,笑道:「你这是把这当事情做了。人家白
天也都要忙的好吗,昨天把你吓到了?「我有些疲惫地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徐
萍走过来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好了,别操冤枉心了,我
起来的时候看了,他们一早就出去了,昨天他们是分房睡的。乖,别疑神疑鬼了
啊,早点吃饭,一会儿你不打算开门吗?「我摸了摸她的手道:「经过昨天的事
儿,我哪能放心。而且我们的事儿,我更害怕老天会惩罚我。「「呵呵,想不到
你还信这个啊。你真是杞人忧天,我们有事没事现在又影响不到思思那边,你现
在想这个又有什么用?「徐萍劝我道。「唉,今天我不打算开门了,一会儿要是
有什么事儿,你自己看着处理一下。「我歎了口气道,刚才的梦境搅乱了我的思
绪,我哪还有心思干别的。「姓方的,你什么意思!「徐萍突然发难道,「睡了
我至于让你这么委屈吗?你拿我当什么呢,想要的时候就跟人家耳鬃斯磨,睡醒
了就当我是感情的负累。有你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吗?「「我告诉你,今天你必
须该干嘛干嘛,再这样跟个软蛋似的,我现在就把咱们的事儿说给你老婆听。「
她说的本是激励的话,可是一提起要告诉我老婆,我就不高兴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生气也没点底气,别让我看不起你。「徐萍
完全不同于妻子,妻子是那种唯唯诺诺,如水般的女人,会随着男人的变化而被
动适应。徐萍则是甯折不弯的性子,如被塑好形的钢铁一般,会寻找适合自己的
人,而不会去改变自己。而当适合的人开始改变,她会选择要么放弃,要么改变
他。尤其是我这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她会坚定地想把我变回原来她认识
的样子。这女人在床上让人爱不释手,可到了床下,又总让人生不出亲近的意思。我现在有些生气,可对她却不敢做出半分过分的举动。实在是拿人手短,睡人
屌软啊。在自己女人面前,男人终归是硬气不起来。我瞪了她一眼,关了平板,
与她错身而过。「别忘了洗个澡,瞧你那一身的汗味。「徐萍又道。「你话真多
,我老婆都没你管得多。「我吐槽道。「思思不在,我就是你老婆,有本事,一
会儿别吃老娘做的饭。「徐萍说起这种话来一点也不觉得害臊。我翻了个白眼,
就去洗澡去了。这一身的味,我自己也受不了。洗濑完吃饭的时候,看着徐萍已
经换上的工作服,我奇怪的问道:「你哪儿来的衣服,早上回去拿的?「「昨儿
个我就带着了,早上再回去换哪有饭给你吃。「我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
这是有备而来啊。「她的俏脸难得一红,斥道:「美的你。我这是怕你一个人想
不开,吃你的饭吧。「此刻有种温馨的感觉飘荡在我二人中间,我突然冒出一个
想法,有这样一个老婆也不错。随即我就被这想法吓了一跳,我可是有老婆的,
怎会如此滥情。这女人还真有狐狸精一般的魅力。吃完饭我下楼开了店,今天本
是双休的第二天,工人们没来上班。开门也只能接些订单,无法发货。遂像往日
一样做些零售的生意。没有了工人的帮忙,凡事都得亲力亲爲。这倒是种久违的
体验。徐萍与我搭配得有条不紊,倒没有出什么差子。只是有两个脸生的客人,
把她误当成老板娘,叫得一个比一个顺口。这种事情今天不是次发生,但是
徐萍却笑得比以前都要甜。我没有介怀,但是心里却有了后怕。与她这样下去真
的好吗?本就与她关系密切,如今再已经突破了普通朋友的关系。这个老婆的闺
蜜一直在身边的话,迟早我跟她的事儿要穿帮,到时妻子那边我如何解释。她会
有多伤心?但这种情绪也只有在彷徨的时候会想一下,心里的声音却是在劝
慰自己,没事的,徐萍又不会对外人说,我们的事儿没人能知道。男人的贪婪让
我不时的会生出,同时与两个女人一直保持关系的欲望。中午我本来想叫盒饭的
,但徐萍坚持要自己做。我也没有拒绝,毕竟她的手艺在那儿摆着。吃饭的时候
我问她,爲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想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而是笑着对我说,「思思都在那边伺候彭山他妈去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给你做
饭吧。「我知道这话没几分真的,也没追问。只是随口问了句,「等拿到户口本
,你就准备马上跟彭山结婚了?「徐萍戏谑地看着我道:「怎么,你想长期霸占
我啊?我要是不结婚,你能放心吗?「她一句话戳穿了我的小算盘。我清咳了一
声道:「把平板给我吧,我想看看思民现在在干嘛。「一上午的工夫,徐萍都把
平板收了起来,说是不想让我再泡在偷窥上,不做正经事。吃过饭之后的整个下
午都是闲暇的时间,徐萍也没有拒绝,把平板给我找了出来,打开监控道:「这
个点儿他们应该也在吃饭。「果然在小客厅里不看到妻子三人在一块儿吃饭。老
太太一个劲地劝妻子吃这,吃那。妻子在一旁很是尴尬地婉拒道:「伯母,这么
多我真吃不了。「可老太太就是没有听的意思,菜尽往好的夹,很是热情。妻子
只能无助地看向彭山,谁知这货竟没心没肺地只顾自己一个劲儿地吃。我跟徐萍
看得都摇头,不明白这老太太唱的是哪一出。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老太太眼见
妻子碗里剩了不少,也没生气,还主动收拾起了碗筷,并拒绝了妻子的帮忙。彭
山和妻子回到客厅,妻子就急切地小声说道:「看你干的好事,你妈今天已经催
了我一整天饭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撑死在这里不可。「彭山很是玩味地笑道:
「你就知足吧,现在饭也不让你做了,碗也不让你洗了,而且态度对你好得是一
踏煳涂,你得感谢我昨晚的明智举动。「「你还敢提,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昨
晚的所做所爲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约定范围。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你妈怎么
可能误会我们那样了,今天尽围着人家问东问西的,弄得好像我有了似的。多难
爲情。「妻子红着脸说道。原来老太太真的听到了昨晚的动静,只是思想太激进
,以爲两人是真的有了关系,这儿媳妇是跑不掉了。彭山的计划看来实现得还不
错。「嘿嘿,要不今晚咱们再来一次,我妈一定能对你更好,说不定明天就拿本
让咱们把证给领了。「「想得美,你当本姑娘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昨晚的事儿
要是让我老公知道,他杀了你的心都能有。你再想什么歪招,小心本姑娘翻脸不
认人。「妻子瞪了他一眼道。「生什么气嘛,我昨晚已经道过歉啦,而且我都按
你的吩咐把现场都收拾干淨了。「「这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吗?你得端正你自
己的认错态度。「「得,我向思思小姐真诚的道歉,因爲您的美丽实在太过耀眼
,小的我见了您就找不着魂了,所以才一时精虫上脑,行差踏错。求您老大人不
计小人过的原谅我。行了吧。「彭山边道歉都不忘拍马屁。妻子显然对他这一套
很受用,不然不可能昨晚被他那样亵渎之后,第二天也没撕破脸皮的。妻子冷哼
一声,但脸上少不了的得意道:「切,敷衍。算了,勉强原谅你了。「「下午你
准备去哪儿?「妻子终于转过话题问道。「下午约了场球,正准备一会儿走呢。
「「那你带我一起去。「「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不乐意在我的交际圈
里露面嘛。「「还不是怨你,你妈现在这个样子,我哪敢一个人在家里呆着。「
「你也可以暂时回去找方源啊,说不定你这一天没回家他正担心呢。「「我现在
不想回家,一想昨晚的事儿,我就怕看到他。我还是跟你去吧,反正跟你玩的都
是些学生,也不怕人认出我。「「好嘞,有你这个美女在身边,我今天一定能多
进个几球。「两人等彭山换完衣服就一起出门了。妻子与彭山越来越合拍,昨晚
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连真正的生气都没有就这样揭过了。两人甚至可以在
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之后,依旧一起去玩。我一阵心凉,妻子真的已经变了。长
时间的僞装生活,让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甚至把这当做是自己的个人生活一
样乐此不彼,有些事情甯愿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对我这个丈夫坦露。我摸了摸
额头,心里有些感慨。也许已经适应自己新身份的妻子,真的很快就能从老太太
手里骗来户口本,可到那时她真的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我不禁有些疑问。「
你又在想什么?「一旁徐萍见我不说话,问道。我看了眼徐萍,心中感歎,不能
变回去的何止是她呢,我也一样,不知该怎么回到原来的生活。「你要去跟着他
们吗?「徐萍以爲我又是不放心妻子。「不了,跟上去也看不到什么,就算有什
么,我又能怎样呢,徒增烦恼罢了。「「……「徐萍瞪大眼睛看着我,有些惊讶
,「天啦,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现在怎么突然看这么开了。不怕他们在外面发生
点儿什么小插曲?「我瞄了她一眼,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怕什么,不是
有你陪我嘛。「徐萍打掉我的手道:「切,一点也不好玩。那你下午准备干嘛,
不会又是睡觉吧?「我白了她一眼道:「在你眼里我就没正事了吗?店里的事儿
多着呢,下午我去仓库盘点库存,你要是没事儿在店里看门,月底给你加薪。「
于是这一整天,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工作上。傍晚在仓库忙完,我回到店里,看到
徐萍还在。随口问道,「今天走吗?「她看了我一眼,道:「你希望我走吗?「
「别走了,我肚子饿了,给我做点好吃的。「「你拿我当煮饭婆啊?「我走了过
去,亲了亲她的脸道:「晚上也别走了呗。「我现在没有妻子不在,拿这个女人
报複的意思。实在是只能用工作转移精神,实在太过空虚,此时觉得有这么个女
人在身边也挺好的。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人,实在是很容易産生感情,男女在这
一点上可能都一样。「算你有良心。「徐萍笑骂了一句,眼中有泪光闪过。对于
感性的女人,此刻可能更需要感情的回应。晚上吃完饭我们很自然地依偎在一块
儿看电视,谁也没提要干什么。好像此刻能体味彼此,就是最好的感受。最后徐
萍首先不安份了起来,提出了想要的需求。但昨晚我实在透支得厉害,真没有再
继续的心思。爱抚安慰了她一会儿之后,她才算老实了下来。我先去洗澡出来之
后发现她又打开了平板,一个人静静地看着。我很自然地坐了过去,结果看到妻
子的卧室里,妻子和彭山两个人又共处一室了。两个人都早早地洗了澡,彭山依
旧是大裤衩加背心,而妻子一身雪白的睡裙,长腿白皙匀称,与他的精旷黝黑形
成鲜明对比。我本来一直压抑自己要用平常心看待两人的事情,可看到妻子很自
然地跟彭山一室相处。内心依旧会止不住的颤抖。「你今天赖在这里也没用,我
什么也不会再听你的。「妻子的声音依旧动听。「我也没要求你什么啊,我就是
进来躲躲。玩会儿电脑就走。「「你杵在这儿我怎么睡觉。「「大小姐,你睡你
的,我玩我的,我又不打扰你。「「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你这么信不过我吗?我要是有那心思,还用等到现在?
「「呸。那是你没找着机会,瞧你一直那色眯眯地看人家的样子。我才不会大意
到给你机会呢。「「大小姐,这可不光是我一人这样啊,今天球场上你没看到啊
,那群乳臭未干的小鬼们看你的眼神,可比我火热得多。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今天的战绩比分可比以往大得多。跟他们比我可算矜持的了。「「你还敢说,
爲什么要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你女朋友,我可没有义务在外人面前陪你演戏。「「
我这不是爲了保护你嘛,但凡说你不是我女友,那群小子能跟疯了一样的骚扰你
,你信不。「「谁稀罕。「妻子说了句气话,但脸上并没有生气,反倒有种如沐
春风般的喜悦。她也不睡的,一个人玩起了手机。我本以爲今天妻子还会给我打
电话,可未曾想她并没有这个意思。可能是一个人在与人打字聊天。不知何时徐
萍从我身旁离开,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晃了晃手机道:「你媳妇让我好好看着你
呢。「原来她刚才是在与徐萍聊天。「是啊,你也算不辱使命了,二十四小地看
着我。「我调笑道。徐萍欺身上来,打了我两下。我们两人又滚在了一团。屏幕
里妻子与彭山各玩各的,谁也没有了再说话的意思。好一会儿的工夫,屏幕外的
我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我正准备去睡觉的时候,屏幕里突然传出一股熟悉的声
音。是那种岛国动作片专属的声音。我瞪大眼睛,彭山这孙子竟然我老婆房间里
放A片,他想干什么?妻子骤然听到这声音也是一惊,随即俏脸羞红喝斥道:「
你干什么?「彭山恶作剧似地道:「没办法,这么晚了我老妈还在看电视,我实
在熬不住了。我自己表演一下让她老人家别等了算了。「「你什么意思?「妻子
拿起床上的绒丝被遮住自己的脸,实在不敢看床前那电脑上的龌龊画面。「我给
自己找找感觉,来个个人表演呗。让他老人家知道我没闲着就行了。放心,不需
要你配合。「「你无耻。快给我关了。「妻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这人了。
「你不想听啊,好吧,我找副耳机。「彭山这时候才想起来找耳机,明显是想捉
弄一下我妻子。等他插上耳机,屏幕内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但画面并没有变化。妻子虽然被彭山挡着看不到电脑上的画面,但仍是忍受不了,一个男人在她的
闺房里看A片。「你给我关了,要看出去看。「她将脸重新露出喝道。「你干嘛
这么严厉嘛,我的大小姐,我又没打扰你。「彭山又开始耍起了无赖。「不许你
在我房间里看这个,不然现在就给我滚。「「别介啊,你又不配合我,总不能让
我一个人干喊吧,那样也不像啊。我一会儿就好,你别在意我。「「你!「妻子
欺身上前,想要将电脑关掉。「呀!「妻子一声惊叫。我定睛看去,彭山这混蛋
竟然早就从自己的裤衩中将阴茎掏了出来在撸动。而因爲视角的关系,我们和妻
子都没有看到他一直面对着电脑在干什么。「你这变态。「妻子一下子又逃回床
上,用被子埋住脑袋。她实在没料到这彭山竟如此大胆,在她的房间背着她撸管。我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呲牙对徐萍道:「这就是你找的人?「徐萍无奈的摇了
摇头,见我这么说她,也回过头来对我道:「是你给我找的人。「「你!「她一
句话噎得我说不出话来。「别怪我啊,我没想给你看的,你干嘛一个人突然冲过
来。「彭山继续发挥他的无赖精神。「你混蛋,赶快收起来。「妻子也不敢抬头
来,只能在被子里出声抗议。彭山也没理会她,一个人看着片,撸得起劲。实实
在在的一个奇葩。「你别激动,我一会儿完事了就走。我就是做戏给我妈听听。
「妻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只是在被子里不断重複「混蛋,无耻,下流。
「之类的,却不敢出来阻止。声音反而越说越小。彭山这边却慢慢找到了感觉,
在片子的助兴下,竟然哼哼唧唧地进入了状态。等他开始发声,被子里的妻子蓦
地就没声了,显然是被这声音给吓到了。妻子静静地躲在被子里,听着彭山一个
人的表演,若不是偶尔能看到被子被呼吸带起来的轻微浮动,还会让人误以爲她
闷死在里面了。「呼,哼「彭山表演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大。五分锺后,终于听到他闷哼一声再次发泄了出来。虽然从屏幕里看不到他发泄
的情况,但从他收拾了好一会儿的举动来看,量又是不少。这小子就跟头牛一样
,明明昨天都射过两次,今天居然还能如此,实在让人不敢相信。彭山清理完之
后,关了电脑,也没与妻子说话,就一个人出去了。妻子这边好半天才从被子里
鑽出来,再看她的脸时,已是红得快滴出血来,似刚经曆过一段高潮一般。也是
,任哪个正常女人也不会在,有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撸管而无动于衷。妻子双手捂
脸,呼吸的空气中还带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嘴中又骂了一句「混蛋无耻下流。「
依然还是无法解气,最后越想越气,竟颤抖着双肩抽泣了起来。我心疼地看着妻
子,真想立刻冲过去把她带回来,可我又该怎么解释呢。我只能在这里一个人默
默地看着她痛苦。屏幕里妻子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躺了下来。在她关了灯
后,我以爲她要睡了,可从黑暗的屏幕里却依然能够听到声音。我模煳地听到她
轻微呻吟声,是那种情动之后的声音。我不敢相信妻子竟然在听到彭山手淫后会
情动,可这种轻微的呻吟持续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停息,我才确信,她的确有了生
理反应。我恨恨地看了徐萍一眼,一个人关上房门回去睡觉了。徐萍关了平板后
,悄悄跟我进来。睡在我身边,抱着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不理她,她
又道:「要不我们明天去把思思接回来吧,暂停计划。「我吃惊地回头看了看她。「那你怎么办?「「傻瓜,我又不是马上要嫁,我的事儿本来就是思思在爲我
着急,我想等以后再说吧。「「真的可以吗?「我忽然又有些忐忑,她不结婚了?「怎么,又怕我缠着你啊。我不嫁人不正好让你左拥右抱吗?「我有些心虚地
道:「不是,我是怕耽误了你。「她点了点我的额头,笑骂道:「别以爲我不知
道你在想什么,你们男人没一个好心的。「「对不起,是我欠你的。「我歎道,
我心中已经接受要将我老婆接回来的决定了,刚才妻子的抽泣让我心疼,之后的
情动更是让我无比忧心,如果再不及时制止,恐怕真的会发生无法捥回的事。但
一想到可能会耽误了徐萍,心中难免有些歉意,毕竟对这女人我已是心有情愫。
她都已经快三十了,马上就过了女人黄金年龄。这一耽误,不知会到几时。我爱
抚亲吻了她一番,就这样搂着她睡了。想着第二天一早就先去把老婆接回来,再
安排以后的事情。可我完全没料到,我早已混乱的生活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了。
早晨我是被一声惊叫声吵醒的,当我睁开蒙胧的睡眼时,映入我眼帘的是我满脸
震惊的娇妻。而我身边徐萍也同样被惊醒,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妻子
,饶似巧舌如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我们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回来,而且还是在
清晨的时候。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你,你们……「妻子颤抖地指着我
们道,强烈的精神冲击让她的胸口不断起伏,脸色更是因愤怒而潮红。「老婆,
你……「「思思……「我们俩正准备开口做无力的辩解,可还没等我们说下去,
妻子留下一句「我恨你们。「转身就往门外逃去。「追上她!「就在我不知所措
的时候,身边的徐萍突然提醒我道。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连鞋都顾不上穿,赶
忙就追出门去。可妻子已经下到了一楼,她的速度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快,可我
更加疯狂,几乎是跳的就到了一楼。就在我要将已经冲出门去的妻子抓住的时候
,她勐地回手关了一下门。「砰!「的一声,整扇防盗站拍在了我的脸上,一下
子就把我弹了回来。我被这一下撞懵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我脸上传来,鼻中
更是升出一股火热。我知道我流鼻血了,可我没空理会,重新站起身又追了出去。妻子这时已经跑远,我想再次追上去,可是一出门,才感觉到我没穿鞋,光脚
踩在地上,砂石颗粒膈得我的脚刺痛刺痛的,速度完全快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妻子坐上的士走了。我颤微微地走到路边,引起了路人的围观,有两个早起
的熟人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指指点点的。我现在形象实在不好看,穿着睡衣光着
脚,还满脸是血。但我没有理会,有心去拦个车,可早晨车本来就不多,好容易
等到一辆,司机看到我这个样子还拒载了。等我发觉已经过了许久,再追也追不
上的时候,才失了魂一样的往回走。一路上已经听到有人在议论我了。可我现在
什么都管不了了,只觉得天快踏下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等我回到店子里,徐
萍已经穿戴好在一楼等着我了,她不敢追出去,害怕事情越闹越大,只能在家等
我。当看到我满脸是血地回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赶忙找出纸巾替我擦血,并
喊着要送我去医院。我摆了摆手,只是问她该怎么办。徐萍早晨虽然也被吓到了
,但此刻她已经清醒了。她毅然地说道:「先别管别的,先送你去医院,思思那
边我会安排人去找。「我本想拒绝,现在我除了去找我妻子,实在没心思想别的
了。可是徐萍却说,「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走到街上,是怕别人注意不到你吗?
思思那边只能偷偷地去找,绝不能大张旗鼓地引人注意,若是事情传开了,哪怕
把思思找回来了,事情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已失了分寸,只能先按照徐萍
说的办。等我穿上衣服,我们都来不及吃口饭,就先去医院了。去医院的路上我
一直在拨打妻子的电话,可除了开始还会响两下之后,就进和无人接听的状态了。徐萍也试了下,结果同样。在医院紧急处理之后,我跟徐萍就商量着应该找什
么人一起帮忙,亲戚首先被我们排除了。实在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传入亲戚耳中
,不然肯定出事。于是从朋友方面入手,却发现能找的朋友少之又少,既要熟识
我妻子,嘴风又要紧,这样的人屈指可数。最后我们只从徐萍的闺蜜中找到了几
个,实在是这种事情完全无法放心找男人去办。接着我们又开始操心要去哪里找
妻子了,徐萍打电话给彭山询问,结果这货连我妻子突然离开了都不知道。还一
脸懵逼地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敢透露,只是告诉她妻子如果回去找他了
,一定要告诉我们。没办法,我们只能让安排的人去周边的一些公共场所看看,
尤其是公园这类僻静的地方。而我和徐萍则决定开着车,在路上寻找。还好因爲
是早晨的关系,那些人员複杂的地方都没有开门,如果妻子去到那些人员混乱的
陌生地方,再遇到什么危险,那我就百死难辞其疚了。我依稀记得妻子今天穿着
白色丝质的缕空上衣,蓝色牛仔热裤,光着长腿,脚上是平板鞋,一副晨跑的打
扮。好在她今天没有化妆,我们将她平时的照片发了给了帮忙的朋友,并将身高
一再强调。如果有人碰到应该会很容易认出来。毕竟妻子是真正的鹤立鸡群。这
种大海捞针的方式我知道希望很淼茫,但我怎么能安心坐以待闭。我们眼看着时
间一点点过去,都快到中午的,可妻子还是一点消息没有。「对不起。「我们刚
从一条妻子常去的步行街出来,上了车后徐萍突然出声对我道歉道。「我没料到
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思思回来都是彭山接送的,而且他总是会给我打电话。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突然。「「昨天我应该回家的。「徐萍看着我自责
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从我们发生关系的那一
刻,就注定是个错误了。「我没有安慰他,的是自责,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责
任,而不应该推卸给任何一个人。也许一开始是徐萍在刻意勾引我,但现在已经
接受了她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她,甚至拿她作理由来发泄呢。这不是我该做
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我老婆,有什么话我们一起向她解释。「经过了这么
长的时间,我心中的虽然爲还是很焦急,但总算是恢複了理智,现在该做什么自
己还是知道的。徐萍紧咬下唇,没有再解释什么。我打开手机,不抱希望地打给
了我和妻子的父母,看她是不是有可能到长辈那里看孩子,又或者回家寻找安慰
了。结果自然是落空的。又到了中午的饭点,我和徐萍随便对付了一下,就接着
想办法了。这时候徐萍那边突然接到消息说,妻子有消息了。我喜出忘外地跟徐
萍找了过去,是江城县河的河堤公园。没料到妻子竟真的会在公园。结果来了之
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妻子可能在这里呆了很久,但现在不在了。我不禁很失望,
但还是问了下具体情况。徐萍的一个姐妹说,她中午之前来过这里,并没有看到
我妻子。可当她刚才她在另外一个街上,偶然拿手机里的相片问一个在拾荒的环
卫工时,那位阿姨说上午看到过长得很像的一个高个女孩。她负责公园卫生的时
候,一个高挑的女孩一直坐在靠近河堤的那个长椅上哭,她本来没当回事的。可
那女孩一直在擦眼泪,不时把纸巾掉在了地上。所以她上去说了两句,那个女孩
很快道歉了,所以她有点儿印象。后来一细问服装顔色,跟我妻子的衣服完全吻
合,加上身高,才基本确定应该是我妻子。可现在再回到这里已经没有线索了。
我心中帐然,走到长椅边摸了摸椅背。我完全无法想你妻子一个人坐在这里哭了
多久,她会是多伤心无助。这里我很熟悉,妻子怀孕那会儿,做爲日常运动,我
经常会带她来这里一起散步。那时妻子大着肚子,我牵着她,一家三口也算是其
乐融融。后来她生産之后,我的生意也渐渐忙了起来,也就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我完全没想到妻子会来这里,当初我们那个温馨的小家,现在也风雨飘摇了。
我们感谢了那个朋友,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下午我让徐萍也先回店里,这件事
情已经急不来了,人多也不见得管用。一上午的工夫我的手机早就响了无数次,
今天本来就不是该关门的时候,徐萍必须先去店里开门了,不然后面我们肯定会
被客户投诉的。下午我仔细回忆着与妻子有共同回忆的地方,逐一去转了一圈。
这一转才发现许多地方已经大变样了。江城正是发展腾飞的时候,我跟妻子在一
起已经四年了,这座城市也跟着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可结果依旧是失望。我再次
打起了妻子的电话,结果已经关机了。我仍不死心,用微信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
,希望她能回应。可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恶梦
,这才一个月的工夫,我跟妻子的关系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实在太让人难以
接受。若是我与妻子感情不和也就罢了,可就几年我们明明就很相爱,爲什么会
突然变成这样。我想到徐萍,可现在又该怎么怪她呢。也许真如她所说,要怪就
怪我当初鬼迷了心窍,去牵那个红线,最后让我们所有人都陷了进去。就算我多
不情愿,天还是渐渐黑了下来。现在是我最担心的时候,入夜依旧没有妻子的消
息,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的机率就太大了。徐萍已经打烊,再次找到了我,并给
我带了盒饭。我抱着最后的希望给妻子家里和我父母那边又打了一次电话,依旧
没有消息,反而换来了父母的担心。徐萍也再次给彭山打了电话,结果这货的手
机没人接。徐萍提议去找他,在没有确定妻子下落之前不能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可我还是拒绝了,如果直接去找他,他追问起来我们又该如何回答。现在我实在
没有勇气,光明正大地向他打听我妻子的下落。是夜,路过一些酒吧会所之类的
地方,这些夜生活混乱的场所已经人声鼎沸了。在江城这个处于上升期的城市,
人们的经济渐渐都好了起来,价值观也跟着産生了偏差。像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
,也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追求了。我去了几家试着打听了一下,可换来的却是和种
讥笑与嘲讽。在这里找一个女人显然是不现实的。找到快十一点,我们实在乏了
,我提议送徐萍先回家。她想拒绝,但知道现在我们不宜再接触太多,只能答应。在送她回家没多久之后,我考虑着是不是找点关系报警,托关系找个警察帮忙
,应该是最快找回妻子的最好办法。可我刚有了这个想法,妻子的电话竟然打了
过来,我喜出忘外,赶快接通了电话。「老婆,你在哪儿?「「……「「你知不
知道你这样让我有多担心,有什么话你回来说好吗,要打要骂我任你处置。「「
但是求你不要玩消失,这样对你太危险了。「我一边串的话语却换不来妻子的回
应,我刹那间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又或是手机被人偷了?「你别找我了。
「妻子轻灵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话语中透着冰冷。「你在哪儿?「知道妻子是
安全的我多少放了点心,但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在哪儿。「我在彭山这里,
这几天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也不要来找我。等我想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的
,如果你敢擅自过来,就永远别指望我回去了。「妻子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喂喂地大叫了几声,却是徒劳。妻子说她在彭山那里?她什么时候回去的?听
她说在熟人那里我本应该是放心的,可一想到她冰冷的话语,还有此刻却在彭山
这个敏感人物那里,我顿时惊得是魂不附体。我赶忙拿起手机给彭山打了过去,
手机响了良久,好在最后还是接通了。「喂,你在干嘛?「电话一通我就急声问
道。「我能干嘛,在家罗。「彭山不咸不澹地回答。「我老婆在你那儿?她没怎
么样吧?「「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方源,这事儿是你不仗义了啊。我也
不想跟你说,你让徐萍跟我说。「彭山说完也挂断了,他的语气很冷静,但我很
清楚他已经知道发生的事情了。我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心中前所未有地沉重。事
情没想到居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们最不想让他们知道真相的两人,竟然在同一天
知道了真相,而且现在两个人还在一起。若是他们想要报複,那后果真的是无法
想像。我不敢耽误,赶忙给徐萍打了电话,把情况给她一说,她也知道事情的严
重,赶紧给彭山那边打电话了。我也不回家了,驱车又回到了徐萍的出租屋。到
了之后,徐萍给我开的门。我赶忙问她情况,她叫我先冷静,将我引到屋内,给
我倒了杯水。「他到底怎么说?「我急切道。「还能说什么,兴师问罪呗。「徐
萍歎道。「那你怎么说的。「「直接摊牌了,我说如果他不想结婚了也行,让他
赶紧让思思回来。可他却说现在事情已经不是由他做主了。思思不想再听任何人
的摆布,他准备等她冷静之后再来跟我们谈。「「那现在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我大失所望,现在妻子的情况实在让我纠心,我真害怕她被彭山给骗了。「
还能怎么办,我们直接过去吧,他不也不敢强行扣人的。「「那不行,思思不让
我去,我们要是直接上门去,那就直接是扯皮了。到时候人尽皆知,你跟我的家
就全毁了。而且他老妈在那儿,万一老太太知道真相,气出个三长两短的,我们
也没法做人。「我拒绝道。实在是我知道妻子的性格,善良归善良,但更加倔强。现在她正在气头上,如果我们直接忤逆她,事情闹大是必然的。偏偏我们现在
最怕的就是这个。「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不是有监控吗,我们先摸清楚情
况再说。「于是徐萍将自己家的电脑连上了线。而现在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了。
彭山家里的灯依旧开着。老太太已经睡了。镜头切到妻子的卧室,她已经盖着被
子睡了,灯却没有关。看着妻子散乱在床上的衣服,我忽然心跳加速,感觉有些
不对劲。一会儿的工夫,彭山穿着裤衩,光着膀子就走了进来,头发湿漉漉的,
应该是刚洗完澡。妻子回过头来,红着脸看向他道:「你还进来干嘛,快回去。
「原来妻子压根就没睡着,刚才只是在假寐。「怕你一个人想不开,来陪陪你嘛。「彭山很自然地走向床边,作势就想坐到妻子身边。「你干嘛,我不用你陪,
快回去。「妻子显得相当紧张,脸上的红潮比以往害羞的时候都要红。「你这是
翻脸不认人啊,刚才我们不挺合拍的嘛。「彭山说着就想伸手抚摸妻子的脸。妻
子赶忙推开他:「刚才是刚才,我酒喝多了不行嘛,你也好意思趁人之危。「「
这你可就没良心了啊,刚才是谁抱着我不松手的,你舒坦了就说我趁人之危了,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说着彭山拉住妻子推他的手,顺势就要亲上去。「连你也
要欺负我吗,都说了我还没做好准备。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妻子急得眼泪都
快出来了。挣扎间被子从颈间滑落,妻子竟然只穿着内衣,性感的身材在空气中
暴露无遗。彭山见妻子委屈的样子,也不敢妄动了,他也早已了解了我妻子的性
格,知道用强只会引起她的反弹。他扫兴地松开抓住我妻子的手,歎道:「好吧
,我就一个人伤心去吧。不过你要亲我一下,不然我不走了。「说着他直接噘起
嘴递了过去。妻子面露难色,却没有拒绝,脸上表情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红着脸
对彭山道:「你先闭上眼睛。「彭山听话地照办了,妻子颤微微地探过脸去,像
是下定决心一般,突然在彭山嘴上啄了一下。这小子才喜笑顔开地道了声晚安,
离开了。妻子一个人红着脸,像失了魂一般静坐了许久。最后歎了口气,穿起床
上的衣服,出了卧室,应该是洗澡去了。徐萍看着脸早已成猪肝色的我,歎了口
气道:「你没事吧?「我心中恨意滔天,恨我妻子,恨彭山,更恨我自己。我五
指交错,手指早已掐得发白。情况现在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在我傻呼呼地找我
妻子的过程中,她很可能已经与彭山有了越轨的关系。我最怕她会用这种自暴自
弃的方式来报複我,可我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想着妻子与彭山现在的关系,我
的心都快滴出血了。「监控有记忆回放功能吗?「我哑着嗓子问道,不知不觉间
我声音都变了。徐萍点了点头,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劝道:「还是别看了吧,
有些事情还是别看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