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道密诏,将来你会用得上。你的事,天下只有你我知,我死之后,也只有你
一人可以知,你可明白了!」
戚连抬头道,「皇上……」
「照此修炼,需要 十年方可成功。但一年足以称霸武林。你可聚集天下英豪,
或以一己之力,取闯贼及大清皇帝狗命!」
戚连心中又惧又喜,接过册子,叩头三下。
崇祯又递过一个黄色布袋,「这是黄金三斤,珍珠十斤,及锦囊三封,你可
速去。」然后
转身不语。
戚连叩首退去,施展出轻功,遁离宫墙,出宫去了。
第二章
街角,推车的贩子正叫卖着各色菜等。
大军虽近,百姓还在观望,期盼官兵能打胜仗,暂未出现动乱。
戚连走在街中,心中思索着。昨夜他将此去成功失败,他都再无牵挂。
册子中的功夫,第一页乃是「黄帝运功走穴」之法,与他自小修炼法门完全
不同,竟毫无章法。他练了一个晚上,居然疲惫全消,果然是上古神功。
待到天明,下体一阵紧涨。他脑中烦闷,便出来散心。
忽然后面似乎有人影一闪。他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便转入一个小巷,然后纵
身上墙。那个跟踪者跟到巷口,顿时茫然不知对方在何处。
看他衣着及双眼精光,当是丐帮四袋弟子。他暗忖,四袋弟子亲自跟踪,倒
是没有小看他。只是自己从未和丐帮有过交道,必是有人在幕后操作。
他心中已经将江湖恩怨看轻,心中只是复国之计。
突然听见墙下有人,有个妇女正在舀水洗澡。
她的乳房还未下垂,下体光滑居然无一根阴毛。
戚连顿时暴涨了几寸。悄声飘下,用手巾将女人捂住嘴,然后挺枪从后插入。
里面干涩不已。
少妇慌不跌的口中呜呜乱叫,下体犹如进入一个巨大的物体。戚连足足抽插
了五六百下,才终于泄出一股浓精,然后拔出肉棒,塞入少妇嘴中,又射了一股,
少妇来不及反映,吞入了喉中。她不知道,这精液引为昨日练功的缘故,还有滋
补之效。
戚连意犹未尽,但少妇已经瘫软在地,只好作罢,将她扶入房中,跃身遁去。
这样一连七天,他都会找落单少妇,每日坚持时间都更久,但体内奔腾气流
仍不止息。精液竟如源源不断,没有枯竭之感。按照书中记载,每夜打坐六个时
辰,从月光中汲取能量,武功也渐渐增长。
第三章
戚连对《三界阴极》有了些体会,便有心一试。这天来到街上,远远看见戏
耍把戏的张远郑和他的徒弟,朗声道:「张兄别来无恙。」
张远郑忙拱手,「什幺风把戚兄弟吹来了。」便挽着他的手一同走进旁边的
茶馆。他大徒弟依然在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之流的江湖玩意。
戚连道:「张兄可知道逆贼迫近,有甚幺打算?」
「不瞒兄弟, 天下大乱,人命如草芥,我们这样走江湖的,也就是讨一碗饭
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戚连心道, 锦衣卫刘大人让我打听些消息,可以问
问这位张老板。
说到最近的新闻,张远郑滔滔不绝起来。「嘿,戚兄,你素来独居,可知道
最近发生了些什幺大事!金钱镖局郑大富的老婆,给人杀死在了自家院子里,死
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他生性爱谈些奇闻谜案,戚连早已知道了。
但这件事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因为那一日,他正是在金钱镖局后院看见
一美貌少妇,蒙着眼睛挟到柴屋内云雨了一番,临走时少妇对他的大鸡巴倒实有
些不舍。怎幺就被人杀了?
回到住处,他行了一周天内功。此书全是内力修行之法,却没有一招一式。
直翻到书页最后,是一副图画,画中一女子含住男子下体那物,身体熠熠发
光。
他练完内功,正在院中使师傅教的一套长乐拳。舞得呼呼作响。
外面传来几声叩门。
「戚兄弟可在家?」
开门看时,是上午刚见过的张老板。戚连笑道:「张老板无事不登三宝殿,
进来说话。」
张远郑却面色凝重,他身后过来一位小子,身上衣衫甚破,还有几处血污。
「戚兄弟,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来想去,这京城里我只有你最信得过。」
「这是……」戚连问道,他的身份只是武官小师傅,不涉江湖纷争。
「这是我们金陵派路掌门之子,他叫路起风。几个月前,路掌门有一个大仇
家练成了一门邪功,将他全家杀死,只剩这一人逃出。」那少年低垂着眼睛,却
手握双拳,可以看得出听到这话时,他心中的恨怒,直升到了头顶。
戚连沉吟道:「既然仇家处心积虑,纵然一时找不到这里,也该查得到张老
板曾是贵掌门高徒。那幺,我这里还算偏僻,如不嫌弃,可以住进来。」
张远郑没料到他这幺爽快,没有多说,拱了拱手道:「戚兄弟大恩,张远郑
必将厚报。三日之后,待我整理好家务,便来此带他南下。」
戚连知道他另有事情,便没有挽留。那少年自己拿着行李,住入了东厢偏房。
到了晚饭时,隔壁张妈过来炒了几个菜,那少年也并不说话,吃饭时总低着
头。饭罢戚连开始运行内功。直入定到三更时刻,这时听见外面有水声。
他蹑脚潜行,却见月光下一具少女裸体,似乎在舀水洗身子。下体正对着窗
户,却是无一根毛。
他心中一震,这「路 公子」竟是女子扮的。看洗干净后的脸蛋,只有十三四
岁,尚是幼女。乌黑的短发,小巧鼻子,胸部只堪一握,盈盈两点,十分耐看。
戚连难以自抑,若在从前,练武之人这点定力尚有,只是修炼那功夫之后,
脑中都是男女媾和之事。
然后脑中却仍有一分清醒,对方是清白女儿,万万不敢造次。他返身回房,
这一夜几乎将衣裤顶破。
到第二日,也许是洗澡受凉,这路姑娘在床上一病不起。戚连请了郎中,那
郎中十分犹疑,「这病按理说是受了风寒,却又似另有根源。我先开一服药让他
吃着。」
这一日到了晚间吃了药,却更加昏迷不醒。戚连从未服侍过人,煎药喂服直
忙的团团转。
他虽不是个热心之人,和张远郑也并没有深交,但对方如此大事托付,他受
了信任,却是十分的要不负所托。
郎中在晚上又被戚连请过来,把过脉,又开了一服药,吩咐连夜煎服。
这药或者有些利尿,那姑娘在昏昏中竟然尿了,房中满是骚味。戚连顾不了
许多,给她脱了下裳,为她清洗了下体。擦洗那两片阴唇时,竟然开始充血。幼
嫩的阴道中,还流出些许淫液。
戚连忍不住脱下裤子,将龟头顶在阴部,不敢再深入。他突然想到那本书中
的图画,变拿过来,将她嘴巴打开,将坚挺的肉棒插入。姑娘周身滚烫,嘴巴里
也极为烫热。肉棒在其中十分舒服。
照着图中所示,他运行了一遍内功,又在图中标记的穴位处,给她点了六处。
点罢穴位,路起风开始呻吟起来,舌头运转,舔着他的龟头及马眼。戚连干
脆在她的嘴巴内抽动起来,她的嘴内似有吸盘一般,将肉棒吸附住。
戚连看着她尚未长成的脸蛋,竟想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下体却一颤,将浓精
全部射出去了。路起风喉咙略动,将精液吸入。
待他帮她穿好衣服时,姑娘已沉沉睡去,似毫无知觉。戚连怕她晚上醒来害
怕,就在床边守了一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