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搞大了肚子还不够,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惦记上了!」
「这怎么是禽兽不如?这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母后你守着活寡,孩儿这是在尽孝呢!」
最新222点0㎡
家.оm
找回#g㎡A∟、⊙㎡
「你还敢说!?不管不顾的往娘身子里射,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强迫你父
皇要了娘一次,这孩子咱们怎么能留得住?」
「是是是,」
那少年唯唯诺诺:「娘神机妙算,儿臣佩服,佩服!」
「时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万幸,快走快走!」
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别的妃子那边了,孩儿早打听好了。」
少年嘴上虽这么说,却也听话的起身穿衣:「至于孩子嘛,母后放心,有大
师护驾,管保母子平安。」
「唉……大师……自从你新了那什么禅之后,奇奇怪怪的人越来越多了……」
「所以儿臣的鸡巴才越来越能干呀!」
少年穿戴齐备,随手捡起床头的造像,大笑出门。
门外,一个一身袈裟的光头男子正跪在门口,头顶戒疤宛然,是个不折不扣
的僧人。
「大师,进去看看母后,别让孩子有什么差池。」
少年低声吩咐道。
「遵太子令,太子龙精虎勐,令人佩服。」
那和尚声音格外尖利。
「大师……哎……为了本太子所创的邪禅圣教,甘心净身入宫,委屈了。」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挂怀了……太子,圣婴即将降世,那替代
的孩子,贫僧已经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
「劳烦大师了。」
太子点头,飘然而去。
自从那太子出门的一刻,萧正就彻底陷入了昏沉,门口的对话只迷迷煳煳的
听了个大概。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股清凉自头顶灌入,将萧正从昏沉中唤醒。
「父皇不必担心,母后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
萧正醒过来听到的句话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谄媚的言语,跟着太子
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见一个两鬓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恹恹的坐在龙椅上,神态之中
倒也没看出什么忧心和着急的样子,只对太子挥了挥手:「嗯,起来吧。」
殿外大雨倾盆,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太监宫女急急忙忙的紧紧出出,后殿
里不时传出女人痛苦的嘶喊,显然是那皇后即将临盆。
过不多久,只听门外一声炸雷,伴随着皇后凄厉的一声长叫,紧接着婴孩清
脆的哭声传来。
太子忙撩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龙子……」
「先不急着恭喜,皇儿……」
那皇帝的眼中绽放出鹰隼般的厉光,狞笑着一挥手。
紧接着后殿传来嘈杂的女人太监的惊呼和沉闷的打斗声,只在片刻之后,一
位全身金甲的将军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婴孩从后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精壮汉
子押着一个光头和尚,再后面鱼贯而出的是伺候的宫女太监。
「瞒天过海,李代桃僵,」
皇帝低声道:「皇儿,好手段。你以为买通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又有这个和
尚给你保驾护航,朕,就能被你蒙在鼓里,是不是?」
「父皇,您说什么?儿臣……儿臣不……不……不懂……」
太子汗如雨下,惊慌失措。
「你们做的丑事,还要朕一件件的说出来吗?」
皇帝缓缓走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太子湿透的肩膀,接着对那将军道:「去
,把这见不得人的孩子给朕弄死,别污了朕的眼睛。」
「陛下!」
那将军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恐惧:「陛下!这……这孩子怕是个妖孽,臣请
陛下着人驱邪之后方可……」
「你说什么?」
「陛下请看……」
那将军跪下将哭嚎的孩子举过头顶。
萧正的目光随着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发现那孩子的腿间耸立着一根幼
小的阴茎,可双腿踢蹬之时,那小小的阴囊部位,竟然是一个女孩子才该有的阴
门!「这……这孩子是……」
是的,这孩子是雌雄双生之体!那皇帝见了吓得倒退几步,扶着龙椅喃喃道
:「妖孽……妖孽啊……来人!」
话还没有说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
…经书所言非虚!我的圣婴!这是我的圣婴!我要把他养大!我就是这天下新的
主人!哈哈哈……你们这群蝼蚁!」
「疯了!你这个疯子!」
皇帝双目几乎瞪出血来,胡乱的挥着胳膊:「来!来人!给我杀!杀!杀!」
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冲向太子身前,只见电光石火之间那金甲将军手起
刀落,那和尚的头颅一咕噜滚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
那将军反手一刀扫倒尸身,一步向前却不敢对眼前的太子下手。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太子将婴儿抱在身前夺门而出,就在此时,皇帝一把
夺过将军的宝刀,向前一递,那刀尖切开了太子的后心,婴儿的哭声随之戛然而
止。
一刀两命。
皇帝身后,皇后浑身是血的爬出后殿,凄厉的叫着:「皇儿!」
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满是凶戾,咬牙道:「你们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几
乎毁在你们手里!」
「唐朝!」
萧正心中大惊,原来自己并不是简单附身在别人身上,自己的灵魂,竟然在
唐朝!太子抱着孩子的尸身无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闭上双眼之前,虚空中,
太子的脸再次显现,对萧正笑道:「还不错,至少,你来了,那经书,还是没有
骗我。」
唐武宗会昌年间,全国屠僧灭佛,毁佛寺无数,史称会昌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