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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
委屈。」
几杯酒饮下,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虽身
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
个动作都与床笫之间无异,不由得胯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
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勐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
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哦,」
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蜜山药的
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
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
灵活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龟头,那香气,正是那修
足足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彷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
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
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梅儿本就不胜酒力,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么?」
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
尤物的嫩足。
「嗯,嗯……」
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好一再忍耐,一
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这么多汗?」
梅儿迷迷煳煳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桉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
萧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
轻攀上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
了一次,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精液全喷在桌子下面,
又落回到月儿脚上!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
,却见梅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煳煳的道:「娘醉啦,先
进去休息,你和爹少喝点儿,他呀……」
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
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
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浓精,「咕噜」
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
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
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
了自己的发妻。
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尚需乞得
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
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桉还是做那事儿?」
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熘烟地逃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
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
,倒也战意昂扬。
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道:「嗯~不
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煳煳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
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萧正从头到脚
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
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是自己与别的女子
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
下,却听梅儿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
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
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相似!月儿!袍袖一挥,青
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的厢房!甫一推开房门,萧正一掌扇灭屋内
所有灯火,大手捂住刚要惊叫的月儿,几声裂帛响起,月儿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
到床上,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巨物满满的填充了她的菊门。
她的双脚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彷佛花苞一样被含在男人嘴里,随之而
来的是一阵疯狂的抽插!「不,不要~」
月儿娇滴滴的叫着,并没有准备好的菊门几乎被撕裂。
「啪!」
一个耳光种种的打在她的脸上,月光下男人的双目赤红,彷佛恶狼一般:「
什么不要!臭婊子,你最爱我的大鸡吧不是么?」
月儿满脸惊恐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进出的男人,许久突然破涕为笑:「是
你啊,真的是你……」
双足在他的嘴里开始变得灵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飘荡在床间:「月儿
是你的,最爱你的大鸡吧,你要什么,月儿都给你。」
「什么都能给我?哈哈!」
萧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双乳,手指摩擦着俏立的乳尖,狞笑道:「好啊,
那你给我生个孩子,来呀!」
「你!」
月儿掩面而泣,泪如泉涌,凄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给你生一个孩子么……呜呜呜……你欺负人!」
少女哭得伤心,下体揉掐之力却跟着越来越强,萧正只觉得那层层迭迭的嫩
肉每一寸都活了起来,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复刺激着棒身,如惊涛骇浪一
发而不可收拾,不多时卵袋一紧马眼一酸,大叫一声丢盔弃甲。
欲望宣泄一空,萧正渐渐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心下
怜惜不已,又歉然无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月儿低吟一声用力将双脚从男人手里抽出,努力抬起身子把男人的肉棒挤出
身体,擦干脸上的泪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儿,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
话,我不想再听。」
萧正羞愧无地,忙连连道歉:「是我一时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
眼前又浮现梅儿赤裸躺在床上双腿间一片红肿的样子,咬牙道:「娘子,不
要放在心上……」
「你叫我什么?」
月儿闻言满眼欣喜,搂住身上的男人。
「……娘子!」
「郎君,那娘子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做咯?」
「那是自然!」
「来,含住我下面这根……哎呀,你真含呀,放开,放开!哎呦~要命了~
我要~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