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妈妈手里接过车钥匙,重新启动汽车,载上妈妈和琳琳,返回我们的家。
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安稳的开着车。坐在车后排的这「一大一小」就是我要想用
生命去守护的一切。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琳琳在向我妈互动起了,今天在幼儿园时,新学到的拍
手游戏。她们娘俩,大手拍小手,小手拍大手,玩的正不亦乐乎。自从生了琳琳
之后,妈妈身上少了份女王,多了份女人。
幸福在整个车厢内满满的洋溢着,我的眼泪又忍不住快掉了下来,我是个特
别容易满足,且又感情用事的人。看着后视镜中,贤妻良母般的妈妈,那姣好的
童颜,丰满有致的身材,亦刚亦柔的性格,与琳琳嬉闹时未泯的童心,都深深触
动着我。在我心里,其实我早已把她当成了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被世间唾弃又如何?万劫不复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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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ωωω.о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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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所有守护着妈妈和琳琳的神明起誓,此生此世,我有她们娘俩足矣。所
有的苦难都就让我一个人来背。我安稳的开着车,想通这一切因果关系的我,眼
神变的更加坚毅起来。
当同龄人的男男女女还在为情,风花雪月;为工作,迷茫彷徨时。
我就已经是一名6岁孩子的父亲,一家物流公司的老板了。过早的性经历、
高强度的工作、需要照顾的家。这一切都促使我,迅速蜕变,本该是属于这个年
龄的稚嫩思维,也变的老成、稳重、有了担当。
我已经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不再迷茫、不再动摇,为了这个家,为了幸
福,拼搏奋斗。
第二章
正在开车的我已然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我微笑的对着身后还在嬉
闹的娘俩说道:「琳琳,今天我们在外面吃饭好不好?哥哥带你去吃你最喜爱的
鲜虾云吞。」
「好耶,哥哥最疼琳琳了。」我的小天使又露出两排整洁的小牙齿,开心雀
跃的回答道。说完之后,又萌萌的还从后座跳了下来,对着正在开车的我,朝着
我的脸「啪唧」亲了一口,然后又坐回座位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琳琳是个
爱笑的好孩子。
「再亲一口,吃完饭就带琳琳再去游乐园玩,那里面有大脑斧、梅发怒、小
狐泥。」我学着她还不是很清晰的吐字逗她。
刚才琳琳的笑声又再次治愈了我。
听到我说的之后,还没从车后座,坐稳当的琳琳,又欢乐的站了起来,用小
手抱着我的头,对着我的大脸「啪唧」又亲了一口。我把自己搞的脸上净是琳琳
的口水,不过心里却超级甜蜜。
我轻易的从妈妈手中,博得了琳琳的好感,把妈妈晾在一旁,独自与琳琳亲
密的互动了起来。
妈妈忽然被冷落,显然颇为不满,一边用美目透过后视镜狠狠的的刨我,又
一边又在怪我太宠琳琳,还说着一些,「明明在家做饭吃就可以了」之类的话。
我「享受」着妈妈对我的抱怨,心里美滋滋的全都一并收纳。
琳琳听到后,却似乎不太接受妈妈这个观点,小表情有些生气,摇晃着2个
可爱的小羊角辫,在妈妈身边大呼小叫的抗议着不满。换来的又是妈妈用美目很
很的瞪我。
自从爸爸不要这个家之后,像刚才这样的「互动」,我从妈妈手中抢走琳琳
的「戏码」,早在这之前就经常上演,也变成了我和妈妈心照不宣的「小游戏」。
因为琳琳对我的依赖早就超过了妈妈,所以每次与妈妈的「互动」中,我都
能轻易完胜,让妈妈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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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是在工作上、生活中,处处都要强的妈妈,对于这件事,也是毫无办法。
在我感觉里,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就像石头剪刀和布,完美的相互克制。琳琳
听我的话,我听妈妈的话,妈妈又听琳琳的话。
来到饭店,找好位置坐下后,还没等服务员开口,我就利索的报了四个菜名,
都是一些这娘俩最爱吃的。不知道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除了3杯果汁以外,我
又执意的点了罐啤酒。
点完酒之后,我就后悔了,一会我还有护送「大、小宝贝」安全回家的「重
任」,一点马虎不得,是万万不能喝酒的。平时只要有我在的话,我妈都会把主
驾驶让给我。
于是等菜都上齐后,我就把啤酒放在了桌子一角,随着琳琳一起品尝起了,
她最喜吃爱的鲜虾云吞。
我用瓷勺捞起了一个虾肉馄炖,吹凉了之后,送到琳琳嘴边。
「慢点吃,琳琳,小心别烫着。」
「呀,乖,听话,再吃慢点,没人跟你抢,别吃呛了」我坐在琳琳旁边,又
抢了本该属于妈妈的叮嘱,我温柔的向琳琳交代着。
琳琳边吃边乖巧的小声「嗯哼」着回复着我。
和我小时候完全不同,琳琳从不挑食,而且还有着极好的胃口。看着琳琳食
欲大开的样子,我很开心,根本不用担心像其他小朋友挑食的问题。反而我还生
怕她吃撑到。
只要有我在家的时候,琳琳的一切都是由我来照顾,琳琳对这个安排也十分
满意。
每天我下了班回到家之后,自己就包揽了三个人的角色,亦哥亦父又亦母。
讲真的,为了琳琳,我心甘情愿,还乐此不疲。
就像现在,我们三人正吃饭的这种情形,妈妈自然而然的又成了「甩手掌柜」。
我上班,公司不用她打理。
我下班,琳琳不用她去照顾。
处处都要强的妈妈,彻底沦为了「废人」,而且现在我妈也根本插不上我和
琳琳之间的亲情对话。
一股莫名的挫败感混合着失败的沮丧,自从我完美的顶替掉「妈妈」这个角
色之后,就一直在妈妈心中盘旋积累着。
几个鲜虾馄炖都被琳琳大口的消灭掉了,这时我用余光看见,一只优雅如白
藕段的手臂,落寞的伸向了我放在桌角处的那罐啤酒。葱长细嫩的玉手,时隔6
年,这一刻终于又再次拿起了多年都不曾触碰过的啤酒。
随着「咔呲」的一声,拉环被妈妈拽掉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我下身鸡巴
也跟着莫名的跳动了一下,也许是因为曾经深深烙印下的「条件反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