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背叛的。」芷兰低下头,声音有如蚊蚋般小声。
芷兰的声音虽小,但何少筠听得清楚。
每当芷兰做错事时,就会像现在一样低下头小声说话。
过去她会先处罚,再温柔的教导芷兰。
此时她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
「……妈妈听不是很懂。」何少筠的声音带着颤抖。
「是我主动找到这裡的人,透漏一切,所以大家才会被抓来这裡。」
空气一瞬间凝滞,然后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啪!
芷兰摀着脸颊倒在地上,没有说话,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哭着。
何少筠不可置信的看着芷兰,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如今看来却是这么陌生。
「为什么?」才刚说完,何少筠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原因……刚刚不是已经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了吗?
「……就因为这些原因你难道不明白我都是为了妳好?」
「妳知道有个警察因此而死吗?」
「妳知道妳爸爸现在被虐待的浑身是伤吗?」
「妳知道为了见妳……我付出了什么吗?」
何少筠再度抬起手,嘴唇因为愤怒而颤抖,然而她到芷兰的眼神后顿时一震。
悲伤、怨恨、痛苦、愧疚……何少筠从未见过芷兰如此複杂的眼神。
原来这些年自己加诸在女儿身上的一切,竟已经让她痛苦到做出这种事来?
何少筠眼中的愤怒渐渐转为失落。
「原来妳这么恨我。」
「原来……我是个失败的母亲。」
抬起的手无力垂下。
「我累了。」
奉献一生,她累了。
***
之后的几天,何少筠没有再要求和芷兰见面,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芷兰。
何少筠继续服从白鹰的任何要求,就算心被伤透了,她依然会继续保护她的家人,
孩子就算做错了,也还是她的孩子。
每一天,她唤白鹰为老公,淫声浪叫,肉体奔放,但在不知廉耻的外表下,她的内
心却是空荡荡的。
何少筠跨骑在白鹰身上,浑圆的臀部不断扭动,每一次坐下都将肉棒深深插进体内
,下身与对方紧紧结合,啪、啪、啪的声响绵绵不绝。
她的阴蒂上方被黏上一颗跳蛋,随着震动,彷彿有电流一波波的袭来。何少筠本能
地揉捏着自己的巨乳,海浪般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烦心事。
忽然白鹰将手指伸进她的后庭,一边蠕动一边前进,何少筠一阵收缩,却是将白鹰
的手指夹得更紧。「后面……后面不行……」何少筠娇弱的不断扭动,欲拒还迎,像个不守妇
道的荡妇。
然而白鹰不依不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姿势从跨骑变成跪趴。白鹰啪一声大力
打在何少筠的臀部上,拇指将她的骚穴向外翻开,只见少妇的幽谷已是汁水氾滥。
白鹰两指併直探入,何少筠的小穴柔软的像是主动将他的手指吸入一般,白鹰准确
的找到何少筠体内那处突起,然后快速摩擦插插起来。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家.0m
/家ωωω.оm
/家.оm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随着白鹰快速的指插,何少筠的下身发出汁水捣弄的声音,不断喷溅。
「喔……喔……慢……慢点……」
「喔喔喔……不行……快去了……要去了……吚呀──」何少筠翘着浑圆的臀部,仰头长吟一
声。
白鹰手一抽,顿时翻出一个淫瀰至极的黑洞,一股晶莹微甜的汁水不断喷涌而出。
片刻,喷涌的水势渐缓,仅剩断断续续的细丝流淌,何少筠的粉嫩阴唇一开一合,
娇柔颤抖,透露着女人的满足。何少筠疲惫的往床上趴去,娇喘着气,像是失去所有力
气般疲懒。
「舒不舒服?」
「……舒服。」何少筠答道,语气没有一个月前刚被强姦时的痛苦。
在这不存在世俗道德的环境,没有任何人看的到她的所作所为,取悦这个男人才能
保护她的家人,也能让她暂时忘却芷兰。
她没有任何选择,只能配合。
「妳爽了但我可还没爽呢。」白鹰笑着说。
何少筠咬着牙,翻过身,双腿成M字形张开,将阴唇向外掰开。这不知廉耻的姿势自
然也是白鹰教的,何少筠别过头,不让白鹰看到自己偷偷滑落的泪水。
白鹰嘿嘿一笑,说:「这么想要被我插吗,妳这荡妇。」
白鹰提枪挺入,何少筠潮吹后的小穴充满汁水,柔软又温暖,插入无一丝阻碍,抽
出却又被肉壁夹紧,小穴内的软肉被肉棒不断翻进翻出。
然而最美的自然还是何少筠的硕大巨乳,那双手无法掌握的豪迈,就如同她的人一
样,柔的似水,却又饱含母性胸怀。如今这对乳房已可以产出乳汁,白鹰就像幼儿般,
含着何少筠的乳头吸吮。
「簌簌啵啵……簌簌……」白鹰吸吮的忘我,下身大力挺动,每一下都插入何少
筠的最深处,撞击出规律的「啪、啪」声响。
彷彿被这个男人填满一样,何少筠觉得体内每一处敏感地带都在被摩擦。双腿间的
跳蛋仍在震动,刺激阴蒂,随着巨根的抽插,那让人忘却一切的快感再度涌了上来。
「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好舒服喔喔喔」
何少筠忘情的呻吟,这裡没有人能看到她的一言一行,此时她只想忘掉一切,沉沦
在性慾的巅峰快感裡。
随着那男人狠狠一撞,何少筠感觉到子宫深处被巨根侵入,对方的灼热的精液不断
注入。
/家.0m
/家ωωω.оm
/家.оm
何少筠抓紧床单,尖叫一声:「老公……我,我要去了……喔喔──」
随即她的唇被复盖。
她的舌被霸道的吸吮。
她身上没有一处不被对方佔有。
片刻。
白鹰抽身退出来,疲软下来的肉棒从何少筠下体内牵出丝丝黏稠的浊白。
「这是今天的第三发,真希望让妳早点怀上我的孩子。」白鹰笑着说,一边把从何少
筠下体内流出的精液塞回去,像是不允许有一丝浪费似的。
何少筠回报一个温柔的笑,她在哭,只是没有流泪。她在性慾的快感中暂时忘却一
切,但被伤透的心依然是空荡荡的。
今天,又不知道做了几次爱,被射在体内多少次。就在何少筠越发疲惫时,她终于
迎来一天中唯一能放鬆的时刻。
夜晚。
在这不是自己生活十几年的房间,有时何少筠会疲累到一觉到天明,有时也会做恶
梦,最近她则是常常梦见以前的事。
梦裡。
「妈妈,这次毕业旅行班上只剩我没有参加,可不可以让我去?」
「但是妳还有英文、钢琴补习,课程会落后的。」
「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游乐园,这次和同学们一起,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很难得」
「我说不行。」她说的斩钉截铁。
「我不管,哇阿──」小芷兰哭得淅沥哗啦。
小学六年级那次以后,芷兰再也没有为了出去玩大哭大闹过,对她的期望要求也不
再反抗。
她不是没有心疼过,不是没有想过让孩子多一些玩乐。
只是为了孩子的将来,她必需为孩子铺好道路,才能让孩子走的一帆风顺。
牺牲是值得的,她倾注所有的爱在孩子身上,等孩子长大感激自己时,她会很骄傲
的说这是身为母亲应该做的
何少筠闭着眼喃喃自语,脸上布满泪痕。
「我错了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好好爱妳……对不起……」
忽然,她回到与芷兰见面那天芷兰竟然用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如果妳要让我这么痛苦,当初为何要把我生下来!」
「不要──」何少筠尖叫一声,勐然坐起身。
她睁开眼,入眼所见依旧是这个房间,枕边的依旧是那个人,一切都没有变化。
原来刚刚的是梦,梦境真实的让人害怕。
然而若是真能够回到以前,该有多好?
「呜呜……呜呜……」何少筠摀着嘴啜泣,像是怕被身旁的人发现。之前她曾夜半偷哭过
几次,然而都会受到白鹰严厉的惩罚。
「做恶梦?」白鹰的声音冷不防响起。
何少筠身体一抖,正要说些什么,但那个男人已经霸道的将她拥入怀裡。那个男人
轻轻吻了她的唇,然后就这样拥着自己酣然入睡。
男人巨大的鼾声在耳边盪,她的胸部与男人的胸膛赤裸相贴。何少筠不爱这个男
人,她恨这个男人,但男人的体温与鼾声还是让她感到放鬆与疲惫。
她真的太累了。
何少筠的眼皮渐渐沉重,然后再一次回到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