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章 意外惊喜
所有人跟随我到大堂后,圣凌师太不知所措,只能低声安抚众人不必过于担心,而凤姿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极力劝阻我不要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更不要伤害她与师姐们的感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龙腾小说 01bz.cc总之,言语间,她责怪自己不该把我带来此处,导致众师姐妹受到伤害,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众人站到我的面前,睑上难掩战战兢兢的表情,情形好比犯人等候宣判似的,疑惑的目光不断凝视在我和慧心的身上,而我刚才因为受了雅素的冷笑和恐吓,对慧心发出雷霆震怒,但来到大堂上,我又不知该讲些什么,毕苋我对她仅存着的是心灵感应,实际上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倘若单凭第六感便对她指责,恐怕个不饶过我的便是凤姿。
「主人,现在叮以说慧心到底犯了什么错吗?如果她真是有错的话,你便以主人的身份进行处分,千万别因为我的开系而有所顾忌,一切以教规处理就是。」
圣凌师太对我的尊重,主要是我背后有巫爷撑着,然而,我在她眼中是否属于狐假虎威的狐狸二坦点我可就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慧心是她收养多年的弟子,犹如半个亲生女儿,所以我不能过于放肆,毕尽我这个所谓的主人身份只是一种典当不了。金钱的虚名罢了,往后的食衣住行问题还是需要师太的鼎力资助。
如今我已闹起了一场戏,总该找个理由继续演下去,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问题是,眼前有八对眼睛瞪着我,我该怎么演下去呢?仔细想了一想,倒是想到一了个主意,她们刚才已见识过我的法力,肯定对我的法力深信不疑,乾脆我就从人心方面人手,所谓人心难测,一来可以维护我的尊严,二来用这玩意来挑拨感情最恰当不过,况且只要我坚信自己的法力,再以教化的口吻指责,必得人心。
「奸!大家不用再追问了,我既然可以叫大家来到这裡,自然会把话说清楚。慧心她一直敌视我,内心很不满我当了青莲教的主人,导致招惹了她妒忌和怨恨之心。原本我没必要当众揭发和指责她,可是她藉雅素此次上山,挑起蛊惑人心的报复行为,我便不能不把此祸根拔除,要不然受连累的始终是大家,是圣凌师人辛辛苦苦创下的青莲教。」
「不会吧!慧心……她……」圣凌师太惊讶地说.
「哥哥,你不要中伤大师姐,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有何证据呢?如果没有的话,我要你即刻向慧心师姐道歉!还她一个公道!」凤姿挺身而山为慧心讨回公道。
「妹妹,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慧心的一举一动瞒不了我的第六感,如果这件事不是对教派影响甚重,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要不然你亲自问她。」
「慧心师姐,我哥哥说的话是真的吗?你说句话呀:要不然我们怎么为你讨回公道呢?」凤姿即刻转向慧心问道。
「慧清,我不会怨恨你哥哥。我不反驳是因为清者自清,没必要闹个不休不止,所谓路遥知马力,难道我在这裡的日子还短吗?」慧心苦口婆心的说.
好一个慧心,脑筋的反应不差,懂得利用时间和感情博取大家的信任,看来我需要利用软化的口吻,方能博取大家对我的认同和支持。
「慧心,我知道你内心对我很不满,因为我取代了掌门之位,使你多年的心愿落空,故而埋下怨恨之心,如今我当大家的面揭发你,丰要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别再兴风作浪,这样下去对你或对青莲教都没有益处。如果要找把掌门之位交出来,你方才甘心,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愿。」我以教化的口吻对慧心说.
「主人,你不能丢下青莲教小管,那样会辜负巫爷一番的心意。至于慧心那方面,我自会处理的,千万不可葸气用事……」圣凌师太苦口婆心的忙劝我留下。
我暗地裡责骂自己,刚才实不该对慧心大发雷霆,现在可好了,将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如果不当这裡的主人,别说去泰国的旅费,连生活费都成问题.,倘若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又显得太没有骨气。但第六感告诉我,关于慧心嫉妒我一事并不是瞎说,只是苦于拿不出证据,以证实我所言非虚。
「哥,别再闹下去了,快向慧心师姐道歉吧,她不会怪责你的。」凤姿命令我说.
我绝对不能在凤姿面前丢脸,况且我坚信自己的第六感不会错,怎能出尔反尔向慧心道歉呢?最后望了圣凌师太一眼,灵机一动,默不作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儿?」圣凌师太叫着我说.
「凤姿,我们走吧,免得在这理让大家不愉快。如果你想留下的话,我不会反对,我先去收拾东西,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留下掌门的身份,只取走属于我自己的物品,就这样……」我说完便直走出大门.
「主人,不行呀!等等我……」圣凌师太紧张地喊着。
我不管圣凌师太的劝阻,快步朝我的房间走去,当打开房间的门时,圣凌师太和几位徒弟已追了上来。
「主人。你不能这样抛下我们便离去,况且巫爷的旨意是不能违背的呀!」圣凌师太不停地劝阻我。
「圣凌,哦……我现在应该称你圣凌师太才对,其实我放下主人的身份也是好的,毕竟我是要到泰国走一趟,这一走也不知要走多久,可能一、两年,可能十年八载的,青莲敦主一职还是由你来担任吧,起码众人不会对你有异心。至于巫爷要你做的事,你也算完成了使命,相信他老人家也不会责怪你的。」我解释说.
「主人,你的意思是暂时放下教主的身份,直到学成归来后,再出任青莲教主一职,对吗?」圣凌想了一会说.
「圣凌师太,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虽然我身上已有护身符咒和虎牙,但你看我身上的脓肿疮疤,也不知有没有命能见到巫爷,哎……」我叹气的说.
「主人,不要哀声叹气,巫爷一定会医治你的,至于青莲敦主人一职非你莫属。这样吧,不管你做出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当你是这裡的主人,目前我暂时代为接管,总之,你医治好身体后,便要立即赶回来接任。」圣凌师太很认真的说.
我没有即刻回答圣凌师太的话,只管收拾自己的物品。
「圣凌师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裡是我的一些衣物,除了虎牙和降头刀之外,再没何其它的了,请你检查一下。」我打开小背囊说.
「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见外,要不然巫爷会责备我的,快把背囊收起吧,明早我陪你一起下山。」圣凌师太说.
「陪我下山?不必送了吧 ……」我犹豫了一会说.
「主人,不管你想以什么身份离去,我们永远都会当你是青莲教的主人,甚至每天都会盼望你早日痊癒归来。这样吧,反正天都快亮了,先睡一会,等吃了早点再启程,到时候我和你一块下山,找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记着千万别独自离去。我们都出去吧,让主人休息。」圣凌师太说完后,带着所有的人退出房间.
眼瞧圣凌师太一脸惆怅的表情,我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她怎么说都是奉献出处子之身替我治病的恩人,我绝不能如此冷漠,不辞而别,于是决定明甲和她一块下山。
不知何故,睡在床上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海裡不是想着身上法力之事,就是想起雅素的事,要不然就是想着慧心一事,甚至想着圣凌师太有朴么东西要交给我,就这样,不知不觉撑到了天亮,正要入睡的时候,偏偏又有人叫我起床用早餐,我开始后悔怎么不说下午才走,真是的!
洗了脸,拿了小背囊来到饭堂,所有的师姐妹包括凤姿和圣凌师太都在等我,当我入座后,她们才开始动手用早餐,面对她们这份尊敬的态度,我有些后悔做出离去的决定,但下离去的话,身上灼烧的脓疮又该如何医治?
食不言、寝不语,是青莲教的条规,这次离别的早餐亦没有例外,只不过大伙儿的眼神比起往常来有些不一样罢了,是挽留的眼神,还是送别的眼神,我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弄清楚,唯独凤姿的眼神无需分辨,她希望我尽快离去,免得再伤害她和慧心或众师姐妹的感情。
早餐过后,没有人再提起关于慧心嫉妒我当青莲教主人一事,而师太也很快便准备好一切陪同我下山,凤姿也一样跟着我和师太下山。我就这样在欢呼声裡走了进来,在寂静无声的情况下,黯然离去,简直像发了一场梦似……
趁着下山短暂的路程,我不得不向圣凌师太追问,关于我现在的状况和方向。
「圣凌师太,据你所说,我现在已是降头师的身份,身上也有了护身符咒、万毒心咒、万毒心火、五灵物、虎牙和降头刀,那我现在的法力是怎么样啊。能否对付得了雅素?而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向对方施降头术?」
圣凌师太默不作声,似在想些什么,最后停下脚步,神情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主人,其实除了巫爷告诉我要交代你的事之外,我也曾多嘴问了几句,但如何施降头术,我一点儿也不懂,不过你这几个问题,前几天巫爷倒是在梦中向我说了。」圣凌师太说.
「这么神奇?巫爷竟在前几天的梦裡,教你解答我今天的问题?」我惊讶的说.
「嗯,巫爷还交代说.不可擅作主张告诉你,必须等你发问的时候才能说.」圣凌师太说.
「哇!巫爷太神奇厂!那答桉是什么呢?」我追间说.
「主人,巫爷的答桉是,你目前仅有降头师的身份,可没有降头师的法力,五灵物的眼镜蛇、护身符咒是护体之用,万毒心咒和万毒心火则是用来告知五方八界,你的身份和住所化为圣地罢了,至于虎牙和降头刀只是防身的利器,所以你目前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明白吗?」圣凌师太说.
「我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我自言自语的说.
「对。所以巫爷要你亲自去找他,只有他才能传授你降头术.简单的说吧,你算是通过考试的面试生,现在有资格进入集训营进行训练,至于能否毕业,则看你的造化和努力,懂吗?」圣凌师太再次简单地解释一遍。
「我现在明白了,但巫爷有说过到泰国哪一个省吗?」我问圣凌师太。
「巫爷没有交代你该到泰国哪个省找他,我想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成就大业吧……这是我猜的……」圣凌师太说.
「好……那走吧……」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
路上,我不停地思考圣凌师太刚才所说的话,至于巫爷梦中代为转答神奇事,我则深信小疑,亦有信心会找到巫爷,毕竟无奇不有之事已在我身上经历过无数遍,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连篇的笑话。
不知不觉,圣凌师太已和我走到山下的闹市中,并且带着我和凤姿走进一家银行。虽然裡面有很多人排队,但她似乎认识很多人,甚至不必说明什么来意,很快就被接待处的小姐带到一间小办公室裡,我知道要得到银行这种款待,户头必须要有相当的实力,要不然只能对着柜檯的窗口罚站,看来圣凌师太的财力并不简单,或者应该说是很有财力才对,
「各位请在此坐一会……」年轻貌美的银行小姐露齿一笑说.
没多久,银行经理亲自出来办理圣凌师太的事项,原来她把我的名字加在银行户头上,成了两人的联名户头,亦表示这个户头裡的钱,我随时可以挪用,不必经过她的同意,另外意想不到是,户头裡竟然有八位数字,当真吓了我一跳!
虽是被银行那八位数字愕了一愕,但想到圣凌师太是做死人生意,有这个数字并不稀奇,因为死人的钱最好赚,况且她们只靠嘴巴唸唸经文罢了,又不用投下什么本钱,收一元便是赚一元,当银行经理要我在表格上签名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提起笔便签下去,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凤姿,此刻开始作出反击,企图不让我签名。
「哥,你怎能在上面签名,那可是师父辛辛苦苦存下来的血汗钱!」
我承认这个签名过于草率,没想清楚便签了下去,而且还是得意忘形用我以前小浩身份的签名,幸奸凤姿没有察觉,要不然可误了大事,但这也下能怪我,毕竟长到这么大,户头从不曾出现过这么多的数字,难免一时得意忘形,于是急忙把表格抢回手中,把签名栏撕开.
「对!凤姿没说错,我怎能要你的钱呢?不行!」我对圣凌师太说.
「主人,出门的时候,我曾经说过青莲教已是你的,既然这笔钱是属于青莲教的资产,自然也该转交到你手上,难道你想违背巫爷的旨意吗?」圣凌师太说完后,要求银行经理重新填写另一份表格。
「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师父。」凤姿很不高兴的说.
「慧清,闭嘴!不能对主人无礼,坐到一边去。」圣凌师太喝令凤姿。
凤姿很无奈地坐到一边去,而银行经理也很快填好另一份表格递到我的面前。
「我当然不敢违背巫爷的旨意……那……好吧……」我勉强答应后,拿起笔签下虎生的签名。
银行经理办事效力很快,不但把我的名字加在户头裡,而且也为我办好了信用卡的申请和一本支票簿,而圣凌师太也取出两万元港币给我作日常用。
办好一切手续后,我们三人离开银行,接着到旅行社订机票,没想到圣凌师太竟然要我从泰南的边界合艾,开始朝北方的清迈寻找巫爷,更意外的是,凤姿气我拿了圣凌师太的钱,所以不愿随我同行,然而少了她这位性感的美少女同行,原本心花怒放的心情,刹那间犹如堕入万丈深渊的哀愁,极为失落!
「凤姿,你真的不愿陪哥哥到泰国吗?」我再三相劝凤姿的说.
「哥!你已有了钱,什么劫难都不怕了,我还是留在庙裡为你祈福,你自己多保重吧!」凤姿睑带不悦之色,酸熘熘的说.
「主人,机票已经办好了,我想还是买些日常用品吧,走……」圣凌师太说.
随着圣凌师太在街市上买了些日常用品后,原本她要送我回家,可是我一想到那间鬼屋,便觉得没必要回去,于是推搪她的好意,藉故说想找个朋友交代一些琐事,便匆匆与她俩分道扬镳.
第二章 明知山有虎
与圣凌师太和凤姿分道扬镳后,我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逛,虽然身上带有两万元现钞,但对一个全身长满恶臭烂疮的我来说,可是非常安全的,因为没有人敢走近我的身边。自然而然,身上那两万元是绝对安全。至于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视目光的人,我则要一忍受,把气吞进肚子裡,要不然一旦吵起来,我会更加的出丑,更加的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我在街上已逛了整个钟头,在这段时间裡,我不停看着金饰店裡的首饰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劳力士钻石金表,极冲动想进去把它买下来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长满脓疮的家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让他们嫉妒我身上所拥有的财富,可是想起凤姿恼我接受圣凌师太钱财的脸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个没有买下钻石金表的原因,则是我的口袋仅有两万元,信用卡还没拿到手,根本就无法购买,最气的是金饰店内那几位员工,应该说是整间金饰店裡的员工,他们不停轮流站在门口,以最鄙视的脸孔和目光瞪着我,只差没有动手将我驱走罢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没有问题,但住在哪裡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心想已经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间破烂的鬼屋裡,再摸一摸口袋裡的钱,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间豪华的,于是便乘出租车到丽晶大酒店,发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几晚。
踏入富丽堂皇的丽晶大酒店,我立即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会,直接走向接待处的柜檯,向对方表达我的来意。岂料,位小姐要我等一会,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务,但看了我一眼后,却藉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无奈地过来处理我这位顾客。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的房间已经全部客满.」柜檯小姐说道。
「这么大的酒店,一个房间都没有,不会吧?」我愤愤不平的说.
「抱歉!这几天我们的酒店房间全部客满,帮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说完后,视线直盯在计算机的萤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她不可能因为我而破坏酒店的形象,再说要是她让我这个全身长满脓疮的顾客住进酒店,肯定会把酒店的高层给活生生气死,所以拒我于门外,实属明智的做法,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运气。
当我准备离开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气的一刻,刚走进来的时候,负责酒店拉门的小弟,久久不愿为我拉开大门,而今远远瞧见我要离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门拉开,此刻我才察觉,原来看门狗的眼,果真会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香港旅游业蓬勃起来,我竟然连一间房间也住不到?于是心生一计,我想到利用电话订房间.果然,这招很奏效,丽品酒店在电话中接受了我的订房,直到我回头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她们才不好意思的说,刚好有人取消了房间,而我也直截了当的说:「还好我有的是钱,要不然有房间也住不起!」
顺利进入房间后,头一件事当然是先冲个凉,于是命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将浴缸洗刷乾净,泡一个热水浴。气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浴缸备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温水的浴缸裡,全身的肌肉得已鬆弛,脑海裡,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电话订房间的方法,便是去泰国前一个不错的经验。
这个温水浴不知浸了多久,当我抹乾身上水渍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叹了口气,这都是拜雅素所赐,倘若不是她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大哥便不会死,大哥不死,便不会夺走我的肉身,我也无需利用虎生烧焦的躯体还阳,导致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厌恶模样。
不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条八寸乡长的龙根,和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想起当时和美芳,还有圣凌师太做爱的那一刻,那种直捣黄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勐劲抽插,就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舒畅,而这份满足感,在我还是「小浩」身份的时候,是享受不到的,毕竟那时候龙根极为短小,严格来说还不足五寸长.
「大哥现在上了我的肉身,望着那短小的龙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许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则是大嫂,她自渎的假阳具都选用粗大的形状,而今对着大哥那条小虫虫,肯定无法满足……搔不到痒处……必定空虚难熬……」我自言自语的说.
抹乾了身体,赤裸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始终无法释怀。然而,她口中所说那个不怕巫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假设现在找她问个清楚,不知她会怎么样对待我?会不会把我杀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脚呢?
另外,凤姿会不会回家照顾我呢?万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告诉她我住在丽晶酒店,肯定又会恼我胡乱挥霍圣凌师太的钱,甚至被她大骂一顿.倘若因此而恼上我一辈子,日后便很难再亲近她,像这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还是不做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声又不行,该怎么办好呢?
一种前所未有的犹豫,令我十分苦恼,当摸着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圣凌师太说过,我身上已有护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与巫爷作对,伤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先办这件事,凤姿的事等回头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搭出租车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车上,我尽量想着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记她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顺便思考如何向她讨教关于降头师一事,毕竟她本人曾与降头师接触,又懂得施用降头术,应该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
出租车很快来到雅素的住所,但距离她的家还要步行十五分钟,沿途同样有很多野狗,不过今天却有些异状,它们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同时亦少了那阵听了就心烦的吠声,心想这裡的野狗挺有记性的,我只不过来过两次,它们已对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灵气。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见地上种着的蕃薯叶,我不寒而慄,加快脚步走到门前,用力拍门.「雅素!雅素开门!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门打开,错愕地瞪了我一眼,继而以不悦、冷澹的语气说:「是你?」
雅素身上穿着那件丝质浴袍,正是当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时所穿的那一件,不过,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见两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则多了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软杯胸罩,纤细的腰间打上个蝴蝶结,腿间粉红色的小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内裤上的蕾丝镂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艳非常……
雅素单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表情说,「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体,将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来的目的忘得一乾二净,直到她再一次问我何事,我方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我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来,为了我俩的恩怨仇恨而来,如何?」
雅素屏气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说:「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气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贱躯给你干之外,还能教你些什么?哼!」
雅素的心灵术果然厉害,轻易便知道圣凌师太和我做了爱,不过,雅素口中所说的圣凌师太就是雅凌,她俩毕竟是亲姐妹,总不该张口臭女人,闭口贱躯什么的。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圣凌师太始终是你姐姐,你不该这样辱骂她,况且她什么也没教过我,你不该视她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继续说道:「雅凌什么都没有教你?不会吧?那你今天前来不是找我报复的吗?」
奇怪?雅素的心灵术和预知能力向来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过爱便是最佳的证明,但为何不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呢?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刻意装起轻鬆的表情说:「雅素,过门都是客,怎么不请找到裡面坐呢?难道屋裡头有新猎物,还是在炮製另一套降头术,准备用来对付我呢?」
说完后,我没等待雅素的反应,已一手将她推开,免得她阻挡我进入屋内,岂料,顽强的她不但能稳住身体,并且从容不迫推还我一下,且踢出一记撩阴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来。
我后退一步,摸摸裤裆裡面那两粒春丸说:「雅素,你不必用此阴招对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语的说:「哼!你我已成仇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难道你忘了降头师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吗?」
雅素此话一说,令我大吃一惊,降头师竟有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真是难以理解,难道不可以摆上桌,以和为贵去谈妥吗?
我故作镇定的说:「我怎会忘记,但此趟的来不是与你交往,而是跟你翻旧帐罢了,别自作多情。」
雅素问我说:「你想和我翻什么旧帐?」
我装出一脸镇定的表情说:「我们的旧帐可不止一笔,譬如你曾答应资助金钱,让我去找巫爷,还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份,导致我无法再与她交往的损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还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帐算个清楚吧?我想还是到屋裡头再说……」
雅素显得很无奈的说:「不!慢着!我是答应巫爷不杀你,亦曾答应资助你寻找巫爷的费用。钱我可以马上给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谓的帐,我们除了动手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倘若你现在想动手的话,那就来吧,想拿钱的话就在门外候着,我写张支票给你,没必要到屋裡头去,哼!」
我欣赏雅素爽快的作风,于是接着说:「好!我欣赏你爽快的作风,钱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伤我的那一笔帐,到时候自然会找你报复。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伤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想和你谈个清楚,甚至许下一个承诺,免得到时候见了巫爷,学成归来会改变主意,明白吗?」
雅素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与我许个承诺,好让你日后无法违背诺言,必定会帮我剷除也篷?」
我点头说道 「当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爷仍是个未知数,所以后个承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现在不知我们是否有必要进屋裡头谈个清楚呢?」
雅素眉头一皱的说:「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会找我报复,那又怎么会帮我对付也篷?我可不是二岁的小孩子!哼!」
我从容不迫的回答说?「没错!我肯定会找你报复,但恩怨我也会分明,我会选择报了恩再报复。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和美芳最开心的一刻,则是你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不会让你白白掉下眼泪,当然这也是我找到巫爷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爷的存在,肯不肯赌上这一把,就看你的决定了,况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一定要进屋裡头的,难道你敢不给支票吗?」
雅素叹了口气,似解开心中的疑惑说:「好!我相信巫爷的法力,何况他老人家肯法驾金身前来救你,那你必有过人之处,进来吧……」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兴奋说:「好!我欣赏你此刻说话的语气,走……」
几经辛苦,费尽一番口舌,我终于战胜了这场心理战,雅素肯让我进入屋内与她详谈,既然可以坐在一块并肩作战,那我寻找巫爷和对降头术的疑问,照理她知道的都会——我解答,刹那间,内心涌起莫名的兴奋,冲动之下,差点把她拥入怀内亲上一嘴。
再一次踏进雅素的屋内,感触甚多,彷彿感觉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丝不挂的情景,当看到蓝色的抽气扇,脑海裡义勾起当日偷窥三个美人儿,赤裸裸进行水晶球治疗法的回忆,和一阵阵教人心旷神怡的熏香味。总之这裡给了我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当日肉身被大哥夺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处当成了依归.
雅素既温和又严肃的说:「坐!」
雅素虽然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坐」字,但她这句话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从一切似的,刹那间,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我领略到降头师的气派,和那种颁发命令式的威武气焰,所以我很乐意响应她一声:「谢谢!」
其实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铺上地毡的地面,而她转身走进房间内,但很快便出来,手裡还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兴的是她没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样坐在地上,她这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动作,无疑是给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望了我一眼,继而删掉作废,改写第二张,当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发现上面金额竟然填写了七位数字,那可是一百万元。说实话,以前在公司谈几千万的生意,乃属家常便饭之事,但真正放进自己口袋裡,属于自己的一百万,今天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雅素亲切的说:「我知道到泰国找巫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所以这笔钱希望你能省点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毕竟离乡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过来人,感同身受,牢牢记着我一句话,万一遇上什么困难,除了钱之外,没有人可以帮你的忙,所以钱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国。」
我接过支票后说:「嗯,多谢你的提醒,其实这趟到泰国找巫爷等于大海捞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着,万一找下到的话,你这笔钱可花得够冤枉的。」
雅素说:「放心!巫爷既然能法驾金身前来救你,必定会引你前去找他,至于你要多久方能学成归来,这就讲究天分了,毕竟降头术是有缘人方可领略其中的奥妙,无缘者只能学到入门的仪式,最后也只能当个没有真材实料、欺世盗名的混徒,这点你要多加谨慎,以防受骗.」
雅素的这番话,提醒了我要多防范会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如何防范又是另一门学问,看来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经,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接着问雅素说:「雅素,不妨告诉你实话,刚才你说要我谨慎行事,别上欺世盗徒的当,可是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所以不知该怎么去提防呀?」
雅素惊讶的说:「你对降头术一窍不通?那昨晚出现的七色烟雾,不是你的法力弄出来的吗?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不顾亲情的贱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说:「不!昨晚的七色烟雾是我使出来的,但我是照着万毒心咒所教的去练习,而不是圣凌师太教我的,还有她心裡仍十分记挂你这位妹妹,你别把她当成是仇人似的……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脸色沉说:「别谈论那个贱人的事,还是说关于降头术的事吧。你刚才说七色烟雾是你使出来的,那表示你已是降头师,因为没有绝对法力的降头师,不可能会使出七色烟雾,起码我就无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给你一百万支票的人,说句交心的话,在情在理,也不该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驳的说:「真是冤枉呀!我可没有愚弄你,在我还未使出七色烟雾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我只是照着你姐姐交给我的万毒心咒去练习,最后一页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万毒心咒烧掉,我是照着书上所教去做,最后才发现有七色烟雾一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心灵术,试探我有没有撒谎.」
雅素生气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你却偏偏要我使用心灵术去试探你,这不是愚弄又是什么呢?哼!」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不可能吧?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姐姐圣凌师太做过爱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说:「哼!原来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和你做过爱,真没想到你现在全身长满恶臭的烂疮,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爱,好一对飢不择食的狗男女呀!」
无辜被雅素骂成是狗男女,无名火起的我,愤愤不平的反骂她说:「雅素,你别前一句不要脸,后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蚕丝降,你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屈,强行和我做爱,她和我做爱主要是将身上七阴神功传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赐的蚕丝降罢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说:「我姐姐和你做爱只是为了传功,医治你身上的蚕丝降?」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呀!顺便告诉你吧,你姐姐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淫荡女子,传功之前,她仍是处子之身,所以才能够化解我身上的蚕丝降,这是最佳的证明。」
雅素仍不服气的说:「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荡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爷的指导,还得到巫爷赠赐的宝盒,却眼见我这个妹妹遭也篷伤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试问对着她这种不顾亲情的人,辱骂已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难道我还有错吗?哼!」
我气愤的说:「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时候,一个人离家出走十五个月,离乡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还要过着讨乞的生活,当时你曾帮过她什么吗?至于巫爷的出现,可没有教她任何降头术,直到她来到香港之后,巫爷才传授她七阴神功的修练法,不过命她必须领养六名养女后,方可开始修练,你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时间方能修练成功?当时她怎么帮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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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素仍不满的说:「即使七阴神功修练未成,但雅凌知道我急需学降头术找也篷报复,而她得到巫爷的宝盒,为何不告诉我,不肯把宝盒交给我呢?」
我冷笑的说:「如果巫爷的宝盒是随便一个人便能打开的,那就不是宝盒了,况且她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的意旨,相信你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吧?对吗?还有……」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第三章 法师与降师的分别
雅素对雅凌始终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关巫爷和降头师的资料,岂料,却成了她们两人的和事佬。不过,可以调解她俩之间的误会,对我或对青莲教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起码雅素不会趁我到了泰国,上门找圣凌师太或青莲教的麻烦,圣凌师太没有麻烦,青莲教便没有麻烦,青莲敦没有麻烦,凤姿便不会有危险,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专心寻找巫爷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说服雅素。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我把雅素刚填写好的支票拿出来说:「还有就是这张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两立了吗?为何今天却把支票交到我于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爷,同样,雅凌不敢把宝盒交给你亦是因为这个原因,况且宝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缘人,试问你如何把它打开呢?」
雅素小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生姐姐的气?」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雅素开口先是叫雅凌贱女人,后改口称名字,现在称为姐姐,显然她已经明白雅凌的难处,和接受我的解释,看来只要我再多讲两句话,那她们两姐妹的误会,必能冰释,握手言和。
我动了动脑筋说:「对!你确实不该生雅凌的气,假设换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给我,那雅凌知道后是否该怨恨你呢?其实你和雅凌身上流着的同样是皇家贵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却是重病在身,还要沿街乞食,之后,入住道院,要保处子之身练功,不敢接触情爱之趣,闺房之乐。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会比她苦吗?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该恨谁呢?」
雅素仰天长叹的说:「是呀!我真不该怨恨我姐姐,我错怪了她!但为何皇族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说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为何你们皇族的女人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现在认真的问你。句话,倘若日后我找到雅琳,需要带她来见你吗?另外,我应不应该转达雅凌,你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说「对呀!我还有一个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说:「雅素,据雅凌告诉我说,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还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说:「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为何不前去救济她呢?」
我想了一想说:「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况是巫爷告诉她的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雅素说:「对!姐姐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託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话,请带她来见我,顺便告诉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气,叫她放心吧……」
我高兴的说:「这就好,你和雅凌是亲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么事都开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随即问我说:「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负上一定的责任,但我爱莫能助,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说:「算了!原本我该憎恨你的,但后来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爷也不会找上我这个有缘人,所以也没必要去责怪你。」
雅素会心一笑说:「嗯,多谢你的大方。对了,宝盒裡头除了万毒心咒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宝物吗?」
我回答说:「没有,宝盒裡面只有一隻虎牙罢了,万毒心咒和降头刀并不是摆在宝盒裡,对了,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灵术,现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犹豫的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据我所知,师父教我心灵术的时候曾说过,如果遇到身上有法术或法宝护体的人,则无法在对方身上使用心灵术,除非本身的法术比对方强,或者法力比对方持有的法宝能力强,那就另当别论。」
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强,还是虎牙的法力强呢?这我就不清楚,或许是我身上那些隐形的护身符咒强也说不定。
我好奇一问说:「雅素,照你所说,那我身上的法宝不是比你的法力还强吗?」
雅素欲言又止的说:「这……对了,我该叫你小浩,还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后说:「当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属于身体,又不是属于灵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说:「对呀!名字本来就是属于身体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实你能使出七色烟雾,表示你已是降头师的身份,单凭这一点,我就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因为我只是一个懂得使用降头术的小女人,而并非降头师。至于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无需置疑的。总之,你现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头师虎生,日后性格、气势、心态和思想等等,都会随着你的法力而有所改变……」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说:「对!雅凌也说过我已是降头师的身份,不过,不怕你见笑的说,其实我一点降头术也不懂,至于昨晚使出的七色烟雾,我是照万毒心咒上写的去练习,岂料会出现那种情景,但那种情景确实很漂亮,简直叹为观止!」
雅素羡慕的说:「嗯,昨晚我在现场,那情景确实教人看了叹为观止,然而单凭这一点,便可知道巫爷的降头术有多厉害了,一个从未修练过入门降头术的人,单靠一本书修练,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简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对了,记得师父曾说过,降头师都有五灵物护体,你的五灵物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眼镜蛇!」
雅素听了后,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兴奋的叫了一声:「好呀!眼镜蛇是五灵物之首,不是很多降头师能拥有的,你确实是位奇人,我必须好好看一看,看看你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下一样。」
我哭笑不得的说:「雅素,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我身上挂着的不就是曾经死在你手裡的虎生躯壳吗?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会死在你手裡,拜託,能否讲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给我听听,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讲,拜託……拜託……」
雅紊的眼睛很认真的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不!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真的……是不一样哦……」
我快被雅素气死。「哎呀!我的身体不就是虎生的身体吗?还会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呀!哦!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就是我身上长满恶臭的脓疮嘛……」
雅素看完后,一本正经的说:「不!我指的不一样是指眼神,虽然我不是降头师,但我学过两、三套降头术,基本上怎样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对方身上施降头术之前,观察对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于对方的健康报告,他是属于健壮还是衰弱,要用几成功力施降,施什么降最容易成功,对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现在你的眼神,绝对不是曾经死在我手裡的虎生眼神,你现在这种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惊的说:「眼神竟能看出对方的一切?」
雅素严肃的说:「没错!一个人的眼神隐藏着意志力的深浅,意志力越强,表示生命力越强,而降头术属于阴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练降头术的人,便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眼神传出那股热力的深浅,降头术要成功落在对方身上,必须冲破这股热力,等于冲破对方的意志力,只要冲破这一层,所施的降头术便能入侵到对方体内,一旦入侵之后,降头术会腐蚀对方的意志力,令对方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受到降头术的操纵.」
我开始明白雅素所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世人常说双眼无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够坚定,导致恶魔鬼怪,霉运缠身,好比嗜毒者、轻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至于发生车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精神无法集中,导致酿成灾祸,丢了性命,所以双日有没有神,极为重要。
我突然感兴趣一问说:「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么久,到底还看出些什么呢?」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你的眼神隐藏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刚才我虽是看了很久,但却不敢怎么认真的看,因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锋利的镰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镜蛇那般,是随时发出攻击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万一女子见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还怎么去结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兄勐的五灵物护体,又觉得十分安心,起码再也没有古灵精怪的东西能伤害到我,现在谈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见老人和蛇体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讲述,曾遇见老人和蛇的怪事,她听得津津有味……
雅素听了后,勐然点头的说:「老人家肯定是巫爷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灵,正是他赐予之物,巫爷的法力简直高深莫测,无处不在呀!」
我追问说:「雅素,别一直称讚巫爷了,你快告诉我修练降头术的过程是怎么样,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对吧?」
雅素笑了一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一旦向外人洩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洩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
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份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更多小说 ltxsba.xyz」
我更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一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
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一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份,只为图一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一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阴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日没有灵物护体,更无法对付阴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鸡摸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份是怎么一回车,但还有一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份,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份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做巫爷也不能怪我,人总会自保的嘛…… 不过……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裡,便能修练到这种境界……实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虽是向我撒了一个谎,害我忧心忡忡的,但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不简单,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赏.
我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很佩服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说:「见笑了,实话问你一句,我刚才不停追问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宝,你可曾怀疑我是在套取数据,以便加害于你吗?」
我大方的说:「我没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也不会坦白告诉你我不懂得降头术了。」
雅素疑惑了一阵说:「那你为何敢在我门前大言不惭,说要找我算帐报复呢?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的……」
我从容不迫的说:「因为巫爷呀!想必你也不敢杀我吧?难道巫爷再次现身救我的时候,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雅素浅浅一笑的说:「对!我确实不敢伤害你,要不然也下会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
雅素浅浅的笑容,不禁让我多看几眼,岂料,视线不经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耸乳峰上,且窥见那条诱惑雪白、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继而往下一看,纤细腰间下的那条小内裤,除了有诱惑的镂空蕾丝,还浮现一片教人热血沸腾的毛茸茸黑影,龙根顿时勃然高挺,欲火难耐……
淫念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情况下,想到雅素不敢伤害我,而我身上又有护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灵的保护,即使她想利用降头术伤害我,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会无法在我身卜使用心灵术?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碍,就凭身上的武力,试问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无法应付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体靠向雅素的身旁,望着她高耸的胸脯,发出细声的说:「嗯……」
雅素脸色沉重,且带有警惕的神色,身体逐渐往后退的说:「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说:「雅素,你刚才不是说,我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那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了,对吗?看来你果然没说错,我的胆子确实大了,现在我很冲动……」
雅素全身颤抖的说:「你……想……怎么样……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扑到雅素的身上,将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抱住她那一对诱滑的玉肩上,双脚再插入她两腿之间,悄悄左右一分,两条玉腿实时中门大开,中间仅留着一块弱不禁风的小布,继续撑起抗御外敌的旗帜,可惜这块小布并不知道,五马分尸的厄运,即将降临到它身上,因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达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发出颤抖的声音,惊慌的说:「不……不要……下行……」
我发出极为不满的语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欲火的魔掌已从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为蜜洞抵抗外敌的小内裤,已被愤怒的魔掌给撑开,然而撑开并不是小内裤最后的命运,因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结果在「嘶」的一声令下,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终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颤抖的说:「不要……虎生……不能这样……」
雅素的身体想往后退,双腿亦奋力紧闭,可惜在我的臂弯和粗壮的双腿阻拦下,玉腿的厄运始终无法躲避,此刻,我犹如一隻飢饿的雄狮,试问爪下的猎物又如何得以逃脱呢。
对着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烧焦、且长满脓疮的躯壳上的仇人雅素,我还能抛出什么仁慈之心对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饶,越激发我报复的冲动,而烧焦且长有脓疮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虽然小碧洞有些乾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报复的心态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双眉紧皱,直高呼呐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声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泪,已汹涌夺眶而出,成了脸上几道痛楚的泪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觉得蜜洞紧迫的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甚至想过倘若被夹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话,那种感觉必定会更加的兴奋.
我直瞪向雅素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负责任,但又爱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帮我吗?如今你赎罪的机会来了,快!解开我的裤子,快!」
雅素楚楚可怜的说:「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拼命在蜜洞内挖掘,再狠抽插几下说:「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玉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勐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昇华至忘我的境界。
第四章 位使者的出现
淫念心中起,恶向瞻边生的情况下,我非旦压向雅素的身上,同时把她小内裤撕得肢离破碎,中指还强行插入她乾涸的蜜洞内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声呐喊着求饶,但我却不为所动,相反的她的求饶声成了无形的兴奋削,她喊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越堕落!
我在心裡自言自语的说:「雅素呀!人长得笨不是问题,但千万不可以蠢,试问怎么可以向敌人暴露自己的缺点呢?况且对方还是你曾杀害过的人,所以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勐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义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昇华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脸左右狂摆,以逃避我对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应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髮,她越动就越疼痛,最后还是乖乖奉上幼嫩的双唇。岂料,片刻间的吮吸,很快又让我进入欲罢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欲火烧得透不过气。
我很清楚此刻的冲动,并不是因为亲吻所产生的冲动,而是想到我的肉棒竟然可以压在气势嚣张的许医生身上,并且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环境下,将她下体剥个精光,这种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气,深深触发原始兽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发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欲之火,正所谓鸟硬无亲戚,只要是洞就想钻进去,即使是亲属也照干不误,所以也不等待雅素为我脱裤,自己便匆匆解开裤钮和拉链,往下一扯,掏出约九寸长的铁硬肉棒,朝准诱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体突然像抽搐似的,双手紧捉我的双肩,小腹收缩,高喊一声:「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虽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淫液,但还不足以充分的润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当然的,毕苋刚熘进蜜洞内的肉冠也发出润滑不足的提示,顶多只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无奈地将刚插入蜜洞内的半根肉棒抽出,连续向它吐了几口唾沫,再次掰开蜜洞的两片花办,对准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这回膨胀的大肉棒,幸不辱命,将蜜洞塞得满满的,同时,亦插出雅素颤抖澎湃的嘶叫声!
雅素双拳紧握,头仰天的大叫一声:「噢!进了!啊!停……不要动……」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雅素喘着气的说:「快被……撑……死了……停……不要动……顶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性以来,从不曾听见对方高喊受不了,或顶到要害之类的求饶声,刹那间涌起的满足感,足以将内心积压十数年的自卑感一扫而空,然而这种快感与圣凌师太做爱那一次并不相似,她和我是因为传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则是因为性爱而做,而且是我单方面强性的做,所以这种快感显得更实在和畅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冲刺,龙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壶,雅素急得双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扑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绕向我的脖子,左臂绕到我的背部,紧紧将我箍抱,双眼紧闭的在我耳旁,发出颤抖妩媚的叹息说:「不要动……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气,傲视臣服于我胯下的雅素说:「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你那裡太……粗壮又长……塞得我……下面饱胀……难受……我真是受不了……顶得太深了……简直透不过气来……」
我试探地说:「那我抽出来……」
正当我抽出龙根之际,雅素突然紧张喊说:「不要!就让它……多逗留一会……」
望着雅素面泛红霜,语带羞怯之容,我内心的欲火更烧一层楼,而龙根遭蜜壁的紧夹,那种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顶着也挺个舒服的,忍不住挣脱她双臂的束缚,支起半个身子,指着她的胸脯说:「把它脱掉!」
雅素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只管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企图在逃避些什么.
我望着雅素一对高耸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应是怎么样,相反,亲手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悦之事,于是拉开她那半透明丝质的睡袍,粉红色的性感蕾丝花边胸罩随即暴露于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弹韧诱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双手立即从她身后胸罩的扣子……
雅素轻轻地说:「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裡虽是说不要,但身体却有意无意的配合我的双手,结果胸罩扣在轻轻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两旁弹开,无法冉为乳球遮掩乳头的所在,而那两粒深红色的乳头在浑然饱胀的乳房上勃然竖起,完全无惧我的到来。
面对深红色的乳头,我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兽性,除了将它含入嘴裡吮吸外,还要大力搓弄于掌间,牙齿狠咬乳尖,五指紧掐饱满的乳球,方能洩出心头之恨,结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厂五道红色的指痕,乳尖则令雅素发出极为痛楚的呻吟声……
雅素嘶叫着:「啊……啊……噢……」
原以为这一切的报复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岂料,我佔计错误了,她虽是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怨呻吟声,但辗转反侧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湿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隐约透出一对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发出求爱的呼唤……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饱受痛楚,还是享受淫乐之中?直到她的下臀开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动起来,才发现原来我遇上了个极为淫荡、又哀怨的骚妇,瞬间,我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发洩心中的不快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我陷着雅素的下巴,说了一句从不曾对女性说过的话:「下面很痒了是吗?」
雅素没有回答我,双腿只是轻轻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话不说便开始抽插,当龙根抽出至蜜洞边缘的时候,两旁阴壁紧夹的压迫感,可说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紧扣肉冠环那一节,更是爽得骨子裡头发痒……
雅素轻声娇语,媚眼如丝,发出一句轻叹的说:「噢!不要……出……」
雅素的双褪紧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压,龙根自然往蜜洞裡一送,没料到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为插入那一刻,蜜洞裡的淫水,犹如水花四溅般的涌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淫水洒在两粒春丸的同时,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发出淫荡的呻吟说 :「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弹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长的龙根,在极度润滑的情况下,轻易陷入极狭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则惨遭花蕊一张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这一刻陷入疯狂的状态,她非但将我紧紧的搂抱,并且收缩小腹挺起胸脯,张大着嘴巴,似有难言之隐般,模模煳煳的哑道:「哇……我……很……胀……啊……我……」
此刻,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非但覆盖着整条九寸长的龙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诱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滚烫髮热,在这欲火沸腾难受的情况下,只能以激烈的疯狂抽插,来平衡高涨的情绪,而原本揉搓弹乳的双掌,渐渐地已改成紧扣马绳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声一喊说:「雅素!我要把我干死为止!」
一轮快速的抽送下,雅素双眼紧合,咬牙闭唇的摆动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尔她十指紧捉散发,偶尔抓向我正紧掐她乳球的双臂,或紧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丰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节奏,每当肉冠触碰花蕊的时候,她的喉咙总会发出激烈的嘶叫:「噢!顶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淫水,而我则是满头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来,听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刹那间,我领略其中一个道理,原来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来得销魂、动听!
雅素突然全身发出剧烈的颤抖,仰天狂叫一声:「我……忍不住……来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从花蕊嘴裡喷出,引发肉冠一阵阵酸麻麻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书本裡说的「阴精」,但能够单靠龙根抽插,导致女人高潮洩精,我还是头一回,并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戏。接着想到雅素不是处女,又不是头一次做爱,我都能够让她高潮洩精,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异常的兴奋,和不曾出现过的男人雄风之威。在激动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却向我发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着气的说:「不要动……顶着我……感觉第二次……快来了……呼……你……不要动……」
我不知道雅素为何叫停,但听她说感觉快要来第二次,好奇心的驱使卜,只能配合她,毕竟我想见识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实情景,以证实春宫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为真,所以顺从了她的要求,她说不动,我不动就是。
我听从雅素的话,她说不动,我就不动,但她的屁股却偷偷的动,而且是打着圈子磨动,其中还发现每当肉冠碰到花蕊那类似半软半硬的物体,她便异常的紧张和激动,并且加重力气使劲的去磨擦肉冠,次数逐渐加促,大大增加了龙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种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难受又非难受的感觉,总之,痒得有些急躁,透不过气,想动就是……
我压不住性子的说:「不行了!我要动!」
雅素捉着我的手臂说:「不要动……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托起雅素的双腿,屁股便一前一后快速抽送,每当插入花蕊,便以那处不知名称的部位当靶心,次次都拼尽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罢休!
雅素进入疯狂的状态,五官扭作一团,张开嘴巴,发山强烈澎湃的嘶叫:「啊……我来…… 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呜……」
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喷向肉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便全身,满身的欲血快速涌入龙根九寸的空间,刹那间,膨胀的热血已将原有九寸的快感统统覆盖,仅留着一股怒涛不快之火,继续燃烧原始的兽性狂野的到来……
狂野的一刻终被燃烧起来,我亦无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变本加厉,不停加快的抽送,终于在兽性最疯癫的一刻,喷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岂料,一道热烘烘的浓精喷出,竟换回两倍的巨浪,因为她这时候奇妙的洩出了第三次阴精,就将我刚喷射出的精子,连同她的阴精,如浪潮般涌向龙根上。
雅素紧捉散乱的头髮,全身激烈颤抖的说:「个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紧我呀!抱……」
没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来,一来就接踵而至连番三次,我张开双臂将她搂抱,龙根则被她两片湿滑的阴唇,一张一合,亲密的索吻,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欢龙根浸在黏黏的蜜汁裡,数着蜜穴抽搐的次数。
「呼……呼……呼……」
雅素双腿紧闭,不让龙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与我息息相连,成了连体婴似,令我暗地裡不禁窃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缠绵在一块,更难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鸟将女人彻底的征服,然而,这次种种的满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梦也不敢梦的,但今天全做到了,并且做足了!
此刻,房间变得鸦雀无声,仅有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呼……呼……」
不知过了多少分钟,雅素的神态从迷失中回到现实,当她看着我时,明显是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压在她身上紧紧搂抱,完全没想过要睡到另一旁,因为我不懂怎么去面对她,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雅素轻轻将我推开说:「还不把我放开……」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搂抱终告一段落,龙根亦在这时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际,全身突然发冷,那是一种前所末有的冷,是冻到骨头裡的冷,如针刺的冻……
我全身颤抖的说:「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从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着以一种疑惑的目光说:「冷?不会吧,我又没有开冷气,怎么会冷呢?」
我忙点头的说:「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头额,又再摸摸我的手说:「冷个屁!别装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问罪,所以装出一副可怜相,这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我开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拼了最后一口气说:「我……没有……骗你……真的很冷……快要冻……冻……死……」
雅素很认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继而甩开说:「分明在装蒜,你的手和头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烫,快起来!别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将我的裤子抛到我的身上,但我冻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团,情况就像在母亲肚裡未出世的婴儿般,根本就不敢动弹,不过我仍有知觉,雅素并不是在说反话,我的手脚确实很烫.甚至是越来越烫,但体内的冻却同样加剧,完全没有减少,喉咙亦开始发不出声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当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几眼,脑海裡想着,不会又中了她的降头术吧?还是她采阳补阴,抽乾了我的阳气呢?
雅素发起牢骚的说:「还不快起身?要装到什么时候呀?」
全身无法动弹的我,此刻除了眼前乌黑一片,思绪亦开始模煳起来,总之,除了害怕和惊慌之外,我还感觉皮肤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肤爆裂是幻觉,因为我除了冷之外,皮肤并没有丝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发出惊讶声:「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你看看……」
雅素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虽然我瞧不见她想干什么,但从她慌张的惊叫声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开我衣钮的手不会颤抖不止,然而,她越紧张,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次意外并不是她在捣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声:「啊!破了!好吓人……怎么你……身上的皮肤……像爆裂似的……」
其实不需要雅素告诉我身上的皮肤变成怎么样,我已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皮肤在爆裂,这并非是幻觉,可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来说应该很痛才对,但我却连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相反体内的冻是越来越厉害,原本身体是轻微的颤抖和僵硬,可是现在的冻已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中,思绪漫无目地的在拼命挣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着说:「虎生……怎么样……不要抖……冷静……尽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只知道全身的力气快要用完,渐渐地,全身开始乏力,很想睡一会,就在这时候,我身上的冶冻开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渐恢复视觉,于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着之外,身上的皮肤被一层不知什么薄薄的东西给包住,但又不可以说是被包住,因为它鬆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将它撕开,一阵狂风忽然吹至,随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害怕!」
我听出是巫爷的声音,于是尝试发出声音说:「是巫爷吗?」
雅素慌张中,四处张望着说:「巫爷?巫爷来了?在哪裡?」
巫爷说:「嗯,虎生,是我来了,你们见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现,主要是来通知,你的位使者已经出现,她就是玛拉法师。」
雅素惊讶的问说:「我……我是虎生的个使者?」
我忙问说:「巫爷,使者的事不着急,我身上的问题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会死吗?」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声的对我说:「巫爷法驾前来,你又怎么会死呢?蠢蛋!」
巫爷发出严厉的喝声:「玛拉!不得对你的主人如此无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问巫爷说:「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爷回答说:「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这可说是因果循环,也可说是一种缘分,你当然可以不当虎生座下的使者,不过载可要提醒你一点,逆缘而行,必会死于非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雅素即刻回答说:「巫爷,我当然不敢逆缘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况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应当赎罪。如今您不夺取我性命,还肯让我当他座下的使者,已属万幸,日后我必会听从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战战兢兢,连忙叩头.我虽接受雅素所说的巫爷既能法驾金身出现,就表示 我不会死,但仍未得到巫爷的肯定,心裡难免坐立不安,于是急着问说:「巫爷,我有没有使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层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么名堂的轻飘飘之物,开始掉落地面,其实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处都出现同样的状况,情况可说是惨不忍睹。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于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所以会山现蜕皮的过程,每蜕一次皮,你的皮肤就会比一次好看,所以没必要忧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痒不痛,当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跟随你的那条眼镜蛇由灵物变成灵精的时候,你便无须再蜕皮,暂时就忍受一下吧。」
第五章 五种天素
听了巫爷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皮肤上脱下的那些轻飘飘之物是我身上的旧皮,此刻,我十分难受和难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动物!
刹那间,我对巫爷和雅素是充满了仇恨,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以洩心头之恨!
巫爷再次的说:「虎生,你不要意想天开,想与我们同归于尽,你并没有这个能力,况且这一切是你亲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一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说:「巫爷,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这位有缘人,我岂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雅素急忙制止我说:「虎生,不要乱说话!下想活命了吗?」
巫爷传出一阵笑声后说:「哈哈!没错!我确实在几年前就施下一个咒引来有缘人,但并没有选定是哪一个,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对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还会回来香港吗?会遭受雅素的毒手吗?你若不是释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会夺走你的身体吗?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遗体还阳,你的生存还会有意义吗?况且,我选定你成为有缘人,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降头师,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别忘记,当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铜匕首下的亡魂,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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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爷一点都没说错,我确实是对大起了邪念,才会招惹杀身之祸,当我借了虎生的遗体还阳,是为了救美芳逼不得已要自杀,而自杀之前也确实在白鬚老人的神像前祈祷,希望他能保佑大嫂和美芳免遭雅秦的毒手,种种的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今天才会落个冷血动物的下场,现在我反而要多谢巫爷暗中的帮助,要不然我现在已是孤魂野鬼了。
我叹了口气惭愧的说:「巫爷,刚才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气,我在此向您道歉,赔个不是……」
巫爷和我一样叹了口气说:「虎生,我肯救你是因为察觉你和我有缘,而当年我施下有缘人之咒的时候,上天不允许我找活人来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当时我很无奈的只能顺从天意。不怕对你说实话,在你未出现之前,我还弄不明白,甚至难以理解,死人怎么当我的有缘人,继承降头师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来只有你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语的说:「只有我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声的问说:「巫爷,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世上还有很多降头师,您为何要找一个活死人去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呢?」
巫爷回答说:「我坦白的对你们说吧,从我逝世的那一天起,世间已没有一个真正的降头师。盘古初开,天地为尊,后世以五传为末,巫、道、神、佛为四传,第五传至今尚未出现,如果第五传出现便是末日的到来。我不甘于巫传的消失,就是降头术失传,所以苦苦逗留世间,寻觅有缘人继承巫传,让真正的降头师将巫传发扬光大,同时亦希望后世的降头术能抵抗第五传的到来,制止大自然的浩劫发生。」
雅素继续的问说:「巫爷,世间怎么会没有真正的降头师,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传到来吗?请问您口中所说的第五传会是什么时候出现?我怕虎生没这么长的命……」
巫爷回答说:「第五传什么时候到来,至今无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只知道必有一天会到来。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现,那么他就要扮演我今天这个身份,找个有缘人继承巫传的神话。还有,现今世上所谓的降头师都不是真材实枓,有些是半途而废,有些是天资差劣,最可恨是每个传授巫术的师父都留有一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间的真正巫术已不旦三成,试问哪还有真正的降头师……哎!」
雅素默不作声垂着头,似在消化巫爷刚才说的那番话。而我现在知道巫爷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么大的使命,我难免在受宠若惊的情况下,思绪凌乱,不知所措,差点忘记问我到泰国后要去哪一处找他。
我急忙问说:「巫爷,找到泰国后去哪裡找您呢?」
巫爷说:「你是我的有缘人,到了泰国自然会找到我。还有,你除了找我之外,还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无法呼风唤雨,无法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
雅素问巫爷说:「巫爷,您是说除了我之外,还要找另外四个使者吗?」
我能瞭解雅素为何要向巫爷追问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问说:「巫爷,什么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该到何处找呀?」
巫爷回答说:「虎生,五位使者是风、雷、雨、电、火,你必须集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操控大自然这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枉然,明白吗?」
我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于是坦白的说:「我不明白……」
巫爷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的说:「下降头术的咒是施在大自然万物的身上,而大自然万物都是靠这五种天素循环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气便是风,动力和情绪的高低便是雷,水为生命之源是雨,阴阳相合则为电,体温的需要便是火,缺一不可,而降头术的咒语是从大自然五种天素变化而来,以主宰世间的一切。」
我还是不明白:「巫爷,您说的这五种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世间万物都是环环相扣而生,但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呼唤您所说的五种天素?毕竟那是宇宙所带来的呀!」
巫爷冷笑了一声后说:「呵呵!虎生,你的灵魂曾经在世间走动过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空间.刚才我说的是人世间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间之外,还有另一个空间,那就是降头师或鬼差鬼魂能到达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就是五种天素存在的空间,成功的降头师就是要在这个空间裡掌握这五道大素,亦等于说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你唯命是从,天地问只有你才能主宰一切,现在明白了吗?」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真有那么神奇吗?」
巫爷笑了几声说:「如果我告诉其它人,我的身体被鬼魂霸佔了,后来又借用一具烧焦的尸体还阳,接着象蛇一样的蜕皮,但过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模一样,有食欲、有性欲、有脾气又会怕死,你说他们会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吗?」
我无法反驳这些话,也不能反驳,因为巫爷所说的一切全部都发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梦。害我之人雅素,则活生生站立在我眼前,如今只能希望巫爷没有欺骗我,不会看走眼,我日后能够主宰世间的一切,成为真正的降头师。
雅素偷偷瞧了我一眼,也许瞧我闷不作声,她便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请问我是五种天素的哪一种呢?」
巫爷直截了当的说:「玛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便会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你应该会明白。」
雅素羞涩的问说:「如果我和女人呢?」
巫爷回答说:「我说的只是男人!清楚了吗?」
雅素吓得睑色发青,跪在地上颤抖着说:「明白了,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巫爷说:「玛拉,不必问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你们五位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出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对虎生说.」
雅素急忙叩头道谢后,俯着半个身体,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我虽然闷不作声,但巫爷刚才对雅素的警告,我听了可沾沾自喜,原来当降头师不但霸气十足,而且动不动就能杀人于无形,想起当日雅素命我称她为玛拉法师,她那种不可一世的气焰,而今却成了只丧家犬似的,往后还要当我的傀儡,从此不能在我面前拾起头来,真是大快人心。虽说当降头师并不容易,原来当降头师的女人更不容易,渐渐地,我开始喜欢卜降头师这个身份。
巫爷开口说:「虎生,既然你已知道当降头师的好处,那么不会怪我选你当有缘人了吧?」
巫爷的法力果然深不可测,我心中所想的,他竟能完全知悉一切,即使我身上藏有虎牙或种种灵物护身,对他也完全起不了阻碍的作用,难怪雅秦会对他唯命是从,丝毫不敢怠慢,我想这大概就是降头师和法师高低之处,因为当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雅素可以透过心灵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切,但她现在已不能在我身上使用这个法术,这等于说,目前我还不是真正的降头师,要不然我便可在雅素身上使用心灵术.
巫爷又开口说:「没错!你现在还不是降头师,但你却有降头师的身份,这是我破例赐予你的,因为你是个活死人,鬼差有理由找你的麻烦,加上雅素又有能力随时随地置你于死地,所以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先将万毒心火传授予你,好让你有个降头师身份、驱走阴灵的骚扰,用护身灵物抵挡雅素的侵犯。」
原来巫爷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安排一切,他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瞬间,我找回昔日对白鬚老人那份尊敬的感觉,亦很自然跪在地上,恭恭维维,叩上三个响头,虽然我分辨不出巫爷站在哪一个方向,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必会站到我面前,接受我叩拜大礼.
三个叩拜大礼过后,一阵不偏不倚的怪风向我轻轻吹拂,但身旁之物却不被吹动,感觉上这阵怪风是前来搀扶我似的,我很乐意的接受,也不起任何怪异之心,毕竟这类怪事已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再猜疑的。不过,巫爷说雅素成为我五使者中的火使者,那她这位火使者对我有何用途,要怎么去操纵她呢?
这回巫爷的声音,直接传到我耳边细声的说:「虎生,风、雷、雨、电、火五位使者,是当你施降或遇上对手要攻击,或要求保护的时候用的,至于如何操纵他们五个,等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自然便会懂的,不用心急。」
我忍不住的问巫爷说:「能否先告诉我,如何操纵使者的?我好奇萝……」
巫爷笑了一声说:「呵呵!好吧,你不是见识过你哥哥向你借用身体的那一幕?那是玛拉在你哥哥逝世后收下的鬼魂,这是很多法师都会玩的把戏,在降头术裡是属于很小的技俩,但降头术则不需要弄死对方,也能收服对方的灵魂,这才是高手段。记住一点,死后得到的是鬼魂,当还未死之前所得到称之为元神,操纵鬼魂则会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拦,但元神就能够通畅无阻,杀人于无形……」
我大吃一惊的说:「厕哗!这么厉害?我真的能操纵使者的元神,而且还是五位?」
巫爷说:「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专心钻研降头术,必然会得到所有的法门,即使自己的元神想出窍也不是问题.目前唯一担心的是『盲劫』,其实『盲劫』只会出现在降头师的身上,可以说是好事,亦可以说是坏事,问题是什么时候会出现,即使是我也无法推测你的『盲劫』会在哪一年出现.大地万物就是存在着相和相剋之道,降头师的法力虽是无边,但也存有着『致命伤』的所在,无奈!」
原来当降头师并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还有「盲劫」所克制,亏巫爷刚才还大吹大擂的说什么主宰大自然的一切,到头来还不是由大自然来主宰降头师。
巫爷不悦的说:「不!降头师的『盲劫』只会在降头师出生那天算起二八十岁之内必会出现一次。『盲劫』的到来,主要是计算降头师的善恶报应。以便超出五行八界中。如果非大恶的话,法力会增加三成;如果属大恶的话,就会在『盲劫』那一年受劫难,轻则减低了法力,重则长卧于病床或死掉。不过,『盲劫』只会出现一次,最不幸是刚成为降头师便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才出现.」
我不明白的问说:「为何成为降头师就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出现不好呢?」
巫爷回答说:「虎生,你试想想,当你拥有无上的法力,正当想为所欲为、无束无缚之际,却因为『盲劫』而要投鼠忌器,不可肆无忌惮的行事;或刚成为降头师,还未享到乐趣,便一命呜呼,你说这是不是很糟糕呢?其实最好的阶段,则出现在成为降头师后的五至十年间,因为那段时间足以弥补过往所曾犯下的罪孽,况且那时候身体能跑、能动,大地任逍遥,唯我独尊呀!」
这么说即使我当上降头师,仍还有一个「盲劫」要过,并不是想像中那般快活。
此刻,我如洩了气的皮球说:「巫爷,您今天既不是传我降头术,又不是告诉我去哪处找您,那您今天找我,想必主要是想告诉我,关于『五使者』和『盲劫』之事吧?不知还有什么贵干呢?」
巫爷冶笑的说:「虎生,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的话,以你现在拥有的财富和女人雅素,你还会把降头术摆在心裡吗?」
真要命!一切都被巫爷给说中!要是他不出现的话,我必定会想着如何花手中的钱,如何占享受人生……
砸爷接着又说:「今天我算是从失落的边缘将你及时拉了回来,如果往后你终日贪图享乐的念头,可以肯定你是无法找到我,更别说学降头术来治好你那臭烂的肉身。记住,以下是我给你的提示,我只会提示一次。降头术主要讲究一个人的意念,意念好比手电筒发出的光似,你的意念有多强,那发出的光就有多明亮,只有排山倒海,一浪接一浪,汹涌无比的意念力,才能成为一道有效的喝令,征服一切。」
我似懂非懂的说:「巫爷,您是想说……利用意念力发挥出内在的潜能吧?」
巫爷说:「嗯,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至于你刚才间该如何找到我,如何操纵使者的元神,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这一切已经给了你答桉,好自为之吧,希望有日你能见到是我的金身,而下再是我的身外身,珍重!我走了!」
巫爷有没有离开,我无法知道,但雅素这时候能走进来,肯定是巫爷允许帅,也许他真的走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来过,只是声音到此一游罢了。
雅素匆匆忙忙扑到我身边,细心检查我身上掉下的旧皮,有些还是她亲手帮忙撕下,不过,经过一番的谈话后,身上该蜕的皮已经差不多全蜕了,至于还没掉下的,恐怕要等到第二次蜕皮之期方能掉落,因为我的身上已没有冻热的感觉.
雅素喃喃自语的说:「虎生,换过新皮后,感觉上好看多了,起码没有了脓疮,和烧焦的痕迹,不过新皮还是黑炭色,恐怕要多掉几次,才会出现正常的肤色。」
我望了自己一眼说:「是吗?不过还是蛮好的,起码少了那阵脓疮的臭味……」
雅素说:「虎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
我好奇一问说:「如何准备热水?我到过你这裡的洗手间,不曾发现有热水器,难道附近有温泉?」
雅素捡起地上的衣服,服侍我穿上裤子,接着说:「你随找来吧……」
巫爷虽说我是雅素的主人,但这裡始终是她的住所,我勉强只能算是半个主人,所以随着她身后走,当经过后院那座摆放鬼魂瓶子的鬼屋,虽然说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或许这就是人口中常说,一朝被蛇咬,十年伯草绳.
雅素带我来到了洗手间,其实乡村田野之地,洗手间和浴室并没有什么分别,主要是有自来水就行,水都是流出外面,不过,雅素这间所谓的浴室则多了一个木桶,是可以容纳一个人蹲着的大木桶。
雅素开了水龙头后,便转身为我宽衣,其实我不大习惯女人这样的服侍,但拒绝肯定会吃亏,所以就让她继续下去,但脱到裤子的时候,一股兴奋的快感又涌上心头.
雅素对着我的龙根,一本正经的说:「刚刚才解决了,现在又开始顽皮起来,真难以想像你会变得如此强壮,记得当日你求我医治命根子的表情,和现在威武的神态,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世事就是那么奥妙……」
我不知怎么突然感到有害臊,忙用手遮掩胯下之物,并转移话题说:「这裡的水应该很冷吧……」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双手合十,唸唸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接着双手浸入水裡,但嘴巴可没有停卜来,眼神十分恐怖,直盯向木桶裡的水,感觉上水是她杀父仇人似,不禁令我感到胆寒,可是过了一会,怪事发生了,木桶裡的些竟冒出了白烟,我即刻摸向木桶,再摸向裡面的水,发觉冷水变成热水了。
我脱口而说:「真神奇呀!冷水竟变成了热水!」
雅素再次双手合十,跟着呼出一口气,我知道她足在散功。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说:「虎生,你先浸一会,回头我帮你拿毛巾来,小心……水烫……慢慢……」
面对雅素无微不至的体贴照料,我实在有不习惯,直到她离开了浴室,我不禁问自己:「她真是以前我所认识的许医生雅素?她和玛拉法师是同一个人吗?」
第六章 蛇灵的威力
享受过雅素为我使用法力弄的温水浴,在用过她为我准备的浴巾抹乾身体,我察觉身上的皮肤好看多了,起码少了脓疮凸凹的噁心样,心想其实脱皮并不是件坏事,起码目前很受用,当转身瞧见大木桶裡的温水,不禁发出会心一笑,原来法力还可作烧水之用,长期计算,可省下不少瓦斯及电费.
离开了浴室,走向雅素屋子的途中,脑子裡想着待会和她说什么好呢?由于和她发生了关系,彼此间的感情昇华至另一个局面,甚至是尴尬的局面,譬如她算是我的女人吗?如果我再有其它女人,她是否会因妒嫉,而向对方暗施毒手?万一对方是凤姿的话,我又该怎么去处理呢?
雅素坐在屋外等候着我,所以还未走到门前,她已向我挥手示意,面对她这份体贴入微的服侍,恐怕很难与她保持距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当中能找到机会,与她划清界线,免得日后她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份,引起没必要的争吵,而今眼前唯一缺乏的,就是如何处理感情之事的手法,毕竟我过去不曾有过这种经验。
走到雅素身前,勉强装上笑容说:「怎么下到屋裡等我呢?」
雅素主动为我拿着浴巾的说:「屋内屋外都是等,没什么差别……我们先到屋子裡头……再说吧……」
在我还未做出回答之前,她已主动牵着我的手,我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总不能刚佔有了她的身体,便与她划清界线,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意,亦很伤对方的自尊心,所以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任由她牵着我的手,一块走进屋内。
再次踏进雅素的小屋,这回的感觉和以往几次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次我是以半个或整个主人的身份走进来,当正想坐在不久前和雅素翻云覆雨的地面上,她即刻双手将我环抱,但这个环抱不是亲密的环抱,而是不让我坐在地上的反应。
雅素的左手指向水晶床的方向,示意我坐上去说:「虎生,你应该坐在上面的。」
我错愕地望了雅素一眼,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坐上去是应该的,不需再犹豫什么,但我还是犹豫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妥当,于是拒绝她的好意说:「我还是坐在地面吧……」
雅素突然跪在地上,我即刻将她扶起的说:「怎么了?」
雅素坚持要跪在地面,态度既认真又严肃的说:「虎生,现在你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我们必须有尊卑之分,你还是坐在上面吧。」
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不习惯,可是我又拉不起坚持要跪在地面的雅素,最后只好顺从她的意见坐在水晶床上。
雅素双膝没有离开地面,只是在原位移动方向,接着恭恭敬敬向我叩头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你座下的火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儘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