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答应雷情说:「好!如果觉得辛苦,就告诉我……」
慧明和慧梅几个小师妹问圣凌师太说:「师父,我们上前帮风姿的忙,好吗?」
圣凌师太在几个小师妹耳边说了几话句,几个小师妹都直点头的说:「是!」
圣凌师太安心的说:「好吧!你们就上去帮风姿捉住雷情的脚……只限于捉脚哦……」
我望向圣凌师太的时候,她脸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主人,刚才我问过她们几个都是处子之身,绝不会影响主人的大事,放心……」
我若无其事的说:「这些事不需要告诉我,你全权处理就行,我信得过你!」
这回雷情主动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几个小师妹分开左右两旁,紧紧的捉住,雨艳吸了口气,拿着我的子孙根再次攻向雷情的蜜洞,这一次她不是先掰开两道花瓣,而是先把肉冠顶在细缝的中央,接着左手的玉指才将花瓣掰开,右手的肉冠便往蜜洞裡一送……
此刻,所有人的视线又投在雷情的小蜜洞上,几位小师妹脸带惊讶之色,却又充满好奇的表情,互相遇遇私语,圣凌师太更是急得手握拳头,似乎想冲上前助雨艳一把,火狐和电媚同样十分的紧张,张开了嘴巴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雨艳开始发力,企图将手上的子孙根快速插入雷情的蜜洞内,可是从她惆怅的神情中,似乎遇上了麻烦,这回不知道是蜜洞太小推不进去,还是插错了洞口,想抽出又抽不出来,陷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最要命的是想问她遇上什么麻烦,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况且开口问她的话,恐怕会增添她的压力,真是不知所措……
卿仪突然对我说:「主人,不要担心……这种事只要试过几遍就行的……」
我回答说:「我……不紧张……」
卿仪说:「主人,如果不紧张,何故捉着我的手不放呢?」
我低头一看,果然,我的手真的捉着卿仪的玉手,于是立即鬆开她的手,并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
卿仪小声的说:「没关系,您紧张是应该的,就捉着吧……」
卿仪主动把手送到我的掌心上,而今我才发觉她的手不但柔滑无比,更可称得上是柔若无骨的玉掌。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凡是有钱高贵的女人,手掌摸下去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如此看来,真不是瞎说的。再往她的胸脯一看,双峰挺立,身材丰满姣奸,肌肤柔嫩无比,堪称是位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美人。
卿仪脸带羞怯,欲把小手缩回的说:「对不起,冒犯了……」
我即刻捉紧卿仪的手,不让她把手缩回的说:「不!不冒犯……把手给我……」
卿仪小声的说:「嗯……」
电媚小声的说:「雷情,不要紧张,尽量放鬆自己的身体,放软下半身……」
火狐急着说:「雨艳……不要强行塞进去……慢慢挺入……紧张不得……要有节奏感……」
我对火狐产生了好奇,如果不是和她做过爱,肯定会怀疑她是否男扮女装,因为插入阴处所需要的节奏感,不是男人又岂能体会?对了,她和电媚玩同性恋,都是扮演男儿身,倘若讲到有插入和被人插的经验,恐怕火狐认第二,没人敢认。
风姿捉着雷情的手说:「雷情……听电媚姐的话……不要紧张……尽量放鬆自己的身体……不要害怕……」
雷情勐然点头的说:「嗯……嗯……我不害怕……我会放鬆……我必须放鬆……不会怕……」
雨艳再次将子孙根推进雷情的蜜洞口,这回情况似乎好了许多,龟头的部位总算塞了进去,只要龟头进入蜜道,肉根就不必担心,因为处女的洞口很小,而最困难就是撑开蜜洞口这一关,只要洞口被撑开,蜜道有足够润滑的话,那接下来就不成问题,必定能一帆风顺的一插到底。
我自言自语的说:「行了!进去了……进了……」
卿仪紧张握着我的手说:「是呀……只要头进了去……后面就不成问题……」
我虽是很紧张,但听见卿仪刚才说那番话,忍不住望了她一眼,可能她自己也察觉有失仪态,急得垂下羞红的粉脸,以躲避尴尬的一刻。
我故意装扮成若无其事的说:「是呀!希望后面不成问题……」
其实我现在已经很放心,只要龟头进入蜜洞裡,龟身必可顺利进入洞内,因为雷情的蜜道有经血作润滑,即使紧张过度,或没有进行前奏的爱抚,亦不会造成阻碍,必可大功告成。
果然,雨艳开始逐渐将子孙根推进雷情的蜜洞口,每推进一寸之位,雷情的小嘴自然而然的张开,手指则紧扣风姿的手腕,当肉根推到进一半之际,突然喊出震撼的嘶叫声:「痛!呼……」
雷情一声巨喊的痛,围观的人再次紧张起来,毕竟此刻是破处女膜的一刻,不管在场的是处女,还是已经失了身,对这破处的一刻,始终存在很大的好奇心和新鲜感。
电媚即刻安慰的说:「雷情!不要怕,只是痛一下子罢了,这表示破了身,每个女人都会遇上一次,绝不会有事,尽量放鬆自己就行……千万不要紧张和反抗……」
雷情有气无力的说:「噢!很胀……」
风姿紧张的说:「雷情!听见电媚姐的话吗?千万不要紧张和反抗,尽量放鬆自己就行了呀!听见了吗?放鬆呀!不要反抗呀!」
雷情突然收缩小腹,十分激动的大喊一声:「啊!痛!痛呀!」
卿仪捉紧我的手说:「破了!主人!破了!成功了……」
我喜悦万分的说:「是呀!终于成功了!但苦了雷情……」
卿仪默默的说:「我相信雷情会喜欢这份苦的,这是一份无比光荣的苦呀!」
从卿仪轻叹的语气中,感觉她在羡慕雷情,亦有可能因为她无法成为巴拉吉的培育窝,而感到有些失望和遗憾吧。
雨艳让雷情休息片刻后,继续将留在蜜洞外的子孙根推进去,果然,这回轻而易举一送到底,雷情的身体也激烈的颤抖了几下,可能是子孙根顶中她的花蕊,所以引发出酸痒的快感,这种前所未有的碰撞,对女人来说可是一生中最珍贵的快感,尤其是搂抱着心爱的人,那种温馨的快意,笔墨是难以形容出来的。
雷情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后,收缩小腹,喊了一声:「噢……很胀……」
风姿慰问雷情说:「很痛吗?听电媚姐的话,先忍着点……不要紧张和反抗……」
雷情上气接下气的说:「不……不……痛……但我还……可以……忍受……」
雨艳紧张的对风姿说:「风姿!快!」
我大吃一惊的说:「怎么了?」
电媚和火狐说:「主人,没事的!不要担心,您看……」
风姿和雨艳二人事前似乎已有了沟通,雨艳不需要说些什么,她已迅速扑向雷情的蜜洞口亲了几下。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之后想了一想,便知道她是向我的子孙根送上几口十灵气,我很高兴她俩人有此安排,子孙根最终还是得到十灵气的庇护,我不禁感到十分的欣慰,最开心是看见她们合作的精神。
火狐兴高采烈,高举双手,示出胜利的微笑说:「好!时间上没有失误!大功告成!终于大功告成了呀!」
雨艳喜悦的向雷情和风姿说:「终于大功告成了!来!」
雨艳伸出张开的手掌,风姿似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直到雷情将手搭在雨艳的手背上,风姿才恍然大悟,即刻将手掌搭了上去,随后几个小师妹纷纷伸出手掌。瞧见她们情同姐妹,合力办好一件事,我不禁被她们的士气所感染,而喜形于色。
风姿喘着气说:「是呀!总算没有坏了主人的大事,现在可以鬆下一口气!」
床上几个处女高兴的搂抱成一团,看着她们几个同心合力,打下一场胜战,我们几个都为她们感到高兴.然而,最高兴当然是我,起码下半身有了希望。
火狐跑过来说:「我们要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能碰触床上的雷情,但也要来个热烈的拥抱,以庆祝大功告成。」结果在被动的情况下,我与卿仪开始了个拥抱,这个拥抱亦令我对她丰满的弹乳评出九十九的高分,即使脱下胸罩,也有信心同样会给九十九分,因为乳房有饱实的弹力,胸罩的衬托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电媚上前祝贺的同时,亦为雷情准备好一条贴有卫生棉的内裤,并且亲手为她穿上,接着取走垫在床上的浴巾。
火狐像洩了气的皮球似,全身瘫痪的坐躺在床边上,嘴裡仍说着:「大功告成……」
瞧见火狐身疲力倦的倒在床上,我自内心十分的感激,这件事上,她可说是最用心用力的一个。如果以弟子的身份,她几次不要命的护着我,已尽了做弟子的忠心;如果以女友的身份,她已送上无限的关怀和爱意,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谢谢你!火狐!我永远都会深爱着你!」
原来不只火狐一个躺在床上,雨艳也躺在雷情的身旁,瞧她一手沾满着雷情的经血,宁可卧倒于床上,也不时间到洗手间清洗,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疲倦,虽然刚才的工作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但精神和压力的消耗,绝对可以把一个人累倒,尤其是身心劳累的耗损,更是无法估计。
我鬆下一口气后,面对着大家的努力,觉得有必要摆一下主人的身份,向她们说句感激的话,于是拍了两下掌声说:「这次多谢大家的鼎力柑助,没有你们的支持,这件事非但无法办成,恐怕我的命也保不了,在此我再一次多谢你们!谢谢!」
火狐即刻从床上跳起来说:「主人,您不能对我们说这样的话,这会令我们犯上尊卑不分的错,不可以的……」
我坚持的说:「不!这次并不一样,雷情牺牲宝贵的贞操相助于我,雨艳和风姿不顾一切,当众抛下女人的矜持和尊严为我完成此事,所以我感谢你们是应该的,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雷情的牺牲……」
雷情说:「主人,千万不要这样说,这是我前世欠下的债,即使不说前世,今世您三番四次不要命的救我,这份大恩大德,比起我的贞操,简直是无法相比,若要说感谢,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希望未来的七天,能顺顺利利给您带来巴拉吉……」
电媚说:「对!雷情说得一点也没错,最重要是希望未来的七天,能顺顺利利带来巴拉吉,至于感激的话就不必说了,在青莲教面对腐尸,在鬼屋对着七隻恶鬼,大伙儿一起共患难,我们不是讲好十三人一条心吗?」
雨艳说:「对!既然是十三人一条心,就不需说谁感激谁的。抱歉,我先到洗手间洗洗手……」
雨艳跳下床走去洗手间,火狐当大家的面说:「主人,虽然说十三人一条心,不该说感激的话,但有一点我憋在心裡不说不行,即使大家说我偏袒自己的妹妹,我也要说出来!」
我好奇的说:「哦?什么事如此重要呢?那就不好憋在心裡,快说出来呀!」
火狐说:「主人,我妹妹雨艳在鬼屋脱下丝袜给您的时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喜欢您,从鬼屋回到饭店,她寸步不离守护您的那个,相信您不可能不明白吧?刚才您要她拿着心爱的人那个东西放在雷情那裡,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残忍,所以请主人体谅她,接受她成为您的女人,要不然她内心一定会很痛苦,像这种只能藏在心裡的苦,她已经苦了好多年,我不想她再苦下去,可以吗?」
我明白火狐想说什么,可是方才和卿仪刚刚走前了一步,如果现在答应火狐,便会令卿仪难受,最后决定乐观性的处理,于是装傻的说:「火狐,雨艳之前所受的苦,和你刚才所说的苦是两回事,怎能相提并论呢?是你想得太复杂了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正想说话的时候,电媚即刻将她按住,并抢在她面前温声细语对我说:「主人,刚才火狐说雨艳是承受藏在心裡的苦,虽然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但同样都是憋在心裡头的苦,一件是得不到自由的苦,一件是得不到爱人的苦,相信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吧?」
这回我可被狐媚二人气死,其实要我接受雨艳又有何难,但为何要在大伙儿面前提出来,难不成想利用群众压力让我屈服?
我索性把问题抛在大家的身上,于是大方的说:「嗯,这回我听明白了,好,如果你们都认为雨艳真的对我有意思,或者认为我该听从火狐去接受雨艳,不让她再承受藏在心裡的苦,那就举举手吧……」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先是愣住地互望对方,接着默不出声,似乎在沉思火狐带出来的问题.
慧明问我说:「我们几个也需要举手表示意见吗?」
圣凌师太即刻抢着回答说:「你们几个懂些什么?不准举手!」
雷情个把手举起来,风姿也跟着把手举起,至于圣凌和电媚二人就更不用说了,必定是支持火狐。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卿仪,她竟然也把手举了起来。
我忍不住问说:「卿仪,连你也赞成火狐所说?但你和她们认识并不久哦……」
卿仪说:「主人,我是最后一个才加入这个大家庭,我和她们几个也是刚刚认识,同时没有任何裙带关系,相信我的意见应该有一定的说服力。」
火狐赞成的说:「对!卿仪的意见是有一定的说服力,所谓旁观者清,她当这位旁观者最合适不过了,你们说是吗?」
大家点头称是,我只好继续问卿仪说:「嗯,能否说说你的意见?」
卿仪说:「主人,我是不会偏袒任何人的,打从出发到鬼屋的时候,我已瞧出雨艳很关心您,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报恩,还是刻意奉承您,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确实很喜欢您,相反的,我不是男人,但直觉也很清楚的告诉我,您是喜欢她的,既然两人都喜欢对方,为何不大方的走在一起?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纯粹凭感觉说出来罢了。」
卿仪没有说错,我是早已对雨艳有意思,希望她对女人的直觉也没有错,雨艳会喜欢找。
我接着问雷情说:「雷情,个举手的是你,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雷隋说:「主人,我举手的原因,只是觉得雨艳姐对您有意思。」
我追问雷情说:「凭什么感觉雨艳喜欢我?难道又是女人的直觉?」
雷隋说:「不!我做事从来不凭感觉,只讲求实事求是,因为您把那个交到雨艳姐的手中,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高兴为您效劳,相信如果不是喜欢之人的东西,以一个不曾接触过男人身体的女人来说,脸上绝不会浮现甜在心裡的笑容。」
雷情的智慧和观察力果然不同凡响,比我想像中还要高出几倍,当我要继续问风姿的时候,不禁望了洗手间一眼:心想:为何雨艳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如果她在场听着我们的讨论,那该多有趣呀,
我问风姿说:「你呢?」
风姿回答说:「我和雷情刚好相反,我是瞧出您喜欢雨艳姐,如果您对她没有意思,根本不必问我们的意见,亦没必要讨论下去,直接拒绝就是了,对吗?」
风姿一针见血的答覆,当场令我哑口无言,原来她的智慧和观察力并不比雷情的差。
这时候,雨艳从洗手间走出来,当她瞧了我一眼,脸上随即泛上羞人红霞,似做了亏心事,并以极快的脚步躲在火狐的身后说:「你们好像在讨论些什么事?可否讲给我听听呢?」
我即刻打圆场的说:「没什么,你待会自己问火狐吧,至于刚才讨论的话题,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说吧……」
电媚说:「没错,一切要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议,现在下结论对任何一方都不公平。」
我说:「好了!大家一夜没睡过觉,现在应该都很疲倦了,要不,大家先回房间休息,等吃饭的时候再叫醒大家吧。」
圣凌师太说:「主人,雷情留在这裡吗?」
我点头的说:「嗯,这个房间留给雷情,几个小师妹轮流照顾她,我到隔壁的房间睡,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时间照顾她。」
风姿说:「我先留下照顾雷情,几位师姐先陪师父回房间休息吧。」
卿仪说:「主人,我下午要到公司交代鬼屋事件,顺便安排到泰国一事,午饭我会吩咐人拿过来。」
我说:「嗯,辛苦你了,如果事情不急的话,明天再处理吧,别累坏了身体……」
最后,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所有的事也告一段落。
第八集 第六章 雨艳的决定
雷情和风姿留在我的房间,但并不是我睡的那个房间,而是我的房间其中一个睡房,虽然总统套房裡有几个睡房,我刻意挑选睡在她们隔壁那一间,主要是以防雷情发生什么变故,我可以时间照顾她。
火狐离开房间的时候,悄悄地将一支手机塞到我手裡,我原想问她究竟是何事,但她却加快脚步追赶前面的电媚和雨艳,似乎不想要我追问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执意如此,亦只能顺从她的意思,于是将电话藏入裤袋,随手把门关上。
雷情的房门没有掩上,于是我轻轻敲了两下门后,便走了进去,我主要是拿回自己的行李,其实所谓的行李,也不算是什么行李,只是几件衣服罢了,碰巧这时候风姿在浴室冲凉,心想:何不趁此良机,当面向她致谢,说不定可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将距离拉近一点.
走到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雷情,我有感而发的说:「雷情,先下要打断我的话,要不然日后我可能没勇气说出口。嗯……是这样的……这次得到你的帮助,我心裡十分的感激,而今你为了我付出人生中最宝贵的次,也和我的下半身结为一体,可是降头师不能娶妻子,心中甚为遗憾,不过,我会视你为我的女人,绝不会始乱终弃,有负于你,这是我对你许下的承诺,同时也是我发自内心的感言。」
雷情眼泛泪光的说:「主人,多谢您刚才的那番话,我听了心裡很高兴,但不希望这会是一个承诺,毕竟您是我的主人,这可会犯上尊卑不分之过,至于您说会视我为您的女人,我想就顺其自然吧,不过,我肯答应当巴拉吉的培育窝,亦等于是自愿当您的女人,这点在早餐前已是做出的决定,虽然我和您不曾走过爱情的道路,但却经历过生死,相信这份感情来得更实在,起码我是有这个感觉.」
我唸唸有词的说:「虽然我和你不曾走过爱情的道路,但却经历过生死,相信这份感觉来得更是实在……」
雷情好奇一问说:「主人,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我马上回答说:「不!你这句话说得很有意思,我和你不但没有走过爱情的道路,而且还是一对斗气冤家,一场生死的经历将我俩拉在一起,并且是有感觉的拉在一起,如果说这不是前世之缘,恐怕也难以解释其中之缘由,因为我和你一样,有你说的那种感觉,一份很实在的感觉.」
雷情嫣然一笑的说:「主人,感情一事就让它顺其自然吧,不要刻意为它安排什么,我同样只会以使者的身份,伴您左右,不过,有一件事我始终耿耿于怀,很想把它说出来,但又怕会犯上尊卑不分之过:心裡有些矛盾……」
我说:「什么事不妨直说……」
雷情说:「主人,我觉得您不该撕掉饭店的邀请卡,更不该为了我而这样做,虽然您的出发点是体贴下属,但这样做始终不好,毕竟这牵扯到气度上的内涵修养问题,况且男人不该为了女人耽误正事。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觉得您应该赴宴,要不然华阳……卿仪姐不知如何处理……」
雷情说的话不无道理,我撕下邀请卡的那一刻,确实想在众人面前摆出体贴下属之心,和发出共同进退的讯息,却没想到会犯上小器和不体面的过错,如今听雷情这么一说,犹如迎头棒暍,当场醒悟过来。
我捉着雷情的手说:「雷情,下次察觉我有犯错之处,请即刻告知我,因为我需要你的智慧伴我成长,而今也不妨实话的告诉你,在青莲教与你对着干的当天,你身上这份智慧足以令我对你另眼相看,同时亦产生了好感,你不知道吧?」
雷情大感意外的说:「哦?是吗?这我可不知道,在青莲教的时候,我不但对您没有好感,而且十分的反感,觉得您是个讨便宜的小人,所以对您的态度极为尖酸刻薄,当您不要命的为我们化解腐尸毒,我则被您那份正义感所软化,我是一个很直的人,人对我好,我对他就更好,加上听过巫爷讲解我前世做过的事,更是有愧于您,也许……也许……」
我追问说:「也许什么呢?快说……别卖关子……快说……」
突然,后面传来风姿的声音说:「也许因为这样而爱上您呀!」
雷情的脸红得发烫,十分尴尬,忙用双手掩着粉脸的说:「风姿……你说过不讲出来的……这回可糗死了……」
风姿嘻一声的笑了出来说:「嘻!怕什么,我是当着你的面前讲,又不是背着你在打小报告,难道你不想让主人知道吗?」
脸红的雷情,急得将枕头抛向风姿,并阻止的说:「你不要再说了嘛……」
风姿把枕头还给雷情说:「好!我不说就是,反正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何况是爱上我们的主人,哈哈!」
雷情说:「风姿,别再说了嘛……」
风姿的出现使我有些左右为难,因为我不想让风姿看见我对雷情的体贴,正当想找个借口离开房间之际,火狐交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于是藉故说:「雷情,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多加休息和保重身体,如果有什么事或觉得难受的话,可以随时放弃培育巴拉吉,总之,一切以身体为重,好好休息,知道吗?」
雷情说:「嗯,知道了,谢谢主人的关心……」
我对风姿说:「我在隔壁的房间,倘若有什么不妥,时间通知我,不说了……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多加休息,别累坏了……」
说完后,我匆匆忙忙踏出雷情的房间,接听火狐的来电,当按下电话的接听钮,萤光幕随即出现一个视讯画面,可是喂了几声,始终没有人和我说话,于是再望了萤光幕一眼,这回清清楚楚瞧见艳狐媚三人在聊天,心想:可能是火狐不小心按到手机的传送钮,不过想起她离开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将手机偷偷塞到我手中,似乎裡头别有文章,还是听听她们在谈些什么吧。
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将手机的音量调大声些,看着萤光幕,察觉原来窥视女人在房间裡的一举一动,和窃听女人聊天的内容,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尤其是窥探自己喜爱的女人,更有另一番滋味,心想真实的降头术,是否能像电影那般透过法术而看见心裡想看的事?
然而,降头术能否看见心裡想看之事的答桉,恐怕要等到学会降头术方能知晓,不过,火狐倒是解开我心中另一个问题,就是雨艳对我有什么感觉,而她所指的当然是爱的感觉,不禁使我紧张起来……
全神贯注的我,视线凝视在手机小小的萤光幕上,除了留意雨艳作答表情之外,狐媚二人的逼供手法亦是我极为关注的,毕竟她二人正在瓜分我这位男人给另一个女人,此等大方的气度,想筑在女人天生狭窄的心胸裡,谈何容易?
雨艳垂下羞涩绯红的粉脸,娇憨一语的说:「二姐,怎么提起这个问题嘛……」
电媚摸向雨艳秀髮,态度温柔祥和的说:「雨艳呀!之前你在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不是问我们在讨论些什么话题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火狐代你向主人示爱,并且要主人接受你哦……」
雨艳大吃一惊,瞪大着眼睛望向狐媚二人说:「什么?二姐代我向主人示爱?天呀!怎么能够这样做呢?那不是要我出丑吗?二姐……你怎能这样做嘛……你……哎!」
火狐正气凛然反问雨艳说:「好!你坦白说是不是喜欢上主人?如果不是的话,那主人如何看待此事,你也没必要知道,并且我还会当众人面前向你道歉,以还你一个公道,这样对你公平了吧?」
好一个火狐,竟利用我的答覆,来套取雨艳的心底话,不过,以她这种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逼供法,无疑是最佳的策略,不管天时地利或人和,她都佔着很大的优势,单是她身上那说一不二的直性子,即使撒谎也能掏出九分真。
雨艳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张,也许不懂得该如何回答火狐的问题,妨佛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似的,而另一旁的电媚可没有火狐那种硬邦邦的态度,相反的,她比男人来得还要体贴,非但将粉肩借给了雨艳,还一手掩着她半边香腮,轻轻抚摸,相信雨艳在这片充满慈爱的温馨下,实难以逃出二人的掌心,必会如实招供。
电媚温和的说:「雨艳,房间裡只有我们三个,并没有外人,你有话不妨直说,也许我们帮不上你的忙,但肯定能给你一份支持的力量。你是不是喜欢主人了?」
雨艳羞答答的说:「你们瞧出我喜欢主人?」
火狐示出一脸经验之谈说:「三妹,打从你跪拜入门之礼开始,我已瞧出你面泛桃花,春意荡漾,继而出发前往鬼屋,你刻意穿上丝袜,无非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和搏取他的欢心;之后,你对主人巴拉吉的重视,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试问有谁会瞧不出来呢?」
电媚会心一笑的说:「雨艳,你二姐懂得心灵术,即使肉眼瞧不清楚,心灵术的感应是错不了,加上你们又是两姐妹,虽不是孪生,但感觉不多不少总是会有的。」
雨艳心有不甘,抱怨的说:「好!说到情爱的分上,你们是有经验之人,我是瞒不了的,我承认我是喜欢主人,但也没必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这叫我日后如何面对大家嘛……真是的……」
火狐从沙发跳起的说:「三妹呀!三妹!你还好意思怪我多事,如果我不当众说出你暗恋主人一事,恐怕卿仪此刻已睡在主人的床上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雨艳大吃一惊的说:「什么?卿仪和主人……」
电媚拍拍雨艳的手说:「是呀!雨艳,你在床上将巴拉吉送进雷情培养窝的时候,我和火狐都亲眼目睹主人和卿仪十指相扣,估计已擦出了火花,所以火狐才会不顾一切当众要主人接受你,不管她的做法对不对,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难不成她存心要自己的亲妹妹当众出丑吗?」
雨艳点头的说:「不!我相信二姐不会耍我,也相信主人和卿仪会擦出火花,毕竟她曾向我们表白是喜欢主人的,这点是无须置疑,只是没料到进展会如此神速……」
糟糕!我和卿仪十指相扣一事,原以为在场的人都专注于雷情身上,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料到却让狐媚二人瞧得一清二楚,难怪火狐会护妹心切,当众向我提出雨艳一事,此刻我不知该欣赏她的当机立断,还是责怪她破坏我和卿仪的好事……
然而,雨艳和卿仪的问题已存在抉择的苦恼,另外,电媚刚才提起了孪生,不禁又勾起我对静雯和静宜这对双胞胎的思念。与此同时,我也察觉自己并非用情专一的男人,纵然过去几年对大嫂的专一,只是还未得到她的缘故,而今得到她之后,我的心已迫不及待扑向不同女人的身上,试问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岂会出现这种心态?
渐渐地,我开始讨厌我自己,同时亦为自己的花心深感内疚和厌恶,我不知上天为何会如此残酷,让我亲自揭开这个真相,我只知道用情不专一的人绝对不是个好人。思绪凌乱的我,已没有心情再窃听下去,当准备关掉手机的那一刻,画面和谈话的内容竟扯上我的子孙根,不禁又挑起我的好奇心,只能继续听下去……
电媚惊讶的说:「雨艳!不是我听错吧?你竟敢在主人的巴拉吉上偷吻了一下?」
火狐神气的说:「电媚!这回可相信我没骗你了吧!」
我的天呀!雨艳竟偷偷地亲吻我的子孙根,别说电媚不相信,我也难以置信,再次望向萤光幕裡头那位气质高雅的绝顶美人雨艳一眼,不管从什么角度望向她,除了斯文秀气之外,绝无半点淫邪放荡的气息,真是难以想像会是这样……
电媚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火狐!我不是猜疑你骗我啦!只是我无法相信,眼前一脸秀气,斯文又高雅,且不曾接触过男人身体的雨艳,竟敢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这可不是亲嘴,是亲男人的下体,而且是发生在处女的身上。坦白说,我不相信亦属正常,起码我次接触男人那裡,别说亲……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火狐转向雨艳说:「三妹,电媚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也是女人,亦曾经历过女人次面对男人下体时所出现的羞涩和慌张的尴尬,还有心如鹿撞的急促心跳,总之是难以形容的紧张就对了,可是你却没有丝毫的尴尬,而且瞻敢主动送上一吻,但你又不像性开放的女人,所以很难要我们不怀疑你处女的身份哦……」
电媚补上一句的话:「嗯,我刚刚也在怀疑雨艳处女的身份……」
雨艳既羞怯又抢着说:「我当然是处女!你们大可放心!不必怀疑……」
火狐说:「不!三妹,你误解我和电媚的意思,我们当然相信你不曾与男人发生过关系,至于你的手和嘴巴有没有接触过男人那裡,就有些保留了……有吗?」
雨艳即刻辩白的说:「当然没有!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试问又怎么会碰男人那裡?你们越讲越离谱了……」
电媚好奇的说:「哦!这可就奇怪了!照理说,女人次碰到男人的下体,即使是好奇心,也不可能敢亲上一嘴,而你刚才又表明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但这次为何会如此随便呢?」
火狐说:「三妹!我也十分好奇,能不能告诉我们,当时你怎么会如此大胆?」
雨艳似乎在考虑火狐的问题,而我则被她们的话题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时亦被雨艳犹豫不决的神情逗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万分的紧张。
我自言自语的说:「雨艳,拜託你……快告诉我们为何会偷偷亲我的子孙根……」
电媚说:「雨艳,你给我的印象是个见多识广且处事果断之人,怎么现在却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你说出来,凭我和火狐的经验可能帮得上你的忙,况且这裡又没有外人……」
火狐说:「三妹,电媚说得没错,这裡只有我和电媚又没有外人,没有什么好害臊的,要不然告诉我们为何你会喜欢主人吧?」
对!火狐问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艳究竟喜欢我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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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艳高挺胸脯来个深呼吸说:「好!反正这裡没有外人,我就说出来给你们听。当日我被也篷捉了后,一直盼望有人可以救我逃出魔掌,直到主人出现将也篷击败,我被他身上那份勇气深深吸引,后来看着他三番几次不要命的为雷情和风姿解腐尸毒,面对他那捨己救人的精神,我已无法克制自己深深爱上他,并认定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是他已成了我的姐夫,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失望……」
电媚有感而发的说:「嗯,我明白堕入情网,但又无法去爱的苦处,后来呢?」
雨艳说:「后来知道电媚原来也是主人的女人,当时我个反应是气她抢走二姐的男人,接着听了主人和电媚维持五年暗恋一事,才知道原来第三者是二姐,所以也不再生电媚的气,同时欣赏她为了真爱而付出的牺牲和胆量,直到进行跪拜礼,想起降头师是不可娶妻,我还可以当他的第二个女人,只不过碍于二姐的关系,最终很无奈的取消念头.」
火狐说:「傻小妹,跪拜礼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份无高低先后之分,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份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么会怪你喜欢上主人呢?」
雨艳说:「二姐,话虽如此,但你我始终是亲姐妹,别说是丈夫或男人,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毕竟存在着尴尬和世人的目光。」
火狐反驳的说:「哼!什么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谁?使者的心裡只有主人一个,别说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错,同样是杀无赦,」
电媚说:「雨艳,你这种苦处我最能明白的,奸比当年我对主人一般。哎,别说这话题,还是言归正传继续讲你的经过吧。」
雨艳说:「其实二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曾试过冷静下来,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离,甚至避开与他正面接触,治疗期间也不多说话,可是,在天台倾谈各人心事的时候,他那生离死别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动,最终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丝袜到鬼屋,岂料,办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丝袜的时候却……」
火狐追问说:「却怎么样了?王人向你示爱,还是你向主人示爱?」
雨艳羞怯中,拨了一下乌黑的秀髮说:「不……不是示爱,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电媚说:「挑逗?主人竟会向女人性挑逗?我看不会吧……是不是你会错意了呢?以我对主人的熟识,他向来胆小如鼠,尤其是面对女人更是胆悸,要不然我和他便不会白白浪费几年的时间,我肯定你是会错意了。」
雨艳立即从裙袋裡掏出丝袜,反驳的说:「电媚,主人刻意将他切下之物,色眯眯的摆在这个位置,还说它会喜欢被包在这个位置上,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么呢?」
火狐指着雨艳所说的位置问说:「这位置和性挑逗有关系吗?」
电媚突然笑了出来说:「哈哈!我知道雨艳在说什么了,主人指着丝袜的位置,正是雨艳腿间的部位,难怪她会说主人在性挑逗她……」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如此!三妹,就因为这样所以春心大动吗?」
雨艳说:「我不知什么是春心大动,只知道主人这个挑逗无意间将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一步,在回饭店的途中,我脑海裡只想着,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对我的信任,我必须好好看守,绝对不可弄丢,可惜的是……」
电媚忙追问说:「可惜什么?」
雨艳说:「可惜……巫爷说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债,并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窝,其实我很想为主人出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给雷情,但我又不敢坏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碍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亲了一下,当是对它的吻别,没想到却被二姐瞧见,真是羞死了……」
火狐说:「三妹,说实话!有没有想过把主人之物摆在你体内?到底有没有?」
雨艳即刻回答说:「当然没有!我怎敢如此胡闹,这可关系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说,我无缘当巴拉吉的培育窝,表示和主人仅有的也只是使者的关系,不会再存有其它的幻想,我还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艳.」
电媚说:「雨艳,没想到你会做出如此的决定,刚才我还要你代替风姿未完成的工作,想必你心裡难受极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待在浴室那么久才出来……」
火狐说:「三妹,先不要做出什么决定,刚才我代你向主人示爱,他表示一切待巴拉吉培育后再议,到时候我必会为你争取到底!」
雨艳说:「不!二姐!千万不要,请给我保留一份尊严。你们之前也没说错,我是个处事果断之人,经过我慎重考虑后,我只能和主人维繫使者的理由有三,他是我的姐夫,第二是我亲手将他之物送进雷情的体内,绝不能回头霸佔她的男人,第三卿仪比我更需要主人,同时主人也很需要卿仪的帮助。希望二姐不要意气用事,一切以大事为重,你曾修练过降头术,应该明白我所谓的大事吧?」
火狐点头的说:「嗯,我明白你讲的是什么,但……」
雨艳即刻抢着说:「既然成为主人座下的使者,就没有什么但是的了……」
电媚不解的说:「慢!我不明白你们说的大事是指什么?这和修练降头术有何关系呢?能不能讲解给我听个明白吗?」
正当最紧张的一刻,手机的屏幕突然变成黑漆漆一片,我知道是手机的电量耗光,气得我差点将手机砸在地上,不过,这类事件往往是出现在关键的时刻,即使发再大的脾气亦是于事无补.
第八集 第七章 降头师的性格
最紧张且最重要的一刻,手机却因电量耗光而关机,我原想跑过去火狐的房间,追问雨艳所指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可是回头一想,现在过去找她,大家都会很尴尬,还是先冲凉等睡醒再问也不迟,于是拿了件短裤,走进浴室。
走进浴室,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算是痊癒了七成,不过下体的阳具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弟弟,而且还是没有龟头的小弟弟,当真是惨不忍睹,心想现在只不过是天,即使着急也没有用,希望七天后能成功培育出有灵性的巴拉吉,那身上这条小弟弟才有机会成为粗哥哥。
这个房间的浴室没有雷情那一间的大,毕竟她睡的那间是主人房,但冷热水器的设备完全一样,按摩浴缸的功能也没有什么分别,可是我心裡正烦恼着,为何会变得如此花心,还有雨艳所指的大事是何事,所以始终没有心情去享受按摩浴缸的功用,只想尽快冲洗乾净,好好的睡上一觉.
不知是不是身上少了几寸肉,所以冲凉比往常的快,最后抹乾身体的水渍,穿上短裤,赤着上半身,便躺到床上,回想雨艳之前的谈话。
其实雨艳钟情于我,对我来说可是一件乐事,毕竟她是一位艳丽的白领美人,而且腰下那对修长性感的美腿,不管以什么角度观赏,肯定超越模特儿的水准,就这样想了一想,不知不觉,脑海裡勾起她在鬼屋掀起短裙,为我脱下丝袜那一幕,其性感挑惑之魔力,再次悄悄闯进我体内,肆意点燃性欲之火。
我自言自语,压抑内心的冲动说:「不!不可以冲动!要冲动也是七日后的事……我也不能花心……隔壁已有了雷情……绝对不能再煳涂下去……必须清醒过来……」
刚刚才平熄雨艳惹出的欲火,可是念到隔壁的雷情,自然而然又联想起风姿,最要命是她之后接着是卿仪,差点连五位小师妹也联繫上,幸好黄静雯和静宜这两位双胞胎的出现,总算停住我对几位小师妹的性幻想,不过这对孪生姐妹杀伤力更大,简直无法停止对她们的性幻想,尤其是想到静雯那对丰满饱实的弹乳。
渐渐地,我开始进入疯狂的阶段,越想停止,越是停止不了,此刻的脑海中,左边出现静雯丰满的弹乳,右边挤到面前是静宜鲜嫩的乳头,我已不知该舔谁的乳头……
「不!停!」我大喝一声!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惊讶地说:「怎么了?为何会这样?我到底在做什么?不……不行……必须先冷静一下……」
我下了床在房间裡走来走去,心想:「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想想罢了,那种感觉竟像真的一样,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但我为何会变得如此好色,为何会变得如此花心,为何会撇下暗恋五年的女人,而轻易喜欢上其它的女人?」
不!应该说是同时喜欢上几个女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我用了虎生的肉身,会变成他那好色的性格,而我小浩原有的专一性格已随风而逝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一句熟悉的笑声响起,又是巫爷他老人家来找我了。
巫爷肆意狂笑几声说:「哈哈哈!虎生,你前身的小浩并不是专一,只是懦弱和自卑,而今你的虎生也不是好色,只是英雄抱得美人归,因为你目前的圈子裡只有女人,所以想得到女人是正常的,好比在一百万的圈子裡,最多也只能是得到一百万,倘若想要有一千万,那就要跳到一千万的圈子裡,正所谓有欲念才会有进取,有野心才能成霸业.」
我知道巫爷的话肯定没有错,只不过仍难以接受我是个花心男人的事实,这和我做人的原则与信念完全相反,更痛心的是,一直坚决感情专一、不花心的高尚情操,竟是懦弱和自卑所换取回来,试问怎么能不痛心呢?
也罢!现在我已变得花心又不专一,等于懦弱和自卑已远离我,而今的我是有进取心和有野心要成霸业的男人,相对之下,我是进步了,但又十分的矛盾,这个进步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巫爷说:「虎生,你前世是太监,今世难免遗留着懦弱和自卑感,这也是我所担心之处,所谓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你的遭遇和一切命运我都能牵着你走,唯有性格的改变是我最大的难处,想把你带坏却担心你会坏过了头,不带坏你则成为学降术的一个畔脚石……」
我好奇一问:「巫爷,这怎么说呢?能否讲明白一点?」
巫爷说:「嗯,你虽然还未真正修练降术,但不多不少已上了手,而修练降术会改变你原有的性格,刚才你苦恼一事,正是这个原因而形成,毕竟降术很霸道,气势更是强劲,永远有得不到的满足。然而,降术的成就,亦等于看你有多少的霸气和贪念,如果善念导致心不够狠,那该选择修练佛法,倘若修练了降术,那你的心有多狠,贪念有多贪,亦等于你的降术功力有多高,这是相辅相成的道理。」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之前您要火狐用名和利来引诱我,原来是想改变我的性格,并且取得相当的成功,目前我对名和利的追求欲,确实很强,可是有一点我仍很不明白,既然您怕我会坏过了头,那可以不修练到高层次,各维持一半不就成了,既不会坏过头,又有降术可以防身,而且能治好我的皮肤……」
巫爷叹了口气说:「哎!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这句话你该很熟悉吧?」
我点头的说:「嗯,火狐经常挂在嘴边,怎么了?」
巫爷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这句话还有下半句的。」
我感兴趣的说:「怎么说?」
巫爷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主人的后面却有使者五个。」
我明白的说:「对呀!有错吗?」
巫爷语重心长的说:「虎生,使者为前方一个主人卖命,你则要为了保护后面五个而不要命,如果你的心不狠,又不够霸气,如何能修练高层次的降术,去驾驭风水雷火电五使者呢?一旦遇上强劲的对手,你忍心看着五使者被对方击败,或遭受对方操控于股掌之间,好比也篷对付雨使者那般吗?」
现在我终于明白巫爷担心是所为何事,好一句为了保护后面五个而不要命,在我得到五使者之前,就是为了她们不要命,差点还送了命,巫爷也够狡猾的,一句话分开两次说,如果一次把整话说完,可能我就未必会用心寻找五使者,不过,他不把话说完,主要还是为了帮我的。
不对呀!现在我背后已有了五使者,那我不是要狠心去学坏吗?如果不学坏的话,怎么能修练高层次的降术去保护她们五个,难道要她们几个像雨艳那般,落入也篷手裡受苦吗?
咦……我怎么感觉好像上了巫爷的当,难道我从也篷手裡救出雨艳,也是他老人家刻意安排?目的是想让我知道,保护不了手下是如此的痛苦,所以为了保护她们几个,我只能永无止境,专心修练降术?不管心态变得有多狠,霸气变得有多强劲,都只能狠下心肠修练下去,绝不能因善念导致停下脚步。
巫爷说:「嗯,看来你已经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作用,反正已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要解散所有人,恢复以前的身份?即使我肯的话,恐怕也篷也不肯,看来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回答说:「巫爷,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对了,刚才我听到雨使者对火使者说她曾修练过降头术,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事呢?」
巫爷说:「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间的谈话内容,大可用主人的身份问她们,以后不要为这些小事来烦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传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用心记着了,那呜塔鸭,巴利钥塔,呜巴拉吉,煞如玛嗡卡雷苏班,鸭茶华……」
巫爷传了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后,迫不及待赶着离去,可能怕我向他老人家问长问短的,其实得到咒语后,除了专注背念熟读之外,其它的事我也不再多想,不再多说话。
朦朦胧胧,被一阵门铃声吵醒,我才知道背唸咒语的时候,已不知不觉睡着了。
走出房间,风姿上前开门,瞧见是火狐和电媚二人,于是回房间洗脸刷牙,而她们两个没有进来我的房间,可能是想先瞧瞧雷情的状况吧,不过,当我洗刷完毕,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她俩人已坐在床边等候。
我问说:「怎么跑了过来,现在几点?雷情没什么大碍吧?」
电媚说:「现在已是下午快四点,刚才听风姿说,雷情不是睡得很好,半个钟头醒来一次,我想她是不习惯下面有东西顶着吧,再过一、两天等习惯后,情况应该会好很多,现在风姿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由两位小师妹接替照顾雷情。」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原来已经下午四点,虽然睡了不是很多个钟头,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体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边,熟读巫爷传授的巴拉吉咒语,岂料,不知不觉睡着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个钟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火狐说:「主人,巫爷早上传您咒语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事要我们去办的?」
我耸耸肩的说:「没有,我们閒聊几句后,他老人家传下咒语后就匆匆走了。」
火狐说:「主人,您和巫爷閒聊什么,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呢?」
我想了一想,觉得今天和巫爷的谈话内容没有什么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练过降术,也许能从她身上得到另一种启示也说不定,于是将修练降术会改变性格一事说给她们听,不过,主人的后面却有使者五个这句话,就有所保留而不说.
火狐说:「主人,记得我曾向您提过,性格会随降术的功力有所改变,可能您忘记了。巫爷说得没错,降头术属于十分霸道的法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倘若修练者没有刚勇霸气的脾性,绝不可能使得出霸道的降术.修练者好比一艘船,它有多大就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如果心存慈悲善念,确实不该修练降术,即使修练了也不会有成就,最多只能当个不堪一击的法师,或只懂解皮毛降头术的师父。」
电媚对火狐说:「哦!难怪刚认识你的时候,总觉得你的脾气很暴躁,而且说话从不体谅对方,只能照你说的话去办,一切都要顺从你的意思,真没趣。」
我认同的说:「嗯,电媚说得没错,记得火狐还是许医生的时候,我眼见了她,同样觉得她很霸道,而且在她面前完全不可以有自己的主见,而我修练成万毒心火的当晚,就是一股莫名的霸气将雷情喝住,同时也压住整个场面,降术确实能改变修练者的性格,也篷身上那股强劲的霸气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火狐说:「主人,您忘了还有一点,就是当您扑到我们身上,我们所感受的那股无形力量,同样是霸气的一种,还有降头师身上的五灵物,同样也是霸气之物,眼镜蛇更是五灵物霸气之首,如果降头师身怀慈悲善念,没有恶煞的霸气,别说使用降头术对付敌人,恐怕连身上的五灵物也驾驭不了……」
我明白火狐说的道理,亦深信修练降术会改变原有的性格,但……
火狐问说:「主人,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还有疑问呢?如果想要知道关于修练降术的数据,恐怕要问我三妹雨艳,她应该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过来吗?」
我即刻说道:「不!我明白修练降术所产生性格改变的问题,巫爷已讲解得很清楚,只不过是我对花心一事有所感触罢了,毕竟我二十多年以来性格属于胆小怕事,这点电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暗恋她几年,迟迟都不敢向她表白。但回想这几天的我和以往过去的我,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变得有点难以接受和惧怕,真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恶霸,野心会有多大……」
电媚说:「主人,不要再想着花心一事,不管您对我是专一,还是您说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专一之上,至于说您现在花心,看一个喜欢一个,也属正常的事,好比巫爷所说,现在您身边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们身上,这没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得到和得不到,我当然是希望您能得到,这代表着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我有所疑虑的说:「哎!花心的问题我并不太重视,我所重视的是善恶之念,因为不修练高层次的降术,便无法保护你们和保护自己,倘若修练到高层次的降术,相对的,野心和霸气必是提高到不知什么境界,我怕到时候会无法约束我自己,而成了第二个也篷。另外,最可怕是要放下慈悲善念之心,方可修练降术,这对我来说十分的残忍,也没有信心能做到,毕竟我不是一个坏心肠的恶人。」
火狐笑了几声说:「主人,我想您过于庸人自扰了吧……」
我问火狐说:「此话怎么讲呢?」
火狐说:「主人,任何事在变动之前都会有一个过度期,您修练完成万毒心火只不过是几天,而今您却想着高层次的降术,担心高层次的降术对您性格上的改变,会不会快了一些?完全没有给自己一个过度期,自然是忧心重重了。」
我似懂非懂的说:「过度期?」
火狐说:「嗯,每个学降术的人都想修练到高层次,但未必个个都有天分,可是巫爷会找上您,表示您是与众不同。其实修练降术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每当过了一个槛,就有冲动想过第二个槛,中间停顿下来的就是过度期,以用来调剂身心,再过另一关.然而,您所担心的慈悲善念,到时候只会被野心和霸气覆盖,不但不会造成性格的伤害,反而是一支强心针,一支想求得到更高层次的强心针。」
我有个疑问说:「修练降术的人会不停想着要冲上更高的层次?」
火狐一脸肯定的表情说:「是!起码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可惜师父不肯教我,一个不懂降术的人,便会觉得懂降术的人厉害,但这只不过是他的无知罢了。降术的圈子好比股票市场,您是散户就有被大鳄吃掉的危机,我就是降术圈子裡的散户,只能躲在山裡头,偷偷摸摸混顿饭吃,因为只要不小心露了底,便会引来高法力的降师吞噬,也篷追杀我和您,其中也包括了这个原因。」
电媚恍然大悟的说:「所以只有不停的修练降术,待修练到高层次之后,便不怕高法力的降师吞噬,同时也不必偷偷摸摸,可以吐气扬眉,光宗耀祖,对吗?」
火狐说:「对!正是这个原因,每个人都想当老虎,谁会甘愿当隻老鼠呢?所以修练者每过了一关,就会想尽快过第二关,试问野心和霸气怎么会不是一支强心针?而主人刚才担忧性格的改变,只是疏忽过度期调节那一环.别忘记,主人是巫爷挑选出来的,更是拥有蛇灵物的修练者,而且还是风雷雨火电五使者的主人,不管怎么看,绝对是一隻勐虎,既然是一隻勐虎,再大的野心和霸气必能驾驭自如。」
电媚说:「没错!主人,您担心性格改变后,会变成第二个恶人也篷,其实不管野心和霸气有多强劲,只要坚守不做犯法之事,将野心和霸气摆在事业或名和利身上,甚至用在女人的身上,都不是一件坏事。至于慈悲善念之说,等有了名和利,还怕没机会去行善积德?况且野心和霸气,没规定只能用在坏事上……」
经过两位美人的解说,我心中的疑虑和担忧已大大减少,亦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或许说未来的路,巫爷已做出了安排,我并没有选择的馀地,总之,就是宁可当隻老虎,甚至恶虎也罢,绝不能当隻老鼠就对了。
我欣慰的说:「嗯,我心中已有了底,以后不会再庸人自扰.对了,火狐,刚才从手机听雨艳对你说,你曾修练过降头术,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大事呢?」
火狐脸露惊讶的表情说:「怎么,您没听到吗?」
我解释说:「当你们讲起大事那一段,手机的电量因耗光而中断,所以没听见下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有些失望的说:「哎!怎么会那时候电量耗光的,真是白费了心机……」
我好奇一问说:「白费心机?莫非你把手机交到我手上,有特别的用意?你快快向我讲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火狐拿起我摆在床边的手机一看,接着说:「哎!电量真的耗光了,其实最精彩的是后面那部分,巫爷不是说过培养巴拉吉的时候,同样要激发您的性欲,长在您身上和身外的那根巴拉吉就会越强壮,如果不好好利用这七日去激发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进度和能力相对便会降低,我指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故意和雨艳聊起性欲的对话,以用来挑起您的性欲,我知道您对她是感兴趣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你故意把有视讯功能的手机交到我手上,目的是想助我挑起性欲,真是难为你了。对了,雨艳说那重要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
火狐皱起眉头指着电媚说:「主人,还是让她告诉您吧……」
电媚说:「主人,雨艳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已下定决心不会再胡思乱想,一心一意只当好使者的本分,这表示说不会和您扯上男女关系,只维持使者和主人的现状,其实她做出这个决定,主要也是与您提起的那件大事有关,因为她知道女人落红的处女血对降头师极为重要,所以想为您保留这份重要之物。」
听完之后,我不知该感激雨艳的好意,还是怪责她的愚蠢,同时,亦弄不清楚是自己倒霉,还是有福气,只知道已到嘴边的肥肉又熘走了。
我无奈的说:「哎!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实话说,我确实对雨艳有意思,只不过以我目前这种状况,根本没资格去喜欢一个人,但我会尊重她的决定。至于她说要为我保留着处女血,我虽然不知道对降头师有什么用处,但还是感激她的好意,不过,我不会接受她这份珍贵之物,叫她留给日后心爱之人吧……」
火狐说:「主人,没用的,三妹的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一旦她决定的事,谁也无法令她改变,别说是我或大姐,即使是我父亲也拿她没办法。」
我对火狐说:「哦?真看不出雨艳竟是个固执之人,看来你当众将她推到我身边的玩笑可开大了,其实直到现在,我还弄不明白为何你会开这个玩笑,或者说事前为何会如此冲动,完全没有想到后果就草率行事,真是的……」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我不是草率行事,而是爱妹心切,想对她做出一些补偿,当初要不是我认识了也篷,带他回家介绍认识,她也不会落入也篷的手裡,受尽折磨。当我发现她对您产生了爱意,另一方面又担心我和您的关系,导致她停止却步,所以趁她未打退堂鼓之际,立刻使用群众力量,想要促成其好事,并想藉此机会让她知道,我并不介意与她分享同一个您。岂料,她却为了雷情和卿仪,还有主人的日后着想,自愿后退一步,委屈自己……以促成人之美,呜……」
泪盈满眶的火狐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以我所认识的火狐,绝对是个坚强的女人,而今她的眼泪肯定是对雨艳的内疚而落下,电媚则被火狐的眼泪吓坏,急得上前忙对她百般呵护,可能她不曾见过火狐哭泣,或许也是不相信眼前性格刚烈的火狐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安慰火狐说:「不要伤心了,如果七日后我仍是个男人的话,自会找雨艳谈谈,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雨艳突然走了进来安慰火狐说:「不必了!我决定的事不会再更改,二姐,你也不要过意不去,我从来没有埋怨过你,难道你忘记我说过,这一切都是命运吗?」
火狐摸着雨艳的手说:「三妹……」
雨艳抹掉火狐脸上泪痕,微微笑的说:「别再哭了……我过去瞧瞧雷情,还有,不准再向主人提起刚才我们在房间谈话的内容,没事的……」
第八集 第八章 过渡期的空间
雨艳安慰了火狐后,若无其事的离开房间,火狐则在我们安慰下很快收拾了心情,不再继续伤心下去。
我有感而发的说:「雨艳聪慧过人,这点从外表可轻易得知,但却瞧不出她的性格会如此固执,幸好她的天性善良、乐于助人,如果心存嫉妒、小器的话,我们就够头痛的了。」
火狐说:「嗯,三妹的为人就是乐于助人,属乐天派,自小爱憎分明,如果您对她好,她对您可以十倍的好,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只是没料到多年不见,思想单纯的她,如今已变得成熟稳重,看的事物比我看得还要远,相比之下,我这个当姐姐的远不及她的一半,起码她比我冷静相够细心。」
电媚说:「火狐,这么说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说错,你不可生我的气。其实雨艳受制于也篷的日子,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相反的,倒是一个下错的成长过程,起码她现在对降术的认识比你和圣凌师太还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无须过于自责的,她临走前还说了一句,一切都是命运,难道你听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我说:「嗯,电媚的话我很认同,雨艳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以她对雷情和卿仪的体谅和关怀,就说明她是个做大事的人,能做大事的人岂会记仇和计较,所以你不必为了补偿一事而终日苦恼,闷闷不乐,一切顺其自然吧……」
火狐苦笑的说:「哎!遇上如此固执的妹妹,想不顺其自然也不成呀!」
电媚说:「主人,雨艳那一笔算谈好了,您那一笔又怎么算好呢?」
我不解的问说:「我哪一笔了呢?」
电媚指着我的下体说:「就是这一笔呀!您那裡的情况如何?今早没机会与您单独閒聊,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要不然等会又挤满了人,可不可以让我们瞧瞧……」
火狐说:「是呀!我和电媚正关心您那裡不知怎么了,今早原想偷偷过来探望您,可是又怕惊动了风姿,所以才没有过来,现在让我俩瞧瞧可以吗?」
我想倘若不满足火狐和电媚的好奇心,她俩一定不肯善罢罢休,今日还不知会给她们烦上几次,于是点点头拉下短裤,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火狐和电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着我那切下仅存不足两寸的小鸡鸡,我相信她俩人是现今世上最幸运的女人,还有机会能观赏到太监的下体.
电媚看了后,脸露心疼的表情说:「主人,切下去的时候痛不痛?」
火狐抢着说:「傻媚,降头刀经巫爷施过法,当然不会痛,如果痛的话,主人事后怎么会行动自如呢?」
电媚说:「嗯,这倒是,降头术真奇妙,要不是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话,打死也不会相信,降头术竞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简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着我的小弟弟,仔细的从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数遍后说:「主人,我好奇一问,现在它整个头都没有了,不知还会不会勃起,您有没有试过弄它呢?」
我回答说:「我当然不敢去刺激它,万一出现异状如何是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巫爷他老人家够麻烦的,只有他找你,不让你找他,况且以它那不足两寸的小虫身躯,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们这两头大白鲨,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们掀起的巨浪给淹死!」
电媚掩着半边嘴笑着说:「怎么说我们两个是大白鲨嘛……」
火狐抛出妩媚淫笑的说:「那不知卿仪在您眼裡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这番话主要是戏弄我,并不是嫉妒恶刺之言,正当想着要如何应对之际,小鸡鸡已被两片柔滑湿润之唇暖暖含上,灵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鸡鸡上肆意的挑弄和轻舔,而电媚那纤细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着两颗春丸的皮囊上轻轻骚弄,一股又痒又难受的快感随即从下体传至全身……
小鸡鸡冷不防遭受电媚和火狐的出击,刹那间,体内所涌现的快感已覆盖原想冷静的一面,错乱交集的思绪更无情勾起脑海裡一幕幕淫邪回忆的片段,偶尔浮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露出嫩穴的雷情,偶尔浮现风姿亲吻雷情蜜穴挑欲的一幕,继而又转向雨艳将手伸入裙内脱下丝袜的香艳过程,当联想起双胞胎静雯和静宜的丰满弹乳,一股滚烫的暖流涌至鸡巴口,我难以分辨是射出,还是像撒尿般流出,总之,鸡巴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数送入火狐的嘴裡.
火狐双眉一皱,双唇牢牢含着我的小鸡巴,除了吮吸之外,动也不动一下。
电媚疑惑一问说:「射了?」
火狐点点头,接着将我的鸡巴慢慢从嘴裡吐出,电媚则迅速弄来了一个杯子,可是交给她的时候,她却把杯子给推开,继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裡之物已全数吞入肚裡.
电媚递了张纸巾给火狐,神情脉脉,却又像贫嘴的小女孩般说:「我也想试试……」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电媚的小嘴巳将小鸡鸡含入嘴内,她那条小舌像舔着棒冰似的不停打着圈子舔弄,舌尖偶尔还挑向两粒敏感的春丸上,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静,再没有丝毫半点的冲动。
然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与火狐互相凝视的眼神裡,已传送彼此间无限的关怀和浓情的爱意。
电媚拼出最后几秒的努力,终于吐出我的小鸡鸡,百般无奈的说:「它已进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复战斗力。」
火狐为我拉回短裤说:「主人,您还没回答卿仪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哦……」
电媚感兴趣的说:「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仪哪一点?」
我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说:「哎!我现在对自己的情或欲已分不清楚,而今你们问起我对卿仪的想法,我不妨说说以往的性格。以前在公司不要说是老板娘、女上司或女同事,只要对我好,我便会轻易产生好感,也许巫爷说得没错,我性格懦弱和自卑感太重,当得到女性的赏识或关怀,便会异常的开心,久而久之,我重视女人对我的看法多过重视自己对自己的看法,卿仪的出现恰好迎合我的心意,还有她身上挂着大嫂昔日的影子,一个缺乏男人之爱的忧鬱影子。」
电媚仰天长叹的说:「是呀!卿仪的苦处,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爱,这听起来很矛盾,也相当的讽黥,相信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难以明白其中的复杂,而您能瞧出卿仪这点苦处,证明以往的您并非贪图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温馨。」
火狐感叹的说:「是呀!卿仪的丈夫是我弄死的,而今她对主人动了情,主人也接受了她,我完全不会介意。何况我已是主人座下的使者,没有介意的理由,只不过护妹心切,加上想补偿她的过去,才会做出不顾卿仪感受的事,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过分,我会好好检讨自己,并找个机会向她道歉。」
我有感而发的说:「不妨告诉你们两个,卿仪的出现,之前我除了想赚取她的钱之外,便没有其它的企图,直到看见她对我们细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与我们站在同一阵在线,并且肯抛下身上的名和利,自愿跟随我们一起走。坦白说,面对她这份纡尊降贵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绝,面对一个亿贯家财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绝.」
电媚说:「话又说回头,雨艳今天做出的决定,可说是明智的决定,不管她看的或是想的,都比我们还要透彻。然而,我最佩服是她拿得和起放得下的勇气,一切以大局为重,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行,今早的我也未必能做到,但今早上了她宝贵的一课后,我相信我的人生观已有了很大的改变,起码我现在不会瞧不起比我年纪小的人,并且会认真思考他们的意见,我想现在才来改变不会太迟吧……」
火狐说:「哎!电媚,你还很年轻,怎么会迟呢?相反我这个当姐姐的就……」
我不想火狐再次触起伤心事,即刻转移话题说:「嗯,你们三个都是使者,大家的身份都一样,并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对了,火狐,刚才射进你嘴裡的是……精子吗?」
火狐愕然的瞪了我一眼说:「是呀!不是精子会是什么呢?」
我有些怀疑的说:「你没亲眼看过,也能感觉那是精子,没怀疑过吗?」
火狐气坏的说:「主人,我碰过的男人虽是很少,包括您在内也只是两个,即使多年单身一个,前两天才碰上您,是不是精子难道会分辨不出来吗?」
电媚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主人,火狐肯定不会错的,您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嘴裡沾上精子后,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火狐说:「对!电媚说得没错,精子射入嘴裡,舌头和咽喉皆有黏答答的感觉,不管嗽口或喝下几杯水,这种感觉还是会保留一段时间,我嘴裡现在还有这种感觉,您怎么对这问题如此关注呢?」
我苦笑的说:「其实没什么,只是好奇一问罢了,因为下体那条不足两寸长,而且又少了一个头,加上没有射出的那种感觉,所以在怀疑射出的……到底是精子……还是尿罢了,既然是精子就没问题了……」
火狐嫣然一笑的说:「王人,不要担心下面的问题,只要相信巫爷,相信雷情,相信我们十三人一条心那份坚毅的精神,七天很快就过去,到时候,雨过天青,您又是一个硬邦邦的铁汉子!」
我很高兴听到火狐说出这番激励的话,即信心大增的说:「对!十三人一条心!」
电媚走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说:「主人,不瞒您说,我和火狐曾私底下讨论过您下体的问题,这次的转变虽是存在了凶险,但以整体来说未必是件坏事,反而是件好事,或者说有巫爷看着,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尤其对我们女人来说……」
我好奇一问的说:「哦?是件好事?切与不切都是一条阳具,怎么切了后再长出来,对你们女人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呢?愿闻其详!」
火狐对电媚说:「你对主人说吧……」
电媚说:「主人,您试想想,现在您这个肉身是向前虎生借来的,下面那条也是他的东西,虽然我们知道并不是和他做爱,但插进我们体内的东西始终是前虎生的那根东西,而不是主人的,心理上始终有吃亏的感觉,不过您切下之前,我们倒没有这种想法,但切下之后,我们便联想到七日后那条东西是您自己长出来的,这和前虎生完全没有关系,心理上原本吃亏的感觉自然而然变成一份拥有的满足感,您说对我们女人来讲,是不是更有意义的好事一件呢?」
听电媚讲解女人的心声后,我恍然大悟,一份拥有的满足感随即而生。她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因鬼屋事件,阴差阳错切下子孙根,恐怕我还当着义工,拿着别人的鸟去干女人,现在好了,有自己长出来的鸟,属于自己的鸟,这才是男人大丈夫!
我兴奋的说:「对!七日后长出的鸟,才是我自己真正的鸟,巫爷他老人家的安排果然一级棒,他令我得到真正的重生再世,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即使我变得再厉害、再霸气也没用,始终要借用他人的鸟才能干女人,缺少了男人该有的尊严。不过,这等怪异之事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来,实在无法相信,千喜年代还有这等荒谬无稽之谈,而且还发生在一个从事计算机科技的人员身上。」
火狐感叹的说:「是呀!世上很多事要亲身经历过才会相信,我是个很重视男人有没有英雄气概的女人,我缠上也篷也是这个原因,可是他却害得我家破人亡;相反,我最瞧不起胆小怕事的男人,到头来却是我的恩人,还成了我的主人,记得当初认识主人的时候,我心裡根本不当您是一个男人,没想到后来竟被您奸了,而且被您奸的过程还感到畅快,干得很满足,当时我分不清楚您到底是勐男,还是胆小之人,心理极为矛盾又无奈。讽刺的是,当您切下子孙根的那一刻,我才承认您是男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到底有鸟才是男人,还是无鸟才算男人呢?」
电媚小声的说:「你们怎么又说干、又说鸟的……怪难听的嘛……」
火狐戏弄电媚说:「怎么啦?难道你不想鸟,不想被干吗?我可想哦……哈哈!」
电媚吱的一声笑了出来,拍打火狐说:「你还来……先让你干个饱行了吧!哈哈!」
我窃笑的说:「好了!经过你们和巫爷的开导,我心裡的疑问已经得到答桉,总算找回了自己,也清楚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不会再钻牛角尖。」
火狐说:「嗯,主人,当日我学了降头术后情况和您一样,常钻入牛角尖裡,其实这是正常的反应,试想要一个普通的凡人去相信神鬼怪之说,已经是相当的困难,何况还要从自己的手裡,将一些极为古怪又难以置信之事变成一个事实,心理上难免会产生疑问和阻力。不过,只要经过我刚才说的过度期后,一切的问题自会迎刃而解,久而久之,就会忘记以前计算机科技的身份,而全情投入于降头师的空间领域裡,这也是为何修练降术后,性格会转变的原因。」
电媚说:「主人,火狐说得没错,我所面对的转变同样产生了很大的疑问,如果不是她给我心理上的辅导,恐怕也很难坚持下去,试问要一个守了五年寡的弱质女子放弃现实生活中的一切,然后去接受一个虚无缥淼的使者身份,还要相信自己有天素的能量,那是一件多么荒唐无稽之事,幸好我相信她更信任您,于是不再想疑问一事,只记着巫爷的教导,一步一步坚持的走下去,最后才能跳出奴拉舞,如果不是全情投入使者的空间领域裡,至今恐怕我还是个路人甲吧……」
我显得有些尴尬的说:「是呀!电媚比起我来可强多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定力始终是脆弱的一面,日后还要好好向她学习。」
火狐说:「不!主人,您的情况和电媚不一样,她学过几年水晶心灵法,对于如何专注意念和达到全情投入的境界,可说是驾轻就熟。而主人在青莲教修练万毒心火,前后不过是一个多月,相对之下,您需要的过度期比她长一些,不过,以您现在的状况,似乎已过了这道门坎,表示您的能力比我们每一个都强。」
「二姐,别忘记,主人之前还有一个借体还阳的门坎,前后只是一个多月,便能够全神投入于降头师的空间领域裡,他的能力岂止比我们强,简直是难以想像的强,恐怕也篷也比不上他哦……」雨艳走了进来说.
雨艳突然的出现,急得我即刻推开电媚的手,同时闪到另一边去,我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可能是不想让她瞧见我和女人亲密的接触,也有可能是对她存在着幻想,但内心所涌现的犯罪感却令我颇为吃惊.
雨艳若无其事的说:「主人,您和我二姐还有电媚的关系,对所有人来说,已经不是一个秘密,所以不需要刻意去隐瞒些什么的,一切照旧如常吧。」
我尴尬一笑的说:「不……雨艳……你误会了……我不是刻意去隐瞒些什么,只是觉得应该保持该有的礼貌,绝对不能持着特殊的身份置礼仪于不顾罢了。」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抱歉!那是我误会主人了,不好意思。」
我装出大方的说:「自家人不需要道歉,另外我想说一件事,经过你们对我的开导,我已知道自己的方向,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也已经很清楚,不会再庸人自扰,换句话说,我不再需要过度期,未来的路我会带领你们走,假如我犯了什么过错,大可挑明的说,千万不要以尊卑不分之过,闭上嘴巴任由我继续错下去,我绝对是一个可以接受批评,同时也喜爱讨论和交流的人,明白吗?」
狐艳媚三人脸露喜悦之色,争先恐后忙说:「知道了!」
我对雨艳说:「刚才你看过雷情,她的情况如何?听电媚说她睡得不是很好……」
雨艳回答说:「主人,雷情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我想她有这种反应也属正常,毕竟是天,也许过两天就会没事了。」
电媚说:「主人,雷情的状况,我和火狐私底下曾研讨过,除了大小二解较为麻烦之外,其它都不成问题,您大可不必担心。」
雨艳说:「嗯,电媚说得没错,大小二解确实很麻烦,不过,我要补充一点,雷情现在很需要我们的支持相关心,尤其是主人对她的关怀更不可缺少,她怎么说也是个小女孩,希望主人明白这一点.」
我点点头的说:「雨艳,你处事果然够细心,电媚称讚你聪慧过人,我也认同她的看法,你所看和想的一切,都比我们更为远深,刚才你说要我多关怀雷情,其实我睡前已经做了,并且告诉她如果难受的话,大可随时放弃培养巴拉吉,不一定要完成七天的任务,最重要的是她能够平安。」
雨艳尴尬的说:「原来主人已送上亲切的关怀给雷情,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她一定很开心,即使承受再大的苦也会继续坚持下去,绝不会半途而废.」
火狐说:「三妹,我早已对你说过,主人是个体贴细心之人,绝不会粗心大意而忽略其它人,你不妨改变早上的决定,重新再考虑一次。」
雨艳说:「二姐,你不是不清楚我的为人,我决定之后便不会更改,一切只以大事为重。」
我担心脾气暴躁的火狐忍不住气会和雨艳再吵起来,即刻抢着说:「好了!肚子有些饿,我们还是过去瞧瞧雷情,然后想想吃什么吧,走……」
第八集 第九章 卿仪的转变
我和狐艳媚三人一起走入雷情的房间,两位小师妹看见我们进来,即刻示出安静的手势,我向床上望了一眼,估计雷情是睡着了,于是放轻脚步准备退出房间,不料,却惊动了熟睡中的雷情,并叫了我一声:「主人,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不知你们是不是来了很久,有什么事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没想到把你给吵醒,不好意思,我们进来只是探望一下,没什么重要的事,不必担心。」
电媚上前坐到床边,雨艳立即说道:「电媚,你不可碰触雷情,必须保持距离.」
雨艳一说,吓得电媚整个人从床边弹起,脸带惊惶之色说:「哗!好险!我正想帮雷情整理散乱的头髮,幸好雨艳实时通知,没有犯下禁忌而坏了主人的大事,好险!好险呀!」
火狐说:「主人,为了安全起见,我想写张字条贴在床边,以作警示,同时告诉大家,除了五位小师妹,还有风姿和雨艳之外,其它人等都不可踏进房间,只能在房间外探望或问候,以防疏忽而铸成无法挽救的大错,您说好吗?」
火狐的建议是很好,但似乎过于严厉,有点不近人情,于是说:「这……会不会过于严厉……对雷情好像也不是很好……她此刻很需要我们的陪伴和支持……」
圣凌师太走进来说:「主人,我赞成二妹火狐的建议,眼下大家能做的是,雷情必须靠她本身的意志力坚持七天之期,以达成圆满的培养过程,至于可以陪伴她的人,就尽量多花一些心思去照顾她,那些不可碰触她的人,必须与雷情保持距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精神上的支持已是最好的鼓励,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吗?」
大家听了圣凌师太的建议,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她这个安排很好,各司其职,不但减少大家的工作量,还可杜绝一切出错的机会。最后在没有反对声音下,雷情房间的门口已筑起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铜墙铁壁,以迎接有灵性的巴拉吉到来。
我望着雷情说:「雷情,辛苦你了,虽然我们身在房间外,但所有人的心都在你身旁,默默为你祝福和支持,明早我会过来施巴拉吉的第二天咒语,你暂时就多忍耐,还是那句话,如果真是受不了,随时停止培育巴拉吉,知道吗?」
雷情说:「谢谢主人与各位的关心,我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放弃的。」
正当我们退出房间之际,雷情又喊了一声:「主人!」
我回头问说:「什么事?」
雷情说:「主人,记得早上我对您说过那件事吗?不要为了我而误了正事。」
我点头的说:「嗯,我会处理的……你现在多加休息,其它的事暂且不要操心……」
离开雷情的房间后,急子性的火狐迫不及待向我追问说:「主人,刚才雷情说误什么大事?能否说给我们听呢?」
我将雷情相劝不要为了体贴下属,而误了黄静雯邀请我出席晚宴一事说出来,众人听了后,觉得雷情说得很有道理,纷纷支持她的想法,并要我立即答应出席晚宴。
我知道斗不过众人的嘴,只好点头答应说:「好吧!我答应出席就是……」
这时候,慧明小师妹神色匆匆从房间裡跑出来,急着要雨艳到房间,吓得我们也立即冲到房间外,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雨艳走进房间,雷情似乎很辛苦,还不停发出痛楚的呻吟,我看了极为心疼。
我内心有些慌乱的说:「哎!雷情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要不然命令她停止培育巴拉吉好吗?」
火狐凝视床上的雷情,突然,拍打我的肩膀说:「主人,慢……先不要急……电媚……你们帮忙瞧个清楚,雷情的痛苦是病的痛苦,还是另一种痛苦呢?」
我急着说:「火狐,你在说什么呀?痛苦不就只有一种,难道还有第二种?」
电媚小声对我说:「主人,火狐指痛苦的意思,是指病痛的苦,还是做爱那种苦……」
我恍然大悟之下,再一次仔细望向床上的雷情,察觉火狐好像没说错,雷情虽然发出痛楚的呻吟,双手还紧扣枕头不放,但她脸上泛起的红霞,却是随着尴尬羞红之容所致;另外,再仔细听她发出的呻吟声,除了啊和噢之外,并不像病痛那类的呻吟,并且还察觉她的下体,偶尔做出迎合鸡巴抽插的动作,难道……
雨艳走了过来,张开双手,示意我们不要担心,同时要求我们不要站在房间外,我们立即往后退了几步,等待雨艳出来告知是怎么一回事。
雨艳邀着慧明一起走出房间,然后低声说道:「大家不要担心,只是雷情体内的……那个发作……哎……怎么说好呢……这……」
雨艳的脸颊突然冒起羞红的粉霞,而她一张既尴尬又羞怯的神情,无疑已告知我们雷情的状况,只不过春淫荡欲的言词想从矜持的处女嘴裡吐出,实在不容易。
火狐抢着说:「三妹,是不是主人的鸡巴,在雷情的下体做起爱来了?」
雨艳看了火狐一眼说:「嗯,就是这个原因,但我没有这种经验,无法教她该怎么做……才不会那么辛苦……」
电媚笑了一笑,牵着雨艳的手走到另一旁,并在她耳边说了些话,估计是讲一些性爱经验给她听,比如放鬆心情,不要害怕,将内心紧张的情绪从叫喊中发洩出来等等……
雨艳听了后,勐然点头,接着神情凝重跑回房间裡去。电媚叫我们不必担心,回到大厅上坐着,很快便会没事。
我忍不住问说:「电媚,刚才你对雨艳说了什么,她的表情好像很担心似……」
电媚望了周围一眼说:「主人,我觉得有必要将雷情的状况告知您,反正小师妹不在这裡,我现在就说了。雷情告诉雨艳,她下体的巴拉吉突然膨胀起来,吓得她不知所措,只好叫慧明通知雨艳,可是雨艳又不懂性爱之事,哦……我清楚说明这一点,雨艳不曾有过东西在她下体裡的经验,所以不知道那种感受是怎么样,因此向我们求救该如何去安慰雷情……」
圣凌师太一脸尴尬的说:「幸好徒儿慧明不是向我求救,要不然真不知该怎么样帮她,幸好……」
火狐问圣凌师太说:「大姐,你不是和主人做过爱了吗?怎会不知如何办呢?你是有过经验之人……」
圣凌师太脸红的说:「二妹,别说得那么白,幸好这裡没有外人,要不然可羞死我了,下次不可以如此的胡闹.」
火狐说:「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没想过你的立场,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
圣凌师太一本正经的说:「我那次和主人只是传功,之后没再发生过第二次,别说是经验,上次的情形是怎么样,都已忘得一乾二净,你要我如何帮雷情嘛……」
我言归正传的说:「好了!电媚,刚才你说到我那东西在雷情体内膨胀,她有说清楚是怎么样的膨胀吗?」
电媚说:「主人,据雷情告诉雨艳说,您那东西在她体内膨胀后,除了难受之外,还感觉到它在吮吸些什么,下体除了饱胀之外,还有一种难受、很痒的感觉.」
火狐说:「慢,电媚,你刚才说主人那东西在雷情体内吮吸着,记得巫爷曾说过,巴拉吉的成长过程中,必须要有女人的经血做饲养,和咒语增添其灵性之用,我想它是在吮吸经血吧!还有一点很重要,巫爷说巴拉吉的食量会逐渐增大,而雷情的经血会逐渐减少,最后三天的过程,十分重要!」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对呀!经火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巫爷曾提到一点,他说雷情之前吸了我那么多血,相信最后三天的经血应该会足够。他老人家还说,巴拉吉的成长过程会构成雷情的压力,而今不知道她能否禁得起考验,我想即使通得过考验,恐怕也疼死她,真是爱莫能助呀!」
电媚安慰我说:「主人,不要过于担心,您忘记巫爷也说过,只要巴拉吉成功诞生,雷情未来的人生自会快乐无穷,我们应该对她有信心,她怎么说也是您座下的雷使者,况且巫爷说雷天素的本能需要巴拉吉的帮助,才能真正得到启动,并且会得到理想的收穫,试想一下,巫爷已承认雷情是雷使者,那她怎么可能会无法启动雷天素的本能呢?」
火狐抢着说:「所以说雷情这个考验一定能通过,主人的内外巴拉吉也会如期的诞生,放心吧!无须多虑,趁现在有时间,不如想想晚宴一事吧……」
我放下心头大石说:「对!雷情是巫爷指定的雷使者,她一定能通过这次的考验,我们不必忧虑太多,七天之期转眼很快就过……不必担心……还是先通知卿仪今晚出席黄静雯晚宴一事。」
正想通知卿仪出席黄静雯的晚宴,恰好她已来到房间门口,电媚上前为她开门,当她进来的那一刻,相信不单只有我眼前一亮,其它人也会和我有同样的反应。
此刻的卿仪不再是斯文稳重的打扮,而是一身时髦的妆扮,她剪短了头髮,而且是新潮时髦的髮型,两边留有长长的发角,发露双耳,只削薄了上端,正面垂下半斜弧形,透出轻快爽朗的朝气,我想背后必留有一条长长的发尾,这种髮型曾在美加掀起过好一阵子的潮流,记得影星张敏最喜欢这种男性化的髮型。
然而,卿仪吸引我的目光,并不是她头上的髮型,而是她身上白色简短的贴身衣衫,两边不足三寸长的袖口,露出一对雪般白的粉臂,在紧身束缚的短衣下,耸起一对霸气的乳峰。由于她的个子并不矮小,穿上紧身的牛仔裤,再配上一双三寸的黑色高跟鞋,腿上优美的线条和浑实翘起的弹臀,不失为性感一族。
最令我意想不到,卿仪竟懂得搭配时髦的饰品,比如耳朵戴上不知是否白金铸造的大圆圈耳环,手上戴着一隻玫瑰金的名表,指上一枚蓝宝石围边的钻石戒指,总之,豪气中不沾俗气的边,平凡中不乏贵族的气派,这和我相处了两天的卿仪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唯一不变之处,就是她身上散发出那股高贵的气质.
卿仪尴尬的说:「是否我的妆扮引起大家的不安?」
满腔热情的电媚,随即牵着卿仪的手坐在沙发上说:「卿仪,你这身妆扮并不是引起我们的不安,只是引起我们的嫉妒罢了。不过,以你的年龄和身材,早该如此妆扮,不要老是穿上那种既古板又单调的套装嘛……」
火狐说:「对!电媚说得一点也没错,你早该这样妆扮自己,别一直穿上死气沉沉的古老衣着,那会埋没你活力朝气的一面。另外,还有一点是,我要向你道歉,我早上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要你说出对雨艳和主人的感想,我太霸道了,对不起!」
卿仪连忙说道:「不!不要向我道歉!万万不可以,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感到任何的委屈,同时很高兴你当我是自家人,才会问起我的意见,我心裡不知有多高兴得到你的尊重,你过于言重了,不需要道歉……」
电媚说:「卿仪,我认识的火狐一向很自大,在她的字典裡不会有道歉二字,如今你瞧见她道歉的一面,相信你一生当中仅有今天这个机会了,哈哈!」
火狐不甘电媚的嘲笑,忙答上一句说:「不是我字典中没有道歉二字,只是我很少做错事罢了,况且世上能接受我道歉的人并不多,所以你不会有什么机会看见的。」
卿仪说:「喔……那我不是很荣幸吗?可惜,火狐姐,你真的没有犯错,所以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道歉。」
我说:「好了,道歉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卿仪,我最感兴趣的是,为何你会如此妆扮,还是说你一向都是这样的妆扮呢?」
卿仪说:「主人,我以前是不可以这样妆扮的,毕竟挂着名流的身份,倘若穿成这样会给人留下一种不稳重、不踏实的感觉,今天我会一改以往的作风,主要是从鬼屋回来,感觉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胆子大了、不需要再为公司的事烦恼、丢弃华阳夫人身份的束缚、获得一种以往没有的自由感、可以和主人与师姐妹们踏出另一个人生旅途,我想是改变自己的时候,因为主人已令我重获新生,找回了自己。」
电媚说:「对呀!卿仪,你记得巫爷曾对你说过,好好跟着主人,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至于是什么好机会,天机不可洩漏,总之,很高兴能见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的这番话。」
卿仪即刻回答说:「当然记得,巫爷最后还说好呀!就是因为巫爷的这句话,令我有勇气和信心放下华阳夫人的身份和公司主席一位,所以我刚才说从鬼屋回来后,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望着一睑喜悦的卿仪,内心暗地裡想着,她日后能得到什么我可不知道,但眼前已失去一间上市公司主席之位,最好笑的是她放弃名和利,跟随一个追求名和利的主人,不禁感到有些讽刺。
我说:「卿仪,言归正传,刚才我们正想通知你,今晚决定出席饭店邀请的晚宴,所以想请你和黄静雯经理安排一下时间.」
卿仪即刻回答说:「没有问题,我马上找黄经理谈谈。对了,雷情的状况没什么大碍吧?」
电媚说:「雷情的状况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要不你先和黄经理安排晚宴一事,好让我们可以有个准备。」
卿仪答说:「好!我这就去找黄经理……」
电媚礼貌的说:「麻烦你了……」
卿仪会心一笑,当她正要拿起房间的电话,恰好饭店拨了上来,好像早已安排了似的,可是卿仪接听之后,脸上原本的喜悦之色已换上一张忧心仲仲的表情。
火狐首先问卿仪说:「发生了什么事?」
卿仪神态紧张的说:「主人,电话还没挂上,黄经理说楼下大堂有个称也篷的人想见您,不过态度很不友善,如果您不想见他,饭店可以拒绝他的探访,同时她是用办公室的电话,即使拒绝也不会有所尴尬,也篷并不知情……」
众人一听也篷的名字,无不紧张起来,连在房间陪伴雷情的雨艳也紧张地跑了出来。
雨艳说:「主人,来者不善,千万不要见他……」
我想了一想,心裡盘算着,也篷刚离开了警局,身上的法力未必已恢复过来,况且饭店外有警员看守,到楼下瞧他葫芦卖什么药也无妨。
我打定主意后说:「好,答应他,我们现在就到楼下会会他!」
雨艳惊讶地说:「主人……」
火狐的表情很想阻止我,但并没有阻挡的动作,只是神情凝重地站在门口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