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反驳起父亲来:「再说了,您现在身体健康,再过十年二十年,您年
纪大了,万一生什么病,一来北京好医院多,咱什么病不能看;二来到时候思思
长大了,也能方便照顾您不是?」
父亲毕竟文化程度不高,我一灌迷魂汤就能把他忽悠住了:「我还知道您在
担心什么,您担心您在北京影响我和欣欣的关系是吗?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您和
欣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顾忌当着我的面什么的,咱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早就
不是一般家庭的关系了,我们之间就应该多沟通,多交流,什么话都能说,这样
咱们的关系才能更稳固;您也看到了,您不在,我和欣欣反而处理不好关系,您
在了,咱们才是一家人。」
父亲轻微点点头,看上去让父亲回北京这件事是十拿九稳了。
「爸,您要是不能很快下决定,那也没关系,但是思思毕竟都两岁了,大伟
也不管她,您看她和大伟生分的很,老是喊着想见爷爷。」
我惊讶于几年下来,妻子比我更了解父亲,一句话就直戳到要点,比我之前
费了这么多口舌的效果还要好。
父亲还有些犹豫,妻子一眼就看出来原因在于父亲多少舍不得乡下的人情关
系,还有这座刚翻新过的二层小楼,于是她趁热打铁,「您可以留着这房子,一
年回来一两次,乡里乡亲的也可以慢慢告别,不用那么急。」
父亲终于被说动了,一番讨价还价后,父亲竟然决定把房子一并卖了,随后
就回到北京和我们一起生活,但要有个缓冲期,见着父亲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我
们也不敢再催促父亲,最终商议下来,父亲将留在老家待上最后半年,到夏天处
理完所有的琐碎事物就来到北京生活,安心渡过晚年。
对于妻子来说,眼见大功告成,一颦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可对我来说
,我的目的还远未达成呢,要说服父亲同意我和欣欣离婚,甚至是让他娶儿媳续
弦,难度还是不小。
我还苦恼着如何向父亲说出准备和妻子欣欣离婚的想法,突然之间,我决定
开门见山,说不定有奇效。
「爸,我就直说了,我和欣欣商量过了,也答应你我们会最后再努力一把,
要是您回北京前的这半年我们还是处不好关系,到时候我们还是想离婚。」
父亲沉默了好久,才叹了口气:「大伟,欣欣。说实话,你们真的要离婚,
我这个做长辈的其实不应该干涉你们,我也知道你们感情基础并不深,夫妻之间
性格上各方面也没那么合适,这是你们年轻人,你们夫妻自己要做决定的事情。
但是爸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和好的,大伟是我的儿子,虽然我和儿媳妇有了见不得
人的关系,但我不希望破坏自己孩子的婚姻,如果你们觉得是因为我的关系,我
只能远离你们,这半年多我即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不,爸你别这么想,你误会了。」
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地说到:「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行,不管你们什么意思,我尊重你们的意见,大伟是我的儿子,欣欣相处
这么些年,我也能体会到欣欣对我的关心,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不管你们说什么
我都听你们的。」
父亲罕见地表了态,而且不再固执,充满了温情和理解。
「爸,那我说了,我在南美的时候找了个外国女人这事你也知道,现在处了
几年对象也挺好的,我决定给人家一个说法,在此之前,我必须要和欣欣离婚啊。」
「那欣欣怎么办,你们商量好离婚的那些细节了吗?」
父亲问到:「财产分割什么的,听说很麻烦。」
「都商量的差不多了,欣欣这么年轻漂亮,要再找人也不难。」
「那是,那是。」
父亲喃喃自语地说着。
「我的意思是,就像上次和您商量过的那样,我和欣欣离婚后,您就把欣欣
娶了。」
我顺着话题说到。
父亲沉默了,他的顾忌自不言而喻,总要让他有时间决定。
「没事,爸,这事也不着急,我先表个态,我愿意嫁给爸。」
看到妻子的首肯,父亲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
我见机继续开导到:「爸,这事情您也别有心理压力,北京这么大,什么事
情没有啊?对我来说,我看的很开,您对我有养育之恩,父爱如山难以为报,而
对于欣欣来说,欣欣爱上爸爸,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年龄?辈分?有夫之妇?如
果这些我们自己都不在乎,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伤害到哪一个人了?我们活着是
为自己活,我觉得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又没有妨碍别人,怎么做都不是错误。」
「可我毕竟是个糟老头子了....」
妻子点点头:「爸,我觉得大伟说的没错,我和大伟结婚这么多年,没少吵
少闹过,可和您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们却过的安稳幸福。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
,对你有了的了解。你正直,善良,什么都会,无所不能,是我心中喜欢那
种堂堂正正的男人。我觉得,年龄不应该成为任何事情的障碍。谁都会老,年龄
大就什么都不能做么?至于和我有年龄的差距,我是不在乎的,我本来就喜欢年
纪大的,老男人才知道疼人,才知道怎么疼。说实在的,年轻的我还不一定动心。至于是不是糟老头子……」
妻子脸一热,「你的浑身上下我都摸过用过,你的身体我最清楚不过了,哪
里有糟的样子?如果您觉得还有所顾虑,我和大伟可以慢点离,也能给您多一点
时间,其实就是一张证书的事情,有没有都一样。」
「不不,证书还是很重要的。」
父亲显然掉进了妻子欲擒故纵的套。
「我们不是一时小孩子气,才做这么荒唐的决定,我想我们不会后悔的。我
也相信你和欣欣之间是有感情的。」
见事态发展超乎想象的顺利,我不禁在一旁添油加火起来。
眼见三人都敞开了心扉,父亲也动容起来,拉起妻子的手:「欣欣,这几年
,我体会到了你的关心,也明白你的心意。说心里话,爹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也
不是什么君子,让我坐怀不乱,恐怕是做不到的。我年过六十了,还能有什么过
分要求?安安稳稳,乐享天伦。夫复何求?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对你的观感也是
在一直变化的,到后来我也深深的爱上了你,你这么年轻漂亮,按说我不该这么
不识趣,但我必须把自己内心的感情压抑起来,我们年纪相差太大了,如果我们
结了婚,我最担心的是以后你怎么办,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该被捆绑在我这个老
头子身上。「妻子看着父亲恳切的表情,没说什么,只是痴痴的笑,把身体往父
亲的身边又靠了靠。妻子顿了下:」
我们为什么要考虑那么久的未来呢,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们活在当下
,活的快活幸福就好,您百年之后,我改嫁也行,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行,您不要
有太多负担了,这次我答应您,和大伟最后再努力一下,努力挽回我们的婚姻,
您也答应我们,如果这次我们的婚姻真的没办法维持下去了,您也考虑下我和您
之间的事情,行吗?「父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妻子,彷佛是终于理解了我们的
决定,罕见的喊着热泪,点了点头。」
大伟,谢谢你,谢谢你的心意和孝心,我没白养你这个儿子;欣欣,也谢谢
你,谢谢你的厚爱,不嫌弃我,还给我生了思思,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比
大伟的妈妈还要爱。
「听到父亲的情话,妻子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我则松了一口气,蓄谋了已
久的谋划终于渡过了最关键的一关。看上去大局已定,我已经在安排和妻子离婚
后的」
后事「了,很快我就能和达尼埃拉报告喜讯了,虽然按照口头上的约定,我
和妻子还有半年的时间用来努力修补关系,挽回婚姻,但我和她心里都能够明白
,这也许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一切都大局已定,这半年的时间,无非就是自欺
欺人的心理缓冲期。老家客厅里的6寸LED电视里,春晚正热闹而有序地进
行着;这一边看着电视的三人,内心的涌动也无比澎湃着。」
爸,这样吧,你不是说还想要一个儿子吗,思思也长大了,现在开放二胎了
,您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和欣欣再要一个?「知子莫如父,知父也莫如子,我再
次趁热打铁。」
行啊,我觉得行,可是今天不行吧,喝了不少酒。
「对于我突然的提议,妻子竟然很快就答应了。」
你们先考虑一下,爸你回北京再实施也不迟,这次争取要个男孩。
「我最明白父亲的心意了,因为我不能生育,如果能够给陈家再添一个男丁
,可能是他想要却没说的最大愿望。」
那要是还是个女孩怎么办?「妻子煞风景地说了句。」
女孩我要啊。
「父亲倒是没有犹豫。」
那我们可以继续生啊,直到有了男孩,反正我们经济条件也允许。
「妻子口若悬河。」
你傻呀,现在只允许两胎。
「我给她泼冷水。」
那没关系啊,第二个孩子就算在我和大伟的名下,然后我和爸领证,还可以
要两个,要是还没有男孩...「我暗骂自己,要真是这样,必须至少要等到妻
子和父亲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我才能和她离婚,简直是给自己挖坑。」
那也该认命了,呵呵。
「父亲笑着说到:」
到时候我都七十多了,说不定都死了,现在有了思思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
「」
呸呸呸,爸你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爸能活一百岁,我想想,那时我应该
是64岁了,也是个老太太了...「电视里放着小品,此时甲鱼被端上来,我
把大碗往父亲跟前推了推,为了活跃一下空气,我用筷子指着甲鱼说:「这个可
是好东西。滋阴壮阳的。」
又几杯下去。
大家都有一点醉意了。
话又重新多了起来。
无非是家长里短。
妻子本来也不怎么会喝酒。
喝了两杯以后,说话就有点不利落了。
看一下桌子上的菜,拿起筷子,把甲鱼的头连脖子夹起来送到爸爸盘子里。
嘴里还叨咕:「来爸,给你龟头。」
我刚好喝了一大口酒,听了妻子的话,忍不住扭头把一口酒都喷到了地上,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父亲也乐不可支,妻子才反应过来,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下倒是让我们之
间的气氛更活跃了。
妻子主动开始讲起荤段子来,一向严肃的父亲在酒精的作用下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加入战局,故意说一些有关于公媳扒灰的黄色笑话,父亲和妻子都毫无反
感,反而开始和我较起劲来,开始各自抒发起自己平时积压了许久的压力,互相
比起谁的荤段子更好笑。
毕竟父亲和妻子关系特殊,这样微妙的公媳黄段子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愈发暧
昧起来。
妻子向父亲敬酒,意愿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事业生活顺利。
我借着酒劲,提议这良辰吉日,以他们公媳之间的关系,喝酒也应该是喝交
杯酒。
于是妻子挎着父亲的胳膊,端起酒杯。
刚要喝下去,我制止了她:「不行,不能这么喝。」
父亲和妻子一起看向我,微笑着。
「交杯酒是要用嘴送的。爸,你先敬欣欣。」
父亲看了一眼妻子,见她点了点头,便把妻子的酒杯端过来,一口都喝进嘴
里,然后抚着欣欣的脸,一点一点的喂给妻子。
妻子喝的很慢,似乎是在品尝这酒的甜美。
也端起杯,照着之前的样子,喂给了父亲……钟声已经敲过十点,屋外远处
的鞭炮声不断,北方农村的室内,暖气让一切都升温,所谓饱暖思淫欲,所有的
一切看起来都水到渠成,和往日唯一的不同也许就是我的存在了,我究竟是父亲
和妻子的阻碍,还是那个不可或缺的中介人呢?妻子和父亲的肩膀慢慢靠在一起
,他们的唇也慢慢接近,妻子纤细白玉般的手指托住父亲布满细纹的苍老脸颊,
终于,父亲和妻子次当着我的面,再也难耐住心中的欲火,就在八仙桌上,
四唇相交起来。
我喝了许多酒,父亲和妻子也一样,我醉醺醺地在一旁静静观赏着这一切,
自己的妻子和年迈的老父忘情地深吻着,如同一对真正的恋人,他们的嘴结合在
一起,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每一步都表现出了浓浓的爱意。
和妻子与老王这个外人之间不同,我没有在他们身上感受到醋意,反而发现
妻子和父亲的巨大反差,让一切都变得更加刺激。
妻子的容颜是如此妩媚,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是包括我在内的几乎所有男人
都难以抗拒的,可此时此刻,却被父亲独享着,我该加入其中吗?还是说我的存
在阻碍了他们公媳两人接下来的进一步激情?不知多久,当两个人的嘴唇离开彼
此的时候。
妻子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是和父亲四目相对,她脸颊绯红,媚眼如丝,
显然是已经到了动情深处。
「爸,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我识趣地决定不再打扰他们,为父亲和妻子营造一个春宵前的合适气氛。
「大伟,既然都这样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欣欣也和我说过了,要不你留
下来一起...」
父亲终于开口了,心中的迈不过的那一道坎,终于就在今晚要跨过去了,父
子之间的最后心结,似乎就要因为这件事而象徵着彻底被打开。
我心中一阵激动,和自己的父亲一同进入自己妻子的身体,这是何等的刺激!尤其是在监控里亲眼见到父亲和老王同妻子玩3P双插的淫乱画面之后,这个
念头在我的脑海中就愈发强烈了。
我并非没有做好和父亲坦诚相对的准备,父子共用一妻,其乐融融,只要我
们自己情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迈开灌了铅似的腿,准备伸手去抓向妻子胸前被衣物所掩藏的那一对乳房
,却突然一个踉跄,重重地向前摔倒在妻子柔软的身体上。
「大伟你咋啦?」
我隐约听见父亲关切的询问,眼里也看到妻子秀美潮红的脸庞,却都模煳了
起来。
糟糕,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却醉的不行了!我努力站起来,还没伸直身子,
又向后倒在了沙发上。
「大伟,你没事吧!」
妻子和父亲扶住我。
「爸,算了,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久没在一起做了,好好珍惜吧。」
我恨自己不争气,重要时刻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回房间。」
我几乎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才吐露出这最后几个字,连这都是第二天父亲告
诉我的。
我算是主动放弃了和父亲一起3P妻子的机会,这本是我曾经朝思暮想的淫
乱大戏,但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却不得不主动放弃了。
我不记得是怎样回的二楼房间,但是我却记得杨欣欣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像
是在惋惜,又像是在嘲笑我没种,可我却反而一身轻松,父亲和妻子越发火热,
把之前看上去就要彻底投入老王怀抱的妻子拉了回来,同时,我和她的婚姻也终
于就要走到尽头,反反复复之下,我不再有不舍,此时此刻,我再横插一杠到父
亲和妻子之间,是无法痛快割裂的,只有头也不回,才是不会后悔的。
想起去年的除夕夜,父亲主动回到自己的房间,留下我和妻子在客厅尽情做
爱,一年过后,相似的气氛,场景却转移到了老家,作为父亲的主场,我又如何
不能大度一些,以德报德,把妻子拱手让给父亲呢?何况这也不是次了。
我已然决心从和杨欣欣的婚姻中抽身,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我只能安慰
自己,已经数个月没有品尝到妻子身体的我,决然不再沉溺于妻子的石榴裙,就
像数年前为了和她结婚时一样。
妻子的蜜巷是毒药,只有父亲才有解药。
这一夜,我睡的还算安稳,半夜起夜的时候,我悄悄地躲在远处楼梯上,看
见父亲和妻子正在客厅里毫无忌惮地用各种各样的花式姿势做爱,要是哪一家邻
居过来串门,一定会被眼前公媳的疯狂行为所目瞪口呆;他们甚至在院子里做爱
,妻子散发着耀眼的白色肌肤,双手扶着枣树在父亲的挺腹酣战下委婉承欢,她
妙人的身躯扭动着,头上戴着一只和不远处大狼狗一样的项圈,父亲一手抓着连
接着她粉颈的狗链,另一只手不停地在爆竹声的掩盖下拍向妻子的雪臀....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头晕,细想起昨晚起夜窥探到父亲和妻子的性爱
,又彷佛这是一场梦,是真是假,我已经很难判断清楚,也不再去追究了。
年后回到北京,我和杨欣欣没有再进行过夫妻生活,话说回来几个月前开始
就是如此了。
我和妻子欣欣虽然还住在一起,但我回家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在北五环达
尼埃拉这儿过夜的次数超过了在家的次数,我们也都没有丝毫修复关系挽救婚姻
的意图和尝试。
妻子偶尔会和老王见面,通常都是她带着思思到老王家过夜,至于发生了些
什么,我也不好过问,并且也不再有了多余的担忧。
达尼埃拉的中文水平在我的辅导下简直是突飞勐进,我们约会,到全国各地
,甚至是亚洲各处旅游,享受着美好人生的每一天。
五月初的时候,妻子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关于我和她之间离婚,以及她之
后和父亲再婚的事情,她都已经彻底说服了父亲。
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们必须要等到明年才能离婚,原因是她和父亲商量后决定
再要一个孩子,户口必须挂在我和她的名下,也就是说父亲七月来京,假设一切
顺利两人造人成功,我也要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才能和她最终办理离婚手续。
当我把这一切向达尼埃拉询问的时候,她大度地表示理解和同意了。
冬去春又来,空气逐渐升温,再到灼热,我和杨欣欣,父亲,还有达尼埃拉
,我们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盛夏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