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岸,我们三人都大吃一惊,我和阿碧吃惊的是这也淹不死他;鸠摩智吃惊的是偷鸡不成蚀,连忙对我喊道:「小友,你莫惊,速速游过来,莫中了那小娘子的毒手!」
「哈哈!鸠摩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骗我们段家的〈六脉神剑〉么?想要就游过来!」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鸠摩智眼内精芒一闪,就近擒起一块卵石朝我们击来,可是是十余丈远,虽然他劲力奇大,可是那么长的速度足够我一闪,卵石『唆』的飞来,却从我和阿碧之间穿过,把反覆的船底击了个大洞,溅起的木花弹再我们二人的脸上还是生疼的,这要是被击中,定要筋断骨折。我和阿碧大惊失色,当即朝湖心游去,背后水花四溅,却是那鸠摩智不断以石击来!
和阿碧游了好远,才渐渐没了那鸠摩智的身影。那阿碧这才凫着水对我说:「公子原来你真的也是被那贼秃掳来的啊!只是这里离我的《琴韵小筑》尚远,我们又失了船!恩!我带你先去舅夫人那借条船,然后送你回城,你且随我来,只是我那舅夫人脾气古怪,你到了那千万听我吩咐,惹了祸我也救不得你!」
游了一会,远远看见湖中小岛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却是云南的山茶。
阿碧带我跃上岸去,当即尖叫了一声!
原来那绿纱衣在浸了水后,便紧粘在身上,颜色甚至近乎透明。这使得她在突然之间,好像变成了全裸一样。方才鸠摩智凌辱下都没暴露的躯体完全的展露了出来,胸前两粒饱满的雪球尖端上,各突出一点圆圈。尤其底下的耻毛还一条条清晰可见,耻骨突出来的部份底下,一道肉缝裸露出来。
「啊……不要看!快转过头去!」阿碧慌了手脚,连忙双手掩住!
忽听得花林中脚步细碎,走出一个青衣小环来。
那小环手中拿着一束花草,望见了阿碧和我,快步奔近,脸上满是欢喜之色,说道:「阿碧,你好大胆子,又偷到这儿来啦。夫人说:「你这小丫头若敢再来,还带了陌生男人上曼陀山庄来,把她送到花房当花娘。』啊!你怎么这样!」
阿碧拍拍心口,说道:「幽草阿姊,我们不小心沉了船!你勿要吓人咯?」走到幽草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幽草嗤的一笑,对我说到:「你在次等候,休得乱走动!」便带着阿碧走入了花林。
是时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身上的衣物一下就干了,我便四下走动,忽见两船先后靠岸。
只听得环佩叮咚,快船中一对对的走出许多青衣女子,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我一见那女子的形貌,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噫,原来这女子身穿鹅黄绸衫,衣服装饰,竟似极了那李沧海。不过这女子是个中年美妇,三十岁不到年纪,李沧海却是个二十余岁的少妇模样。我一惊之下,再看那美妇的相貌时,见她比之李沧海,柳眉微扬,稍许带有几分英气。在美妇身后,诚惶诚恐跟随着两个老妪,却是当初在木婉清处所见的平婆婆、瑞婆婆,这二人脸如死灰,呆若木鸡,不住絮语解释。
几人渐行渐近,那美妇说道:「……你们两个奴才,分明是办事不力,居然敢撒出这等谎言!天下那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算长相一般无二,又怎么能和王郎相比?看在你们跟随我多年的份上!去花房自己卸了一只胳膊做花肥!否则……」她却看到了躲在路侧的我!
我只见她一双凤眼死死盯住在我脸上,暗叫不妙,这想必就是王语嫣的母亲王夫人了,待会可千万莫说自己姓段,否则只要是被斩了双足,挖了眼睛,割了舌头去做花肥!
那平婆婆轻唤了一声:「夫人,就……就是他!」王夫人胸口一酸,眼泪夺眶而出,抢上前来,叫道:「王……王……你……!!!」
她猛的醒悟,这么多年了,她口中的王郎如何还会是眼前这约十余岁少年的模样!自己这些年来苦苦压抑的万缕柔情,无论如何不能在下人面前流露,当下冷哼一声,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擅闯曼陀山庄!」
「在下襄阳人氏,姓郭名阳!因……」我见幽草带这阿碧从那院角跑了过来,见我和王夫人一起,二人脸如死灰向我连打手势:「因见此处山茶灿烂,故情不自禁的上岛一览!」
王夫人极爱茶花,见我考奖,脸上当即现处几分喜色:「本庄名叫曼陀山庄,却因我性喜茶花!难得公子也是同好中人,来人!《红霞楼》备宴,公子来此,曼陀山庄蓬荜生辉。」于是二人客客气气的向前走去。
王夫人陪着我穿过花林,过石桥,穿小径,来到一座小楼之前。段誉见小楼檐下一块匾额,写着《红霞楼》三个墨绿篆字,楼下前后左右种的都是茶花。
引着我上楼来,楼上陈设富丽,一幅中堂绘的是孔雀开屏,两旁一副木联,写的是:「漆叶云差密,茶花雪妒妍」。不久开上了酒筵,王夫人请我上座,自己坐在下首相陪。
此时细看,这王夫人不仅无懈可击的美貌,而且兼有一股理性、知性兼备的高雅气质,同时还有种骨子里散发的媚态,奇妙的对比令人疯狂。
而王夫人也不住打量着我,这少年果然是和那负心郎一模一样,谈吐温雅,一举一动,无不契同!心头模糊的絮影再度清晰了起来……
精美的佳肴一道接着一道端了上来,豪华的食材配合完美的烹饪手艺,什么熊掌、鱼翅,无一不是名贵之极。
酒过三巡,王夫人纤手抚脸:「房间里很热呢!这酒不知郭公子可满意?」
我点头称赞,那王夫人去起身脱去了外衫,那一身美好曲线都充分展现了出来。饱满的乳房自然地隆起,半露的藕臂则是纤细修长,雪白无暇。和那李沧海相比,稍微丰腴了一点,但也更添了少许人母的成熟的风韵。
「失礼了!」王夫人重新坐下,却对我火热的眼神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两人互相的脉脉地对视着……
悄悄的,王夫人的纤纤玉手轻搭上我的手背,我翻了过来反握住,同时屈起尾指在她掌心轻挠了两下!
王夫人一口饮干杯中的酒,悠闲的动作看上去,气质是那样的典雅脱俗,举止是那样温柔婉约,可她却对着我露出温柔的微笑:「郭阳,坐过来点,坐奴家的身边!」
我坐了过去,近身一看,雍贵的王夫人精心保养的容貌青春焕发,肌肤的弹性与光泽完全不输给少女,她……她居然以无比优雅的动作松开前襟,圆润的白桃一下子彻底暴露出来,无瑕的白腻当中,是两朵紫红色的蓓蕾,充满人母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