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惊艳的景象,虚竹的〖佛◆金刚韦陀杵〗已经比岩浆还热,顶端带着些黏稠的液体在巫行云的蜜肉蠕动着,似乎在诉说自己体内热切的欲求。
不断上下挪动瓜棱刺激着那儿……啊啊,好舒服……虚竹终于开始正式的把他的勃起,仔细的往巫行云女体的中心插去……
巫行云努力绷紧身子,试图给虚竹的次结合留下最完美的影响……
水淋淋快要溶化的秘裂,被瓜棱龟头轻轻的蹭着,虚竹把全身的气力灌注在茎身上,一直线节节突破黏膜的封阻。
在秘肉里徐徐前进的肉柱所带来的强烈感受,使虚竹发出野性的嚎叫,他用尽全身气力把肉茎推送到深处,双眼炯炯发亮,强力的钻凿似乎是要把那丰腴的女臀给贯穿一般。
那被浓浓花蜜包覆着的膣肉,烧灼的热度和肉杵的炽感大大不同。层层嫩肉密密重叠的窄路,开拓起来虽然吃力,但是所带来的那种快美着实难以言喻。
擦动时弹力十足的柔肉,再加上凹凸不平、犹如海浪变幻莫测的膣壁……随便一个都是前所未见的新奇构造,随着肉棒的运动,产生各式各样不同的恼人快感。
扭曲的不像话的秘肉越来越紧窄,整个蜜壶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眼前那不盈一握的蜂腰明显开始画着圈圈。
两人正慢慢陷入极致的快乐中…………
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行云师姊,行云师姊,你躲在哪里啊?小妹想念你得紧,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却不是李秋水是谁?
虚竹一惊之下,腰身一抖,差点就阳关不固射了出来,他连忙叫道:「啊哟,不好了,有……有……」
巫行云伸手一下就点李清露的昏穴以妨她出声,然后一掌扑灭了一旁的灯火喝道:「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皇宫的冰窖庞大的很,等她找到我,我正好神功初成,她不过是送上来找死!小和尚,别偷懒……快……快点,姥姥下面……」
只听得『吱呀』一声冰窖大门被关了上去,李秋水那细声呼叫又钻进冰窖来:「好姊姊,你记不记得逍遥子师哥啊?他这会儿正在小妹宫中,我们等着你出来,有几句要紧话儿要对你说。」
「别理会那贱人,她知道我们正是要紧关头……想乱我心神!小和尚,来,再用力点!姥姥就要……」
巫行云喘着粗气!
李秋水一手提着盏琉璃宫灯,一手提着我走进冰窖里,她望着我低声说:「段世子,和朕一起来做快乐的事吧!」
说完便将双腿张开呈M字型骑在我身上,乌黑的草丛间露出透明般的粉红贝壳。顶上的小花瓣,微微地喘息着。
她把熟练手指在花瓣上慢慢抚弄时,呻吟声更高昂。从花瓣的隙间,流出了透明的黏液。在手指的夹攻之下,膣内流出了白浊爱液。她闭上眼,发出了陶醉的喘息,浑身似乎沉浸在快感中。
被压在寒冷的冰窖地上,我用力地吸着冷空气,一股女性体液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小房间。李秋水提起我的食指,触摸她平板的脸上的鲜艳的红嘴。然后,打开了她的嘴,将手指伸进她口中搅动,同时配合着吸吮它……
两人的动作被琉璃宫灯的烛光折射经过层层冰块映射到巫行云所在的冰室,巫行云眼前陡然一亮,只看着周围的冰面如同镜子般从各种角度折射出的景象,是那李秋水洋洋得意的骑在『逍遥子』把瘦削的身体上使劲反覆摆动。而身下,被虚竹的〖佛◆金刚韦陀杵〗抽搐的近乎哀绝!巫行云喉咙就好像要被翻出来一样,只能发出『啊、啊、啊、啊』急促的叫声。
「逍遥哥……秋水的……肉、肉洞……想要你插进来啦。啊……啊……嗯……人家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来转一转啦!……快点、快一点啦……」
李秋水骑在我的腰上不断摇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刚才还带有的尊贵气质已经完全不见了,眼眸罩上一些红色的血丝,满嘴冒着奴性十足的话语:「逍遥哥,不要让我淫秽的肉洞就这么空虚在那里的!」
「不!」
巫行云不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那周围四面八方各个角度折射来的影象清晰的可见那确实真的就是『李逍遥』!
「进去了唷,呵呵。」
李秋水得意的望向周围,全范围的冰面折射把她的视线对向了巫行云:「逍遥哥!你这下可是完完全全的插进了我的肉洞里。嘿,快看快看,我们配合的可好了。」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在自己眼前,被自己最憎恶的女人用那令人赞叹的摆腰功夫慰籍着……受到如此冲击的巫行云,哭泣叫唤越来越是疯狂……
而李秋水一边起伏着,一边呻吟着撩人心弦的淫言浪语:「逍遥哥,你顶太进了!都顶到人家的花心里了,一会儿我要向你再射在里面,我要帮你再生过一队象春秋一样强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