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纸杯,可又吓了张、金两个一跳,我哭着嚷着说我不喝水!我要喝酒,就喝
酒!老张两人像迟疑了一下,老金转身就把他们正喝的啤酒给我端来了一杯。
我接过张咀几口喝光,一喝完马上咳嗽不止。
平常就觉得酒是很难喝的,一口喝光真难受,但当时却不管了,咳完了又再
要,一连喝了三杯,酒一下肚那种难受啊让我更难过起来,边哭边骂起老公。
我自说自骂,本来没想过一腔苦水要对老张和老金诉说,只是找不到倾诉对
象,气憋不住了,遇到谁就向谁说,只记得当时一味抱怨着老公冷落我,只管看
球都不理我,把我这老婆当透明,连我生日都忘记了等等等等~我是哭到不能自
己。
在场的老张和老金时不时的插空劝上一两句。
喝了好一会哭骂了好一会,看我稍为冷静了点,老金他们说话我才听得清楚
了。
记得老张先开口叫我「梁太太~」
我一听到太太两字就想起老公,又激动了,马上喝止他说「别叫我梁太太,
他都不把我当太太了,叫我美慧!」
老张被我一打断还没接上话老金先说道「美慧,美慧妹子,哎呀你看,我们
年纪都能当你爹了,夫妻闹矛盾的事我俩是过来人,其实没什么该伤心的,想开
了就好。」
我捂着渐渐发烫的额头也不看他俩就说「我就想不开!我这当老婆的竟然比
不上一个皮球!」
老张「当然不能这么比,要比也得拿进口的比,这回世界盃用的足球是东莞
做的,没水准哈哈~这是笑话,认真的来说人不能跟皮球呀梁太太~」
我冲得嚷「叫我美慧,叫我美慧!!!」
老张「哎我错了美慧妹子,但你的先弄明白男人为什么爱看球!」
我侧着头盯着他问「为~为什么,你说~你跟我说~」
老张一脸正经的说「男人看球看上瘾,不是喜欢那个球,是因为要发泄那生
活的压力!」
我「狗屁,有压力对我说不成吗,看球有什么用,球能开导他吗?」
平常我绝不会说出狗屁这样说话,可能当时酒喝上了头,借着不快就~朗朗
上口。
「这你就不懂啦,男人不像女人;女人有什么心事,找妈找姊妹,找个什么
闺~闺~」
老张一时想不起,直挠头!老金知道,赶紧告诉他「是~闺蜜!」
老张一拍秃头说「对,是闺蜜。女人家找个闺蜜说说苦,情绪就缓和了!男
人就大不同,不喜欢婆婆妈妈,是要通过些体力活动或是集体活动把那压力呀,
情绪发泄出去。」
听老张这么说我马上问「活动!什么活动?」
老张举起手上的杯喝了一口酒才说道「就比如看球啊,跟朋友一起聊天,看
到什么不顺心就骂,比如~」
坐我另一旁的老金马上指着电视机正播放的球赛说道「你看你看,梅西这球
真逊,还叫什么足球先生!真把阿根廷的脸面掉跌碴了!越来越真孙子,一点屌
用也没有!」
「踢得够烂,该骂,老金骂得太对了,扎心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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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金即场表演老张拍着大腿笑道。
我一听觉得像是这么回事,马上道「像是这样,我老公~看球就不时的骂些
髒话!」
老金点着头说「这就是啦,美慧妹子,男人看球骂髒话就是发泄压力。」
我晃着开始犯晕的脑袋似懂非懂的说「真的嘛?那你们~也是这样吗~」
老金连连点头说「真的。看球就是给男人机会说髒话,发泄不满,如果你看
球不骂髒话,倒过来把你自己给弊坏的。」
我觉得有点道理,点了一下头但马上想到一个问题「就只能看球才发泄得到
吗?有好多男人那不喜欢看球的呢!」
老张这时话锋一转说「老金我们这样不行,光是说不能让美慧体会出来。来
来来美慧,你得像我们男人一样,边喝酒边看球,跟着我们边说边喝边骂,你就
很快弄明白你是错怪了你老公嘞!给~」
我接过老张递来的一瓶刚开盖的酒,嘟着咀反驳着嚷道「我没,我没错,没
有错啊!」
旁边的老金拍着我肩膀说「好好好,没错,不过你还没体会到,体会过了你
就接受!来来,金叔先喝半瓶为敬!」
看老金昂起头一灌就半瓶,我也举起酒瓶说「好呀,干了这瓶再来一瓶,倒
要看看你们男人有什么苦衷~」
说完忽然觉得自己像哥们!也没再说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当时不知是已有
醉意还是真觉得这样喝酒很爽,一股股冰凉往肚里直灌,整个人凉快舒服了好多
。
老张当时也凑近我身边,也坐到沙发床上,还挨着我举起酒瓶对我说「好样
的,女汉子!来,乾!」
而老金早喝完一瓶又举起第二瓶,说声「来,再乾!」
我不知哪来的豪气应了一句「乾,干他的臭男人!」
然后把剩下的半瓶勐灌下肚!喝了多少不记得了,起码我一个人就喝了有三
瓶吧;也忘了跟着他俩骂了什么髒话,反正也是觉得过瘾。
虽然感到自己眼皮沉重,快要睡倒了,只是苦苦的打起精神。
因为头脑轻飘飘很好玩的感觉,整个人也像脱离了引力,那时从未有过的放
鬆感觉,好像不开心的事都烟消云散了。
记得当我又干了一小~口酒,觉得肚子很胀,再喝不下了,我就站起来,可
能站起来太快,头一阵晕转,身子摇晃了一下就马上往后倒,两旁的老张和老金
见状嗖的一下同时站起来伸手各扶着我一边胳膊,这才把我稳住。
我这时应该是快醉过去了,歪头斜脑的看看他们嬉笑着说道「听你们说了那
么多男人看球的好处~我是瞭解了些,但~但我真不喜欢老公看球,除了看球有
什么方法可以帮他发泄不满情绪呢两位老大?小妹~求教了!」
老张和老金对望了一看然后同时看着我,两人互相点头好像要说点什么,可
我已经头眩腿软,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失了重心又要倒下,应该是老张和老金合
力把我扶着,然后把我放到了他们睡的单人小床上。
就这么一躺下我就没了意识,陷入沉睡。
不知多长时间以后,突然感觉一阵阵强烈的舒服从下身传来,一阵勐过一阵
,也让我慢慢转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