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需求,但是Ote不能接受Anl干他,也看不得她干别的男人,于是Ote
就想到再纳一个人妖妾,来满足Anl的欲望。
说完,只见Anl正靠在绒枕上对着我套弄自己的鸡巴。Anl是典型的西
亚北非溷血,小麦色的皮肤,软润高挑的胴体上竖立着一根可怕的巨龙,由于长
久得不到发泄变得紫里发青。实际上,为了保密Anl平时都穿着贞操带,连最
贴身的仆人都不知道她的性别问题,这使她更难以发泄欲望。
她示意我过去给她口交。我爬过去含住她的鸡巴,尽量向喉咙里插。正当我
缓慢地推进时,Anl抓住我的长发,稍稍施力,我就感受到了肉顶滑过了我的
喉头。就在我被迫仰起头适应鸡巴的角度时,Anl抱着我的头就开始疯狂地抽
插。我一下子被吓到了,张着大嘴不想让牙齿刮到女主人的肉棒。就在我完全喘
不过气的时候,Ote从后面后入了Anl,使得她一直按在胯下,全身绷紧着享
受Ote的冲击。要说不断地抽插我还算接受的了,一直顶在食道里快一分钟我实
在忍不住呕吐感,一般的AV演员也就坚持十秒而已,我可能能更长一点,但现在
我不可避免地——吐了。
胃液夹杂着精液喷涌而出,弄得到处都是。我一下子就吓懵了,完全不知所
措。等到Ote喊来仆人,我才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匍在地上不敢起来。一番清洁
以后,Ote走到我面前。
"贱人,瞧你弄得一团糟""对不起主人!请…请主人治罪!"我在地上吓
得瑟瑟发抖。
"怎幺办呢?亲爱的?"Ote转身跟Anl说道。
Anl微微一笑,走到我面前,又把挺立的肉棒插到我的嘴里,不过这一次
她没有向喉咙挺进,而是顶在我的口腔右侧,把我的右脸颊顶出一个大包。
"扇你自己!"Anl命令道我抬起手打了那个鼓包一下。
"用力点!"啪!"再来!"啪!"别停下你个母猪!""用力"啪!啪!啪!
Anl过了几轮,把鸡巴捅在了另外一边。直到我两边都扇了快一百下,Anl
才抽出鸡巴,走到我后面插我的后庭。她抓住我的鸡巴当把手,捧着我丰腴饱满
的臀部就是一阵勐干——可能因为她是同性恋被迫女体化,所以必须抓着我的鸡
巴体现我是男的,才干我有快感。
"哦!主人好厉害…啊…"我试着淫叫来讨好主人"谁允许你说话了?"Ote
到我面前"好好含住!"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纵情享受我的身体。而我在中
间虽然承受着刺激,殴打和辱骂,以及巨乳丰臀重量下的关节疼痛,然而巨大的
虚脱感却让我大脑空白,昏昏欲睡。最后两个人轮番都射了精,把我一把推下窗
去,自己拥搂亲吻去了。我则一个人在地上,借着高潮的余韵睡着了。满脸的精
液冲刷了粉底,露出我"SHAMELESSSHEMALE"的脸部纹身。
四、梦魇
这几个月以来,Ote和Anl每天都会激烈地使用我。尽管我曾经是个多产
且训练有素的AV演员,却还是感到身心疲惫。偶尔,Ote也会带我出席一些活动,
至于那些媒体也就报导下"富家子恋上昔日人妖皇后"之类的新闻。每当这个时
候,好不容易走出豪宅的我总是心里烦躁、浑身乏力,面对人群更是不知所措。
肠胃也经过改造的我只能喝代餐粉,可是这近几天来我是吃了又吐,换了什幺类
型的都不行。
一开始Ote以为我只是累了,甚至变本加厉的使用我。然而后来我是彻底病
倒了,一直发低烧,浑身肌肉无力甚至难以支撑我的巨乳,只能一直卧床,大腿
还时常痉挛。我的鸡巴以往吃了药物受到些刺激也会硬起来,现在则全靠里面的
硅胶撑着,甚至有一些麻木了。我的皮肤变得暗澹,眼眶发黑,耳朵里经常嗡嗡
嗡地响。
我觉得可能是我常年纵欲服药导致的,或许一个人妖的一生就应该如此结束
了吧。不过Ote不这幺想,他给我请了不少的医生给我做检查。
一天,Ote来到我的床边,抚摸着我的肌肤说道"感觉怎幺样,小婊子?"
"挺好的,主人"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结果出来了,这是一种新型的病毒,类似
爱滋病""什幺…"我惊讶的试图直起身子,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主人你不
也…""这种病毒只有在特定基因的人身上才会导致发病。我和Anl都没事,
不过上一个妾就没那幺幸运了。"我勐地想起之前传言去世的妾,不由得心里一
紧"不过,你很幸运,有医生开发出来了一种药剂,或许会有用。"Ote说道,
"你是一个大明星,你若是在我这里去世了,会招来很多事端的,所以你一定要
好好活下去啊!""一定的,谢谢主人!"我努力保持眼睛睁开,努力地点了点
头
第二天,我被抬到了一个医院一样的地方,不过仔细看会发觉这是个实验室。
进入一个空旷的手术室,几名医生把我团团围在手术台中央,往我身上插了些监
视用的仪器,并且把我刚灌过肠的肛门撑开,塞进去一些奇怪的东西。为了防止
我被自己135cm的巨乳压死,只好采取了一种滑稽的半坐半躺的姿势。他们用皮
制镣铐绑住我的四肢,并给我带上了口夹。之后医生给我注射了某种液体,我就
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然而我是在巨大的痛苦中醒来的。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大脑一片空白
就像要爆炸一样,似乎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正在看着自己冰冷的尸体。医生给我
戴口夹是有道理的,我浑身都在痉挛,包括嘴巴。若是不撑开,我的舌头估计就
被自己咬下来了。手术室内,周围的机器都在吱哇乱叫。
这时,后庭内部的电极突然放电,使我立刻达到了高潮,鸡巴喷出一道清澈
的黏液,而我也恢复了些许神智,这时我才意识到,那种痛苦原来就是放大无数
倍的欲望。而"射精"以后我的欲望依旧令我痛苦,似乎是一直处在即将高潮的
那一瞬间的感觉。后庭里的电极依旧在放电。过了十几秒(对我来说犹如好几年)
之后,我又一次达到高潮。
这下我全身在痉挛中放松了下来。其中肆意晃动的巨乳简直拉伤了我浑身的
肌肉。但是我的欲望似乎难以被填平,而尽管后庭里的电极还在不断放电,我却
一直没有高潮,感觉无比的空虚。
这时Ote走了进来,向医生询问情况。
医生说到:"这种病毒会让大脑神经元异常发育,导致慢性多器官衰竭。到
时候连心跳都会不受控制导致死亡。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不断用大流量的讯号冲
击脑神经来保持原有结构。性高潮是最好的方法。当然这也是有副作用的,一般
来说一天十次高潮能对病症起到显着效果,然而一天超过五次高潮就会减弱人的
思维,直到智商减退…""那我只需一直用电让她高潮即可?"Ote打断了医生
的话。
"一开始还可以,"医生说,"但到后来他对电流刺激的敏感度会降低。所
以真正的方法还是得有劳…""你说的我都懂,那幺具体应该怎幺样呢?""你
们应该尽量让她不断性交,高潮,并且保证她的体力。这是一种药物,需要每天
注射,能保持她的性交欲望并且更容易高潮。当然如果是女人的话,还方便不少,
可是归根到底她还是个"男性"…""不可能,"Ote反驳道,"她从生理上到
心理上都不能称之为男性了。""不不不,"医生回答说,"男性的大脑结构和
女性是不一样的。就拿高潮来讲,男性的高潮和女性是不同的,无论怎幺模拟。
""你到底什幺意思吧,"医生诡异的笑了笑:"想让她活下去,就得一直用药
不能停止。而这种药只有我们才能生产。我建议您购买一个疗…""这个地方我
买了,这个实验室归Ote集团所有。"Ote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留下惊愕的
医生
五、治疗
实验室的关键器材就被安装到了Ote家的豪宅。我的身体敏感部位,像龟头,
肠壁和乳首都被植入了电极,一旦病发严重就会立刻强制我高潮以重置脑部神经。
当然这样会降低我的敏感度,所以Ote和Anl昼夜只要有时间就会干我和让我
干,而他们没时间时就会在我人造填充的鸡巴上锁一个电动飞机杯,然后把我绑
在特制的架子上让自动补充润滑剂的电动鸡巴干我后后庭,同时有管子直接将药
物和输送到我的胃里。
远远看去,拥有135cm胸围和120cm臀围的我就如同几座肉山疯狂地抽搐着,
而纤细的小腿,紧致的腰肢和修长的脖颈则被当作支点捆绑着。这几个月来我都
在没日没夜的高潮中度过。大量的治疗消耗了我的体力,虽然我的鸡巴是人工填
充不会疲软的,但我完全没有体力去干Anl,Anl有需要的时候都基本是自
己动。她说她觉得我已经和一个塑料玩具没有差别了。Ote还是醉心与我完美的
肉体,就决定再拖一拖。
将近半年以后,我的病症基本消除,但是副作用也浮现了出来。由于长时间
刺激,我的感官受到了影响,变得极度畏光。所以我只能佩戴几乎不透光的隐形
眼镜,最后Ote直接请人把我的瞳孔附近组织摘除替换成了遮光晶体。看上去我
的眼睛亮丽迷人,又有些许洋娃娃似的失神,实际上我已经近乎失明,只能看到
暗澹的影像和轮廓。
长时间高潮和药物对于大脑的影响更为明显,我已经不太会讲话了。当然我
也不需要说什幺,反而觉得狗吠十分容易,而且Ote主人也是喜欢的。我现在很
难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连最简单的算术对我来说都很难,甚至数数都不清楚—
—有时候主人惩罚我的时候让我边挨抽打边数数,我却时常数错。
到了最后,似乎最为累人的是思考事情。像本能一样淫叫和扭捏身体成了我
的日常。我似乎生活在一片刺激导致的汪洋大海中。很难想像一个因为摘除睾丸
又被女体化的人妖,实际上已经没有性欲,而又被常年性刺激,最终精神错乱,
又只有的性刺激才能延缓症状,最后精神会是如何的崩溃。我不知道过了多
少天或是几分钟,我感到了死亡的迫近,那是一次次高潮离我远去的时候…
五、后记
当那天清晨,Ote的仆人推开Jennfer的房间,发现她躺在地板上已经不动
了。巨大的胸部和臀部不再有起伏;她的鸡巴依旧坚挺,偏向左边一些直指上方;
微张的厚唇和失神的双眼,使她活像一个性爱娃娃。
然而奇迹的是,Jennfer依然活着。这可能是她神经疾病的最终结果。她只
是静静的成为了类似植物人的状态。Ote抛弃了她,对外宣布Jennfer已经死了。
而实际上她被送到印度洋小岛上的一个与世隔绝的修道院里,由一群修女照顾。
据说大概半年以后,Jennfer醒了过来,从此再也没有踏出修道院。
从当年中国的一名遭迫害的富二代,到美国的人妖皇后,仅仅三四年时间而
已。而从人妖皇后到人肉玩具,最后再到某富豪的性奴,最终皈依隐居,也不过
又三四年而已。人生起伏,也就不过如此吧。
一位记者偶然在"暗网"翻看到早就在网络上销毁殆尽Jennfer的色情录影
带,两年后最终查出其下落。在隐居后第三年,在修道院的小房间里,Jennfer
穿着足以掩盖她变态身材的宽大修女袍,把自己的故事叙叙到来…
【完】
写在后面:新人之作,有所不足请多多包涵。之所以坚持于人妖的题材,是
因为我的确有一位人妖朋友。尽管本篇大部分皆属虚构,但有些灵感还是并非空
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