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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白羽刚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了医护室,仔细一看,正是前两天夜班
时干过自己的那位工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位工友一脸着急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想说,可医护室里总是人来人往
,让他有些不好开口。
白羽心想难道上次玩上瘾了,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并不是夜
班。
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历夹,走出医护室,陈工友赶紧跟了过来。
在走廊里陈工友并排走到白羽身边,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让白羽一定要给他
帮个忙。
白羽心里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于是逗他说,帮什么忙,是祛火还是洗
澡啊。
没想到这位诚实的工友直接来了两个字,不是。
两个人来到走廊顶头,陈工友才说出了找白羽要帮忙的事。
事实上从上次查房的第二开始,陈工友已经找白羽两天了,只是因为上完大
夜班之后,按规定医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现在才被陈工友找到。
陈工友先是跟白羽说了一堆出门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说了在工棚里都是来
自全国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说大家各不相识在一块干活,最重要一点就是要
有大家都认可的品行,大家最排斥的就是说谎不实的人,要是谁让大家觉得是个
不老实的人,那估计就在工棚里呆不下去了怎么怎么的。
听陈工友嘟嘟说了一大堆,白羽还是没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帮什么忙。
在几次的追问之下,陈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原委。
原来那天夜里给陈工友打过电话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来了电话,本来对
方并没有对头天夜里的事起疑,反倒是陈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头和小头的双重
激动,把发生在前一天夜里的事向同伴们 做了一翻陈述。
在讲述经过的时候,本身就言辞笨拙的陈工友并没有进行丝毫的夸张,但在
同伴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在春秋大梦里吹牛。
所以表示了各种的怀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说他顺手当了救人模范就不知
道自己是谁了。
听到这里白羽已经明白,看样子是陈工友是想让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为自
己作证,对于这一类的事,白羽从来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况这
涉及到一个男人的信誉问题。
于是动答应在陈工友的同们面前帮他澄清误会,陈工友一听这话立刻高兴
得咧开了大嘴。
看着这一幕,白羽不得不想到了之前那个晚上,就是这张嘴,那种毫无技
巧,近乎乱啃一样的亲吻,曾让自己感到幸福满满,还是这张嘴,像野兽吞噬一
样的吃过自己的乳房,乃至现在乳晕四周还有几行澹澹的齿痕,可当时那种被咬
的疼痛也着实让自己兴奋了一把。
作为一名医生,下班的时间几乎没有准点过,从上班开始,白羽就一直处在
忙碌的状态,忙得自己都 忘了时间。
只到陈工友第四次故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表,知
道陈工友已经等得心慌了。
可白羽并没有着急,毕竟病人和工作是第一位,这个原则是她始终坚守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白羽才总算做完了最后一件工作,来医护室脱下白大褂
,换上了自己来时的便装,那是一件带褶前襟的衬衣,和一条包臀短裙。
修身的剪裁,衬托得白羽的胸部更加挺拔,腰身更加纤细,只把陈工友看得
一愣一愣的,忘了自己原来的急事。
「好了,给你的朋友打电话吧。」
白羽走到陈工友面前。
「好的,我打电话。」
陈工友这才过神来。
「打什么电话?」
「你不是让我给你的朋友解释嘛,你没有吹牛嘛。」
「哦对对对,不用打电话,他们早就来了,在楼下花园等好半天了,他们要
当面听你说。」
听到这儿,白羽看了看面前这个外表憨厚的农民工,总感觉他对自己有所隐
瞒,虽然想是这样想,但见几个工友并吓不到白羽。
她跟随陈工友走出住院楼,来到了医院大门里一座花园。
看到她们的出现,花园里有两个人马上迎了过来,然后白羽就看到了他们脸
上的惊讶。
看得出来这份惊讶有两层,一是想不到陈工友真能带来这么一位女医生,更
多的则是更加想不到这位医生这么漂亮。
迎过来的两个工友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四十来岁,小的应该二十左右。
陈工友并没有向白羽介绍他们的名字,只是把她往两人面前一扯,说了句:
怎么样,没骗人吧。
年龄小点的工友彷佛刚从梦中本来,一脸的激动根本无法掩饰,年长一些的
倒显得沉着一些,不过两只眼睛也充满了色色的目光,只在白羽身上不住打量。
陈工友紧挨着白羽,好像身体的距离越近,越能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
他继续说道:这就是白大夫,你们可以问她,我说的可有一句假的。
那年轻的心想,人都来了肯定是不会有假,正想表达 无尽的羡慕,年长的却
说:问她没用,她是你的医生,一看心眼就不错,万一顺着你说忽悠我们呢。
陈工友问,那你说要怎么样。
年长的说,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陈工友说,那怎么可能眼见,都是几天前的事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一边的白羽早明白了他们话里的意思。
于是插嘴对年长的工友说,你说要眼见才信,那你是想也来住院,再等我晚
上去查房吗。
年长的一听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气,反而一笑说,这位美女大夫
你可别咒我,我是想见识一下小陈说的,不过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陈工友周记者大战过一场之后,这几天里白羽只和 房东来过一场炮战,
那种普通的抽插对现在的白羽来说,完全只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没有太多的刺
激和兴奋。
白羽早就发现,现在的自己必须得玩得有脏又贱才会产生感觉,前次的查房
偶遇,丝毫不懂情趣的陈工友,因为有着一身的臭味和一只积满污垢的鸡巴,反
而给白羽留下了比周记者更强烈的印象。
这时候看到陈工友因为口风不严「惹来和麻烦」,再看着面前这一老一少两
位工友,小的精力充沛浑身散发着野小子的气息,老的一肚子坏心思肯定是个会
玩的高手。
而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两个标准的底层民工身上,都带着浓重的气味,那是
和陈工友身上一样的气味,这气味让白羽心里燥热。
不住院,难道你想带我去开房啊。
白羽挑逗着面前的工友。
开房不行,我们穷民工可开不起。
并且开房的话,就只有我们俩,年长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轻的,能见识到这
位白医生的本事了。
等我们到工地,大家照样不相信。
白羽听懂了这个工友的意思,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自己被一群数以计的农民
工,围在一个工地废墟的 画面。
心头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慌。
而说话的年长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马上补充了一句,我们工地小,就
二十来个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脸上一红,心中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民工多了一丝
佩服。
既然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欢装什么矜持,心里已经盘算对方话
意中的请求。
她倒没有考虑到会不会危险,要的问题纠结在同时面对那么多男人,自己
的身体恐怕难以消受。
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儿,好能为自己有所分担,可又记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
,老早就约了一帮过去的校友,去郊外露营野战了。
这样的纠结也好,思考也好,都不过是在心里走走形式,打一开始心底那股
淫火就已经烧得揭晓了答桉。
在一老一少两位工友的带领下,白羽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工地。
原本陈工友也想跟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务,可白羽本着医生的职业
操守,坚决不允许一个病人离开医院。
打车来的时候,因为白羽坐在后排,为了不偏向一方,她动提出让两个工
友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样的搭配让出租师傅一脸迷惑,以为是两个民工凑了老婆本和棺材钱,找
了这么高档次的一个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气质,让看惯人间态的出租车司机丝
毫不认为,这位美女会从事皮肉生意。
因为过了晚高峰时段,工地离医院也不远,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
在路上两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绍,年长一点的姓尤,叫尤吉庆,因为比
较有心眼,又是工友间的一个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头儿。
年轻一点的姓徐,叫徐运理,是住院那位陈工友大姑子的 二婶的妹夫家的老
三,在工地属他 年纪最小,才7岁,只不过贫困的家境和艰苦的劳动,让他看
着比实际 年纪老成。
工人们好点的叫他小徐,像老油头儿这类人就调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头儿说的 不同,这个工地并不小,只不过处在前后两个施工周期当间
儿,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
在大厦一楼的一个域,用活动隔出了几间简易房,那就是工人们的宿舍
。
白羽到的时候,这里的工人刚吃过了晚饭,有的在玩着手机,有的躺着睡觉
,大多数人却是分成了两堆,在玩着扑克。
当白羽看到他们的时候,又发现了老油头儿的一个假话,这里的工人少说也
超过了三十五六个,而且还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更多,完全无
法得知。
工人们注意到白羽的出现,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传说中的「淫娃」
会出现在工地,但大家对此的相信程度几乎是零。
当 幻想成真的时候,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惊叹着白羽的艳丽,有的称赞着老油头儿二
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
可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所有人都有一点相同,每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
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
还没得老油头儿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绍,工人们已经围过来,提出一系列的问
题,中心当然是围绕着之前听到的,有关陈工友住院艳福的传言。
虽然从来不乏 裙下之臣,但同时被这么多男人,用这样热切的目光围绕,白
羽还是第一次,有一种明星见粉丝的感觉。
被对方的热情感受,白羽也不想避他们的,只是同时这么 多人提问,
自己根本反应不过来。
在慌乱之中,徐运理出面解了围。
因为接人也有份参与,所以徐运理现在的派头大不相同,说出来的话,也有
人听从了,于是场面渐渐恢复正常。
反正知道必然会发生什么,白羽也并不打算装什么矜持,不过却有要挑理的
地方,她质问老油头儿,为什么这里的人,比他说的多了一倍不止。
老油头儿咧嘴一笑说,不知道,反正他们之前走的时候,这儿就二十来个人
。
白羽知道上当,可既然人都来了,跟他扯这些也根本说不清楚。
她想了想,然后像一个裁判那样,宣布了一系列规则。
她首先说,我来这儿是为了证明陈工友说的话都是真的。
话刚说到这儿,下面就是一阵哗然,有几个人就要发表看法,白羽抢着说,
我知道,你们想说没亲眼看到的不算。
大家放心,既然我来了,一定有办法让大家相信,你们听到的都是真的。
他怎么跟你们说的?说医院里有个医生是个大骚货吗。
你们一会就会知道,这个骚货到底有多骚。
老油头儿又插嘴说,不只是骚,还很贱呢。
周围又是一阵狂笑。
白羽不理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她告诉大家,不管自己有多骚多贱,毕竟
也只是 一个人,你们这么 多人自己是肯定应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嘘声。
「所以应该分一个等级,待会大家排队过来,我给你们舔,要是谁射了,就
自觉站到一边,其他人监督。」
旁边马上有人问,要是没射怎么办。
「每人舔两分钟,时间到了没射的就可以操我。同样,每个人三分钟,三分
钟之内射了的也站一边。」
旁边又有人问,三分钟不射的呢。
「三分钟没射的,我就用另外一个地方伺候他。」
这些纯朴的民工,有很多没反应过来,这另外一个地方是哪里。
于是又提出了疑问。
白羽还没答,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我操,难道你是说可以操你屁眼。
此话一出,大家都看向了白羽,见她微微一笑表示了默认,这下子大家都沸
腾了。
这些从贫困地来的民工兄,对于屁眼可以操这事,基本上谁都只是听
说而已,和自己的农村媳妇,一辈子都是不变的老三篇,别说肛交,口交都没几
个人有过。
所以听完白羽讲的规矩,大家都想,要是第一轮就缴了枪,虽然很不心甘,
可起码有过一被这么漂亮的女人舔鸡巴的经历,这以后到老家,起码可以跟
朋友吹上半年。
心里这么想着的人突然发现,自己还在动心思呢,早就有人占据了靠近白羽
的有利位置,希望先拔头筹,于是也赶紧地往前揍,争取离得这个美丽的女人更
近点。
这时候白羽还一直站着,她打量着这间工棚的环境,想找个舒服点的位置,
接下来可是有很艰巨的任务,需要耗费大量体力的。
同时她也在想,现在要不要脱掉衣服,原本是想晚一些再脱,倒不是为了装
矜持,而是为了给这些饥渴的男人增加点悬念和诱惑,可又怕这些男人一会弄坏
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可是从医院直接过来的,并没有带着替换的衣服,如果
身上的衣服坏了,之后该怎么从这儿离开呢。
想到此白羽还是决定先脱掉外面衣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