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atasdd
字数:8728
2018/07/06
中原正北,金钱庄内,一名仆役打扮的男子正在嵌金回廊上飞奔,至一处偏殿前时,正欲迈入,却被守门庄丁拦下道:“庄主吩咐了,若无要事,莫要打搅他与陆夫人行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那仆役粗喘着道:“就是要事,有客来访!”
守门庄丁这才进门通禀。不一会,出来道:“庄主吩咐,可把客人带到此处。”
那仆役面露难色,道:“客人恐怕不方便前来。”
守门庄丁顿时踹了那仆役一脚,道:“什么客人,非得要让庄主亲自迎接?我看你是嫌庄大路远,不肯跑腿吧!”
那仆役不敢顶嘴,连声应着往回奔去,心中却鄙夷道:“狗东西!当了条看门狗,却把别人也当狗看!”
虽是不忿,却免不了再跑来回。又过数刻,那仆役领着一人来到。守门庄丁一看,这才知晓方才所说“客人不方便”是何意,原来,那客人面色惨白,气色极为难看,显然有伤在身,左侧袖管空空荡荡,竟是少了一臂。
客人既然来到,守门庄丁自然不敢怠慢,飞也似的入内通禀,过了一会出门道:“客人少歇,庄主即刻就来。”
然而三人在门口等待将有近一刻钟时间,才见金成峰身着睡袍缓步而出,裤裆上仍支着偌大帐篷,周边还有些许水渍。原来,金成峰连日来与陆玄音日夜宣淫,今天正好又在兴头之上,接到通禀后并未立刻动身,而是加快速度狠命肏干起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直肏的陆玄音浑身颤抖,接连泄身,连声讨饶,这才满意的拔出肉棍,不紧不慢的将睡袍胡乱一套,出门一见那“不速之客”。
“金兄别来无恙。”见金成峰出现,那断臂之人率先开口道。
“玉天主,真是稀客,今日怎有空到……”金成峰自然早就看见他,走进却发觉来人身姿有异,顿时也不再绉文,回复到平日的粗鄙言语,惊道:“你怎的弄成这副德行?”
那断臂之人正是快活林天主玉天一,大战当日,他连战墨天痕与两大神将联手,断臂重伤,仓皇而逃,如今外伤未愈,内伤难平,沿道又都是通缉榜文,想单枪匹马回西域已不大可能,只得北上求助这交情尚可的大金主。
“说来话长,但看我现在这副模样,金庄主想必知道我所求何事。”玉天一答道。
金成峰微微一笑,道:“你这副模样只身到此,怕不是你的快活林让人给端了,你走投无路,想找老夫帮忙?”
他猜的不差,玉天一脸上厉光一闪而过,道:“金庄主神算,小弟我确实需要帮助。”
“原来真是这样。”金成峰抚须沉吟片刻,竟是口吐惊人之语:“送客吧。”
“这……”玉天一一愣,不解金成峰何出此言,忙追问道:“金庄主,这是何意?”
金成峰笑道:“我与你快活林合作,那是生意。生意伙伴若是有难,老夫不介意扶上一把,但如今你老窝都被人端了,还做的成生意吗?既然做不成生意,我又何必再与你往来?”他语气平常,说的却是无情之话,将商者唯利是图,过河拆桥的性子发挥的淋漓尽致。
玉天一不甘道:“金庄主,看在往日我快活林与你合作多年的份上,就帮小弟一把,小弟别无多求,只求一女百金,庄主富可敌国,就当施舍小弟也好。”
“施舍?”金成峰冷笑道:“天下皆知我金钱山庄富可敌国,但谁又见过老夫救济穷人?施舍一事,只有老夫心情颇佳时,才会把钱当狗粮砸给那些讨厌的叫花子。”说着,他语气一沉,低声问道:“你是狗?还是叫花子?”
玉天一本就身怀内伤,被他这一番言语相辱激的气血上涌,他堂堂西域欲界六天主之一,向来视中原人为刍狗,如今竟被个“刍狗”视作刍狗,这等屈辱他何曾受过!但现今自己确无本钱与这“刍狗”叫嚣,只得道:“若庄主今日慷慨相助,来日有货送往西域时,我可开一条方便之门。”
金成峰冷笑道:“哈!无力的筹码。我金钱山庄在西域经营多年,关系早就打点妥当,何须你再开方便之门?不送!”说罢挥手转身便走。
玉天一见状,只得暗下决心,一咬牙,道:“金庄主留步,有力的筹码,我倒还有一个。”
金成峰闻言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得意笑容,背对他道:“亮出来看看。”
玉天一道:“庄主素来喜御天下美女,虽然天赋异禀,金枪不倒,但阴阳相交,总有亏益,玉天一不才,愿将我西域秘传欢喜禅法倾囊相授,助庄主延年益寿,雄风永驻!”
“这倒还行。”金成峰身为商人,定要榨干玉天一最后一丝利益才肯罢休,如今目的已成,也不再板着脸,转头亲切道:“玉兄请入,我这正好有个上等的炉鼎。”
“老奸巨猾!”看到金成峰这副嘴脸,玉天一气愤满胸,偏偏无可奈何,而两大神将连招非是易与,自己确实急需双修来恢复伤势,只得跟随金成峰入内。
二人来至内中,金成峰也不着急爬回床上,而是招呼玉天一坐下,慢条斯理道:“玉兄,你这偌大的快活林,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玉天一见金成峰未直入正题,也不知他有何盘算,但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急躁,便把欲林祭时,四大神将围攻快活之事一一道来。
金成峰听罢,不禁问道:“奇了,你的一双儿女不曾随你一同逃出吗?”
说到伤心处,玉天一顿时一怔,随即落下泪来,道:“金庄主有所不知,早在北落师门攻入快活林之前,牵机与兰姬已死在一个叫做墨天痕的小杂种手上。”
话音刚落,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旋即一名仙气四溢的丰腴美妇披着不整的睡袍赤足跑出,对玉天一道:“你方才说的,可是墨天痕?”这美艳妇人正是墨家主母陆玄音,她乍闻来人提及儿子名讳,也顾不上羞耻,将睡袍随意一披便跑出问话。
金成峰见她擅自跑出,不悦道:“谁准你穿衣服的?给老夫脱了!”
陆玄音羞赧道:“不成,还有外人在这……”
不等她说完,金成峰顿喝道:“既然有客,你多嘴什么,乖乖候着老夫去肏你!”
玉天一却是两眼放光,道:“金庄主,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极品美妇?若我没看错,这应是个正宗玄门弟子,可是上好的炉鼎啊!”
金成峰抚须得意道:“那是自然,老夫看上的女子,岂有不是极品之理?这可是南水陆涣之的宝贝千金,亦是道门希音观高足,无论气质体态皆是一等一的上品,而她身负道门玄功,情欲难以击破心防,调教良久亦会时不时反抗几下,比之寻常女子大有趣味。”
玉天一皱眉道:“金庄主,往日你所纳女子,皆由我快活林经手,但她似乎并非我快活林擒送而来。”
金成峰笑道:“那是自然,南水陆家势大,就连老夫也得提防一二,所以我便让 呼延逆心亲自出手将她掳来,谁想那小子竟然杀了她全家,造成仇家灭门的假象,真是心狠手辣。”他虽口称“心狠手辣”,表情却淡定如常,仿佛这灭人全家之事在他眼中不过看戏一般简单。
提及 呼延逆心,玉天一冷哼一声道:“若不是 呼延逆心的情报有误,我快活林偌大基业又怎会一朝尽丧!”
“哦?”金成峰疑道:“ 呼延逆心的情报向来准确,办事也很牢靠,这次竟会出如此大的纰漏?”
“为我快活林,竟请北落师门出手,朝廷真是好大的手腕!”玉天一恨恨道。
金成峰瞥了一眼被他二人撂在一旁的陆玄音,忽道:“玉天主,你说杀你一双儿女的小杂种叫作墨天痕?”
提及杀子仇人,玉天一分外眼红:“不错, 呼延逆心请报上有说,这是条漏网之鱼,让我好生‘招待招待’。”
“巧了!”金成峰一指陆玄音,笑出声来:“这位陆夫人有一独子,好像也叫墨天痕。”
玉天一眼中凶光顿现,拍桌起身怒问道:“那个叫墨天痕的小杂种,真的是你的儿子?”
见他面色不善,陆玄音心知眼前这断臂男子只怕多半是仇家,但她心系儿子安危,想要知晓墨天痕境况,不愿就此回避,只得迎上玉天一那几乎杀人的目光,语调坚定的问道:“他现在如何了?”
“你当真是那小杂种的母亲?”陆玄音表现的如此担忧,玉天一已笃信她便是墨天痕母亲,仅剩的右拳已然握紧,步步逼近墨家主母!金成峰见状,快步拦住玉天一,随后转身一把扯去陆玄音身上睡袍,将她丰沃熟媚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仇家眼前!
陆玄音不料金成峰竟让她如此出丑,惊的急忙遮住丰满胸乳与诱人私处,未及抗议,只听那老淫棍对玉天一道:“玉天主,你想对这炉鼎不客气,大可一会到床上再不客气,你若现在动手,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玉天一自然明白金成峰所言何意,一双冷眼上下打量过陆玄音的熟美裸躯,阴阴笑道:“既然如此,多谢庄主美意了!”
眼见仇家面带邪笑步步逼近,功体受封的陆玄音只得不断后退,心中苦楚万分:为何我还要遭受这般折辱!还不如一死了之!但转念一想,她苦撑至今,全因心挂墨天痕安危,而眼前此人就知爱子动向,即便要死,也得先探明爱子如今究竟是何状况!
盘算间,陆玄音忽感小腿触及硬物,竟是已退至床边。不远处,金成峰又传来猥琐语调:“陆夫人,你就这么急切的想要上床让玉天主对你不客气吗?嗯,果然你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呢。”
连日来,陆玄音被金成峰摆成各种羞耻而淫荡的姿势不断的肏弄奸污,也早听够了他的污言秽语。在老淫棍的强壮身躯、高超技巧和欲澜精油的三方作用下,身陷淫窟的墨家主母只要在数次高潮过后,便会身心失陷,如同荡妇一般任由老淫棍对百般玩弄,自己却宛如沉沦在 欲海中九天仙子一般尽力配合,贪婪的攫取爱欲欢愉。只是每当二人偃旗息鼓,第二天再战之时,身负道门玄功的她便会恢复清明,继而让她沉溺在对自己淫行浪态的羞愧与耻辱之中。如此往复多日,陆玄音在 肉欲快感与理智羞愧的循环间苦苦 挣扎,备受煎熬,而金成峰却在反复享受着将道门仙子奸成淫娃荡妇的 征服快感。然而可怕的是,在老淫棍的污言秽语中,陆玄音得知金成峰令自己屈服所需的时间竟是越来越短,开始时需要让她高潮六七次方能让她打开身心,如今只需三四次决定,便能令她情迷不已,任其玩弄!
本以为今日又是一场抗争,不料却迎来了不速之客,陆玄音气苦之余,仍在思索自己该如何摆脱淫欲侵蚀,套出墨天痕境况,但显然仇家已不愿在多等片刻!
玉天一天伦梦碎,基业被毁,又被金成峰一顿敲诈勒索,本就抑郁怀怒,确认眼前女子正是仇家之母后,满腔的怨怒再难压抑,瞬间爆出!
只见他粗鲁的将陆玄音推倒在床,随即解开裤带褪下长裤,竟是准备毫无前戏的强行奸辱这仇人美母!
陆玄音今日刚被金成峰凌辱不久,尚未丢失心智,自然拼死反抗 挣扎,玉天一臂断力乏,一时竟不能得手,气怒羞恼之下,再不顾欢喜禅“引人入欲”之法,甩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陆玄音脸上。岂料这一巴掌更激起陆玄音求生之心,不顾一切的推拒阻挠,使得玉天一更无从下手。
金成峰在一旁看着玉天一的局促模样,颇觉有趣,只是玉天一虽伤一臂,但功力仍在,陆玄音却是功体被封,与寻常女子无异,若真逼得玉天一恼羞成怒,难保他不会下狠手,于是上前拉开玉天一道:“玉天主,何必心急?你先教会老夫欢喜禅法再来享用也不迟。”说着便把玉天一拉至一边,对陆玄音道:“陆夫人,你可要光着身子在这好好等待我们前来临幸,若是老夫回来发现你不在床上或是穿着衣服,那今天你整夜都别想休息!”
陆玄音对他很是忌惮,也不敢违逆,只得抱着裸躯缩成一团,眼看着金成峰将满面怒容的玉天一拉扯而去,心中酸楚悲戚,却满是对爱子的牵挂:“痕儿,无论如何,娘为了你,也要拼命活下去!你也一定不能有事,一定要安然等待娘去寻你!”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金成峰与玉天一携手而回。二人此刻有说有笑,玉天一也全然不见之前的愤恨神情,然而二人这番举动在陆玄音眼中,无异于狼狈为奸后不怀好意的阴险诡容,让人背脊发凉!
二人来至床前,金成峰率先开口道:“陆夫人,玉天主可是我的客人,你得好好服侍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