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摄心神,转头看向殷雪霏,柔声道:“我知道你是元婴中期修士,我现在的力量已不足以收服你,但这二十四桥之下,我已布下千符阵法,纵然是大乘期的修士,也休想夺走我们对二十四桥的控制权!”她仰面向天,望着天空明月,幽幽地道:“事到如今,倒也不怕告诉你了。我一直处于美人图中,无法显形,幸好有你的灵力协助,输入二十四桥,引发它的力量,这才能让我的空问与此地空间重合,借二十四桥巨大法力让我现身此间!”殷雪霏玉体剧震,现出难以置信之色,紧咬樱唇道:“怎会如此!二十四桥本是天下法宝,以此等威能,难道会被你轻易收服!说这话,又骗得了谁?”媚灵轻蔑地看她一眼,哂笑道:“不要坐井观天了,有美人图在,还有什么法宝敢称!你可知道,二千年前炼制此宝时,谢希烟可是按照我的要求,特意将美人图炼成可以克制冰蟾宫功法、能收服二十四桥的最强法宝!”殷雪霏的玉容渐渐惨白一片,双眸却愈发黑亮,目光烁烁,几乎要将媚灵彻底吞噬。
她缓缓闭上美目,许久之后才睁开,轻轻叹道:“凌霜祖师,原来真的是你!”媚灵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住口!不许再提那个名字!”“为什么不提!”殷雪霏昂然无惧,冷冷看着她,咬唇轻笑道:“谁想得到,当年名震天下,出名的玉洁冰清,令无数人敬仰的凌霜仙子,竟然会沦为法宝阴灵,变成这副淫贱模样,和一个小小人妖勾搭成奸,反过来谋害本门弟子!若是消息传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笑死了!”媚灵玉体剧烈震动,凝眸紧盯着她,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彻底化尽。
这一对绝色佳丽,冰蟾宫先后两代宫主,在梦幻般的云雾之中,怒目相视,凌厉目光相互碰撞,几乎撞出火星。
天空中,异象隐隐浮现。一轮明月从虚空中浮现出来,渐渐与原有的明月接近。
两轮明月,浮于空中,照耀着下方,将月光洒在两名绝色美人身上。
这两名风华绝代的美丽佳人,任谁都是同时代首屈一指的超一流杰出仙子,威名广布于天下,隔了二千年时光相见,便如天上明月,共现世间,让旁观的伊山近不由得慨叹天地循环,如此美人一个就已足以改天换地,自己偏偏遇到两个,实是人生幸事。
他刚想到这里,突然又想到,如果自己没有遇到她,不被她强奸,能和亲人一起幸褔生活到老,岂不是更幸运?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流出血泪,呼吸微微粗重,以手抚胸,只怕那心会悲愤碎裂,来不及报仇雪恨。
天有二月,人间又有二名最佳美人,凝视半晌,终于有一美人敛去怒容,轻柔笑道:“任你伶牙俐齿,也难逃今日败局。美人图空间与二十四桥已渐重合,此地亦将由我掌控,倒看你能逃到哪里去!”她气质与对方相似,都有些清冷之意,玉骨冰肌,即使二千年修练亦无法改变。
但她的气质之中,却多了极度的妩媚风流,二千年沉淀,早已是妖媚入骨,满身的媚骨,诱人至极,天下无可及者,与对方的玉洁冰清形成鲜明对昭一。
她此言一出,天空新出明月光芒大作,带着中心处的晶莹月宫,桂花玉树,向着原月移去。
原有的一轮明月光芒清寒,将万道寒光洒向大地,却终究抵挡不住新一轮明月的接近,渐渐被它的光芒吞噬,融入到月华之中。
两轮明月合而为一,皎洁寒光洒向下方,媚灵身沐月华,更显气质飘逸妩媚,隐有出尘之意,长袖轻拂,傲然而立。
殷雪霏终于露出震骇之意,喃喃低吟道:“怎么会如此!这样的空间……”她本是掌控修仙界的强大女修,中土最强者之首,自然极鸟识货。
美人图的空间法则,她现在能够体会得到,虽然未看到里面的无尽山川,也能猜出几分。
上古之时,或有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但那都是古仙异宝,早已成为绝响,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现在竟然有人能造出类似的异宝,实是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单以此宝而论,就等于是另建了一个世界,与现实世界可相对而立。
更令人惊骇的是,这法宝居然还能借助二十四桥强大法力,将两个空间合而为一,虽然只在二十四桥法力所及的百里范围内勉强做到这一步,但也足以震惊天下了。
她茫然仰望,默默感受着空间中的法力流动,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井底之蛙,竟然将二十四桥当成天下法宝,只以为了解此宝奥秘后就能扫平修仙界,却没有想到世问竟有隐藏法宝,远远超过了它,甚至还能借法宝之力控制二十四桥。
她身受重伤,毒力发散周身,单是一个二十四桥的法力,她就已经抵挡不住,更何况二十四桥与异度空间合而为一,此战更无一毫胜算。
明月之下,清丽美人幽幽叹息,凝目深深望着那边的妩媚美人和清纯女孩,身形突然消失在月光中,只留下淡淡光点,如雪如雾,飘散在这缠绵夜色之中。
第四章香踪何处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明月之下,一名清丽纯洁女孩漫步而行,罗裙随风轻轻飘动,口中喃喃念诵着这两句诗,清澈目光四面扫视,寻找着那吹箫玉人。
虽然玉人香踪已杳,伊山近却知道,殷雪霏是无法逃出这二十四桥的范围之内。
现在此宝的法力覆盖范围已与美人图空间相重合,彼此都有对方空间特性,以媚灵的控制之力,她绝对无法脱逃。
“何处?”这才是重点,他要走遍此地,到处寻找玉人,直到将她逮到,教她吹箫为止。
他漫步走过一座座的小桥,手持玉箫,轻柔吹奏,吮舔着箫口上面残留的香甜味道,回忆着美人身上幽香,心绪复杂难平。
他在月下漫步,走了许久许久,将二十余座玉桥尽都走遍,寻找着伊人香踪。
终于,在最后一座小桥上,他看到美丽伊人昂然俏立桥心,背对他站着,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一身的清冷孤寂之意,颇具诗情,令他的心也不由得感觉阵阵凄清。
“宫主,原来你在这里……”伊山近幽幽叹息,看着那身材纤美修长的绝色仙子,胸中如火如冰,相互冲击,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清丽仙子转过身来,如画娇颜一片平静,似已将生死置于度外,见他来了,反倒轻轻一笑,淡然道:“清雅,你好,你好!”长袖飘然挥出,万点光芒从袖中飞出,漫入空间。
清风涌起,渐渐增强,最终狂风大作,吹得漫天乌云涌起,将天空明月都遮住了。
漫天风云涌起,呼啸之声弥漫天地。乌云之中,大雪飘飘落下,向着大地覆盖而去。
风雪布满天下,冰寒刺骨。而在风雪之中的清丽女孩,纱裙随风狂乱飘荡,纤细身体不住地颤抖,心也坠入冰窖之中,望着面前聚起风雪的美丽仙子,心神震颤,恍如回到了百年前被人轮奸时的悲惨一刻。
那时他的心,也是如此冰冷,几乎被冻成冰块。即使经历多年,也未能暖热。
鹅毛大雪布满天地,飘然落到他的身边,无数光点如雪如雾,击打在他的身上,每一点落下,都让他的身体迅速消失,在肌肤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坑洞。
淫雪霏霏,化为万点寒光,不停地腐蚀着他的身体,让他衣衫破碎,露出了纯洁胴体,暴露在曾奸淫过他的高贵仙子眼中。
一丝不挂的伊山近站在漫天风雪之中,唇边露出无奈微笑,无数光点落在身上,身体迅速缩小,消失在雪雾之中。
最终,他的身体只剩下最后一个器官,却是藏在腹中的鸡鸡,因为外部身体都已化尽,让它从腹中出现,暴露在清纯仙子的眼中。
殷雪霏重伤惨白的玉颊升起淡淡红晕,却勇敢地直视着它,美目中光芒闪动,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叭”的一声轻响,粗硬笔直的肉棒跌落玉桥上面,被雪雾光点紧紧包裹其中。
灿烂光芒从雪球中射出,突然发出轰然震响,雪球被里面暴射出的光芒震得四面飘散,如汤泼雪般,霎时消失不见。
肉棒大放光明,灿然生辉,耀得纯洁仙子眼睛发花。
她勇敢地瞪大美目,紧咬樱唇凝视着它,清楚地看到有两颗小小的睪丸从肉棒根部生长出来,迅速长大,化为正常大小,垂在肉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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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飘飞起来,浮在空中,笔直地指向她绝色美丽的玉颜,就像弓弩般将她逼住,马眼中彷佛随时会射出利箭来一般。
紧接着,伊山近的身体也从肉棒后渐渐生长出来,一丝不挂地站在冰蟾宫主面前,唇边带着淡淡微笑,眼中却充满悲愤屈辱,看着眼前美人,想起当年被轮奸之恨,几乎悲愤得流出血泪。
不知何时,天空中乌云散去,明月依旧当空而照,将皎洁光芒射向下方。
这月光彷佛丝带,柔柔地缠绕在殷雪霏身周,将她的玉体彻底缠绕起来,再无法挣脱。
天地之间,布满强大法力,积聚在殷雪霏身边,将她压得不能动弹。
殷雪霏绝望地轻叹一声,鲈膝闭目,束手待毙。
刚才的一击,她已是耗尽所有残存灵力,既然那样还不能除掉这个化名混入冰蟾宫的贼子,那就只能叹息天地亡我下的非战之罪了。
美人盘膝坐于玉桥之上,娇躯纤细柔弱,隐约颤抖,令人生怜。
天地不仁,毫无怜意地将道道月光缠绕在她身上,将她的玉体缚得结结实实,手臂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伊山近漫步走过去,看着眼前玉人,已盘坐不动,身体周围缠满丝线,放射出清冷光芒,更衬得她容颜美丽,没有半点烟火之气。
可就是这样的美丽女子、世外仙家,竟然做下那等恶事,强奸蹂躏了他,还在奸死之后将他弃尸于地,想起来就让他心中滴血,痛不欲生。
多年来的痛苦煎熬,今天终于到了雪恨之日!
想到这里,伊山近眼中不由得渗出泪珠,慌忙又举手擦掉,不让自己的软弱暴露在仇人眼前。
但他泪珠滴落之声还是引起殷雪霏的注意,睁开美目,幽幽地看着他。
她心中曾经清丽纯洁的女孩,此时却是一丝不挂,挺立着巨大的肉棒,昂然站在她的面前。
已经现出了男儿身的伊山近,清丽柔弱已经荡然无存,反倒多了几分阳刚之气,英俊潇洒,令人眩目。
只有他身上的纯洁反倒依旧,即使被人轮奸了三年,又经历了这么多事,依然是真纯如旧。
月华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肌肤渐渐化为洁白,如皎洁月光一般。
月光渗入肌肤,向下蔓延,甚至来到胯间,让肉棒上面的肉色尽去,化为纯洁玉色,如玉箫一般,挺立在美人面前。
殷雪霏却顾不得注意它的肉色变化,早已是骇得连闭目都忘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孩,喃喃低叫道:“不!”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为傲视天下的元婴期强者,掌控最大仙宗的强大仙子,竟然要受这样的侮辱折磨,被一个小小的孩童所辱!
但她的愤怒尖叫一声都还没传出,就看那胯间玉箫向前一顶,圆润箫头顶开温软樱唇,向着里面狠插进去!
她呼叫时微张的樱唇,恰好为玉箫留住了缝隙,龟头强行顶开雪白贝齿,插入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顶上了柔滑香舌,狠狠一棒戳在咽喉上面,用力戳进了纯洁娇嫩的食道之中!
美人嫩喉,紧窄适度,柔滑美妙,紧夹着肉棒,将香津甜唾染在肉箫上面。
殷雪霏悲愤的泪水已经奔流下来,愤怒地仰天怒视着伊山近,已然心碎肠断。
身为掌控天下的强大仙子,受到如此耻辱,真的是不如死了才好。
伊山近的脸上却有着与她相同的悲愤,在被她轮奸之后,不仅容貌变得和她相似,就连表情也像了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要轮奸我!”伊山近悲愤咬牙,颤声低呼,虎目中已满含热泪。
“你们都是世外仙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奸我!难道你们真的是修仙修成心理变态,一心要干没有人干过的纯洁小男孩,喜欢吃童子鸡吗?”“童子鸡”此言一出,伊山近忍不住悲愤流泪,奋力吸了一下鼻涕,含恨道:“我再怎么没有力量,年龄幼小,到底也是个男人,你们做了这种事,让我以后怎么做人!”他平抑了一下心情,忍痛道:“当然,托你的褔,我以后不用做人了!我的亲人邻居都死得干干净净,我还要做什么人!
“这些日子,我也就是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报仇雪恨!宫主宫主,我最伟大的宫主啊!竟然也有这一天,让我得到你,让你跪在我身下,在二十四桥之上替我吹箫!”殷雪霏悲愤的泪水在眼中不住地打转,虽然坚强地想要止住眼泪,却还是和他同时流出热泪,心中一片烈火焚烧,几乎将她彻底燃尽。
伊山近的声音,她已经听不清楚,彷佛是从远处飘渺传来,传入耳中,却无法入心。
她也想挣扎反抗,一口咬下他的鸡鸡,可是月华如水,化为捆仙宝绳,将她牢牢缚住,身上的灵力被月索不停地吸取,半点不留,更没办法抵抗反击。
这月华之索还不停动弹,甚至将她提起,变换姿势,勒着她的玉腿逼她改为跪姿,屈辱地跪在小小男孩的胯下,深含肉棒,感受着龟头顶入嫩喉的触感。咽喉被巨箫撑得大大的,恶心欲呕,偏又一点力量都发不出来,只有娇嫩仙喉按照原有紧窄度量,不停收缩、压榨着它的头部,给予凌辱自己的人以强烈快感。
二十四桥毕竟是此前世问古宝,威力之强,即使元婴中期的女修也无法反抗。
掌控最大仙宗的美丽仙子,最终也只能屈辱地跪在男人胯下,在二十四桥上默默吹箫。
伊山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蚝首上面,紧紧抓住青丝,拚命晃动着她,粗大玉箫在美人樱唇中疯狂抽插,磨擦着湿润口腔,柔滑香舌,在嫩喉食道中顶进顶出,干得高傲仙子呃呃低吟,美目中不断流出悲愤泪水,玉体剧烈颤抖,已然是痛不欲生。
曾被轮奸的男孩同样不断流着悲愤泪水,肉棒插在绝美玉颜中央,疯狂大干,心神已经彻底沉入到当年被轮奸之时,她曾骑在自己脸上,逼迫自己舔吮嫩穴,喝下蜜汁,用此香甜美味,强行拉着未通仙术的自己达到“辟谷”境界。
想到这里,心碎肠断,肉棒彷佛当年被她蜜道紧夹狂吸之时,再也忍耐不住,在纯洁仙喉中疯狂暴跳起来,大力喷射着滚烫精液,直接灌入到美人胃管之中。
“呜呜呜呜!”孤傲仙子忍不住琼鼻哼呜,泪水狂涌而出,流到樱唇肉棒上面,品箫已达极致,甚至将箫中液体都吸了下去。
月光如水,洒于玉桥,桥上玉人吹箫美态,于迷雾涌起之时,宛如梦幻。
伊山近虎躯一震再震,不停乱震,想着当年之事,忍不住痛哭失声,身体剧烈,被轮奸时的悲愤绝望又回到了心中,让他恍如又变成了那个无力反抗奸淫的小小男孩。
巨大玉箫从美人口中抽出,可怜的小男孩痛苦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泪水滚滚而下,洒落长桥。
桥上玉石,晶莹洁白,就如当年他被轮奸时曾用的床铺相同。这让他心中痛苦悲伤,神魂迷惘,甚至怀疑那变态仙子将洞府中的玉石撬下来,做成了这座小桥。
但他终究不再是任由奸淫的小小孩童,现在他已经是得成金丹大道的高阶修士,于修仙界也是强者之一,愤然绝望之中,还是忍痛爬了起来,跪在美人身前,凝视着她,眼睛拚命瞪大,努力观察她这百年来的变化。
她还是那么美丽,绝丽容姿傲视天下,甚至还变得年轻了一点,脸上的高傲丝毫未变,只是淫荡之色尽去,与当年奸淫他时截然不同。
她身上的庞大力量,他现在能够更清楚地感觉到。毕竟那时身无仙术,不能得知,现在却能感应到,她确实是天下最强修士之一,比那破冰盟五强者还要强悍多倍,除了海流门的玉仙子,再无人能与她相比。
如果她起了坏心,再要强奸蹂躏他,纵然他是金丹期高阶修士,仍然也只有挺鸡挨奸的分。
但是,现在主客易位,主动权操于他手,再也不用躺在下面,被动挨奸了!
多年来的夙愿,达成就在此时!
伊山近的眼中射出熊熊怒火,奋力扑上去,拚命张大嘴唇,狂猛地吻在樱唇上面!
那些精液,都已灌入食道,喂入仙胃,再不能对他的狂吻造成干扰。美丽仙子的高傲香舌被他强行吮入口中,大力啮咬吸吮,拚命舔弄,甚至还将她咬出血来。
淡淡的仙血味道,如同当年处女落红,味道丝毫无差。伊山近突然间泪水狂涌,心酸至极,想起自己多年经历,长久奋斗,终于也有今日!
美丽仙子温软娇躯,被他拚命地抱在怀里,用力极大,彷佛要揉碎一般。而她的温软樱唇,柔滑香舌,被他拚命舔吻,翻来覆去地狂吻舔弄,到处都沾染上了他的口水。
她甜美至极的纯洁津液,也被他狂吮入口,细细品味着咽下去,只觉滋味美妙,一如当年淫穴蜜汁。
丁香小舌也被他强吮入口,拚命地吸吮着,拉得她舌根痛楚,不由得自主地发出呜咽哼呜,听上去很是娇美柔弱。
幽幽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柔媚至极的绝美仙子踏着月色,轻轻走来,站在他的身后,柔声轻叹道:“不过是个吻罢了,真的这么重要吗?”伊山近放开湿滑口腔中的美妙小舌,松口让她把香舌缩回去,抬起头来,看着现任冰蟾宫主,依旧是美丽如玉,完美至极,却多出一分凄美柔弱,让他心中征服感大起,想到今天终于能征服她,不由得悲喜交加,泪珠滚滚。
“谁说不重要,她从前强奸我的时候,从来都不肯吻我,这明显就是拿我当玩物!做性玩具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痛苦?”
伊山近含泪呻吟,苦涩地回答着身后的前任冰蟾宫主,伸手抚上酥胸,用力揉捏柔滑玉峰,悲愤大笑道:“宫主,宫主啊!为什么这些年过去,你的乳房反而变小,难道被人捏得你不够,倒会缩回去吗?”实际上,玉峰确实是高耸挺立,手感也是极好,并不能算小。但伊山近一旦握到手中,往时的记忆毫无差错地告诉他:这对玉峰比以前稍微小了那么一点,除非用手去摸,否则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殷雪霏被捏得清醒了一点,美目中流淌着愤怒的泪水,咬牙颤声道:“你这该死的东西,谁强奸过你!你要杀要刚,炼魂灭神,我都不会皱一皱眉,却休想污蔑、羞辱我!”“污、污蔑,羞辱?”伊山近愤然流泪,毫不退让地与她喷射着怒火的双眸狂怒对视,颤声悲吟道:“被羞辱的,我还受得少吗?”“三年,三年啊!”他站起来,疯狂仰天大叫道:“我那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天,天!作为一个男人,受到这种侮辱,我还能忍受着活下来吗!”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脸色忽红忽白,流着泪扑了上去,将高傲的强大仙子按翻,让她趴跪在玉桥中心,高高耸起雪臀,放声嘶叫道:“看到这玉石了吗?你从前就是在这样的玉石上面轮奸我的啊!天道循环,天理报应,就在今天,就在今天了啊!”他的手伸到美人挺翘玉臀上面,月华长索自动缩退,露出圆润美臀,性感诱人至极,手按在上面,能感觉到柔软滑嫩,一如往昔。
“摸,摸到了!”伊山近回味着往日的手感,流着泪奋力狠撕,嗤的一声,将她的衣服撕破,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臀。
在人前露出隐密臀部,殷雪霏失声惊呼,羞愤至极,恨不得将这小贼碎尸万段。
“还记得从前吗?你从来不肯撕破一点衣服,都是自己脱下来,自动骑上我的!嘿,奸了我三年,穿上衣服就跑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能撕你的衣服,这也是你应有的报偿!”
单是撕开她的衣服,就让伊山近兴奋狂喜,就像取得了重大成就。
丝质内衣也被撕开,当小裤裤剥落,高傲美丽的强大仙女已经下体赤裸,露出了粉红色的玉门,粉光玉致的美妙菊蕾。
伊山近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紧窄菊蕾,触手光滑,如雪如玉,美妙至极。
高傲仙子窈窕性感的美丽玉体已经剧烈颤抖起来,嫌恶地怒视着伊山近,咬牙恨道:“松手!不许碰我!”虽然是在说着狠话,可是菊花被人摸到,还是羞愤欲死,一头撞在地上,几乎碰出血来。
伊山近的泪水与她一齐奔流,哽咽低叫道:“你还记得,从前你也是不许我碰这里的!天杀的淫妇,你只用前面来奸我,就是不用后面!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干你后面,让你痛得要死,一点快乐都享受不到!”他仰面向天,喃喃悲吟:“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干后庭!许多时候,我经常会把她们的后庭当成是你的,总想着有一天能插破你的菊花,让你知道男人的厉害!到时候,我一点快乐都不留给你,让你痛苦得要死,就像你初奸我时的那样!
“可是,她们终究不是你啊……我的心总是硬不起来,干到最后,还是会让她们享受到快乐,哪怕是菊道高潮,也要让她们品尝到……可是你就不一样,今天你能受到的,只有被人破瓜的痛苦!”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清纯女仙的美妙菊花里面,被它紧紧夹住指尖,含泪咬牙笑道:“好紧!看起来,这里还是处女吧?”女仙美妙胴体,柔滑似水。辟谷已有数百年时光,每天吸取天地灵力入体,淬炼身躯,现在已经清澈晶莹,天下无比,却被他的手淫亵插入菊道,让殷雪霏羞愤难忍,放声大叫道:“混蛋,混蛋!你怎么敢这么污蔑我!该死的狗东西,快把手拿出去!”伊山近依言抽出手指,却挺起肉棒,用力顶在嫩菊上面,双手抓住纤腰玉臀,含泪欢笑:“宫主,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今天,就让我来偿还你吧!”“不,不要!”殷雪霏心中突然升起强烈的恐惧,失声尖叫:“快拿出去,不要再往里面……”龟头前端已经陷入娇嫩菊蕾之中,在她的嘶叫声中,突然向前猛冲,噗嗤一声,刺透后穴,插入了天地间最纯洁的玉体之内!
纯洁男孩伊山近,怒目圆睁,奋尽浑身力量,拚命向前狂冲,以金丹期的强大威力,一举冲破玉关封锁,将肉棒送入菊道。
那力量如此之大,让巨大肉棒不仅撕裂了菊蕾肉环,甚至还在冲击过程中大力撕裂菊道,出现一道长达数寸的巨大裂口,由菊蕾一直贯穿进去,深入玉体。
鲜血迸流而出,染红肉棒。高傲美丽的元婴期强大仙子拚命扭动娇躯,放声痛哭,再也无法保持优雅仪态和泰然风采。
那巨棒如此之大,粗硬如玉杵,简直就像把她活活钉在地上,再也无法挣脱。
“好紧,好紧!”伊山近喃喃低叫,泪水滚滚而落,心神彻底沉浸在复仇的喜悦与对往昔的痛苦回忆之中,双手抓紧玉臀,胯部前后挺送,大力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享受着紧窄菊道狠夹肉棒的美妙滋味。
玉臀依旧是那样柔滑娇嫩,百年前他早就摸惯了。但菊道紧夹的滋味却是极为新鲜,在处女鲜血的滋滑下,肉棒大力磨擦着娇嫩菊道,被它牢牢地包容在里面,并强力收缩,彷佛要将肉棒挤成细针一样。
这让他快感狂涌,头脑眩晕,腰部不断地前后晃动,在复仇的狂喜之中,暴奸起美人雪臀来。
天地之大,万物有分。下为蝼蚁,中有鸟兽,上为人类。
人类分为不同等级,而在人类之上,又有仙家。
仙家最高者,掌控天地,是为最强。
而这天地间最强的掌控者,此时却如母狗般屈辱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以父母所生的纯洁菊花取悦一个小小男孩,惨遭奸菊,扑在地上痛苦悲泣,声音幽咽,传遍四方。
她被男孩胯部撞击,雪臀被迫一耸一耸,承受着巨大肉棒在里面插弄的剧烈痛楚,每一下都像龟头狠戳在心灵上,干得她仙心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很痛苦,很痛苦吗?”伊山近狂乱大干着,一边干一边悲愤低吟:“当初我也是这样痛苦,都是你,都是你……啊,宫主,宫主啊!”他的狂乱大叫声,与高傲仙子的悲愤抽泣之声混在一起,在这二十四桥空间中远远传开,到处弥漫,让空气中充满了悲伤绝望的味道。
伊山近心中的绝望也不比被菊奸的美女更少,一下下地狂插狠干,口中胡乱叫嚷,脑中阵阵眩晕,什么都听不到,眼中只看到仙子痛苦地转过头,美丽脸上布满泪痕,在尖叫呻吟着什么,眼中的悲愤绝望与他类似。
这一对悲愤的人就这样拚命地狂奸着对方,在交合中痛苦与快乐一齐涌起,伊山近心神昏沉,自己也不知道在她的菊道中抽插了多少下,只看到晶莹血花泛起,夹杂着真纯灵力,流上修长美腿,化出道道凄美红痕。
几个美丽身影飘然出现,连同冰晶宫殿一齐矗立在小桥流水旁边。
玉字房的首座,美丽冷酷的韩玉琳和孪生妹妹眼前一花,就已看到这般情景,都骇得呆了,半晌之后,血泪从美目中涌出,飘然洒落。
她们怎么能够想象,一直高高在上,掌控仙宗的强大宫主,竟然会被人干了后庭,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狂奸!
春凝也扑倒在地上,悲伤哭泣,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在旁边,媚灵却在咬牙冷笑,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一道光幕升起,将她们挡在后面,让交欢中的悲愤双仙再也看不到她们在旁边,免得妨碍到他们交欢的心情。
菊道在痛楚中不断紧夹,菊蕾肉环彷佛要将肉棒从根夹断一般。娇嫩菊道被肉棒大力的抽插,在无数次的奸淫中终于达到颠峰,伊山近放声大吼着,拚命将粗大肉棒插到最深处,胯部狠命贴紧滑嫩雪臀,肉棒开始狂猛暴射,将积存百年的痛苦绝望,随着滚烫精液一同射到保持了五百多年纯洁的仙女菊道里面!
噗噗噗一阵乱射,精液灌满菊道深处,向着美人玉体不住地灌去。殷雪霏早已哭得嗓子都哑了,扑在地上耸臀悲泣,感觉到那男孩已经扑在自己身上,肉棒仍在她紧夹的菊蕾里面不断跳动,显然是在进行着最后的狂射。
狂乱的交欢声渐渐平息,只有高傲仙子忍耐的悲泣声隐约响起。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抱住她的温软娇躯,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在无力跳动,彷佛要将所有精液都赠送给这奸淫了自己的仙女一样。
许久之后,他才有力气爬起,苦笑着将她翻过身来,将脸向她的下体凑去。
月光长索已退到双足处,扯着她修长美腿向两边分开,露出娇嫩蜜穴,在美妙花瓣之中,依旧是一线红痕,彷如处子。
伊山近一怔,记得当初被他干时,虽然毛发与此时一般多,可是嫩穴肉洞早就被干得敞开,与现在截然不同。
他转念一想,突然失笑,咬牙恨道:“原来你又练了缩阴秘法,可恨!你以为每天练这种邪功,就能真的让自己变成处女吗?”每天练功,让蜜道紧缩如同处女,这种功法他听说过,并打算从媚灵那里学来,教给两位美丽太后、一位美丽皇帝,让她们在生过孩子之后,能够缩阴如常,让他继续领略到蜜道紧缩挤压肉棒的美妙滋味。
既然是冰蟾宫主,所知道的功法自然不少,可是也想不到她修行百年,竟然能修成处女,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实在可笑!
“混蛋,淫贼!天杀的狗东西!”美丽仙子此时已花容憔悴,被他干得身软如绵,却仍瞪大美目,悲愤怒视着这奸了自己后庭菊花、坏了自己贞操的可恨男孩,嘶声痛骂,几乎陷入眩晕迷乱之中。
“你还敢说我!你你你……”伊山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牙将沾满精液的大肉棒向前顶去,龟头分开娇嫩花瓣,贴在嫩穴上面,一点点陷入穴肉,只觉仙子美穴娇嫩柔滑,让人魂飞天外。
“从前你可没有这么紧……”伊山近含泪恨道,正要多说几句,以伸张正义,突然身后疾风涌来,笔直击向他的裸臀!
二千年前名传天下的美丽仙子,冰蟾宫的前任主宰者,已带着一阵香风,飘然飞来,纯洁纤美的玉手毫不避忌地摸上男孩的光屁股,奋力前推,让硕大龟头冲破洁白娇嫩的处女膜,疯狂插进紧窄蜜道里面,嗤的一声,直没至根!
这里的空间,本与美人图空间大半重合,媚灵在此地的力量强大至极,奋力一推,简直可移山填海,何况这小男孩的小小屁股,冰蟾宫现任宫主的一片嫩膜?
肉棒撕裂处女花径,鲜血迸射之时,美丽至极的绝色仙子已经仰天尖叫,用清脆悦耳的声音愤然大呼:“凌霜祖师!”这一声让媚灵仙心欲碎,脚下一软,也不由得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嫩穴部位隔衣撞中他的屁股,心中狂跳不止。
她纤美柔滑的玉手奋力按住他的赤裸脊背,撑起身子,却看到伊山近转过头来,含怒瞪着她,恨道:“为什么你要动手,这是我的百年深仇,当然由我来报!”“我可是两千年呢!”媚灵淡淡说道,飘然从他身上爬下,抱膝坐在一边,瞪大美目,仔细地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狠看,彷佛少看一眼就吃了大亏一样。
伊山近倒也不在意她的参观,反正每次交欢都有一堆美女在旁边观战,他早被围观惯了,当下将美人雪腿架上自己肩膀,露出娇嫩蜜穴,挺胯向前,大抽大插起来。
殷雪霏的美腿就像他记忆中那样修长洁白,柔滑如玉。如此长腿架上肩膀,让他的欲火也迅速被点燃,扑在她身上,狂猛抽插,兴奋至极。
她的蜜道紧窄娇嫩,在痛楚中狂乱收缩,挤压着男孩肉棒,高傲美丽的仙子痛楚绝望,忍不住仰天放声悲泣,痛苦得死去活来。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在面对这种事情时,也悲痛得像凡人女孩一样。
从她眼中流出来的泪珠,原本都化为水落在玉桥上,浸湿桥面,染得玉石洁白湿润。现在流出来的,却是一滴滴的珍珠,洒落玉桥,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远处的光幕之后,韩玉琳和韩玉璃已经痛不欲生,以头抢地,恨不得以身相代,免得冰蟾宫的威严受到如此残酷的凌辱。
刚才的一幕幕,她们早就看得昏过去多次,现在看到宫主被伊山近破处,更是满心血淋淋的,比自己被破处还要悲痛。
她们悲愤的咒骂声向着伊山近洒去,虽然被光幕阻绝,无法传到他的耳中,却仍拚命地痛骂着他,发泄心中悲愤委屈。
韩玉琳本是伊山近的师父,现在嫩穴中却流淌着他的精液,子宫也充满精液,还吸收了许多入体,早就恨他入骨,心里还在担心害怕,只怕自己怀上他的孩子,那就生不如死了。
在一片骂声之中,只有春凝替伊山近说话,无力地躺在地上,幽幽地道:“难道宫主真的曾经带人欺负过师妹吗?”“胡说!那都是这小贼编出来的,该死的邪修,迟早有一天,要将他碎尸万段!”韩玉琳流着清泪,怒视着外面的徒儿,自己的关门弟子,替她开玉门的事实上的夫君,怒骂着不得她欢心的女徒,愤怒中咬得樱唇都流出了鲜血,就像殷雪霏下面小嘴流的落红一样颜色鲜艳。
玉桥之上,伊山近已经干得激烈至极,粗大肉棒在冰蟾宫主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汁液四溅,心中兴奋莫名。
这一姿势,他从前可从来没有对冰蟾宫主采取过。总是她骑在上面强奸他,从未让他采取主动,今天他却翻身做了主人,心中的快乐无可言喻。
“奸回来,我一定要奸回来!”
伊山近的大肉棒不住地飞速抽插,几乎在娇嫩蜜穴肉壁上磨破一层皮,被痛楚花径痉挛着紧紧地夹住,磨擦力更大得令他快感狂升。
耳边突然传来叮咚悦耳之声,伊山近一边用大肉棒狂插流泪哭泣的美丽仙子嫩穴,一边抬头看去,却见无数晶莹剔透的明珠从美人眼中流出,洒落桥面,向着远方滚去。
细小的明珠在桥面上蹦跳着,滚到桥下,落入清澈碧水之中,声音清脆,宛如飘渺仙音。
“真好听!”伊山近神往地道,肉棒奋力一戳,直刺到子宫上,干得美人仰天“呃”的一声低吟,几乎被这一棍戳晕过去。
伊山近摸着她的柔滑雪臀,边拧边挺腰大干,含恨冷笑道:“这是处女仙泪吧?从前你奸我的时候,流出来过,后来就没有人流了。现在我才知道,只有元婴期或接近元婴期的女修才能流出这样的处女仙泪,别人想流都没这资本!”
他正在欢笑,突然脸色发僵,笑声渐停,转头看向媚灵,问道:“媚灵,我记得你说过,处女仙泪是一生一次的,是吧?”“是。”
抱膝旁观的妩媚仙子面色不变,简洁地答道:“如果没有在破处前接近元婴期,就不会有。”
伊山近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勉强笑道:“那么说,如果修行仙法,努力缩阴,或者能把自己重新变成处女,甚至还长出处女膜,那么处女仙泪,也会有第二次的,是吧?”“不是。”
媚灵这次更简洁,只答了两个字。
伊山近的身体还在习惯性地挺腰狂干,肉棒不断进出凄美染血嫩穴,脸色却已经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费力地咽着唾液,涩声道:“你是说,她这还是次和男人做爱,从前从来没有和人干过,在今天之前,绝对是个处女!是这个意思吗?”“是!”媚灵微启樱唇,平静地答他,美丽双眸中控制不住地现出一抹温柔怜意。
伊山近虎躯剧震起来,不敢置信地骇然看着自己身下的绝美仙子,瞪大眼睛盯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美丽容颜,看着她满脸泪痕悲愤绝望的模样,粗大肉棒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动,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纯洁至极、从未受过精液污染的美妙仙宫之中。
清纯处女承受着精液的猛烈冲击,又悲愤而又兴奋地尖叫娇喊,声音传到伊山近耳中,如雷霆大震,让他一头扑倒在绝美仙女的修长玉体上,绝望地晕了过去。
第五章快乐宫主
“你从一閞始就知道的,是吗?”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玉桥上,抱膝遮掩住自己沾满精液、落红的下体,双目流泪地瞪着媚灵,嘶声质问道。
媚灵却不回答,只是仰首望月,悠悠地道:“你答应过我,要替我征服冰蟾宫的!”“征服冰蟾宫,征服冰蟾宫!她们都是你的徒子徒孙,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强奸她们!”伊山近悲愤大叫起来,怒视着这欺瞒自己的前任冰蟾宫主,心中剧痛。
他曾经非常信任她,即使在被女性轮奸、痛恨女性之后,对她的信任也远超别人。
对他来说,这极为难得,简直可以说是把她当成亲人一样了。
可是她却辜负了他的信任,有意蒙骗他,引诱他去强奸了冰蟾宫主,最后才发现,那竟然不是轮奸过他的女修!
媚灵玉指轻弹,面色平静,悠然道:“齐玄机的道统,一定不能留下。她骗了我的信任,让我将真传尽付于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宫的霸业。可是又有谁还能记得我,为我上香祭奠?仅存的几幅图画,也被她们这些冰蟾宫的高层牢牢藏起,不让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她们客气!”伊山近抬起泪眼,默默注视着她,喃喃地道:“原来,你才是真的变态!”在经历了二千年的痛苦前一熬之后,这曾经清纯洁白、心地善良的美丽仙子,终于心理变态,不顾一切地疯狂复仇||就像他一样!
“原来,我也是这样,为了报仇不惜一切,就像个疯子吗?”伊山近从媚灵美丽双眸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执着与疯狂,身体剧烈颤抖。
可是想起当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颤得更加厉害。三年狂淫的奇耻大辱,父母亲人不能相见的悲痛,如果不报,他此生还有何意义?
“我的仇人,冰蟾宫的两个师徒,究竟在什么地方啊!”伊山近紧紧抱着头,呜咽痛哭,绝望无助得像一个刚被轮奸的孩子。
在他的对面,纯洁美丽的冰蟾宫主倒在玉桥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强奸得失去了意识一样。
在她的嫩穴和后庭中,都正流淌着鲜血精液,混成一团涌出,诉说着她已不再纯洁的事实。
伊山近悲痛欲绝的哭声传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动了动,眼神渐渐变得灵活,终于开口,用嘶哑柔弱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伊山近的哭声立即停止,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要将她吞下去一样。
他颤抖地爬过去,小心地扶起被奸淫蹂躏的冰蟾宫主,就像在碰一个易碎的冰人儿。
“她们,她们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殷雪霏嫌恶地扭过头去,含泪不愿意看这刚刚奸辱过自己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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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中积郁多年的悲愤让她无法控制,紧紧咬着贝齿,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名字:“殷冰清,玉雪蓉!”就在说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她已经悲愤得不能自制,处女仙泪夺眶而出,拚命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了血丝。
她本来就受了极严重的内伤,一直没有时间疗养,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桥面上大干,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忍不住咳血。
莹润柔软的樱唇之中,几缕血丝滑出,甚至还带着她服下的精液,嫣红乳白,凄美绝艳。
那汁液,含血带精,就如同她下面两张小嘴同时流出来的液体一样,让她的憔悴容颜更显娇弱,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出现在这天下的强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怜意,奋力将她的温软娇躯搂在怀中,含泪念道:“殷冰清,玉雪蓉?”说出这两个陌生名字的时候,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心有所感,彷佛知道这两个才是轮奸他的大仇人一样!
修士的预感时常会很准确,耳边传来的声音也证实了这一点:“没错,就是这两个贱人,背叛我们冰蟾宫的叛徒,给我们招来灾祸的大淫妇!”伊山近茫然抬起头,看到光幕消失,露出了后面脸色苍白的美丽仙子,虽然还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却并不只是针对他而来。
韩玉琳含泪看着给自己开玉门的关门弟子,咬紧樱唇,恨声道:“这两个贱人,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简直都抬不起头来!到了现在,还阴魂不散,替我们招来这样该死的敌人!”她眼中的怒火彷佛要将伊山近烧焦,让他不自然地缩到殷雪霏身后,以她赤裸着下体的美妙娇躯挡住自己的裸体,以及沾满精液落红的绵软肉棒。
“师父,是你次见面就想杀我啊,所以才会有报应……”伊山近嚅嗫道,也不想再纠缠这件事,于是赶忙追问,自己的两个破处强敌现在近况如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边,赤裸着雪白玉体,纤手梳着乌黑长发,用以挡住自己的嫣红乳头,含泪说着当年往事,你一言我一语,让曾经震惊修仙界的旧事渐渐清晰起来。
许多年前,冰蟾宫遭逢大难,被许多强敌欺到门上,围住玉峰不断攻打,逼得门中弟子都无法出门,也不能接近远在江南之地的二十四桥,只能依靠古时就布在玉峰上的阵法苦苦支撑。
而那时冰蟾宫主殷冰清竟然不在本门,带着最心爱的弟子玉雪蓉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这让本门女修都悲痛绝望,以为道统灭绝,就在眼前。
在这危急关头,殷冰清的另一个女弟子殷雪霏挺身而出,率众女修拚命抵抗,每天布下阵法阻挡敌人进攻,时时的修补被破坏的仙阵,甚至还率队出击,打乱敌人的阵脚,让他们不能肆意进攻。
这样苦苦支撑了三年,敌人一点点地破除阵法,一座座地拔除周围的玉峰据点,斩杀了无数女修,那个时刻,实在是冰蟾宫最为悲惨的一段日子。
直到最后关头,敌人就要冲破防御阵法,闯入玉峰顶部,将坚守在那里的女修统统杀尽时,失踪三年的殷冰清竟然突然出现,带着玉雪蓉一同对敌人发起了猛烈攻击。
三年之后,她们师徒都已功力大进,以令人惊骇的速度达到新的境界,殷冰清甚至一举进入了大乘期,成为了传说中的至强修士,那些兀婴期的敌人在她们的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软弱无力。
风云门主被当场斩杀,神魂俱灭,其它各派元婴期修士也被残杀殆尽,丝毫无法抵抗大乘期女修的强大法力。
被困在峰顶一心待死的女修们绝处逢生,兴奋至极地冲杀出去,将敌人如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而侥幸没有参战,能够在屠杀中逃掉的修士如凤毛麟角。
事后,冰蟾宫大举反攻,一次次地在修仙界掀起腥风血雨,最终尘埃落定,冰蟾宫取得优势,受天下仙派敬仰崇敬,与之作对的各仙派都隐藏起来,不敢与之争锋。
当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后,冰蟾宫女修当然是大肆欢庆,可是却有人发现了一个震天动地的大秘密,吓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发现这秘密的人,竟然就是玉字房首座韩玉琳。
她并不是殷冰清的十二弟子之一,按辈分来说是她的师侄,虽然实力不够高,潜行术却超越众人。
那一天她修行潜行术回来,以潜行术来到一处僻静角落,却意外地发现殷冰清正和弟子玉雪蓉在一起,浸在僻静山谷、清冷潭水中洗澡。
单是洗澡倒还罢了,她们竟然抱在一起呜咽哭泣,并有亲密举动,韩玉琳看到她们将手指插到对方蜜道里面时,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能将手指插进去,显然已非处女。这三年里,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韩玉琳知道事态严重,为防止被杀人灭口,悄悄地潜踪逃走,回去串联别房首座,召集了冰蟾宫二十四房大会,质问此事。
二十四房首座尽在,看着美人宫主面色惨白,挽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宫砂果然已经不在了。
她的心爱弟子并未挽起衣袖,却也点头承认自己失贞,却死不肯说那个男人是谁,对于师父失贞之事也绝口不言。
事已至此,殷冰清再没有颜面待在冰蟾宫中,带着徒弟掩面逃走,只留下一串泪珠,悲伤洒落在她居住了数百年的峰顶。
冰蟾宫不能无主,于是在二十四房首座商议之后,共同推举殷雪霏作为新任宫主,以接掌她师父的职位。
此事是冰蟾宫最大的耻辱,从此以后严格封口,人人立誓不得外传。而别的仙派也无从得知,偶尔有人知道冰蟾宫分裂,宫主率徒外出建立新派,却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那对姊妹讲述此事的过程中,那一对裸身相依偎的男女都默然无语,尤其是殷雪霏听着师妹们说起自己往昔的功绩,却毫不动容,只有泪珠缓缓滚落。
伊山近默默听完,呆若木鸡,许久之后才涩声道:“她们,她们逃到哪里去了?”话一出口,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想起自己曾在海上遇到的美丽佳人,心中又酸又苦,几乎要喷出血来。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么大而美丽,看上去那么熟悉,此时他真的明白了。
果然,他那好心的师父紧咬贝齿,愤然道:“东海之上,海流门!”那正是玉仙子所在门派。既然她在海上建立了海流门,那么她的师父想必也不会远了。
伊山近茫然的目光落在媚灵脸上,喃喃道:“可是她的气质,虽然蒙着面,也不会改变那么多,除非……”他突然身体大震,终于明白,为什么玉雪蓉蒙上面纱之后,气质如此酷似媚灵了。
那海流门是双修门派,显然派中美女,人人都有媚术在身。
玉雪蓉本是出身冰蟾宫,气质自然清冷孤傲,一如媚灵当年。可是后来修习了双修之术,妩媚气息满身,亦如现在的媚灵,两种气质混在一起,酷似媚灵也就很正常了。
从前伊山近和她交欢时,她的气质还未彻底改变,清冷孤傲的气质即使在她最淫荡的时候也会散发出来,而这百年之后,变的不仅是他,就连她们也都大有改变,相见不识,实是人生恨事。
“双修门派……这一百多年,她又奸杀多少小男孩了?”伊山近喃喃说着,脸色惨白,缓缓地倒下去,脸贴着冰冷地面,灼热泪水带着无尽恨意,滚落在那纯洁晶莹的玉石之上。
“为什么会弄错?”伊山近仰天躺在明月之中,茫然问道。
二十四桥,上应二十四诸天,威力强大,在与美人图重合后,即使元婴期的至强女修也能收入图中,无法逃脱。
媚灵跪坐在他的身边,幽幽地道:“气质相似,容貌彷佛,认不清也属正常。”
伊山近木然转头,呆呆看着自己的师父、师叔,依然是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玉体跪坐在桂树之下,其中一个正恨恨地瞪着他。
那两位美丽仙子,身材、容貌、气质完全相同,即使他在她们身上干了这么久也会弄错。唯一的差别,只是其中一个会恶狠狠地怒视他而已。
伊山近含泪苦笑,涩声道:“师父她们是孪生姊妹,长得当然一样,我认不清谁下手刺杀我,倒也罢了。可是宫主和她师父又不是孪生姊妹,只不过是姑侄而已,为什么也会这么相似,简直就像当年的殷冰清一样?”殷雪霏原本是殷冰清亲哥哥的女儿,后来被她收为弟子,斩断尘缘,入山修仙,终成大器,成为了天下至强女修,执掌冰蟾宫,威震当世。
可是现在,她却受她姑母、师父的拖累,被男孩困于此图,此时木然跪坐在他身边,清澈泪水默默流淌,三张小嘴静静流出精液,里面都还带着三处不同源的血丝。
看到她的模样,伊山近忽然感觉到她就像百年前被轮奸的自己一样,心脏不由得剧烈痛楚起来。
媚灵幽幽答道:“冰蟾宫的法诀修行起来,气质会渐渐变化。她们姑侄本来就容貌相似,又是师徒,所修法门完全相同,气质渐渐变得一模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
姑侄容貌相似至此,气质又完全相伺,对她们和伊山近来说,都是一件极为不幸之事。
不远处的韩玉琳冷然笑道:“即使是我们姊妹,小时候也胖瘦高矮不同,有些差别。直到后来拜入冰蟾宫,一同修行,才渐渐变得毫无差别,谁都认不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伊山近恍若未闻,只是静静看着被奸得精神恍惚的美丽宫主,喃喃说道:“父债子债,母债女偿,没有子女的,就师债徒偿,姑债侄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虽如此说,可是为什么眼里还会默默流出热泪,就像被奸者一样?
他在冰蟾宫中,虽然是矢志复仇,从无真心,可是宫中待他最好的师长,正是至高无上的冰蟾宫主,所有女弟子的偶像。
她的美丽温柔,清纯慈爱,都让他心生迷恋。有的时候,甚至会害怕自己爱上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仇人。
他的箫艺,都是她传授的,那时她对他的温柔爱护,没有丝毫掺假,让他忍不住对她动情,在爱恋与仇恨之中,痛苦煎熬。
可到最后,他却教授她另一种形式的吹箫之术,虽然没有教得太好,但这样的报答,难道就是应该做的吗?
“姑债侄偿啊……”伊山近喃喃低吟,却忍不住伸手搂住纯洁仙子修长完美的温软玉体,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低下头,凝视着她清丽容颜,唇渐渐地向着她微显苍白的樱唇接近。
媚灵凝视着这一幕,心中突地一跳,站起来幽幽地道:“公子,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要征服整个冰蟾宫!”伊山近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回话,只是低下头,将唇轻轻地印在那两片温软樱唇上面。
这一吻,却是尽情而为,温柔体贴,与这美丽仙子交换着口中津液,甚至将她的香舌含到口中吮吸,再将自己的舌头吐过去,在樱桃小嘴里面上下舔弄,让洁净樱口里面到处布满他的口水。
韩玉琳早在一旁看得怒火熊熊,正要出声喝骂,朱唇微启,却突然被法力封住了口,只是用力张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蜜吻许久,殷雪霏终于渐渐清醒,含泪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俊美面容,愤然狠咬他的舌头,不想再和他进行这样肮脏的口水交流活动。
伊山近从她口中缓缓退出舌尖,细细品味着口齿留香,清冽香甜犹如甘泉花蜜,心里突然想到:“她的姑母,口中味道也是这样的吗?”想到那率徒轮奸自己的玉人,心中又如火焚烧,纷乱不已。
“海流门在什么地方?”伊山近转头问道。
韩玉琳忽然发觉自己又能说话了,冷笑道:“想去找死吗?就在东海上面,你到处走走,就能碰到了!”韩玉璃比她那无良姊姊态度好一点,柔顺垂首,说出了海流门的位置。
其实这百年以来,海流门与冰蟾宫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开始时,东海上也有些散修门派,被过海龙袭击,纷纷逃散,或是表示臣服,将本派依附于海流门之下。
冰蟾宫也派人去找过海流门,很冷漠地告诉那两个本门叛徒,以后不许来中土大地,否则冰蟾宫与她们战斗到底!
殷冰清和玉雪蓉默默忍受了原有门派的侮辱,和冰蟾宫划分了势力范围,誓言绝不侵占冰蟾宫的地盘,只在海上行走。
虽然向冰蟾宫低了头,但她们实力强横,天下无比,自然有人知道。于是又有各海外修仙家族前来依附,派遣本族弟子拜入玉雪蓉门下,逐渐建立起一个实力庞大的门派。
她一边说,一边抬眼偷看伊山近,心里怦怦乱跳:“他会去到海上,找师伯、师姊她们报仇吗?根本不可能成功吧……可是如果他输了,我们又会怎么样,永生永世留在这个空间吗?”伊山近想起在海上遇到玉雪蓉,明显对他产生了兴趣,还邀请他加入双修门派,进行双修,不由得慨叹。
“她认出我了吗?应该不会,我变得这么小,容貌也变了……她应该只是想要老牛哨嫩草,尝尝童子鸡的味道吧?”想到这里,又是五内如焚:“这一百年,她到底吃了多少只童子鸡?奸了多少,杀了多少,活活奸死的又有多少?”他越想越是悲愤,不由得虎目含泪,狠狠咬牙,已下了投奔海流门伺机报仇的决断。
伊山近在思考之时,有时怀里抱着美女,双手就会乱摸,现在又下意识地摸到殷雪霏的身上。
执掌仙宫的美丽仙子,被禁制压在身上,无法反抗,只能紧紧咬住樱唇,含泪忍耐。
可是伊山近的手越来越放肆,她的上身还穿着华美丝衣,也被他伸手进去,握住了柔滑乳房。
触手绵软,挺拔而充满弹性,滑嫩异常。伊山近双手握住玉乳来回揉捏,想到悲愤处,不由得大力捏弄,在雪白美乳上面留下红红指痕。
纵然是天下最强仙子,此时也只有含泪忍受淫辱,却被他来回乱摸,弄得身体发热,破裂痛楚的下体嫩穴里面也微微酥痒起来。
直到伊山近悲愤地下定决心要投入海流门时,双手狠拧,将可怜宫主的娇嫩乳头狠狠捏扁,殷雪霏终于忍耐不住,发出轻微哼鸣,玉颜一片赤红,羞愤交加。
“啊!”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缩手,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突然看到她美丽眼中一抹绯红,心中一动:“宫主是想要……”即使她满眼羞愤泪水,也掩不住那深藏的一丝欲火,伊山近忽然心念一动,浑身大震:“宫主几百年来苦守的贞操被我强行夺取,而且是我误会了她,冰蟾宫不是轮奸小男孩的淫亵之所,只有她的姑母才会那样淫荡……现在事已至此,她的处女膜就算长上,也不是原装,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再说我也不能放她回去,可是留她在这里,她会很伤心……从前她对我那么好,结果现在……对了,我知道了,我也得对她好才行,就从现在开始,让她高兴吧!”他立即伸手去脱她的衣服,清冷仙子又开始奋力抵抗,可是这里本是他的空间,又有二十四桥的法力镇压着她,直累得娇喘吁吁,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力量,被拔得干干净净,含羞缩成一团。
她美丽的胴体,完美迷人,酥胸高耸,蜂腰隆臀,让伊山近看得发呆,除了情欲涌起之外,又有些伤心:这身材和她的姑母实在是太像了!
唯一微有差别的地方,是她的美乳比殷冰清稍小一些,却也雪白嫣红,柔滑粉嫩,诱人至极。
伊山近让她躺在月心处,自己伏下身去,轻柔吻吮娇嫩乳头,大口含住柔滑玉乳,舌尖在嫣红乳头上轻柔拨弄,温柔吮吸着它。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摸着美人玉乳,肆意玩弄着她的酥胸,捏弄乳房,轻咬乳头,以他历经万战的调情手法,挑逗着美人的情欲。
身材修长的美丽仙子,俏脸越来越红,拚命咬紧樱唇,可是琼鼻中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销魂哼鸣,被舔弄得魂飞天外。
可是被一个小男孩如此玩弄身体,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这种行为,尤其是被伊山近骗得这么惨,一直都只含恨咬唇不肯理他,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伊山近的吻不只落在酥胸上面,还上下游移,吻过她的樱唇玉颊,舌尖温柔舔弄,让她的绝美玉颜被舔得到处都是口水。
修长雪颈,被他轻柔吻舔,柔滑香肩上布满了他的吻痕。他的唇舌上下游走,向着她的娇躯周身舔吻而去。
他的手轻挥,就有疾风涌起,将她身上的精液、落红都卷入风中,旋转着飘向那边的美丽师父,噗的一声强行灌入樱桃小嘴,让她骇然瞪大美目,不由自主地悲愤咽下。
不管怎么说,草菅人命总是她的不对,伊山近没有杀她,多给她吃些好东西以示尊师重道也是应该的。
按理来说的话,殷雪霏也是负管理不严之责,她下手屠戮各门派也从不手软,这样说起来,倒也是成王败寇,相比那些神魂俱灭的可怜修士,她的命运倒也不算太惨了。
清理过后,美丽宫主性感美体变得愈发洁净。伊山近一边吻着她雪白柔滑、完美无瑕的玉体,一边默默回忆她待自己的温柔关爱,再对比自己干她后庭、嫩穴时的粗暴,心中愈发难过。
彷佛是为弥补自己的粗暴一般,伊山近的动作越发轻柔,细细地舔遍她的玉体,让那完美的仙子玉体到处都抹上了他的口水。
每到一处,他都仔细观察体会,回忆着百年前那美人的身体,深刻在记忆中的一幕幕画面。
可是结果却发现,她的美妙胴体与她姑母无一处不像,简直是难以分辨,这让他心中忿忿,无法压制三年被淫的悲愤,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完美仙子高高翘起雪臀,趴跪于地,被他伏在柔滑玉臀上面轻柔舔弄,牙齿轻咬玉臀光滑肌肤,在上面留下淡淡的齿痕。
殷雪霏感受着来自臀上的舔吮,湿滑的舌头在光滑玉臀上舔来舔去,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伊山近如此细心温柔的体贴,她也能感觉得到,渐渐有舒适之感。可是被他骗、奸,前庭后穴都被他那样粗暴开苞,仙心早就痛苦碎裂,哪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抚慰好的?
当她正在咬唇含泪、悲叹身世之时,突然后庭菊花上面,有柔滑舌尖舔过,碰触到撕裂伤处,让她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那种感觉,既痛且爽,还有些舒服,她的叫声清脆悦耳,隐约还带着愉悦和欲望,声音一出口,她自己的脸就羞红了。
伊山近抱着美人玉臀,在美妙菊花上面轻柔舔弄,怀念着刚才她紧窄菊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一时有些痴了。
绝美仙子数百年来餐风饮露,久经灵力淬炼之体,清澈晶莹,每一处都是纯洁至极,菊花也是美妙诱人,柔滑娇嫩,舌尖舔进去,品尝到仙子处女菊血的滋味,却是有着淡淡的清香,纯洁灵力掺杂在仙血之中,味道更让人喜悦。
殷雪霏以淫靡姿势高举雪臀,已无力挣扎,脸贴明月,越来越红,拚命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哼鸣声,可是后庭菊花的舒服感觉,不停地袭来,让她心神不由得迷醉。
从前她对伊山近好,是想让这清丽女孩能够继承冰蟾宫的道统,可没有想过让他舔吮自己后庭,让自己如此羞惭地舒服来报恩。
如果没有别人在,她或者还能尽情享受那种舒适滋味,可是现在玉字房的两个首座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脸上舒服的表情,还有满脸红晕被她们看去,这让她一想到就羞赧无地。
在她活活羞死之前,伊山近宽宏大量地停下了舔吮美味仙菊的工作,将清澈纯洁的仙子性感玉体翻过来,分开修长美腿,脸埋在娇嫩花瓣上面,开始兴奋地舔弄起初破瓜的嫩穴来。
这里也同样被疾风扫去了精液落红,清理干净。伊山近的脸埋在乌黑细毛中间,被几根仙毛穿入仙鼻,几乎要打出喷嚏,却又强忍住,埋头细细舔弄起花瓣中的美妙嫩穴,甚至将舌尖探到里面去。
一百年前,他曾对殷冰清说过:“你的毛真多!”然后就被她残暴地强奸了。
今天他已经学乖,不会再对她的嫡亲侄女说这种话,只是埋头苦干,一门心思猛舔,湿滑舌尖插入娇嫩穴肉,大肆插弄,一下下地舌奸着敏感嫩穴。
这舌尖并不像肉棒那样粗大,不会撑裂嫩穴,而且刺激也强,快感不断地从仙子下体涌起,让高贵威严的冰蟾宫主不由得玉体颤抖,哆哆嗦嗦地流出了羞惭的泪珠。
这里本是美人图的空间,任何人进入此地,都会按照体质不同而变得有些淫荡,只是有人轻些,有人重些。
媚灵与冰蟾宫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有着修行媚功带来的恶趣味,当然不会放过她,悄悄地已经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让她变得极为敏感,更哪堪伊山近如此纯熟舌法,只觉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简直让她无法抵挡。
百年之前,伊山近在她姑母身上锻炼出来的绝妙舌功大肆用到了她的身上,三年时间内毫不间断、已成本能的舔弄本领哪里是初经人事的处女能够抵挡的,殷雪霏虽然法力高强,傲视天下,却终究只是个黄花闺女,次被人奸淫就碰到这样的毒舌,不由得痛苦兴奋,下体嫩穴不断颤抖,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再怎么拚命咬舌也无法止住快感刺激对自己的巨大影响。
就在伊山近狂舔无数次,甚至还用舌尖灵力刺激可怜的娇嫩阴蒂时,身世悲惨的美丽宫主终于忍不住仰天尖叫,玉体剧烈震颤,一股阴精从蜜道中喷射而出,喷得伊山近满脸都是。
这快感如潮水奔涌,而伊山近的舌尖一直插在嫩穴里面不肯拔出,她的高潮更是无休无止,羞惭兴奋的泪水如蜜汁般不断流淌,汨汨流到明月之上。
她被破除处女的时间还短,精液的力量还没有传达到仙躯每一角落,处女仙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颗颗洒落在明月上面,发出清脆声响,混在纯洁仙子的淫声浪叫之中,更显悦耳淫靡。
无尽的高潮之中,殷雪霏一直飘浮在极乐世界,直到这世界终于破碎,她回到了现实之中,含泪看着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庞上的兴奋笑意,不由得掩面大哭,羞得无颜见人。
可是她敏感的冰肌玉肤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小小男孩已经骑上了自己的纯洁身体,还将那粗硬肉棒顶在嫩穴上面,轻轻揉弄,进行着很明显的暗示。
想到刚才被肉棒撕裂嫩穴、花径的痛苦,即使是威严的美丽宫主也不禁恐惧颤抖,表现得就像一个普通的凡间处女一样。
可是龟头顶在穴口嫩肉上面,一下下地轻揉,让她还未消退的高潮快感又再涌起,不禁轻轻低吟一声,也说不清是痛苦畏惧,还是兴奋快乐。
伊山近却从中听到了邀请之意,也不再犹豫,奋力沉腰,将粗大肉棒再次顶进美人嫩穴深处!
冰蟾宫主痛苦地尖叫一声,破裂流血的紧窄花径蜜道被磨擦得痛楚不堪,不由得痉挛抽搐,紧紧地箍束住男孩肉棒,肉壁与肉棒表面紧密相贴,蜜汁阴精大肆抹到了肉棒上面。
伊山近抱住她修长完美的胴体,轻柔吻住樱桃小乳尖,腰部挺动,温柔奸淫着她,肉棒在嫩穴蜜道里面缓缓抽插,感受着湿滑花径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想起从前和她相处吹箫的温馨时刻,不由得痴了。
“要是初夜就一直痛苦的话,会留下心理阴影的,就像我的经历一样……一定得让宫主快乐才行,就把这个当作对她温柔关心、教我吹箫的报答吧!”伊山近既已下定决心,就按计划动作起来,趴在她嫩滑完美的性感仙躯上面,温柔插弄,双手还在她的乳头、阴蒂上面揉捏,抚摸大腿内侧,弄得她娇喘吁吁,被他高超的调情手法干得差点要昏过去。
她努力不让自己享受这性爱的快乐,可是却不由自主地迷醉于快感之中,渐渐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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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的交欢手段,温柔地施展在美丽宫主身上,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插弄速度渐渐加快,在纯美肉壁上磨擦的快感也不停地加强,让美人再怎么咬紧樱唇,也驱散不了那醉人的畅美快感。
虽然身体充满愉悦快感,她的泪水却仍无休无止,悲愤想道:“都是那两个贱人,才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前后足有两次!”前后两代冰蟾宫主都失了贞操,这确实是冰蟾宫从未有过的耻辱,足以让所有仙子都无颜面对历代祖师。
虽然殷冰清是她的师父,可是当年弃冰蟾宫而去的行为,在她清澈心灵中留下深深的伤痕,即使在清修之时也会成为她的心魔,让她不能踏入元婴后期的至高境界,一直屈居于玉雪蓉之下。
百年来,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痛恨着那两个本门叛徒,即使她们是师父、师妹也一样。现在一边感受着那根大肉棒在娇嫩蜜道中的抽插,一边想象同一根肉棒曾插入师父、师妹的淫荡下体里面,想象中的画面简直要让她悲愤得疯掉。
她泪眼朦胧,静静地看着正压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和自己交欢做爱的小小男孩,面容是那么稚嫩,带着几分天真的稚气,颇有几分像她,让她忍不住心生怜爱,即使是在最痛恨他的时候,也压抑不住心底那抹母性的温情。
可就是这样的小孩子,师父和师妹她们也不肯放过,就在一个阴暗角落强行逼奸了他,据他和凌霜祖师对话,这样的奸淫足足进行了三年!
她只被奸了半天,就痛不欲生了,这小孩子被成熟有力的师父、师妹轮奸三年,那又该是如何的痛苦?
想到这里,仙心不禁悲伤,突然之间,似乎不那么痛恨他了。
“都是那两个贱人的错……所以你才把我当成了她们啊……”美丽仙子默默流着清泪,樱唇中忍不住发出轻声娇吟,在神魂迷惘之中,不由自主地哼鸣出声,将这话隐约带出来。
虽然听不太清楚,伊山近却也猜出了她的意思,不由得流出感动的泪水,更是感激大干,肉棒狂猛在尊贵宫主蜜道中大力抽插,以此作为对她的报答。
强烈的快感传入仙心,飞速抽插的肉棒上面还有灵力流动,刺激着娇嫩肉壁,男孩指尖捏揉着仙子阴蒂和乳头,让她领会到另一种人生真谛,终于忍受不住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刺激,仰天悲吟尖叫,放声痛哭。
在湿滑蜜道中无数次的狂猛磨擦之后,伊山近也达到了高潮,颤抖地抱紧他敬爱的宫主,将粗大肉棒狠命地插到最深处,龟头刺入仙宫,大肆跳动起来,将滚烫的精液混合着一腔情意,尽都灌入美丽仙子的纯洁子宫里面。
这样的喷射冲击更让冰蟾宫主无法自持,仰天悲吟尖叫,用力地颤声嘶喊:“去报仇吧!不要放过那两个叛徒,让她们罪有应得!”在喊出对嫡亲姑母的诅咒之后,深受打击的纯洁仙子终于心力交瘁,敞閞仙宫接纳着金丹期男孩的滚烫仙精,在极乐的高潮中晕厥过去。
第六章碎丹失心
“你已经失去了本心!”伊山近驾云飞行,怅惘迷乱的脑中轰然响起这句话来,却不知是谁在对自己说话。
许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明白了那句话却是自己对自己说的。
修士的预感又一次发作,他知道自己失了本心,碎丹迟早会发生,无可逃避。
“怎么办,如果能找回本心,就能恢复修为吗?”伊山近喃喃地诉说着,却不知该说给谁听。
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江南,继续飞行。
二十四桥百里区域之内,遍布迷雾,即使是五大强者也犹豫不敢进入,生怕中了圈套,被那威力强大的法宝击成重伤,甚至神魂俱灭,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他们却不知道,伊山近只以金丹期修为控制此宝,还发挥不出这么巨大的力量来。
但要想利用此宝潜逃倒还不难,尤其是百里范围,五大强者也守不过来,他在迷雾中悄悄脱身而出,拚命收束灵力,潜行百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顾忌地驾云而行。
那件法宝本已和美人图合为一体,现在更是被收入了美人图中广阔无边的空间之中,让美人图中的世界又多了江南水乡这一美妙风景。
原本昏倒在二十四桥上的中低阶女修也都成为了他的俘虏,一直困在二十四桥之中,无法离开。
此战虽然一切顺利,伊山近心中却怅惘迷乱,神志也时而变得不清醒,站在彩云之上,却已是泪满衣襟。
“冰蟾宫,真的是那么坏吗?强奸轮奸我的,是冰蟾宫的叛徒,因为强奸我三年,回去以后就被她们赶走了,那冰蟾宫,应该不是一个藏污纳垢、欺负弱质男孩的淫荡场所吧!我报复的对象是冰蟾宫,强奸了那么多女修,这样做对还是不对?”“还有那几万凡间美人,虽然说这样能减缓人口增加,延长皇朝气数,可是她们是否都心甘情愿,会不会像我被轮奸时那样的痛苦?”他思来想去,头都痛了,心中却愈加迷茫,得不出答案。
“我的本心,究竟是什么?心里好乱,好乱!不能想了,我要回去,回家,回家!”只有回到家里,在亲人温暖的怀抱中,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就像他每次入山寻仙之后,都会做的那样。
他突然停下,脑中微有些清醒,骇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家了。
亲人都已不在,那些温暖的怀抱也都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
“当午,你在哪里?”他茫然四顾,仔细思索,记忆之中有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誓死追随自己,永远都不会放弃。
可是她现在也不在,他到处寻找过她,都没有影踪。虽然她说是觅地修练,找寻旧日的记忆,可是天地如此广阔,灵山众多,她到底是隐藏在哪里修行,何时才会回来呢?
“黎丝,太后娘娘……”伊山近喃喃念诵着这两个称呼,其中一个是在心灵空间中对他柔顺恭敬、敬之如天的山妻、另一个则是美丽慈爱,温婉如玉,一直以温暖怀抱来包容他的美人。
一想到她那温暖的怀抱,就像亲人的怀抱一样,伊山近的眼圈立即红了,驾起云头,向着京城赶去。
这里离京城不算远,至少要比凌乱野近得多,也不用担心会有美人的母亲、祖母棒打鸳鸯,御飞剑斩他的头。
他急切地飞行着,一心渴望着能够尽快扑到她的怀中,用她的温柔慈爱来温暖自己心灵,让他狂乱的心可以平静下来,渐渐找回自己的本心。
从前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依然是那么温柔美丽。
她柔顺地微笑着,轻轻搂住他,将他抱在怀中,温柔吻上他的唇。
在坤宁宫中,华丽衣裙一件件地褪去,他和她一丝不挂,亲密相拥,倒在凤榻之上。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玉腹越发大了,那里面是他的孩子,是他在皇家高贵子宫中种下的种子。
他和他们的孩子一样,被美人抱在怀里,不由得惬意地叹息一声,将脸贴在酥胸上,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他将肉棒插进娇嫩蜜穴里面,感觉着那蜜道愈发紧窄,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孩子是否能顺利出生。
他吻着她的唇,依旧是那么香甜醉人,一如当初他强奸她之时。
接下来,他吻过修长雪颈,含住嫣红乳头,奋力吮吸舔弄,感觉到玉乳酥滑,满满地胀在口中。
但很快,一股甜蜜乳汁充缢在他的口腔,让他惊讶地瞪大眼睛,举目看向美丽温婉的皇后娘娘,却看到了冰蟾宫主的脸!
他的肉棒深深插在紧窄湿滑的蜜道里面,但已经吓得僵硬萎缩,而那美人则是挺着大肚子,里面有着他的孩子。
这美丽面容如此熟悉,可是他却分不清,怀了自己孩子的冰蟾宫主,究竟是殷雪霏,还是殷冰清?
一阵剧痛从脑中传来,伊山近仰天嘶吼,发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喊声。
清风拂面,让他微微清醒,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站在彩云上面,正向京城的方向飞去。
现在离京城还有数百里,他还没有回到京城,也并未搂住美丽皇后,将肉棒插进她怀孕的蜜穴里面去。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站在彩云上面所做的一个梦。
“心魔!”伊山近喃喃低吟,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他刚才并未修练,只是驾云而行,就突然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做出这样的恶梦,显然是心魔已深,牢牢纠缠着他。
突然之间,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脑中传出,迅速传遍周身,伊山近仰天大吼,一颗金丹从口中喷出,浮在高空中,滴溜溜地乱转,散发出灿烂金光。
“碎丹!”伊山近低声叫道,脸色一片惨白。
失了本心,导致心魔丛生,碎丹是迟早的事。但他原本预料还有半年时间才会碎丹,令功力大为退步。
可是这次在冰蟾宫主身上受的打击如此巨大,本来以为可以一举报仇,结果仇人还远在海上,所谓报仇雪恨,依旧只是一个泡影。
只有找回本心,才能尽快回复功力,再去海流门,找她们讨还公道!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伊山近心中大痛,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那颗金丹在空中立即碎裂,化为万点金光,向着他射来。
他的嘴依旧大张着,不停地喷出热血,金丹碎末凝成一道金箭,射入口中,融进血脉,混着灵力疯狂奔流。
虽然金丹重回身体,却已是彻底碎裂,要重塑金丹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行。
伊山近浑身剧痛无比,脑中也痛得失去知觉,再也无力操控彩云,一个筋斗从云端摔落下来,翻翻滚滚,落向人间。
彩云下面的大地之上,青山碧水,风景优美,令人醉于山光水色,流连忘返。
隐密的山谷中,一名美丽佳人正蹲在山涧河流岸边,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正轻轻唱着歌,伸手探入清澈河水,弄了一点晶莹水珠,点在婴儿眉心,和他快乐嬉戏,正是慈母爱子,共享天伦。
只是相比她的身材,那孩子显得太小了些。或者应该说,她长得太过高大,抱着这么一个小孩子,显得有点不协调。
她的容貌美丽至极,身材也好,一对玉乳硕大丰满,性感诱人。纤腰盈盈一握,让人担心会不会被那对巨乳坠得断掉。
虽然她的身材比常人高上许多,却有着极美的黄金比例,再加上她满身散发的英武之气,看上去就像女战神一样,令人赞叹敬畏。
但这时她穿的并不是战甲,而是家常衣衫,温暖柔和。绝美面庞上也充满着对孩儿的慈爱,柔和与刚烈的气质融合在一起,让她显得格外美丽慈祥。
小孩子额上带着清凉水珠,被她逗得咯咯直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她的玉颜。
英武美人欢笑着,将俏脸亲昵地贴在孩子的小脸上,脸上充满着发自内心的温情笑意。
突然之閰,变故陡起。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带着巨大的风声,重重地摔落在河流之中,溅起大片水珠,将蹲在河边的母子溅了满头满身。
剎那之间,佳人不及躲闪,慌忙以身遮挡,自己被洒得头脸身上都是水淋淋的,孩子却只被淋到几滴清水,并没有受凉,只是受到惊吓,哇哇地哭了起来。
陡遇此变,佳人不由得柳眉倒竖,含怒上前,甩出软鞭,将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从河中拉了出来。
那实际上并不能算是男人,看他稚嫩的面庞,未长成的身材,只能算是一个男孩,此时正昏迷不醒,满身是水地躺在岸边,一动不动。
看到了他的脸,英武佳人不由得面色大变,失声惊呼,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像是生怕被人夺走一样。
伊山近悠悠醒来,还未睁閞眼睛,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舒爽快感。
他紧皱眉头,心中纷乱伤感,暗运灵力体察身体,发现自己确实已经碎丹,从金丹期的高阶修士阶层跌落下来。
这一落就直落至底,按照他的经验,现在的修为只在聚灵期的一层,简直是所有修士中最差的一类。
“没有死就算万幸了,失去的修为,就一点点修练回来吧!”伊山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缓缓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看和自己交欢的女人是谁。
这一看大出意料,他所在的地方,竟然不是美人图中,也不是二十四桥,甚至不是皇宫和凌乱野,而是在一间石屋之中。
“山洞还可以理解,为什么会是石屋?我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方,难道我还没有睡醒?”这石屋十分宽敞,里面摆设简单,却有许多是华贵之物,像什么丝帘、毛毯之类,墙上还挂着象牙、兽角之类的装饰物,另外也有些像是自己做的家具,手工粗糙,让伊山近看着纳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风格。
他躺在一条长凳上,上方是一个厚重结实的桌案,遮住了他向上的视线。
骑着他的女子,身材窈窕,肌肤洁白细腻,手臂撑在桌案上面,脸被桌案挡住,看不出来是谁,只觉得她用温暖湿润的蜜穴紧紧套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晃动玉体,嫩滑肉壁磨擦得他肉棒极爽。
不知道是不是他还没睡醒,总觉得这女人十分高大,比自己要高得多,简直就像一个女巨人一样。
她的一双玉腿也很修长健美,骑在长凳上面,可以轻易双脚站立,美腿一下下地屈膝伸直,就这样肆意奸着他。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碎丹之后,身体也变小了,所以就觉得别人大,自己小。
伊山近心里一急,就想伸手看看,自己的手是不是比从前更小,可是一挣却没有挣动,他的手被反过去绑在长凳下面,捆得结结实实,怎么也挣扎不开。
双腿还好一些,笔直地伸在长凳上面,脚腕处也被绳索牢牢捆在凳上,连曲腿都做不到。
伊山近见多识广,被强奸的次数简直比别人一生做爱次数还要多,一看就明白了:他又被强奸了!
“喂,你谁啊,为什么趁人睡着做这种事?”他很不爽地问,心里暗下决心,绝不能吃这閟亏,早晚得奸回来才行||如果这女人长得不太难看的话。
“你就是醒了我也会照做不误,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那女人大大咧咧地回答道,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熟悉。
她为了省力,趴在桌子上很无聊地奸着他,好借用手臂撑桌子的力量。现在听他醒了,就把桌子推开,骑坐在他胯上,蜜道紧密包含住他整根肉棒,面对面地看着被绑在长凳上挨奸的可怜男孩。
这女人长得倒是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不过看在伊山近眼里,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怪不得她的身体我看着眼熟,声音我听着耳熟,蜜道我插着鸡熟,原来是她!”他们其实不是次做爱了,虽然不能算是老夫老妻,不过她的处女膜是他干破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她喜欢站立姿势,于是伊山近就在血雨纷飞的战场上,站着和她做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体里面,如果不是他比较害羞,放出迷雾遮挡两人身体的话,一定会被所有人看到他们的性器在战斗中紧贴在一起。
后来他想把她带回去,和她试试躺着做爱的方式,可是她的义姊不太喜欢,就把她强行抓走,棒打鸳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现在伊山近倒是躺下做爱了,可是她却骑在他身上做爱,这种姿势让他不太爽,尤其是两只手还反绑着,凳子又那么硬,做起来很不舒服。
“为什么强奸人家,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了!”伊山近也直率地跟她说,反正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大大咧咧,直截了当,也用不着那么多矫饰。
他心里快速转动,努力琢磨:“我想起来了,碎丹的时候,我从天上掉下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概是昏迷了吧。记得那时候飞到一片山脉上面,下面都是深山老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地名。这么说,她是一直藏在这里,躲避官府的追捕?”他转头看看墙上,只看到一些打猎捕鱼的器具,却没有法宝什么的,不由得心中大定。
随即他又想起,自己这样安心是没道理的,他现在可不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只是聚灵初期一层的最低阶层修士而已,什么仙法都没法使用,恐怕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更不用说名震天下、猛将之才的张亦菲侠女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苦起了脸,眼珠乱转,拚命琢磨该怎么逃走。
“我也不喜欢被人强奸,你听没听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高大美丽的侠女毫不客气地奸淫着他,仰起蚝首畅快地叹息着,享受那根大肉棒胀满蜜道的美妙滋味,就这样和他紧密联结在一起。
伊山近虽然力大,可是被她高大健美的玉体骑坐在身上,还是压得有点难受,挣扎了两下,一点效果都没有,只好无奈地放弃,和她斗嘴道:“既然这样,你就不该强奸我,快把我绳子解开!”他身上骑着的美人双眸明亮,灿若朗星,冰肌雪肤光滑柔美,巨乳硕大得令人震骇,嫩穴有强大的紧夹之力,让他被夹得剧爽。
但这并不能消除被强奸的屈辱,伊山近从前被人奸惯了,现在一想起来就难过,更不用说恶梦重温了。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强奸我的了吗?”健美诱人的绝色女侠冷冷地看着他,沉声道:“我张亦菲做人恩怨分明,当初你奸过我,我一定要奸回来才行!”说着话,她奋力向下一坐,温暖蜜道彻底吞没男孩的粗大肉棒,丰满柔滑的玉臀重重坐在他的胯间,痛得伊山近仰天大吼,差点连肠子都被她坐出来。
“轻点!你这么沉,会要人命的!”伊山近扯着嗓子嘶声叫喊,痛得脸上肌肉扭曲,真的差点被她的大屁股坐成内伤。
喘了几口气,他突然想起,“奸回来”这话,好像自己从前也说过。
张亦菲毫不客气地骑坐着他,如骑马般上下颠簸,肆意奸淫着他,以她这样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奸淫着这么一个小小男孩,简直就是暴虐和残酷,能让任何看到这一幕的人对伊山近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可惜没有人看到,伊山近只能扯着嗓子没命地嚎叫,胯部和小腹受到一下下的重击,肠子都快被坐断了。
风景优美的山问一片清静,鸟叫虫鸣,一切都十分宁静怡人。
只有山谷中、密林里面的一座石屋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声,打破了山间的寂静,让这世外桃源,充满了血腥与残酷。
杀猪般的叫声在石屋中响了好久好久,直到伊山近叫得眼前发黑,胯骨都要被坐断时,残暴的强奸还未停止。
他刚刚碎丹,身体正处在最脆弱的阶段,骨骼也变得脆了许多,内脏也一直在隐隐作痛,却被这么一个身材魁梧的健美女郎强行用她那肌肉强健的沉重玉体狠坐了这么多次,内脏没有被挤出来,实是一件奇事。
相对于受害人惨烈的痛苦,强奸犯却是爽得死去活来,仰天颤声大叫,声音清脆悦耳,却充满着身为巾帼英雄的豪迈,让人油然而生敬畏之心。
伊山近被干得热泪盈眶,想挣扎也无法解开绳索的束缚,只能含泪忍痛,满腔义愤地指责她:“你做下这等恶事,迟早要遭报应的!”“你现在就在遭报应!”张亦菲爽得放声大叫,在这空旷无人的山间,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会听到,兴奋地仰天尖叫道:“你干过多少坏事了,强奸过多少女孩?现在就是你报应临头的时候!”“多、多少?”伊山近心头大震,一时有点算不清楚,心里愕然升起这个念头:“这真的是报应?”回想起来的往事让他痛苦,被倒剪双手捆起来的赤裸男孩仰天悲愤狂吼道:“我怎么会遭报应!我从一閞始就被你们这些坏女人欺负,家里都被你们害了!你们侠女盐又是什么好人了,滥杀无辜,欺压良善,被你们害死的无辜百姓有多少?像赵飞凤干了那么多坏事,就没有人敢管她,如果不是你们替她撑腰,她能做下这么多坏事吗?彩凤帮害死的那么多人,你们责无旁贷!”
美丽侠女丰满迷人的高耸酥胸快速起伏,玉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强行骑压着他,上下晃动与他激烈交合,被他的大肉棒在贞洁蜜道里面狂插狠干,爽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你不用说那么多,要说无辜,你欺负的无辜有多少?我的那些结义姊妹难道都是坏人,要受你那样强奸凌辱?还有其它的女孩,一定也被你欺负得不少了,她们都是坏人吗?我今天不光要替自己报仇,还要替我的姊妹们报仇,最后要替天行道,把你多奸几回,把所有被你欺负的女孩的仇都替她们报回来!”“你,你胡说!你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爽一爽,还说什么替别人报仇,就算她们的仇报了,最后爽的不还是你吗?”伊山近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大叫道:“那些侠女都是为虎作伥,替赵飞凤撑腰,让她干了那么多坏事,受惩罚是应该的!还有别的女孩,别的女孩……”一幅幅画面突然从他的眼前掠过,那是与他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们的模样,让他不禁呆住了。
“我到底欺负过多少美女了,她们真的都是罪有应得吗?”想到这里,他不禁流汗,一个个地想过来:“一开始我是被强奸的,还有轮奸,那三年我可纯粹都是受害者;第二次我也是被强奸的,还有轮奸,蜀国夫人她们姊妹实在是太淫荡了!第三次是她们的女儿,想杀当午和我,这个杀人罪是一定要惩罚的,但她们家有权有势,为了伸张正义,只有另换办法惩罚,我这人心慈手软,舍不得杀她们,就只好让她们知道被欺负的痛苦,也算母债女偿,我被奸了,当然要奸回来。后来,后来还有好多美女……”他的心神飘荡,眼前美女容貌不断地变换,出现了自己和她们交欢的场景:“花仙子、叶仙子……我给她们提供保护,收点费用是应该的,不然她们连命都没有了,还说什么贞操?再说我也是需要增进实力以图复仇,和她们做爱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后来我不是也让她们很爽了吗?总算对得起她们了!”“太后娘娘,她是自己贴上来的,我还算是被她奸淫了呢!皇后娘娘,她对我那么好,怎么会一时胡涂下毒害我?这算是谋杀罪,应该判刑的,就判她挨棒肉刑,也算正义得到伸张。她的女儿……我替她们皇家报仇雪恨,收费是应该的,何况情孽纠缠,没法分出谁是谁非……黎家的仙女们,是她们自己做出那样的决议,怪不得我……”思来想去,虽然他一贯伸张正义,可是他已经是万余人斩了,被他在体内射入精液的美女,难道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想到后来,他的头都痛了,想起冰蟾宫主殷雪霏,更是虎目含泪:“她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体贴,又那么恨她的姑姑师父,还好心地教我吹箫,我却强奸了她……可是冰蟾宫滥杀无辜,这些应该算是报应吧……”骑在他身上的美丽侠女健美玉体不断地起伏,蜜穴紧夹他的粗硬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你,你这是报应!我们侠女盟就算杀人太多,业果太重,迟早要偿还,可是你欺负了那么多女孩,早晚就该挨报应,现在就是!”她虽然四肢发达,为万人敌的猛将之才,头脑却也很灵活,在逃亡的这些日子里,看了官府发出的消息,这才知道赵飞凤的部下在济州做了多少坏事,回想往事,知道自己行侠仗义的行为也不是没有瑕疵,被官府剿灭,也是实力不济,怨不得人。
可是她一心想要保护的山寨中的几百名美少女,大都下落不明,这让她悲愤难耐,后来几经调查,最终听到传言,说是那个文公子打破山寨后,就把所有美女都搜罗一空,弄回去供自己玩弄。
传言虽不中亦不远,张亦菲一心想去找到伊山近,把她们全都救出来,可是整个国家都在通缉她,就算是万人敌也只能潜踪藏匿,再加上身体的问题,就住在这荒无人烟的青山深处,由她的大姊负责给她送些日常用度。
每当想到被伊山近在战场上强奸,她就悲愤难平,可是一想到那一幕,就忍不住阴中发痒,夜不能寐,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奸回来,以雪前耻。
本来她是想着将来有机会就去京城找伊山近报仇,谁知天从人愿,他竟然从天掉下来了,这让她不觉喜从天降,唱着家乡戏里面的戏词:“天上掉下个强奸犯……”快乐地把他绑在长登︿上,不等他睡醒就毫不客气地强奸起他来。
修长健美玉体上下晃动,蜜道狠勒肉棒,干得娇喘吁吁,爽得香汗淋漓,尖叫声更是高亢热烈。
“报应,这真的是我的报应吗?”伊山近忍痛挨奸,骨盆都快被她坐散了,心中茫然想道:“从前我是一心想要报那强奸之仇的,一路走来,自己倒强奸了这么多美女,我真的失去本心了吗?”他闭上眼睛,忍耐着加诸在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快乐,仔细回忆往事,让自己的思路一步步地明晰起来:“强奸无辜这种事是不对的,不管是强奸清纯男孩还是强奸美女……可是如果美女做错了,犯下了应该杀头的大罪,那么她们既然滥杀无辜,那么用肉刑惩罚她们就不能算是强奸无辜了。我这么好心,不忍杀她们,只加以鞭刑,她们该请吃宵夜了!”“如果被强奸了,当然要奸回来,这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因果报应,天理循环。
强奸无辜的事,其实我也是做过的,既然做了也没有办法挽回,以后只能再多奸她们几回,让她们爽了又爽,也许就不在意从前的事了!
“没错,我的本心,就是报仇、行善,就像我小时候的心情一样!不再强奸无辜,对于已经做下的错事尽量弥补,抽时间多奸她们,让她们真正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以此作为弥补,另外还要在各方面补偿她们,比方说让她们住更好的房子,过更好的生活,不用为衣食等事操心,或是替她们解决掉仇敌,让她们能心平气和,高兴起来。
“往者已矣,来者可追。那几万凡间美女,在人世的生活充满困苦,还要历经战乱、瘟疫、饥荒的折磨。我就是要帮助她们跳出轮回,永不受轮回之苦,逃脱饥馑、战乱的灾难,让她们的生活,比世上的大多数凡人都要好!如此功德,简直渡化世人疾苦,比之神佛都不差了!
“做了坏事的美女,一定要惩罚,如果不杀,那么欺负她们,让她们感受到被人欺负的痛苦,也是应该的!这样我也高兴,她们的处女元阴或是灵力什么的也算我替天行道的报酬!
“我的本心,除了行善和替天行道之外,就是一定要为自己复仇!只要抽出手来,我就到海流门去,就算实力低微,哪怕只做一个最低等的弟子,也总算是能接近仇人,有了报仇的希望!”“这,就是我的本心!”想到此处,伊山近精神大振,仰起头来,放声长啸,说不出的慷慨激越。
一念明心,本已散布周身各处的金丹碎屑随之大震,渐渐融入血脉,向着丹田流动,隐然有凝聚之象。
正骑着他爽歪歪的豪侠健美女郎,嫩穴蜜道被磨得剧爽,一波波的快感涌来,让她蜜汁流淌,染遍伊山近的下体,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声狂啸,不由得心头大震,再也把握不住自己,高大健美的玉体剧烈颤抖起来,蜜道痉挛抽搐,以极强的力量收缩紧箍肉棒,几乎要把它当场勒断。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伊山近无法忍耐,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精液狂喷,同时奋力挺腰,将粗大肉棒猛地插到子宫里面,大肆喷射,让滚烫的精液灌注在这曾经溢满他宝贵元精的子宫里面。
极乐的高潮之中,一丝内力从丹田涌起,流入肉棒,被伊山近自然而然地吸下去,在体内流动,耳中轰然巨响,只觉自己的修为大步提升了一个层次,已达到了聚灵期二层的高度。
虽然这还算是极低阶的修为,伊山近却已经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既然有提升的可能,那么就有恢复旧时修为的希望。这一次,他一定要努力打好基础,认清本心,让自己的修为稳固,一步步地踏上更高的阶段,直到有一天,能得成元婴,将仇敌按在身下,狂猛报仇雪恨,就像自己身上这位可敬的侠女所做的那样!
健美侠女已经在复仇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快感,甚至爽得神志不清,玉体也狂泄阴精导致酥软无力,竟软软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巨大的乳房当头压下,如两座巨山般朝着他的脸猛拍下来。
万幸的是,两座巨山只有一半拍到了他的脸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震响。
伊山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巨乳遮住了他整个视线,现在他真的感觉到像是被巨山压中,如上古修士孙某、女修三圣母一样,被巨乳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那感觉丝毫不比五行山、华山要来得差。
天下巨乳酥软娇嫩,柔滑挺拔,富有弹性。贴在他的脸上,将鼻孔牢牢堵住,看那样子,是想要活活閟死他了。
他惊骇得张口大叫,微一开口,嫩滑乳头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来,将他的小嘴牢牢堵住。
伊山近张口呼救,什么也叫不出来,鼻孔被堵,只能用嘴吸气,昏头昏脑地用力一吸,却只吸到了满口汁液,散发着诱人的乳香。
“好香,好甜!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味道很熟悉的样子!”伊山近碎丹之后,身体需要补养,早就饿得狠了,又被她一阵狠干,在做爱中消耗了大量精力,现在有了吃的,想也不想就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只觉此汁味道美妙,而且熟悉诱人,让他心中充满了对往事的怀念。
只是这往事太久,已经记不太清了,直到他快要喝饱了,才猛然醒悟,这味道原来就是小时候吃过的奶水滋味!
伊山近羞怒交加,拚命挣扎,可是却禁不住肚饿嘴馋,仍旧用力吮吸天下美乳,大口地喝下里面珍贵的乳汁。
张亦菲爽得哼哼唧唧,蜜道夹紧他射精后依然坚硬的肉棒,玉乳紧贴在他的脸上,被他含吮舔吸,快感从上下一齐涌来,让她蜜道痉挛紧缩,又狠勒了肉棒几下。
伊山近本是修士,可是现在修为大降,虽然能用皮肤毛孔吸收空气,可是时问长了,还是憋得要死,痛苦地閟哼,几乎要被她活活奸死了。
“怎么办,难道我的命运最终是要被奸杀?快,快起来,要閟死了!”他在心里狂吼,可是身体缺氧无力,动弹不得。
就在快晕过去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哭声救了他的命。
几乎爽晕的张亦菲一听到这阵哭声,立即清醒过来,奋力撑着酥软玉体站起来,抬起健美修长的玉腿,从伊山近头上迈过去,肉棒也随之湿淋淋地从美人嫩穴中抽出,流下了许多悲伤的液体,洒在身上。
伊山近头晕目眩地不断喘息,看着她走进里间,过一会抱了一个孩子出来,又骑到他的身上,温暖湿润的蜜道毫不客气地吞没了他坚挺的肉棒,就这样怡然自得地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亲密交合,并没有太多磨擦。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山近羞愤地扭动着身体,颤声指责:“让孩子看到,你让他怎么想?”“他还小呢,过几天就会忘了!”张亦菲满不在意地将孩子贴上乳房,骑坐在他的裸体上面开始哺乳,却是心胸坦荡,毫无顾虑。
那婴儿含住乳头,快乐地吮吸乳汁,同时黑漆漆的眼珠灵活转动,好奇地看着自己母亲骑着的小男孩。
身为大哥哥的伊山近害羞地拚命缩紧身体,看着这对慈母爱子,眩晕地想道;“这小孩吸的是右乳,我刚才吸的是她左边的乳房……嗯,味道真好……”他轻舔嘴唇,正在回味时,张亦菲却爽朗地欢笑,大手一挥,豪爽大方地道:“反正悇这小子也吃不完,弄得我胸口总是胀胀的,以后多余的就给你吃吧!反正除了你之外,也没有谁配跟他抢奶吃!”“这怎么好意思……”伊山近很羞涩地婉转谦让,突然虎躯一震,瞪大眼睛失声叫道:“你怎么会有乳汁……难道说,这孩子是你生的?”他颤抖地转过头,看着那婴儿充满好奇的小脸,从那上面,看到了十分熟悉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