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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记(细节补全版)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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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四女同舟何所望】

……这一场好睡,足足有三个多时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龙腾小说 01bz.cc

谢逊年老先醒,耳听得五个青年男女呼吸声和海上风声轻相应和。

赵敏和殷离受伤之后,气息较促,周芷若却是轻而漫长。

张无忌一呼一吸之际,若断若续,竟无明显分界,谢逊暗暗惊异:「这孩子

内力之深,实是我生平从所未遇。」

小昭的呼吸一时快,一时慢,所练显是一门极特异的内功,谢逊眉头一皱,

想起一事,心道:「这可奇了,难道这孩子竟是……」

忽听得殷离喝道:「张无忌,你这小子,干么不跟我上灵蛇岛去?」

张无忌、赵敏、周芷若、小昭等被她这么一喝,都惊醒了。

只听她又道:「我独个儿在岛上寂寞孤单……你干么不肯来陪我?我这么苦

苦的想念你,你……你在阴世,可也知道吗?」

张无忌伸手摸她的额头,着手火烫,知她重伤后发烧,说起胡话来了。

他虽医术精湛,但小舟中无草无药,实是束手无策,只得撕下一块衣襟,浸

湿了水,贴在她额头。

殷离胡话不止,忽然大声惊喊:「爹爹,你……你别杀妈妈,别杀妈妈!二

娘是我杀的,你只管杀我好了,跟妈妈毫不相干……妈妈死啦,妈妈死啦!是我

害死了妈妈!呜呜呜呜……」

哭得十分伤心。

张无忌柔声道:「蛛儿,蛛儿,你醒醒。你爹不在这儿,不用害怕。」

殷离怒道:「是爹爹不好,我才不怕他呢!他为甚么娶二娘、三娘?一个男

人娶了一个妻子难道不够么?爹爹,你三心两意,喜新弃旧,娶了一个女人又娶

一个,害得我妈好苦,害得我好苦!你不是我爹爹,你是负心男儿,是大恶人!」

张无忌惕然心惊,只吓得面青唇白。

原来他适才间刚做了一个好梦,梦见自己娶了赵敏,又娶了周芷若。

殷离浮肿的相貌也变得美了,和小昭一起也都嫁了自己。

四女同嫁,竟一同在那婚床上鸾凤颠倒,在白天从来不敢转的念头,在睡梦

中忽然都成为事实,只觉得四个姑娘人人都好,自己都舍不得和她们分离。

他安慰殷离之时,脑海中依稀还存留着梦中带来的温馨甜意,迷乱荒唐。

在梦里,小昭如平日里服侍他一般温柔地跪在床尾,灵巧的双手分开他结实

的臀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幽门,像小鹿一般一下一下刺激着他最隐私的部

位;一边是通体雪白的周芷若,跪立床上,似在汉水畔喂粥之时,此刻却是将她

的舌头尽力送入他口中,不住搅动,初次与男人紧密的接触让她忍不住「哼哼」

起来;另一边则是像狗儿般趴着的赵敏,此刻全无对待六大派时的颐指气使

,自小骑马的结实大腿在跳跃的烛光中映出灵动的线条。

她把靠近自己的左足伸过来触碰他早已硬胜倚天宝剑的下体,那触感张无忌

彷佛依稀记得,再抬眼望去,赵敏高耸紧致的臀部中间,一汪蜜湖泉水叮咚,肆

意流淌,他随手摸去,赵敏一阵颤抖,呢喃低吟;面前玉体横陈的则是表妹殷离

,虽然与母亲酷肖,但是曾经的誓言让他选择与表妹作成对夫妻。

殷离的阴户早已被他硕大的分身顶开,胸前两颗蓓蕾树立。

突然间他彷佛感到小昭的手从股间伸过来,扶着他的下体,说道:「公子,

殷姑娘准备好啦。小昭帮你。」

只听殷离「嗯」

得一声,痴痴道:「张无忌,小坏蛋!你咬死我吧!」

说罢便闭上眼睛,等待小张无忌的横冲直撞。

这时他听到殷离斥骂父亲,忆及昔日她说过的话,她因不忿母亲受欺,杀死

了父亲的爱妾,自己母亲因此自刎,以致舅父殷野王要手刃亲生女儿。

这件惨不忍闻的伦常大变,皆因殷野王用情不专、多娶妻妾之故。

他想起适才的绮梦,深感羞惭,心想:「原来我只在胡青牛师父的医书上读

过女性的隐私,怎么梦中竟然如此清晰,难道我真是那别人口中的小淫贼吗?」

只听殷离咕里咕噜的说了些呓语,忽然苦苦哀求起来:「无忌,求你跟我去

啊,跟我去罢。你在我手背上这么狠狠的咬了一口,可是我一点也不恨你。我会

一生一世的服侍你、体贴你,当你是我的主人,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咬我

的手,我就给你咬。你要咬我的脚,我的身子,我都给你。你别嫌我相貌丑陋,

只要你喜欢,我宁愿散了全身武功,弃去千蛛剧毒,跟我初见你时一模一样……

我不绑你去灵蛇岛了,你绑住我,咬我好不好……张无忌……」

这番话说得十分的娇柔婉转,张无忌哪想到这表妹行事任性,喜怒不定,怪

僻乖张,内心竟是这般的温柔。

他向周芷若瞧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又向赵敏瞧了一眼。

却见赵敏正嘲笑似得看着她,口型中吐出「小淫贼」

三个字,顺带摇了摇自己的左足,向张无忌眨巴两下眼睛。

张无忌登时羞得满面通红,只见赵敏历经剧斗,众人又被炮火袭击,此刻衣

衫颇是不整,这只左足上鞋子早已不见。

想起那日在绿柳山庄地窖中的旖旎风光,虽然黑暗中目不视物,此刻记忆中

赵敏脚踝、脚掌柔软的触感,鞋袜上撩人的香气,不由激得他下体膨胀,一股阳

气往丹田上蹿起。

他心叫不好,自己练九阳神功以来真气从未如此刻搬失控过,先是做了旖旎

春梦,此刻又真阳鼓荡,再这样下去恐怕有走火入魔之险。

他白了赵敏一眼,深吸一口气,运起九阳神功来。

这一切都被周芷若看在眼中,不由妒火中烧,不由想起师父要她立的誓言。

片刻间只听殷离又道:「无忌,我到处找你,走遍了天涯海角,听不到你的

讯息,后来才知你已在西域堕崖身亡,我伤心得真不想活了。我在西域遇到了一

个少年曾阿牛,他武功既高,人品又好,他说过要娶我为妻。」

赵敏、周芷若、小昭三人都知道曾阿牛便是张无忌的化名,一齐向他瞧去。

张无忌满脸通红,狼狈之极,在这三个少女异样的目光注视之下,真恨不得

跳入大海,待殷离清醒之后这才上来。

只听殷离喃喃又道:「那个阿牛哥哥对我说:‘姑娘,我诚心诚意,愿娶你

为妻,只盼你别说我不配。’他说:‘从今而后,我会尽力爱护你,照顾你,不

论有多少人来跟你为难,不论有多么厉害的人来欺侮你,我宁可自己性命不要,

也要保护你周全。我要使你心中快乐,忘去了从前的苦处。’无忌,这个阿牛哥

哥的人品可比你好得多啦,他的武功比甚么峨嵋的灭绝师太都强。可是我心中已

有了你这个狠心短命的小鬼,便没答应跟他。你短命死了,我便给你守一辈子的

活寡。无忌,你说,阿离待你好不好啊?当年你不睬我,而今心里可后悔不后悔

啊?」

张无忌初时听她复述自己对她所说的言语,只觉十分尴尬,但后来越听越是

感动,禁不住泪水涔涔而下。

这时浓雾早已消散,一弯新月照在舱中,殷离侧过了身子,只见到她苗条的

背影。

只听她又轻声说道:「无忌,你在幽冥之中,寂寞么?孤单么?我跟婆婆到

北海冰火岛上去找到了你的义父,再要到武当上去扫祭你父母的坟墓,然后到西

域你丧生的雪峰上跳将下去,伴你在一起。不过那要等到婆婆百年之后,我不能

先来陪你,撇下她孤零零的在世上受苦。婆婆待我很好,若不是她救我,我早给

爹爹杀了。我为了你义父,背叛婆婆,她一定恨我得紧,我可仍要待她很好。无

忌,你说是不是呢?」

这些话便如和张无忌相对商量一般。

在她心中,张无忌早已是阴世为鬼,这般和一个鬼魅温柔软语,海上月明,

静夜孤舟,听来凄迷万状。

她接下去的说话却又是东一言,西一语的不成连贯,有时惊叫,有时怒骂,

每一句却都吐露了心中无穷无尽的愁苦。

这般乱叫乱喊了一阵,终于声音渐低,慢慢又睡着了。

五人相对不语,各自想着各人的心事,波涛轻轻打着小舟,只觉清风明月,

万古常存,人生忧患,亦复如是,永无断绝。

忽然之间,一声声极轻柔、极缥缈的歌声散在海上:「到头这一身,难逃那

一日。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

却是殷离在睡梦中低声唱着小曲。

张无忌心头一凛,记得在光明顶上秘道之中,出口被成昆堵死,无法脱身,

小昭也曾唱过这个曲子,不禁向小昭望去。

月光下只见小昭正自痴痴的瞧着自己。

最新222点0㎡

【第三十章 东西永隔如参商】

……(中间这段说道,众人不解为何谢逊总说黛绮丝相貌惊为天人。

谢逊便与众人讲述昔日黛绮丝,既后来众人所识紫衫龙王为中土明教立功的

故事。

黛绮丝因有波斯血统,相貌极为艳丽,光明顶上无人不喜。

当时明教有一仇敌之子韩千叶前去光明顶挑衅,指定与阳顶天决斗于碧水寒

潭之中。

阳顶天不识水性,原想拼死一试,却有黛绮丝冒认父女,临时代为迎战。)「阳教主心想不该要黛绮丝为他送命,昂然道:‘乖女儿,你这番好意,

我心领了,我来接韩兄的高招。’说着除下外袍,取出一柄单刀,他是决意往潭

中一跳,从此不再起来了。黛绮丝微微一笑,说道:‘爹爹,女儿从小在海边长

大,精熟水性。’说着除掉鞋袜,抽出长剑,飞身跃入潭中,站在冰上,剑尖在

冰上划了个径长两尺的圆圈,白玉般的左足踏上,擦的一声轻响,已踏陷那块圆

冰,身子沉入了潭中。」

其时海上寒风北来,拂动各人的衣衫。

谢逊说道:「当时碧水寒潭之畔的情景,今日回想,便如是昨天刚过的事一

般。黛绮丝那日穿了一身紫色衣衫,她在冰上这么一站,当真胜如凌波仙子,突

然间无声无息的破冰入潭,旁观群豪,无不惊异。那韩千叶见到她入水的身手,

脸上狂傲之色登时收起,手执匕首,跟着跃入了潭中。「那碧水寒潭色作深绿,

从上边望不到二人相斗的情形,但见潭水不住晃动。过了一会,晃动渐停,但不

久潭水又激荡起来。明教群豪都极为担心,眼见他二人下潭已久,在水底岂能长

久停留?又过一会,突然一缕殷红的鲜血由绿油油的潭水中渗将上来。众人更是

忧急,不知是不是黛绮丝受了伤。蓦地里忽喇一声响,韩千叶从冰洞中跳了上来

,不住的喘息。众人见他先上,一齐大惊,齐问:‘黛绮丝呢?黛绮丝呢?’只

见他空着双手,他那柄匕首却插在他右胸,两边脸颊上各划了一条长长的伤痕。

「众人正惊异间,黛绮丝犹似飞鱼出水,从潭中跃上,长剑护身,在半空中轻飘

飘的转了个圈子,这才落在冰上。群雄欢声大作。阳教主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高

兴得说不出话来。谁都料想不到,这样千娇百媚的一个姑娘,水底功夫竟这般了

得。」

说到这里谢逊顿了一顿,原来他想到那日黛绮丝从水中一跃而出,俏立冰面

,一身紫色的衣衫紧紧贴在她曼妙的身体之上,清楚地印出胸前两点,因冰水刺

激而如春笋般耸立,衣衫亦因水下剧斗而不整,露出了白玉般的右肩。

只见她背直腰挺,当真是亭亭玉立如处子,围观众人都是心中一荡。

明教疏于礼教,况且此刻她刚立下大功,倒也不以为意。

虽然西域男女之防并不如中土汉人般严谨,但是此刻黛绮丝已是教主新认的

女儿,谢逊又有妻儿,便转而望向教主阳顶天。

谢逊收拾心神,续道:「黛绮丝向韩千叶瞧了一眼,说道:‘爹爹,这人水

性不差,念他为父报仇的孝心,对教主无礼之罪,便饶过了罢?’阳教主自然答

允,命神医胡青牛替他疗伤。「当晚光明顶上大排筵席,人人都说黛绮丝是明教

的大功臣,若非她挺身出来解围,阳教主一世英名付于流水。当下安排职司,阳

夫人赠她个‘紫衫龙王’的美号,和鹰王、狮王、蝠王三王并列。我们三王心甘

情愿让她位列四王之首。她此日这场大功,可将三王过去的功绩都盖下去了。后

来我们三个护教法王和她兄妹相称,她便叫我‘谢三哥’。「不料碧水寒潭这一

战,结局竟大出各人意料之外。韩千叶虽然败了,不知如何,竟然赢得了黛绮丝

的芳心。想是她每日前去探伤,病榻之畔,因怜生爱,从歉种情,等到韩千叶伤

愈,黛绮丝忽然禀明教主,要嫁与此人。「各人听到这个讯息,有的伤心失望,

有的愤恨填膺。这韩千叶当日逼得本教教主以下人人狼狈万状,本教的护教法王

岂能嫁与此人?有些脾气粗暴的兄弟当面便出言侮辱。黛绮丝性子刚烈,仗剑站

在厅口,朗声说道:‘从今而后,韩千叶已是我的夫君。哪一位侮辱韩郎,便来

试试紫衫龙王的长剑!’众人见事已如此,只有恨恨而散。「她与韩千叶成婚,

众兄弟中倒有一大半没去喝喜酒。只有阳教主和我感激她这场解围之德,出力助

她排解,使她平安成婚,没出甚么岔子。但韩千叶想入明教,终以反对的人太多

,阳教主也不便过拂众意。事过不久,阳教主夫妇突然同时失踪,光明顶上人心

惶惶。众人四下追寻之际,有一晚光明右使范遥竟见韩夫人黛绮丝从秘道之中出

来。」

张无忌一凛,道:「她从秘道中出来?」

谢逊道:「不错。明教教规极严,这秘道只有教主一人方能去得。范遥惊怒

之下,上前责问。韩夫人道:‘我已犯了本教重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当

晚群豪大会,韩夫人仍然只是这几句话。问她入秘道去干甚么,她说她不愿撒谎

,却也不愿吐露真相;问她阳教主去了何处,她说一概不知,至于私入秘道之事

,一人作事一人当,多说无益。按理她不是自刎,便当自断一肢,但一来范遥旧

情不忘,竭力替她遮掩,二来我在旁说情,群豪才议定罚她禁闭十年,以思己过。哪知黛绮丝说道:‘阳教主不在此处,谁也管不着我。’」

张无忌问道:「义父,韩夫人私进秘道却是为何?」

谢逊道:「此事说来话长,教中只我一人得知。当时大家疑心多半与阳教主

夫妇失踪之事有关,但我力证绝无牵连。光明顶圣火厅中,群豪说得僵了,终于

韩夫人破门出教,说道自今而后,再与中土明教没有干系。她是最先倒出明教之

人,即日与韩千叶飘然下峰,不知所踪。「此后教中众兄弟寻觅教主不得,过了

数年,为争教主之位,事情越来越糟。白眉殷二哥竟又下了光明顶,自创天鹰一

教。我苦苦相劝,他坚执不听,哥儿俩竟至翻脸。二十余年前王盘山天鹰教扬刀

立威,金毛狮王赶去踢他的场子,一来冲着屠龙宝刀,二来也为了出一口当年的

恶气,存心要给殷二哥下不了台,让他知道离了明教之后,未必能成甚么气候。

唉,今日思之,却也未免太过意气用事了!」

他长长一声叹息之中,蕴藏着无尽辛酸往事,无数江湖风波。

各人沉默半晌。

赵敏说道:「老爷子,后来金花银叶,威震江湖,怎地明教中人都认她不出?那银叶先生自必是韩千叶了,他又怎生中毒毙命?」

谢逊道:「这中间的经过情形,我便毫不知情。想是他夫妇在江湖上行走之

时,尽量避开了明教中人。」

张无忌说道:「不错。金花婆婆从来不与明教中人朝相。六大派围攻明教之

时,她虽到了光明顶上,却不上峰赴援。」

赵敏沉吟道:「可是紫衫龙王姿容绝世,怎能变得如此丑陋?那又不是脸上

有甚么毁损。」

谢逊道:「猜想她必是用甚么巧妙法儿改易了面容。韩夫人一生行事怪僻,

其实内心有说不出的苦处。她毕生在逃避波斯总教来人的追寻,哪知到头来还是

无法逃过。」

张无忌和赵敏齐问:「波斯总教何事寻她?」

谢逊道:「这是韩夫人最大的秘密,本是不该说的。但我盼望你们回灵蛇岛

去救她,却是非说不可了。」

赵敏惊道:「咱们再回灵蛇岛去?斗得过那波斯三使么?」

谢逊不答,自行叙述往事:「数百年来,中土明教的教主例由男子出任,波

斯总教的教主却向来是女子,且是不出嫁的处女。总教经典中郑重规定,由圣处

女任教主,以维护明教的神圣贞节。每位教主接任之后,便即选定教中高职人士

的三个女儿,称为‘圣女’。此三圣女领职立誓,游行四方,为明教立功积德。

教主逝世之后,教中长老聚会,汇论三圣女功德高下,选定立功最大的圣女继任

教主。但若此三位圣女中有谁失却贞操,便当处以焚身之罚,纵然逃至天涯海角

,教中也必遣人追拿,以维圣教贞善……」

他说到这里,赵敏失声道:「难道那韩夫人便是总教三圣女之一?」

谢逊点头道:「正是!当范遥发见她私入秘道之前,其实我已先行发觉。韩

夫人当我是知己,便将事实真相一一告知。她在碧水寒潭中与韩千叶相斗,水中

肌肤相接,竟然情不自禁,日后病榻相慰,终成冤孽。她知总教总有一天会遣人

前来追查,只盼能为总教立一大功,以赎罪愆。她偷入秘道,为的是找寻‘乾坤

大挪移’的武功心法,此心法总教失落已久,中土明教却尚有留存。总教遣她前

来光明顶,其意便在于此。」

众人听闻谢逊说及此事均是不可置信,却又觉得颇合乎情理。

他们却不知中间实有段不可告人之隐私,此刻被谢逊轻轻揭过。

原来,当年的黛绮丝也如此刻的张无忌般,因内功损耗甚巨而心法失守。

她本是神坛处女,因需终身持戒,自有一套抵御色相诱惑的法门。

然而这碧水寒潭太过阴寒,对女子的内功伤害更剧,黛绮丝虽然击败了韩千

叶,自己也受了颇重的内伤。

然而她一开始不知道心法早已失守,便对与自己肌肤相接的韩千叶自然而然

生出了感情,于是便陪在他身边。

有一夜,黛绮丝陪在韩千叶床畔,只觉得他身体越来越冷,往外冒着寒气。

她触手一探,惊觉他全身寒气自小腹冒出,然而小腹处却十分烫手。

再一看竟发现韩千叶下体鼓胀,裤裆间一庞然巨物耸立。

此时黛绮丝已全然把持不住,她整日陪伴韩千叶,颇觉他相貌清秀,虽脸上

被她划伤,气度仍旧不凡,再者又有只身上光明顶挑战的过人勇气,在心法失守

下芳心早付。

此时她知道刻不容缓,麻利地除下韩千叶内外裤子。

只见一根如铁般漆黑的阳物,聚集着与韩千叶阴寒真气相克的火热气息。

原来那碧水寒潭至阴致寒,韩千叶为报仇苦练阴寒内功,就是为了在潭中可

以抵御寒冷,杀死阳顶天。

不料他水性不如黛绮丝,受伤后寒气反击自身,两股至寒之气相击竟生出热

毒,须臾有信命之忧。

黛绮丝虽不完全明白,但也知道如果不让他宣泄出来,只怕不一会儿他便要

内力失控,毒火攻心而死。

她是圣处女,古时女子为政,免不了权色交易。

然而圣处女必须保住处子之身,便学有无数不需交合而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方

便法门。

但此刻黛绮丝重伤之下而不自知,心法论七八糟,竟当即除下自己亵裙亵裤

,跨坐于韩千叶大腿之上,将自己如玉凋般精致的阴户贴住了韩千叶滚烫坚硬的

下体。

一阵热力传来,黛绮丝毕竟清醒了几分,她此刻看着自己淫秽的模样,不禁

一怔,终于意识到自己受伤颇深。

原来她跨坐之时张开双腿,股间竟似被洪水冲过一般,汁液沿着韩千叶的粗

根流下,打湿了他一大片阴毛。

她知道不妥,自己如果一坐而下,处女之身不保,不光自己性命,韩公子也

难逃波斯总坛追杀。

却听韩千叶突然「阿」

得一声,打了一个颤,下身温度更是急剧上升。

黛绮丝虽然清醒了半分,但是终究内伤未愈,抵挡不了情欲诱惑。

她见韩千叶危在旦夕,救心上人之迫切胜过了担忧命运之情,偏偏又没法将

情欲之念排空,冷静思考,于是便一咬牙,青葱般玉指扶着韩千叶的铁棒,双股

用力向下一坐。

「啊!」

黛绮丝彷佛觉得自己被撕裂了一般,一股火热的力量沿着下身的开口处直传

到小腹。

疼痛彷佛也被这巨大的热力掩盖了九分。

她此刻处女之身已失,反而没了顾忌,双腿用力又将屁股抬起,落下。

不动还好,一动之下,第二次深入私处的滚烫阳具刮擦着黛绮丝初经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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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那阳具上每一条凸起的经脉都嵌合在她小小阴道的褶皱里。

黛绮丝直感觉一丝异样直冲脑门,又忍不住想大叫出来。

可她却不得不忍住,盖因她想起情急之下她没有拴上石门,被别的教众发觉

绝对不妥。

虽然她此时已是护教法王只首,三人之下众人之上,但是这般情景……她稍

定了定神,忍住呼叫,在韩千叶身上挪动起来。

经过初步的适应,性欲的刺激已不如刚开始时那么难以招架。

黛绮丝发觉,她每动一次,便有一丝热气从肉棒上泄入她体内。

这股热气虽然细微,但是入体后竟不消散,反而自由游走于经脉之间,在她

受损最重的地方安了家。

当下心中大定,知道今日自己虽然鲁莽,终于是救了韩公子的性命,说不定

还对自己的内功大有进益。

她性格坚毅,决定了一事便一心一意进行,随即认真在韩千叶身上动了起来

,运气内功,收紧了自己的阴户,将韩千叶体内的热力慢慢导入自己体内。

她是说不尽的舒服,下体充实并时不时有异样的刺激冲向脑门,温热的真气

在筋脉中自由流转,随损而安。

过不得片刻,三百多下抽插之后,黛绮丝觉得韩千叶腹中的热力已尽数拔除

,她摸了摸他下肢,双手,脖颈,温度似都恢复正常了。

她心中却只有一半欢喜,另一半竟失落不已,似是觉得这人间至乐没有理由

进行下去了。

正当黛绮丝缓缓坐起,整个阴户将要离开韩千叶分身的一刹那,她突然感到

他的下体急速升温,一股巨大的阳气聚集在龟头地方。

这一下变故十分突然,这一股气不似之前那般如丝如绸,而是有如实质,点

在黛绮丝阴户之上。

黛绮丝觉得脚下一软,复又被韩千叶整根没入。

但觉韩千叶腰部不自然地一挺,随即一阵颤抖,一股真气伴随着他真阳从肉

棒中直冲黛绮丝的最深处。

黛绮丝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力射入体内,真气的部分直冲她全身要穴,剩余

的如液体般流淌的热量却直接冲到了她花心最深处。

她此刻再也忍受不了,原来这股精液积蓄已久,一下子冲破了她刚刚未曾开

发的子宫口,突然而来的异样刺激让她发出了如小猫怒吼般持久沙哑的呻吟。

这还没完,她尚在呻吟,只觉一股气从丹田涌出,直冲下体要穴,让她禁不

住勐烈颤抖起来。

她感到外阴上方有一处鼓荡异常,此刻韩千叶整根没入,那一处被他的阴毛

刺激的麻麻痒痒,异常难受。

终于,颤抖愈趋勐烈,黛绮丝双腿一张,臀部上下翻飞,「播」

得一声,韩千叶已经缩为正常尺寸但仍坚挺的肉棒从她阴户里弹了出来,随

后毫不留情的拍上了黛绮丝鼓胀充血的阴蒂。

「不!」

黛绮丝嘴里吐出一句波斯文的咒骂,肉棒弹出的瞬间勐烈地刮擦着她柔弱的

阴道,销魂得她臀部勐烈一抬,随着肉棒回击在她外阴之上,一道水柱真如龙王

降雨般飞上天空,尽数打在韩千叶衣上,脸上。

黛绮丝已然力竭,潮喷之后一屁股瘫坐韩千叶大腿之上,望着他已恢复正常

的分身,明白现在终于彻底拔除了他体内热毒。

她此刻清醒了许多,运了运自身内力,发觉那股热力治好了她起码七八成的

寒毒,不过余下的部分可能终身都有隐患。

当下也不以为意,伸手想用衣袖帮韩千叶清理下体。

还未触手,黛绮丝突觉大窘,只见韩千叶被她潮水一激,竟已醒了,正满怀

深情地看着她。

韩千叶一把抓过黛绮丝正欲清洁的右手,说道:「妹子,不必说了。谢谢你

又救我一命。」

原来刚才韩千叶烈火攻心,苦不堪言,对于外物的感知却并未消退。

他于刚才一切有如目睹,自然知道黛绮丝为了救他性命而以身相许。

此刻他还不知这意味着的远比他所认知的多。

黛绮丝此刻已经镇定。

她知道事情不可挽回,身上守宫砂万万救不回来,自己又确喜欢面前这位男

子,便道:「韩大哥,我今生便托付于你,哪怕这明教众人不允,我也定要他们

依从。」

韩千叶望着黛绮丝西域而来的明艳面庞,此刻因高潮遗韵而泛起的红霞,美

得不可方物,又见她坐在自己双腿之上,往两边岔开,浅棕色的稀疏阴毛中一只

晶莹剔透的玉壶外包裹着蜂蜜般粘稠的浆液,下体不禁有树立了起来。

此刻他热毒尽去,肉棒已不如那时般漆黑硕大,但仍可观。

黛绮丝一见,不由又羞红了脸。

好在她此刻内伤已复大半,颇觉此刻再行云雨之事不妥,忙笑道:「韩大哥

,今后日子还长。今日事后,我需向义父秉明你我婚事,并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办。然后我们便携手离开光明顶,好吗?」

韩千叶连连称是。

其后正如前文所言,他此刻热毒随除,碧水寒潭之毒却无人可为他拔除,最

后郁郁而终。

再说谢逊如何知道黛绮丝隐秘。

原来那晚失身,黛绮丝便知道自己终究难逃总坛追杀,便打定主意必须盗回

乾坤大挪移心法,好赎回自己罪孽,至少有因功抵过的机会。

当晚她为韩千叶整好衣衫,见他气色终有改善,便收拾自己,准备好入密道

寻找乾坤大挪移。

她却不知当晚大声呻吟之时,终究是引来了武功高强的金毛狮王谢逊。

原来那日在碧水寒潭之畔,黛绮丝隐隐绰绰的身姿终究是在这狮王心中留下

了痕迹。

他知道黛绮丝彻夜守护韩千叶,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往这厢走来。

谢逊性情豁达,又已婚配,此刻虽然着迷这四妹的身体,但终究是伟丈夫,

好君子。

他远远看到这动人的西域美女正与本教死敌交合,却也不以为意,反而暗中

守护,以防另有人接近。

谢逊甫到门外,两人之事实已结束,他便听到紫衫龙王许诺嫁与韩千叶,并

说要等大事一了便下山厮守,顿觉事情颇有蹊跷。

他心思一动,当晚便跟在紫衫龙王身后,发现了她偷入密道之事。

谢逊守在密道口,直等黛绮丝出来便要质问她究竟有何阴谋,是否要对本教

为难?却不料黛绮丝甫出密道,见到谢逊便双膝跪下,泪眼婆娑到:「谢三哥!

我的好三哥!求你救我!」

谢逊没想到性格冷清与人疏远的黛绮丝会如此服软,自己与她虽比旁人好些

,终究是不敢置信。

一问之下,黛绮丝便和盘托出,告知了谢逊她的圣处女身份,便有如何如何

的任务,她欲如何如何将功补过,以免烈火焚身之苦。

「煳涂!煳涂!四妹,你既有教务在身,便不该如此疏忽!哎!你为我中土

明教立一大功,却犯了总坛大罪,三哥也不知该如何办了。」

黛绮丝知道这金毛狮王言出必践,重信重诺,当即说道:「三哥,我自己的

过错我自己承担,能找到心法也好,不能也罢,都需我一人去做。你在此事上帮

不得我,也不必帮,我只求你不要告发我,不要告诉义父,让他难过。」

谢逊听毕,当即答允。

他本就对教务不甚上心,也正因如此,后来教众得知阳教主遗命谢逊接掌教

主之位,颇不可思议,更有人疑是混元霹雳手成昆伪造遗书,好让明教陷入水火。

谢逊背过身去说道:「四妹,你走吧,我今天没在此地见过你。」

黛绮丝道:「谢过谢三哥。」

便一拜倒地。

谢逊乍闻这许多内幕,心中澎湃,正自发呆,突觉一缕指风袭向腰间。

他心中骇然,只道黛绮丝信不过自己,欲出手加害,便回身格挡。

哪料黛绮丝武功乃是西域路数,十分奇诡,点穴功夫的出手方向与中原截然

不同。

那时谢逊还未曾练习移穴解穴之法,尽管他实际武功高出黛绮丝甚多,竟然

在几招内就被她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罢了,黛绮丝,你便杀了我谢逊。」

金毛狮王怒道。

「谢三哥,多有得罪。」

黛绮丝却不下杀手。

她在那石壁上摸摸索索,从石缝间推开密道大门,将金毛狮王搬了进去,自

己也闪身入内,闭上密道入口。

原来,黛绮丝虽信得过谢逊,又吐露了自己全部秘密。

但她实觉此事牵连甚巨,自己不可如此托大。

她突施冷箭制服谢逊,便带他也进这密道,原来她此刻内力恢复,神智清晰

,脑筋活络起来。

从对谈中早从谢逊深情中发觉他心绪杂乱,并对自己颇有爱慕。

她知道这谢三哥虽也是魔教中人,但是乖张之外颇守礼仪,靠美色引诱他决

计办不到。

此时她用西域手法点他全身穴道,四个时辰内动弹不得。

黛绮丝将谢逊摆在地上,上身靠在石壁上,点燃了周围几支火把。

火光一亮,谢逊勐然大惊,原来紫衫龙王正在除去她那身紫衣罗裙,隐隐约

约看到那双笔直的美腿,在嘻嘻嗦嗦的衣物摩擦声中一闪而过。

不过一会儿,黛绮丝那完全不同于中土美女的身体出现在谢逊眼前。

今日刚刚失身的肉体依旧保有少女该有的青涩,乳头是漂亮的澹粉色,和那

洁白的肉体相得益彰。

只见她身上隐隐约约有一层浅色的体毛,与中原女子颇不相同,却又充满了

诱惑力。

臀宽腰细,两腿间三角形的浅棕色地带,在火光的照耀下,彷佛有水光的痕

迹。

谢逊虽看到旖旎风光,却不禁大怒:「黛绮丝!我谢逊岂是如此无耻之辈?

你刚才已答允韩千叶,与他结为夫妻,此刻却来羞辱与我,好不要脸,呸!」

黛绮丝此刻心下坦然,丝毫不用西域媚术,柔声道:「三哥,妹子我此刻已

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乾坤大挪移心法,我必须取到,我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

偷入密道一事。」

说罢开始除去谢逊衣衫。

谢逊犹自大骂,骂他这千娇百媚的妹子淫贱,无耻,万人骑。

黛绮丝收敛心神,忍着他骂声,将他剥得精光。

她伸手揉他小腹,中原女子般的殷桃小口亲亲嘬了谢逊的乳头一口。

这一下黛绮丝使上了圣处女秘术的十成功力。

只这一下,血气方刚的谢逊便放弃了抵抗,阳具如两个时辰前的韩千叶一般

高高耸立。

黛绮丝道:「谢三哥,我已将身子赋予韩大哥,不能再给你了。」

说着双手一笼,在谢逊阳具上套弄几下,张口便欲把那粗大的阳根含入口中。

原来这谢逊先祖是色目人,是以他发色金黄,下体也遗传了这一段血脉,粗

大无比,却不如中原人般刚硬。

那黛绮丝抑是混血,可全身上下唯有这樱桃小口遗传了汉人一分。

当下大是窘迫,只见黛绮丝竭尽全力,仍是只能将谢逊的阳具塞入口中半寸

,不能深入分毫。

谢逊的妻子是平凡汉人,不会这些房中秘术。

再加上黛绮丝相貌远胜糟糠之妻,谢逊竟不由生出愧疚之心,盖因下体刺激

太过欲仙欲死,而他实在是忠孝之辈,不能两全。

黛绮丝当下明白,自己虽然吞没不了谢逊肉棒,但是这英武的狮王却也并非

此中好手,心下盘算已定。

她用舌头亲亲刺激着狮王的巨根,将那已含在嘴里的半寸紧紧吸住。

其实,男人最敏感的部分无非就是这开头一寸,就算是威震江湖的大侠也不

例外。

黛绮丝吸紧了狮王要害,左手套弄着肉棒,右手似有似无得摸上了阴囊。

谢逊一个机灵,对于这口交一道,他是完完全全的初哥,在那西域秘术的攻

击下,竟然片刻间失了雄风。

精关失守,自娇妻怀孕后不得释放的阳精,尽数射在了紫衫龙王口中。

龙王没想到谢逊竟然如此不济,尚未准备好接他射精。

不容她细想,巨量的精液已塞满她口腔。

再加上谢逊得到释放,阳根骤然萎缩,黛绮丝口中的肉棒「噗」

得深入几寸,顶在了她喉咙口。

这下本在嘴中的汁液无处释放,口鼻本又相通,浓浓的精液竟然反呛入黛绮

丝鼻腔,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谢逊只见黛绮丝无比明艳的面庞现在已是狼狈不堪,小嘴被自己的肉棒撑满

,抵在她喉头让她不住干呕。

鼻孔里流出的全是自己的浓精,狮王乃是粗狂汉子,这一刻也被下体散发的

腥臭吓了一跳。

黛绮丝已被呛得满脸通红,干呕不止,眼睛里充满了泪花。

但她到底已得圣处女秘术真传,此刻心中不乱,双手继续套弄肉棒和阴囊,

让谢逊把这几个月来的存货射得干干净净。

这次黛绮丝有了准备,不再狼狈。

她把狮王的精液尽数吞入腹中,待得狮王肉棒更缩小后,将那阳具吐出。

狮王见她满脸狼狈,吐出肉棒后不待清洁自己面部,便趴在他腿间用嘴舔舐

掉落在他身上的污秽液体。

只见火把摇曳中,黛绮丝高耸的洁白臀部左右摇摆。

那腰不盈一握,丰盈的屁股却比狮王自己的身体还宽,散乱的澹棕色头发时

不时刮擦在他小腹上,腿上,阳具上。

在视觉和触觉的刺激下,谢狮王情不自禁得又硬了起来。

黛绮丝看着自己的成果笑道:「谢三哥,我知你实乃正人君子,如要色诱与

你,终究不成。今日用强,实在是我知你对我颇有好感,我亦对你钦慕。你已婚

配,我也有了婚约,今日我们有此露水情缘,也是不枉相识一场。」

说着贴上谢逊面颊,双唇在他唇上亲亲一印。

谢逊此事有苦说不出,虽未干下生平恨事,却也不远了,只得闭口不答。

黛绮丝接着又道:「我相信谢三哥千金一诺,决无反悔道理。今日此事,我

希望谢三哥余生也能想着我,念我的好。」

她嘴上说得温温柔柔,突然伸手撤下一大把谢逊的阴毛,并用手指在谢逊会

阴处一戳。

谢逊一呆,正待呵斥,只听她说道:「这把卷曲金毛,便是我二人今日信物

,我在你会阴穴一点,乃是我们圣处女标记之法。今后我们生活在光明顶上,与

今日之事不可告知第三人等,谢三哥你知道了吗?」

谢逊当下明白,这黛绮丝如今与自己可以说是有名有实,如她嫁祸于他,污

告他有了歹心,便是百口难言。

可是谢逊不明白为何黛绮丝真用嘴服侍于他,难道真的如她所言,曾也倾慕

于他?可惜狮王这一辈子也得不到答桉了。

此刻狮王雄风又振,自己也颇感无奈。

他金毛狮王此刻被人裹挟进这决不可擅入的地道之中,又被黛绮丝这等西域

美女行猥亵之事,被人看来绝对是说不出的好笑。

他此刻已然服软,并不太生紫衫龙王的气了,低声道:「妹子,我金毛狮王

谢逊,向你立誓,此生绝不外泄今日之事,我谢逊言出必践,妹子放心吧!」

说着扭过头去,假装闭目,实不愿看自己丑态。

黛绮丝听闻言道:「大哥,我早说过,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也曾倾慕

与你罢了。」

说罢咯咯一笑,显示尤为轻松。

她见谢逊虽别过头去,分身却又盎然耸立,不禁感慨男人种种。

她想事已至此,不如与这谢三哥多呆一会更好。

她定下心来,将双乳一拢,把谢逊硕大的阳根夹在中间。

谢逊也感到她又有动作,但是他打定主意不再看黛绮丝裸体一眼,便仍然闭

上双目,不出一声。

黛绮丝此时没了顾忌,伸手往下体一抹,也把脸上胸上所有汁液尽数抹在双

乳只见,上下套弄起谢逊肉棒。

这次狮王因少了视觉刺激,持久许多,黛绮丝使尽浑身解数,花了一炷香时

间终于又挤出了狮王阳精,稀稀落落地散在黛绮丝雪白的胸脯上,隐而不见。

这次黛绮丝有意使上了独门手法,谢逊射精之后便沉沉睡去,醒来时已在密

道之外。

张无忌听闻谢逊讲述紫衫龙王偷入密道,欲寻找乾坤大挪移心法,「啊」

的一声,隐隐约约觉得甚么事情颇为不妥,但到底何事,一时却想不明白。

只听谢逊道:「韩夫人数次偷入秘道,始终找不到这武功心法。我知悉后郑

重告诫,此事犯我教中大规,实难宽容……」

赵敏插嘴道:「啊,我知道啦。韩夫人破门出教,为的是要继续偷入秘道,

她既不是中土明教中人,再入秘道便不受拘束了。」

谢逊道:「赵姑娘聪明得紧。但光明顶是本教根本重地,岂容外人任意来去?当时我也猜到了她的用意,韩夫人下山之后,我亲自守在秘道口,韩夫人曾亲

自上山三次,每次都见到我,这才死了这条心。」

谢逊思索片刻,问道:「那波斯三使的服色,和中土明教可有甚么不同么?」

张无忌道:「他们都身穿白袍,袍角上也绣有红色火焰……嗯,白袍上滚着

黑边,这是唯一的小小不同。」

谢逊一拍船舷,说道:「是了。总教教主逝世。西域之人以黑色为丧服,白

袍上镶以黑边,那是服丧。他们要选立新教主,是以万里迢迢的来到中土,追查

韩夫人的下落。」

张无忌道:「韩夫人既是来自波斯,必当知晓波斯三使的怪异武功,怎地不

到一招,便给他们制住?」

赵敏笑道:「你笨死啦。韩夫人是假装的。她要掩饰自己身份,自不能露出

懂得波斯派武功。依我猜想,谢老爷子倘若听从波斯三使的言语,下手杀她,韩

夫人当有脱身之计。」

谢逊摇头道:「她不肯显示自己身份,那是不错。但说被波斯三使打中穴道

之后立即能够脱身,却也未必。她宁可被我一刀杀死,不愿遭那烈火焚身之苦。」

赵敏道:「我说中土明教是邪教,哪知波斯明教更加邪得可以。为甚么定要

处女来做教主?为甚么要将失贞的圣女烧死?」

谢逊斥道:「小姑娘胡说八道。每个教派都有历代相传的规矩仪典。和尚尼

姑不能婚嫁,不可吃荤,那也不是规矩么?甚么邪不邪的?」

突然之间格格声响,殷离牙关互击,不住寒颤。

张无忌一摸她额头,却仍十分烫手,显是寒热交攻,病势极重,说道:「义

父,孩儿也想回灵蛇岛去。殷姑娘伤势不轻,非觅药救治不可。咱们尽力而为,

便救不得韩夫人,也当救了殷姑娘。」

谢逊道:「不错。这位殷姑娘对你如此情意深重,焉能不救?周姑娘、赵姑

娘,你两位意下如何?」

赵敏道:「殷姑娘的伤是要紧的,我的伤是不要紧的。不回灵蛇岛去那怎么

成?」

周芷若澹澹的道:「老爷子说回去,大家便回去。」

张无忌道:「须待大露散尽,见到星辰,始辨方向。义父,那流云使连翻两

个空心筋斗,却能以圣火令伤我,那是甚么缘故?」

当下两人研讨波斯三使武功的家数,赵敏所学甚博,偶尔也参酌所见,但谈

论半天,始终猜不到三人联手功夫的要旨所在。

海上大雾,直至阳光出来方散。

张无忌道:「咱们自比方向着东南而来,现下该当向西北划去才是。」

他和谢逊、周芷若、小昭四人轮流划船。

海上操舟,冲涛破浪实非易易,好在张无忌和谢逊固内力深厚,周芷若和小

昭也有相当修为,扳浆划船,只当是锻练武功。

一连数日,一叶孤舟,不停的向西北划去。

这几日中,谢逊皱起眉头,苦苦思索波斯三使怪异的武功,除了向张无忌询

问几句之外,甚么话也不说。

到得第六天傍晚,谢逊忽然仔细问周芷若所学的峨嵋派功夫,周芷若据实以

答。

两人一问一答,直谈到深夜。

谢逊神情之间,甚是失望,说道:「少林、武当、峨嵋三派武功,均和九阳

真经有关,和无忌所学一般,都偏于阳刚一路。倘若张三丰真人在此,以他阳刚

阴柔无所不包的博大武学而与无忌联手,那么阴阳配合,当可击败波斯三使。但

远水救不着近火,韩夫人如落入波斯人手中,那便如何是好?」

周芷若忽然问道:「老爷子,听说百年前武林之中,有些高人精通九阴真经

,可有这件事么?」

张无忌在武当山上曾听太师父说起过‘九阴真经’之名,知道峨嵋派创派祖

师郭襄女侠之父郭靖、神凋大侠杨过等人,都会九阴真经上的武功,但经中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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