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任君轻薄。
只是肌肤已经明显比我初见她时,没那么娇美幼细,奕娟已是卅出头了,加
上这多年缺少丈夫的灌溉,肌肤有些老了,算来她比我大了六岁。
我继续向往下看,一了个漂亮而小巧的肚脐眼,在白白紧紧的肚子上,可惜
有一些妊娠纹,虽然很澹,还是一种瑕疵。
再往下看,阴部上下,完全雪白一片,寸草不生,原来是俗称的「白虎」,
下面漂亮的小珍珠,早就因为兴奋而鼓出裂缝,二片扁塌的小阴唇,歪倒在一侧
,(不是两侧,有些大,所以歪倒在同侧,下面阴道口,翕翕微开,看起来有些
湿,又好像在引诱我,邀请我…突然,奕娟叫了出来:「哎呀!你身上这里也有
一块胎记啊!喔,你真的是文华转世的」。
「我是傅城,不是文华,以后不准叫我文华,不准叫,谭文华早就死了」。
「是!是!你是傅城,不是文华,以后不会再叫文华了,决不会!」。
我一挺下身,用力深深插进了她。
「哎哟!轻一点,不要这么粗暴,阿城弟弟」。
「叫我哥,不淮叫我弟弟」。
「是,哥」。
我把手机关了,多年夙愿,今夜多得圆梦。
我们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驱车回台北,一路上,两人都哈欠连连。
【第八章五号香水】。
我们一班,同期毕业的只有十九人,四年来同时进入教室,从四十位人学,
扣掉三、二当修、转系、转校的只剩下十九位,算是有缘,能撑到最后,感情不
错,毕业典礼后,决定当天晚上一齐去P喝啤酒庆祝及合影留念。
夜店中人群蛮多的,DJ也总是选一些震耳欲聋的曲子,声音大到面对面的
人,还需要用吼的,才能相互沟通。
小妖精徐雅颜今夜在场,她是全班名毕业的,(倒数…),她毕业后的
志愿是靠上公务员,能派到欧洲国家使馆服务,在这四年中,书念得不怎样,但
跟学长、同学间的恋爱史,却是轰轰烈烈,可歌可泣,男朋友不知有几任。
有一段时间,她也和我走近过,但是我82的身高,和她59
的身高实在不登对,走在一起整整差了一了头,假如我们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对齐了下半身,就对不到上半身,所以对她从来没什么兴趣,不过倒是她很哈我
,见到我会牵着我的手同进同行,有时我会逗逗她,捏捏她的小手,她也会抠抠
我手心。
双玉和奕娟都没在场,心里总觉缺少了些什么,看到小妖精花枝招展,巧笑
倩焉,就和她在舞池磨磳,暗灯的贴面舞,受限于身高差距,二人虽没有能贴脸
共舞,但身体却愈贴愈近,愈贴愈紧,不自觉地,我下身竟撑了起来,不知她有
感没感,她仍是埋着头在我怀里,紧紧的贴往我,在随波逐流伴着我在舞池中漂
流。
我们不喝啤酒,改喝马丁尼,慢慢有一些酒意,小妖精酒量不如我,对我说
她有一些热,想到外面公园去吸一口新鲜空气,出了P,不知道附近那里有
公园,我对她说:「小妖精,外面马路上空气更差,我们改去麾铁吹吹冷气吧」
,「不要叫我小妖精,我叫徐雅颜,你再叫我小妖精,我就不去」,「好,徐雅
颜,我们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吹吹冷气吧」,「好!」,徐雅颜说。
我们就叫了部计程车,到了新北投。
半夜醒来,看到我和徐雅颜双双裸睡抱在一起,二人的衣服脱得满地。
「喂!傅城,傅城」,我正在做梦,见我睡在双玉和奕娟中间,迷迷胡胡答
道:「嗯!嗯!好渴睡」。
「喂!傅城,你醒醒,你醒醒,看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么马虎,这么随便,
人家次,一点情调都没有,你赔我」。
听到「人家次……你赔我」,一下惊醒,勐然坐了起来,闯祸了,不知
如何善了,会被爸爸修理。
我在床单上寻找落红的遗迹,徐雅颜问我:「傅城,你在找什么?」,「找
落红呀」,「这怎么可能,我在十六岁就给了人,你怎么能在这里找到它」,「
你吓我一身冷汗,你刚在才说,这是你的次」,「我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
次,为什么,没有红酒和玫瑰花,没情调」,「你有带保险套吗,我们二人
是酒醉失足,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合力做出一个小人,那我可不负责」,「我
又不是援交小姐,怎么会随身带保险套」,「那我陪你明天到药局,去买「事后
片」」,「你放心罢,我每天都有吃药」,「好,那就好,喂!我又想要了,再
来一次好吗?」,「好,但不要像上次那样温吞吞的,我比较喜欢男生粗暴一些
,才过瘾?」,「刚才是我看你长得这么小只,怕不小心前门进,穿过去,弄成
后门出,我刚才已是屌下留情,你怎么还不领情」。
小妖精瞪了我一个媚眼,「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讲话这么的没水准,本小姐
怕过谁来,谁怕谁,上来吧!」。
笫二天,我坐在拜办公室中,回想昨夜小妖精的娇吟媚喘,婉转承爱,真没
想到看似柔弱的身子,发起情来,却是需索无度,令人余味无穷。
我约奕娟等小猫咪睡着后,打电话给我,到她房中欢叙,但她有些顾虑,笃
信鬼神的她,她那间卧房曾是与她亡夫爱的阳台,现在又是供奉观世音菩萨的经
堂,不适合作我们幽会场所,最后同意将来在地板上加铺一条地毡,可以在那里
做爱,我们可以利用地毡、沙发甚或餐桌作为战场。
奕娟是位个性内向含蓄的女人,经过这些年的孀居,对性爱的需求不像双玉
那样渴求,深沉在心底的欲求,因久经压抑,有些冷感,但如果澎湃的热情被激
发出来时,却又表现出极度热情的现象,过于热情的现象。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睡袍,里面戴了一付半罩式Br,可以窥见
她的肌红色的丁字裤,雪白成熟和丰腴、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饱的胸部,性感惹
眼,小巧丰满的乳房,巍巅巅的挺立在睡袍内,随着她呼吸而微微地前后颤动,
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显一个优美的弧,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和
那肥美的臀部,扭动着腰肢,满溢着成熟女性的韵味。
走路时,充满了淫荡的气息,从厨房端出一杯茶水,婷婷婥婥走了出来,让
人看见,别有一种心跳意慌的诱惑,这种风韵是双玉和雅颜身上都难以见到的。
以前见到的林老所师,服饰一直永远是端庄嫺淑,温文儒雅,经常面带一些
微笑,但从不与人言笑,确是为人师表,教学热忱楷模徵像,令人起敬。
但现在却澈底巅覆往日形像,妖娇美丽,胸脯起伏,朱唇微翘,好像在说「
吻我吧,大令,吻我,抱我,爱抚我,上我吧,现在,在这里」。
她放下了茶盘,静静地坐在餐桌傍一张椅子上,低头含羞默默不语,跟那天
在礁溪旅店中淫荡开放,判若两人。
我有些怀疑,难道她后悔了?还是上次粗暴的性爱,让她讨厌了?还是突然
又想要维持师道尊严了吗?那为什么却穿得像风尘女子,在我面前卖弄风情?有
些不解。
「奕娟,怎么啦,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只是心里很矛盾,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但又感觉到我比你大了六
、七岁,又曾是你的老师,我俩在一起,会有人笑我的,可是我实在非常喜欢你
,不舍得放弃这一段不易的爱情,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奕娟,我从十七岁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到今天已七年多了,我
看到你历经丧夫之痛,孤女寡母辛苦地活着,门庭冷落,一直替你心痛,又帮不
上忙,直觉自己无用,现在我们在一起了,要多多疼爱你。让已发生的事发生吧
,我要让你快乐、来吧」,我站起身来,脱去上衣,裸露上身,走到她面前,把
她从椅子上扶起,搂在胸前,把她的脸埋在我的两块大胸肌之间,我要用我微汗
的男性赛珞酚,勾引起她的性欲。
她双手紧搂在我的背上,脸贴在我胸前,脸听着我的心跳,感着我的体温,
慢慢地抬起头来,「吻我!……」。
我们接着吻,她将下身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我的肉棒很快就了竖了起来,
她呜呜地发出一和种猫咪的哼声,呼吸急促,她松开了我的裤带,我也拉下了她
的丁字裤,清空了餐桌桌面,将她放倒在餐桌上,用肩架起她双腿,打开她平滑
热热无毛的屄口,将插入她那个滑不留手的小穴时,她满脸通红,讲了一句;「
哥!轻一些,我很多年没做,有些生疏,我希望你斯文一些,慢慢做………做久
一些,上次你我在礁溪的做爱那种激烈的冲筋,我有些怕」。
女人的性癖好,也是各有各的风格。
「知道了,我尽量温柔一些,但重要时间,如果一时控制不好,稍为冲快一
些,你可也要包含一些,奕娟」,「好的,我会的,只要你不像上次在礁溪那样
粗暴猴急,又贪多,几乎做了一整夜,你知道吗,害我下面痛了二、三天,走路
都要夹着腿,装稳重,想想都羞死人了」,「是!我尽量!」。
白白嫩嫩的肌肤很是性感撩人,大阴唇胀胀鼓鼓的紧紧合在一起,二片皱皱
的小阴唇倒在开裂的中间。
伸手到奕娟阴部轻轻控抚摸,嫩嫩的阴唇湿滑柔软,粉红的内肉看得有些眩
人双目,双手分开她修长的大腿,把整张脸埋在她的私密处,贪婪的舔起来,嗅
到有些熟悉的lN.5香水味道。
「哥,不要!,那里好髒,不要舔,哎呀………好痒…求求你不要舔啦」,
我心想你好假仙,以前常看到你和谭死鬼同样的演出,今天你和我同样的做法却
假装淑女,半迎半拒,你真不想要,在这里喷香水所为何来。
我假装没听到,继续在阴蒂和小阴唇用短短的鬍渣忽轻忽重,刷上刷下,没
有一、二分钟,她就哇哇乱叫求饶:「好哥哥,好了!好了!不要再亲我那里,
里面痒死了,我不行了,不耍再欺侮人家了,快进来吧,求你了,好人」,七年
多的宿愿得偿,我要征服这个女人,开始挥军北上,不慌不忙地顶向她最深处,
但却在最深处前,勐然又抽出一半,不慌不忙慢进快出抽插了三、五分钟、林老
师显出浑身不舒服,她一定以为我只不过短时戏弄也她一下,所以就勉为承受,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看来她也发觉一定不知如何惹我不爽了:「哥,你是不是不
高兴了,我先向你赔罪,不要这样整我,这样弄,我很不舒服,求你了,哥!」
,我心想,我不能告诉她是气她装淑女,反对我亲她那里,所以用这招慢进急出
故意来整她,只能借题发挥,说:「你不是喜欢轻些,斯文些,慢慢做………做
久一些,我才放慢速度呀」,「我不是嫌你气力太重,也不是不够斯文……好吧
,冤家,我认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配合你好了,哥!」。
这才是我要的Sl,让我慢慢地调教你罢。
「老师,小心,我要冲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是双方初步交往,
认识不够,还未能建立互信,在奕娟来说,她自小未能在父母疼爱中成长,与养
母间也不是生活得很正常,所以养成了自闭内向,随人摆佈和内心自我保护的习
性,即使和我也是未能全面开放,一直想展示出自己温顺婉约的一面,但我却不
能理解她的心态,有所误解,二人渐渐磨合久久以后,才如鱼得水,两情才能相
悦及互信。
随着日子渐久,奕娟也努力修正不少她的心态,来适应我的性习惯,行房前
不再扭扭捏捏,但还不能接受我满口讲屄屄屌屌髒话的习惯,常摆出中学老师的
职业习惯,教育于我,可是习惯使然,要改,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