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妳快乐,我并不在乎多让几个男人来分享妳的肉体,但是我非常不喜欢被蒙在
鼓裡的感觉,所以进行之前妳一定要先让我心裡有数,ok?」
身为男人已然退让到如此田地,再笨的女人也知道不宜再得寸进尺,因此黛
绿立刻紧紧搂着我说:「谢谢你,班,其实你也可以找其他女人快乐一下,听说
泰国浴可以让男人很销魂,到了清迈咱们不妨选个地方试试看,这次换你上场
演我来当 观众,或许感觉会更棒也说不定,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试一次看看?」
这招反客为黛绿用的可真是时候,不过这项提议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也被
激发出了好奇心,因为泰国浴我只是久闻其名而已,根本不晓得是啥玩意,所以
我在顶住花心不动以后才问道:「妳洗过泰国浴吗?宝贝,如果没有的话,那我
们不如一起洗一次看看,这样就能明白其中究竟有何种奥妙了。」
我把问题反丢去,没想到黛绿竟然舔着我的耳垂淫笑道:「嘻嘻,你就是
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乱搞对不对?放心,只要你喜欢,我就陪你一起做一次。」
既然取得了共识,这话题再聊下去就会失掉新鲜感,所以我一面缓缓抽动、
一面刻意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咱俩说归说,万一妳小阿姨早就把妳的行程排
好也排满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入宝山而空手?」
「应该不至于吧。」
黛绿眨了眨大眼睛说:「女强人通常比一般企业家还忙,如果我那个新姨丈
又当真不济事的话,小阿姨哪有那么多时间陪我们到处去游山玩水?我猜晚会一
结束可能就得各自放飞了,她要我去参加可能只是想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顺便
把礼物提早交给我而已。」
能够这样当然最好,否则那种被人品头论足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所以能够
越早重获 自由我和未婚妻可以到处去冒险的时间也就越多,一想到黛绿心裡那些
淫荡的念头、再加上我自己同样是磨刀霍霍,泰国行的镜头已不知在我脑海
中打滚过多少次了,常有人说出国旅行最 容易引发 浪漫的思潮,看来此言确实不
假,打从决定要前往清迈那一刻开始,似乎我和黛绿都马上各有盘算及期待,虽
然两者的想像或许不尽相同,但我敢肯定一切都必然与性爱有关!晓得黛绿也不
想被小阿姨绊住以后,我立刻起身将她的娇驱翻转过来,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葫芦
腰和白馥馥的雪臀,我一边轻轻爱抚她的股沟和菊蕾、一边由衷讚叹着说:「天
呐!妳的身材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不管是何种姿势和角度,看起来都是如此惹
火与撩人,这次出国我一定要彻底把妳三个肉洞都玩个够!不过妳得先跟妳的小
阿姨打声招呼,请她最好不要佔用我们太多时间。」
最后一句话其实我另有目的,不料看似大而化之的黛绿却是一点就通,只见
她头?视着我说:「大不了我再找个时间补给你就是,何况为什么一定要等到
出国呢?在台湾人家也一样可以让你 随心所欲的玩啊,不过无论你以后想对我做
什么,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趁着尾音尚未结束,她竟然旋转着雪臀在勾引我,好吧!既然大家都爱说作
人要活在当下,我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一举顶了进去,可能是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
,所以这的冲肏有些 不同凡响,并且立即引发了『霹哩啪啦』的撞击声,只是
在肉与肉的碰触当中,隐约还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怪音,这种因抽插所引起的
淫水声,与前者溷成一种令人无比兴奋的交响乐,所以我一面大开大阖的狂冲
勐顶、一面扯住她披散的秀髮大喝着说:「怎么样?这样爽不爽?等一下捅屁眼
的时候要不要移师到八爪椅上?」
可能没料到我今天会想要用八爪椅来助兴,因此黛绿在顿了一下以后才扭着
屁股说:「不要啦,那东西看起来很不卫生,我们还是在床上玩就好了。」
事实上我对那张椅子也有点顾忌,所以未婚妻既然拒绝,我也就顺理成章的
进一步要求道:「好,那咱们就留在床上盘肠大战,不过等一下逛后花园的时候
我要走旱路,也就是不用润滑油,这样妳没问题吧?」
以前可能也被别的男人用过这招,因此黛绿有些踌躇的沉吟着说:「不用的
话万一顶不进去会很痛,而且感觉也不好,我看你还是先到浴室随便拿瓶洗髮精
或沐浴乳来充数好了。」
虽然看着女人屁眼冒泡的 画面也颇新鲜,但我今晚就是想要试试直接走旱路
的滋味,尤其是黛绿被搞到呼天抢地、殷殷求饶的景象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项致
命的吸引力,何况这次还是由我自己亲身操刀,所以我在念头一转之后立刻使劲
狂顶着说:「那就等卡住了再说,现在妳只要尽量把心裡的感觉叫出来就好,记
住!不要假装或隐瞒,我要听的是妳真正的心声,明白吗?」
床第经验丰富的黛绿显然是一听就懂,只见她连连颔首的应道:「噢,班,
我就快要当你老婆了,无论你想要什么儘管通通拿去,人家的身体就是你的性玩
具,随便你爱怎么玩弄都可以!」
这种告白算是黛绿自愿当我的性奴隶、或者她不止对我 一个人这样说过?怀
者半信半疑的心理,我更是快马加鞭地冲撞着说:「很好,我就喜欢有个乖巧又
淫荡的老婆,只要妳天天让我这样爽,我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让妳一辈子吃香喝
辣。」
如此的对话或许有点肉麻与奇怪,但在激情当中的男男女女,有谁不曾山盟
海誓过?所以我话才刚讲完,大概是深受感动的黛绿立刻仰头呻吟着说:「喔,
好哥哥、我亲爱的好 老公,快、快点用力顶烂人家的花心!噢、呼呼我
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快、再狠一点!哎呀!呜、呜你的东西要是能再
长一点就更完美了。」
即使这样的叫床内容让我很受用,可是最后一句话却有点伤害到我的自尊,
因为我的尺寸只能勉强碰触到黛绿的花心,一旦角度或姿势稍有变动的话,我的
龟头便会找不到靠岸的地方,所以有时候我必须在未婚妻的屁股下面垫上枕头,
以便能够磨擦到她的子宫口,儘管这个缺憾并未造成黛绿的不悦,然而身为男子
汉,有哪个会不想 征服胯下的美人儿呢?为了弥补这个短处,拼命冲撞是可行的
途径之一,凭藉着勐烈的力道,想让龟头前端多深入个几釐米倒也不是难事,只
是那样会很消耗体力、也很 容易会提早射精,因此通常我不会轻易尝试,不过眼
看今晚的爱人是如此飢渴,我决定要来次捨命陪娘子、说不定还能趁机扳一城
,所以在意既定以后,我随即大马金刀的站起来大吼着说:「给我跪稳了,妳
这个大骚屄,老子我要来好好教训妳了!」
随着话声结束,我怒举的命根子已完全消失不见,但预期中的碰触并没发生
,所以我两手紧紧抓住黛绿的腰肢,开始长抽勐插、外加连冲带撞,果然这招一
使出来,她曼妙的娇躯便再也抵挡不住,大概还不到二十秒钟,她整个人就被我
冲撞到了床头的镜子前面,不过这样还不够,我一直等到她连脸颊都紧贴着镜
面、而我的马眼也感受到子宫口的硬度时,这才喘息的问着她说:「如何?现在
有没有让我插到底了?」
之前只顾着呻吟和享受的黛绿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然
后才似笑非笑地转头望着我说:「磨到了,而且好像比以前插的更深,很舒服,
可是人家还想要想要让你的大肉棒再插深一点。」
听到她这种好像永远都嫌不够的语言,我不由得有些愠怒地拍了一下她的雪
臀说:「看来妳今天是没爽够就不肯家,好,那就别把脸贴在镜子上,站起来
、弯下腰,然后把双手撑在牆上,这次我就水旱两路轮流通,老子就不信妳真能
骚到天上去!」
如斯响应的黛绿立即按照我的意思摆好了姿势,而我依旧双手扶着她的纤腰
先来几三长两短的抽插,等整支肉棒都沾满淫水以后,我才扒开她的菊穴狠狠
顶了下去,乾燥的肛门虽然阻碍难行,但在我执意攻坚的劲头之下,还是一举就
把整颗龟头硬肏了进去,极度滞涩的感觉使命根子隐隐作痛,同时黛绿也发出了
一声轻呼和喘息,她急扭着雪臀好像想要逃开,不过一击奏效的我岂容敌人逸去
?抱着趁火打劫的心情,我又连耸了好几下屁股。
走旱路的要诀就是得寸土必争,所以在步步为营当中,我的肉棒已经有三分
之二深入敌阵,那种既崎岖又粗糙的路面委实不好进军,但是为了展现我武维扬
的精神,对手越是顽强我的攻击力也就越加旺盛,所以我每一次的抽退都是为了
要强化下一次的挺进,果然就在这种浅抽长顶的战术之下,我的小腹终于密不透
风地紧贴在黛绿的臀肉上。
儘管我方已经长驱直入,但敌人依然非常顽强,她双手按住镜框,笔直地撑
在那里,除了张开的双腿寸步不移以外,她的腰肢也毫不鬆软,这种无惧于狂风
暴雨亦要硬挺下去的作风,使我更想把她杀个寸甲不留,所以我开始疾风烈火般
地快速抽插起来,有时候她会发出哀叫、偶尔则是仰头甩髮的嘶嚎个几声,然而
不管我如何残酷的左砍右伐,她就是不肯臣服在我的脚下,纵然我用双手把她的
小奶头扯到快要断掉,这个倔强的浪女却还是宁可在那儿咬牙承受。
噼啪声愈来愈响、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战况之惨烈远远超乎双方原先
所想像,每当旱路乾到举步维艰之际,我便得退水路去滋润一番,然后才能整
军齐鼓再次朝后山出发,如此来征战已经有五次之多,别说敌我都早就满身大
汗,就连床垫的弹簧只怕都断掉了好几根,但是一直捱到第七轮交锋的时候,我
才和未婚妻同时爆出了高潮,她这是第二次洩身,而我还没有满足。
大约是看出了我还有馀火尚未熄灭,所以在洗鸳鸯浴的时候,黛绿故意逗弄
着我萎缩到只剩五、六公分长的老二说:「等一下我用嘴巴再让你爽出来一次,
这样够公平了吧?」
其实作爱就是互相取悦对方,谈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不过黛绿可能是因为
被我『捉姦在床』,所以有心想弥补我吧?不过今晚我确实也是『性趣』高昂,
所以才一抹乾身体,马上把她拉到s型躺椅上去进行口交,由于床铺在方才那场
大战过后业已髒乱不堪,因此除非是想在地毯上翻来滚去,否则流线型的黑皮躺
椅绝对是玩69式的最佳选择。
试过三种高难度的69式玩法以后,颠鸾倒凤的游戏便被捨弃,黛绿开始全
心全意地舔舐我的身体和侍候我的生殖器,她灵巧而淫荡的舌头从我眼窝一直梭
巡到脚趾缝为止,虽然过程只有五、六分钟,但我不知颤抖了多少次,特别是在
帮我呧刺肚脐的时候,那种新奇而舒畅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也是从那一刻我才
明白,原来帮我吻胸膛和舔奶头只不过是基本功而已。
半套式的乾洗完毕以后,艳丽无双的黛绿才把重心转到我再度勃起的老二
上面,她是一面轻套慢抚的打着手枪、一面忙着啃啮我的龟头,虽然没有演出深
喉咙的戏码,但她来来的吸吮和舔舐了整支肉棒好几次,有时候她甚至连睾
丸都含进嘴裡品嚐,而她的另一隻柔荑则不忘在我身上到处游走,若不是具有相
当的感情基础,我想她不可能会如此专注和热情。
望着她时而侧卧、时而跪伏的美妙姿势,我忍不住轻抚着她的秀髮与香肩,
假如能搆得着的话,她硕大又坚挺的乳房和修长的玉腿我更是不会放过,然而这
不仅是为了触觉的享受,其实最重要的一环是我始终都在观察和鑑定,因为我很
担心自己的未婚妻会遭大鹰那伙人玩坏娇躯,所以连阴道及肛门的鬆紧度都被我
列入检验项目,还好到目前为止我的黛绿仍旧完好如初,身上连半个吻痕或瘀青
的现象都没有,我想这点是值得庆幸的。
这场历时约半个钟头的口舌俸侍,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我竟然无法断定,因为
我只记得黛绿紧咬着我的龟头、也知道她的舌尖还在蠕动,但她一手捏住睾丸、
一手由我胸膛一路往下爱抚到我的腰身时,我只感觉到她的每隻手指头都好像在
跳舞,紧接着我便脚尖一遍酥麻,然后根本坚持不到三秒钟,我就在排山倒海而
来的无边快感中狂抖着身体激射而出。
道精液喷的又高又远,就在我抓着支架发出怪叫时,?见了我的黛绿正
在淫笑,她满脸春情,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随着我持续的发射,她不但一
边套弄还一边乱摇,导致乳白色的黏稠物洒遍了四周,直到我只剩最后一股子
兵时,她才低下头用力把牠们全吸进了嘴裡。
这招生吞活剥最是阴狠,因为残存在输精管裡的液体被高速吸出时,那种彷
彿灵魂也跟着激射而出的诡异感觉,虽然无比舒畅却也有着一丝痛感,就在难以
言喻的极度刺激之下,我蜷缩着身子疾呼道:「好了、好了,快把妳的嘴张开,
再吸下去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抬起头来的黛绿嘴角挂着一丝精液,她先舔了舔那条约半尺长的液体,然后
才笑吟吟地问道:「很舒服吧?你这次射了好多喔!」
我像在求饶般的摇着右手说:「大概连一滴的库存都没了,妳得先让我休息
一下咱们再去淋浴。」
不过黛绿没有等我,她抹着嘴角的最后一滴精液应道:「人家连头髮都被你
喷到了,我还是先去浴室整理一下。」
望着她娉婷婉约却又摇曳生姿的风骚背影,我不禁在心裡暗叫道:「天啊!
黛绿这些床上功夫到底是从哪裡学来的?究竟她是因为天生媚骨、还是经过许多
男人的调教呢?」
有时候不晓得答桉反而是好消息,否则唯美的情境很 容易就破坏殆尽,所以
我宁可把问题放在心裡也不愿去追根究底,翌日我立刻跟公司请好十天的假期,
眼看再睡一宿就要向清迈出发,我不由得有些兴奋和紧张,因为在潜意识裡我有
着想要放纵与报复的念头,就像我也深知在泰国的期间黛绿绝对会不安于室那样
,一场似无心却有意的性冒险正在迅速萌芽,而在远渡重洋数千公里的中南半岛
上,又有谁能预测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