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忻自称自主开创的五雷轰顶疗法实际是指五种造成肉体和心理不适的酷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杨永忻在平邑开门营业二十年,治疗奴隶无数,但从未使用过第五种酷刑。一来从没有人活过第四道大刑,二来第五种酷刑的刑具制造工艺复杂,成本过于昂贵,因此,这最后一道酷刑只停留在杨永忻的想象中,从未真正造出来使用。
登徒一巴掌扇飞杨永忻,打掉了他半口牙,周玲又在不停的催,杨永忻情急之下画出第五种刑具图纸,并详细注明各个部位制作过程需要注意的细节。
周玲看不懂图纸,但也见过不少稀奇玩意,然而不论是江湖门派的各种机括,还是西陆传来的奇技淫巧,都无法与眼前图纸所画相提并论。
周玲令人召集城中工匠,工匠看后,都表示没有能力将其实现。周玲又令人请来杨永忻向工匠们讲解,然而杨永忻也说不清楚其中原理与如何实现,仿佛这图纸并非出自他手一样。周玲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拿着图纸求助天玄子。
“这……秒!秒!太秒了!”天玄子刚看到图纸大为赞叹。
“国师能否将它造出来?”周玲问道。
“有些难度,但……待我好好研究一番。”天玄子至此终日研究图纸,谭深的恐惧症亦被他抛在脑后,军中大小事也懒得再去过问。
极品刑具一时半会儿是造不出来,但杨永忻的教化工作还要继续。登徒仍是爱答不理,见招拆招,前三道大刑不仅没用上,反而是杨永忻被打成了猪头。
正赶上这日,陪都雷雨交加,杨永忻终于掏出了压箱底的宝贝——纸鸢。
“本博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杨永忻将连着纸鸢的线绳系在陨铁链上,“老实说,目前还没有人能活过电疗。”
“喔!好无聊。”登徒侧卧着,打了一个哈欠。
“你这是自寻死路。”杨永忻放飞纸鸢,躲到一旁,天空刚好一声惊雷,登徒瞬间觉得全身酥酥麻麻,头发一根根立起。
登徒顺着陨铁链看去,见末端连着一根细线,“卧槽,会死人的!”
登徒赶忙忙起身欲断掉纸鸢线,然而为时已晚,屋外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刚好击中空中的纸鸢。
登徒全身抽搐,杨永忻见此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奴隶?这是治疗还是体罚?奴隶的本分是什么?”
“呜噜呜噜呜噜……”登徒翻着白眼摇头晃脑,一股电流刚过,屋外又是一声雷响,短暂的间隔,登徒自认难逃此劫,猛然扑向杨永忻。
“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呀……呜噜呜噜呜噜……”登徒双手抱紧杨永忻,两人一起翻着白眼摇头晃脑全身抽搐……
雨过天晴,周玲见关押登徒的院内一片狼籍,屋内,两具黑漆漆的尸体叠在一起一具搂着另一具的腰,画面不堪入目……
“额……”压在下面黑乎乎的“尸体”发出一声长叹,推开压在身上的焦尸,喘着粗气。
“还活着。”就在刚刚,有那么一刻,周玲心中泛起涟漪,有了那么一点点忧伤,有了一丝丝想哭的冲动。
“你谁呀!”登徒黝黑的脸上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一眨一眨,焦糊的爆炸头根根颤栗,随着脖子扭动迎风摇摆。
“我……”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登徒茫然看着周围,发出灵魂三问。
“真的不记得我?”周玲不能确定登徒是装的还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
登徒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