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张开嘴他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香,幽谷兰花一般清远,这是个很讲究情调的男人。
即使知道只要她稍微挣扎一下,这个人就会松开她,苏香香没有动,她想转身。
不要回头,我……他声音很是腼腆的解释,声线娓娓动听,语气暧昧:你想必早已知道,你之于我不同其他女子,我也是男人,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
本是花丛蝶,片叶不沾身,一遇炉中火,偏向火中停。
他不再称呼她嫂嫂,心里是将她看做什么人。
苏香香低头,看着洒满花瓣的池水,里面倒映出她和一个男人的影子,她的衣裳已经解开,身前俏丽的乳房和嫣红美腻的私处清晰可见。
男人羽冠束发,银袍长靴,有一双多情却冷情的桃花眼,薄唇含笑星眸似海,身上带着一种行走江湖四海为家的风尘仆仆,散漫而随意,他很危险但是很柔情,他会对每个凑上来的女人都柔情蜜意,令人飞蛾扑火不觉深陷,这样的男人是每个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滨州是鱼米之乡,朱府盘踞滨州百年称得上国之粮仓,你想拿下朱府,我愿意帮你,是我自愿。
他在她耳根语气加重『是我自愿』。
松开她,称呼又恢复疏远:嫂嫂今日就当未曾见我,就此别过。
往日与夏子焱商议的画面浮在眼前,『我苏家的人正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们这份大礼,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林家根深叶茂,背后势力于你有助益,他是家中独子,三个姐姐都在朝为官,对他很是疼爱』『我意已决,不必多说』『这画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风姿万一』『嫂嫂是牧遥见过最美的女子』『我愿意帮你,是我自愿』我愿意帮你,如你所愿踏入你设下的火坑。
那冷香渐渐消散,来人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离去,苏香香身体晃了晃,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回头看一眼,也错过那个风姿蹁跹的男子转身望向她一道幽深的眼眸。
那是林牧遥最后眼中的苏香香,洒满艳红花瓣的水池,一个倾城绝色的美人矗立池畔,乌发如羽垂落香肩,美乳挺立红晕俏丽,腰肢不盈一握,荡漾的波纹映在她娇美白皙的身躯上,薄衫落尽,玉足轻点,步入水中央,涟漪点点,像一朵完美绽放的水莲,似妖似魅。
假如他从一开始就知晓夏子焱的意图,却依旧前来,假如一开始看向她的目光就是在审视自己的女人,却放手一搏,假如一开始他就看穿,她利用他牵绊朱府的一切谋算,却甘之如饴。
如今有他这一句自愿,那些假如,不再重要。
大街小巷都传着这位六王是打算将苏府主母添入帐下,若是如此府内男眷夹带入王府,身份全都低他一头,从此仰人鼻息,这是苏香香不愿的。
陆景焕却没有其他动作,叫苏香香大松一口气之余,陆景焕依旧缠着苏香香,虽不再逼她行房却着实缠得紧,不论苏香香洗浴进膳还是处理府里家务事,连苏香香会客也跟在一旁。
朱府一行姗姗迟来,人仰马翻的安顿忙碌后,才正式见客。
一道倩影立在花园小桥上,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柳枝随风,裙裾随风,颊边发丝随风,扬起又落下。
朱府长女朱冷梅见过苏主母。
眼前的孩子声音清朗稚气,双膝跪地,难得礼数周全,她尊苏香香为长辈,行大礼是对的。
好可爱的小姑娘,不用行如此大礼,若不妨事,就叫我姐姐吧。
苏香香弯起眼睛笑。
自然不妨事,苏姐姐可以叫我梅儿,大家都这么叫我,我还有个妹妹叫鲜儿,苏姐姐若是见到她一定会很喜欢她,梅儿很可爱又懂事。
梅儿笑得极甜,肉呼呼的小手很自然的牵着苏香香,暖暖软软的,那种甜能将人心中的冷都融化。
苏香香眼睛看到梅儿露出的手腕,细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白玉铃铛,每一个小铃铛雕工精致,林牧遥有两串这样的铃铛,他手腕上戴着一串,另一串……玉铃无声,但苏香香依稀听到那缠绕不绝耳的铃声。
梅儿很敏锐的察觉到苏香香的目光,心思雀跃,撸起袖子,将铃铛露出来:这是林郎与我定契信物,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要一辈子戴着它。
定契?你还这么小,就与人定契,郎君定非常人,可了不得。
苏香香赞道,很好的掩饰去眼中一丝异色。
我第一眼就很喜欢他呢,他戴着一顶雀羽做的发冠,武功好厉害,可以飞来飞去,笑起来可好看了……咿,苏姐姐,这个长得像仙人一样的哥哥是谁呀?他是苏姐姐的郎君吗?他……陆景焕心情极好:嗯哼,你看像不像?像,像极了,你和苏姐姐站在一起,就像话本里面的仙美眷。
苏香香本不是多话的人,府里男眷性格大多稳重沉默,忙碌之余少有人同她聊天,梅儿自顾自叽叽喳喳,连一贯难伺候的陆景焕都被她讨好得服服帖帖,她就像一道鲜活的阳光照进深霾雾重的苏府。
梅儿正缠着苏香香咬耳朵:林郎说『代我问嫂嫂好』。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而来:梅儿,不可造次。
来人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暗深邃的冰眸,显露着看透世情的凉薄,他的五官立体,身形高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混合而成,难以描述。
参见六王。
不必多礼。
这种复杂的气息,在靠近陆景焕时,便仿佛被感染,也变得贵气优雅,毫无违和感。
梅儿吃惊的望着这个男人,她熟知他的喜怒,也见过他失控的模样,但是从未像这一刻这么仔细打量过他,他就像一块坚硬的玉石,能和谐的容入任何环境,自带一股清贵却冰冷的味道。
是你?苏香香声音轻若低喃。
是我!苏玄庭,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苏香香笑意妍妍,声音婉转动听。
见你安好,自然无恙。
男人在她身侧站定。
女子身材娇小,只堪堪没过他肩膀,看男人的眼仿佛久别重逢,念之,盼之,眸光流转,暧昧婉约。
男人看着他,双目对视,他们之间的氛围温情款款,连站立的距离都如此亲昵,自成一个世界,叫外人无法插足。
他瘦得厉害,过得不好吗?苏香香心头一动,小手便要抚上男人面颊。
『啊』轻呼一声,身子被人拽倒,栽进一个充满侵略性的胸膛,随后是陆景焕薄怒的声音,声线拉得老高,紧紧拽住她伸出的皓腕:你当着本王的面竟敢跟男人调情,当本王眼瞎吗?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苏香香只来得及匆匆回看一眼。
人就被陆景焕粗鲁的扛走,这几天陆景焕老实得多,不再人前对她亲亲我我,苏香香还以为他转性了。
主君,那是苏姐姐的郎君,主君别去。
梅儿拽住男人袖管。
男人霎间面无血色,随即失笑:郎君?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苏香香被摔在被褥中,头晕目眩,好一会回不过来。
陆景焕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当着她面一件一件,甚是从容的将衣裳剥落。
他外表放浪不羁,剑眉斜飞入鬓,狭长带笑的眼眸,微微扬起的嘴角,古铜色的肌肤,胸肌结实,六块腹肌雕刻出的一般,连手臂大腿上的肌肉也块块分明,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尊贵,整个人看上去邪魅狂妄之至。
如果他不是显摆的挺挺高高翘起的巨大龙根,这会是一个很养眼的画面。
苏香香别过脸去,面红耳赤,她怎么会有这么个哥哥,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混蛋,禽兽!禽兽!陆景焕将苏香香羞涩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将她捉小鸡一样拉过来,将欲棒顶在她唇上:张嘴。
第32章、口交,英雄救美,勾搭摄政王苏香香屈辱的扭开头,陆景焕就爱她别扭这口,大手抓住她一把头发迫使她吃痛的仰视自己。
陆景焕!你这个……混蛋,大混蛋,苏香香呜呜叫。
陆景焕继续挺着吐出透明水液的肉棒,掐着苏香香下颌,将赤红肉棒对准张开的红唇插进去:好好舔,一会让你舒服上天,哦……舒服。
放呜……唔……苏香香被迫张开嘴,她边挣扎边捶打他,陆景焕不动如山,一下一下深深顶撞进苏香香喉管里,他这时粗暴,眼中却有一股残忍的温柔。
敢反抗了?放开你?好叫你再撅着屁股到处勾搭男人?他该死的介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亲昵的画面,都要气疯了。
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纵这个女人,叫她有点不知道高低贵贱。
陆景焕幽幽望着她,居高临下,那副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用刻意装,说话不容置疑:苏香香,你是不是忘了?你府上那些男人,本王想要哪个今日死,他就活不到明天,懂吗?不想要他们死,就专心点,好好伺候本王。
那深邃冷情的眼睛,加上这张俊美霍乱的皮相,说出来的话却淫靡,想到先前陆景焕派人强行入府抢人伤人一事,这个横行霸道的王八蛋,苏香香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感到委屈,但最终还是屈服,舌头软软的搜刮着圆润的龟头,口交并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一直反复用舌头刺激龟头,就能让男人爽得不行。
哦……好会舔,好舒服,小嘴好会吸,嗯……我要射了。
陆景焕舒服的眯着眼,一把揪住苏香香头发,死死按在肉棒上,龟头深深刺进喉咙里,滚烫的浓精直接喷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抽动的喉咙口还紧紧卡着龟头上的小口,恋恋不舍的允吸。
苏香香熟稔的含着龟头,舌头灵敏的刺激尿眼,刚射不多久,陆景焕又给她弄硬得不行,翻身将苏香香压着,肿胀的巨物轻易的尽根没入,那花穴早已泥泞不堪。
呃……疼……轻点。
苏香香低低呻吟,男人压抑欲望的喘息她听着身体也很有感觉。
苏香香的身体平日被夫君们调教得太敏感,她就像一朵被滋养完全盛开的花,性爱上越是粗暴,小穴就绞得越紧。
陆景焕依言放慢动作,浅浅抽插,又再深深埋进她体内,每当他深深顶到底,总会听到苏香香满足的喟叹,这一刻两具肉体欲念纠缠,无关情爱,却无比契合。
苏香香震惊的发现,无论是她精还是身体,其实都已经适应他粗暴的入侵,理智上知道这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却更容易受刺激达到高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玄庭只花了半天时间查账对账就完全对苏府家务上手,想也是,他能把朱府上百男眷管理得井井有条,苏府这几口人,仆役家奴几乎都是散养状态,对他而言还不跟玩一样。
苏玄庭很是体贴的摸摸苏香香的头:这里交给我,去吧。
苏府出大笔银钱参与朱府做粮米生意,原本需要双方无数口水战谈判下来的事,苏香香很放心丢给苏玄庭一人处理。
正弘养伤正羽在一旁照料,怕她见到那刀口哭鼻子不给她进院子,苏香香于是去了苏瑞源的医馆,苏瑞源温润似水的一个人医术不赖医德又好,医馆里忙得人仰马翻。
苏香香怕碍手碍脚耽误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楼客似潮水,金玉盘忙着数钱丢她自己在厢房玩,苏香香耐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听杜江发现他根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发脾气后两人都没好好相处过,至于夏子焱,她已经习惯他成日守着飞剑山庄不出现了。
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来的繁华市集中央,苏香香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去。
朝中女帝贪恋男色久不问政事,底下摄政王倒也尽责,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治理下的国家国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
妓楼二楼临窗,可见厢房内香气环绕,美妓如云,几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恭维讨好的都是同一个人。
现如今风调雨顺,百姓安家乐业,摄政王功不可没,下官敬你。
正因为摄政王治国有方,臣子们才鞠躬尽瘁,近来小儿歌谣传唱,官兵夜缉盗,京中安又宁,百姓不栓门,路上不拾遗。
说的便是国泰民安呐。
这个官兵夜缉盗,指的当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为官清廉办案铁面无私,为捕获凶犯日夜追踪多次身涉险境,数次过家门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
美妓娇笑,捻着兰花指,音托得老长,声音又酥又麻:啊哟,那杜大人如此为国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深闺冷,独守空房哭啦?还不如我们这等妓子快活呢,你说是不是呀大人。
奴家也听说呀,杜大人帐中夫人,色美鲜香,倾城绝色的美人儿,杜大人真是不懂惜香怜玉,啊呀,大人你好坏呀,摸人家那里。
一身家居便服的男子漫不经心同人对饮,耳旁淫声浪语,他装聋作哑,眼望着一脸呆傻站在匆匆人群中许久不曾动弹的女子。
那女子无疑很美,生得冰肌玉骨,身材苗条,穿着一身简单的水绿罗裙,皓齿明眸,红唇不点而朱,水灵灵的眼睛落寞的张望,像一只迷途小麋鹿。
苏香香呆了许久,也终于发现自己惹得不少人瞩目,三五成群的男子邀约赏花饮酒游湖之类,苏香香一一谢绝,她身上衣物华贵,一开始倒没人对她无礼。
不好意思啊,借过,借过一下。
苏香香后面实在没什么耐心,因为他们几乎不约而同故意挡着她的路,身体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摩擦,她只能将挤到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手刚推到一人身上,就被逮住了:姑娘既然不喜欢游湖饮酒,也不喜欢赏花弄月,看姑娘一个人身边也没个男人陪着,哥几个不忍心呢,不如今日就陪你消遣快活一番,如何?苏香香挣手:不……不要,别这样,放手,放开我。
苏香香小脸发红,这些人蹭得她东倒西歪,明显不怀好意,她这一脸红倒像故意勾人似得。
下颌被轻浮的挑起来,暧昧的朝她脖子吹气:若我说不放呢?苏香香一眼望到景王府马车过来,整个人马上懵逼了,给陆景焕逮到她在街头和男人拉拉扯扯,根本不敢想后果,转身就想躲起来,手却给人死死拽着,那狼狈的样子跟被恶霸欺压的小可怜似得,我见犹怜。
一道浑厚磁性的嗓音适时的挽救了苏香香:没听清吗?她叫你放开她。
来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端正轮廓分明而深邃,气质深沉而内敛,犹如一尊雕塑,幽深如古井的眼眸中偶尔乍现的精光不容小觑。
然后这样一个深沉自持的大男人,叫苏香香梨花带雨的扑进怀里,脸埋在他胸口,哭道:夫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男人脸上的肉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都能当她爹了,还夫君呢。
那戏弄苏香香的几名男子见势很是知趣的道歉离开。
苏香香身体抖得厉害,鼻子一吸一吸哭得好不可怜,男人都会有点英雄救美情节,一时心软不忍推开她,只当她是刚才给那几名男子吓坏了,和气的拍拍她背脊:没事了,别怕。
王府马车恰好就停下来,车上的人也下来。
巧啊,王叔好兴致,抱美逛街呢?陆景焕眼睛下意识的扫向男人怀中哭得又娇又嗲的女子,大半身形都给挡住,隐约觉得有点熟悉,不过,想想那个女人一向好面子,让她在人流如织的大街上哭肯定不可能,人有相似,可能是眼误了。
怎么,特地跑来取笑王叔来了?男人隐约猜到这娇小女子要躲的恐怕是面前这位,因为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抖得不像样子,并不像装的。
他身材宽阔,将苏香香整个挡去都有余。
哪能啊,侄儿还有事,先走了。
陆景焕不想耽误别人好事惹人嫌,很麻溜的上马车走了。
行了,不用躲了。
男人拍拍苏香香肩膀。
觉得有趣,陆景焕皮相俊美,年少风流,堪称花丛杀手,他的女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怀里女子正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望他,那崇拜的小眼,叫男人心都酥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咬着唇,脸已经红得跟虾米一样,转身急匆匆的跑了。
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笑着摇摇头,怀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体软软暖意。
去查查她的来历。
男人看着着她跑得没影,淡淡吩咐身后侍卫。
第33章、我不能坐以待毙,嫂嫂,自渎旁边家臣,一脸老谋深算:王爷,此女正是苏府主母苏香香,杜大人帐中那位倾城绝色的美娇娘。
她就是苏香香?男人有些意外,唤住侍卫,既是朝臣妻主自然不宜查探。
原本杜卿之妻以为会是一个精明能干,外表和内心同等强悍的内宅妇女,没想倒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身绿衣服衬得跟把嫩葱似得,动不动还脸红。
家臣意味深长,似乎回想起过往:峨眉淡拢,娇俏可人。
王爷出手相助,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时?此女相比女帝当年美貌不遑多让。
只不过卑职听说景王风流轻狂,对此女一见钟情,百般纠缠以求好合,倒是件风流韵事。
男人呵呵一笑,随口应道:好女怕郎缠,他们年轻人风头正盛,喜事将近罢。
他年过不惑,长年操持政务,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听到小儿女们这么鲜衣怒马肆意风流,也是件趣事。
想到苏香香脸整个埋在他怀里躲陆景焕的模样。
睫毛又密又长,隔着薄薄一层夏衫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眼睫毛小扇子一样,扇啊扇的,撩得人心痒痒。
奈何郎君有意女无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强抢,前阵子还传得沸沸扬扬!家臣摇头。
竟有这等事?中年男人皱眉,他呕心沥血治国,以求国泰民安,景王这不是拆台么!家臣见他上心,适当的住口,心满意足的摸摸胸口揣着的银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脚的妓楼,另一间厢房,香风阵阵,纱幔飘飘,宽大的窗台上,年轻男子单腿曲起,随意横靠窗框,羽冠乌发,侧脸弧度优美,手里拿着一壶美酒,露出腕上一串精工白玉铃,酒盏凑在嘴上细品,说不尽的写意倜傥。
老鸨一脸谄媚:公子爷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楼里的姑娘精着呢,老身吩咐下去,她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拿了打赏喜滋滋的走了。
视线从窗外收回,林牧遥精致的眉眼紧锁,黯然盯着腕上玉铃。
夏子焱与他年少相识,他游戏人间,夏子焱却极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得最多的就是香儿如何如何好,一些他为苏香香所画半裸露的私房画也都拿与他分享,与他无话不谈从不拿他当外人。
他不但知道朱府与苏府有生意上的联系,还提前一脚遇过朱软玉,想来他救朱软玉后朱府家丁不依不饶之事苏香香也知情,她心窍玲珑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债,苏香香对他的冷淡态度在他意料之中。
多少女子喜欢风流浪子,一心想让浪子回头,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话后,他当天不告而别,与朱府众人偶遇,制造与朱冷梅相遇的契机。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没有定性,身边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见到苏香香时,他才知道,原来夏子焱早就把她塞进他心中多年。
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设计推开,他自己就这样一头栽进去。
林牧遥回落脚的客栈时,小二说有个漂亮姑娘在房里等他,他以为又是哪个痴情女郎投怀送抱。
这是大义钱庄一百两的银票。
苏香香直入正题,她认真起来,一扫娇弱,令人不敢小窥。
嫂嫂需要我做什么?林牧遥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这么快,想着她美人入浴的香艳场景,他脸发红。
景王纠缠不休,伤我侍者,扰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毙……摄政王……妓楼……英雄救美这样的桥段虽然恶俗,但男人的确都吃这套,让他找人安排这出戏的时候,苏香香的眼睛落在铃铛上面许久。
林牧遥眼有些恍惚,几杯酒下肚,手腕上饱满晶莹的玉铃仿佛发热烫手,他觉得自己喝醉了。
牧遥,有没有想我?女人软玉馨香的身子软软贴进他怀里。
面前女子双十年华,面庞皎洁如玉,美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薄纱下不着寸缕,挺立的乳房上乳晕鲜嫩欲滴,腿间蜜缝微微张合,长发倾泻,迎着他的目光,有些害羞将双乳挡住。
他屏住呼吸,轻轻将她的手拿开:很美,让我看看。
张嘴将鲜嫩茱萸含入口中,贪婪舔弄。
嗯……牧遥……嗯……好痒……她在他怀中呻吟,十指插入他发间,双腿难耐的搓动。
他绵密的吻着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沿着脖颈往上,在她耳根呵气,看她情动的模样,故作不知:嫂嫂哪里痒?她引着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艳色照人,声音喘息低吟:牧遥,这里,里面好痒,怎么办?嫂嫂别急,交给我。
他解开束缚,粗大的欲根是身经百战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结很是狰狞,与他温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抬起她的一只脚,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开始亲吻,一路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后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满脸红晕,低低祈求:嗯……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嗯……啊啊……欲棒寻到花谷间的蜜穴,他腰上用力,挤开花唇,一鼓作气将欲根冲进她体内:让人看见才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染指。
两人耻骨相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啊……呜呜……啊……啊啊……好大……牧遥,啊,轻一点。
她低泣,尾音抖长,诱惑撩人,浑身香汗淋漓。
听到她这样梨花带雨的呻吟,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他身下欲棒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断撞击下,她的身体仿佛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爱,弓成一个凄美的弧度,胸前两团雪乳上下跳动,青丝乱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
欲望冲上巅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操弄。
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腰肢:牧遥,牧遥……啊……啊啊啊……嫂嫂,香儿……嗯……喉咙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声音低哑,沾了一手白浊。
林牧遥沉沉的呼吸,手臂横在脸上,闭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不是第一次想着她自渎,从看见她那时起,想抱她,想亲近她的渴望,就从骨子里慢慢一点点渗出来。
看见她为了摆脱景王而义无反顾的扑到年过不惑的摄政王怀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
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会忘了他。
苏府,陆景焕掘地三尺鸡飞狗跳,确定苏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
见到景王府的马车回程,苏香香随后从后门回来,偷偷摸摸的去了苏玄庭那里。
成了?苏玄庭问,他指的是色诱之事。
苏香香大受打击,有些丧气,摇头:他是真的把我当孩子看,而且看他眼睛的时候,我觉得他其实一眼就已经把我看穿了。
第34章、摄政王冷京卫,主君苏玄庭的身份,天堂鸟比翼花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苏玄庭将府里事务管得铁桶一般,苏香香无事便往外跑,回来就窝在苏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来住,她有话根本不知道跟谁说,梅儿起先也会来瞅上一眼,被苏玄庭斥责后,便不再来了。
摄政王看似阔达醇厚,实则心思剔透。
我在还是少廷君时,女帝艳冠群芳,尚且徐徐诱之揽入床帐,可见一斑。
苏玄庭知道她这几天被打击得狠,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摄政王与女帝交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宫廷辛秘,最清楚的只有少廷君。
他想着在苏府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在处理账目上一丝不苟,提笔将一些旧账数目上的错处一一勾画更正,旁边桌上还堆着小山一样厚的账簿和库存簿,桌上四面都堆叠着书簿,只有正中央一块空着放纸墨笔砚。
他运笔行云流水,字锋刚柔相济,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看他写字就是一种享受。
但凡年长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从容有度,连眼都沉寂下来,饱含智慧,他们有着能抗起大梁的宽阔的肩背,睿智的头脑,柔情的胸膛,吸引着繁花似锦的女孩儿。
她也不例外,苏香香艰难的挪开视线,心跳有些快:照你这样说,摄政王见多识广,执政多年帐内美人必定个个国色天香,再想以美色诱他,是行不通了,我这几天有意无意试探他,恐怕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他起疑必定追查景王,但也会怀疑我。
如果查出逍遥子那桩旧案,……逍遥子劫持公主,逃窜时抛下公主使之遇害一事,整个皇室都饶不了他,夏子焱出自逍遥子门下,她名义上也是逍遥子徒弟,迁怒于她并不怪。
触及底线?你做了什么?苏玄庭飞快看她一眼,刚好捉住她的视线,嘴角勾起。
有一种人,即使他在忙事情,他的眼睛也没看着你,但是你做什么小动作他都知道,就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
这一刻的苏玄庭,给她的感觉和摄政王很像,苏香香有点不自在,揣揣道:也没什么……她就是眼看他不上钩,就想霸王硬上弓,给他喝的茶水里放了十日春。
我猜他知道茶水有异,既然喝了……而且药性发挥何等烈性,他倒思清醒……苏香香咬着嘴唇,摄政王那时眼睛冷得掉冰渣子,她百般诱惑他毫不动摇,这么赤裸裸完完全全的拒绝,实在令人羞耻,她牙根都几乎咬出血来,跌跌撞撞跑了。
真的很丢人,苏香香想到那个场景,羞得浑身发红,捂脸,嘤——,真的没见人了。
我初步踏入京城,便听酒肆里两名男子议论,此生若能得杜卿帐中美娇娘,少活十年也无妨,引多名男子附议,称苏府主母容貌仙姿如洛水女,画廊多描摹此女牟利。
苏玄庭目光深深:这样的画像,不久前,我也得了一副。
苏香香松口气,她还以为自己长丑了,肯定是摄政王眼瞎。
苏玄庭想着别的事,得到画像时,他心中惊涛骇浪,即使知道结果可能会令自己再次失望,他还是劳师动众赶来,七公主年幼时聪慧机灵,就算沦落民间,也断不可能默默无闻,天可怜见终于找到她,没想到她立府封君,倒记得他的名字,连姓氏,也是姓苏。
苏香香听到,并不做声,玉葱般的手指,闲闲搭在苏玄庭腰上抚摸,眼清明淡漠。
反之苏玄庭的目光时冷时热,时喜时悲。
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轩北宫。
苏玄庭忍不住,语速很快,抓住她的手,他装得若无其事,心中早已乱成一团麻。
苏香香似乎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他,淡淡说:那时你们入宫才五年立足未稳,轩北宫势力微弱,我就算回去时刻提心吊胆不说,你们谁能保证我性命无忧?在宫外她确实过了十几年好日子,那是在深宫无法想象到的生活,自由轻松空气都是甜的,假使陆景焕没那么丧心病狂缠上自己亲妹支开她的郎君,她会过的更舒适。
苏香香完全遗传当年女帝倾城绝艳的相貌,女帝骄奢跋扈,苏香香性格却温婉贤淑。
下至平民上至权臣没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议论皇室,但是茶余饭后意淫苏香香这类佳人几乎是人生乐事,她如此美色,画像传遍大江南北,苏玄庭有心寻她,会有她的画像并不怪。
就因为你怕有人害你,就甘愿做一介平民?你扪心自问,宫里但凡谁敢对你不利,我们哪次不是以命相搏?苏玄庭眼中写着无数疑问,苏香香并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情绪太过激动,虽然他想控制:十几年了,整整十五年,你有无数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找你?找朱府主君?找来做什么?苏香香眼中讽刺,语气带刺,多年未见,当年那个性格跟头小狮子一样的少年,还以为他能忍住多久。
她想撇开他们,苏玄庭果然暴怒:是你把这印记留在我身上,想要撒手不管,没这么容易!他几乎是用撕的,将外衫扯碎,仿佛急于想要证明什么,狠狠的咬住她的唇,近乎愤怒的亲吻。
男人后腰大片菲丽绝美纹身,纹的是天堂鸟,一种意喻比翼双飞的花。
鲜血沿着嘴角滴落,苏玄庭闷吭,许久,想是再也耐不住痛,松开她。
在少廷君苏玄庭眼中,我是谁?苏香香眼寒冷,声音更冷,她嘴唇被血染红,妖异而凄美。
苏玄庭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抵着心脏,一手握拳撑地,头低低垂下:殿下。
一种种情绪委屈,恐慌,怨恨,愤怒,绝望,不甘,慢慢从心脏处溢出,他原本仕途亨通,有望在朝堂叱咤风云,七公主惨死,轩北宫解体,如今却只是一介粮商,怎能不恨。
陆香雪已死,这里只有苏府主母苏香香。
苏香香走开,稳稳的给自己倒杯茶,冲淡嘴里的血腥味,然后她发觉,自己将血吞下去了,该死。
可你并没有死。
苏玄庭咬牙切齿,眼睛转得飞快:我父亲劝服我与朱府通婚,便是说,若你未死,定要回来争夺帝位,朱府在我手上发扬光大,素有国之粮仓的美誉。
今日景王能逼你,他日刀也有架在脖子上你避无可避之时,你需要我,殿下……他说得没错,苏香香也不想把话说绝,伸手去扶他:起来说话。
苏玄庭身体有些颤抖,他又急又气,可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你那时被劫,死讯传来,轩北宫诸人个个自谋生路,我一直不信你已死,无奈树倒猢狲散,天下之大寻你犹如大海捞针,后来听从家父劝告,入主朱府,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找你。
他身上只剩一条绸裤,上身赤裸,腰上纹身她无比熟悉,天堂鸟从腰椎往下,蜿蜒路过菊庭,同枝两朵天堂鸟纹在大腿根部,衬托着前面男子阳物,花样是她特地挑选……身子莫名有些觉得燥热。
朝臣家中男儿培养尤其严苛,品学兼优的少年,会选派入皇宫,陪伴女帝或皇女左右,处理政务宫务是他们的职责,他们被称为少廷君,是皇城内宫真正的主人,每一位皇女出生后,身边都会跟着十名少廷君,十四岁及笄立府之前,少廷君一边是作为权衡朝堂势力不可获缺的存在,一边还充当床帐内知情识趣的郎君。
苏香香给自己添杯茶,给苏玄庭也倒了一杯。
跟我说说有关冷京卫的事,越详细约好。
摄政王本名冷京卫,本家世代守卫王城,很小他就被当成京卫统领来培养,名字由此而起还真没其他大的含义。
冷京卫少年时长得浓眉大眼蠢萌蠢萌的,做事勤恳认真从不偷奸耍滑,加上人缘好又聪明好学,很快便从外城门卫升任内宫守卫,由于身高马大年轻敦厚还会点武功,没什么悬念的被侍卫长看中选为大内侍卫,一路直升到侍卫统领,然后很快落入当时上任不久的女帝的眼,惨遭毒手吃干抹净,哄着冷京卫学习治国之道帝王之术偷偷帮自己处理政务,自己三不五时出去眠花宿柳好不快活,后来封冷京卫为摄政王,政务全部一丢再也不管了,一直到现在。
第35章、御史何玉堂,能得杜卿美娇娘,减寿十年也无妨陆景焕发了狠,干脆都住在苏府,苏香香有家回不得,跑去住客栈,睡到半夜听到隔壁女人爽歪歪叫床的声音,其实声音并不大,但是对于苏香香而言,简直要为自己凄凉的处境掉泪。
第二天起床去厅里吃早膳时,眼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才开门就见隔壁也出来个女人,居然是住在苏府隔壁闻家大院的长房女儿闻秋蕊,快二十岁还与本家住在一块,虽然没有杜江这样坐镇大理寺的大官,闻家也算枝繁叶茂。
闻秋蕊身后跟着四个男人,见苏香香出来时才一个人,『噗嗤』笑出来。
没睡好啊?昨晚上猫叫春,吵半宿。
哎哟,这猫儿也真是的,这么多房间,怎么就在你屋顶上叫唤呢!苏香香满心怨念,脸更黑了。
闻秋蕊连忙过来亲热的挽住她:哎哟,这就生气啦,咱做邻居多少年了?你是知道我性格的,难得遇到,要不咱们一起吃早膳,我请你,算给你赔礼了。
闻秋蕊笑颜灿烂半拽半拉,苏香香无法拒绝她浑身爆炸的热情:好吧。
两人边吃边聊,闻秋蕊是哪里热闹往哪凑的人,京中八卦就没有她不知道的:诶,我也听说你最近状况,深感同情,真心的!跟你说个你可能感兴趣的事,御史大人何玉堂大宴女眷,这个人……闻秋蕊的意思苏香香明白,御史在朝中属于言官虽然并无实权,但是,主掌记录朝廷动静,纠弹百官朝仪,最重要的是,何玉堂不惧陆景焕。
闻秋蕊眼睛放光:想不想去?苏香香目光闪了闪:怎么拿到请柬?男子才需要请柬,女子倒是不需要,只不过身上需要插戴一样东西,带着那样东西就能进去。
戴什么东西?两女人脑袋凑在桌子中间,密谋。
连续几天,冷京卫都能瞧见那个丫头,她跟踪过他多次,仗着有些武功傍身,入卫王府如入无人之境,当然也有他纵容的成分在,不是王府侍卫当真这么没用,男人嘛,被一个小美人追着不放,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第一次见她时,临窗眺望,小丫头俏生生的矗在街头,彷徨四顾,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犹如鹤立鸡群,她如此美貌却独自一人,很快便有富家子弟上前邀约,她一概拒绝,那些人开始动手动脚时,她眼里羞恼含泪,却不肯离去,似乎在等什么人。
冷京卫前去解困,她扑进怀中喊他夫君,冷京卫无奈摇头,他一把年纪执政多年,看人看事一眼识破,他人在妓楼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丫头在这里等他,一定有事相求。
京中盛传『能得杜卿美娇娘,少活十年也无妨』。
原来她就是苏香香,杜卿帐中的美娇娘,景王对她纠缠不休之事他刚听到,就差点被苏香香拖下水,不得不说满朝上下能制得住景王的人,还真非他莫属,这种被人算计的滋味实在称不上好。
尝到茶水味道有异时,冷京卫皱皱眉『十日香』?她给他下春药?一下怒火中烧,他练的武功必须保持童子身,十几年前,女帝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半用强破了他的身,导致他武功难有寸进,苏香香竟敢犯他的禁忌,那一刻他必须用尽全身气力,才能忍住杀了她。
好在她见他不为所动,最终并没有做下去,红着眼睛跑了,她和女帝终究是不同的,毕竟只是个小丫头,一眼就能从她眼中看到倾慕,冷京卫心软了一下不打算追究。
侍卫回报,她开始在京中大小宴会出没,看来陆景焕最近堵她堵得有点狠,他这个侄儿在女人中左右逢源,真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倒不知道如何讨好她。
十日香的药性在持续到第十天时会达到顶峰,无药可解,虽然可以泡冷水解决,但是……那场宴会据说有给王府送请柬。
御史府。
宴无好宴,像这种私下娱人的宴会,都是为单身汉准备的,这个御史何玉堂就是出名的黄金单身汉,二来也方便女子约会情郎,反正黑灯瞎火百无禁忌,只要经济允许天天举办都行,只为寻欢作乐,酒水饮品中,都掺了催情药物,苏香香起先不知道,不断有人敬酒,她喝了许多甜酒。
何玉堂今晚出现会穿浅紫色衣服,织金腰带配双条龙凤玉穗子,应当很好辨认,苏香香提前问得一清二楚。
苏香香穿着单薄的金线花纹棉纱抹胸裙,外衫进门就脱了,肩上裹着一层薄纱,后庭插着一支玉势,玉势连着招摇的孔雀尾羽,戴这物件这就是赴宴的条件。
府内亭台假山密布,黑暗中,只有贴近地面的铁笼内放着小灯笼照明,灯笼两米以外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耳旁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男女呻吟交欢的声音,烛火璀璨与星空相映成辉。
琴瑟歌舞不断,靡靡之音入耳,可何玉堂一直没出现。
苏香香坐姿规规矩矩,渐渐也觉得身子发软,体内春水不断溢出,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强硬的拒绝男子求欢,逐渐有男人围到她身旁。
不,不要碰我……放开我。
苏香香头有点晕,抓着她小手的男人发现她喝多了,连甩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来这种地方,谁也不让碰?那你在等谁碰?青年轻笑,摇曳的烛火下,他有一张清秀的面孔,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细长的凤眼勾起,尖尖的下巴瓜子脸,态蛊惑称得上妖孽二字。
好难受,好热……对不起……我要走了。
苏香香头晕,颤悠悠的站起来,身上薄纱落地,身子被顺势一拉,带进一个怀抱。
恐怕你今晚走不出去了。
青年托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
他握着他的那只手和他的唇,都冰冰凉凉很是舒服,苏香香只觉得身上蒸熟了一般,热得在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