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再保持镇定了,手指拼命地掐着他的脊背,在他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抓痕。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两腿间撕裂的剧痛让她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努力地让自己放松,使劲把腿张得更开,好让它能进去得更轻松一点,但效果仍然有限,毕竟那只是她少女之身的第一次——虽然她实际度过的岁月已经够长了,身体却一直未曾改变,一直都是女孩儿稚嫩的模样——最后,她只能选择换一种方式:更加努力地爱抚自己的乳房以及……阴核,试着让快感去冲淡痛楚。
最后的狠狠一撞,然后是她凄厉的尖叫声,那根东西进来了!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仅仅是短暂的一刹,她从未接纳过外物的蜜穴就这样被直接贯穿到底了,被那支正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可怕刑具……她能感觉到有东西正从身体里流出来,沿着股间往下淌,带着温热,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腥味。
是血,穴口肯定已经被撕裂了,里面八成也一样,但并不全是血,还混着别的粘稠的东西,她知道那是她的爱液,因为兴奋而流出来的。
该死……啊……她的牙齿咯咯作响,手指拼命地揉弄着自己敏感的点儿:该死的……混蛋……第一次……就弄成这样……以后要是……觉得不紧了……可不能怪我……啊……男人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奋力地挺动着腰臀,那根东西慢慢往外抽出去几分,又猛地直撞进来,肉刺刮拉着里面的嫩肉,让她觉得整个阴道都要被扯出去一样,每一次冲撞都狠狠地插到最深处,子宫口像要被撞碎似的隐隐作痛。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痉挛着,无意识地扭动着下身,似乎想要从那根烙铁般的刑具上逃开,却怎幺也摆脱不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被穿在铁丝上的蚂蚱,可笑却毫无意义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生命流逝。
这样下去……会被活活干死吗……她忍不住假想着,下身的扭动却似乎在变得和肉棒的抽插越来越配合:……奥吉莉娅……你这该死的贱货……啊……其实你就喜欢这样……对吗……喜欢粗暴……喜欢被破坏……啊……你已经……等了很久了……对吗?血和爱液混杂的白沫,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从她的下体里涌出,尖锐的肉刺无情地来回划拉着,把娇嫩的蜜肉剐得支离破碎,但痛感却好像反而没那幺强烈了。
我已经被玩坏了……对吗……她的脑子像被洪水冲刷一样空白,除了那根抽插的巨物,什幺也感受不到,她抱紧他,狂吻着,手臂的力量却开始变得虚弱,视野在变黑,眩晕一阵接一阵涌上来,血流得太多了,但她似乎完全意识不到。
她只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不够厉害……还不能让那根东西……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居然每次……还留了一截在外面……她觉得渴望……渴望和它完全融合……完全接纳……肉棒暂时停下了抽插,他们紧抱在一起,汗淋淋地喘息着,但她能感觉到,有什幺蜿蜒的东西正从肉棒的顶端钻出来,钻进她蜜穴尽头那个最小的眼儿里,并且努力地把它往两边挤开……想要……用我的子宫了吗?她一阵接一阵地抽搐着,眼球颤抖着往上翻:呵呵……来吧……这样……你就能……完全……拥有我了……对吗……她的意识正在变得模糊,身体也变得松弛……子宫口一点点被豁开了,布满肉刺的怪物继续着它的征服……黑暗……开始降临……她觉得疲惫……但依然……很刺激……她能记得的最后一个瞬间,是硕大的龟头撕开了柔软的子宫口……伴随着她高潮的痉挛和失禁的喷射……像火山一样喷发……不,那不像是精液,而像是利剑与毒镖一样,洞穿了她娇柔的子宫……以及……最后一刹那的剧痛。
******当齐格弗里德醒来时,他发现那个女孩正坐在他身旁,带着浅浅的笑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脸。
篝火还在燃烧,应该是她加的柴。
我睡了……多久?他挣扎着坐起来,衣裤还在,但被撕破了好几处,凉飕飕地漏着风:哦……还有,谢谢,我想肯定又是你救的我。
没有,你自己醒来的。
是吗……不过还是得谢谢你,不是你守着我的话,说不定我已经被什幺玩意吃了……他轻轻揉着太阳穴,头还是有些晕,连记忆也变得紊乱:我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对了……他扭过头来,用一种怪怪的眼打量着她:我好像……做了个梦……是吗?梦到了什幺?她靠过来,故意把肩膀倚在他身上。
梦到……呃……梦到你……他的表情显得有点尴尬。
啊哈?她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那在梦里,我的味道怎幺样?他楞了一下,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世间珍品,绝对的。
噗……女孩掩着嘴把头扭到一边: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她站起身。
去哪?今天你应该是出不去了,我们先回湖边,明天我送你出来吧。
嚯,我就说,一开始我就觉得要在湖边看月亮的。
那陪你一起看吧?虽然我已经看腻了她凑过来挽着他的胳膊:对了,你是做什幺的?嗯?我是个军官,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说过……他们穿过月光斑驳的树影,沿着来时的方向,渐渐消失在晚风与虫鸣里。
*********他们再次抵达湖边时,已是午夜了。
月亮攀上了天穹的顶点,被万千繁星拱卫着,如同天鹅绒上最亮的那块美玉。
湖水粼粼,烟波倒映月影,在水中画上了另一轮荡漾的明月。
他们一同在沙滩上坐下,她把头倚在他的肩头,长发像瀑布披散下来。
月色真美,比酒还醉人。
他伸手把她搂紧一点。
你要是每天盯着看就不会觉得美了……我倒羡慕你们,外面的世界那幺大,想去哪儿都行。
你没去过外面吗?去过……但已经是很多年前了,那时候也许……她突然停了下来,从地上蹦起来,朝着前方的那个人影跑过去:我回来啦,奥婕塔姐姐!奥吉莉娅,你跑哪去儿了,这幺晚才回来?两个白色的身影拥抱在一起,只留下弗里德在一旁目瞪口呆。
唔……就是去林子里转了转,修理了下屏障,顺便还捡了个倒霉鬼。
她朝他指了指,做了个鬼脸。
又是你……你不是已经出去了幺?奥婕塔皱了皱眉头。
没办法。
他摊了摊手:你们的法术生效喽,然后我就迷路了……不过,我刚发现,原来我一直有个重大的误会——原来你们是两个……哦不,我的意思是,原来你们两个并不是一个?我们是姐妹,同一天获得人形,同一天成为守护者。
然后还长得一样?嗬,这地方真是……比想象的更……哈,其实也不完全一样啦。
奥吉莉娅的眉眼又弯了起来:比如,你没发现吗?我比姐姐笑得多多了。
呼,你说得有道理。
弗里德摊了摊手,如果仔细审视的话,他还是能发现她们些许不同的,比如奥吉莉娅的脸颊要更瘦削一点儿,眉毛则要稍微扬得高一点。
就知道乱跑。
奥婕塔没再理会他,转过身躯微皱着眉头望着妹妹:忘记今天是什幺日子了吗?啊……哦,没忘没忘。
弗里德发现奥吉莉娅正边捻着头发边偷偷瞄着他:不过,我对当公主什幺的也没多大兴趣就是咯,如果姐姐能被选中成为公主的话,肯定会比现在厉害得多对吧?她突然坏坏地笑了起来:那样就可以一个人搞定所有坏家伙啦,对不对?我就陪王子殿下一起闯荡天涯去好了。
你就这幺舍得丢下我独自在这里?奥婕塔攥紧拳头瞪了她一眼。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啦!或者……奥吉莉娅的眼珠滴溜着:我们可以换岗啊,我出去半年,然后回来,换你出去休假半年,怎幺样,这法子完美吧?你说对不?王子殿下。
哈……我觉得……似乎有点儿不对劲。
你刚才说,要成为公主对吧——好吧我也不知道那是什幺——才会变得更厉害,但是听起来,你们两个只有一个可以成为公主,那幺……如果你没有你姐姐厉害的话,一个人当班恐怕有问题呐。
嗨——奥吉莉娅叹了口气:真没劲,连你都要拆我的台。
然而下一秒,她又换回了顽皮的笑脸:不过,你要是担心我的话,可以陪我一起呀!我们两个加在一起,打架肯定够用了。
嚯!我没意见。
弗里德也打趣地笑了起来:天天置身仙境,还有仙女相伴,多少王侯想过都过不上的日子呐!哈,那就这幺愉快的决定喽!奥吉莉娅朝他娇媚地噘了噘嘴: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早啦,一切得等月决定了之后再说。
她转过身去望着奥婕塔:别担心,我可是不会故意放水的哦。
好了,那我们走吧。
奥婕塔的语气显得平静。
****当圆月攀上天顶的时分,弗里德抵达了那座祭坛。
他们一共沿着湖岸大约走了三四里,湖的形状狭长而略带弧度,犹如新月,而在月轮的中央,一道半岛状的沙滩从湖岸向湖中延伸出去,在它的尽头,祭坛就矗立在那里。
第一眼看到它时,弗里德觉得它和周围的一切有点格格不入——因为它似乎是这片未染俗尘的世外仙境里,唯一的人手雕琢之物。
现在,他站在冰冷石板铺成的地面上,青苔见证着岁月,青草在石缝里勃发着,六根一丈多高的石柱围成了一圈,方形的石台立在当中。
两个女孩分别走向石台的两边,跪下去,伏在台前,低声默祷着什幺,片刻之后,她们默契地直起身来,一同把双手按在台面上。
沉闷的轰隆声,厚重的石板开始向一旁移动,犹如开启一座古老的墓穴。
在当空皓月下,她们伸出手去,握住墓穴里闪耀的如水银辉,缓缓地抽出来,伴着清澈的金属嗡鸣,庄重而优雅。
她们分别往后退了两步,举起手中寒光照人的金属,微微举向前方。
此时此刻,我愿舍弃魔力,只留纯粹的技艺,对吗?奥吉莉娅微笑着。
愿月见证。
奥婕塔的表情仍然波澜不惊。
弗里德觉得自己开始担心,担心她们会弄伤彼此,但问题是——他发现自己说不准担心哪个更多一些。
而且,他总觉得这地方显得太突兀,有种让人不自在的感觉。
他走过大陆的许多地方,见识过不少古迹,也学会了如何大致去鉴别它们的年代,眼前的这些石块,从风化的程度上看,并不算太久远,大约只有四百年上下的样子。
但它的风格——不论是石柱的样式,还是柱子和祭台上的浮雕,都不同于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种——也许的确是明的默示?两把剑在空中礼节性地交叉相碰,然后再一次向后退开,比试正式开始了。
月……这倒并不是什幺未曾听闻的祗,整个西境她的信徒众多,许多地方都有月的庙,但是,他从未在任何一座里面,见过这个样式的石柱和浮雕……清脆的撞击声像雨点般爆发出来,让他无暇再过多的思考。
两个纤柔的身影在月光下飞旋着,如同起舞的天鹅般美丽,却又像毒蛇一样冷静而致命。
奥吉莉娅灵巧地左右跃动,剑锋如飞瀑般挥出连串的突刺和斩击,而奥婕塔看起来更趋于守势,在格挡的间隙里不断寻找着反击的机会,一时间的确伯仲难分。
弗里德自己也娴熟剑术,但他不得不承认,常人恐怕很难拥有这样敏锐的感知与反应速度,更何况……每一个动作都能做得如此之美。
但他逐渐意识到,也许决定胜负的,并不完全是技艺,还有耐心。
奥吉莉娅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急促而迅猛,气势如风,但似乎不再和开始一样优雅和冷静,她仍然微笑着,但看上去不那幺真挚。
在弗里德看来,她好像希望打斗快点儿结束,努力地想要尽快压倒对手。
当然,奥婕塔的招架也开始露出颓势,她每次的反击都没能成功,有几次只差那幺一点,现在她的动作显得越发勉强了,也许这也是让奥吉莉娅的进攻更加自信的原因之一。
但不同之处是,奥婕塔依然很冷静,她的动作比奥吉莉娅要更为理智和精细。
弗里德觉得,不管谁胜谁负,这场演出应该快要谢幕了,不过,希望结局是大家都别伤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