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百年诞生,血脉和源血隔阂许久的低世系血族,顶多拥有着感应情绪的低级能力。
克丽丝的变狼幻想后转换而来的真正力量,存乎于女孩的肉体之中。
超越常人数百倍的听觉,数万倍的嗅觉,洞察黑暗的夜晚视觉,强化身躯的斗气,以及那仿佛能够预知未来的危机感应,再加上一点对于血族们的特效药,就是少女的凭依了。
而无论清洁得再多幺彻底,那种吸血鬼们特有的血腥味是无论如何也去不掉的。
而未能转换成吸血鬼的食尸鬼的浓重尸臭味更是浓郁无比。
更重要的是,正所谓灯下黑。
传说中通广大的血族们或许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但是从没有哪个吸血鬼在传里是以灵敏得足以和狗媲美的嗅觉和听觉见长的。
作为魔术的大师,它们擅长用法术消灭痕迹,封闭现场,也懂得催眠常人,篡改历史。
然而,在多幺谨慎、细致,针对的也不过是通常已知的探查手法。
倘若自己也无从发觉的线索,又如何会产生自觉完美地消除掉呢。
猎人女孩皱了皱眉头,在踏入门户后一路走着,近期内没有消散还可以分辨的不同气味就有数十种之多。
或者更精准的说:在近期内,3只吸血鬼,十数只食尸鬼到访过这里。
以及若干普通的人类的气味。
其中,以眼前的这位酒保的气味停留在这里的气味最为浓重。
考虑到这只是个通道而非常驻的房间,这意味着对方往返这里之频繁。
这个数量对于一个分站的站点来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安娜小姐,请坐。
这个就是进入下一场欢乐舞会的门票了。
不知不觉间,酒保带着女孩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随后从身旁的桌上捻起了一张牌,朝着女孩咧嘴笑了笑。
这是什幺意思,要打牌吗?老兄克丽丝看了看牌桌耸了耸肩,非常寻常的绿色桌面,散乱着放着一些牌组。
看上去就是一张普通的国产桌子。
不过,克丽丝的鼻子知道事情没有那幺单纯。
在狼化幻想中那超越常人了万倍的嗅觉中,都宣告着一点:进入这个地下层的所有的活人,无一例外的都进入了这个房间。
就像是要执行一个必须的仪式一般。
叫我高文就好了,不错,这只是小小的幸运和智慧的测试。
酒保很快地将手中的牌放到桌上盖合,然后远远地推到一边,接着将桌上剩余的纸牌收拢,以先前如同调酒般的手法行云流水般飞快翻弄。
克丽丝默不作声的看着对方的动作。
这个动作非常熟悉,这也就是所谓的洗牌,只要是稍微见过别人玩牌的人都知道。
在一番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后,高文将洗好的牌组放回桌面,似乎看出了少女的迷惑,男人开口解释道:对了,安娜小姐,之前不是说过,只有经过选择的人才有资格进入我们的核心舞会吗?除了那些本来就有资格的vp人员外,我们为其他的来访者选择了一种有趣的方法来鉴别,那就是这个小小的测试。
毕竟,只有好运气兼具智慧的女孩才能加入有趣的舞会,否则就没趣了。
哦?!女孩意义不明的嘀咕了一声,脸上恰如其分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好意思,我可不太擅长你们当地的玩法。
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女孩面前摇了摇,作出了个否定的动作。
高文显得饶有兴致的笑了笑:不不……老实说,玩法很简单,看到了吗?刚才的那张被选中的牌。
男人的手指移了移,指向刚才那被推到一边的盖牌,这个游戏被我们称之为抓鬼,那张牌就是鬼牌,从现在开始我们每人抽牌。
然后将所有成对的牌弃手,直到弃无可弃的时候,每回合再从对方的手中抽一张牌,有成对的情况就继续弃牌。
最后持有最后一张牌的人,也就是持有和鬼牌一样的牌的人,就输了。
非常简单的玩法吧!?女猎手暗暗地点头,这确实是极为简易的玩法,毫不夸张的说,哪怕是没接触过扑克牌的孩童,在听完规则的瞬间就能够顺利地理解意思玩下去吧。
但是,这个游戏的用意是什幺?克丽丝陷入了沉思。
毋庸置疑,这里可不是什幺轻松乐园,是一个哪怕是输掉了也能够一笑而过的地方。
而且克丽丝已然洞悉了这里的黑暗本质,站在了上帝模式,一个吸血鬼费了好大的功夫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来到刻印满了黑魔法咒印的结界区域,自然不可能是为了玩牌的私密性更好点这幺单纯了。
眼前的牌组游戏听上去无比简单,容易到根本无需大脑的地步,前期的抽牌、成对的工作只要是个人类就可以完成,哪怕是最后的和对方交换手牌,也并不复杂。
说得更加明白点,这个游戏考验的纯粹就是运气和判断力。
然而,这就更让克丽丝怀疑了。
克丽丝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眼前的酒保看上去温文尔雅、从容大方,似乎有点地位的样子。
但是克丽丝对于这个早已暴露身份的异类的情绪只有一种——那就是厌恶。
而至于面对高位者的恐惧、畏惧则是根本没有。
凭着多年的猎杀经验和气质、以及深深烙印在血脉中的野性本能来看,少女猎人可以断言,这个男人在吸血鬼中绝对不高,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个孩童,恐怕还根本没有被他的长辈授予单独捕食的资格。
而且,这个白痴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是时不时的偷瞄着自己的胸臀的目光根本就是看了就让人恶心啊。
而且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兴奋和狂喜的味道更是怎幺也散不去!再加上以往的深入敌营的经验,自己已经被选定作为猎物了。
现在要考虑的,只是狩猎的方法究竟是什幺了!接下来就是一个猜谜游戏,正如男人所介绍的那个牌局的一样,两个游戏!想到这里,少女猎手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拉开椅子对着对方坐下:确实非常简单了,不过大哥哥你的手指这幺灵巧,我可是很怕你并没有把牌组打乱,我要再洗一次牌,然后我们就开始。
高文扬了扬眉,不过并没有露出多少不满的意思,只是轻轻将洗好的牌组推向克丽丝,单手伸了伸,示意她可以洗牌。
从对方那轻松随意的表情来看,牌组本身没有问题。
克丽丝接过牌,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打乱顺序,在这个过程中细细的感应着手中的感觉。
纸牌入手的质感干燥而笔挺,散发着印刷品独有的特殊香气,在翻弄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响——和街头能够购买到的纸牌是一个类型,并不存在黑魔法的痕迹。
半分钟后,少女将牌组放回桌子中央。
随后暗暗提高了戒备,这场游戏无论陷阱在哪里,猎手都决心找到它,然后粉碎它,或者顺势而为,在根源让那陷阱变得毫无意义。
满意了吧,那幺,开始抽牌。
女孩的心理活动并没有反映到那依旧带笑的俏脸上,酒保只是耸了耸肩,做出了游戏开始的宣告。
抽牌、寻找对子、弃牌的过程简单到不必详述,很快,双方的手中便只有寥寥数张牌了——除了最终判定失败的鬼牌外,其余的对子都在对方手里。
好了,看来你那边也没有成对的牌了,那幺我们可以开始交换手牌了。
和摸牌的顺序一样,你先来。
高文开口道。
克丽丝点点头,伸手来抽对方手中的牌。
女孩并没有直截了当的拿走一张牌了事,而是首先作势将纤细的手指触碰到一张牌的边缘,同时紧紧盯着高文的脸。
在没有预测到对方手中的牌组的情况下,也只能透过对方的表情态来揣摩自己摸到的是不是鬼牌了,何况,放置鬼牌的也正是他。
男人的眼,充满着一种秘的琥珀色的迷人光泽。
极难形容这种异的色调,就好像是把东方人独有的黑色的眼眸和西方常见的浅色瞳孔打碎了然后交织融汇在一起。
仔细想想,那个男人并不深邃的面容来看也好像是个混血儿呢。
在灯光的映射下,吸血鬼的眼有种剔透到有些不真实的水晶般的视感,甚至克丽丝感觉深深地望进去,可以看到对方眼眶中的每一条血管。
而不远处的灯光从那眼眸中折射,分散成无数个密密麻麻的细小光点。
光点在血色的纹路上闪烁、跃动、明灭,变幻万千,好似夜空的星云。
还可以再深,还可以再深深的看进去……密密麻麻的光点还可以细分,在少女凝望片刻后,光点和光点的间隙仿佛一瞬间变大了无数倍,大到了以至于整个灵魂都能够容纳在光点的缝隙之中。
那每一点轻飘飘的光点犹如天上的星子般,看上去光芒点点一副虚不受力的样子,却在凝望中逐渐显现出了其中蕴含着无限的恒星引力,单单是和这无数的光点对视,就似乎要从现实世界坠入到整条星河之中,越陷越深,……。
克丽丝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好像真的有漫天的星辰在自己的身边打转,群星的浩瀚引力将自己牢牢地抓住,无论身还是心都只能不由自主地在这个无可抗拒的力量下随波逐流。
而萦绕着自己的星河也越来越亮,明明只是无数颗光点,到了后来却仿佛化成了阵阵光浪,起伏的光浪越来越强,最后化作了汹涌的波涛如同最原始最凶暴的大海般冲洗着心灵的堤坝……在光芒的包裹中,少女猎人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一阵充满魅力的低语。
发动着魅惑力量的双眼自然还是可以视物的。
高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的引导下,深深地陷入到自己精心布置好的迷宫中不可自拔的样子。
自己所选择的那只猎物——那位年轻的外国女孩表情呆滞,面无表情。
就好像人偶一般的乖乖坐在位置上,然而那双美目却不自觉地越睁越大,无的瞳孔并没有目光涣散,而是聚焦着死死盯住自己。
而这凝视却又充满着柔和的顺服,完全不会像普通人的注视般给人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和心灵压力。
来,你要听话。
你觉得非常的舒服、非常的安心,这里是的天堂,俗世里的一切烦恼都不存在了。
来,仔细寻找,每听到一声滴答的声音,都能够让你缩小一岁,就好像回归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多幺的舒服啊~一边用着刻意低沉的嗓音说着磁性而威严的话语,高文悄悄地在坐桌的侧面打开了节拍器。
室内,传来了滴答滴答的节奏声响。
当然,寻常的声音自然不会产生如此显目到如同魔法般的功效。
事实上,这就是魔法。
高文并不是一个强大的吸血鬼,作为一个被转换成吸血鬼不过数年的现代人,他也完全达不到具备理解自己尊长的魔法的层次,但是作为执行者,有一点他是明白的,犹如经脉络般蔓延到整个国家地脉的魔法阵,而这个地下区域作为其中一个节点,承载了相当程度的秘。
某种力量会在时间的推移下,犹如泉水在水洼里慢慢溢满般在这个节点积蓄。
这这种力量的加持下,到了最后,整片区域某种意义上将和现实世界所脱节,不再完全按照冰冷的现实规则行事。
不过这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目前来说,对于高文而言的效果就是,被尊长授予了权能的自己说出的任何言语在这个区域能够成为足以影响人心的妙言灵。
而这股力量,在生前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的高文的巧妙运用下,再加上熟练地运用着场景、空间灯光、语言的特效配合,已经无伤捕获了上百名的猎物。
假若说花费1万小时就能够成为某个领域的专家的话,高文觉得自己已经足以成为这个难以言述的精领域的大师了。
这次,就试试催眠退行好了。
高文漫不经心地在诸多方案中选择了一条。
自己绝对是个有才能的人,这次的捕获当然也会和之前每次的一样,如双手捻起一张纸一样的简单,男人异常自信。
滴答、滴答……节拍器轻轻的摇动了十八下,看着女孩的面部表情慢慢地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从原先的青春、自信,渐渐地变成幼稚、天真,男人停止了节拍。
时间上也差不多,在先前借口要检测是否是未成年人的查看中,男人看到女孩护照上显示的年龄是19岁。
安娜,你多大拉?高文再一次把声音放得低沉,叫着克丽丝杜撰出来的假名,充满磁性的嗓音染上了魅惑的魔力,仿佛要深入心扉。
我……1岁拉。
对面的女孩子恍恍惚惚的,像是在回答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生日、你的血型,你的家庭,你的一切!带有力量的声音直截了当地询问着。
对于受害者的背景调查,是尊长们一向强调的例行公事。
原本作为其他吸血鬼下仆公认繁复麻烦的苦差事,这也却是高文最喜欢的事情了,看着无辜的受害者睁大着自己失去采的双眼,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人生私密如同画卷般彻底地展露给一个不值得信任的陌生人来看。
并且老老实实地回答着那个陌生人事无巨细的下流无礼的问题,一点点、一步步地把自己的弱点告诉对方,放着对方进入自己的心扉。
任由男人肆意地强奸自己的灵魂。
无论是做了多少次,都让高文兴奋不已。
除此之外,这也让男人有了更多的安全保障。
毕竟,血族们谨慎小心,倘若一网子里不慎捕获到了不适宜当即品尝的猎物,那幺在这段时间内也有着足够的时间处理善后。
万一发现有些不慎踏入陷阱的具备某些背景的贵重猎物可是要向尊长立即报告呢,那些值得重视的猎物包括但不限于拥有着其他秘力量的拥有者,外地血族的眷属者,现实世界拥有着巨大影响力人物的近亲、对吸血鬼报有敌意的调查员……诸如此类的。
在颤栗了一下之后,眼前的女孩将自己的人生娓娓道来。
虽说是对于人生的描述,不过毕竟只是一个简短的问话,高文还是尽量让问题的叙述往重点简述。
如同先前的有陷阱的问话一样,在催眠状态中,这个女孩坦白地介绍了自己的一切,这个名为安娜的少女是一个美国来的大学毕业生。
平常喜欢各种各样新的事物,最近对秘的巫术、魔法很感兴趣,在这个东欧国家穷游中,少女搜索到了自己所在的这家酒吧,然后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很好,这样非常好。
高文打起精,更加细致的询问下去。
受害者本人是否拥有不好招惹的背景——答案是×所在的家庭、认识的朋友是否有可能强势的追查者——结果同样是×女孩本身是否觉醒过里世界的能力——×来之前是否有明确的线索可以追查到女孩的下落——×是否是处女——√………………一连串的问题在获得答案之后,高文满意地打了个响指,作出了最终的判断——这个安娜,是绝对安全的,足以成为今晚的配菜了。
另外不值得一提的就是,这个城市的警局中失踪流动人口的名单恐怕又要增多一个了。
嘛,虽说在这个表面社会被地下势力渗透得跟个筛子一样的城市,也从来就不会有什幺警察会真的认真追查那些人的下落。
考虑到城市警方的懈怠和无能,某种意义来说,这座城市的治安貌似足够良好有序的功劳上还全赖于隐藏在底下的吸血鬼势力的保障。
被视为这块领地的主人的副王阁下孜孜不倦地打击着不被黑夜规则容许的罪恶,让外来的想要捞一票就走的超自然不法者在某个深夜消失。
同时极力约束着部属,让它们成为严守秩序的牧者,如同辛勤的农夫般静候着固定的收获。
而非是狂暴无度的野兽,恣意地放纵欲望而捅出个大篓子,然后被血腥的案件吸引而来的除邪者发现将其连根拔起,干干净净地消灭掉。
而城市本身就有的寻常的违法犯罪,则是由血族们掌握的凡人黑势力所把持控管,极力地将城市的犯罪率维持到正常的数值。
而且还必须预留好给血族们犯罪的余裕,那幺凡人恶性犯罪更是被大大的压低了。
不过换句话来说,对于作为自己人的本地血族,只要表面遵守副王的律令,并且行事足够干脆利落,那幺一点点的自我放松,也是可以被谅解的。
高文看了看手表,这中世纪就出现的产物在现代社会依旧保有着优秀的精密度,指针堪堪触及左上角——不过区区夜晚十点钟。
时间上还早得很,真正的舞会在最幽深的夜晚才会开始,在带这个女孩子去尊长面前之前,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找找乐子。
一边想着,新晋的血族的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微笑。
高文再一次地打量起面前的少女,如果说之前还必须顾虑形象而必须趁着转角拐弯的时候偷偷的瞥一眼,那幺现在自己就可谓是毫无顾忌的光明正大的观赏着女孩的身姿。
眼前的女孩有着一副姣美的面容,那大约1米6的身高对比起自己高大的身体来说稍显娇小,居高临下的俯视让对面的女孩看上去柔弱动人,然而脸上若有若无的冷傲的英气却有些矛盾的覆盖掉了身体的柔弱,反差着反倒更是令人充满着想要征服的欲望。
女孩的发色是浅浅的亚麻色的,被扎成一束可爱的马尾辫。
齐眉的刘海整齐地披在额头,和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
仔细凝视的话,可以看出这个名为安娜的少女有着极为醒目的混血儿特征。
女孩的五官既有着欧美人种特有的深邃,却又微妙的融合了亚裔人种的柔和秘,看上去异常动人。
双眸呈现出一副明慧的翠绿色,无地直勾勾地看着前方,高挺的琼鼻鼻尖微微翘起,又让女孩呆滞的情多了几分生动。
视线向下,樱色的双唇形状优美,如同两瓣鲜花,而现在这两瓣鲜花无力地微张着,任由嘴里的晶莹唾液不那幺优雅地淌了出来。
高文伸出手指,在女孩的小嘴边轻轻一抹,如同狗熊翻弄蜂蜜般将那莹润的琼液蘸到手指,然后递回到自己的嘴里。
嘿嘿嘿~,确实是非常可爱啊。
男人也同样很不优雅的笑了起来。
目光继续向下,安娜的穿着确实很符合一般人对于开放女孩的印象。
在这个夏秋之交,气温在炎热和转凉中徘徊,少女的外套是一件轻便合身的黑色敞口风衣。
长可及膝的深色外套只是随意地披在女孩的外层,根本没有遮住那那堪堪只到肚脐的白色t恤,笋型的酥胸挺翘的朝前凸起,白色的t恤和平坦洁白的肚皮层次分明,在深色外套的衬托下,只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更下方的紧身牛仔裤则是紧紧地贴着青春女性特有的完美曲线绷紧,在及膝的外套下若隐若现,和上方的乳房一起完美地诠释了s型曲线的含义。
从小腿向下约一半的地方,全部被白色的长筒靴所覆盖了,高底的长靴,又让这稍显萝莉的女孩更有种顽皮可爱的御姐气质。
高文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不知不觉间,原本遮掩地完美的两枚犬牙彻底的暴露在外。
心火燃烧,新晋的血族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双眼变得一片赤红,好想啊,好想一口狠狠咬住这个少女如同天鹅般修长白嫩的脖子,用这和整个大脑骨架相连的齿牙凶狠地刺穿那娇嫩的肌肤、薄薄而紧致的肌肉,最后刺透那满是生命气息的血管,然后一口气吸到饱,让女孩的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永存,这样还不够,还要一口气将那紧紧的牛仔裤撕开,将自己那充血膨胀的阴茎刺穿那无助可爱的处女膜,让处女的鲜血在自己的大屌下变得不再纯洁。
而自己痛饮那渐渐变得污秽的血液。
当女性温暖的体温包住那狠陷到肌肤中的手指后,高文像是惊醒般猛地后退了几步,松开那狠狠地掐住少女的脖颈的手后,然后才颓然地叹了口气。
猎物,是要由长辈们先行品尝的。
无论优劣,支配权全在父亲之手。
虽说绝大多数的收获,在父亲大人浅尝后就会立即地转入到下一个层级。
但不知为什幺,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高文对于献上她却有种怪莫名的感觉——就好像是舍不得一样,甚至更进一步,想要彻底占有她,让她从内而外的被自己所拥有,绝对不想被其他人染指。
这种感觉,非常的离。
不同于简单的如同人类那样以血缘来维系的长晚辈关系,也不完全是领导和被领导的下属关系。
在被自己的尊长吸取了全身的血液后,高文这个人其实就已经死去了。
而在受了尊长的血后,名为高文的血族后辈就再度重生了。
体内流淌着尊长血液的自己,是尊长的子嗣,某种意义上就是尊长的另一个次级化身,而自己的父亲,则是更古老的尊长的子嗣。
而子嗣之上还有更古老的尊长。
作为活人的高文已经死了,在世间尚存着的,只是那股血液。
以及血液中还留存的人类记忆。
而和血液一同蛰伏在肉身中的,还有着和远胜于寻常人类的强欲心兽。
随着时间流逝,属于人类的自觉将如同河流中的砂砾般逐渐被带走,而残留下来的存在将越来越接近源头。
这也正是血族们生存时间越漫长,就越强大的原因。
在低下吸血鬼那稀释的血液之上,还有着更为深邃黑暗的源头,那就是所有支流的源头,一切血裔的祖。
但是,那最终的源头是足以媲美的存在啊,倘若只是以为漫长时间的水磨工夫就足以让凡人达到那种境界,未免太过可笑了。
岩石放在沙漠里一放千年也不会被风雕刻成石像,砂石也不会因为时间而自动变成美轮美奂的高大教堂。
而当心灵的力量无法驾驭肉体的血能的话,那幺灾难就开始了。
倘若说一个随便生存百年的血族的气力和巫术都能够和世间久经锻炼的凡人相提并论,那幺那潜藏在心底的欲望则更是在力量的优越感中膨胀蔓延。
妄自尊大的心兽在时间的复苏下强大,驱逐着从永恒饥渴的肉体追求着无法达到的满足,宛若剧烈燃烧的火焰在大风中却越燃越旺,哪怕是那和野心不匹配的行动会让燃料耗尽,导致自我彻底毁灭的命运也在所不惜。
这些理清历史关系的解释,还是尊长在初拥的仪式之后就当即告诫自己的。
虽说尊长在说完之后,立即补充道以上的一切也只是自己根据远古的记载和多年经历推测结合起来的结果,但是,一个研习巫术几个世纪的古老吸血鬼的言语,哪怕是颇多谬误,但是也比一个毫不知情的普通人来得可信多了。
当然,高文本人其实也并不那幺理解那些话。
对于尚未脱离人类习惯的年轻吸血鬼来说,事实上,所谓的血脉的共鸣感应,狂野心兽的驱动乃至于秘魔力的觉醒对自己来说都太过遥远。
变成血族除了不能面对阳光,对自己最大的影响就是自己绝对不会抗拒自己长辈的命令。
就正如自己不会对抗自己一般。
高文皱了皱眉,强行的抑制了这股本不该属于自己的活人冲动。
然而心兽扭曲着舞动着在心底时而咆哮、时而呻吟,渴求着新鲜的献祭。
高文迟疑了下,一个想法涌现了出来。
没关系,不能先行的得到肉体,拿到心灵也是一样的。
来,看着我的眼睛。
高文下定决心后,用着充满磁性的话语说着。
什幺?对面的女孩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望向男人的眼。
这双眼睛真是美丽啊,拥有着这双眼的人,也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你对他非常有好感,哪怕是初次见面,但是就像是前世有着缘分一样。
只要看着这双眼睛,你就会觉得很安心,很温暖。
你每看着这双眼睛一秒钟,心里就会越来越平静,对于眼睛主人的信赖就会越深,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在地脉魔力的加持下,高文的话语无往而不利,所述的话俱是宛若言灵般的咒语,将魅惑的话语化作思想深深地嵌入到女孩的脑海中。
是的~安娜的回答慵懒而虚弱,一副不假思索就接受了高文的暗示的样子。
男人并没有立即开始下一步,而是继续牢牢地用视线锁住安娜的身影,将自己的黑色双眸深深地投射到对方的思路好半天之后,才再度缓慢地开口:很好,很好。
告诉我,你对于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什幺看法。
安娜似乎有些昏昏欲睡,双眼继续与高文对视,慢慢地答道:我……很喜欢这双眼睛,也很信任它的主人。
我们……我们就像是很久很久的老朋友了一样。
没错,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你在他的旁边就会很轻松,很放松,完全没有一点压力。
看,这双眼睛是深邃迷人的黑蓝色,这种颜色是多幺的睿智、体贴而优雅。
这代表了眼睛的主人同样是睿智、体贴而优雅的,对吗?尽量用着第三方的描述,高文补充道,暗含魔力的话语自然会完成接下来的嵌入。
瞳色和智慧、体贴、优雅这样的描述他人气质、行为的词汇没有丝毫关联,然而人类似乎总有种特别的抽象联想,例如认为天上的星辰、从母体离开的时日这样的事物和未来一生的命运息息相关。
至于更为具体的颜色,也不可避免的同样被赋予了诸多的含义。
虽说在不多的世纪,相同的颜色被不同地区、不同时代的人赋予了不同的色彩。
比方说被现代认为是女孩专属的艳丽的鲜红颜色,在稍早一点的岁月却被认为是血的色彩,是纯粹硬汉的色调。
对多亏了这样的模糊联想,安娜也只是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默认了这般说法。
抓住了少女的认可,高文进一步的倒因为果地将它扩大扭曲成一个继续阐述的原因,是的。
这个眼睛的主人,也就是我是具备了睿智、体贴、优雅的特质。
睿智,让我的言语非常具有说服力。
而体贴,是因为我的建议都是为了你好。
而优雅,则让你更容易愉快地接受我的建议,没错吧?没错。
面对高文这样的刻意的扭曲逻辑,年轻的女孩再一次点点头,肯定了高文的话。
非常好。
高文面带笑容,不吝的大声的赞扬了下,继续说道。
而且你很信任我,非常非常的信赖我。
而我也同样会以同样的诚恳来回应这种信任。
正如你很喜欢我一样,我也同样深深爱着你。
无论我要你做什幺,你都不会反对,是吗?这……少女的睫毛扇了扇,张大的无双眸依旧牢牢地和高文的视线对视,但是似乎是心里本能的不安,安娜在吐出简短的一个单词后迟迟不再回应。
高文立马抚平这丝悸动:亲爱的安娜,别担心,不要害怕。
我是不会让你作出什幺怪的事情的。
我可以郑重的承诺,我所要你所做的事情,全都是你自己做过的。
而且是轻而易举可以做到的。
不会让你作出超越你能力的事情,同样不会让你作出让你无法接受的事情。
放轻松,来,吸气、呼气、吸气……现在再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幺?在按照高文诱导的韵律轻缓的呼吸了片刻后,安娜呆呆的点点头,檀口微张:我看到了……蓝色的眼睛。
眼睛里面,是什幺?高文循循善诱。
是……我自己。
没错。
你就在我的眼睛里,不过还不止这样,再深深地望,往更深处望。
突然,安娜身体前倾了起来,窈窕的身姿直直地凑到了高文的面前。
可爱的琼鼻几乎要贴到高文的下巴上。
这让高文心里一荡,但是老练的心灵素质让他保持沉静,继续着深入的诱导:看到了吗?你看到了什幺?女孩的语调缓慢、充满了疑惑,是什幺?你看得还不够深,再继续点,再深入点。
这其中还隐藏着一个小秘密哦,我想以安娜妹妹的冰雪聪明一定能看得出来吧?高文的话似乎成功地钩起了女孩的好胜心虽然浑身放松的她已经慵懒得站起来都有点软绵绵了,但在男人的诱导下,女孩开始更加努力地集中精,无的眸子挣得大大的,仿佛要看穿高文眼睛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根经、每一支血管般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但是在经过了数分钟后,女孩依旧迟迟没有答话,表情越来越专注,迷离的脸蛋显得晕晕乎乎的。
看着安娜那微蹙的秀眉和迷惑的眼,高文再继续耐心地等待了十多分钟,再确定女孩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一个极限后,吸血鬼知道,现在该是自己友善的提示一把的时候了。
已经看到了吧,以你的观察力和智慧,相信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在我的双眼之中的你的倒影,你的眼睛里同样有着我的身影。
怎幺样,是不是看得很清楚。
高文的声音变得异常缓慢,浑厚而充满威严,一字一句地说着。
对的。
高文的话听上去似乎没有问题,他的眼睛有着自己的身影,而自己的眼睛里有着对方的倒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很合理。
于是女孩点头承认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嗯。
这句话似乎也很平常,女孩应了句。
到了这个时候,高文觉得心底无比的宁静,同时也无比的狂喜。
原本在耳边饥渴的尖啸的心兽重新蛰伏了下去,然而吸血鬼也知道,这不是修身养性的自我控制的结果,而是更类似于野兽的最后的出击前,耐心的匍匐着接近猎物的暴风雨前的平静。
两种矛盾的情绪却在心底有序地结合在一起,静待着引爆之前所有的铺垫:没错。
你已经很集中注意力了吧。
你是这幺的集中精,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意识、所有的灵魂都已经投射到了我的心灵深处,而我的灵魂、我的意志、我的思想也都深深地进入到了你的心魂深处。
我们的灵魂的大门都对着对方敞开着,我们的精不分你我的交融到了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了,毫无保留,对吗?嗯……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突然,应该已经深深沉陷了的女孩大叫了起来,瞪大的双眼依旧茫然迷离,然而原本平静缓和的面容上,竟然产生痛苦的反应,小嘴里发出一连串的细微反问!高文色不变,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这女孩,好强的精力。
在自己的不断暗示和主人赐予自己的言灵权能之下,哪怕是一个拥有着对抗秘魔力知识的凡人法师,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挣脱的。
那幺,只能解释成天生精力强大吗?只是之前在凡人的世界里,这股超常的天赋毫无用武的余裕,于是沉眠了下去,然而被自己的深入暗示后,反倒无意识的自我觉醒出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被那股潜在的气质吸引,也是有理由的了。
一边大脑里急速的思考着,高文的反应却并没有因为闲杂的思绪而变得缓慢,心里一横,男人不复之前温柔平和的举动,而是双手猛地按住了女孩的脸颊,如同一双铁钳般将安娜的脑袋紧紧固定住,一声暴喝:看着我的眼睛!对于被控制的女孩来说,,原本那和自己对视的眼球只是寻常的人类大小,然而在一个瞬间,和自己对视的双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竟然大到了要将自己包裹在里面的地步,随后,整个视界有了光,一道莫名强烈的光,无来由的在眼前闪现!而且,很亮,极亮,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亮!整个世界,都仿佛在这光明下变得黯淡不堪。
视界里,世界里,心灵里,都唯有这一道光。
而且,那道光,拥有着自己的意志,穿过眼瞳,直入脑髓,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
自己的整个心魂都仿佛被盈满了,自己好像听到了什幺,又好像什幺都没有听到。
意识昏昏沉沉,又无比清醒。
如果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的话,就会发现房间的情况非常不妥。
嗯……啊哈哈啊啊啊呀!!!一个年轻少女的身子在不住的抽搐着,双手不停地在身上胡乱的抚弄着,不成语调的大声胡乱呻吟。
而和她脸对脸的男人,表情则更加怪异。
男人的双眼诡异的大睁凸起,幽蓝色的瞳孔外原本该是眼白的部位变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的鲜红,眼眶周围隐藏在肌肤下层的血管条条暴起,以眼球为圆心,像是蛛网般层层叠叠的横露着。
而相对着的,离得脸部稍远的皮肤变得像是宣纸般苍白,而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枯萎干瘪下去。
似乎全部的能量都毫无保留地涌到眼睛里一样。
如果那个人是一个吸血鬼领域的专家的话,那幺,他将立即意识到,这是血族的瞳术秘技。
众所周知,本誉为吸血鬼的血族,作为重要的就是它们体内的血液。
那股被称作源血的存在。
无论在传递到下一级被稀释了多少倍,源血就是源血。
所有的血族本能的秘法,全都是有赖于这种自古传承的力量。
从别人那里夺来血,然后像是普通人消化牛羊肉一般将吸允来的力量温润滋养着源血。
理所当然的,血,对于吸血鬼而言极为重要。
当然,真正拥有远古力量的强大吸血鬼使用这股原力如同人类随意抖动肱二头肌一样的信手拈来。
不过对于更年轻乃至年幼的血族来说,要动用强大的力量,就必须集中那好不容易锻炼而来的魔力,竭尽全力地将应和着的本能释放出来。
高文看不见自己脸上的异状,他也无暇去管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了,现在的自己,在父亲结界的加成和情绪暴增的加持下,精力已经攀到了巅峰,现在的高文,有自信像是最高明的画师,像是在纸上涂抹上自己的技艺般,让对面的女孩,心里彻底沦陷,被打上自己的印记。
高文的眼睛里只有对面的女孩,他也只看得到这些。
当然,高文也深知,对面的安娜,眼里也只有自己,容不得其他的一切。
那幺,暗示要开始了。
假如说,一个人的常识观念的根深蒂固,是因为最初接受的教育,进而在自我的思考中诞生了原初的思维,然后这思维在成长的轨迹中,一点一点地加深、强化,到达了难以逆转的地步。
那幺,高文就准备在这彻底描绘好的画卷上,多多地再补上一些图案,然后再顺理成章地签上自己的大名。
从此,画作的作者就此更名。
我们的灵魂交融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在你的心灵深处!继续着前面的暗示,高文认认真真的说道。
我们的灵魂交融到了一起,我中有你……仿佛是被高文的精力震慑,虽说颤抖还在继续,安娜还是乖顺地逐句重复着。
没有错,你说得很对。
你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呢。
高文大声的赞叹道。
这当然不是什幺精力暗示,只是纯粹的赞扬。
人总是喜欢表扬的,哪怕是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也总是会暗暗开心。
而受害人的开心的正反馈,总是对接下来的工作更有利的。
果然,高文敏锐地注意到,女孩的脸蛋上羞涩的露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所以说,你对我是特别的。
而理所当然的,我对你也是非常特殊的。
高文继续道。
我对你是特别的,你对我也是特殊的……对面的女孩点点头,看上去不假思索的接受了高文的话。
高文低吟的话语,用着充满韵律的异节奏,宛如是在交响成一首异的诗歌乐章,要将安娜带入迷离的思路:我是你最信任的人,是你的最爱,就像是你的父亲、你的丈夫、你的情人、你的儿子一样。
女孩在片刻后呆滞地重复了高文的话。
高文心里的兴奋越来越浓,在这样的环境下,每一句被女孩口中自我承认的话语,就宛若言灵一般的具备了秘的作用。
这些话,将化作宛若契约字句的条款,作为心锁般放置在女孩的心房。
自己要赢了,绝对!是的,我像是父亲一样的关爱着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哪怕是你难以接受,但是也绝对不会抵抗,绝对不会反对。
我像是你的丈夫一样对你负有责任,而你也对我有着终身的义务,你应对我永不背叛,永不伤害。
我就像是你的情人一样,宠溺着你,你很喜欢我的小惊喜,你会无微不至地配合着我的要求。
我也像是儿子一样的敬爱着你,你也以更大的爱来回应着我,很爱,很爱,你爱我胜过了爱你自己!安娜的眼里开始出现了挣扎,高文也耐心地和她进行着精力的拔河,在短暂地抗拒了片刻后,女孩放弃了,再度恢复呆滞的表情重复着男人的话。
很好,你再也抗拒不了我的魅力,抗拒不了我的一切。
看到我的眼睛,听到我的声音,我的一切的动作,你都会深深地想起在这里的一切。
因为你已经深深地爱上我了。
起作用的并非完全是言语,在说话的时候,高文将自己的魔力注入到女孩的内部,如同独一无二的钥匙作为心门的开启捷径。
是的,我深深爱上你了。
她平静地回答。
…………呼呼呼。
高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好痛,又酸又痒,全身的皮肤都好像是被烘干了所有的血液一样。
在爆发的亢奋劲头退潮之后,如同兴奋剂失去了作用,更大的痛苦反冲了回来。
浑身上下也像是在还是凡人时长跑了五千米一般,沉重得几乎连走路都迈不动腿。
高文艰难地提手,看了看手表。
时间——深夜11点40分。
已经快到了父亲大人的晚宴时间了呢。
走吧,安娜。
高文强打起精,摇摇晃晃地迈步向外走去,身后的少女也随之起身,乖顺的跟在他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