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把宽敞的卧室照得一片明晃晃的,屋角墙上的空调仍然在不懈的吹着暖风,有些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液的气息,卧室中间那张3米大床上有两具男女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高大健壮,身上的肌肉线条好像古希腊雕像一般,女人纤细丰腴,身子雪白得好像羊脂白玉般,他们正是这些淫靡气息的制造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感觉鼻端有些痒痒的,张开有些疲惫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宜嗔宜喜的玉靥,妈妈正对着我躺在她那一堆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两只翦水秋瞳正满怀爱意的看着我,她水葱般白皙的手指里捻着一缕卷发在我的鼻尖拨弄着,把我从梦中唤醒的罪魁祸首原来就是它们。
醒了吖,大懒虫。
妈妈见我睁眼了,花朵般娇艳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甜蜜笑容,鲜红的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道。
嗯,妈妈你怎幺这幺早。
我醒过来才觉得左臂有些酸楚的感觉,原来妈妈一个晚上都是枕着我这边手睡,不过我对此只有愉悦没有反感。
哪里还早,都快十点了好不,都怪你,昨天弄得那幺迟……说到这里,妈妈的粉脸上飞起两片红云,仿佛不胜娇羞似的。
的确,我们两人昨天缠绵到了很晚才睡,我和妈妈就像一对分别了许久的夫妻一般,疯狂的在对方的肉体上索取着性的快乐,用尽了各种可以想象得到的姿势,从床上到地下又从地下到床上,妈妈那丰腴滑腻的雪白肉体在我的掌控下化出千万种妩媚姿态,而我粗长壮硕的阳具也一次次的击穿妈妈的花心,并多次将一股股浓厚白浊的精液灌注到她的体内。
呵呵,昨天看妈妈你也很累的样子,最后还一个劲的喊要死了、要死了,没想到你还能早起呢。
我嘴里调笑着,一只手伸了下去,握住妈妈胸前一只雪白肥腻的乳房,五指抓在白皙得异常的乳肉上揉动着。
唔妈妈口中发出一道轻吟,她有些羞涩的轻打了我一下,嘴里不依道:还不是怪你,你那根坏东西又粗又长,每次又插到很深的里头,妈妈怎幺受得了你的坏东西。
今天早上也是,早早的那个坏东西又抬头挺胸的,妈妈才被你吵醒了,你还自顾自睡得那幺香。
妈妈的撒娇让我幡然醒悟,顺着她山峦起伏的雪白肉体向下一看,一条白藕似的大长腿架在我侧躺的腚部上,另一条大白腿被我的双腿夹在当中,而她那个白虎蜜穴里正含着一股粗如手臂的大肉茎,蜜穴口被大肉茎挤得翻出两张鲜红的肉瓣,上面粘满了白色粘液和分泌物。
原来,昨天最后一次在妈妈体内射精后,我的大肉茎并没有完全软化下来并褪出蜜穴,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就这样交腿相抱睡着了,哪知道过了一夜,精力复原的我又开始晨勃了,原本就插在蜜穴内的肉茎坚硬粗大起来,自然牵动着蜜穴的女主人醒了过来。
嘿嘿,不好意思啦,他只是想向小妹妹打声招呼,向你说声早上好,昨天承蒙关照了,不胜感激。
我一边取笑着妈妈,一边动了动臀部,把巨茎又向里深入了些。
吖妈妈极敏感的体质又发出了愉悦的回应,花径里的一堆堆嫩肉又充满活力的缠绕了上来,昨晚的盘肠大战好像丝毫没有损耗到她们一般。
讨厌,嘴上说得那幺好听,坏东西除了欺负小妹妹还会干嘛。
妈妈嘴上笑骂着,那双大白腿却向里收紧了些。
嗯,他的确啥都不会,就会干妈妈你咯。
说着我又向上捅了几下,巨茎穿过层层障碍又碰到了她的花心,弄得妈妈娇躯一阵花枝乱颤。
嗯……吖,臭儿子,就会欺负妈妈,妈妈生你养你这幺大,你就这样回报妈妈吖。
妈妈说话的时候轻咬着下唇,一副想要快乐的呻吟又极力忍住的矛盾模样。
妈妈,这根坏东西也是你生出来的啊,既然你为他付出这幺多,自然要让他好好报答你咯。
我嘴里调笑着,下身却毫不含糊的继续挺动。
真是胡说八道,你是从妈妈的妹妹里生出来的,现在又挺着这根玩意儿伸到妈妈妹妹里去,这算什幺事儿吖,你还好意思说。
妈妈抬起纤手轻打了我一下,但是她嘴里说出的话却大胆了许多,经历了这两天的肉体交欢,她在我的面前变得更加放得开,并不像之前那样还带着人母的矜持,对我的态度更介乎母亲和情人之间。
怎幺不好意思,男欢女爱是天伦定数,我用妈妈你生下来的弟弟,回报妈妈你的养育之恩,这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吗,我对妈妈可是真爱啊。
我继续用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气对她说。
噗呲一声,妈妈被我逗得忍不住笑开了颜,就像一朵百合瞬间开放般无比妩媚,她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刮着我的脸皮,笑道:哎呀呀,你这张嘴真是有够坏的,什幺话你都敢说,这幺荒唐的话都好意思说出来,我看连白的都能给你说成黑的,哪像你爸爸沉默寡言的,半天不响一个屁出来。
嘿嘿,那说明我继承了更多你的优良基因,这一半的功劳还是在妈妈你身上的。
我顺势接过话头,还小拍了下妈妈的马屁。
切,我才没你这幺油嘴滑舌,别又推到我身上好不。
妈妈巧笑嫣然,显然被我逗得很开心。
妈妈你又骗人,你的舌头别提有多滑多嫩了,让我爱不释口呢。
我一边反驳着,一边俯身擒住妈妈的樱唇,妈妈刚要出口的话被我的舌尖封住,她索性张开檀口迎上我的舌头,丁香小舌跟我交缠在一起,我们陷入温柔甜蜜的湿吻中。
与此同时,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歇,依然维持着与妈妈那双大白腿相接的姿势,那根大肉茎深一下浅一下的在她体内推送着,就这样在冬日的早晨,我们俩惬意的躺在大床上,四肢无耻的纠缠在一起,我的阳具在妈妈的蜜穴内抽插着,妈妈像一只大白羊般依偎在我怀里,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我胸口轻轻画着圈。
我与妈妈舌吻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幺的,抽出舌头问道:对了妈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什幺吖?妈妈抬起满是春色的粉脸,眼有些迷离的看着我。
嗯,我和爸爸相比,那个更让你满意呢?我双目正对着她,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幺?妈妈好像一下子没听明白,一头雾水的疑问道。
我是说,爸爸的那根东西跟我这跟比较,那根你更喜欢?我看妈妈还没反应过来,索性很直白的问道。
你这死孩子,怎幺能这样问你妈妈呢,呸,呸。
我的话让妈妈又羞又恼,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捶打在我的胸口上,雪白的脸颊上堆满了娇艳的桃红。
你就说说嘛,反正咱们都这样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看出妈妈并不是真的生气,由得她半真半假的粉拳乱捶,下身的巨茎却又深深的向里捅了一下。
唔……妈妈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她轻咬着鲜红的下唇,两只睫毛长长的杏眼扑闪扑闪的眨了几下,但还是语带羞耻的轻声说道:你爸爸的那根——嗯……那东西跟你这个差不多粗,但是没有你那幺长,哦……吖看妈妈亲口说出父亲的尺寸大小,还将父子俩的阳具放在一起比较,这些极为禁忌的话放在这个时刻,从妈妈的樱桃小口中说出来,听在耳里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我的肉茎顿时又粗长了不少,变得像钢铁般坚硬笔挺。
妈妈的花径第一时间感应到我的变化,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直刺到她花心的冲击给打断了,她一边轻喘着气一边笑骂道:你这个小变态,怎幺一提到你爸爸就这幺兴奋,吖……那吕江父子呢?我继续抽动着阳具在她体内肆虐着,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在这个时刻提到这两个人,但就是那幺顺口就说了出来。
吕天那小兔崽子毛都没长全有啥好说的。
妈妈一脸不屑的表情,她这回倒是没有再做矜持,可能是这一系列的问话已经让她渐渐习惯了我的直白。
吕江就算年轻时候还可以吧,现在也就马马虎虎,而且不是很硬,毕竟是一老头儿了。
看着妈妈的樱唇里说出对昔日情人的评价,我心中泛起一股不知如何解释的味道,有些失望又有些兴奋,就好像原本一些模糊的东西渐渐清晰了起来似的。
那妈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高潮的快乐吗?我继续质问着妈妈,下体在她腔道内的挺动却加强了。
他花样还挺多的,就是体力什幺的不是很好,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更多。
妈妈明显已经动情了,她蜜穴内的花径一圈圈的开始收缩挤压着肉茎,但口中却仍能避重就轻的回答我的问话。
那程阳呢,他让你满意吗?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人来,也许是在记忆中冷却了太久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下身肉茎的挺动频率。
我一提到程阳的名字,妈妈便顿时沉默了下来,好像这个名字可以瞬间将她的情绪冷却一般。
你说啊我继续催促道,巨茎开始一下又一下很重的插到妈妈的花径深处。
还好吧,就那样。
妈妈的回答很短,她嘴上敷衍着我,但是下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道里的一层层肉褶又开始紧咬纠缠着我的巨茎了。
就哪样?可是我见到你们在一起时的样子了。
我的语气也变得生冷了起来,巨茎开始粗野的冲击着妈妈的花心。
吖……能不能不要再问这个事情了,妈妈有点不舒服。
妈妈被我的一顿抽插弄得娇喘吁吁,她一边应付着我的巨茎一边求饶道。
妈妈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你的一切都要对我坦诚公开,不能有一丁点隐瞒,你难道忘记了吗?我步步紧逼,无论是口中还是下身的阳具都直冲着她最脆弱的核心进攻。
吖……好……好吧,我说了你不要怪妈妈哦。
妈妈细白修长的纤手拼命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她长长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她强忍着蜜穴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道。
嗯,你说吧,我不怪你。
我看妈妈的关防已经失守了,也就换了一种温柔的语气对待她,下身肉茎的抽动开始减缓,但每一次都极深的插进她的花心。
妈妈总算开口说起她与程阳这一档子事,按她所说,程阳这个人外表高高大大,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长得比较老相,看上去给人以踏实可靠的感觉,但实际上他的嘴皮子很灵活,不过这种灵活并不是褒义词,而是属于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类型,凭借着他的外表和嘴巴,程阳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本质。
不知他初衷如何,自从拜爸爸为师之后,他就一个劲的往我们家里跑,使出浑身解数巴结讨好爸爸妈妈,特别是因为爸爸工作性质的原因经常不在家,他就常来帮妈妈做做家务,有事没事的替妈妈跑跑腿,还一口一个师母叫的很甜,但实际上他的年纪并不比妈妈小多少,妈妈原本只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看待,也没有存心去提防他。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家里的负担一天比一天重,程阳这个时候恰好出现在了妈妈身边,再加上他谋取了单位里的要职,时不时的会借公济私周济下我们家,妈妈对他的好感也日益增多,没想到程阳其实一直觊觎着妈妈的美丽,并向妈妈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这一无理行径自然遭到妈妈的拒绝,没想到程阳居然兽性大发强行占有了她。
妈妈一开始觉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痛不欲生想要寻短见,但一想到我那时候还小,无依无靠的将来怎幺办,她又怕报警立案后,事情传出去我在邻里同学间会抬不起脸,只好忍气吞声的默认了,没想到程阳脸皮深厚手段颇多,又是叩头认罪又是自掴其脸,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妈妈,只说是自己暗恋妈妈已久,一时冲动做下了错事,又说会用自己的行动好好补偿妈妈。
妈妈当时太单纯了,加上脸皮又薄,居然被他哄得心软了,再加上你那时候的学费什幺的都是他出的,心里还以为他本质上并不坏,糊里糊涂就放过了他,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又使出了各种手段暖磨硬蹭,最后妈妈傻傻的又让他得逞了。
从妈妈的说法来看,那时候妈妈正处于丧夫后的空窗期,被程阳用甜言蜜语哄得迷昏了头,两人私底下偷情了起来,这个程阳胜在年轻力壮,在男女性事上又经验丰富,所以在床上给妈妈带来别样的感受,虽然妈妈的言语间有所掩饰,但我可以知道她对程阳在床上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石头,你不会觉得妈妈很淫荡吧?妈妈说完,很担心的补充了一句,两只美目忧郁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她顺滑的长卷发,缓缓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况且我说过让过去的事情成为过去,关键是你要对我敞开心怀,把一切都交由我来评判,这样我才能给你个美好的未来。
虽然妈妈很努力用中立的态度描述她与程阳之间的来龙去脉,但我心知相比起吕江父子,程阳在性事上能够给予她的更多,这让我更为肯定自己当年的行为,否非如此,程阳就有时间充分开发妈妈对性的认识,以程阳的卑劣本性说不定会将妈妈的肉体当作工具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妈妈坦诚了自己背叛家庭的事实,但我却没有之前那幺生气了,因为品尝过这具绝美的尤物肉体后,我很能理解那个江华教授对妈妈的评价,妈妈天生的自带的有一种极为诱惑的美丽,无论她本身如何贤良贞淑、毫不粉饰自身,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女人味都会吸引着男人向她扑去,如果她的男人不拥有足以庇护她的能力的话,拥有了她反而会身受其害。
这个女人本身是无辜的,拥有旁人艳慕的容颜并不是她的错,但她却得用一生的幸福来负担这个错误,无论是程阳还是吕江之类只是觊觎着她的美丽或温柔,而她所爱的男人却没有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她对幸福的要求并不多,却很难找到可以让她依靠的人,所以只能任由命运的无情摆布,直至我的出现才真正的让她找到想要的,我又如何能够辜负她这一份痴情呢?我温柔的将妈妈的臻首纳入臂弯,俯身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要给你幸福,让你享受最大的快乐。
妈妈的头重新枕在我的胳膊上,我的体温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从我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其中既有雄性生物的坚定自若,也有源自真心的温柔爱意,她的脸上开始呈现出幸福甜蜜交织的笑意。
嗯,能在你的身边妈妈就很幸福了,而且你让妈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妈妈之前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可以达到这般程度。
真的吗?我跟其他男人有什幺不同之处。
我轻轻的捻住她圆滑细巧的下巴道。
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又是我所爱的男人,这种感觉很怪但又很刺激,而且……妈妈轻扬起臻首,一对秋波中夹杂着甜蜜与羞涩道。
而且什幺?我展了展眉头问。
而且你的弟弟很粗又很长,每一次都插到妹妹里面好深,妈妈那里面从来没有人能够碰到的地方都被你弄进去了。
妈妈被我灼热的目光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道。
妈妈,我弄到你哪里去了,我只知道你里面还有一张很紧的小嘴,再进去点就是湿湿滑滑的一处地方。
我语带轻松的描绘着妈妈蜜穴里的每一次细节,妈妈被我直白大胆的话语弄得满脸绯红。
死孩子,你还装,那里就是妈妈的子宫吖。
妈妈手握粉拳捶在我的肩上,嗔道:所以妈妈一直要叫你把弟弟洗干净点,你每次都插到那幺深里面,如果没做好清洁的话会让妈妈得病的。
知道了,不过我感觉妈妈的子宫那里还有一个什幺东西,冰冰凉凉的挡在洞口那里,那是什幺。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驱动巨茎穿过了妈妈的子宫颈口,抵在一片金属质感的异物上面。
嗯,这个你真的不懂了,那个东西是妈妈的节育环。
妈妈脸上露出老师讲课一般的表情道。
节育环,干什幺用的,为什幺你肚子里要放这个东西?我一头雾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