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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岳母一身运动装,坐在床头,对我嬉皮笑脸。
“快起来,陪妈妈跑步…”岳母随意拍几下我的屁股,笑嘻嘻地说。
母命难违,我怏怏穿上短裤,被岳母连人带鞋攥出了客栈。
“京京,快跟上,别落后,”岳母回眸直笑。
“落后的话,妈妈可要打你屁股…”“妈,我追上你,可要打你屁股,”我恶狠狠地说。
“来吧,先追上我再说,哈哈,”岳母开怀大笑。
听说可以打屁股,我顿时精大振,一个箭步沖了上去…跑步回来,郝虎已开着白色路虎,在客栈门前恭候多时。
我们沖了澡,吃完早餐,到其它风景点逛到晌午时分,才向郝家沟开去。
车子开到郝家沟村门口,路边已经围满了人群,整齐地排成两列。
路中央,一条宽约六米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郝家祖宅。
宅前高楼上,则拉起一条红色横幅,上书:龙山镇镇长郝江化率全镇人民热烈欢迎童副部长莅临郝家沟指导工作。
郝叔携同母亲、妻子、徐琳夫妇、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女流之辈,以及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领导、嘉宾、贵客等等,端站在村门口,翘首以盼。
他们当中,男同胞一个个西装革履,精抖擞,女同胞一个个时尚靓丽,风姿绰约。
“京京,你看这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来了郝家沟,”岳母忍俊不禁。
“我不过来给亲家母祝一回寿,竟然搞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
唉,想必躲不开了,陪妈一起下车吧。
”“妈,谁让你是中央财政部大领导,你就心安理得接受吧,”我笑笑。
郝虎刚停下车,早有王诗芸风情无限走上前,为岳母拉开门,把她扶出来。
郝江化装模作样整理一下衣袖,立刻满脸堆笑迎过去,主动伸出手,去握岳母的手。
岳母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厌恶之情,避开郝江化,握上母亲的手。
“亲家母,终于把你盼来了,”母亲春风满面,一团和气。
“瞧你,搞那么隆重干什么,快折煞我了,”岳母和颜悦色地说。
“你是大领导,我们这些小市民,哪敢慢待…”母亲亲切地挽住岳母的手,走向红地毯,一呼啦人紧跟其后。
两边人群热烈欢呼,岳母不停挥手,向他们致敬。
我注意到郝江化的驴脸,变成了猪肝色,夹在队伍前列,隐忍不发。
妻子小碎步挪过来,亲热地挽住我胳膊,满满一脸幸福。
我趁机摸了一把妻子屁股,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昨天早上喝了妈妈的壮阳汤,忍了一个晚上,下面难受要死。
亲爱的,我要马上把你拖到房间,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
”妻子“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门,趾高气昂地说:“活该!我现在可要行使做妻子的权利,罚你跪搓衣板。
”不明所以,我惊讶得张大嘴巴,问:“为什么罚我跪搓衣板?”“来郝家沟前,你如何答应我?说要每天晚上楼着我睡,才三天时间,便忘记了么?”妻子掐我胳膊一把,痛得我嗷嗷直叫。
“那倒不敢忘,”我咧嘴一笑,摸摸后脑勺。
“我不是陪咱妈嘛,你说过,咱妈就是你。
我陪咱妈,不等于陪你嘛。
”妻子嗔我一眼,笑盈盈地说:“行了,不跟你计较这些破事。
等搞完欢迎仪式,我再任由你处置。
”“欢迎仪式,有妈和郝叔呢,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我窃笑不已。
“什么嘛,等下我妈开会讲话,作为重要嘉宾,我俩都要列席。
这可是妈妈交待的事,你不准违拗哦,”妻子嘀咕。
一听母亲亲自交待过,我自是不敢不去,当即脱口说:“列席,列席,谁说不列席。
妈妈给我们夫妻无上荣光,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列席。
”边说,我的手边在妻子屁股上摸来摸去,恨不得立刻把她抱进房间,尽情蹂躏。
第一百二十二章母亲一行把岳母迎进郝家祖宅,正堂客厅看茶完毕,话几句家长里短,卿卿唧唧一番,来到偏堂豪华会议室。
里面十几个人,正襟危坐,有乡县两个级别的官员,也有以王诗芸为首的母亲公司高层管理职员。
母亲礼貌性地拉了拉座椅,请岳母于主席位上坐好,然后吩咐吴彤做会议记录,自己在下首右边坐下来。
岳母下首左手边位置,市财政局局长坐在那里。
妻子挨着母亲坐,我挨着妻子坐,然后是郝奉化等人。
何晓月领着小文、小雨两个保姆,负责端茶倒水,亭亭玉立地站在母亲身后,随时恭候指使。
郝叔面对岳母,在会议桌南头坐下,从怀里掏出个本子,俯首写着什么东西。
他的左手边下首,坐着王诗芸,右手边下首,坐着岑筱薇。
郝叔不时把自己写的东西给王诗芸看,在她耳朵边嘀咕几句,后者总会热情地给他改一下。
我眼尖,每当这个时候,看见郝叔的臭嘴,几乎就要亲在王诗芸的俏美脸颊上,心底便升起一股股浓浓的醋味。
三个女人当中,无论身形样貌,气质品格,王诗芸与妻子最为似,一见之下,惊为佳人。
正因如此,她与郝叔举止亲昵,我才莫名生气。
不过,更可气还在后面,郝叔对筱薇也不见外。
一会儿差她给自己倒茶,一会儿差她打电话,为自己发短信。
筱薇忙得不亦说乎,一切理所当然似的,任郝叔差遣。
岑筱薇向来性格泼辣,不料在郝叔面前,居然如此乖乖听话。
郝江化这死老头,好像会变戏法似的,把她们紧紧吸引在自己身边。
“你眼睛老往那边睃什么呢,看老半天了,”妻子凑到我耳朵上,嘟起小嘴。
“再看下去,人家可要吃醋了哦——”我咧嘴一笑,伏在妻子耳朵上,秘兮兮地说:“亲爱的,我发现王大美女,跟你非常相像,她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姐吧。
”“你问咱妈吧,我可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妻子翻个白眼,在桌子底下,用力掐一把我大腿肉。
“好色之徒,我还不懂你那点心思,喜欢看人家,还要赖在我身上。
”“要谋害亲夫呀——”我痛得呲牙咧嘴。
“是呀,最好把你阉了…”妻子坏笑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下身,攥在手里。
“免得你到处招蜂引蝶,祸害良家妇女。
”我心下大惊,赶紧左顾右盼,看是否有人发现端倪。
还好,大家都在专心听岳母讲话,认真做着笔记。
“亲,会开的差不多了,我们撤吧,”我朝妻子眨眨眼睛。
“办正事要紧…”妻子脸一红,松开手,垂头看着笔记本,写下一行娟秀的字。
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你先找借口离开,我随后到。
我心下一阵窃喜,装模作样听分把钟讲话,然后假意去洗手间,溜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