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太热情…哎哎哎呀哎哎呀——”我哼着小曲,迈开步子,吊儿郎当飘向三楼房间。
进了房,把鞋子一脱,我舒服地倒在床上,用力搓了几把下身。
“哦,亲爱的颖颖,哥这玩意,等下就要被你那红红的小嘴,温柔地裹住。
还有,要进入那温暖熟悉的家园,乐不思蜀的桃花源,流连忘返的圣境,无忧无虑的天堂。
啊,快来吧,颖颖,哥等不及,要紧紧拥抱你了…”我半跪在床上,柔声呼唤,抒发自己的浓情蜜意。
“你胸前那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多么柔软,多么高傲,剥了皮的鸡蛋般,碰一下都要出水。
哇塞,简直——爱死它们了!那鲜红的蓓蕾,樱桃般夺目,我要永远把它们含在嘴里,尽情地吸吮。
那是妈妈的乳汁,爱的精华,山溪里流淌的清泉。
甘甜美味,清凉口渴。
吃一口,三年不知愁滋味;吃两口,返老还童十八岁;吃三口,天上地下任逍遥,哈哈哈——”情到浓处,我一阵狂笑,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这个时候,妻子蹁跹如蝶,出现在门口,对我抛了个大大的秋波。
把门顺带关上,妻子妩媚地转一个圈,媚眼如丝地勾了勾手指,摄人心魄。
我霍地从跳下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妻子裙底,紧紧抱住了她双腿。
“亲爱的,我命令你——”妻子勾起我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
“用你最大的力气,把我狠狠地揉烂!”第一百二十三章我双眼射出诡异之光,掀起妻子的长裙,钻进去一把抱住她屁股,小猪似的拱来拱去。
那份要命酥麻,迫使妻子弯下腰来,搂紧我的头,一刻都不愿放手。
不知哪里偷来的点子,我用嘴巴叼住妻子白色纯棉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往下褪。
散发原始芳香气息的秘森林,渐渐显山露水,直至全貌展现在我眼皮底下。
端详片刻,我伸出灵巧舌头,浅尝一口鲜红阴蒂。
妻子立刻夹紧双腿,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
我嘿嘿一笑,大嘴覆盖住整爿女阴,贪婪地舔起来,发出吃面条般的“嗞嗞”声。
妻子双腿一软,在沙发上坐下来,咬着手指,浑身战栗。
“亲,好多水。
你看我,满嘴都是——”从妻子裙底下探出头,我嬉笑不已。
妻子瞄一眼,娇羞地扭了扭身子,拉我坐到她身上,在我额头蜻蜓点水一吻。
“老公,人家就喜欢你这样,”妻子双手环住我脖子,一副女儿羞态。
“该我服侍你了…”说着,把我轻轻推倒在沙发里,妩媚一笑,抛了个秋波。
“这一次,全程动口不动手…”妻子咯笑,张嘴咬住皮带扣,费力地解着。
“加油,亲爱的,”我全贯注盯着身下的妻子,欲火腾腾。
用了分把钟,终于把皮带扣解开,妻子得意一笑,张嘴来拉裤子拉链。
“爱死你了,宝贝,”我心疼地揉揉妻子瘦削的下巴。
“呆会儿,为夫一定好好疼爱你!”妻子调皮地眨眨眼睛,咬住我的内裤,轻轻褪下来,裸露出张牙舞爪、红光油亮的东家。
“呀,一晚不见,变这般大了,啧啧——”妻子双眼发光,狐狸精似的盯着,上看下看,爱不释手。
多亏母亲那碗壮阳汤,才会有如此盛况。
改明儿,一定嚷母亲把配方告诉我,以后常做常喝,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
“等什么呢,它在向你招手,”我抖了抖威风凛凛的下身。
妻子掩嘴一笑,拍一记我的屁股,娇嗔:“要死的节奏呀,一秒钟都等不及。
事先说好,不能射嘴里。
还有,没做半个小时,绝对禁止射精!”“你呀,小看人了,”我拍拍胸脯,得瑟地说。
“为夫已经今非昔比,只要你不投降缴械,我保证战斗到底。
”“好,一言为定,”妻子眉飞色舞,举起右手。
“咱们击掌盟誓,谁先败下阵来,谁是小狗。
”“击掌就击掌,怕个卵——”我高举右手,同妻子对掌,发出清脆的“啪”声。
妻子咯咯娇笑,俯下身,俏脸凑到东家跟前,陶醉地嗅了嗅。
然后张开樱桃小嘴,伸出香舌,舔了舔马眼。
“咸咸的,盐碱味道,”妻子挤个媚眼。
“准备好了么,老公,人家可要开始了。
”“来吧,老婆,恭候多时,”我抹一把妻子酥胸,色迷迷地说。
妻子闻言,俏脸凑上前,温柔地摩挲着坚硬如铁的滚烫东家。
“宝贝,这是什么招,你从哪里偷学来,简直爽死了,”我舒服地直哼唧。
“这一招原名铁杵磨针,改了个名儿,叫玉盘炼茎,出自《素女心经》,”妻子娓娓道出。
我顿时惊讶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妻子外表端庄纯净,谈起房事,居然引经用据,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师。
“这…这…这《素女心经》,用文言文写成,艰涩绕口,你如何有耐心去看?”我干笑两声。
妻子嫣然一笑,张嘴含住龟头,温柔裹住。
“谁去看《素女心经》,我才没时间翻那些乱七八杂的书。
不怕你笑话,有一次,我跟妈聊起夫妻房事,她教我对你用这一招,说保证让你性趣盎然,生龙活虎。
老早就想试了,一直没机会,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第一百二十四章虽然知晓郝叔已把母亲调教得十分淫贱,听妻子说母亲竟然教她如何同我做爱,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把我熏得更加云里雾里,不知身处何方了。
母亲和妻子的关系,不像婆媳,更像闺蜜,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相互交流,还有什么不能交流呢。
“如此说来,妈妈看上《素女心经》了?”我疑惑地问。
妻子摇摇手,一边吞吐一边说:“那倒未必。
听妈讲,这一招,还是拜郝爸爸所赐。
郝爸爸特喜欢妈用这一招服侍自己,所以妈留了个心,向他问起缘由。
”什么事都有郝老头子份,想着他把自己丑陋肮脏的玩意,在母亲那张精致无双俏脸上,磨来磨去,简直就是耻大辱。
“我呸——老东西,从来没个正经,”我唾骂一句,愤愤不平。
妻子皱了皱眉头,吐出东家,嗔说:“你呀你,我还不知道,又吃上妈妈的莫名飞醋了。
难不成你还真想把妈妈睡了?就算我同意,妈妈也不会同意,郝爸爸更不会同意。
所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不伦心思,别整天念叨着,像个没断奶的娃儿。
”听了妻子的话,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辩解道:“你别歪曲我意思,那是我亲妈,我能做出苟且之事么?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看不惯郝叔所作所为。
自从妈妈跟他后,拜老家伙所赐,整个人都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