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甯那头停顿两秒:“你先别慌。
晏江何肯定没事。
”
张淙飞快反问他:“拿什么肯定?”
钟甯哑巴了。
张淙闭了闭眼胸腔里冷透了仿佛冰封。
连同他血脉的涌动心脏的跳搏也一同冻了起来。
他浑身的慌乱也都被忽得冻死那感觉太冷过于安静了。
是死寂。
就像这一辈子突然没了。
“张淙你别这样。
我告诉你不是让你发疯的。
我知道你着急但你现在就算拆了天都没有用你懂吗?你冷静点。
”钟甯终于重新出声“我知道江何跟你在一起了所以觉得必须告诉你实情出了事你有权利第一时间知道。
”
钟甯:“你听我说。
我们打听到内部消息出事那边信号不好联络不通畅但情况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好。
而且救援队已经去了但是因为这边在下大雪山路不好走可能短时间内没办法赶到。
但你真的不用往坏处想。
到目前为止我们收到的都是好消息。
徐怀在警局......”
“你认为这些算好消息?”张淙的声音阴冷硬冰碴子一般朝钟甯扎过去。
钟甯也不知道后没后悔告诉张淙他只是叹口气:“再有消息我会联系你的。
”
张淙没说话他挂了电话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首都国际机场。
”
人的大脑真的很。
极端的惊慌过后居然能冷静清晰到从未有过的步。
张淙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清醒到连每一次呼吸所煎熬的分秒都可以搁心里数清。
张淙坐在出租车上低头看着手机。
没有合适的飞机票。
今天夜里没有他能回“家”的航班。
张淙又去看火车扒到唯一一趟十点二十发车的幸好是z开头大概凌晨三点半到历时五个多小时。
“师傅去火车站。
”张淙改口对司机说“快点求你我赶时间。
”
他手上快速操作指尖灵活得不像是自己的。
没有卧铺张淙买了一张硬座。
还好这个时间不堵车张淙一通紧赶狂奔进站。
他满头大汗气都倒不过来但总算让他拽死尾巴赶上了。
张淙的座位靠窗他一屁股坐下一瞬间觉得四肢无力软绵绵得动弹不得。
张淙歪着头大口倒气脖子好像被掐断了似
的。
他的额角贴在车窗上滚热的汗水弄花了冰冷的玻璃。
张淙看见他对面那排座位躺着一个中年大汉身上裹一件厚实的绿色军大衣闹不清是睡觉还是闭目养他双腿蜷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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