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不在意赵宁。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包括赵宁这个人,以及他所有的想法和心情。
李广穆在收拾外卖残骸的时候给刘打了个电话。
这也直接吓到了刘。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哦今天下雨没出太阳。但是穆哥你竟然主动给我打了两个电话,真是比老黑跑在你前面还让人难以置信。在家吗?我当然在家啊,下雨天也没处玩,就老老实实在家里打游戏呗。”
“赵宁在我这里,你去他家讲一句,他今天可能不回去了。没事,发烧了,在这养着。”
李广穆在刘不断地追问中挂断了电话。
他在想,赵宁的家人会接到通知后马上来接他走吗?他们知不知道赵宁溺水淋雨并且因此发烧的事情呢?
赵宁究竟为什么溺水淋雨他也完全搞不清楚。
李广穆把这一团糟的事情和那些食物打包的包装盒一起扔进了外面的垃圾桶里,匆忙上楼去了。
刘的电话是在整整一个小时之后才回过来的。
“穆哥,赵家的人托我向你道谢,还说赵宁给你添麻烦了,辛苦你照顾他,然后让他好了之后自己尽快回来。”
李广穆听得皱了眉,这一切和他原先预想的,大相径庭。
怎么会这样?说好如珍似宝,精心培养呵护的继承人呢。就算不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这种毫无原则底线的溺爱。
也绝不该是这个样子。
在李广穆全然不知的这一个小时里,刘去了赵家。
那是山上地理位置最高也是最偏的宅子,也是最低调的人家。低调到偌大的宅院里,压根没有几个活人。
刘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回应,自言自语地抱怨了一大通之后,才等来一位开门的老阿姨。
灯光晦暗,地面又是雨后特有的泥泞湿滑,刘要不是以前在白天的时候来过好几次,这种直接可以用来拍鬼片的布景,也当真是不敢跟着往里走。
“我想见赵爷爷,或者赵阿姨。”刘很艰难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他并不懂手语。
而那位聋哑的老阿姨却在很焦急地向刘比着手势,刘猜了半天没有猜到,逼得老阿姨直接上了纸笔。
然而最要命的是,那笔是毛笔。
老阿姨的字写得很好,那是不学无术的刘认不出的字体,但丝毫不影响端正又好看地贴合大众审美。
那老阿姨就是桂姨,她在纸上写道:“你看见赵宁了吗?”
刘拼命点头,尴尴尬尬地把毛笔握在手心里,鬼画符似的一画就是大半张纸。
“他在我朋友那里,生病了,快带我见赵爷爷和赵阿姨。”
桂姨却一把拉住了不断往里张望的刘,继续写道:“不用了,请代我转告你的朋友,谢谢他的照顾,让赵宁好些之后,尽快回来。”
这算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出于对赵宁的关心,刘依旧不死心,大喊:“赵爷爷,赵爷爷…”
片刻之后,赵昨还真慢悠悠地晃了出来,手上提着个鸟笼子。
“我就说刚才肯定有人敲门,原来是这个手黑的臭小子。你瞧,他把我的宝官都吓到不敢吭声了。”这句话是赵昨对着桂姨说的,宝官大概是笼子里的那只鸟。
刘竟然真的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对赵家大门不甚友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