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妇人满是关切的神情,陈诗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随即大大咧咧的道:“娘,小意思啦,从小我就皮糙肉厚,用不了几天又是一条好汉,她娘的,那姓林的下次别落我手里,否则我要让他再吃一次屎。”说完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妇人道无奈道:“史儿,说话要斯文,你从小顽皮,又经常跟城里的武者厮混,染上了江湖人士的习性,经常与人斗狠,看吧,今天吃大亏了不。你长大了,娘管不了你了,如果你爹还在的话就好了,他一定能好好管教你。”说完叹了一声气。
说起这个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面的爹,陈诗史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你说他还会记得我们吗,如果记得那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他到底去哪里了”。
妇人充满了无奈道:“史儿,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爹有他的苦衷,等到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喝完药你就好好休息吧。”
妇人显然不想跟陈诗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说完将陈诗史扶起,让他把药喝完,端起盘子匆匆离去,刚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陈诗史道:“你爹临走时嘱咐我交给你的那篇六脉诀你有没有每天练。”
这篇六脉诀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东西,是一部炼气功法,陈诗史从六岁开始就每天按照上面的运气法门每天练习,无论刮风下雨从未间断,到而今已八载有余。
还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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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练了六脉诀的缘故,陈诗史从小相比同龄人生病很少,就算是冬天只穿一件衣服也不觉得冷,受伤了没几天就活蹦乱跳的,开始大家觉得奇怪,后来就都习以为常了。
陈诗史道:“每天都练的,娘。”
妇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关上房门,留下陈诗史独自一人在房间休息。
妇人走出房间,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今晚月儿正圆,叹了一口气:“正哥,你到底在哪儿啊,那晚你满身是血回来,还没来得及交代就匆匆离去,我不知道能瞒史儿到什么时候,他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如果不是你离开,陈家现在也不至于轮到陈大雷做主,我娘俩……”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
此时,房间内床榻上陈诗史正艰难起身,盘腿而坐,双手抱圆,按照以往习惯,睡觉前照着六脉诀运气法门进行吐纳,元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后陈诗史感觉舒服了许多,受伤处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陈诗史见惯不惯,从小时候跟人打架受伤,回家后只要运转六脉诀,无论内外伤都会恢复得很快,一两天后又是生龙活虎的。
陈诗史第一次跟他娘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母亲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就算是家族里最好的疗伤丹药也不曾有如此功效。
所以每次受伤他母亲都让他装作比正常人稍微好快一点就行,不能让别人看出异样,一被发现可能会引祸上身。
又运行了几个周天,陈诗史感觉受伤的地方已好了大半,当然这也是林枫没有下死手的原因。这时已到深夜,实在累了,干脆不再吐纳,便昏昏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天才刚刚微亮,他是被尿憋醒的。
此时陈诗史已能下床正常走动,急急忙忙的跑去茅厕,撒了一泡心满意足的晨尿,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回来后坐着发呆,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思考着如何找回昨天的场子,这时下人端来脸盆、毛巾和饭菜,他的母亲却没有再来,好像对他受伤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