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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僧】(126-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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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何佳渺

20/03/03

第126章:被调教的很会伺候女人

“你们夜里留在房内伺候公主,公主若是醒了,记得要喂公主喝一次药,手脚麻利些。最新地址4v4v4v.us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是。”

桃夭手里拿上了一套薛品玉平日里穿的衣裳,对两位宫女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刺骨寒风一吹,冻得桃夭缩了下脖子。

见到桃夭的影子在窗外消失,两位宫女摆起桌上的杯盏,不满的小声嘀咕。“平日里唤她一声桃夭姑娘,她就真把自己当成半个主子了。”

“可不是,这里就只有公主这一个主子,她仗着近身伺候公主,是圣上赐给公主的奴才,她就自以高我们一等了,不值夜守着公主,就知道使唤我们。”......

夜色中,桃夭躲在墙后,看到圆镜从药师殿走出来,手里端着喝空的药碗,反手关上门,走向别处。

圆镜一走,桃夭从雪地里快速跑过,跑到药师殿门口,一推门,闪身走进了殿,落了闸,把门从内关上了。

佛像后的地铺上,圆舒盖了一床单薄的锦被昏昏欲睡,听到有人进来了,问了一声:“谁啊?”

这佛殿内连口炭都没有,冷冰冰的,桃夭被冻得够呛,搓起了手臂取暖。她就在佛殿内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了薛品玉的衣裙,身形背影晃眼一瞧,与薛品玉分不出差别。

殿内点了两盏烛,桃夭跑过去想要一口气吹灭两盏烛,但她的一口气,只吹灭了一盏烛。“公主?”

圆舒垂死病中坐,昏暗中没把人瞧仔细,一看见穿着薛品玉衣裳的桃夭,以为是薛品玉来见自己了。桃夭没敢说话,怕一张口说话就露馅儿了,赶紧用手扑灭了另一支蜡烛,就钻进了圆舒的被窝里。

虽然圆舒打地铺睡在地上,但他身体热,得被窝里也热乎乎的,尤其当他手一摸上桃夭的腰间,桃夭打了个激颤。

好有力的手。这还是病人吗?

可想到女医娘子说他得的是相思病,这解相思的女人来了,他的病好了大半,也说得过去。

“公主,你终于肯理我了。”

圆舒激动不已,双手搂上桃夭的腰,抱着她,靠在她的肩头,就去亲她脖子。衣服上有薛品玉的气味,圆舒一时没分辨出怀里的公主是假。

这是桃夭第一次被男人亲脖子,热气与嘴唇一贴上来,她就情不自禁往后躲,但又想与圆舒亲热,双手就挂在他的脖间,制止自己的身体不要往后躲。

腰间的一只手向下移,沿大腿根摸索到桃夭的裙底下,桃夭惊得身体一颤,黑暗中,红了脸。

这和尚,是与公主做了多少次?这样的熟门熟路。

圆舒的大拇指指腹抚摸过微润的两片y唇,桃夭微张嘴,大拇指推入后,桃夭发觉自己的心脏忽而跳得极快,搂紧了圆舒的肩膀,贴着他那具滚烫的身体。

“公主是不是很想我?夹的这么紧,我手动不了,公主松一松。”

桃夭一放松身体,那根大拇指推得更深了,她想叫出声,但害怕圆舒在黑暗中辨得出这不是公主的声音,只得用手捂紧嘴巴,那些发不出的声音被堵住,成了环绕在圆舒耳边沉闷的呻咛。

圆舒被桃夭堵住的呻咛诱得下身膨胀,翻身就把桃夭压在身下,掏出了那一根多日都想肏薛品玉sao穴的rou棒揉搓,举高了桃夭的两条腿。

虽然看不见,但圆舒能想象的到那一处流水的湿穴。他埋头,像往常那样迫不及待就去舔。

下身被圆舒的光头一顶上来,被柔软发热的舌头一舔,桃夭飘飘欲仙,腿心都软了,亢奋激动的泪,控制不住从眼角流出。

虽然知道公主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享受的自是不一般,但桃夭没想到公主用的男人,在床上都被调教的这么会伺候人。

第127章:春心未死

之前薛品玉被舔高兴了,会有所回应,可如今圆舒发现自己舔得无论再卖力,今晚的薛品玉都像根木头,话都不说一句,身体的反应也变得很含蓄。

两人的身体磨合到,不说有多默契,但彼此已了解,可身下这具身体显得拘谨,放不开。

圆舒越舔越觉得不对劲,心中古怪加深。

「这不像是公主」这想法从脑里一钻出来,圆舒吓了一跳,冷汗直冒,他立刻收回舌头,哆嗦地爬起来,慌措地起身找火折子点灯。

沉浸在欢愉中的桃夭慢了下,等回过神圆舒为何不继续舔,而是站起身,圆舒已经点了一盏烛,手持蜡烛逼近桃夭。

“啊——”桃夭吓得去遮脸,遮完脸又想起自己身上衣衫不整,下身全露了出来,又放下手去整理裙身。

圆舒看见躺在那里的人是桃夭,如五雷轰顶,但很快,他袖子 一抹嘴上沾的y液,呸呸了几声,似要把刚才舔进嘴里的液体全吐出来。

桃夭被发现,甚觉难堪,脸上委实挂不住,本想趁着公主养胎,圆舒又害了相思病,既能与圆舒云雨一番,又能解了圆舒的相思。

灯都吹了,不知道被圆舒发现了哪处不对。

桃夭整理好衣裳,爬起来就要走,被圆舒一把拉住,桃夭跃然欣喜,这和尚,莫非还想继续?

“让我见公主,不然我会找到机会,对公主说你勾引我。”

圆舒快手一扯,扯掉了桃夭耳朵上的一只耳环,握在手心,“这就是凭证。”

桃夭冷哼一声,丝毫不怕。“你去说啊,你可以向公主说我勾引你,难道我就没有长嘴,说你欲火上身,有辱于我。”

圆舒 十分淡定:“你说公主是信你,还是信我?你与公主有我与公主的情谊重吗?你好好想,想好了,再回答,不要浪费我给你的机会。”

自然是公主对这和尚的情谊重一些。男女之情从来都是大过主仆之情,哪怕与公主不是主仆,而是姐妹,睡过一个被窝的男人都比姐妹重要。

桃夭识清局势,知道自己在公主的心中是比不过这和尚的,沉了沉气说道:“即使你见到了公主,公主也不会与你同房......”

“你的任务就是安排我能见到公主,别的与你无关。

桃夭肩上的衣服不小心滑落,露出柔嫩的酥肩,圆舒立刻松开桃夭,背过身说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快走了,明日我要见到公主。

这和尚,看着他平时不出声不说话,只会念 阿弥陀佛,但要挟起人,像占山为王的土匪,这不就是佛口蛇心。

桃夭鼻子里出了两道声气,不管露出的酥肩,向圆舒摊手:“把耳坠子还我。”

“安排让我见到了公主,我自会把耳坠子还你,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这下公主不知道,也得知道了。”

以防桃夭耍花招,忽然脱了衣服赖起自己,圆舒一口吹熄了手中的蜡烛。

这下,什么都看不见了。桃夭咬紧了后槽牙,恨恨转身从药师殿跑了出去,圆舒立刻上前关好门,落闸将门锁住了,背靠门后,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桃夭,竟敢穿着公主的衣裳来勾引了。

想来之前,她的纠缠勾引让圆舒厌烦,圆舒就偷偷往段止青的屋里放了 闺房之乐的药,让这两人睡在了一起。以为给桃夭寻了一个男子,她就能消停安分了。

不曾想,她不要段止青这个男子,春心对自己这个和尚还未死。

想到此,圆舒急去找清水漱口。

第128章:皇兄带小酒回去

高墙红砖下,年仅六岁的薛品玉手拿一个破掉的纸鸢奔跑着,身后跟随的两名宫女见状,不担心那位小公主摔倒或是发生别的意外,她们并未紧跟上前,而是慢慢走着。

她们对这不受宠爱的公主并不上心,薛品玉手中断掉翅膀飞不起来的纸鸢,都不知道是哪位皇子公主扔在墙角,被薛品玉捡到玩了起来。

大燕宫好大,拐个弯跑进长巷,只剩薛品玉 一个人了,前后不见 一个人影。

薛品玉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手拿飞不起的纸鸳,焦急地唤起了照顾自己的两名宫女。“大雾,小尔,你们在哪儿?”

声音回荡在小巷内,无人回应。大燕宫的天,说变就变,方才天光大亮,这会儿黑压压的乌云迅速过境,掩盖在这座见证太多的行宫居所上空。

薛品玉登时被吓傻了,不知所措地哭道:“母妃,母妃......”

“小酒。”长墙尽头,一道声音嘹亮响起。

薛满手撑一把黑色油纸伞向薛品玉急步走来,挂在腰间的白色鱼形玉佩随步伐轻摆。

“三皇兄!”薛品玉惊喜,抹开脸上的泪向薛满跑去,在雨落下前,躲进了薛满的伞下。

薛满牵过薛品玉的一只手:“皇兄带小酒回去。”

那小小的人儿眼睛发热,望着薛满,视他为山,为天。无论岁月如何变化,境况如何变迁,一直到今日,薛满在薛品玉心中眼里,为山、为天的象征都不变。

“皇兄,小酒想回去,你快来带小酒回去,小酒不想在这里。”

梦中的薛品玉喃喃,被桃夭放进屋的圆舒抖落一身雪,他鼻头被冻到发红,一看见架在屋中央的炭炉,摊开手就去烤火。

天又冷了不少。听说山路都被大雪碾断了。

“皇兄,皇兄......”

薛品玉在梦中急促地呼喊。

之前薛品玉说的话,圆舒没听清,而现在圆舒听清楚她在唤她的皇兄,圆舒用手捏捏自己快冻掉的耳朵,呵着气去看薛品玉说梦话喊起皇兄是个什么情况。

一走近,薛品玉就被自己给急醒了,睁眼就看见出现在上方的圆舒。

薛品玉眉一皱,脑袋眩晕:“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公主。”

圆舒吞咽了一口唾沫,握过薛品玉的手,“我想公主想的厉害。”

薛品玉眼珠愣愣的不转动,一时睡懵了,还要靠回想片刻,才想起之前为何生圆舒的气,不见圆舒。

“公主消瘦了。”

圆舒单手捧过薛品玉的脸,左右瞧了瞧。

自有孕不适,就不曾吃过什么饱腹的食物,尽吃些汤汤水水的东西吊着,瘦了,也不让薛品玉感到意外。

女医娘子说过,等熬过头几月,身体就会恢复到从前,甚至吃的可能比以前还多。

薛品玉没力气与他计较之前的事,闭上眼想要继续睡觉,重新回到薛满牵手带自己离开的梦里。

闭上眼不久,嘴唇一凉,就覆上了另一张软软的唇。

薛品玉以为不理他,他就自讨无趣亲一会儿就停下了,然而当感觉到他那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薛品玉心里只觉烦躁。

“你说想我,来找我,你该不会就只想找我做那档子的事?”

薛品玉使劲一把推开圆舒,圆舒被推来踉跄后退好几步,没反应过来为何又被薛品玉给凶了,薛品玉就疾声道:“你要想,我现在马上给你叫来两个丫鬟,你和她们一块玩去。”

第129章:我是公主的狗

这是什么话。

圆舒呆立在原地,看着薛品玉那张生气的脸,回想她近来脾气阴晴不定,愈发暴躁难哄,不懂怎么又惹她生气了,连与她亲热都不能讨她欢心,那该怎么做,才能讨她的欢心。

桃夭特地早早让人备下一盆洗脚水,只等水烧的滚烫,撒上玫瑰花,领着两个太监,将那盆水抬进了屋。

一进屋,首先就看见了被薛品玉推开后变得难堪的圆舒。

都跟这和尚说了,就算他见到了公主,公主也不会与他 合欢,除非公主不想要肚子里那个能让她回宫的孩子了。

看和尚委屈可怜的表情,桃夭心道这和尚还不如昨夜和自己 将错就错地睡了,谁都不吃亏。

“公主,奴婢烧了水,前来为你洗脚,天气寒,烫脚有助于身子发暖。”

“去挑两个老实的 丫头。”

薛品玉怒目瞪着圆舒,从床上坐起来。

桃夭不明,各瞟了一眼圆舒与薛品玉的脸色,问道:“公主,挑两个 丫头作何用?”

“没用,公主她只是说说,你不必去找,你们且退下,这里有我,我来为公主洗脚。”

圆舒说着,走到了薛品玉面前,蹲下来去脱她袜子。

薛品玉拧着那股气,与圆舒闹着脾气,拿脚去蹬他:“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我既来了,就是想见公主,就没有这么快走掉的事。”

两只略凉的手掌抓住薛品玉的脚踝,控制她的两只脚无法蹬人。

“你放开,你再不放开我。”

薛品玉脸色用劲,“我就叫人把你拖出去了。”

这公主的性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圆舒硬的不能来,只能来软的了。

手一挠起那对玉足的脚心,薛品玉突然就被挠的扑哧笑出声,笑得越来越大声,直笑得她捧着肚子躺在了床上。

桃夭怕薛品玉笑的动了胎气,腹中娇贵的胎儿又出什么事,她赶紧对圆舒说道:“快别挠了,这几日公主体质虚弱,一日三顿把补药当饭吃,你别把公主挠出事了。”

闻此,圆舒停下了挠薛品玉的脚心,手放进洗脚盆里,试了试水温,手心舀起一捧水,徐徐淋上了薛品玉的脚背。

热水滴滴浇落在薛品玉的脚背上,僵冷的血液顺着脉络从四处散开,流经全身。

薛品玉躺在床上,舒服到不想起身,桃夭担心,上前道:“公主,你可还好?有无不舒服的地方?”

被挠了脚心笑过后,薛品玉心中爽快许多,她挥手,示意桃夭出去。

“本宫没事。”“是。”

桃夭频频看了几眼为薛品玉洗脚的圆舒,说道,“奴婢告退。”

随即就领着两名太监走了出去。

往薛品玉的脚背上浇了几下热水,待她适应这水温,圆舒轻捧着她的这双脚,放入飘着花瓣的盆中浸泡,手一同泡在热水中,为她轻揉按捏着脚。

那双脚生来就娇小,圆舒的一只手掌就抵得过她大半只脚了,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捏住了脚掌。

“公主为何不开心?我听公主方才在睡梦中唤着皇兄,公主是思念兄长了?”

薛品玉仍是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望着屋顶说道:“洗你的脚,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公主思及亲人,可以把我当成你兄长,我会一直陪着公主你。”

就他?他也够格取代皇兄的位置?薛品玉心想,自己与皇兄相识多少年,与他又认识多少年?不过是为了报复皇兄,加之山间寂寞乏味,觉得他这个和尚好玩,玩他一玩,他竟当了真。

薛品玉抬起一只脚,往他踢去:“滚。”

那脚被圆舒拉住,抵在了胸口上,拿身上穿的僧袍当起了擦脚布,为薛品玉擦起湿脚。

“我不滚,公主不是唤我为阿狗吗?那我就是公主你一人的阿狗,我这条狗认主,这辈子,只认公主你这一个主子。”

生怕这还讨不了薛品玉的欢心,圆舒的嘴凑到薛品玉擦干水渍的脚边,伸出舌头就含住了薛品玉的脚趾舔舐。

第130章:为公主舔脚

舔的是一根脚趾头,可酥麻感传遍了十个脚趾头,如流水轻抽脚底,从身体下方隐隐传来。

薛品玉的身体抖动了下,想要缩回脚,圆舒拉紧她的脚,一连含住了好几个脚趾头舔舐,不放开她。

“你......”薛品玉抽不回脚,微微皱眉看着圆舒表情贪婪地舔自己的脚丫。

他眼神毫无掩饰,直勾勾盯着薛品玉。

薛品玉被他赤裸裸的火热眼神看得惊心动魄。这和尚,看来是馋坏了。

圆舒手捏脚踝,五根脚趾被他舔来全沾上了唾液,当是用嘴又给薛品玉洗了一次脚。

不止如此,圆舒还顺着脚背亲吻起来。

足部敏感,湿热的吻落在足尖,薛品玉被亲到难为情,脸上发臊,敏感极了,身体时不时就要抽动几下,呼吸都在倒流。

见薛品玉没有拒绝,圆舒捧着她的脚向上吻去,吻相继落在她的小腿肚上,沿着向上,撩起裙子就要向裙底亲去。

“好了。”薛品玉压住裙摆,制止道,“别往上亲了,你要是很急,我这就给你挑两个 丫头,把这床让给你们。”

怎么又说这话?

“公主。”圆舒站起来,顺势坐在床边,搂上薛品玉的肩,往她身上靠去,“我就只要你。”

“我没法,你要,我给你叫人,我这里的婢女管够。”

怎么就没法了?之前公主主动的很,这会儿怎么变得扭捏了。

“来癸水了?”圆舒望着她。

薛品玉依偎进他怀中,去摸他的大耳垂:“没有,我就是不想,你要是想,我可以找 丫头伺候你,桃夭如何?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似乎对你还有保留。”

“公主不想,我也不想。”圆舒爬上床,脱掉鞋抱过了薛品玉,说道,“桃夭看任何人都那样,公主不要多虑。”

薛品玉假笑了一声。“真的,我说真的。”

圆舒揽着薛品玉躺下。只要能呆在她身边,什么不做都可以。

他越是强调什么,薛品玉就越是不信什么,他们男人能忍得了?除非下半身的二两肉割掉了,变成太监会不想。

不对,就是太监,也会想找个女人当对食,极力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

薛品玉枕在圆舒的胸膛上,头侧了下,手突然偷袭摸去了他的裆部。

那玩意儿硬到薛品玉抓在手里,感觉都能砸开核桃了,圆舒忙推开她的手,清了几声嗓说道:“公主,不要乱摸。”

薛品玉再次摸了上去:“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找 丫头泻火,放心说,大胆说,我不会怪罪你。

若是真好这口,早在昨夜就和桃夭水到渠成交合了。

身下这不中用的东西,一见到薛品玉就翘起来,肿涨发疼,圆舒也无法控制。

现如今被薛品玉握在手中,逼问要不要找 丫头解决,圆舒着实委屈:“我只要公主。”

“我不要你。”薛品玉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

圆舒低下头,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没做对,让公主不满了。

见他不说话,像挨了谁天大的欺负似的,薛品玉心一软,念在他为自己舔脚的份上,便大发慈悲一回。

她握住那根rou棒上下一套摩动,圆舒脱口哼唧出一声,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圆舒的脖子到脸,顷刻间全部红了。

第131章:蹭一蹭

“那个......那个......”圆舒结巴吱唔,嘴里想说让薛品玉放开自己,心里却想薛品玉抓紧自己。

薛品玉套着他身下,问道:“舒服吗?”

“嗯。”圆舒充分肯定点头。

那一双手柔得像没长骨头,不急不慢的,力度合适,比他自己的手好用。

他学会用手自己解决,是在薛品玉身上开了荤后,琢磨自学会的,从前他一片清心寡欲,不懂男女情欲,是薛品玉引领他,品尝到了蚀入人心骨髓中的情欲,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手中握着发热的rou棒上下套摩擦,圆舒的耳根子都热了,口干舌燥,嘴角轻启呼出气。

被风雪肆虐冻僵的身子是彻底暖了。

圆舒看着怀中的薛品玉,指腹刮过她的脸颊,说话声音较之前低了许多。

他含情:“公主......”

薛品玉却是无情。

上一次这样做,还是在宫里为薛满这样做过,薛品玉久未撸,手酸腰麻,只想快点结束。

“限你在一柱香的时间内she出来。”公主下了令,纵是射不出来,圆舒也想办法射出来。

他从薛品玉手中接过那根发烫的rou棒,抵着薛品玉的大腿根蹭了起来。

“阿狗!”薛品玉觉得他现在这蹭一蹭的行为猥琐,真有几分像狗了,不禁有些火大。

圆舒双手抓过薛品玉的胸轻揉,手指扫过乳尖,嫩肉须臾间就红了。他下身耸动着,生怕薛品玉不肯,嘴巴一张一合轻声道:“公主,快了,马上就好,马上。’

看他整张脸慾得发红,喘起气,看上去快了,薛品玉心软,为了助他能快点射,靠在他耳边呻咛叫了起来。

这不叫,圆舒还可以坚持再蹭蹭,而这一叫,圆舒着实没把持住,一下就射在了薛品玉的腿上。

湿湿的,粘粘的。

担心薛品玉会不高兴,圆舒自觉拿僧袍快速擦过她腿上的jg液。

“我困了,你陪我睡会儿。”

薛品玉拿了圆舒的一只手,垫在自己的脑后,“射也射出来了,瘾也解了,不许毛手毛脚打扰我睡觉。”

圆舒还有一只手放在她胸上没移开,只喜悦道:“好,我不打扰。”

待薛品玉睡去后,那只在胸上偷偷摸够了的手才抽出来放好。

圆舒盯着枕在自己手臂睡觉的薛品玉挪不开眼,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够她的睡颜,本想亲上去,又担心吵醒她,惹她生气,只得克制住了。

一转眼,夜幕 降临。

圆舒陪她睡了这么久,不得不要去砍柴生火做饭。

他是愿意一直这样看着薛品玉,什么都不做,多久都行,但师父师兄师弟们还要用饭,他须要暂且离开长睡不醒的薛品玉。

知道她懒觉多,但不知道一到冬天,她居然这么的能睡,睡这么久都不醒。

亥时三刻,蜿蜒的山路出现微弱的光,一行数十人皆穿大髦,举着火把,头戴狐狸毛做成的帽子,踩着脚下的积雪,艰难地登上山,向着明光寺而来。

圆舒在灶房内独自守着火烧水,第一桶烧好的水,已为师父方德送去,现下正烧着第二桶水,他是准备要亲手端给薛品玉烫脚驱寒,顺便送洗脚水进她屋,就留在她屋里过夜歇息了。

恍惚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圆舒放下火钳子,手里握着给薛品玉灌的汤媪走出来,就看见了茫茫雪地间的那群闯入者。

为首的男人眉毛胡子上结了雪,他搓着手,看见出现的圆舒,哈出一口冷气,双手合掌行礼道:“小师傅,吾乃礼部侍郎刘峦安,特奉圣命,前来迎公主回去。”

第132章:露水情缘比不过兄妹情深

薛品玉这一觉睡醒后,头昏脑胀,取了软垫靠枕,分别放在腋下,垫在腰后,桃夭送来饼子和牛乳为其充饥,薛品玉半眯着眼,细细咀嚼着饼子,问道:“阿狗何在?”

“回公主,奴婢不知。”

桃夭其实是知的,她看见圆舒在灶房内生火烧水,可她想都没想,脱口就说了不知,等想改口,都不好改口了。

抬眸看了看薛品玉的脸色,所幸她没有怀疑,吃着饼子说道:“去寻他,让他来本宫这里。”

吃了半个饼子,薛品玉把剩下半个饼子放回盘中,拍掉沾在手中的饼渣。

吃了东西,肚子不知饥饱,这睡多了,人都是焉焉的,没有多大精神,薛品玉急需 见见圆舒,提一提精神。

“是。”

桃夭退到门边,刚转身要开门走出去,遇上一个太监正要走进来。

太监看见桃夭,眼角都是带着笑意。

“桃夭姑娘,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桃夭对太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些,公主刚醒,听不得吵闹。”

太监降了声音,急切道:“桃夭姑娘,宫里来人接公主了,就在外面喔,我这会儿要进去禀告公主。”

太监按耐不住欢喜,这苦日子总算是熬出头了,他错身就要走进屋通禀薛品玉,桃夭未拦他,大步跨出了门外。

以刘峦安为首的一群人,已经被圆舒带去殿内避寒,去见寺里主持方德了,桃夭顺着雪地里的脚印,来到他们休息的殿门外,第一眼就看见了脸都冻白的刘峦安。

看来,圣上是真的派人来接公主回宫了。

从他们的对话中,桃夭得知,若不是大雪封路,他们提前两日就会到达了,这样算来,送信的护卫兵一见到圣上,圣上读了信,至多花了一日,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太后应允,愿意接公主回宫。

难不成,太后知道公主已孕,做出了让步?

可这不是太后的行事风格啊。

一群男人在屋内烤火聊着话,等待公主的传召,圆舒站在一旁添水倒茶,偶然一瞥到躲在门外的桃夭,他借着去添水的由头,走了出来。

看他走了出来,桃夭转身就走,要回屋和公主说道说道。

“你等等。”圆舒追上来,嘴里哈出一阵白烟冷气,问道,“宫里来人突然接公主回去,公主是不是早知道了?”

否则那日公主怎么会问,愿不愿意跟她回宫去?说不跟她回去,她生了好大的气。最新地址LTXSDZ.COm

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桃夭本想否认,可转念一想,接公主的人都来了,还与这和尚兜什么圈子。

反正到最后,公主会抛下这和尚。

“对啊。”桃夭转身,对着圆舒笑说道,“是公主亲笔写信传回宫里,让圣上接她回去,她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或许你还不知道,上次来寺里看公主的 公子,正是圣上,公主嘴上常提的皇兄,也是当今圣上,你与公主的露水情缘,根本比不上他们的兄妹情深,否则公主也不会盼着要离开这里,想方设法回到圣上身边。”

一字一句,冰冷地印在了圆舒的心坎上。

好似遭到了天大的欺骗,圆舒记得分明问过公主,公主说会一直留在这里,又好似遭到了莫大的委屈,公主在乎留恋她皇兄,比在乎自己要多的多。

第133章:气红眼躲着哭

待薛品玉梳洗打扮好之后,即刻召了刘峦安进屋。

屋内灯火晃荡,人影落座,刘峦安寒暄后,薛品玉等不及问什么时候离开出发。

刘峦安说道:“回公主的话,当然是尽快了,最冷的天还没来,耽误下去的话,雪只会越来越大,路越来越难走,上山都这么不 容易,何况下山。”

薛品玉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好一个尽快。

她就盼着尽快,若明日能走,便是明日就下山离开。

“本宫早让宫人们收拾好了细软,这屋里需要抬上抬下的家具重物等,就不必劳烦运下山带回宫,本宫住在明光寺里这一年多,给明光寺里的僧人造成诸多不便,这些就赏给了明光寺,当是捐出去的香油钱。”

回宫?刘峦安眉间微皱,这次回去,可不是回宫......

但圣上早有嘱咐,没把公主迎回燕城前,万不能开口说出这次能把公主从明光寺接离,是圣上向太后请了旨,给公主指了婚,把远在寺里思过的公主,下嫁给已是残废的刘子今。

赐婚圣旨都下了,就等把公主迎回公主府,这赐婚圣旨就会来公主府宣读了。

刘家上下,除了刘子今得偿所愿,为他自己娶到公主要当驸马爷高兴,谁都高兴不起来。

刘峦安奉命前来接未来的这个‘公主弟媳’,更是一肚子的苦水。

朝廷上下,天下百姓,不知道当今圣上和康静公主那点破事的人,少之又少。

圣上转眼把公主嫁给刘子今,不就是向他们刘家抛了一个烫手山芋,刘子今先前腿瘸,如今下半身不遂,要靠坐在素舆上行动,若是娶了公主,刘子今怕是连命都会没了,可若不娶公主,就是违抗圣令,一样的会没命。

刘峦安一脸愁苦,道不尽的心酸,对薛品玉回道:“一切都由公主定夺,公主想要明日启程,那便明日启程。”

恰逢桃夭端了一碗给薛品玉煮的鸡汤面走进来,薛品玉睡久了没有吃晚饭,这一碗现煮的热乎乎鸡汤面就当是夜宵吃。

见此,刘峦安起身告退。

“微臣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薛品玉就是没精神,都变得提起了精神,说道:“刘大人还请快快歇下,一路长 景仙妫走了这么久的山路,今日早些休息,养足体力,明日就走。”

桃夭咂舌:这么快,明日就走......

在刘峦安走出去后,桃夭对吃起了面的薛品玉轻声道:“公主,圆舒知道他们来接你了,知道你要走了。”

薛品玉吃面吃的正香,一听这话,手里的筷子稍作停顿,在碗里搅合了下。

“他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更多小说 ltxsba.top

“当即气红眼,躲着哭去了。”

薛品玉听后无话,继续吸着面吃,桃夭试探问道:“公主,要不要让他过来一趟?他兴许......”

“这时候叫他来,他未必会来,时候也不早了,本宫吃完这面,漱漱口也要歇下了,就不劳他,赶这一趟了。”

“是。”

桃夭只得住嘴,伺候薛品玉吃完面就歇下了。

暴风雪肆掠了一夜,天亮后,风还呼呼地刮着,刘峦安想今日是走不成了,没过一会儿,公主就派太监来传话,说是再等两日,等风雪小了再走。

两日过后,风雪停了,刘峦安向薛品玉身边的太监请示可以下山离开了,得到薛品玉的回话,再等一日。

当晚,薛品玉带着四名太监齐力撞开了药师殿的大门,才见到了跪在佛前拒见自己,还闹起绝食的圆舒。

第134章:不吃肉包子却敢近女色

“你们先退下。”

薛品玉从太监手里拿过一篮羊肉馅烤包子,跨过高门槛,走进了药师殿,向跪在佛前一动都不动的圆舒走去。

太监们麻溜地关上两扇被撞凹的殿门,默契地守在殿门外,以防谁闯了进去,打扰了公主与那和尚。

门一关上,殿内幽暗,连烛光都未曾有,照不见殿内的一切。薛品玉不喜黑,把那一篮烤包子放在脚边,摸索着去拿案上的火折子。

“我说你,生气不愿见我就罢了,怎么还不吃饭了。”

薛品玉一边说,一边弯腰依次把殿内的油灯点燃,很快就点了几十盏油灯,将殿内照得透亮,圆舒想着自己若再不开口,她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败家公主,会把这殿内存放的所有油灯都点了。

“你别点了,这些油灯是初一、十五、佛诞日卖给香客的,雪路不易行,往山上运油灯不 容易,你把这些油灯糟蹋了,就没有油灯卖给香客了。”

“我又不会缺你钱,这些油灯,权当我买了,我今夜一次性全点了。”

薛品玉拿着手中的莲花状油灯,不打算停手,又要去引燃另一排油灯,圆舒实在见不得她浪费,不得已起身,拉过她的手,阻止她点灯。

“那里有蜡烛,你点蜡烛去。”圆舒手指放供果的长条桌。

还从未敢有人忤逆自己,薛品玉气劲一上来,就把油灯往他的脑袋上放。

“你若是有头发,我非得把你的头发点了。”

薛品玉没有真的要去烧他脑袋,可他还是吓得脑袋一躲。

“我想点多少油灯,就点多少,就是我把这座殿给点了,都可以。”

话虽如此,薛品玉还是放下油灯,放过了剩下没有点燃的油灯。

她反握过圆舒的手,拉着他在蒲团上坐下,提过那一篮包子,揭开盖说道:“还冒着热烟,趁热吃了。”

圆舒并不接受薛品玉的好意,合掌正要念 阿弥陀佛,薛品玉一掌就打到了他的掌背上。

“快吃,你念千句 阿弥陀佛,能有一个肉包子填你肚子饥吗?”

“我是出家人,不能吃肉包子......”圆舒正说着,薛品玉就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包子,堵住了他的嘴。

装什么装,都和女人交合了,吃个肉包子就变得矫情了。

薛品玉看他要拿出塞嘴里的肉包子,说道:“吃掉,你不吃掉,我就把外面的太监叫进来,让他们帮助你吃下。”

“公主。”圆舒还是拿下了塞嘴里的包子,咽咽口水,道,“你为何要走?”

“你把包子吃了,我就告诉你。”薛品玉跪坐在他面前,又拿起一个包子,要往他嘴里塞。

他避开,不愿吃喂到嘴边的包子。

换成别人,薛品玉想自己早就一耳刮子打上去了,可也没有其他人,能让她这个公主屈尊降贵,把包子亲手喂到对方嘴边,对方都不张嘴,还要忍着不动手扇人。

薛品玉耐着性子,把包子掰成了两半,浓郁的羊肉味一下飘了出来,惹得绝食叁日的圆舒喉咙频频吞咽。

“吃。”薛品玉把掰开的包子放他嘴边,他还是倔强着不张嘴。

圆舒决意不看薛品玉,而扭头看向那座佛像,誓要让自己静心。

“这里是佛殿,供奉着菩萨,公主你这样做,不是存心坏我修行吗?”

他的修行不是早就坏了吗?如今谈修行,真是牵强可笑,薛品玉凑近他,当着那一尊高大佛像,就往他嘴上亲了一口。

完事后,眼神还刻意挑衅起他。

就爱欺负他,爱看他吃瘪,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再说一遍,吃包子,这外头又冷,你不吃饭,你不难受,我都替你难受。”

圆舒眼中先是愕然,随后眼里急迫,一下搂过了薛品玉,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那一尊立在两人面前的佛,成了一尊可有可无的摆设,看着这对男女缠绵激吻。

圆舒身为僧人,已置佛于不顾,他只顾眼前的薛品玉要走了。

她突然来到这里,又突然要离开了。

他抱着她坐在身上,吻着她唇的同时,手寻到她胸前,去脱她的衣裳,这惹得她出声发笑。

“你不敢吃肉包子,却敢近女色,你好大的淫性,不如这样,我把桃夭留下,让她与你在这山里古寺作伴,我想她,应该很乐意。”

圆舒的头靠在她胸前,贴着她薄薄的 月色肚兜,呼吸一声比一声大,心怀忐忑:“若我求你,你不要走,你会为我留下吗?”

那张狂的笑声没有停止。

薛品玉挺胸,尽情让他的脑袋贴上自己的乳儿,诱得他耳根发红发烫,双手只管在他的光头上摩挲抚,笑声在戛然而止后,薛品玉把犹豫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我怀了皇兄的孩子,我必须要走。”

第135章:亲兄妹苟合乱伦

挂在屋檐下的一根根冰柱,冻得不结实,接连从中间断掉,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水气上升,寒气又添一分。

薛品玉感觉自己腰间顷刻被圆舒的手攥紧,跳跃的灯火在他不可置信的脸庞上闪耀。

“你说......什么?”

“我说,我怀了我皇兄的孩子,我必须要走。”薛品玉笑了笑,手指在他光秃秃的头顶上画圆,“上次来寺里的那名男子,就是我皇兄,他是皇帝......”

“我知道......”圆舒陷入她与她皇兄有私情,两人还珠胎暗结的震惊中,低声道,“......我知道他是你皇兄,是皇帝。”

但这怎么可以......

表兄妹之间议亲无可厚非,可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薛品玉挑起圆舒的下巴:“咦?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皇帝 哥哥?谁告诉你的?”

一时间,圆舒思绪混乱,无法回答薛品玉,想说她骗自己,可她拿乱伦来骗,拿她与皇帝同床共枕来骗,这不是骗,而是事实。

这沉重的事实压得圆舒胸闷气短,呼吸都带着一阵阵抽疼。

见他骇然、震惊、说不出话,薛品玉双手搂在他脖子上摇晃:“是不是桃夭告诉你的?”

桃夭只告诉了上次来寺庙的男子是她皇兄,是圣上,可没说他们俩苟合乱伦。

“你......”圆舒惊诧到只说出一个‘你’字,余下的话都与这四周的冷气化为一体,箍在薛品玉腰上的手逐渐松开,然后垂放了下来。

在说出这件事前,薛品玉就预料到了这般情形。

明光寺接近风雪山的山顶,山高路难,香火不盛,僧人们也甚少下山,那些民间传言、宫闱秘闻,少有被住在山上的僧人们所知。

念经吃素的和尚们,两耳不闻闲事,像皇帝与九公主关系不当传言的空穴来风,是吹不进和尚们的耳朵里。

之所以选择亲口告诉给这和尚,薛品玉就是想做个决断,让他再做一次选择。

“我怀了皇兄的孩子,这次回去,我定是要当皇后,成为后宫之主。”

薛品玉神情骄傲得意,对圆舒说道,“明日你跟着我一起启程,到了燕城,我先将你安置在宫外,等时机成熟,我会买通人,左右打点好关系,到时你假扮成太监,这样你就可以入宫伴我左右了。”

跟她回宫做甚?看她当皇后,给别的男 人生孩子。

这窝囊气,圆舒不受。她既选择了她皇兄,那便去过她的好日子,当她的皇后,享尽荣华富贵,自己这和尚跟去了,反倒挡了她,碍了她,害了她。

思考过后,圆舒下了决定。

“我不走,我要一直留在这儿。”

圆舒松开她,站起来后退几步,因脚步发软站不稳,手拉过从横梁垂下的经幡作支撑。

这是薛品玉没有想到的。

“你还和我置气?我又不是不带你走,我又没有抛下你。”

“这不是公主带不带走我的问题,是我不愿跟公主走,我是僧人,僧人就应呆在庙里,而不是去到皇宫中。”

一旦跟着去了,圆舒都能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

纸包不住火,他的敌对方是天子,是薛品玉的兄长,薛品玉的心长在谁身上,让她自己说,她都说不明白,若是发生了什么事,薛品玉是偏颇于她的皇帝 哥哥,还是偏颇于自己,圆舒没个把握。

丢了命事小,白白连累了薛品玉,会让圆舒九泉之下都难安。

圆舒安慰自己,就让她走,有过这一段情,已是知足,再贪婪伸手要更多,就成痴念了。

薛品玉 年纪小,终是不明圆舒心底的想法,对他拒绝跟随自己回宫感到不解。

“怎么?你还是要把那老秃驴和那群小秃驴们当成你的亲人,把这座破庙当成你的家,你是宁肯舍弃我,都要和他们在一起?”

圆舒双掌合十:“公主要这样想,也可以。”

“这不是我的所想,是你之前所说。”薛品玉气得站起来,揪住了圆舒的衣领,恶狠狠瞪眼说道,“信不信,我让人一把火烧了这座破庙,我看你还肯不肯跟我走。”

圆舒看着她,什么都没说,低头平静的把脖子上挂的一串佛珠摘下来,从薛品玉的头上套去。

“小僧圆舒,祝公主此去无忧无愁,吉祥千岁。”

第136章:无忧无愁吉祥千岁

无忧无愁?”

“吉祥千岁?”

薛品玉取下圆舒为自己戴上的佛珠,朝圆舒的脸上打去,圆舒闭眼不躲,任那一串佛珠扇打。

打了十几下,看见圆舒那张倔强不服软的面孔,薛品玉改为想把那串佛珠扯断,但她用力扯了好几下,都没把佛珠扯断,遂扔在地上,拿脚踩了几下。

即便踩上去,圆佛珠也没踩成扁佛珠。

“你这条死狗,你就等着,独自终老病死在这座破庙里!”薛品玉气愤的朝他一指,整理起凌乱的衣服,掩好肚兜,就向门外的方向走去。

拍门叫起外面的太监开门之时,薛品玉回头看向在灯火光影间的圆舒,他仍是伫立在原地,低眸凝视地面,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薛品玉咬紧了后槽牙,在 夜色与雪色间,迈步走了出去。

疾风吹入,摧出一身寒。

翌日午时,薛品玉带着众宫人与前来接自己离开的刘峦安一行人步出明光寺,方德作为明光寺的方丈与主持,率领明光寺的僧人们前来相送,往日无人安静的雪地里,一下变得嘈杂。

僧人们为终于把薛品玉这尊‘大佛’送走而感到窃喜。

只是这些僧人中,少了圆舒。

薛品玉举目寻找,说起还差一个和尚,圆央回答道:“二师兄身子不适,染了风寒担忧传给公主,故此就不来送公主了,还请公主恕罪。”

又来这套。

薛品玉心道,这阿狗,心可真狠,自己都要走了,这一走,他们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了,或许,没有机会可以见到了,他都不来相送。

想当初上山,是他来接的,还背自己上山,这到了下山离开的时候,他就谎称生病,把最后一面留在了昨夜。

“给本宫带一句话给圆舒。”

方德以为是什么好话,说道:“公主请讲。”

“他最好是病了,一病不起,病死在床上。”

众僧脸色微变,桃夭在薛品玉身旁悄声道:“公主。”

“你这是心疼了?要不,你留下照顾他?”薛品玉冷脸看向桃夭。

桃夭急忙跪在雪地里说起奴婢知错,生怕招惹了薛品玉不快,真会把自己留在这里。圆舒固然是她想得到但得不到的男人,可男人与泼天富贵相比,桃夭还是愿意侍奉在薛品玉左右。

段止青心疼桃夭跪雪地,说道:“公主,时候不早,这会子下山到山脚,还需很长的时间,若下起雪,路就没法走,还请快快启程。”

这才劝动了薛品玉。

她一步叁回头,频频回首,在桃夭等人的搀扶下,往山下走去,直到明光寺在她眼中消失。

山谷中,传来撞钟声,悠长空灵,薛品玉行到半山腰时,还能隐隐听到从山上传来的钟声。

薛品玉知道,那是他的送别方式。

行至山脚,钟声已听不见, 夜色来临,地上的积雪提前被扫开,停放好了一辆辆马车,桃夭不敢催促,只挽手掀起了帘子,手酸了都不肯放下帘子,静候久久不肯上马车的薛品玉上车。

一众人都看出了薛品玉是在等着谁,但谁都不敢出声催促。

就连刘峦安都看出了薛品玉与那个叫圆舒的和尚似有几分瓜葛,但他也是眼不见心不烦,决意不插手此事,早早登上马车避风等待。

直至薛品玉被雪风吹出了一个喷嚏,身子实在招架不住,最后再看了一眼那条无人出现的山路,缩着肩膀上了马车。

“起驾——”

太监一喊,一辆辆马车缓缓动了起来,头尾相连,驶动奔走。

薛品玉捞起马车窗帘往外探去,直到路走远,都没瞧见穿着僧袍的和尚出现。

第137章:找了一个便宜爹

一列列马车浩浩荡荡,快慢交加,驶了约十八、九日,终抵达燕城。

这燕城的风,燕城的景,燕城的风土人情,在薛品玉看来,亲切又熟悉,她掀起帘子观望,回到熟悉之地的踏实,渐渐扫去了她始终没见到圆舒的阴霾。

薛品玉捋捋耳边的发,问起桃夭:“替本宫看看,本宫全身上下,有何欠缺不妥,稍后入宫见皇兄,还需往身上添置些什么?”

连日来的奔波赶路,加之薛品玉有孕在身,吃不好睡不好,在明光寺看着面颊不算饱满,但也还能看,可如今,她面颊消瘦不少,身上衣服领子都有空隙了。

“公主天生丽质,无需过多修饰打扮,进宫后,命宫人端一盆热水,将脸上灰尘擦洗即可。”

回到故乡,薛品玉心情有所转好,露出久违的笑容:“就听你的。”

只是当马车在崭新的公主府前停下,薛品玉见到外面不是宫墙,愣住了,随薛品玉从明光寺回来的一众宫人也都愣住了。

“刘峦安!”薛品玉被桃夭搀扶着下了马车,喊起已在公主府门外恭迎等候的刘峦安。

薛品玉瞎指一通府外:“刘峦安,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圣上赐给公主的公主府。”

“本宫长了眼,认得了字,本宫是问你,为何将马车停在这里?应去大燕宫,本宫要见皇兄。”

刘峦安双手搭在一起,眼眸低垂道:“圣上的意思是,公主长 景仙妫舟车劳顿,回到燕城,公主就先在公主府内休整。”

“不用,本宫不用休整,本宫即刻就要去宫里见皇兄。”薛品玉牵起裙角,返回走上马车,对车夫说道,“去宫门。”

车夫不敢逆着公主,也不敢违背刘峦安,车夫望向刘峦安,刘峦安对他摇摇头,这一幕恰好被薛品玉看见,薛品玉指着刘峦安骂道:“刘峦安,你什么意思?是想造反了?信不信本宫让你人头落地。”

先前刘峦安已领略过薛品玉的泼辣与不可理喻,现在要挟说人头落地的话,他已是左耳进,右耳出。

见她这样执着要进宫去见圣上,刘峦安不得不搬出了那一道早就下了的圣旨,指了一个一同前去接薛品玉回来的太监,手指点点道:“把圣上下的旨,宣读给公主听。”

那太监从马车里拿出用黄绸布锦段包裹的圣旨,一见圣旨,薛品玉周边的宫人们跪倒一片,连段止青和那几个护卫兵也跟着跪下了。

“公主。”桃夭叫了声薛品玉,请示是跪,还是不跪。

一见圣旨,如见圣上,没有不跪之理,薛品玉使劲咬了咬唇,愣是没咬破唇。

那手握圣旨的太监已经展开了卷轴,看向高站在马车上的薛品玉,等待着她。

薛平玉撑着桃夭,从马车上走下来,直挺挺地站着,手盖在还未隆起的小腹上,说道:“本宫已怀上了龙种,谁要逼着本宫跪,就是残害龙嗣。”

一字一句如碎玉,颗颗滚在了刘峦安的心头。

他瞪圆了眼,一股血往脑门上急涌。

他当真以为是圣上大发慈悲,肯让都残废了的刘子今当驸马,还为着委屈了公主,而感到心有戚戚,未曾想,圣上这是给他自己的孩子,找了一个便宜爹。

第138章:进宫找皇兄算账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之九妹薛氏康静公主,品行端正,贤良淑德,性情和顺,主动请愿前去风雪山明光寺为先帝父皇祝祷守孝一年,孝感动天,其心可嘉,特,晋封为韫国公主,月钱万贯,地契千张,良田百亩,仆人八十,赐驸马都尉刘子今,册封礼与成亲日为同天,定为下月初叁黄道吉日择办,钦此!”

薛品玉听完宣读的圣旨,表情与刘峦安无异,但刘峦安的愤怒不敢表露,而薛品玉气得是直接从宣读圣旨的太监手里,将圣旨抢了下来,展开圣旨自己看了一遍。

桃夭跟在薛品玉身后,喊着‘公主小心’,顺势窥见了圣旨上的内容。

上面的字,与太监宣读的,一字不差。别说是薛品玉了,就是桃夭都慌了,圣上怎可把怀了孩子的公主许配给他人做新妇?这......

“公主,请勿动怒。”桃夭忙安慰了起来。

薛品玉手发抖,脸色惨白,捏着圣旨来来回回读那些字,问道:“刘子今是谁?谁是刘子今?他谁啊?”

桃夭也不识这刘子今是谁,圣旨上没说他是哪家的 公子,只给了一个名字,这在以往赐婚圣旨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是不合规矩的,更没有册封礼与成亲日选在同一天。

“回公主,刘子今正是微臣舍弟。”

公主府前,一道清朗声音响起。

薛品玉抬眸看去,说话人正是刘峦安。

事到如今,刘峦安也不怕把事情闹大,毕竟是圣上不仁在先。他刘家实在不敢出面退掉这门亲事,只能寄希望公主去圣上面前撒泼打滚,将这门亲事退掉。

“舍弟刘子今,下半身瘫痪残疾,平时靠仆人推着素舆活动,还由专人把屎把尿。”

反了天了!

薛品玉拿着圣旨就往刘峦安脸上打去,桃夭拦都拦不住。

“你个老东西,究竟给皇兄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他将本宫嫁给你的残废弟弟,刘峦安你这个缺德的混账玩意儿,本宫今日打死你!”

桃夭一人阻拦不下,还被发了狂的薛品玉推开,段止青见状起身去阻止,亦被薛品玉用圣旨往脸上扇去。

“滚一边去,段止青。”

桃夭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拉住薛品玉的裙角说道:“公主,还望保重身体,你还怀着身孕呐。”

这不提身孕也罢,一提,头冠都被打歪的刘峦安不卑不亢道:“公主,不是微臣向圣上求婚,求把您下嫁给微臣舍弟,是圣上下旨,指名了微臣舍弟刘子今,要将他配给公主做驸马,公主若有异议,可去圣上面前说道说道,公主不愿结亲,我们刘家不会高攀。”

“车夫。”刘峦安一喊,看圆了眼的车夫立刻警醒。

“是,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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