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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狐情史】(15-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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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简斋主人

20/04/20

第十五回 京都第一霸

诗云:

肖小归天去,淫狸心畏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

惶惶复栖栖,且去拜佛祖。

偶然觑巨物,淫心炽如炬。

话说天地勃然作色,吓得狸娘昏死,如今方醒,他却寻不着那知情适趣的费哥儿。

狸娘心道:“如今又太平了,我只须合他迸房里入,即便天崩地倾,也惊不着,只这个过天杀的却没了影儿。”他寻望一阵,只不见人影,便骂列列往家去。

待他行至一转角处,猛然听得侧分房顶上哗哗的响,直骇得狸娘心惊肉颤,抖索着心脏,忖道:“今日恁般的怪,四处阴森可怕,神神鬼鬼。恐有甚不吉利事?”继而,他便惴惴难安却又欣喜的想:“总不是那娼妇儿被流寇逮去杀了,他嫉恨我独享大物,故些怪事儿吓我,若果真是这样,我且由他作兴,活人和死鬼较甚么劲!”

正当他想好事,复听房顶异响大着,宛似大风掀翻了房顶那般。狸娘正惊诧,呆立不动。只见自房上滑下一件物儿,宛若临空扑下一条狼来,直楞楞砸落在狸娘脚下。

狸娘一看,惊别有天喊一声“费哥儿”,却见他仆在地上不动,只后腰处有两处血淋淋的,乌红血浆汩汩,泉涌般溢流,染得他下半截光身儿亦紫红紫红的。

狸娘大惊失色,只不明白他为甚这般凄惨,强行稳稳心神,仔细瞧他,只见他一动也不动,复以手探他鼻息,似有几丝儿气息。狸娘见他一身血淋,自家早已魂魄俱散,哪敢去扳他救治他。只望着他,不知做甚好。

忽然,费哥儿全身抽搐,扭动 挣扎不已,宛似一条被人挖断一节的虹蝴那般,只是游魂方离开肉体而矣。

狸娘只觉恐惶不已,虽想拔腿逃离,只那一双杏眼却如生了根一般,怎的挪不动。猛地,他听那死鬼叫道:“天!可怜我些!我知自家作孽,原也是咎由自取。只你恁的不公允,想那妲己娘娘,被他害死的人车拉斗载,而今依旧淫荡不改,怎的你独独取了我费仲的性命?”言罢,惨号数声,口鼻喷血而亡。

且说狸娘听他临死话语,不解甚意,只觉奇怪,忖道:“这费哥儿,真是个劣性人,自家死便死矣,还说人家干甚!狸娘心里颤颤兢兢,怎的也不明白今日这事。虽想走,却又走不得,只得陪那死鬼。

突的,狸娘似变了个人,只见他双手平端,直直挺挺,望前推去,嘴里道:”老狗,天要罚惩你,你嚼甚舌根。想你我同朝时,你虽帮了我些小事,我却也末亏待过你,怎的过了几千年,你还是这般心性?“按下狸娘胡言乱语不题。

却说武吉合小姐正于营房里入耸。因战事紧张,两人均末解除皑袍,故入来 十分不快活,又耽心兵丁闯入觑见,两人竞如作贼般,东张西望,入一阵,停片刻。

武吉道:”娘子,慾得我 十分难忍。我且不做这劳么子先锋官了,待我合你寻个有山有水有树有田的静僻地方,日日放心的入他几千个回余。闲了便劈柴去买,恐不比现时这日子差。“小姐一手掀武吉衣袍,一手捉他尘柄来入自家pin户,只不能尽根,心里骚浪 十分,pin户里亦觉骚骚酥酥,他听了夫君言语,却如是说道:”夫君,且不要贪。你合手下兵丁比,已是有福的了!我合家中那娼妇比,亦是有福分的。我想入时便能人,即便骑那马背上,我只须望着夫君身影。赤觉你那物儿入我心里了。且耐耐,待回了京城,我俩畅快的于。“两人你瞧罢我,我瞧罢你,仅觉入眼 十分。突然,小姐腰间啪啪响了几声,他俩俱觉惊异。急视,乃玉块裂成了碎屑。

武吉不以为然,因他出身低微,不懂其中奥妙。此乃不懂的好处之所在。小姐却变了脸色,急道:“夫君,此乃 不祥之兆!”

武吉慌了。呆住不动,追问道:“怎的说法?”

小姐道:“圣人说:玉块自断,主人有灾。”小姐埋头沉思片刻,脸色较方才平缓些,又道:“虽是大凶之事,恐合你我无关。因这衣饱和玉块既不是我的,亦不是你的,只那费哥儿,不知怎的却有灾祸临身。夫君,你且说与 奴家听听,费哥儿为人如何?”

武吉不妇他意途,仍依实道来:“人是极胆大极爽快的,只不守规矩,又极爱女色。”

小姐玉脸微红,道:“夫君, 奴家思忖良久,便觉此事蹊跷,今听你讲,我便知他合家中那个贱货定是有甚勾当!”

武吉摇了摇头,复点了点头,却不惊怒。只当狸娘是局外人,合他无关似的。

小姐奇之,探问道:“夫君,不管怎的,那娼妇是我家里人,怎容外人欺侮?岂不伤风败德有损颜面吗?”

武吉懒懒的说道:“原来我不知他底细,后来听人说起,我知他是那类儿人,我亦不计较。而今我出征在外,他定是难熬。想费哥儿亦是难耍,两人凑一处,亦是情理中事。这趟回去,我俩且不点破,我欲将他嫁给费哥儿,免得夫人你盯我甚紧,如何?”

小姐只羞的低下粉颈,道:“好是好,只是便宜那娼妇了!夫君当大大的羞侮他,再遣他回乐坊,才是正理。”武吉瞧他娇媚,遂慌慌的入起来,二人衣甲互撞,铿铿的响个不停,胯下入得叭叭的响个不止,一时二声错杂,甚是有趣。

他两人只道众兵丁不知,谁料他等早窥破其中缘由,亦不说破,一来他是头领,二来大家亦可听那妙响,过把干瘾,熬熬欲火。有一名兵编了一首歌儿,大家相互传诵,都觉妙趣无比。

将军上马气若虹,跃马挥鞭新流寇。

将军下马挺弯弓,呼儿嗨哟忙打洞。

若问那是甚么洞?弯弓怎能当锄用?

细听哨兵详情供,洞儿便在我胯中,

生来便要入入耸,弯弓虽弯却中用。

亦挖亦射乐融融,奴奴时时不放松。

云云。

此乃一段闲话。因这玉小姐合那狸娘乃是同穴姐妹,一乃千年狐狸精托生,一乃玉面琵琶转世。今生不巧嫁于一夫,只二人心性却各 不同,此亦天意若此,个中详情,暂时按下不表。

再说狸娘兀的疯癫,乱言胡道不止,只不能离开。家中侍女见天色渐晚,遂忙忙的出来寻找。正巧碰上狸娘在那儿呆说。侍女叫他,他仿佛听不见似的,侍女拉他,他僵硬着身子不动。侍女听他言辞杂乱,却多处提及费哥儿,侍女方看见费哥儿成了死人,亦骇得惊叫,却复想起他最近纠缠自家的那幅嘴脸,顿时没了恐怖,心道:“恐是这个缠死鬼又在纠缠二夫人哩,且让我骂他一骂!”

侍女指费哥儿尸首道:“臭不要脸的,天要你去,你便赶紧去,还瞎缠人干甚?再不走,我便洒尿浇你脸,让你二世子臭一辈子。”恁般怪!侍女方说毕,便听一阵风声陡响,似那麻雀飞天而去。

须臾,天籁静肃。

猛地,狸娘谓侍女道:“我怎的到这里来了?我今日不是午睡末起么?”

侍女深以为奇,他见夫人神智正常,便问他道:“那人怎的死了?”

狸娘摇头反问道:“谁死了?”

侍女以手指费哥儿,正欲说话,却不见他尸首,顿时噤若寒蝉,惊诧道:“今日遇上鬼了!”他俩归家不题。

是日午夜,狸娘方酣然 入梦。梦里,他进入一片荒墓,只见四面磷火闪烁,阴气直通肺腑,复闻厉鬼哀号,他正欲退出,却觉手脚似被捆住,只听人厉叫:“还我命来!还我命来!”狸娘吓得丧魂落魄,全身突突的抖,唯恐被历鬼们撕扯着吃了,正无以为计,他却醒来,他只觉全身凉冷,四肢麻木,冷汗乱冒,想起梦中情景,觉那声音好似朱三 公子,又好似费哥儿,又好似尤郎,又好似陌生人的,他忖道:“难道尤郎也死了不成了,更况他的死虽和我相关,但俱是自个儿寻的死?怎的我我麻缠?”胡思乱想一阵,复昏昏的睡了。未几,同样恶梦又扰他,一连五夜,夜夜如此。

且说狸娘夜夜恶梦相伴,扰得他惊惊惶惶,心实难安。一日,他想起旧时师父言语,说若被鬼缠,你只须于菩萨面许下誓愿并按时还愿即可。他便着侍女去打探附近是否有寺庙。未见,侍女 归来,道不远处有一城隍庙。

次日,狸娘至城隍庙许愿。狸娘望那青砖黑瓦,飞檐翘角,不知怎的,竟有一种宾至如归的奇怪感觉。及他登上庙堂,回首望那来处,又觉浮尘渺茫。心绪难平。他忖道:“恐夜夜恶梦,扰得人虚寒罢。”遂不往深处想,径直奔正殿而去。

他拣一干净蒲团,跪下,口里念念有辞。

且听他说些甚:

天爷爷,地娘娘,佛祖观音坐高堂。

弟子妙红今日拜,只因恶梦长相傍。

若得厉鬼从此逝,我与佛仙点高香。

他一面叩头,一面喃喃喔喔不断,虔诚无比。

猛地,狸娘只觉似有一人立于他身后,正大力推他,而他却不敢回头去望,怔怔的朝前跌去。

及他醒来,他己躺一斋房里。

狸娘想起刚才之事,犹觉难解,适一沙弥端斋饭来,他见人醒来,喜道:“女施主,你可把大家骇煞,无缘无故便昏死。如今醒了,正好用饭。”至此,狸娘方知来由,遂道个谢,安心用饭不题。

午后,狸娘欲起身归家,但觉步履沉重,头重身轻,只得复躺下休息。迷糊间,听隔壁似有人谈笑。初觉腻繁,怨他等扰人清静,听一阵后,暗暗称奇。原来他合费哥儿于光天化日下厮混时,听得他说京都里数周 公子尘柄为第一。他便默记于心,记挂不忘。今于隔壁谈笑的,一人似主持和尚,一人自称姓周,且谈的俱是女色之事。

狸娘狂喜,心道:“恐是天可怜我,故生若许事端,今我至此处,合周 公子相会罢!”狸娘想罢,只觉全身潮热,冷汗热汗一齐迸流,未几,他只觉神清身爽,复下地行走,竟如平常矣。更多小说 ltxsba.top

狸娘愈喜,忖道:“此必是天意! 奴家平生极思大物大之,虽得武吉樵子,却遭人半路截抢,想我至少已有半年光景未如愿一入,周 公子, 奴家怎的才近得你身?”

狸娘遂贴耳于墙,听周 公子道:“方丈,你既言色即是空,只这空又是甚意,乞大师明示。”狸娘心道:“色确是空,若我之户 不空,汝之物怎入得进。若你之物 不空,又怎有时间和我入。听他声音悦耳,恐亦是风流 公子,只得多了,又无新意,便觉心烦,于今倒入起佛门来了!”

狸娘复听方丈道:“ 公子,天既生你异物,恐天将与异常 命运,汝何需烦恼,只须顺天而行,或能解得佛意,我静修五 十年,亦不能悟参其中深意,只觉天地间浑浑沌沌,又觉自身似一芥粒,浮于其间,有甚么身合手,唯觉一团气在。贫僧亦不知如是释那空之意妥否,唯见 公子至诚相间,故倾钵而言矣。”

狸娘听至此处,哑然失笑:“恐他亦乃酒色和尚。甚解入中妙味。入至忘情处,便是那浑浑沌沌境界,哪儿还顾得上皮肉是否还在,只那魂儿魄儿全逸了出去,果如一团气矣,又不知方丈物器如何,若得空与之双修,恐我舍地亦是一对活灵灵的欢喜菩萨!”

且说理娘听他俩不着边际乱谈,听得耳根子发酸,正欲换右边耳去贴墙,却听 公子谓方丈道:“大师稍憩,待小生出恭。再来合师父倾心一谈。”

狸娘眼眨眉毛动,即刻有了主张,心道:“方听他姓周,我便以他是京城第一尘柄的周 公子。此时若能一睹巨物,便知真假矣。”狸娘急趋,抢出门去,撞一沙弥杯里,来不及道歉,只问他溲房何处,沙弥指左边巷道,狸娘金莲频频,碎步小跑。

见前方有一高大男子阔步疾行,狸娘猜他或是周 公子,心生一计,假意前扑,口里哎一声,果然惊得那男子扭头来望。狸娘抬头视之,见他面如朗月,肤若美玉,顿时芳心大乱,双颊红云顿生,双眼漫射万千情意,只望他回转身来,他便能一睹胯下情状,长短瘦肥,一目了然。可那美男子漠然望他一眼,便扭转头,大步去了。

狸娘只道他要出言问候,便能施展手段,哪知他如此冷淡,怨道:“你此时不理我,待尝我妙味,恐日日舍不得去哩!”他只觉胯下一热,他便知自家泄了,益怒他薄情:“似我等美貌之妇,如此手段勾搭你,你若不是呆傻瞎聋之辈,又怎解不得其中情意?而今我只想你一想,便魂魄相与,冤家,若经你大物入,谁知是哪番光景哩!”他只道世人俱和他一样,时时刻刻只想做那事!

且说狸娘夹着双腿直追 公子而去。未几果见溲房。却不见了 公子身影,他猜他已入,便伺立门口。怨自家父母:“怎的与我个女儿身?若是男子,强行入房,立睹巨物风范,一释冰怀矣!”他明眼见那木门关闭,却故意千婉百转的咳了数声,娇滴滴道:“相公毕否?奴奴恐等不及矣!”

里处传来男子声音:“稍候,稍候。”

猪娘见四处无人,乃贴耳于门,聆听动静,先是悉悉索索的,似解衣松带声,复听“哗哗哗”大响,宛若猪吞食那般,狸娘心热道:“恐果真是巨物,只听这尿水儿甸甸声,便如春雷贯耳,令 奴家春心动荡不矣。天,他这大物究竟身长几何?若奴奴pin户吞下进去,那才急煞人!”

有诗为证:

作娇作态耍花样, 公子匆匆入溲房。

淫妇贴门听尿响,却虑自家pin户小。

且说狸娘正耽心自家户小恐容不下大物,一时竟忘了环境,一门心思只想须寻个法儿,先将pin户扩展扩展。谁知房内男子事毕,拉开房门,房外狸娘防不胜防,一个踉跄跌进屋去,恰恰合那男子撞个满怀。男子忽闪一边,且作辑道:“得罪,得罪。”

狸娘只觉魂魄俱失,因他被那男子胯下大物顶了一下,便心惊不矣。思道:“果是巨大,虽觉吊吊垮垮的,却如熟桃那般一个圆头,又如婴儿手臂那般颀长,天哪!若他威风起来,恐要顶至奴奴小腹里面去了!天哪!天哪!”他全然未听到男子正合他道歉。男子只道今日遇一癫妇,见他丢魂失魄的,遂匆匆去了。

狸娘心里只有那个大物儿,虽未睹真貌,他却于心中勾画出他大致情状。一时浑然忘我。

大致过了约有两刻,狸娘才嗅出溲房臭味,方才回魂,想他此时哪有甚尿意,正欲转身出门,却又思道:“他方去,溺尿之处可寻,待我瞧瞧这异物儿踪迹,那般大力,恐冲穿了尿槽耶!”

狸娘寻探,果见墙上湿嗖嗖一片,忖道:“定是大物儿杰作!”却见那上墙湿处正嗖嗖掉渣,里处竹蔑条儿全露了出来。又只见那一处如此,其它地方只有黄白尿斑而矣。

至此,狸娘乃认定他必是京城第一大尘柄周 公子无疑!他便匆匆折转,且急急思道:“今日既有缘幸遇,怎的才得它一入?”

有诗为证:

且看大物溺尿处,竹蔑板儿全露出。

淫妇五内如水沸,怎的方能入一入?

欲知狸娘究竟合这“京城第一霸”入成与否,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哎哟复哎哟

诗云:

前世纠葛今生了,只道好事在今霄。

孰料奇缘巧中巧,个中变数谁能料。

话说狸娘子城隍庙得遇传闻中京城第一大尘柄周 公子,虽末交道,但经试探,知他必是巨物儿主人,他便急于合他一入。只他与周 公子素昧平生,怎的才近他身旁,又不知他心性何如,又怎的才能勾兑得拢?

狸娘心急似火,却又苦无良策。只得哀哀的自裙底按自家pin户,暗道:“我的儿,恐吃不成他那蛇肉矣!”复归于斋房,再听隔壁声响,只响僻僻叭叭响,狸娘心中不解,忖道:“怎的这番不说话了,只的乱响,该不是他合人在入罢。”只这声响又不对劲,惯常入来是噗噗哧哧的响!恐他物粗巨大,便是噼噼叭叭的?“他紧巴巴的又听一阵,听那声音时疾时缓,时响时沉,无甚规律可寻,又忖道:”这庙里不该有女子的,他合谁入去,总不是会和尚开后庭罢?天,六七十岁老秃驴,怎挨得起他那长鞭?周 公子亲哥儿,若欲入,只须寻我便成,和那老皮老肉的光什么火,怪不得僻僻叭叭的乱响,怕是入不进去,便抽他光臀要耍哩。“狸娘又羡又嫉,心里骚骚浪浪,胯下浮水更甚,直把他三寸弓鞋都淋湿了,只恨那墙不生个缝儿!

忽然,听得 公子道:”大师承让,小生入这一眼,便可提你八十余数!“狸娘心道:”恐有半个时辰矣,方提了八十余数,恁慢了些!哦,我明白了,他物儿巨大,‘这一眼’又涩巴巴的,恐只提得八十余下,想那和尚,才是有福气的!”

狸娘又听僻僻叭叭乱响,突然,只听 公子“哎哟”一声痛叫,狸娘心惊道:“亲亲哥儿,怎的了?别闪断了宝贝才是!”复听和尚道:“施主承让,老纳入这一眼,便可提你七十余数!”

狸娘大惊,心道:“原他俩是换着入的,你提我八十,我便入你七十,老秃驴到底差了些,只他入得 公子哎哟叫,恐他那物儿亦是可观的!天,今日真是有缘,得遇两只大物儿主人。一个是第一,另一个是第二。我若合这状元榜眼一并入,那可是天下第一奇户了。”

又听一阵僻僻叭叭响,狸娘心里 幻想:“若周 公子入我前面这一眼,老秃驴入我后面这一眼,二物前后夹击,既便被他俩入得没了魂儿,我也是乐意的。我听师父说,若寺庙污秽,这些秃头一定于各斋房内设有机关,专门掳获 红尘女子。今日若被他等拿了去,我正求之不得喔!只要方丈合我入,便着他去寻周 公子来。若果如此,此生夙愿可成,亦不枉活一生。”

“哎哟!”隔壁又是一声惨喝。狸娘亦被惊得还了魂,他急急附聆听,听得和尚叨叨不断:“ 公子好手段,这一阵穷追猛打,又是扭又是板,又是刺又是挖,把我这大眼破了,如今游魂无归矣,佩服佩服。”?又听 公子道:“承让,承让。大师功夫精深,招招不凡。小生亦是佩服得紧!”

狸娘听得心花怒放:“周 公子果是京都第一霸,杀得老秃驴大眼俱破,终于落了下风!天,只我这pin户,承受得住否?”俄倾,他听 公子道:“大师,小生今宵便宿于此处,可否?”

又听和尚道:“ 公子乃人间龙风,歇于整处是我等福分。但请安息。若纳意欲合 公子再来一盘,何若?”又听 公子道:“此亦是。小生所愿,只恐扰了大师清修,大师先行罢!”

又听和尚道:“恭敬不如从命! 公子须手下留情才是。”

接着,他便听到噼叭之声不绝于耳。

至此,狸娘亦是叹服:“天!这一老一小闭门大干,一盘方罢,又入一盘,那老秃驴今番一定要耍手段,因他大眼既被 公子破了,恐一时入不得,故欲先入为主。只可惜他又漏算, 公子借机恢复体力,且待他入罢, 公子又是一阵大挺大耸,这盘恐杀得老秀驴魂断禅房矣!”

且说狸娘听 公子说他今晚歇于此处,芳心大喜,遂复躺于床,作昏睡状,心道:“我只须如此,他等便无法撵我走,只要入了夜,我再想法合 公子接近。此时静心休养,今晚将有一场大战将至!”不题。

末见,沙弥进房探视,见他气色好转,乃唤醒他,道:“女施主,天将黑矣,若你欲归,便可动身了。否则不便识路。”

狸娘自里处翻转,见那沙弥眉清目秀,谅他年岁不大,恐不饶人道,乃出言挑逗:“师傅, 奴家全身酸胀,今晚不得归去。又恐独夜难熬,只不知这里有甚好耍法儿,望师傅赐教。”且说且拿眼瞟他,酥胸亦挺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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