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04/25
(四)
这个房间只有一片纯白,白色的墙、天花板、地面、雕塑、沙、水池,还有
白色的音乐和白色的玉兰香味。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最新地址ltxsba.me
慕容天骄躺在白色的软垫上,欲火焚身。
那个男人穿一身素白,盘腿坐在天骄身边,他的左手按在她额头上,右手按
在她的小腹上。天骄衣着完整,身上穿着黑色抹胸连衣短裙,一双超长的黑丝美
腿绷得直直的,只有西装和高跟鞋被放在一边。
她半梦半醒,无法睡去也无法醒来,大脑中的一切意识和潜意识都被性欲占
据,已分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理性来维持思考。
她娇喘,呻吟,胸口起伏,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被深黑丝袜包裹的脚尖勾起
来,脚趾抓紧又张开,又再次绷直到脚尖。裙底的舒爽已是难以言喻。
男人说:「去吧。」
天骄突然整个人猛弓起来,她的阴道颤抖,不住地收缩,淫水一股一股地往
外涌,她挣扎着,胯部耸动着,抽搐颤抖,情欲在她胯下疯狂释放。
她晕死过去,性感的身子无力地瘫倒,高潮的香味从裙下飘荡出来。
男人笑起来,抚摸着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宝贝一样欣赏她的容颜和身体。他
俯下身去亲她的嘴,品味她口中成熟的香味,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摸,感受她的乳
房,腹部,还有身体的轮廓。他把脸埋在她胯部,呼吸她的女性芬芳,手指在她
被黑丝包裹的长腿上滑动,感受,从大腿到小腿,最后抓住她的脚腕拿起,品味
她丝足的味道。
「真是个美人。」男人赞叹着,趴到她身上,将舌头伸进她口里,细细舔舐
她口腔的每一寸。他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在她抹胸裙上方白皙的皮肤上流连,
又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丝袜美腿,抱起她的胯部,把脸放进她双腿间,在她
被丝袜包裹的裆部舔弄。
他脱了裤子,将鸡巴插进天骄嘴里,以69式与她交合,一边在她胯下舔,一
边在她嘴里插,终于全身一抖,射进了天骄口中。
等天骄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只有她自己了。
这里还是一样,一片纯白。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20出头的漂亮女孩走进来,
跪坐的天骄身边,说:「小姐,您的治疗体验已经结束了。」
天骄浑浑噩噩,穿上高跟鞋,披上西装,走到房间门口,问:「陈师傅呢?」
「师父有事出去了,如果您还想接受治疗,请到前台预约。」
她走出水疗馆,在清晨的白雾中越走越远,男人从水疗馆四楼看着她。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司机通过后视镜一直在看她,最
后终于忍不住将车开入一条阴暗的小巷。司机从驾驶位上下来,进入天骄所在的
后座,关上门,没过多久出租车就摇晃起来。
很快车窗内起了一层水雾,让里面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女人的呻吟在车内响
起,一双黑丝美足抬起来,悬在半空摇晃。
那天我醒的很早,因为情趣酒店的床我睡不惯。
但更不习惯的是和凡一起睡。
回到办公室之后我决心去找高昊,没有他这样的催眠专家帮助,我只靠自己
恐怕很难发现真相。
我今天换了一套修身的女士职业套装,上身是藏青色西服,下身是同样藏青
色的包臀套裙,裙摆在膝盖上面几公分的地方。
在包臀裙下我穿了一条黑丝连裤袜,脚上是带银色方扣的黑色高跟鞋。在西
装里面,我用白色v领衬衫搭配上印花丝巾。
这套服装的尺码很小,我的臀部和胸部在套装上高高顶起,腰也很紧绷,展
示着我的腰臀比。
我站在穿衣镜前检查穿搭,又检查妆容,将唇妆补得更艳一些,然后将长发
盘起,只留两缕发丝在脸颊两侧做修饰。
开车前往东方大学,我在生命科学学院一楼前台询问高昊教授的办公室,但
要见这位教授是要预约的。他的访客之多,可见一斑。
我告诉接待员:「请告诉他,要见他的是司空月儿。」
接待员给他打了电话,然后说:「请去0801办公室。」
坐上电梯的时候我突然开始紧张,前天是他催眠了我,我才和凡发生了性关
系。如果不是因为我去见了他,又挑战他,我和凡本来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凡这几年开始用我的贴身衣物自慰,而我也对他发生过性幻想,但那不
过就是青少年成长期的冲动和一个女人多年来积累的寂寞在作祟罢了。人有性欲,
有动物的一面,但也有理智,想一想和实际去做是完全不同的。
我胡思乱想,到后来竟有些忐忑,电梯门已打开,我也不想再犹豫了。
0801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走进去,关上门,不给自己留后路。
高昊站在窗户边,他看起来如此高大,雄性力量喷薄而出,靠西装和衬衫可
隐藏不住。他转过头来,还戴着那副眼镜,他说:「司空小姐,您可真有自信,
为什么您会觉得不用预约就能见到我?」
他想给我一个礼貌的下马威,我也是,我说:「因为你对我感兴趣。」
「您很直接。」
我走到他面前,注视着他的目光。即便是他也同样忍不住会看我,从头看到
脚。这的确让我有一种优越感,心里萌发出一种欣快,让我觉得自己能把控他。
他向前一步,就像一座山压了过来。我没有退后,说:「前天我见你的时候,
正在调查一个叫秦可彤的模特儿。」
「她的事情网上已经到处传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性行为当中猝死,警方在她体内发现了毒品。」
「那就可以结案了。」高昊回到窗前,望向楼下,说:「你也没有必要来找
我。」
「我怀疑她被催眠了,还有和她发生性关系的那个篮球手也是。」
「司空小姐,看来您仍然把催眠术视为一种魔法。」
「现实由不得我不这么想。」我走到他身边,仰起头看他的眼睛:「你就对
我做过,不是吗?」
他只是回过头看着我。我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进一步冒犯他,所以我说:
「或许你只要更进一步,就能对我做出同样的事情。」
「如果我没记错,你那晚只是不辞而别,我的所谓催眠真的对你产生了作用
吗?」
「高昊教授,如果你是想问那晚我有没有湿了,是的,我湿了。」
「但你最后靠自己摆脱了,你既没有失态,也没有和谁发生性关系然后猝死,
不是吗?」
「你为什么研究催眠?」
「这是我的工作。」
「为什么做这个工作?反正肯定不是为了钱。」
高昊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到他宽大的办公椅上,我猜我的疑问让他失去
了安全感,他想用办公桌将我和他隔开,我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步步紧逼,我
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然后靠坐到办公桌上,第一次居高临下俯视他。
我说:「我猜你打算告诉我原因。」
他双手合起来,隐藏着右手拇指,他的各种细小的动作和神态,都在暴露他
那强大身体下的不安。
我逼迫他:「作为心理学家你听过多少人向你吐露心声,你也对别人这么做
过吗?你可以试一次。」
「司空小姐,你一定从小就很优秀吧?是那种让别人羡慕的人,永远站在舞
台中央,被你去过的每一个班的男生爱慕。」
「这和我们说的有关系吗?」
「和我有关系。」高昊抬起头来:「因为我曾经就是躲在角落里,暗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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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是暗恋?」
「因为我的父母,特别是我的母亲,他们很爱我,在我被生下来的时候就决
心让我继承他们的事业。所以他们训练我,教育我,让我能变成他们心目中最优
秀的人。」
「但他们只是让你变得循规蹈矩,自我克制?」
「你能想象出来?」
「我能看出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从现在的我看出来?」
我点头:「在今天的你的身上仍然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高昊笑起来:「他们教我情绪稳定,从小就不允许我大哭和大笑。网上的短
视频经常说女孩子最喜欢情绪稳定的男性,又说情绪稳定是最有吸引力的特质,
告诉我,司空小姐,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说得对吗?」
「我很想告诉你这既对也不对。」
「但这是废话。」
「没错。我们撒谎了,一种群体性大规模撒谎。」
「那情绪稳定对女人来说有什么意义?」
「好控制。情绪稳定代表这个人不懂愤怒,你可以伤害他,他却不会反击你,
他甚至不会表现出伤心难过,因为那会让你觉得内疚。一个情绪稳定的男人就像
一个可以任意求取的性玩偶,需要的时候拿过来用,不需要的时候可以放到一边。
他永远会体谅我,包容我,为我付出,同时容忍我不为他付出,这才是我们想要
的。」
「你也一样吗?司空小姐。」
我摇头:「现在不是谈我的时候。」
「那就继续谈我吧。」高昊说:「我一直按照母亲的安排在活着,我唯一的
反抗,就是去学了临床心理学。但她觉得无所谓,因为她和父亲本就是做私人医
院起家的。」
「后来你的双亲去世了,因为一场意外。」我对他的基本信息研究得很清楚。
高昊似乎在回忆着:「那是我三十岁的时候,我刚读完博士不久,他们打算
让我进入集团,从董事长助理做起。那年他们去法国度假的时候,在盘山路上开
着一辆法拉利冲下了悬崖。」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
多爱他们,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的伤心难过极其克制,但仍然让人动容。我走到他身后,将手放在他肩膀
上,他说:「我研究心理学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为了帮我自己,第二是为了帮助
别人,我自己就是靠催眠而认清现实,从我曾经的经历里走出来。」
「那你就应该帮我。如果真的有人用催眠术为非作歹,岂不是太悲哀了?」
「警察在做什么?」
「警察在调查,可事情的难点甚至不是抓住罪犯,就像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
案一样,没有证据,无法将罪犯定罪,受害人甚至会否定自己被性侵。」
高昊思考着我的话,他巨大的身体站起来,说:「司空小姐,想再和我打个
赌吗?」
「赌什么?」
「一个吻。」
「一个吻?怎么赌?」
「三天之内你会自愿和我接吻,如果我没有做到,我就帮你。」
「看起来我会双输。」
「为什么?」
「如果你没有做到,说明你技术不够好,那我就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这个男人笑起来,他打开办公室里的一扇门,「请跟我来。」他说。
我跟着他走进那个房间,原来这里面还别有洞天,这是一个比办公室更大的
房间,看起来是心理咨询师的治疗室,房间里有一张躺椅,躺椅边有一个圆形小
茶几,上面放着香薰,释放着温和的无花果香味。
高昊打开音乐,坐到躺椅旁的椅子上,说:「想让我为你做一次完整的催眠
展示吗?」
「我可以试试。」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不信任他,于是坐到了躺椅上,但仅仅
只是坐着,高跟鞋还踩在地上。
他说:「在这个房间里说的所有话都会止于这个房间。」
「你在这里治疗过多少病人?」
「我只在这里接待自己的朋友,请躺上去。」
我脱掉鞋,解开了盘发,让长发倾泻下来,我刚躺好,高昊说:「司空小姐,
请你尽力抵抗我的催眠。」
「好的。」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为了挑战我,但我的确很想挑战他。
他拿起一张纸,开始朗读上面的内容。
我集中注意力,仔细倾听,同时保持理性思维,用理智去理解分析他所读出
来的话语,然而却正中下怀。
他读的是一篇传染病学报道,内容复杂,但并不深奥,我不断听着,不断理
解着,那些内容我暂时能轻松听懂。接着数据变得大而复杂,各种抽象的概念开
始增加,我将思维全力调动起来,仍然能跟上他阅读的速度,将他所读出的每一
句话清楚理解。
随后他的速度变快了,之前他所读出的数据和概念开始被用于综合分析,一
块又一块的内容交织在一起,终于将我的意识推到了极限。
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到高昊的话语中,没有发现真正偷袭我潜意识的,是环境
中早已播放的音乐和香气。
它们绕开了我被高昊的阅读所牵制的意识层,渗透进我大脑的底层中。
然后我失去了那时的记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可抑制地对高昊做
着倾诉。
「我和凡做了。」我说:「发生了性关系。我们做爱了。我。和自己的儿子。
做了。我们做了。我和他接吻。他爱抚我。给我口交。我知道他想要我。他闻过
我的丝袜。我对自己的儿子有性幻想。他摸我的下体。我很舒服。我很难受。我
们做了。」
我的前额叶皮层或许被抑制了功能,我似乎知道这一点,但不明白它意味着
什么。
这不重要,不重要。
我很舒服。
我想倾诉。
高昊说:「你的意识在刻意压制真实想法,这就是我们痛苦的来源,因为你
不能认识自己。」
「能帮我解开心结吗?」
「闭上眼睛,不要抵抗。」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我的额头和小腹上,他说:「告诉我,告
诉我你最想告诉我的。」
「我很寂寞,我想被人爱。」
「你想被自己的儿子爱吗?你想和他发生爱情?」
「不,这是不正常的。」
「即便不顾世俗的眼光,你仍然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不正常,凡不该爱我,我也是。」
「但是你和他有性关系。」
「我做错了,我不该这样。」
「为什么还要和他做?」
「因为我的淫荡。」我几乎迫不及待地说出这句话:「我有一副淫荡的身体,
我喜欢淫乱,我喜欢被男人看,让男人对我着迷,我很兴奋,我从小就是这样,
我知道其他女孩子也是这样,没有人不是这样,但我们不说,不说,装出与性绝
缘,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因为那样才是符合社会规范的,因为那是男人想看到的
样子。但是我的淫荡是骨子里的,我想要作践自己,想要被支配,被玩弄,那才
是我的本能,身体的本能,想被男人驾驭,被插入,被肏,被射进精液。」
我已经没有足够的意识为自己的话羞耻,我迫不及待,我还想说,还想用更
准确的语言表达自我。
世界仿佛分成了好多层,我在下面一层,和通常的世界隔离开。
时间在放慢,我能看到好几个我自己。
我说:「我是任人打扮的洋娃娃。」
高昊在我耳边说话,他说:「小姑娘喜爱她的布娃娃,打扮它,就像她梦想
自己被打扮和被喜爱那样;反过来,她把自己看做一个美妙的布娃娃。」
我知道他在引用第二性里的话,我没法进行深入思考,但我觉得我是一
个布娃娃,被打扮,被喜爱,被占有,有美妙的外在,这是我本能中想要的一切。
但男人并非理想的主人,他们是可怕的入侵者,让我想要逃离,所以我关闭自己
的本能,拒绝了男人,却又感到寂寞。
高昊在我耳边低语,说的已经不像人类的语言,我着迷地听着,觉得这就是
世上最美的情话。
我全身都在抖,腹部抖得特别厉害,呼吸急促,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他在摸我的脸,我心里全是感情,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只能说那就只是
感情本身。那样强烈的情绪让我就要哭了,明明那么强烈,我却想继续体会。
高昊顺着我的脖子摸到我的乳房上,他隔着职业装感受我乳房的轮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