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摸到我的裙子上。
他俯下身,隔着裙子闻我的裆部,又立起来,观看我。
他的手好大,在摸我的腿,好舒服,想一动不动就这样舒服下去。他仔细玩
弄我穿着丝袜的长腿,用手掌感受它们的形状、质感和温度,他摸我的脚,把玩
揉弄,又闻我的味道。最后他的手伸进我裙底,隔着裤袜摸我燥热的裆部。
我心里的淫贱都被翻到了表面,我在发骚,着迷地感受着他对我下半身的亵
玩。
压抑在心底的性幻想被释放,它们像梦境一样游荡在我的大脑中,各种男人
在轮番上我,我舒服得不知该如何形容。
呼吸好急促,像要窒息了。
我是女神,我想翘起屁股让人日,所有人都排着队来轮奸我。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五光十色,我不想挣扎,我想一直这样,体会更多,永远
这样下去。
高昊的手还在摸我,我抖得动也动不了。他的手在我裙子上摸,找到裙子侧
面的拉链,他没有寻求我的同意就拉开了,然后向下脱掉了我的裙子。
我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下半身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他看着我的下半身欣赏,用手随意地抚摸,用手指在我下裆里触碰。我闭上
眼睛享受,身体扭动起来,我开始叫,越来越大声,但仍不足以释放情欲,我张
开腿,将裆部尽量暴露,这种淫荡的动作让我兴奋到了顶点。
然后我闻到了什么味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还躺在那躺椅上,高昊离我很
近,他勃起的裤裆就在我面前。
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的阴茎。他大得惊人,鼓胀而挺拔,发出浓重的雄性气
味。
他把阴茎放到我脸上,将龟头往我鼻孔和嘴唇上捅,我呼吸着他的臭味,疯
狂地侧过头去,张开了嘴。他扶着我的脸,把龟头往我嘴里送,我接受他,他插
进来,我用力吮吸,他顶到我口腔里,然后调整角度往我喉管里捅。
「呜!」他进来了。他抽插我,像肏阴道一样肏我的嘴。而我的手伸到自己
下面自慰。
可那感觉不对。
这七八年来我不知道自慰过多少次,我早就熟悉了那种感觉,它和现在的感
觉不同。
没有实感,那种被触碰的感觉像是隔着几层世界,它不像是现实,我忽地想,
我还在梦里。
我推开他,坐起来,想知道这是不是梦。我掐自己,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另
一个梦里。
所有这些都是想象出来的吗?是梦中的梦?我醒不过来吗?
接着我突然醒来,惊慌失措,高昊想对我说什么,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拿起包包,向他道歉,然后站起来就想逃走,却忽然感到脚下一凉,原来
我没穿鞋。
把脚塞进高跟鞋里,长发滑落下来,摩擦着我的脸,高昊轻轻握住我的手臂,
我慌张地说:「对不起,我想先离开了。」
「司空小姐,请你再坐一坐,你现在看起来状态不好。」
「对不起,我想走了。」
「请休息一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
我是跑出去的,跑进电梯,跑出大楼,大步地走着,打开我的车门,坐进去。
我对外界的感知恢复了,我摸自己的嘴,把手指伸进口腔中检查,我无法判
断有没有被插入过。我把裙摆往上拉,手伸进去摸裆部,那里湿透了,淫荡的味
道飘散出来,让我心中一荡。
我好乱,没法判断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将车启动,开出了东方大学。
等回到办公室,我那激动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我止不住地性幻想,想要被
男人侵犯。
然后我突然想,我要和凡分手。
不需要找什么理由,因为理由太多了,我要和凡分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在那个时候,凡回到了学校。
他所就读的兰港大学和东方大学并驾齐驱,他找到了自己的导师,林霜教授
问他:「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谈恋爱。」他说。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女朋友。」
「刚刚找到的。」
林霜扶了扶眼镜,问他:「你见到高昊了?」
「见到了,但是按照你说的,我和他没有任何接触。」
「你能确定吗?」
「我想想,其实我不能,要不然您把我催眠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被洗过脑,
或者注入过信息?」
林霜靠近了仔细看着他,让他有些害羞。林霜说:「真的有必要。躺到躺椅
上。」
「啊!不行!」
「怎么了?」
「这个嘛……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隐私的啊。」
「我只检查你昨天和前天的记忆。」
「不,不。」
「步凡,你不会昨天和女孩子上床了吧?」
「您问得太隐私了。」
「是那个留学生吗?她叫什么?帕特里夏?」
「不,不是她。」
「你最近不跟我在一起就是和她在一起,除了她还会是谁?你去嫖娼了吗?
所以你才不让我催眠。但是不行,步凡,你只要见过高昊我就得检查你,不然我
不放心,就算你嫖娼过我也要检查你。」
「到底为什么啊?你怕他偷你的学术成果吗?林教授您防得也太夸张了吧。」
「事情如果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那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案。」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这和那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林霜拿出手机,屏幕上是秦可彤死亡的新闻。林霜说:「如果我没弄错的话,
他再次出现了。而这次,我们两个一定会成为目标,因为我们是他的绊脚石。」
她的话让凡紧张起来,林霜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她说:「我不该把你
牵扯进来。」
「没有的事,林教授……」
「叫我林霜,我们现在是平等的。」
「林霜,如果你催眠我,可能会发现一些让你反感……让你对我失望的东西。」
「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所以呢?可以分享丑事?」
「嗯。」
「能告诉我一件你的丑事吗?随便什么,比如上课的时候想拉肚子,不,这
个太私密了,比如,随便一件小事。」
「我不是处女。」
步凡吓了一跳,随即又说:「您35岁吧,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没有谈过恋爱。」
「这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不,虽然我喜欢浓妆,或许在学生看来很冷艳、成熟,但是我从来没有和
任何男性谈过恋爱,只是我喜欢装出对男女之事很懂的样子。」
「这也正常,显然您是一心扑在事业上,所以才年纪轻轻出了这么多成果。」
「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为了理想吗?」
林霜摇头,反问:「那我为什么不是处女?」
「为什么?是一夜情?还是您自己用什么东西……您明白的,就是自己捅破
了。」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步凡越听越糊涂。
「因为那段记忆没有了,我处女膜缺失,有明显的性经验痕迹,但我没有那
时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破的。」
步凡背后一凉,说:「你是催眠奸魔案的受害者……」
「我也是这样推测的,很多年来,我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被侵犯。」
林霜的表情僵硬,身体开始颤抖,步凡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过去抱住她,安
慰她,但又克制住了。
林霜抬起头看他,眼里含着泪水,步凡忍不住了,走过去把她的头抱在怀里,
她也抱住了步凡的腰。
「步凡。」
「……林霜。」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之前姓程,我原本叫做程诗音。」
「程诗音……」
「告诉我,这两天你发生了什么?」
「我……我和……」
「让我催眠你吧。」
……
那时候,我怎么都想不到凡和林霜在我之前就展开了调查,那天我心神不宁,
直到傍晚才平静下来。整个白天我都沉浸在性幻想中,胯下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阴蒂一直勃起着,阴道里空虚得难受。
凡回了学校,我却反倒想去找他。我有一些糊涂的想法,想在学校外面开房,
和他再做一次。
「但是不行。」我对自己说。
「这不正常。」如果我真的爱他,就应该和他「分手」,虽然我们也不算真
的开始过。我们应该回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而正常的母子是不会发生性爱的。
我又开始心绪不宁起来,和凡做爱的回忆在折磨我,我舍不得他的激情和肉
体,舍不得他对我的爱意。胯下燥热,让我的意志力变得好脆弱,我拿起电话想
打给他,却迟迟没有拨出,我希望他能心有灵犀地打过来,电话竟然真的响了,
却是高昊打来的。
「司空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对不起,我又失态了。」
「你压抑自己太久了。」他的声音从电话里听起来很温柔:「你知道我催眠
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很想知道。」
「我唤醒了你意识底层的渴望。」
「你是说……」
「我让你不要压抑自己,去看看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而你释放的是性欲。」
「……高教授,你知道我和步凡的事情了。」
「我已经忘了。」
「谢谢你。但我想听你的意见。」
「行为的对错很难简单地用伦理道德来判断,有的时候伦理本身就是不道德
的,道德也只是一时一地的道德,并非恒久不变的真理。」
「你难道不觉得我做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对自己的儿子做了那种事情。」
「你们做的事情又不违法,如果你自己不判自己有罪,又有谁有资格判你?」
「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很丑陋。」
「那我也跟你一样丑陋。」
「为什么?」
「我能也向你倾诉吗?」
「可以。」
「我和我妈妈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甚至怀疑他这么说仅仅是为了安慰我,我问:「是真的?你们是什么时候
开始的?」
「我十八岁的时候,断断续续的,有十年。但我妈妈始终不能彻底接受自己
真实的想法,所以最后她否定了我对她的爱,结束了我们的关系。」
「这让你痛苦吗?」
「很痛苦,即便用催眠也无法消除。」
「我不想给凡带来这样的痛苦。」
「那就快点把它斩断吧,可是你做不到。」
「你为什么知道?」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不是吗?你不可能一边渴望他,一边又对他毫无反应,
我在想,步凡成了你用来排解寂寞的一剂良药。」
「这是毒药!」我突然失控叫出来,因为高昊说透了我的心,他说的都是真
的,我自己寂寞,自己淫荡,我需要男人来填满我,而凡成了我用来做这件事的
工具,我用他来满足我淫乱的身体,甚至不惜带给他不幸。
高昊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自己想通。我们一直沉默,拿着手机五分钟没有
说话。
我问他:「你还在吗?」
「我在。」
「谢谢你。」
「司空小姐,我明天可以见你吗?」
「请问是为了什么?」
「公事。」
「你愿意协助我查案?」
「不,但我不能看着你落入险境。」
「你也认为二十年前的催眠人是真实存在的?」
「这点我不做判断,我只想说,如果他存在的话,那你很危险。如果他能如
此隐蔽地杀掉秦可彤,那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还有……步凡。」
听他说出步凡两个字,让我呼吸停了一拍。
他又说:「所以,按照我们的上一个赌约,我想请你明天来我的酒庄,与我
共进午餐。」
「然后呢?」
「我会为你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如果你被所谓的催眠人盯上,或许可以靠
反催眠信息逃过一劫。」
……
在我和高昊通话的时候,慕容天骄正从自己的家的床上醒来。
她洗了澡,坐到梳妆台前,仔细地画好妆。她本就美艳的脸由妆容点缀,纯
欲交织,明艳高贵。
她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却穿上一件紧绷的白色短旗袍,她的乳头在旗袍
的缎面上微微顶起,似有似无,她圆润的臀在缎面上显出臀沟,却没有内裤的痕
迹。
她心神不定,穿上白色薄纱高跟鞋,拿起包走出家门,像发毒瘾的人一样浑
身微微颤抖。
打车来到轻梦水疗馆,她走到前台,向负责接待的漂亮女孩说:「我找陈师
傅。」
「对不起小姐,找师父需要提前预约。」
「请告诉他我是昨天那个女客人,我必须马上见见他。」
「请稍等。」
接待员打了个电话,然后带慕容天骄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她昨天用过的不同,它更小,更普通,就像是个普通的spa房,但
在按摩躺椅的旁边,还有一张双人床。那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遍布着水干掉后
留下的痕迹,一双肉色丝袜耷在床沿上,就好像有人不久前才在这张床上性爱过。
女孩请天骄躺到躺椅上,她没有犹豫,穿着高跟鞋就躺了上去。女孩在墙上
的按钮上按了按,房间内响起一种轻微的白噪音,一道微风吹来,带着酸咸的肉
体香气。
天骄的呼吸变得急促,情欲暗生。女孩说:「请稍等,师父马上就来。」
她离开房间,没过多久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俯视着躺椅上正一脸幽怨地看
着他的美人,他笑了。
「我知道你会回来,那种感觉只要体会过一次,就再也回不去了,是吧?」
「是的,请你再给我。」
「放心」男人的手摸到她白皙的大腿上,用指尖感受她大腿肌肤的滑嫩。天
骄的腹部抽搐颤抖,男人欣赏着她的反应,说:「你长的可真骚,我今天撒尿的
时候都有幻想把鸡巴放进你嘴里。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没人用,真是暴殓天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