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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将军生涯】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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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geliu

2024/04/20

第一章 血雨腥风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右手的长刀已经卷刃,十几道深浅不一的缺口触目惊心,我摸了摸额角的伤口,血还在流。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回头看看,一百多弟兄只剩下七八个能站立的了,还都挂着伤,其中几个完全靠拄着手中的长枪才能站立。

我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瓷瓶,抠掉腊封,倒出十粒褐色的小药丸,踉跄地走向那几个站立的兄弟,每人分了一个,让大家就着口水吞咽下去。

亲兵老曹说道:“大家赶紧吃下去,这是将军在少林学武时候,老方丈给的小还丹,能止血疗伤,恢复体力。”

大家吞咽下去后,似乎都恢复了一些,另一个亲兵老李拎着手里的朴刀,问我:“将军,援兵怎么还不到啊?这些倭寇缓过神来,我们可真的完蛋了。”

我咬咬牙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跟大家说一句,今天不论谁能活着离开都给老子查清楚这件事情,为什么说好的援兵不到。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原因,那啥都不说了,如果是王守备怕死不发救兵,就给老子报告朝廷治他的罪,如果朝廷治不了他,你们就给我杀光他全家。”

几个亲兵轰然一声答应着,大家都抄起刀枪,朝着远处的树林走去,那边一百多名倭寇拿着长刀等着我们。

还有几十米,就和倭寇面对面了,就听着耳边一声尖啸,一只羽箭擦着我们头顶飞过,直直地钉在一个蹲在树杆上的小个子倭寇的面门,那家伙直接从树上飞了下去,摔在地上死了。

老曹高兴地说:“将军,援兵到了……”

大家一回头,远处五匹战马和近百名的长刀手站在山坡上,为首的一人竟然一身文官打扮,我很惊讶,怎么不是王守备呢?似乎是孙佥事。

老李拄着朴刀问:“干嘛让个文官带队啊?”

大家正纳闷着,倭寇挥舞着他们的长刀冲了过来,我们九人排成一排迎战,背后的孙佥事带着援兵也冲了过来,倭寇近,援兵远,我们九人先跟倭寇肉搏。

老李的朴刀是祖传的,他是山东人,水泊梁山好汉的后人,一把刀耍得上下翻飞,迎面而来的两个倭寇当场被砍翻在地。

老曹手中的长枪也是有来头的,据说是从岳飞岳爷爷那里传出来的,老曹的祖上是岳家军的一员步将,深得岳爷爷的亲传,练了一手好枪法,但是,由于腿短,骑不好马,所以一直练着地面上的功夫。四五个倭寇围着老曹,老曹把长枪当棍子使用,耍开了,周围几个倭寇根本够不到他。

我练的是少林的套路,手里的一把腰刀舞得跟一团雪花一般,两个倭寇的刀直接被我搅飞了。他们抽出腰里短刀,跟我硬碰硬地交手,瞬间谁也干不掉谁。

孙佥事一马当先地冲到了,一个文弱的书生,能把马骑好了就不错了,拿着一柄装饰用的宝剑跟倭寇拼命,实在是以卵击石,一个照面就被砍了下来,半边身子都分开了。

倭寇实在太多了,援兵骑马的几个也陷入了混战,后面的步兵狂跑也来不及了,我剩下的八名部下只剩下老曹老李坚持着,全躺下了。冲过来的几个骑马的士兵也就剩下一个了。

我们四个人凑成一堆,武器朝外防卫着,老曹骂着远处狂奔的援兵们。

倭寇分成两拨,一拨仍围着我们,一拨去迎战我们的援兵,几个倭寇看我们手里的家伙长,近不了身,突然朝我们扔过来苦竹啊,手里剑啊之类的暗器,我舞动腰刀挡开几个,无奈数量太多,左大腿挨了一下。

老曹和老李手中是长兵器,更没法防备了,两人竭尽全力德躲着如雨般的暗器。那个唯一的骑兵被扎得跟刺猬一样从马上摔了下来。

援兵终于冲到了,毕竟是生力军,倭寇节节败退,围着我们的三十多人也开始退去,我飞身上了一匹没有主人的战马,老李抬手把朴刀扔给我。我骑着马在倭寇人群中冲杀着,一个来回就砍倒了五六个倭寇,再兜一圈又是五六个,倭寇也害怕了,一边退却,一边扔烟雾弹,暗器阻挡我们追击。

我们三人已经抱着必死之心,疯狂地屠杀丧失了信心的倭寇,老李的长刀给了我,自己捡了两把倭刀,老曹长枪也扔了,赤手空拳地跟倭寇肉搏,他的那种拳拳到肉的攻击不比手里的家伙差,基本上是拳到人飞。

那些援兵也挥舞着钢刀,砍瓜切菜一般地砍杀着,战场上骑着马拿着长兵器的就我一个人了,我驱马跑直线,一直追到跑得最远的一个倭寇,砍翻他,然后横向跑动,拦截溃败的倭寇。

不少倭寇终于跑上了海滩,涉水向停在近海的船跑去。

老曹老李掩杀过来,岸上已经没有活着的敌人了。水里有二十多个拼命的挣扎向船游去。

几个背负弓箭的士兵冲了过来,张弓搭箭朝他们射去,由于海风很大,倭寇也只有部分身体露出水面,那些羽箭都落空了。

我恼火地喝止了他们,伸手要过来一张弓,一把箭,老曹和老李也抢过弓箭来。

我指着游得最远的那个家伙说:“兄弟,看到那个黑衣服的了么,一块儿射他。”

我们三人同时张弓搭箭,几乎同时放手,三根羽箭破空而出,同时钉在那个黑衣倭寇的后脑。

那个倭寇举起手,扭动两下,消失在水里。

我们这边官兵一片叫好。

正是涨潮的时候,浪往岸边涌,倭寇游得很慢,我和老曹老李慢条斯理地开始了射杀猎物的表演,每人配一名官兵递箭,我们三人安心地射着。

几乎是没有浪费,三人箭无虚发都钉在那些倭寇身上,只是有两三次,大家瞄准了同一个人,两只羽箭钉到了一个人身上。

看得这些官兵们激动不已,不断呐喊。

手里箭不多了,最后边的两个倭寇却彻底被水面的浮尸搞崩溃了,两人竟然往回游来。

我们都很好奇,也不射了,几名官兵拿着刀跑了过去,活捉了他们。

我们捆着他们往回走,几名官兵跑过去,抬起了孙佥事的尸身,大家围着失声痛哭。

接着往回走,到了我们早先战斗的战场,遍地都是尸体,其中大部分是我部下的,老曹和老李已经哭得昏过去了。

我心里暗骂:“老子手下三百多人,死的就剩下三个了,这个王守备说好派援兵的,怎么会这么晚才来?”

我叫过一个领头的官兵,问他:“我出发迎战倭寇前,亲自跟你们王守备说好,我正面阻击,他带你们抄后路,为什么你们不安计划出现?”

那个官兵一听就蹦起来了,骂着王守备的祖宗说道:“那个挨千刀的孙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出发了,我们也即刻准备出发。王守备怕死,就想等着你们先拼个差不多才出兵,孙佥事一听就急了,说倭寇比你们多多了,就哭喊着要出兵,王守备就是不同意,孙大人喊了一声不怕死的跟我走,我们就跟着孙大人过来了。”

我气得差点昏过去,我咬着牙想:“姓王的,见了面老子一刀就砍死你。”

距离城池还有十多里地,我们找到一个村子,进村休息。

老百姓看到我们是跟倭寇火拼过的,都很热情,大碗酒,大块肉地端上来,几个男的看到捆着的倭寇,找来菜刀和锄头就要杀了他们。

两个倭寇吓得大叫,其中一个突然冲我喊了两句中国话:“饶了我们,我说一个大秘密。”

官兵们赶紧拦住群情激奋的百姓,拖着两个倭寇到我面前。

那个会说中国话的倭寇说:“武将大人,我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请你饶了我们。”

我说:“你说吧,有价值的我就饶了你们。”

那个倭寇指着我的大腿说:“武将大人,你腿上的伤……”

我低头一看,大腿上还钉着一根日本的苦竹呢,我随手拔下来扔到一边说:“操,什么破暗器,扎人身上都不疼。”

那个倭寇赶紧说道:“大人,不疼就对了,那个苦竹上有毒,所以扎很深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定睛一看,果然伤口很深,呈三角型,血流不止,竟然不疼。

我也害怕了,那个倭寇说:“我怀里有解药,赶紧拿出来敷上,说不定还来的及。”

一个官兵从他胸怀里真的掏出了解药,放开了那个倭寇,他仔细地给我敷上了,可是他一边上药一边摇头。

我抬手掐住他脖子问:“有问题么?”

那个倭寇挣扎着说:“大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有些晚了,你的大腿可能保不住了。”

我大骂道:“难道要老子砍下腿来么?”

倭寇喘着粗气说:“那倒不用,可是腿的经脉可能受损,以后行动就不方便了,力量也会减弱。”

我拔出一把刀就要砍他,那个倭寇瘫软在地上哀求着:“大人啊,我救了大人的命,你不要杀我了。我也是刚发现你中了苦竹,立刻就说了解药的事情啊,你饶了我吧。”

我还是不解气,准备砍死他,这个倭寇突然又喊:“等等大人,我还有个天大的秘密要说,你不要杀我。”

我放下刀问他:“你还有什么秘密?”

倭寇说:“你不杀我,我就说,你杀我,不说。”

我点头说道:“只要你说了,我当场放了你。”

倭寇说:“不要你放,我叫龟田,我本来不是海盗,是商人,因为我了解大明,所以他们逼着我来的。”

我有些好奇问道:“不放你你打算干吗?”

倭寇说:“我要为你们做事,给口饭吃就行。”

我乐了说:“饶你不饶你,是后话,你先说那个秘密。”

倭寇凑近我低低地说:“大人知道为什么这些海盗总上这里来抢掠么?”

我说:“不知道。”

倭寇说:“你们那个王守备大人是我们的人。”

我当时就傻了,问他:“你可说的是实话么?”

倭寇说:“每次我们要来的时候都用飞鸽给王大人通知,他知道了,就带兵出去,我们抢完了,在给他发信,他就带兵来追,肯定追不上。”

我一愣心想:“这小子说的是实话啊,每次倭寇都来抢掠一番,官兵总是晚到一步,次次都扑空,我怎么没注意这一点呢。如果不是官匪结合,怎么也不会让我们这些直属总兵大人的部队来剿灭倭寇啊。”

我问他可有证据么,倭寇想了想,说:“王大人在镇上有一处大宅子,住着他的家眷,那里就养着鸽子,我们放的信鸽就飞到那里。他儿子看到信就去通知他,因为我会说大明话,所以我陪着我们头领去过那两次。如果去那个宅子能搜到证据,再说我也可以做人证。”

我彻底崩溃了,心里大骂王守备,这个汉奸。

我接着问那个倭寇:“为什么,他会帮你们。”

倭寇说:“每次抢了财物,我们都分他一成,所以……要不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多的女人……”

我点点头,看来他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那处宅院,确实很大,传说是一个王姓的富商所有,没想到是这个王守备赃物置办的。

回去老子就给你烧了,我咬牙切齿。

安抚了村民,我带着部队回到了城里,王守备见了我宛若老鼠见了猫,远远的就躲开了。

总兵刘大人出来迎接,看到我的惨状,唏嘘不已,知府大人也泪流满面,但听说我们全歼了倭寇,也振奋起来,当场要奏道朝廷,给我们请功。

我拉着知府和总兵到了一旁,把王守备通敌之事一说,两人也都蹦了起来。

知府当场下令捉了王守备,关了起来。

我们都极端疲乏,总兵安排我们休息,大家昏睡了一天。起来一看,知府在公堂上搭建了灵堂,祭奠战死的官兵。

知府安排酒宴招待我们,总兵大人作陪,大家放开了吃喝一顿。

我慢慢觉得受伤的腿确实无力,支撑身体都很困难。

知府安排了几个大夫诊治,大家都束手无策。

全歼三百多名倭寇的事情,震惊了朝野,之前七十多名倭寇横扫海岸,杀死近千名官兵,让朝廷很没面子,这次我们干掉了三百多名倭寇,朝廷很高兴,派了一个内臣和一名尚书前来嘉奖。

处理王守备的判决已经下来,满门抄斩,女眷发配边疆,给披甲人为奴。

我被抬着觐见了京城里来的大人,尚书看到我几成废人,心疼不已。

内臣薛太监当场掉泪了。

朝廷赏我无数金银财宝,官升三级。

薛太监和总兵让大家退下单独跟我谈话。

薛太监说:“万岁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除了面上的封赏外,万岁许诺你三个要求,随你提,万岁都答应你。”

我躺在床板上说:“两位大人,我彻底废了,需要休养身体,第一个要求就是请求告病归隐。”

薛太监当场就说:“没问题,总兵的衔给你挂着,你不用去带兵,就安心休养。俸禄照发。”

我提出第二个要求:“跟我出生入死的两个兄弟,给安排一下。”

薛太监也笑了说:“两位将军现在一个接了那个汉奸的守备职位,另外一个杂家打算带回京里去,以后有缺了再放出来。”

我点点头说:“希望能帮我买处小宅子,买几个佣人,我能住着安心养病。下官戎马半生了,从没置过家业,所以希望大人安排。”

薛太监问我:“这宅子打算置办到京城天子脚下呢,还是留在本地呢?”

我说:“就在本地吧,去京里不适合我。”

薛太监打算叫知府进来给我安排,尚书大人拦住他说:“那个王汉奸不是有个大宅子么。本来要收回国库,直接赏了刘将军不就可以了么。那里的女眷都扣下来,给刘将军当佣人,也不用发配边疆了,现成的。”

薛太监说:“这个可没有先例,杂家要跟朝廷说一下。”

尚书大人说:“说什么啊,奏折来回要一个月,刘将军要赶紧安顿下来,养伤为重啊。”

薛太监说:“有道理,那叫知府大人来安排一下就好了。”

薛太监和尚书回京复命,老李跟去了北京。我暂时还住在知府家里,几名医生想尽办法给我调理,慢慢的我能走动了,但肯定无法施展功夫了。

十多天过去了,两个亲兵扶着我去大狱看了一次王守备,他跟他儿子关在一起,等京里的命令下来就要问斩。

女牢房里关着几十名女眷,王守备的老妈,妻妾,女儿,丫鬟,老妈子什么的都关在那里。

我提出一名老妇,是王家内宅的管家,让她带了几个丫鬟老妈子回去收拾收拾,我过两天搬过去住。

老妇姓吴,听说不用被卖到边疆去了,激动不已,给我磕了无数个头,挑了几名仆人回去收拾,等着我大驾光临。

知府也受了封赏,对我是百依百顺,客气万分。专门过来问我如何处置这些亲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知府淫笑两声说:“我看过他的两个妾还是有几分姿色,干脆刘将军先收了,以后再挑几家小姐娶进门好了。”

我点点头,告诉狱头说:“所有的女子,都送到我府上去,找两个大屋子关着,等我交接完军务,我回去亲自挑选,看的上的留下,看不上的就跟那个汉奸一起宰了。”

我回到营里,交接了官方信件,准备脱官衣,几名偏将拦住了我说:“大人还是我们总兵,虽说回家养伤,但是职位军衔都在,官衣大人还是穿着吧。”

老曹也冲了进来,看着我瘦弱的身体,话都说不出来,我拍拍他说:“当了守备,保卫一方,好好干,遇到困难,过来找我。”

老曹说:“大人养好伤病,回来带我们继续杀倭寇。”

我点点头,问老曹:“最后那一战,我骑的那匹马呢,给我牵来。”

老曹让部下找了那匹马过来。这是匹公马,虽说不上是宝马良驹,也算有些肌肉,比较聪明,我骑了几天就认识我了,这次又看到我,蹦跳不止,神态甚是欢愉。

我骑着马出了军营,奔已改为刘府的宅院而来。

第二章 当他爹操他妈

到了门口,已近黄昏,一名仆妇看到我来,赶紧喊了吴管家来。吴管家连滚带爬地出来接我,跪在地上说:“犯妇吴氏,恭迎大人回府。”

我下马拉起她说:“吴妈,我已经替你们赎身了,就不要自称犯妇了,你还是当你的管家,帮我把这里打理好,我会重重地赏赐你的。”

吴妈感激涕零,引着我进了宅院。

进门一看,我大吃一惊,好大的院子,雕梁画柱,极尽奢华。

吴妈带着我进了一间厅房,满屋子红木家私,我坐下后,一个丫鬟送上茶水来,我招呼吴妈坐下。

吴妈哪敢坐啊,跪在地上答话,我叫都叫不起来。

我问她:“官府抓走了王家父子,家产是不是没动啊?”

吴妈说:“奴婢回来清点过,财物都没有动。账册和库房钥匙都收好了,请大人过目。”

我摆摆手说:“不看了,你管着吧。明天,我军营里还有些万岁赏的珠宝送来,你一并收好管起来。”

吴妈说:“奴婢一定为大人管好家产。”

我接着问:“这个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这次放回来的。”

吴妈说:“有王大人,不对,王汉奸的母亲,还有他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两个妾,大夫人有两个女儿,二夫人有一个女儿,三夫人有一个女儿,两个妾尚且没有生养,不过有一个妾有了几个月的身孕。知府大人说了,如果生产的是女娃就留着,男娃也要报给官府,还是要杀了。”

我点点头,接着问:“佣人呢?”

吴妈说:“丫鬟三十名,老妈子二十个,奶妈三个。”

我说:“这么多人啊,那每月的花销可不少。”

吴妈说:“这个大人倒不必担心,府里库房的财物极多,大人随便花销,几十年都足够了。”

我点点头,心想这个王八蛋,看来跟倭寇合作了很久了。

吴妈问我:“关在偏厅的那些人如何处理?两天了都拉撒在里边,臭了。”

我乐了问:“让你关着,也没说不让去茅房啊。”

吴妈说:“典狱大人送过来时就交代好生看管,奴婢也不敢问。所以……”

我说:“这样吧,你先放大家出来,让个人回原来的地方,洗浴更衣。王犯的亲属一会都叫到这里来,佣人丫鬟就按原来的干活吧。”

吴妈点头称是。我说:“为了庆祝本大人地到来,所有佣人的月钱加一成,你通知下去吧。”

我让吴妈下去安排,吴妈跟旁边的一个小丫鬟说:“伺候大人喝茶,我去安排一下,晚宴一会就到。”

我说了很多话,口渴得很,小丫鬟端着水壶给我续了一杯。

屋里就我们两人了,我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小丫鬟。

眉清目秀的一个小女娃,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娇小,梳着一对抓髻,一身粉白的衣服,粉色的绣花鞋。

我招呼她过来,小丫鬟乖巧地站在我身边,我伸手摸摸她脑袋,问她:“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

小丫鬟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奴婢一十三岁,叫蕊儿。”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小丫鬟不敢看我,眼帘低垂,斜视着一旁。

我让她放下托着茶壶的托盘,小丫鬟听话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伸手拉起她的一个小手,抚摸着,小丫鬟身体微微颤抖。

我笑着问她:“你知道我是谁么?”

小丫鬟说:“吴妈说了,您是新老爷,是个大英雄,抗击倭寇的大英雄。”

我哈哈笑起来,说:“什么大英雄,我就是一个小军官而已啊,接了命令杀倭寇,总不能不杀吧。”

小丫鬟说:“我听旁人说,以前的王老爷就不敢跟倭寇打,他还跟倭寇穿一条裤子。”

我这么多年戎马征战,天天生活在营房里,几乎没有跟女人说过话,更别说单独跟一个娇小的小女孩子说话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在我心里荡漾起来,这个小丫鬟让我有了回到人间的感觉,原来生活也不全是砍砍杀杀啊。

我问蕊儿:“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蕊儿说:“没了,妈妈也在府上做佣人,在水房专门洗衣服的。”

我点点头说:“不管你以前干什么,以后就贴身伺候我,记住了么?”

蕊儿点点头。

吴妈进来了,挑着门帘,几个仆妇端着些托盘进来,一一摆在桌上,我低头看看,是一些精致的菜肴和白粥。

吴妈挥手让仆人们下去,弯着腰,低着头跟我说:“老爷,没您的吩咐,不敢动府上的财物,所以没有置办食材,所以今天请您先凑合着吃一顿。”

我点点头,就着小菜喝着粥,倒也香甜。

屋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吴妈回头看了一眼,又弯着腰凑到我跟前说:“老爷,几名犯属已经在外边候着了,您看怎么安排?”

我抬头看看,说:“叫进来吧。”

吴妈倒退着出了屋子,挑开屋帘,几位女人走了进来,排成两排,都婷婷袅袅地跪倒叩头,为首的一位说:“犯妇王陈氏带几位晚辈叩见大人,谢大人拯救之恩。”

说着又带头给我磕了个头。

我喝了口粥说:“起来吧,吴妈,都给我介绍介绍。”

大家站了起来,吴妈站到为首的那个妇人旁边,说:“这位是王犯的母亲,王陈氏。”

我抬头看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面目倒是慈祥,肌肤白净,身体富态,保养得很好,粗看上去有些像四十多岁的。

我点点头。

吴妈走到另外一个年级稍大的妇女身边说:“这位是王姚氏,是王犯的大夫人。”

我看一看,也长得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吴妈又走到旁边一个少年轻的妇人旁说:“这位是王李氏,是二夫人。”

这个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人长得清新脱俗,身材有些消瘦,别人都面带谄笑,只有她面似冰霜,一点表情都没有,看上去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感觉。

接着吴妈又介绍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艳妇,长得很靓丽,但骨子里给人一种风尘感,我看她时,她也偷瞟我一眼,媚眼一翻,差点把我麻酥了。

接着给我介绍了两个小妾,一个二十出头,肚子鼓鼓的,看样子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还有一个十八九岁,长得细眉细眼,嘴角还有个美人痣。

身后几位小姐,我也没仔细看,吴妈介绍完了站在我身后,弯着腰,等我的指令。

我端起粥碗又喝了一口,站在最后边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拽了拽旁边的一个年纪稍大地说:“姐姐,我饿,我也要喝粥。”

旁边那个女孩子赶紧拦住她不让她说话。

我愣了一下,回头问道:“吴妈,她们都没吃饭么?”

吴妈哈着腰说:“白天都发了碗粥,就没再吃了。不敢动用府里的东西,所以……”

我点点头,说:“你们都知道情况吧,本来你们都该被卖到宁古塔给守边的人做奴隶的,本大人看你们可怜,就给你们都赎身了。”

一堆人都深深地给我鞠躬:“谢大人搭救之恩。”

我接着说:“这里以后就没有王犯的事情了,这里是刘府,以后你们都要自称刘氏,不许再提及王姓,否则,重责三十军棍。”

大家都点头称是。

我接着说:“我是这里的老爷,大家的身份不变,该是夫人还是夫人,该是小姐还是小姐。”

大家又一次鞠躬谢我。

我说:“我的身份是这里的老爷,这里的老夫人就是陈氏了吧。”

那个老妇弯腰举了一躬:“正是犯妇。”

我摆摆手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都跟你的辈分走好了。”

老妇人愣了一下,跪倒在地说:“犯妇谢大人恩典。”

我说:“你们都不再是奴隶之身了,老爷已经替你们赎身了,以后,你们都是本老爷的家眷,不许再自称犯妇。”

大家都跪下谢恩。

我回头问吴妈:“这附近可有饭庄,去定些酒席来,所有人都有份,今天庆祝一下。下人们也参加,都别干活了。”

吴妈领命去了,我对大家说:“今天,庆祝你们新生,都回自己屋里去,换上最喜庆的衣服出来,大家入席。该吃吃该喝喝,大家跟以前一样啊。”

众人都行了礼,退了出去。

蕊儿扶着我也走出偏厅,来到正厅。

吴妈正领着几个仆妇搬着桌椅,大家看到我后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跪了一地,我招呼她们起来,吴妈搬过来椅子让我坐下。

过了一会,一个老妇引领着几个饭店的伙计进来,每人都担着大个的食盒,打开后都是各色菜肴,仆妇们引领着伙计把菜肴摆好。

吴妈引领着我坐到了主席,陆续几个夫人换装后出来了,我招呼她们坐下。

老夫人陈氏坐在我下手,依次是大夫人姚氏,二夫人冰美人李氏,三夫人小狐狸黄氏,接着是两名小妾怀孕的叫柳氏,小一些的叫慕容,还是个复姓。

所有的丫鬟仆妇也都坐下了,我冲陈氏点点头,说:“夫人啊,你宣布开席吧,大家都饿了。”

陈氏起身,先给我行了个万福的礼,转身清清嗓子说道:“我们都是老爷救下来的奴婢,现在老爷不但替我们赎身,还让我们都过原来的日子,还给大家涨了月钱,老爷就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所有人都起身跪下给我叩头,我赶紧招呼大家起来,众人起身落座后,陈氏让我无论如何讲两句,要不大家不敢动筷子。

我站了起来,说:“老爷我戎马了半生了,现在告病休养,能跟大家共处,也很是高兴,王犯的罪行跟你们无关,所以你们原来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老爷我没娶过媳妇,既然来了这个院子成了你们的老爷,那老夫人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不变,大家月钱涨一成,好了,开始吃喝吧。”

众人齐声谢过我,等我夹了口菜放到嘴里,就开始吃喝。

吃了一会,老夫人陈氏给我敬酒:“老爷,妾身给您敬一杯酒,再次感谢老爷救命的大恩。”

我也举起杯子,喝了一杯。

大夫人姚氏也举起杯子:“老爷,既然您收了老夫人做夫人,那我们几个该称呼老爷为爹爹,那就敬爹爹一杯酒水。”

二夫人李氏和三夫人黄氏,以及两个小妾都起身,口称:“祝爹爹身体早日康复,龙马精神。”

我扭头看着陈氏说:“夫人啊,这些儿媳们没了男人,日子也不好过,有机会给她们安排安排。”

陈氏点点头说:“请老爷安排吧。”

吃喝的差不多了,丫鬟仆人们给我行了礼,退席了。

几位小姐也都过来请了安,回去自己的小院了。几位夫人也告辞回去休息,吴妈和老夫人扶着我起身,吴妈问我去哪里休息,我笑了说:“既然是老爷当然回夫人房里休息了。”

一行人朝后院走去,吴妈问我:“老爷是否要沐浴更衣?”

我点点头,吴妈引领着我进了一间屋子,几个仆妇扶着我脱了衣服,蕊儿也在旁边伺候着,最后脱底裤时候,大家都扭过头去,吴妈亲自帮我除掉最后一件衣物,我的鸡巴露了出来。

吴妈看到了巨大的凶器,暗吃一惊,扶着我进入汤桶,几个仆妇给我擦拭着胸前后背,几只手摸得我浑身发软,舒服之极。

身上清洁够了,几个仆妇都出去了。蕊儿扶着我起身,吴妈给我清洗鸡巴,我的鸡巴在吴妈手里变得坚挺巨大,吴妈爱不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蕊儿看不过了,轻笑一声说:“吴妈,别给老爷洗秃噜了皮。”吴妈赶紧放手,取了棉布给我擦拭身体。

两人扶着我出了汤桶,吴妈跪在我面前,擦干我的鸡巴和腿上的水,两人扶着我穿了套宽松的绸布衣服。

吴妈跟蕊儿说:“你去看看老夫人收拾好了没有,老爷要过去歇息了。”

蕊儿转身出去了。

吴妈盯着我高耸的鸡巴,猛咽口水。

我乐了,跟吴妈说:“你到了这个府上,就一直未嫁啊。”

吴妈脸红红地点点头:“奴婢本来也是一富户的小姐,自幼识字又跟爹爹学习了珠算。后来家境没落,就被卖到这个府上,老夫人看奴婢识得几个字,就让奴婢帮她管理一些账目,后来就升为管家了,所以一直未嫁。”

我笑着点点头说:“你只要尽力为老爷我管好财物,老爷会给你安排个归宿的,不会亏待了你。╒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吴管家使劲点着头。

吴管家看我心情甚好,凑过来问我:“老爷,奴婢有一事不明,但不知该问否?”

我看着她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老爷我为啥要老夫人做夫人对不对?”

吴妈点点头:“奴婢正是此事不明,王犯留下的这几个夫人还算有些姿色,为什么老爷不受用,而要老夫人呢?”

我乐了:“假如王犯未曾伏法,我娶了老妇人,他该管我叫什么?”

吴管家说:“那王犯该称老爷为爹。发布页LtXsfB点¢○㎡”

我哈哈大笑道:“正是此意,这厮累我死伤无数兄弟,老爷我就是要当他爹操他妈!”

吴管家说:“奴婢明白了,这个王犯私通倭寇害我军民,人人得而诛之。”

蕊儿回来了,说道:“回禀老爷,吴妈,老夫人也沐浴更衣了,几个伺候的丫鬟也都准备好了,奴婢伺候老爷过去歇息。”

第三章 温柔乡里

吴妈点点头说:老爷,奴婢就不便过去了,请蕊儿妹妹带老爷过去。

蕊儿过来扶着我,吴妈退下了。

出了洗澡的屋子,穿过一条画廊,进了一个小院子,蕊儿扶着我进了。

陈氏夫人和两位中年妇人站在院子里迎接我,看到我进来,都深深的施了个礼,蕊儿退到后面,李夫人过来搀住我进了房间。

房间里边装饰很是奢华,摆满了各种装饰品,床上也净是绫罗绸缎,陈氏扶着我坐到屋子中间的桌子旁,两个仆妇打扮的站在陈氏身后,桌上摆着些果品,酒壶。

陈氏问我:“老爷,您还用点果蔬酒水么?”

我点点头说:“以前在军营里,晚上不喝醉了不睡觉。现在也喝两杯。”

我看着陈氏老熟的脸,心里一阵翻滚,这个女人长的眉目端正,不像坏人,为啥生出个那样的儿子。

陈氏陪我坐下,一个仆妇倒了两杯酒,给我一杯,陈氏一杯。

陈氏举起酒杯说:“承蒙老爷厚爱,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斗胆陪老爷共饮一杯。”

我摇摇头说:“夫人,虽说你岁数大我很多,按道理我们不是一辈人,我应该尊你为长辈,但是你儿子祸国殃民,给你们也带来灾难,按道理你们都该株连九族,我保下了你们,万岁爷赏了这个宅子给我,我就是这个宅子里的老爷,我不允许在这里还有我长辈,所以老夫人你就只好委屈做我的夫人了。我是粗人,我认得理就是最简单的,以后你就是我老婆,其他的都是我晚辈,明白了么?”

陈氏说:“奴婢完全明白。”

我说:“明白了就别自称奴婢了,当老婆的应该咋叫?”

陈氏说:“妾身明白了。”

我喝了杯酒,觉得这酒比在军营里的好喝多了,绵,纯,香,浓我咂咂嘴,说:“好酒好酒。”

陈氏赶紧给我又到了一杯。我身体有些虚弱,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上床还没有睡意,我扭头发现边上有个躺椅,我让蕊儿扶我上了躺椅,一个仆妇拿来一个蒲团,放在椅子边上,跪在上面给我捶腿,另外一个给我扇着扇子,陈氏端着酒壶酒杯陪我饮酒。

我觉得很是无聊,问陈氏:“夫人,有没有什么乐子,老爷我无聊的紧。”

陈氏想了想,指着给我捶腿的仆妇说:“这个是妾身陪嫁过来的丫鬟,唱小曲不错,以前妾身的夫婿,就是王犯的亲爹就爱听她唱曲。”

我乐了,直起身子摸着给我捶腿的妇人的脸蛋说:“你会唱曲?给老爷唱一个?”

那个妇人起身去了个琵琶坐在桌子边上,弹着琴依依呀呀的唱起来。

我听的倒是悠扬,可是不懂的欣赏,仍然无聊,看着陈氏,陈氏赶紧凑过来说:“以前老爷听春兰唱曲的时候,夏荷给老爷品箫,老爷就很舒爽。”

我说:“品箫?那个太吵了,别人还睡觉不睡觉了。”

陈氏脸红红的,指着我的裆部说:“是品老爷那根肉箫。不吵的。每次老爷听曲品箫舒服了,妾身再伺候老爷个倒浇蜡烛,老爷彻底舒坦了,才去睡呢。”

我笑着问:“你岁数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

陈氏叹了口气说:“他爹品行还算好,就是贪酒,喝死了。如果他爹不死,他也不敢跟倭寇勾搭。”

我看着旁边站着的一个仆妇问道:“你就是夏荷?”

那个仆妇点点头,福了一福说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

我仔细看了看,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徐娘半老了。披着一件藕色的纱衣,里边是粉色的抹胸,下面是藕色的绸子裤,粉色的绣花鞋。一身打扮倒是干净。

我笑着说:“听夫人说你品的一口好萧?”

夏荷低着头说:“夫人谬赞了,都是夫人传授的。”

我说:“给老爷试试,品的好了,老爷有赏。”

夏荷说:“奴婢姑且试试,请老爷点评。”

说着夏荷也跪在我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脱下一些,硕大的鸡巴一下没了束缚,弹跳而出,夏荷吓了一跳说:“老爷的宝物如此的硕大,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这般惊人之物。”

唱曲的春兰撇见了我的器物,也是一惊,节奏有些乱了,停顿一下才稳住心神。

夏荷问我:“老爷,奴婢是否除衣。”

我点点头说:“都按以前的来。”

夏荷说:“以前老爷爱让奴婢们裸身献艺。方便老爷把玩奴婢们的身子。”

我笑着说:“好啊,都除了衫,让新老爷看看。”

春兰瞟着夏荷面前我高耸的家伙,一边放下琵琶,慢慢的脱下衣服,只穿着绣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来。

春兰的身体消瘦,乳房还算丰满,双腿也细长,腹间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一对比,显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脱光了,身体较为丰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大腿白腻光滑,下腹毛发稀疏,阴埠高耸,臀部也是肥硕白皙。

陈氏也除了衣服,穿着件大红的亵裤,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养的真是不错。

夏荷低下头,双手扶着我的器物,张开小嘴,努力含住了红红的龟头,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尿道口),我一阵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感,更加卖力的舔着,舌头灵活的绕着龟头的表面打着转。舒服的我两眼发直,盯着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环,撸着我的肉棍,脸颊微微凹陷,嘬着,吮吸着龟头。

我舒服极了,以前过的都是军旅生涯,那见过如此风流景象,浑身都哆嗦起来。

陈氏比较有经验,觉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了,赶紧拦住夏荷。夏荷吐出我的物件,陈氏除下亵裤,蹁腿骑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礼说:“老爷,妾身给老爷弄个倒浇蜡烛。”

我笑着说:“来吧,看你有啥本事。”

夏荷和春兰扶着陈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兰扶着我的鸡巴,对准陈氏的穴口,陈氏腰身一沉,就吞将进去。春兰夏荷扶着陈氏,陈氏直着身体,上下起伏着,我感觉我的器物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的小手在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陈氏未曾准备好,被我的热流烫的浑身一抖。身子停住了。

三人见我泄了,脸上都有些失望,春兰扶着陈氏从我身上下来,蕊儿捧着丝巾过来给我擦拭。

我从来没有干过女人,原来玩女人如此舒爽,我笑着说:“原来温柔乡是这般滋味,老爷还是头一次享受到。”

春兰惊讶的说:“老爷以前未近过女儿身么?那老夫人受的还是童子精呢。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我点头说:“老爷以前在少林习武,师父就不让我等接近女色。后入军营,更无缘女人了。”

陈氏也很惊讶,抢过蕊儿手里的丝巾,亲自为我擦拭着,嘴里说着:“如果我大明官兵都似老爷一般,那倭寇安敢来我疆土作孽。老爷真是洁身自好,妾身得老爷恩宠,实在三生有幸啊。”

陈氏极其温柔的擦拭,细滑的丝巾摩擦着我的肉棒,不多时,肉棒又在陈氏手中高昂起来。

陈氏和春兰夏荷都欣喜的看着。夏荷捂住嘴笑着说:“老爷毕竟年轻,龙马精神,这么快又……”

陈氏笑道:“这次让你们姐俩尝尝,春兰,你先来。”

春兰面带羞涩说:“夫人,奴婢不敢,还是夫人来吧。”

我笑了说:“让你来就来,夫人的话你敢不听?”

夏荷笑道:“给你脸赶紧接着,你舒坦了,我还要试试呢。”

春兰笑着说:“看把你急的,小浪蹄子。老爷,夫人的命令,奴婢当然不敢不尊。”

陈氏和夏荷扶着春兰,也做了倒浇蜡烛,春兰的美穴甚是紧致,包裹着我的肉棒密不透风,春兰扶着陈氏和夏荷,身体划着圈子转动,春兰娇喘不止,声带哭腔说:“老爷的器物好大,奴婢肠子都搅烂了。”

夏荷说:“你这个浪蹄子,老爷宝物大还不好?看把你美的。”

陈氏说道:“舒坦了赶紧下来,夏荷试试老爷的宝贝。”

春兰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下来,陈氏笑道:“夏荷,你倒着来,让老爷观赏个进出的景致。”

说着夏荷在春兰和陈氏的搀扶下也骑到我的身上,和前两人不同的是,夏荷背对着我,我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夏荷肥硕的下体如何吞噬我的肉棒,夏荷不用陈氏和春兰相辅,自己撑着我的大腿,丰满的屁股上下翻飞,我看着我的肉棒出现消失,消失出现。夏荷体胖,用力了些许时刻,就娇喘不止,香汗淋漓。穴内也汁液横飞,唧唧乱响。

蕊儿在旁边看的春心荡漾,下身热流一股股的涌出,裤裆湿了一片,怕人发现,双腿交叉站立,脸色潮红,呼吸深重。

陈氏冷眼看到,凑我耳边说:“老爷,我三人已非完璧,人老珠黄,奴婢看这个小丫鬟应该仍有元红,老爷是不是破个嫩瓜,取个头彩?”

我扭头看着蕊儿,她知道我俩个在说她,小脸低垂,脸上的红晕显现,似乎想跑,但又舍不得。

我招手让她过来,陈氏扶着夏荷从我身上下来,蕊儿双手扯着衣角,呆呆的立着。陈氏伸手在她裆间一掏,回身对我说:“恭喜老爷了,这妮子果是原封未动,老爷就尝个新鲜的果子吧。”

夏荷也凑将过来,手伸进蕊儿的裤子一阵抠摸,抽出手来,指间尽是水湿,回头看着我说:“老爷,这妮子春心已起,老爷就别客气了。”

陈氏说:“这屋里都是精赤条条的,就你个小妮子还穿着,赶紧脱了,让老爷看看。”

蕊儿哆嗦一下,看来很惧怕陈氏,快手快脚的除净了衣衫,双手遮着下阴,立在我们面前。

春兰过去搂住蕊儿说:“老爷收你做了近身的丫鬟,多大的福气啊,还不好好伺候老爷?来,先帮老爷品品,伺候好了老爷,赏赐多着呢。”

蕊儿半推半就的跟着春兰到了我身边,俯下身,学着夏荷的动作,握着我的肉棒,低头张嘴含住。

夏荷伸手在蕊儿腿间掏摸着,扭头对陈氏说:“夫人,这妮子肉真细嫩。”

陈氏说:“你且小心,别弄破了,老爷没的乐了,扒你的皮。”

夏荷赶紧住手,陈氏也伸手过去,摸着蕊儿的下身说:“这妮子,天生好皮囊,福气也大,能得老爷梳拢,要是能给老爷生养个公子小姐的,老爷还能赏你个名分。”

蕊儿含不住我的肉棒,只是用舌头使劲舔着。

我有些着急尝鲜,让她停下来。

陈氏说:“老爷,这妮子还是个嫩瓜,倒浇蜡烛可能不行,只能让老爷辛苦了。”

春兰扶我起身,陈氏让蕊儿躺在躺椅上,双腿高举,陈氏和夏荷一人搬住她一条腿,左右分开。

蕊儿完璧无瑕的下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高高的阴部,寸毛不生,腿间一条细缝,紧紧闭合,夏荷伸手用两指分开那肉缝,里边鲜红的嫩肉露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边。

春兰扶着我附到蕊儿身上,陈氏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蕊儿的嫩肉,春兰轻推我的屁股,我的肉棒挤进蕊儿的肉缝中,蕊儿吃痛,双腿想收紧,陈氏和夏荷牢牢抱住,春兰逐渐加力,我整根肉棒似乎被物件阻住,不得深入。蕊儿娇喘连连,口中呼痛不止,看的我心有不忍。

春兰看的焦躁,使劲一压,我的肉棒突破了阻拦,全根尽入,蕊儿长呼了一声,双目紧闭,眼角似有泪水。陈氏在旁边说:恭喜老爷,得一元红。

春兰拉动我腰身,我肉棒缓缓拔出,我看到些许落红沾染其上。春兰又推按我的屁股,肉棒又慢慢进入。蕊儿又眉头紧蹙,口中矫呼:“痛杀奴婢了。”

陈氏笑道:“妇人都有此一遭,你就受了吧,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怎能得老爷破瓜?”

蕊儿强忍疼痛,挤出一丝笑意:“谢老爷恩宠。”

我觉的蕊儿体内很是紧窄,插入尤其艰涩,但比陈氏三人更加刺激,不多久蕊儿略有动情,淫水溢出,抽插的爽利起来。

春兰见蕊儿疼痛稍解,推动我的屁股,大幅抽插起来。

蕊儿娇喘连连,口中呼道:“老爷尽可快些,奴婢承受不了。”

我感到蕊儿体内连续收缩,夹住我的肉棒,一股吸力将我的热精吸了出来,灌在蕊儿体内。

春兰扶起我来,陈氏令蕊儿仍高举双腿,让精水流进体内,争取受孕。

蕊儿强忍疼痛,举高双腿,生怕一丝精水溢出。

春兰和夏荷扶我上床休息,陈氏取丝巾帮我擦拭肉棒,棒头的沟里还有一汪蕊儿处女血。

陈氏也细细的擦拭干净,丝巾上落红斑斑,陈氏叠好丝巾,交给蕊儿收着。

陈氏扶着我躺在床上,我枕着锦缎的枕头,陈氏亲手拿着团扇给我扇风,我舒服的体会着温柔乡的快乐。慢慢的睡去。

由于多年军旅生涯,我醒的很早,睁开眼一看,陈氏裹着绸被,睡在我的身旁,香肩外露,乳沟深陷,这个老妇保养的确是好。

蕊儿叉着双腿在躺椅上昏睡。春兰和夏荷在外间床上睡着。

我从陈氏身上爬过去,下了床,蕊儿睡的浅,惊醒了,看到我起来了,她也赶紧起身,下体一阵剧痛,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她。

蕊儿赤裸着下身,叉这腿跑出去,叫醒了春兰夏荷,两个赶紧起身,给我端来洗漱之物。

我净面漱口。

陈氏也起来了,穿好衣服,看到三个下人都衣不遮体,赶紧令三人穿好了衣服。

武妈倒是早在外边候着了。

一行人陪我到厅里吃早饭。

不一会,姚氏李氏黄氏三位夫人也都到了,给我请了安,坐在下手陪我吃早饭。

吃完饭,吴妈凑过来问我有何安排。

我说去看看家里都有什么财物,吴妈和大夫人姚氏陪同我去库房看看,蕊儿叉着腿紧紧跟着。

我腿还是用不上力,蕊儿也不方便扶我。姚氏只好搀住我一边,吴妈引路,穿过花园时,我突然看见一个壮妇,20岁上下,身高体胖,浓眉大眼。穿一件抹胸,巨乳高耸,下面是条绸子裤,双脚也是硕大。手里拎了几个木盆,健步如飞。

我暗暗喝了声采,这女子即便进了军营也是把好手。我让吴妈招呼她过来。

壮妇过来给我跪倒,我细细打量,长相倒是端正。

我让她起身,伸手出来,跟我握手,比了比手劲,竟然不输给我。

我点点头。朝她肩膀锤了一拳,说:“好身板,好身板。”

吴妈凑过来说:“这是专门洗衣服的丫鬟,叫喜儿,来府上有几年了,大件衣服洗了不好扭干,就她来干。端是力大。内府的粗重活都是她干。”

我拍怕她,让她好好干活,令吴妈长她一分月钱。喜儿乐滋滋的磕头感谢。

吴妈接着引我前行,突然回头问我:“老爷,现如今老爷的腿尚未康复,行动不便,内院又不便骑马乘轿,不如按以前王犯爹的办法,弄个肉马骑骑?”

我问吴妈:“何为肉马?”

吴妈说:“王犯爹爹嗜酒,终日酩酊大醉,进内院女眷也抬不动,后找一粗壮丫鬟,专门背他进出,大家玩笑称之为肉马。”

我觉得倒是个主意,吴妈说:“那个喜儿身状力大,皮肤也算细腻,让她做肉马倒是合适。”

我点头同意。

吴妈招呼喜儿过来,令她立刻去沐浴,然后赤身来伺候。

喜儿转身去了,我们一行人接着前行。

到了一个青砖大房门口,姚氏取出钥匙开了门锁,推开门引大家进入。

里边仅是箱子,墙边几个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瓷器,玉器,珊瑚等宝贝。

打开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银元宝。

我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搞这么多钱物,害死那么多兄弟。

姚氏介绍说:“最值钱的还在里间。”说着引我们走过一屏风,开一小门进入,里边净是夜明珠,古玉等物件。看的我眼花缭乱。

出了屋子,我叫过吴妈,让她取一箱元宝,送到前厅,等我处置。

喜儿已经沐浴,腰间围着一布条,遮住下阴,上身精赤,两个巨乳高耸,硕大的乳头挺着。吴妈招呼她过来,喜儿跪伏在地上,我蹁腿骑在她腰上,喜儿用手臂夹住我的腿,挺身站直,吴妈和姚氏扶着我,我在喜儿背上趴好,喜儿屁股微微撅起,怕我滑下来。就这么背着我前行。

我的手伸在喜儿身前,还可以把玩她的巨乳,吴妈看我骑的很稳,喜儿背我也很轻松,就前面引路,大家到了书房。

我写了个帖子,让吴妈派人找老曹过府一叙。

吴妈派人去了,我骑上喜儿,让吴妈带去去看看我骑回来的那匹马。

一行人来到马厩,孤零零的就我那匹,两个仆妇正在给他刷毛,马看到我来了,连蹦带跳的我从喜儿身上下来,过去拉住马缰绳,让仆妇去找些粗盐过来,我摸着马鬃,回忆着那次战斗。心有余悸,真是差点回不来啊。

吴妈捧着盐粒过来,我抓了几颗喂给马吃。马伸着舌头舔进嘴里。

吴妈问我:“老爷,您这宝马良驹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说:“还没起呢?”

我扭头看看赤条条的喜儿说:“她叫喜儿,马儿就是欢儿吧,合起来就是欢喜。”

吴妈笑着说:“好名字,好名字。”

喜儿突然指着欢儿说:“老爷你看你看,羞煞人了。”

我扭头一看,欢儿不知为何发情了,鸡巴耸起,变的巨大,还一抖一抖的。

我笑着说:“喜儿,欢儿看上你了。”

喜儿脸一红,扭过身去。

我让吴妈去买几匹漂亮的小毛驴过来给欢儿泄欲,吴妈安排下去了。

第四章 战前准备

老曹来了,我到客厅接待,仆妇丫鬟们全都回避,只留下吴妈,我指着那箱子元宝,告诉老曹让他寻访跟我们战死的兄弟的家属,把元宝分到各家。

老曹很是感动,让随从抬了元宝走了。

老曹跟我说:“最近倭寇船多在外海,不敢靠岸。似乎在等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鸽子,让吴妈带我们去鸽子笼,由于老曹在,不方便喜儿背着我,两人搀扶着我到了后院,果然一个巨大的鸽笼,我们仔细观看,发现有几只腿上绑有竹管。

我们抓住那几个鸽子,取下竹管,里边果然有倭寇来的信,询问何时可以登岸。

我问老曹何时可以准备好伏击,老曹说三日之后,我们找来王犯曾经写过的纸张,模仿了王犯的笔记,写了回信,插到竹筒里,放飞了鸽子。

老曹急急忙忙的回去备战了。

喜儿接到命令过来背我,我让吴妈陪我再到宝库去一次。

进了宝库,我让喜儿出去等着,屋里只剩下蕊儿和吴妈陪着。

我挑选了一些小而值钱的珠宝,让吴妈和蕊儿包裹起来。

我发现有一枚戒指甚是精致,纯金打造,上嵌一颗翡翠的珠子,我随手拿起来,招呼吴妈过来,让她伸出手,我把戒指带她手上。

吴妈吓坏了,不敢收,想脱下来给我,可是戒指比较紧,好带不好脱,我拦住她说:“别脱了,带着吧,老爷赏你的。”

吴妈赶紧跪下磕头。我选了跟金簪赏了蕊儿,蕊儿也高兴的跪下谢赏。

吴妈捧着自己带着戒指的手,欣赏着戒指,脸上洋溢着激动幸福的光芒。

我看她的手甚是白皙,不禁伸手拉住,抚摸起来。

吴妈面带娇羞,举着手,任我把玩。

我抬起她下巴,吴妈粉面通红,我问她:“记得你说,来府上就一直打理府上的事务,已经多年了?”

吴妈点点头,我问她:“以前王犯父子可曾疏拢于你?”

吴妈摇摇头说:“他们父子对奴婢倒是客气。”

我点点头说:“那你仍是处子之身?”

吴妈娇羞的点点头。

我笑了说:“老爷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愿意?”

吴妈眼睛闪过一线惊喜,跪下说:“奴婢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我要当众给你这个大赏,蕊儿你通知所有人到后厅去,让人摆一张床。我要告诉府里所有人,只好尽心为老爷办事,老爷觉不会亏待。”

蕊儿给吴妈到了喜,转身去了,吴妈说:“老爷,奴婢去净身换衣,等老爷宠幸。”

我挥手让她去了。

我拿着她们包好的珠宝,骑上喜儿,到了后厅。

所有女眷仆妇都集中在后厅里,大家围着一张大床,吴妈坐在床边,大家都在给她道喜。吴妈面带娇羞。低头不语。

陈氏见过我过来,带头跪下。迎接我到来。

我让吴妈起身,吴妈站了起来,我举着她带着戒指的手说:“这个是老爷赏给吴妈的,因为她干事勤勉,现在老爷还要给她个重赏,老爷要亲自破了她的身子。叫你们来看,就是让你们知道,只要也想吴妈一样为府上出力,老爷一样有赏。”

大家议论纷纷,又都贺喜吴妈。吴妈一脸娇羞,眼光流转,看看我,看看手上的翡翠戒指,吴妈把三十多年的美丽在煞那间展现出来。

我转身对着她,吴妈慢慢的躺倒,身上裹着的轻纱滑落在床上,结实丰满的胴体宛若凝脂般摆在床上,吴妈分开双腿,黑幽幽的毛发间,一道殷红,陈氏扶着我,趴到了吴妈的身上,我挺立的鸡巴在吴妈的腿间摩擦着,陈氏转到我们身后,俯下身子,单手托住我的鸡巴,对准吴妈洞口,拍拍我的屁股说:“老爷,对好了。”

我慢慢的压下去,吴妈微蹙眉头,陈氏扶着我的鸡巴防止滑脱,直到龟头进入,吴妈股间丝丝血痕出现,这才放手。

由于我尚不能用力,我招呼春兰夏荷在后边服侍,二女一人推我一边屁股,让我插了个尽根,吴妈一脸喜泪,又是疼痛又是欢喜。

众多家眷仆妇都围绕四周,连几位年幼的小姐也都围观着,三夫人的小女儿10岁未到,不懂人事,轻拽她母亲问道:“爷爷在做什么,为啥吴妈又哭又笑啊?”

三夫人赶紧捂住女儿的小嘴,不让她说话。

在众人注视和议论声中,我在吴妈体内射精,陈氏搀扶起我,春兰和夏荷抬起吴妈的腿,让精液往她体内流,争取受精。

我直起身子,站于众人之前,大家纷纷跪倒恭喜我得一新妇。

我说:“大家只要尽心为家,老爷不会亏待你们。”

众人纷纷表示一定听老爷我的话。

我哈哈笑着,喜儿俯身过来,陈氏扶我骑将上去,喜儿背我到了内宅。众人散去各忙各事。

傍晚,老曹派人将作战计划和地图送来请我过目,我骑着喜儿到了书房,让所有人退去,我秉烛观看老曹给我的材料。

看了许久,老曹的计划倒是中肯,但无新意,我坐在椅上思索着。蕊儿在门外低低声音喊道老爷,可需要些茶水么,奴婢在这里候着。

我说:“进来吧,老爷正好渴了。”

蕊儿手捧茶盘,后跟一个12,3岁的小丫鬟,捧着些果蔬,我似乎见过,未曾留意。

蕊儿放下茶水,那个小丫鬟也放下了果蔬,两人侧立桌旁,蕊儿问我:“老爷,还需要些什么,请吩咐奴婢,好给老爷安排。”

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思想是否吃些点心,突然,那小丫鬟放了个轻屁,虽不是很响,但我跟蕊儿都听到了。

蕊儿转头怒视于她,那丫鬟吓的当场就跪倒,抬手自打嘴巴,哭喊着奴婢该死,请老爷恕罪。

我知她乃无心之失,让蕊儿拦住她,我低头问她:“你叫什么啊,进府多久了?”

小丫鬟哆嗦着说:“奴婢叫青儿,进府两年了。”

蕊儿指着小丫鬟骂道:“敢当着老爷面做如此不堪之事,砍掉你的手!”

青儿吓的大哭,叩头如捣蒜般。

我笑着说:“蕊儿,她只是放个屁而已,不管手的事情,干嘛砍手啊。”

蕊儿也跪下说:“请老爷发落。”

我笑道:“放屁是屁股的事情,蕊儿除了她的裤,打屁股10下。”

蕊儿知道我是玩笑,起身令青儿除下了裤子,撅起屁股来,抡圆巴掌就是一掌,青儿痛的浑身一颤,定定心神喊道:“谢老爷宽恕奴婢。”

蕊儿又是一掌,嘴里喊道:“第二下。”

我嬉笑着看着,灯光下青儿的粉臀甚是白皙,看的我心痒痒的。

蕊儿又举起手,我说:“等等,待老爷亲自行刑。”

蕊儿扶我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青儿身后,我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青儿臀肉上的红红的掌印。蕊儿笑道:“这厮肌肤倒是细嫩。不愧是大户人家来的。”

我说如何是大户人家。蕊儿道:“这厮原来也算商贾人家女子,家境破落,就卖到府上。幼时也算锦衣玉食,所以肌肤细嫩,倒值得老爷把玩。”

我点点头,问青儿:“可是原壁?”

青儿点头撸起手臂,雪白似藕的嫩臂上,猩红一点守宫砂。

蕊儿道:“撅起腚来,让老爷看看。”

青儿乖巧的撅起了屁股,蕊儿尽力掰开她臀肉,露出粉嫩的腚眼和鲜红的阴唇。

蕊儿怂恿道:“老爷,这厮确实元壁,老爷破了她身子,看她还敢不敢不敬了。”

我笑道:“如此甚好,老爷就听你的。”

青儿大惊说道:“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伸手探探青儿的嫩唇,指头刚一接触到,她浑身一抖,双臀夹紧,嫩唇消失,蕊儿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青儿的屁股上,青儿啊的叫了一声。蕊儿喝道:“小蹄子,屁股撅起来,老爷摸你还敢躲?”

青儿颤巍巍的撅起屁股,两瓣嫩唇又展露出来,我用手指轻轻的抠弄着。

蕊儿笑着说:“老爷,这厮着实肉嫩,府上众多丫鬟,都赶不上她的。估计也就小姐们能有一比。”

我点头称是,爱不释手的摸弄着青儿的股肉,嫩唇。青儿唇间也沾粘起来,些许淫水溢出。

蕊儿看的真切,笑骂道:“这厮倒是够骚,爷只摸弄几下,就有这许多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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