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蕊儿识趣的帮我解开裤带,硕大的家伙还是垂着的。蕊儿跪倒在地,单手扶住,张开小嘴,舔吸起来。
青儿跪爬在地上,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回头窥视,见蕊儿手捧我的器物,努力的吮吸着,好奇的看起来。
蕊儿将我的器物玩弄的足够粗壮了,回头看看青儿说:“爷,可以了,破了这个小贱人的身子,看她还敢当着爷的面放屁么。”
我看着青儿的雪臀,也狂咽口水。蕊儿扶着我趴到青儿身上,又凑到我们身后,扶着我的器物对准青儿的桃源洞口,我慢慢的挺进,刚进去一些,就被青儿的处女膜挡住,我微微用力,青儿轻叫一声,头高高昂起,身体绷紧,强忍着疼痛。
我扶着青儿纤细的腰肢,耸动屁股,物件在她体内滑动,青儿紧致的肉缝紧紧夹住我的龟头,阻止我前进,突破的感觉让我很是舒爽,青儿却有些不堪,牙关紧咬,香汗淋漓,脸上挂着泪珠,我有些不忍,但下身的快感让我无法克制,越插越想插,渐渐的青儿也有了少许感觉,通道也湿润畅通起来。
蕊儿看我舒服的一边哆嗦一边哼哼着,生怕我贪欢身体累着,蹲在我身后,双手推着我的屁股帮我使劲,过不多久,我就来了感觉,回头令蕊儿脱衣,蕊儿迅速的脱掉秀裤,双腿叉开躺在地上,我从青儿体内拔出器物,转身插进蕊儿嫩穴里,也没抽插一股浓精就灌入蕊儿体内。
蕊儿知道我在赏赐于她,待我射完后,双腿高举,让精水倒灌进体内,一滴也不舍得流出。
我站起身来,蕊儿扶我坐回椅子,穿好裤子,谢过我的赏赐,扶着瘫软在地上的青儿,退出书房。
我接着看老曹给我的作战计划,心想要是能有一副附近的山川地理图,就好了,一定能找出更好的伏击方案。
我想这次战斗之后,我一定要拿些银两,雇人将附近的地形地貌绘制成图,这样就能帮助我们制定计划。
我正在冥思苦想,吴妈端着些点心出现在门口,我招呼她进来。吴妈看我双眼通红,满面憔悴,甚是心疼,苦苦哀求我去休息。
我笑着摇摇头说:“信鸽已发,我必须帮助曹将军制定一份好的伏击方案,争取将这批倭寇除尽。”
吴妈伺候我吃着点心,我一边吃一边问她:“这附近可有大的山谷,好进不好出的地形?”
吴妈笑道:“爷,您可问错人了,奴婢身居内宅,府上的一草一物都在奴婢脑子里,可出了府门奴婢就啥都不知道了。”
我也明白,问她也是白搭。低头吃着点心。
吴妈突然说:“爷,在宝库里有几幅图画,是倭寇送过来的,似乎就是附近的山川地形,不知道老爷有用么?”
我大喜,令她速速取来,吴妈掉转身,撅着屁股跑去了,不一会,捧着几个画轴回来。
我令她打开,果然是我们附近州府的山川地形,吴妈指着上面的字说:“这些字都是王犯根据一个会说汉话的倭寇讲述注写的。”
我看着那些标注,皱起眉头,王汉奸竟然怕人看懂,竟然用小篆注写,我是个老粗,行楷还能看懂,小篆就认不得几个字了。
吴妈也通文墨,但这种篆书,她也看不明白。
我对着自己熟悉的一些地方,连猜带蒙的看懂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看不明白。
吴妈看我着急,说道:“老爷,二夫人冰雪聪明,识文断字,学识广博,必定认识这种篆字,何不请二夫人过来相助?”
我点头说:“速请二夫人过来。”
吴妈迟疑道:“现在已经快四更了,二夫人必定熟睡了。”
我骂道:“老爷尚且未眠,叫她起来,不必洗漱,速速过来。”
吴妈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不多时,二夫人跟着吴妈急匆匆的过来,看的出二夫人是被吴妈直接从床上揪过来的,长发披散着,内着抹胸,下穿一条亵裤,披着一件对襟绸布小衫。
进来后对着我福了一礼,低声的问道:“不知老爷深夜令奴婢到此,有何吩咐?”
我看着面色冰冷的女人,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女人难道是冰做的,为何总是这般表情?
我着急地图上的文字,也不计较了,手指那些篆字问道:“你可识得这些篆字?”
二夫人低头看了一眼说:“奴婢识得,都是些山川河流之名,以及地形地貌的描述。”
我点点头说:“可注成行楷,方便老爷辨识?”
二夫人点头说:“可以。”
我说:“太好了,你过来给老爷都注成行楷。”二夫人点头,坐在椅子上,夜风袭来,二夫人身子微微一抖,似乎有些寒冷。我看在眼里,令吴妈去取些衣物来给二夫人御寒。吴妈转身走了。
二夫人见我如此细心关照,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瞟了我一眼,脸色有些许缓和。
二夫人拿起最细的狼毫,看看砚台已无墨汁,抬手要拿墨块磨墨,我赶紧拦住她,我拿起墨块,倒些茶水到砚台里,磨起墨来。
二夫人看我如此殷勤,又瞟我一眼,脸色又柔和几分。
二夫人沾着我磨的墨,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注释着那些篆书,我看着她写字,姿态甚是优美,字迹工整隽秀,果然是个才女。吴妈取了衣服,二夫人也不穿,认认真真的写着,我挥手让吴妈出去,我磨好了一池墨,取了件小袄,走到二夫人身后,轻轻的披在她肩头。
二夫人抬头又看我一眼,脸上竟然有了些许红润,更加认真仔细的注释着。
几幅硕大的地图,上面很多字迹,二夫人都注完了,放下毛笔,轻轻的甩甩手,看的出她很辛苦,我看着地图,有了工整的楷书,我看的明白多了,但是我越看越心惊,这几幅地图画的很是详尽,不但有地形地貌,甚至将不少地区的特点都写的很详细,连河道宽度,山高,路宽都有注释。
二夫人看着地图说:“奴婢也见过几幅山川地理图,但远无此图详尽。”
我点头说:“此图乃倭寇所绘,这注释文字也是王犯根据倭寇所述注释。”
二夫人摇摇头说:“看来倭寇早有亡我之心啊,竟然将我大明领土测绘的如此详尽,我大明都无此细致之图。”
我点点头说:“二夫人看的懂这些山川地理图么?”
二夫人微微点头说:“奴家看的懂。”
我指着一幅画的很怪的只有些线条,墨点的图说:“这幅图老爷看了半天也不明白。上边也无注释,不知何意。”
二夫人瞟了一眼说道:“老爷,这是我们近海的海图,这些墨线就是可以行船的航线,墨点既是岛屿暗礁。”
我恍然大悟。冲二夫人竖起大拇指,二夫人看我动作,竟然浅笑一下,一个冰美人露出那种微笑,竟然看的我有些痴了,呆呆的看着她。
二夫人看我有些失态,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指着那张航海图的边缘一条曲曲折折的墨线说:这就是我们附近的海岸,这些点就是可以登陆靠岸的地点。倭寇如果想下船上岸,都会选这些地方。
我点点头,心想我大明禁海,这些海岸两里内都是无人区,倭寇登陆很是容易,如何得知倭寇从那里登陆,对我们伏击很是重要,否则兵力分散,战果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二夫人说:“老爷,奴婢以为倭寇选登陆地点比较随便,所以我们需各处设立观察之所,一旦发现倭寇船只靠近,即刻通知,我大明军队方可早做准备。”
我点点头,心想在靠近海岸地方设立观察哨所违反禁海令,这件事情要奏请朝廷批准方可。
站久了,我感觉到很是疲乏,身体微晃,赶紧扶住桌边,二夫人赶紧起身,想伸手扶我,但又觉得男女有别,身份不合,犹豫起来。
我已经站不住了,腿开始打颤,二夫人咬咬牙伸手扶住我,搀住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倒了碗茶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长长的出口气。
我指着地图问:“你说说,如果倭寇登陆,我们如何伏击?”
二夫人看看地图说:“伏击之地比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来无回,看这里,这里均可作为伏击地点,但这些地方均里海岸较远,难点是如何引得倭寇到此。”
我看二夫人很是聪明,点头问道:“若引倭寇至此,你有何想法?”
二夫人想了想说:“无甚良策,但我方可将伏击区域扩大。”
我愣了一下说:“何意?可否详述?”
二夫人笑道:“老爷,奴家以为,倭寇之所以嚣张,就是仗着有船,抢了就跑,一旦上船,我大明就无计可施。所以,奴婢以为,倭寇一旦上了岸,我大明禁海,两里无人,他们必将深入,而我们若知其船只所藏之地,派官兵持火器火箭,毁其登陆船只,则倭寇无法登船,只能困于我大明国土,这样,我们不就把整个大明作为伏击之地了么?”
我恍然大悟,指着二夫人说:“女中诸葛,女中诸葛。就依此计行事。”
我大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外候着的两个仆妇跑了进来,我告诉她们,叫起吴妈,让她即刻备马,我马上去见曹将军。
二夫人慌忙拦住说:“老爷身体未愈,不可如此操劳,还是请人叫曹将军前来吧。还可请曹将军看地理图,方便排兵。”
我点点头,说:“叫喜儿骑上欢儿,即刻到军营叫曹守备过来议事。”
二夫人冲我点头说:“老爷,奴家也先行告退,不耽误老爷跟曹将军商议军情。”
我点点头,二夫人伸手拽拽我披在她肩上的小袄,冲我行礼,转身出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此女子若为男儿身,可当军师。
过不多时,喜儿引领着老曹进来了,老曹估计也是彻夜未眠,满身戎装,器宇轩昂。
我开门见山的说:“估计倭寇已经收到信鸽传书了,近期就会登陆,尔等如此这般这般。”
老曹愣了一会说:“此计甚妙,只要我等毁了他们登陆船只,倭寇就是困兽了,我等可以慢慢追杀,一个不剩。但设立观察哨所,我等当奏明朝廷。”
我笑着说:“可同时进行,先斩后奏亦可。”
老曹有些犹豫,我说:“我现在就写奏折,让知府800里加急到朝廷,你现在就安排身手好的兄弟到海边埋伏,每人配备千里眼,干粮,饮水,一旦发现倭寇船只,即刻通知。”
马队的官兵配备火器火箭,待倭寇上岸后,烧船即可,不得恋战。
老曹很是兴奋,但还是有些担心禁海令。我笑道:“我们最近刚打了胜仗,朝廷对我们还算信任,而我们只是设立观察哨所,并未近海生活,所以朝廷不会怪罪,如果我们再来一场大胜,即便违反了禁海令,朝廷也不会怪罪。”
老曹放心了,兴高采烈的走了,我提笔写了奏折,星夜送到府衙,便请知府800里加急送往京城。
办完这些事情,天已经亮了,吴妈等人伺候我洗漱,我熬夜身体更加虚弱了几分。吴妈送我到陈氏那里休息,刚躺下,老曹的兵送信来了,说已经在所有倭寇可能登陆的地方都安排好人盯着了。
我很满意,躺在陈氏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上午。
第五章 危急时刻
中午起来用餐,我让吴妈取了一串翡翠珠子,我骑着喜儿到二夫人的小院。
二夫人也刚吃完午饭,正和她的女儿三小姐下围棋呢。
看到我进来,二夫人跟三小姐和几个丫鬟仆妇赶紧跪下迎接,我招呼大家起来,坐在椅子上,二夫人亲自给我敬茶,三小姐14、5岁,长的也是比较的瘦弱,眉目清秀,小小年纪已经有几分她母亲的冷艳了。
我掏出翡翠链子,递给二夫人,二夫人看了一眼碧绿的翡翠链子,知道价值不菲,不敢接。
我笑道:“李氏,爷赏你的,接着吧。”
二夫人深施一礼,接过链子说:“奴家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你就别叫我老爷了,按辈分叫我爹吧。”
二夫人跟我年岁相仿,开口叫爹似乎有些犹豫。
我随手从腰上取了块玉佩下来,招呼三小姐过来,把玉佩给了三小姐:“你要好好跟你妈学习琴棋书画,以后爷爷给你选个好婆家。”
三小姐面带娇羞的说:“谢爷爷赏。”
二夫人看女儿已经叫我爷爷了,只好低声说:“谢爹爹赏赐。”
我笑着说:“李氏啊,以后我军中的一些事情,还要你帮忙出谋划策,爹爹少不了你的赏。”
二夫人说:“奴家一定尽力,只是爹爹的身体还是要静养,身体好了才能管理军中大事。”
我点点头说:“不把倭寇杀干净了,我是休息不了的。”
二夫人说:“如果军中将领各个如爹爹般尽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
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禄,当忠君报国啊。”
二夫人说:“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家略同岐黄,可否给爹爹诊治?”
我摇头说:“跟倭寇打仗中了他们的毒暗器,用解药晚了,经脉尽断,很难恢复了。”
二夫人说:“爹爹有所不知,奴家略通针灸之术,可调理经脉。”
我好奇的问:“有可能治好么,不少医生都束手无策。”
二夫人说:“奴家也无把握,只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许可,奴家可试一试。”
我说:“你试吧,只要别把我治死了,随便试。”
二夫人说:“即便治不好,也可帮爹爹调理身体。奴家先帮爹爹把把脉。”
我伸出手来,二夫人将两指放于我腕部,低头闭眼,过了一会说:“爹爹气血很足,脉象也很平稳,看来不舒服是伤口所致,可否给奴家看看伤口?”
我笑着说:“伤口早就愈合了,伤的地方不太方便给女人看。”
二夫人摇头说:“伤口愈合是表面的,内里可能还有问题,爹爹双臂的力量很足,腿部无力,奴家认为还是受伤所致。”
我笑着说:“好孙女,你出去吧,爷爷脱裤子不好看。”
三小姐脸一红,给我和她妈妈都行礼,退了出去。
我脱了裤子,里边只有一个兜挡的棉布,两条腿露了出来,受伤的腿已经比另一条腿细了很多,我指着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块伤疤说:“就这里,中了一镖,开始伤口很小,可是越来越大,肉都烂了,好了后,这条腿就废了,慢慢的另外这条腿也不行了。”
二夫人凑近观看我的伤口,她鼻内的热气轻轻的喷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痒痒的,物件慢慢变大了,兜挡布鼓起一大块来。
二夫人看到了,脸色通红,瞟我一眼,深吸一口气,定睛观看我的伤口,然后轻轻按压着,半响二夫人才抬起头来说:“爹爹,伤口内可能还有余毒未清,所以经脉不通,血行不足,导致双腿无力。若不清尽余毒,半年一载后,可能爹爹的上肢也受影响。”
我笑道:“不怕,我躺着也能杀倭寇。”
二夫人说:“只要尽除余毒,加上奴家针灸,爹爹可恢复如初。”
我一愣说道:“如何尽除余毒?”
二夫人说:“毒源在伤口之下,可以刀去之,体内残毒,可以用药除之。”
我很高兴问道:“有几成把握?”
二夫人看我一眼说道:“9成。”
我乐了说:“你都能做么?”
二夫人说:“奴家都能做。”
我乐了说:“你治好了我,爹爹一定重赏,你要啥都行。”
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说:“奴家不要赏赐,但求老爷一件事情。”
我抬手想拉她起来,二夫人背过手不让我拉,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求老爷恩典。”
我好奇的问:“你要啥,你说。”
二夫人低下头说:“我等都是王犯的亲属,蒙老爷不弃,帮我们赎身收留,奴家感激不尽,但女儿业已成年,由于是汉奸的女儿,至今都无人提亲保媒,奴家担心女儿的如何能嫁的出去。”
我笑了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们这样的亲人还要当汉奸,真是可恶。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
二夫人说:“请爹爹老爷帮忙找一个本分老实人家,不嫌弃孩子的爹是汉奸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爹爹我一定帮忙找就好了,军营里好小伙多的是。”
二夫人摇头道:“这个万万不可,军营里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险了,奴家怕……”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爹爹看看有没有不用上战场的,帮你们找一个好了。”
二夫人感激的点点头。
我问她何时给我去毒。
二夫人说:“待奴家准备准备即可,老爷现在多饮些烈酒,待老爷醉了,奴家给老爷切开伤口除去毒源。”
我笑道:“为何要喝醉了?”
二夫人说:“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肉,很是疼痛,奴家只能用针灸缓解,但还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尽管来,我要是喊一声痛,就不是好汉。”
二夫人说:“那也要将爹爹捆绑起来,万一爹爹受痛不过……”
我打断她说:“来吧,不怕的。”
二夫人还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说道:“你不信我?”
二夫人说:“那奴家就试一试,奴家要先切开一个小口验证奴家的诊断。”
我点头应允。
二夫人请我躺在躺椅上,面带羞涩的说:“请爹爹除裤。”
我伸手摸向裤腰,二夫人扭过头去,我脱掉裆布,随手取了一件放在床边的小衣盖住裆部。
二夫人扭回头来,看到盖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脸上又是一红。
二夫人从内房取出一个锦缎包来,慢慢解开,里边是几把很小的刀子,但把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让人取来烈酒,将刀子都泡在酒里,过了一会,取出一把,慢慢的将我的伤口切开,我直觉的大腿上一阵冰凉,二夫人的手很稳,放下刀子后用两根银钩子分开刀口,屋子里瞬间弥漫着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后也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我说:“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儿诊治无误,现在须二人辅助,孩儿好动手去毒。”
我让喜儿叫了吴妈过来,两人听二夫人指挥,二夫人命令喜儿撑住银钩,吴妈用盆装了半盆烈酒端在旁边。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着头在我大腿的刀口内切着,刮着。
我只能感觉到阵阵冰凉,并未疼痛之感,看来这毒物早已破坏了我的神经。
二夫人不断的从刀口里夹出腐肉,放于酒盆中,屋内腥臭扑鼻。
三女似乎都很紧张,尤其二夫人,满面汗珠,吴妈趁二夫人动作稍停之时,取汗巾帮助二夫人不断的擦拭。
过了一会,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吴妈说:“腐肉去尽了,露出红肉了。”
我也开始感觉到慢慢的疼痛起来,二夫人也感觉到我肌肉的抖动,下手就更慢,更稳了。
我是越来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尽力不让自己动起来。
慢慢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
身边已无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严严实实,下体仍盖着二夫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动,大腿一阵剧痛,差点又昏过去。
我轻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门一开,吴妈,陈氏一众人等涌了进来。大家看我醒来,都面带喜色。
我看看没有二夫人,问道:“二夫人呢,怎么不在?”
吴妈说:“二夫人累坏了,后来用口帮老爷吸毒,身体不适,在三小姐屋里睡了。”
我点点头,想起身,陈氏伸手按住:“老爷,千万别起了,如烟吩咐说,老爷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动作。创口太大,怕一动作就崩开了。”
吴妈说:“如烟就是二夫人娘家时候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现在什么时候了。军营那边可有消息。”
吴妈说:“刚才已经有人来禀报了,已经发现了倭寇的大船,已经接近岸边了,但是不确定会在哪里登陆,曹守备亲自在那边盯着呢,估计一会还有人来禀报。”
正说着,门外来了一个仆妇,领着一个士兵,吴妈赶紧迎了出去,跟士兵交谈几句,转身返回来,低声禀报说:“倭寇分了几个地点登陆,登陆的倭寇已经趁夜色汇合,往内陆潜入。曹守备带人杀了一个地点守船的倭寇,但不敢举火烧船,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备正挨着个的到倭寇的每个登陆点去杀守船的,等4更天一起举火烧船。”
我点点头问道:“那倭寇汇合后的行踪可知否?”
吴妈出去又问那个官兵,回来后禀报说:“有官兵远远跟踪,但无法确定倭寇的目标。”
我点点头,说:“给拿10两银子赏了,让他们有情况就来通禀。”
吴妈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儿端来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陈氏命人拿来小勺子,蕊儿一点一点的给我喂水。
大家都紧张的陪着我,陈氏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身边,我让吴妈去侯在门口,一旦有军情,及时禀报。
过了4更,传来军报,烧了倭寇的各处登陆的小船,只留了一处。
我点点头。
陈氏央求我休息,说等有了军情马上叫我起来,我不同意睡,陈氏让大家都去睡了,自己和蕊儿留下伺候我。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脚步声,三小姐扶着二夫人进来了,二夫人仍很疲乏的样子,看我醒来,也很高兴,给我行了礼之后,拽着陈氏,两人嘀嘀咕咕。
陈氏来到我身边低低声音问:“老爷,如烟说了,老爷毒源去尽了,但体内还有毒,二夫人已经安排了人给老爷煎药,但有个药引子比较麻烦。”
我问:“什么药引子。”
陈氏说:“要人乳为药引。”
我愣了一下说:“府上不是有几个奶妈子么。”
二夫人凑过来说:“禀报老爷,第一次服药,最好用初乳为引。”
我问:“何为初乳。”
二夫人说道:“就是还没喂过孩子的女人的乳汁。”
我问:“何处可得?”
二夫人说道:“如夫人柳氏临盆在即,她的乳汁可做药引。”
陈氏说:“那还不赶紧叫来,等待何时。”
二夫人面带犹豫。
陈氏问道:“等什么呢?”
二夫人说:“禀告夫人,老爷,柳氏很是担心若生产一子,立即处死,所以柳氏……”
我笑了,说:“就说我说的,生子也饶了他,大家一起瞒着官府不就可以了么。”
二夫人见我如此宽宏大量,说:“如果奴婢告诉柳氏老爷的说话,肯定乐疯了。”
陈氏笑道:“这妮子本来就疯疯癫癫的。”
二夫人笑着出去了,不大一会,带着柳氏进来了。
柳氏挺着大肚子,进来就要给我磕头,被陈氏拦住了,我笑着说:“等你生了崽,再给老爷磕头吧,挺着大肚子跪不下去的。”
柳氏给我深深福了一礼,二夫人已经跟她说了叫她来的原因,陈氏令她解开衣衫,柳氏背转身去,解开衣衫,露出雪白的乳房,乳头微黑,她还想拿个茶碗挤奶水,二夫人说:“别找了,直接喂给老爷喝,药效最好。”
柳氏一听,有些不敢,惴惴的看着我,看看陈氏。
陈氏说:“你还不好意思了,给老爷喂奶,治好了老爷的伤,老爷一定会好好赏你的。”
柳氏说:“奴婢怕着风寒,数日未曾沐浴了,怕污了老爷的嘴。”
陈氏赶紧让仆妇打来清水,用布给柳氏擦拭了乳房,柳氏脸带娇羞,闭着眼睛俯身过来,将乳头凑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噙住一个,使劲咂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奶香充盈在我嘴里,略有些腥味,却不难喝。
我使劲咂着,柳氏有些麻痒,低低呻吟两下。
陈氏骂道:“小蹄子,不许发骚。”
柳氏赶紧捂住嘴,吃了一会,二夫人说:“够了,够了,该喝药了。”
我松开嘴,柳氏直起身子,眼带娇羞的瞟了我一眼,退到一边。
二夫人命令仆妇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满满一大碗,我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正喝着,吴妈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老爷,大事不好。”
我看着吴妈说:“慢慢说,怎么了?”
吴妈说道:“官兵说,有一小队的倭寇直奔县城而来。曹守备已经派兵过来了,但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
我问道:“县城没有守兵么?”
吴妈说:“能打的都被曹守备带走了,剩下10多个老弱病残了。”
我说:“马上去通知关城门。”
吴妈说:“现在不到五更天,城门未开,只有报信的官兵到了才开一条缝,让他们进来。”
我说:“那马上让他们关紧了,千万别放一个进来。”
吴妈说:“官兵说,城墙怕挡不住,来的那些倭寇身手了得,已经杀了一些阻挡他们的官兵了。”
我一听也慌神了,挣扎的想站起来,陈氏赶紧按住我,我废然的躺下,心里话估计是倭寇怀疑这个接应的地点有问题了,安排了一些高手来探视。
陈氏说:“大家别慌,毕竟还有官府呢。他们就是到了县城,我们也不一定是目标。”
我摇摇头说:“他们肯定要来这里,要找王犯,找不到王犯就麻烦了。”
二夫人说:“曹守备既然知道了,肯定会来救我们,所以我们只要坚守一会儿,曹将军到了,不就没有问题了么?”
我苦笑着说:“倭寇甚是了得,尤其善于突袭,我们这么大的县城,很难守住。”
二夫人说:“县城大守不住,我们可以守我们的院子,院子守不住,我们可以再守一个小院,只要拖到曹将军到即可。”
我苦笑一声说:“我们这里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跟我这个废人,咋守啊?”
二夫人说道:“也不全是,我们这里也有高手。”
陈氏也点头说:“大媳妇姚氏是武术世家的出身,会点花拳秀腿,喜儿也能比划两下。”
二夫人摇头说:“不是说她们,我说的是慕容小妹。她是真正的高手出身,她就是传说中的江南姑苏慕容后人。”
陈氏立刻让人叫了慕容过来,小妇人宛若小狐狸一边,躲躲闪闪的进了门,缩在众人之后。
我招呼她过来,问道:“你可是姑苏慕容后人?”
慕容氏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躲在了二夫人后面,我问道:“你可会武功?”
慕容氏使劲摇头道:“我们家族武功早就失传,我哪里会什么武功。”
二夫人惊道:“你不是和我聊天时说你会高深武功么?”
慕容氏脸红红的说:“那是我怕你们欺负我,所以才吹牛的。”
大家集体气个半死。
姚氏也赶过来了,手里拎着把宝剑,倒是英姿飒爽,可这一妇人能挡住数十名倭寇么。
大家正着急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吴妈跑了进来说:“知府大人也知道了倭寇奔县城来,也慌神了,派人问老爷咋办?”
我拍拍手说:“老子咋知道怎么办。”
大家都紧张起来。
知府组织了县城里精装男子200余人,发放了刀枪,站在城门上,紧张等待着倭寇。
我们一府人都藏在府内,府门紧闭,大家集体做缩头乌龟装。
话说这数十名倭寇真是奉了倭寇首领的命令前来寻找王犯,他们在海上收到了飞鸽传书,但我们没有写暗语,倭寇知道了王犯出事了,他们不甘心大量金银收买的这个内应消失,所以硬着头皮来看究竟。
这批倭寇都是忍者级别,身手相当厉害,比我们在海边杀的那批厉害多了。
他们离开了大部队,杀死了曹守备安排的一些伏兵,直奔县城而来。
天还没亮,他们在城外发现了城墙上守候的一些人影。
这些倭寇却毫不担心,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巡逻官兵的空当,爬上城墙,潜入城内,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直奔我的府邸而来。
喜儿和大夫人以及知府派来的几个老弱残兵守候在府门口,喜儿拎着个硕大的洗衣棒槌,大家听城门附近没有声响,正安心的等着天亮。突然,几个黑影翻墙而入,大夫人吓的宝剑直接就扔了,喜儿抡着棒槌想往上冲,可是一个黑影飞起一脚,喜儿就飞了出去,肥硕的屁股直接摔在地上。
大夫人姚氏捡起宝剑,还没到拔出来,两个黑影手握长刀夹在她脖子上,姚氏的宝剑又扔了。
倭寇陆续飞进院墙,集中在庭前,我彻底慌神了,想站起来,可是腿上一阵剧痛,我又摔倒在躺椅上。
一个会说汉语的倭寇拿着长刀问道:“王先生,哪里的干活?”
大家都看着我,为首的倭寇走过来,看着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硬着头皮哈哈大笑道:“我是杀你们这些倭奴的人,姓王的早就被我干掉了,这个汉奸!”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倭寇也都呆住了,他们没想到我干掉了王犯,并且站了他的府邸。
他们彻底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首的倭寇生气了,拿着长刀朝我走来,我勉强的站直身体,吴妈想挡在我身前,我伸手拉着她,把她拽到我身后,倭寇头子径直走到我面前说:“拔出你的刀,决斗的干活。”
我看看四周,没有兵器,摇摇头说:“没刀,不能决斗的干活。”
倭寇更生气了,举起刀:“不决斗,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看着姚氏脚边的宝剑说:“宝剑,宝剑的拿。”
倭寇点头看看宝剑,挥挥手,两个倭寇放开姚氏,姚氏捡起宝剑,过来递给我。
我拽出了宝剑,吴妈和姚氏一边一人搀扶着我走到庭院中间,倭寇头子看着我:“你的受伤的干活。”
我笑了说:“不受伤,你的死人的干活。”
倭寇头子大怒:“扒个。”
我笑了:“九个。”
倭寇抡起刀朝我冲过来,我单腿站立,怕伤了吴妈和姚氏,身体向前伏倒,忍着腿疼,就地一滚,倭寇没见过还没有动手自己往地上趴的对手呢。举着刀也愣了一下,我趁他停顿,宝剑上指,扎向他的小腹,倭寇急忙侧身躲开,我抡圆宝剑朝他腿砍去,倭寇吓的使劲蹦起来,又躲开了,我趴在地上,不断的挥动宝剑砍他的腿,倭寇举着刀玩命的蹦,过了一会,我砍不动了,宝剑一扔,趴在地上喘气,倭寇也蹦不动了,举着刀也站那里喘气。
大家都看着我们发呆。
倭寇先缓过来,举着刀狞笑着向我砍来,我闭目等死。
第六章 绝处逢生
只听着一阵“嗖嗖”声响,我抬眼一看,倭寇头子脸上长出了很多细细的黑毛,倭寇举着的刀掉了下来,差点扎着我,接着倭寇举着的手也垂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地上,死了。
倭寇大惊,举着刀四处看着,我知道是有人用暗器射杀了倭寇,但是人在哪里,我也四处寻找。
房顶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了,接着又是两个人影,三人站成品字形,月光下三人长衣飘飘,宛若神仙般从房顶上飘了下来。
我定睛一看,为首的竟然是一位老尼姑,50岁上下,保养的很好,一身僧衣,手持拂尘,身后是两名年轻女尼,手里拎着宝剑,剑穗飘荡。
定是这三位干掉了这个倭寇,我想爬起来,可是腿上实在没劲。姚氏连滚带爬的过来扶我起来。
我冲老尼姑施礼,老尼摆摆手笑着说:“不必多礼,按辈份我是你师姑,觉明老和尚是你师父吧。”
我赶紧点头说:“晚辈正是觉明禅师的俗家弟子。”
老尼姑点点头:“你师父让我们配了不少小还丹,打算给你们官兵服用,也算支援你们打倭寇。”
我一下明白了,老尼姑们是嵩山后山尼姑庵的,这帮尼姑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善于用药,少林不少丸药其实是这个尼姑庵炼制的。
周围的倭寇都死死的盯着为首的老尼姑,个个都握着倭刀,脚步慢慢地移动着。
老尼姑不为所动,只顾跟我聊天。
我问老尼姑:“师姑,我师父咋没来?”
老尼笑道:“你师父在闭门修炼,没空。知道你受伤了,所以我来,顺便给你看看伤。”
我们正聊着,倭寇按耐不住了,举着刀朝老尼姑扑过去。
老尼姑身子往后一缩,两个小尼姑挡在前面,手里宝剑拔了出来,跟20多个倭寇搅在一起,打的“乒乓”作响。
老尼姑微笑着看着弟子们跟倭寇们战斗,我可怕的要死,可是倭寇实在太多了,又都穿着宽大的武士服,根本看不见两个小尼姑。
过了一会,刀剑相交的声音渐渐稀疏,倭寇躺倒了一片,两个小尼姑身上溅满了鲜血,不过看她们身手还是很顺畅,估计她们没有受伤。
剩下的倭寇看自己人趴下很多,一窝蜂的扑了上去,两个小尼姑边打边退,老尼姑呵斥了一声,挥动拂尘冲了上去,老尼姑宛若虎入羊群一般,倭寇们纷纷被她打倒在地。
可是倭寇实在人多,他们集中攻击三个尼姑,倒是没人管瘸着腿的我。
大家纠缠着,我帮不上忙,着急的要死。
突然,门口传来人声,接着墙头上出现了几个身影,都是大明的军服,老曹的官兵到了,倭寇们看我们援兵来到,也乱了阵脚,有些人去迎战官兵,有些人继续跟尼姑混战。
三个尼姑压力顿时小了不少,三个人更加挥洒自如,不多时,围着她们身边的倭寇就没几个了。
官兵们从墙上进来,几个人返身开了院门,大量官兵涌了进来,知府指挥着衙役也冲了进来。
剩下的倭寇不是被杀就是被抓。
我终于大难不死,知府也长出口气,领兵的军官使劲给我道歉,说来晚了,差点害了我性命。
我让吴妈拿了些银两,交给军官,说是我赏给众位弟兄的,知府的衙役也领了赏。大家纷纷告辞,官兵们留了部分守卫县城,一部分去追杀其他倭寇。
我赶紧让老尼姑们进了客厅,吴妈亲自跟上了茶。
老尼姑自我介绍法号觉心,俩个小尼姑一个叫慧清,一个叫慧静。
俩个小尼姑被领着去洗了身上的血污,在觉明身后,我打量了一下两个小尼姑,都长的眉目清秀,一身素静的僧衣,更衬托的两人淡雅静秀,完全没有刚才血战倭寇的那种雷霆万钧的气势,就宛如两朵文弱的雏菊一般。
老尼姑品了茶,提出要看看我的伤口,吴妈扶我进了内室躺在躺椅上,老尼姑解开我的绷带,看看我的伤口,二夫人介绍了如果处置的。老尼姑朝二夫人竖起大拇指说:“早知道你这里有岐黄高人,贫尼也就不必来献丑了。”
老尼姑对我说:“尊夫人处置很是得当,就是药石力度不够,也怪不得她,有些伤药毕竟还是我们嵩山的要好一些。”
我赶紧说:“师姑,不是我夫人,是儿媳妇。”
老尼姑愣了说:“你咋有这么大的儿子。我简单说了我跟这家人的关系。”
老尼姑乐了说:“你师父就做混账事情,你也做混账事情。”
老尼姑给我换了嵩山带来的伤药,跟我说:“你的伤最少还有一个月才能养好,贫尼也有些俗事要去处理,你这里也没个能打的。这样,我这两个徒弟先留下,一是继续给你治疗,二是给你当个保镖。”
我赶紧谢过老尼姑,觉明法师叫来两个徒弟,嘱咐她们如何给我换药,起身扬长而去。
吴妈给慧静慧清安排了房间,大家又困又乏,各自安歇去了。
第二天一早,有官兵送来军情,老曹的部队歼灭大部分倭寇,有少量功夫很好的逃进内地。
老曹烧了所有的倭寇的船,加强海防,防止倭寇潜逃。大量官兵到处搜索逃脱的倭寇。
我有两个武功绝顶的女保镖,我倒是放心了。
天天睡在陈氏的房间里养腿伤,两个女尼定时来给我换药,由于伤在大腿上面,换药时不满露出了我器物的部分,两个妙龄女尼都是面红耳赤,手脚哆嗦的给我包扎,看的我倒是色心大起,可是想起那天两人痛宰倭寇的凶恶样子,我是有心无胆。
二夫人也天天来报到,军营送来的军情,我都跟她商量,二夫人确实冰雪聪明,想出不少好的点子来。倭寇吃了几回大亏,暂时不敢来犯,但是登陆逃脱的几个倭寇,还是没抓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的腿伤基本痊愈了,力量有所恢复。
吴妈有了身孕,大家纷纷道喜,蕊儿也有喜了,陈氏专门找了个小院子,赏给蕊儿,还派了两个老妈子两个丫鬟去照顾蕊儿。
一天,中午天气很热,我骑着赤条条的喜儿来到后花园乘凉,刚在凉亭里坐下,就看见两个小丫鬟搀扶着蕊儿过来,后面跟着一个仆妇。
众人都给我行礼,我看着满脸都是喜色的蕊儿,把她拉到了身边,笑眯眯的说:“你要是给我生个男的,老爷赏你个大院子,把你家里人也接过来,好好享享福。”
蕊儿笑嘻嘻的说:“谢老爷,我家里就剩下母亲,我母亲也在府上干活。”
我笑着说:“那就别让我儿子的姥姥干活了,就来照顾你好了。”
蕊儿笑道:“吴妈早安排好了。”回身指了指站在后面的那个中年仆妇轻声说道:“老爷,这就是奴婢的母亲。”
那个中年仆妇走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叩头说:“奴婢就是蕊儿娘家妈,奴婢谢老爷对蕊儿的恩宠。”
我抬手挑着仆妇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说:“哎呀,不要客气,你也算老爷我的岳母了,起来起来。”
仆妇依然跪着,脸被我抬起来了,我定睛一看,眉眼倒是端正,徐娘半老的样子,一身干净整洁的粗布衣裳,看的出是个良家女子。
我摸着她的下巴一时没有松手,蕊儿妈也不敢躲开,满脸的羞红,跪在我面前。
我放开她的下巴,在她脸颊轻薄的捏了一下说:“难怪能生出蕊儿这样的小美人,自己就是个大美人。”说完我嬉笑着看着蕊儿妈,蕊儿妈脸更红了,低声说:“老爷取笑了。”
我看着蕊儿说:“夫人赏了你个小院子,老爷我还没去过呢,前头带路,老爷去参观参观。”
蕊儿赶紧扶起自己的母亲,两人带路,我招呼喜儿过来,骑了上去,两个小丫鬟跟着,一行人来到蕊儿的小院子。
一个仆妇正在收拾院子,见了我也赶紧跪下行礼。
我从喜儿身上下来,看看小院虽说不大倒是干净,我让那个仆妇和两个小丫鬟带着喜儿到院外去,我要和蕊儿母女聊聊天。
两个小丫鬟给我们端了茶水,点心,退出院子。
我看着面露娇羞的蕊儿妈和一脸幸福的蕊儿,我从腰上取了块玉佩,递给蕊儿妈,笑着说:“蕊儿妈,老爷感谢你生这么好闺女,这块玉佩还算值钱,老爷就赏了你了。”
蕊儿妈赶紧跪下接过来,玉佩过手的时候,我有捏了她的手几下,蕊儿妈粉脸又是通红通红的,跪在我面前,不知所措。
蕊儿笑道:“老爷赏了我妈妈这么好的宝贝,那也赏蕊儿个宝贝吧。”
我伸手一拉,就把蕊儿拉到怀里,摸着她的小脸蛋,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说:“老爷最值钱的宝贝早就赏给你了,不赏给你,你肚子里的娃那里来的?”
蕊儿见我调笑,当着她的母亲面,脸也红了,缩在我怀里,我伸手摸着她的乳房,笑着说:“是要当妈了,奶子都大了不少。”
蕊儿羞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我伸手探进她的裆部一摸,笑嘻嘻的说:“毛毛都多了不少。”蕊儿羞的想推开我,我伸手拽下她的裤子,在她腿间掏摸着,蕊儿羞的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我笑着说:“爷多久没有跟你乐乐了?”
蕊儿笑着说:“有两个月,爷没碰奴婢的身子了。”
我笑着说:“爷可想死了,来跟爷好好乐乐。”说着我起身要脱裤子,蕊儿害怕了,身子往后缩。
蕊儿妈赶紧拦住我说:“爷,蕊儿两个月的身子了,爷现在要,怕要伤了孩子。”
我等着就是蕊儿妈说的这句话,我低头指着自己裤裆里面高耸的器物,笑着说:“那爷现在性起,总不能憋着。咋办?”
蕊儿妈瞟了我高高顶起的裤裆,赶紧低下头说:“要不请夫人过来,要不叫个丫鬟给老爷泄泄火气。”
我笑着说:“你是蕊儿妈,蕊儿有了我的孩子,咱就是一家人,干嘛还找别人来,你帮爷败败火好了。”
蕊儿妈早就看出我对她起了念头,只是没想到我竟然当着她闺女,而且这么直白,一时间愣住了。蕊儿也有些不之所措。
我笑着说:“怕什么,没人知道,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能亏待你们娘俩?蕊儿给爷生个崽,爷赏你们个大院子。”
蕊儿妈低着头,不敢接话。
我看看蕊儿,蕊儿看着我,我朝她妈妈努努嘴,意思让她说话,蕊儿明白我的意思,赶紧对母亲说:“妈,难得老爷有这个兴致,咱们娘俩还不好好伺候老爷,没有老爷,咱们只能做一辈子下人。”
蕊儿妈低声说:“可是,你已经有了老爷的……”
我笑着说:“那怕什么,你闺女现在身子不方便,你还不替她伺候老爷?你这个妈咋当得,一点都不心疼闺女。”
蕊儿妈头更低了,我笑着说:“老爷很喜欢蕊儿,要是你能给老爷也生这么可爱一个闺女,老爷一定重重赏你。”
说完我拉起蕊儿妈,蕊儿妈低头立在我身前,我笑着说:“蕊儿妈,你娘家名字叫什么?”
蕊儿妈低头说:“没嫁人前,叫海棠。”
我笑着说:“人如其名,就是一朵海棠花,今天爷就要采你这朵海棠。”说着我就把蕊儿妈搂在怀里,母女两人都靠在了我身上,脸带娇羞,两人也不敢对视,都低着头。
我亲亲母亲,亲亲闺女,一手摸着母亲的屁股,一手捏着闺女的臀肉,两人任我轻薄,不做声,也不敢反抗。
我摸够了,坐在石凳子上,指指自己的器物说:“蕊儿妈,给爷品品,看看你功夫如何。”
蕊儿妈看看蕊儿,低头看看我高耸的裤裆,知道躲不过了,硬着头皮蹲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套住我的器物,含进嘴里,蕊儿好奇的看着母亲叼着我粗大的家伙吞吐着。我舒服的坐在石凳上享受着蕊儿妈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灵活柔软的舌头。
我的器物在蕊儿妈嘴里起身来,坚挺的凶器从蕊儿妈嘴里滑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上。
我拉起蕊儿妈,转到她身后,伸手聊起她的衣襟,露出裤腰,猛的拽开松松绑在腰间的裤带,蕊儿妈宽松的粗布裤子一下滑脱了,露出雪白丰腴的大屁股,我使劲咽了口口水,推着蕊儿妈让她伏到在石桌上,挺着家伙就插了进去,蕊儿妈也不敢叫,也不敢躲,任由我霸占了身子,当着女儿的面被我蹂躏。
蕊儿妈趴在石桌上,表情很是复杂,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老爷的家伙又粗又硬,插在体内很是舒服,可是老爷是自己女人的男人,还跟自己闺女有了娃,现在被自己女儿的男人当着女儿的面这么肆无忌惮的搞,蕊儿妈彻底的不知所措了。
慢慢的腿间的快感冲昏了大脑,完全忘记了女儿的存在和目光,老爷的宠幸让她激动不已,嘴里开始有了声音,慢慢的开始喊叫:“老爷太厉害了,谢老爷赏,奴婢太舒服了!哎呀,干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了。”
过了很久,我在蕊儿注视下,汩汩的浓精灌入她妈妈的体内,我趴在蕊儿妈背上,凑到她耳边说:“给老爷我生个像蕊儿一样好看的女娃,老爷我一定重重赏你。”
蕊儿妈拼命地点头,蕊儿看我舒服了,赶紧扶我起身,拿着丝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笑嘻嘻的说:“蕊儿,你有这么好的娘,老爷也要赏你啊。”
蕊儿笑着说:“老爷能宠幸我娘,已经是给奴婢的赏赐了,奴婢不敢多要,只求老爷能多来几次,我们娘俩就感激不尽了。”
我笑眯眯的摸摸蕊儿的脸,把她搂在怀里。蕊儿让我抱了抱,挣扎出来,扶起仍然趴在石头桌子上的妈,蕊儿妈半天才直起身体,双腿还在哆嗦。
蕊儿帮她妈妈拉起裤子,蕊儿妈一边绑裤带,一边冲我媚笑一下说:“老爷太厉害了,奴婢差点过去了。”
我哈哈大笑。
三人坐在石桌上喝茶,聊天。
喜儿突然在外喊着:“老爷,老爷,吴妈传话过来,说有事请老爷过去。”
第七章 清剿残余
我赶紧起身,莫不是有了什么军情,我来到了院外,一个丫鬟满脸慌张的站着,看到我说:“老爷,军营来人了,好像有紧急事务,吴妈正陪着呢,让我请你过去。”
我翻身骑上喜儿,喜儿迈开大步,赶到前厅,果然,吴妈陪着两个官兵坐在厅里。
两个官兵见我到来,起身行礼,面带焦急的说:“禀大人,曹守备发现倭寇的行踪,已经到了现场,让我们过来请大人过去。”
我让吴妈叫了正在后院修炼的慧静慧清两个女尼当保镖,三人骑上马,跟着两名官兵出发。
经过两位小师太和二夫人的精心调理,我的腿已经有力了很多,骑马不成问题,走到半路上,一个官兵靠近我,跟我说:“将军,刚才在府里没有跟大人说实情,其实怕惊吓了府上的女眷。现在禀告大人,倭寇在枣庄附近屠了一个小村子,村子几十口人都被杀光了。”
我惊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我拉住马盯着那个官兵说:“新上岸的倭寇还是之前潜逃的?”
官兵说:“不可能是新的,我们看守海岸很仔细,估计就是那一批逃脱的倭寇。”
我们驱马感到枣庄,官兵领我们到了那个叫做小柳村的村子,几十名官兵守在村口,见我到来都躬身施礼,我驱马而入,村里惨不忍睹,满地都是被砍死的村民,老曹正在一家村民院子了,我下马也走进去,老曹见我进来,赶紧施礼,说道:“大人,小将有罪啊,未能彻底剿灭倭寇,导致如此惨剧发生,小将愿受军规处罚。”
我摇摇手,看到院子里躺着的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女孩子的尸体,都是斜肩带背的硕大的刀口,血流满地,看的出倭寇下手非常残忍,一刀毙命。
老曹带我又看了几户人家,都是被砍死的尸体,年轻的女子还都是赤身裸露的被砍死,估计死前还被倭寇蹂躏过。
慧静慧清看的眼中含泪,口宣佛号,她们大概理解不了为啥人类能干出如此残忍之事。
我也气得直哆嗦,又进了一户人家,我发现竟然有一个小伙子的尸体也是赤条条的,而且下身还被砍了去,腿间血肉模糊一片。
我奇怪的看着老曹,老曹也发现为啥小伙子还被人扒光砍死在床边。老曹看着我问道:“难道还有女倭寇?”
我们也猜不透,从村民家里出来,官兵们已经把各家的村民尸身都抬出来,摆在场院里,这里是村民平时晒粮食的一片空地,现在摆满了惨死的村民,众位官兵看的都怒火焚心,大家都嚷嚷着腰抓到倭寇,给村民报仇。
我问老曹,有没有倭寇的行踪线索,老曹沮丧的摇摇头说:“这批倭寇很特殊,都有很好的轻功,还善于隐藏,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点点头说:“这批可能是传说中的倭寇叫做忍者的家伙,是他们之中的高手,的确不好对付。”
我问老曹说:“你咋就带这么点兵出来了。”
老曹说:“大部分官兵都分成几个小队,沿着村外的各条小路追了下去,如果发现倭寇的线索,会发烟花通知。”
老曹话音刚落,村子正西边原来传来两声炮响,跟着天空出现一朵烟花,在白天的天空勉强能看到,接着又是一声炮响。
老曹根据看到烟花和听到炮声的时间间隔,估计发现倭寇的官兵距离我们这里至少4,5里路,于是留下10几个官兵掩埋村民的尸体,其他人全速赶往烟花的方向。
我们带着几个骑马的很快就到了,一条小路边上,几个官兵正在等我们。
老曹赶紧问情况,原来这队官兵追到这里,发现了几头死牛死猪,都是被刀砍死的,刚死没多久,尸体还是热的,血还在流,说明倭寇刚走不久。于是发烟花通知各队人马向这里汇集,他们几个留下等候大家,其他的都追了下去。
我让他们继续等其他官兵,我们几个沿着小路追了下去,没走多远,前面天空又是一朵礼花,跟着就是一声炮响,时间间隔很短,说明我们离着很近,大家驱马赶了过去,还没看到人,就听着前面山沟里有人在战斗,刀枪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立刻催马前进。
慧静慧清抢在前面护着我,腰间的长剑拽了出来,大家都凝神戒备着。转过一个山坳,30多名我们的官兵和30多名倭寇正在血战着,倭寇的功夫明显好于我们的官兵,但是官兵大多骑马,还有长兵器,打的倒是难解难分。
慧静回头跟我说:“师兄,你且观战,不可前行。慧清你保护师兄,我先去乐乐。”说着慧静整个人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挥动宝剑杀入战群。
倭寇和官兵衣服很好分辨,慧静认不错人,那些穿着肥大衣裤,木质拖鞋的都是倭寇,兵器也都是一样的长刀。
慧静宛如虎入羊群,一个照面就砍倒两个为首的倭寇,其他的吓的后退,瞬间所有倭寇退出战斗,站成一排,骑马的官兵也都愣住了,大家回头发现我和援兵到了,都挥手欢呼。
慧静拎着滴着血的宝剑站在官兵和倭寇之间,30多名倭寇都恶狠狠的看着慧静。
慧静微笑着说:“哪个不怕死的上来。”
倭寇群里一阵吵杂,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脸上画着几道墨迹的一个矮小的倭寇。
那个倭寇步伐坚定的走到慧静面前,用蹩脚的汉语说:“你的死啦死啦的,杀死我滴的哥哥滴,报仇滴干活。”
声音细嫩,明显是个女子,慧静回头向我笑着说:“师兄,是个母的倭寇,还会说我们汉话。”
我也笑了说:“活捉,活捉,别弄死了。”
女倭寇挥刀砍来,慧静招架遮挡,两人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女倭寇竟然身手很是矫健,而且招招玩命,慧静被逼的手忙脚乱,完全没有挥洒自如的感觉了。
慧静边打边喊:“师兄,点子扎手,活捉可以,不弄伤了很难。”
我怕伤了慧静,赶紧喊道:“弄伤就弄伤,反正你们会治伤。我就是要她还能回答问题就好。”
慧静这下放开了手脚,宝剑舞动的宛若一团银光,黄氏的剑穗也飘舞起来。
女倭寇招架不住了,边打边退,包裹的很严实的衣服被慧静的宝剑划的一道一道的口子,胳膊上,大腿上雪白的肉都露出来了。
我们的官兵们开始起哄喝彩,一个是从来没见过像慧静这么厉害的人物,而且两个女将拼命,打的这么如此精彩。官兵们的喝彩让慧静兴奋起来,一个本来年纪就不大的女娃,很少碰到这么热闹的场面,玩心大起,手里加劲,宝剑更加快了,女倭寇的衣服宛若蝴蝶般片片飘落,露的肌肤越来越多,慧静早就可以一剑刺伤倭寇,生擒活捉,但是大家起哄,慧静反倒只是划破她的衣服,不伤她的人。
剩下的倭寇看着也晕菜了,没人敢上来帮忙,慧静娇喝一声,宝剑一挑,女倭寇的腰带应声而断,肥大的裤子立刻滑脱,女倭寇跳了起来,在空中踢腿,长裤竟然脱了,赤着两条腿跟慧静拼命。
这下反倒我们傻眼了,在中国女人的肌肤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可这个倭寇光着两条大腿,上面的长衣到还能遮挡下腹和屁股,还举着刀乱砍。慧静反倒不好意思了,粉面通红,被女倭寇追着乱砍,慧静被砍急眼了,手里宝剑粘住倭寇的长刀,奋力一搅,长刀脱手而飞。
女倭寇伸手要拔腰间的短刀,慧静宝剑一挥,女倭寇的腕子上鲜血崩现,拔出的短刀也扔了,接着慧静“唰唰”又是几下,女倭寇手臂大腿都被刺伤,女倭寇“八哥”的骂了一声就跪倒在地。
剩下的倭寇纷纷想往上冲,我身后的官兵和之前先到的官兵一涌而上,以3倍的人数围住了那些倭寇。
倭寇们自己也围成一个圈圈,长刀向外,官兵们学着慧静拿着长枪捅他们的手臂和大腿,就是不捅他们要害。很快30多名倭寇都被扎倒,有10多个伤的较重,20个左右还能动弹。官兵们放下长枪,跳下马,冲过去把20多名伤的不重的倭寇都困了起来,伤重的都补了刀,彻底弄死了。
慧静让两个官兵把那个女倭寇也绑起来。
大家朝着小柳村回来。
到了小柳村,留守的官兵已经挖了个大坑,将村民的尸体都抬了进去,正在填土掩埋,看到我们抓了一堆倭寇回来,大家都很高兴。
尸体埋好了,我们堆了个大坟包,我让带队的挨个审问倭寇,不会说汉话的都按到在坟堆前,砍下脑袋,祭奠村民,4、5个会说汉话的带回军营。
到了军营老曹也赶了回来,知府大人也到了,大家开始审问这些倭寇。
这些倭寇倒是强硬,啥都不说,知府追问他们是否还有残余,他们死活就是不说。
知府看实在问不出来,下令都砍了,我笑着要求留下女倭寇,知府同意了。
我让知府把之前关押的那个说汉语很好的龟田叫来,让他劝说这个女倭寇投降招供,知府摆酒庆祝胜利,大家先遥祭了小柳村村民们,酒席间,老曹多次请罪,说自己没有能彻底剿灭倭寇,造成一个村子被屠村,罪过太大。
知府最后只好免了老曹的守备职务,改为偏将,戴罪立功。
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知府的师爷也把给朝廷的奏折写好了,大家都为屠村一事向朝廷请罪。
我看看奏折,认为写的不错,把我们干掉大批倭寇的功劳写的很清楚,错误也表达的很明确,相信朝廷自会评判我们这次功过。
我们三人醉醺醺的去监狱看那个女倭寇。
到了监房,龟田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导女倭寇呢,女倭寇死硬死硬的,就是不肯投降。
我站在牢门外问道:“在村子里,一个小伙子被砍死,阳具也被砍了,是不是你干的?”
女倭寇朝我咧嘴说:“是的,我们的男人,强奸你们的女人,然后就杀死她们。我是女人,就强奸你们的男人,然后也杀死他。哈哈哈哈,他的男根也被我割下来,吃了。哈哈哈!好吃,好吃。”
我们差点吐出来,大家恶狠狠的看着女倭寇。
龟田朝我摇摇头说:“武将大人,我没有办法让她投降,不过我已经问出来了,他们都被你们干掉了,没有其他人了。”
知府看那个女倭寇眼睛通红的盯着我们,宛若疯狗一般,下令砍了她。
龟田拦住说:“这个女人姓柳生,是倭国的贵族后裔,剑道高手的传人,现在杀了有些可惜。”
我想了想说:“先不杀了,让她画出她们的刀谱,然后根据她的刀谱,我请少林的高僧想一些针对性的招法来。让我们的官兵学习。”
知府对我的要求言听计从。
我让官兵把女倭寇绑解释了,抬到一辆车上,带回府里。
我让知府把龟田也放了,给他些钱,让他想办法回倭国去。
龟田死活不走,宁愿在牢里关着。大家也没办法,只好继续关着他,但伙食跟牢房都改善了一些。我让老曹找了一些聪明的官兵,每天来跟龟田学半天倭国话,留着以后用。
女倭寇带回府里,扔在院子里,大家都出来看稀奇,吴妈担心的问:“这么个家伙凶巴巴的,关那里好呢?”
我也发愁,我们府上也没有牢房,后来吴妈让仆人们腾出马厩旁的一件专门放马草的小房间,找铁匠打了一副铁链子,把她脚锁住,关在小房子里,安排照料我的马的仆妇给她送饭,照顾她,不许她死了。
彻底剿灭了这批倭寇,我们府上也放心很多,晚上,我跟李氏摆酒庆贺,喝的差不多了,李氏也好奇要看女倭寇,于是,我带着李氏和夏荷春兰骑着喜儿来看女倭寇。
慧静已经把女倭寇的伤都上了药,包扎起来,仆妇也给她拿了饭菜吃了。
我们到了小房子门口,大家都看动物一般从窗口门缝看着女倭寇,女倭寇看到我们,像狼一般朝我们呲牙咧嘴,吐口水。
吓的李氏和春兰差点摔倒,喜儿倒是不怕,拎着洗衣棒槌要进去揍她,我拦住了,仆妇过来开了门,我跟喜儿走进去,女倭寇已经恢复了体力,挣扎的想起来跟我拼命,可是铁链把她牢牢的栓在墙上,只能动弹一点,李氏和春兰也好奇的进来,看着一半像人,一半像鬼的女倭寇。
夏荷不知道从哪里拎了桶水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大刷子,看来是仆妇们给马洗澡的家伙。
夏荷胆大,拎着桶走进倭寇,抬手把一桶水都浇到倭寇头上,拿刷子像刷马一样刷着倭寇。
春兰接过桶,又去提水,经过几番刷洗,倭寇被刷洗干净了,身上的臭味也没有了,脸上涂的墨迹也干净了。
大家竟然看呆了,女倭寇竟然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身材娇小,脸蛋秀美,齿白唇红。
夜风吹来,女倭寇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她自己哆嗦了几下。
李氏慈悲心怀,让仆妇取了套干的衣服,可是倭寇被拴住了,没法换衣服。
夏荷和喜儿力气大一些,把女倭寇的破损的衣服都撕了下来,可干的衣服还是没法穿,谁也不敢解开她的锁链。
女倭寇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一屋子女人就我一个男人,女倭寇竟然朝我分开大腿“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在让我过去插她一样,这一举动让李氏生气了,骂道:“本来看你是个女子,想给你换身干净的衣服,你却不知羞。”
我笑着说:“夫人,这个倭人不能当人看,不动礼教,你不要生气。”
李氏对夏荷说:“找个床单,拿把刀来。”
夏荷去取了块床单,李氏接过来,对折一下,用刀割了可口子,把床单盖在倭寇赤条条的身子上,让她的脑袋从口子里伸出来,总算是遮盖住了她的身子,倭寇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目光似乎对李氏柔和了一下,对我还是狼一般。
我给李氏讲了女倭寇在小柳村奸杀一个小伙子的事情,李氏当时就气坏了,指着倭寇大骂:“你个禽兽,畜生不如。”
李氏后悔了给倭寇穿床单,伸手要拽下来,女倭寇朝李氏一呲牙,李氏吓的躲到我背后。
李氏回头对仆妇说:“从明天起,不许给她吃的,活活饿死她。”
我笑着赶紧拦住,拉着李氏出了小房子。
李氏惊魂未定,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扭头对我说:“天下竟有如此野蛮之人。”
我笑着说:“倭寇就是如此野蛮残忍。”
李氏担心的说:“老爷跟他们打仗,可要千万小心了。”
我笑着点头。
一行人回到了李氏的院子,李氏和春兰夏荷看倭寇看的都挺兴奋。死活不让我走,我只好跟三人大战一场,把李氏和两个陪嫁丫鬟伺候的站都站不起来,李氏死死的抱着我,春兰和夏荷也不能下床,4个人挤在一起,赤条条的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