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臀处,却忘了此刻双美侍奉,伏在身上侍奉的还有一个王夫人,这一下&qut; 啪
&qut; 声居然是随手拍在王夫人的臀上。但觉手上一片腻滑弹动,声响音脆意柔,连
指尖都是一片酥软。那王夫人臀上吃疼,一时还以为人有甚么不满意,抬头偷
瞧弘昼,见弘昼却是眯眼笑吟吟的无甚怒意,便知人只是随手淫辱取乐,心下
一酸,再不敢挣动,只能依旧伏首,只管卖力的用翘抖抖的乳头接着爱抚弘昼胸
膛。
不想弘昼拍的兴起,又是&qut; 啪&qut; 的一下,王夫人忍耐不住也是&qut; 啊……&qut; 的
一声荡悠悠的呻吟,和那薛姨妈的哀声倒是混成一体,姐妹俩一似秋风卷罗铃,
一似春雨浇庵汤,连绵起伏,竟然是声线格外悠长婉转,缠绵哀羞。弘昼听了这
等姐妹奏之音,那薛姨妈又是一味哀恳,更是喜欢,又是用力&qut; 啪&qut; 的一下拍
打起王夫人的臀来,这次却用了巧力,格外将王夫人的股肉打的滴溜溜乱抖。姐
妹俩一个是蜜穴抽插,正值魂飞天外之境,一个是胸羞股辱,正哀无可奈何之情,
仿佛是知晓弘昼心意,又更好似姐妹同心,更是丢了所以,此起披伏姐妹连声的
同声淫叫起来。薛姨妈此时已经几乎要口吐白沫,下体里一股接着一股的阴精淫
水连绵突突的冒出来,胸腔里的翻江倒海,将所有的酸涩苦楚和风月意浓化成阵
阵的叫嚷,只是细听只有一句哀求&qut; 求,求,求子……&qut; 竟是只在哀求弘昼泄
身。那王夫人臀部遭辱,也不知怎得,应和着妹妹的浪叫,一边捧着乳房侍奉,
一边口中呜咽着,却与薛姨妈 不同,添了许多零碎语句&qut; 求子&qut;&qut;好痛……&qut;&qut;啊
……好羞……&qut;&qut;子莫再打了……&qut;&qut;啊……不,求子尽兴……&qut;&qut;尽兴糟蹋我
……&qut;&qut;尽兴辱我……&qut;&qut;不……尽兴辱我姐妹……&qut;&qut;啊……不成了&qut; ……
弘昼胯下但觉龟头马眼在薛姨妈幅度越来越快的上下套弄耸动下,越来越涨,
连着拍得几十下,只怕亦将王夫人那雪白肥美的玉股拍得通红,听着王夫人语无
伦次的淫语,几乎觉着精关阵阵难守就要射出来。他一股子狠劲上来,也不再拍
打王夫人的玉股,而改了用食指并中指一起,在王夫人的股沟里死命挖弄……那
指尖自阴毛肛毛上擦过之际,王夫人心下一惊,那胯下嫩肉最是敏感吃痛,她不
由一阵恐慌,此时居然怕得脸色惨白,只恐弘昼来挖弄自己的后门,但觉此事肮
脏淫荡实是万万难以承受,与其让丈夫 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碰自己密处,就要触碰
那后门美菊,还不如其他。此时再不能顾及羞耻,竟然动努力的岔开双腿,将
整个身子越发向上移挪贴紧,只为了移动身子,将弘昼的手指自然的&qut; 指引&qut; 到
自己的细密阴户里。口中一惊慌乱哀求:&qut; 子……那里脏……子……这里
……&qut;
弘昼但觉手指渐渐撩开丛丛阴毛,挖入了两片精巧的贝肉包裹的一道肉壁之
内。他此时指尖何尝不沾满了珍珠砂浆, 一时兴起,只管往里一味抠挖,就让自
己指尖上沾满的珍珠砂浆颗粒去摩擦那王夫人的阴道内的嫩壁。王夫人不想自己
头侍奉弘昼,竟然是要蜜穴遭受此等凌辱侵犯,想想还是自己动的耸动身子,
只为了护着菊门,但求弘昼先侵犯自己的阴户,这等淫荡无耻之事终于也做了,
更是悲戚难忍。从那蜜穴里又传来阵阵酸楚淫意,说是屈辱羞愧,又仿佛是希望
弘昼挖的再深一些,也不知是如何想来,口中已经换了和薛姨妈一般无二之哀告:
&qut; 求……求子……&qut;.薛姨妈仿佛是混沌里听姐姐声音,也是连声呼喊&qut; 求…
…求子……&qut; ,姐妹俩终于此起彼伏,连声数十下都是此等哀告呼喊。
弘昼手上享用着王夫人之穴,阳具上套弄着薛姨妈之臀,抽插耸动又是数
上下,但觉自己再难忍耐,怒冲冲挺拔拔之阳具此时已经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今
儿他身子本来不适,一则并不想多泄精以免伤身,二则这对姐妹如此 尤物,今儿
又被挑逗的性欲旺盛,如果不能让自己胯下之物连着品味双香美穴,也实在可惜。
他本是半日里只顾受用,未曾开口,终于喘息着却是威严命令着:&qut; 换,换。&qut;
薛姨妈此时自辱,已经泄了多次,魂灵儿几乎不在躯壳,只是不敢停了耸动,
凭着毅力努力继续在抬耸玉臀罢了;那王夫人却听的真切,她虽是羞意,到底冰
雪聪明,虽然弘昼只是淡淡两字,却已知弘昼心意,哪里敢装糊涂;更何况一则
自己之下体可以暂时脱离弘昼手指之玩弄,二则也着实担心妹妹声音渐低,这般
却是支撑不住,若真被奸出个好歹来却是不忍,弘昼既然有此命,此时想想什么
贞操宁静,闺秀女德已是可笑,自己之下体,终究还是要奉上让弘昼玩弄才罢的,
更一层是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某样奇特感受,想着自己的下体一阵麻痒,若是
动奉送上去套弄弘昼那处龙根,只怕能获得比让弘昼手指玩弄更说不得的快意。
她忙轻声替妹妹一起呢喃个&qut; 是&qut; 字。抬起身子,手上用劲,扶着薛姨妈已经通
红的藕臂,将已经快要失神的薛姨妈扶着下了弘昼的身。
薛姨妈方才已经如在云里雾里,被王夫人用力扶起,才隐约仿佛觉察弘昼适
才之命。她本也知今日姐妹二人皆难幸免,自然是弘昼想怎么辱就怎么辱,想怎
么奸就怎么奸,弘昼既然说&qut; 换换&qut; ,想来是要换姐姐上去动以穴受辱承恩,
虽然也耿心姐姐要遭此奸玩,但是想想自己适才如此侍弄了半日,自己已经是几
度春潮,弘昼也未必能坚挺多时,何况弘昼之命难违,待等自己下了地,虽然觉
着腿上手上,胯下腰上一片酸软,到底复了几分神智,便又扶着王夫人,这
换了王夫人盈盈小心的跨坐到弘昼身上。她也如适才王夫人行动一般无二,安慰
情深得瞧了姐姐一眼,手上微微用力一握以示鼓励,让姐姐慢慢沉下身去,这
却换了王夫人用自己下体去动套坐弘昼之阳根。
原来那王夫人不如薛姨妈丰腴,却是精致美艳,便是连耻骨处都分外精巧细
致,此时弘昼阳根本已经被适才一番侍奉,激到了十分,一旦进入,竟比之适才
插玩薛姨妈体内,种种柔媚固然 不同,更添了些许紧实触感,不想那王夫人才是
一坐而下,及到肉壁深处,连番褶皱小芽剐蹭阴茎到底,未等再有上来抬动,他
竟然再也忍耐不住,&qut; 啊……&qut; 的一声吼叫,全身一阵紧抽,精浆立时汹涌喷射
而出,一股儿全部射到了王夫人的子宫里。
王夫人不想人上来就如此泄身,被烫得子宫里一阵痉挛,顿时动弹不得,
又惊又悲又是酥了身子,软软得倒靠在弘昼胸膛之上,弘昼更是品尝着两位姐妹
穴内各自美意 不同,沉浸在泄身之余味中,薛姨妈也是惊羞不已,偷眼不由去看
姐姐同人下体结部,亦不知该如何举动。三人竟然是片刻寂静,大殿里只余
阵阵三人细密之喘息。
薛姨妈本来以为,自己必然也要附身伺候一番,王夫人自然也要学适才之自
己,上下抬动臀部来动套弄弘昼的阳根一番,虽也知弘昼岂有一味不泄不理,
但是总也要有一番搓弄才是。哪成想弘昼这番居然似乎不守精关,如此喷涌直接
就射了进去。她也不知弘昼是喜是怒,惊惶的又抬眼去瞧,但见姐姐王夫人软倒
在弘昼身上,亦是一副生不如死却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是继续还是该暂歇,
我见犹怜的模样儿,心下猛得一动,便知弘昼是故意辱之,偏偏要这般大咧咧换
人伺候,却不等身上女子有个心理筹备就要泄身,必是为了个&qut; 本王要怎得就怎
得,岂能顾及她人感受&qut; 之意。她恢复几分神智,知道此时自然一切以弘昼之需
为首,便咬了咬牙,开口道:&qut; 姐姐……子……恩典了……你下来吧……&qut; ,
她不忍再看王夫人凄惨窘迫的模样儿,又转头柔声道:&qut; 子……子可好起起
身子,容贱奴们将这浴盆撤了,下面就是香汤,用兰花水兑了,子泡一泡,
洗了身上浆汁,必是解乏的,可好?&qut;
弘昼此时可谓舒心快意,身上关节骨骼无一处不是受用的,思及今日这一对
姐妹美妇如此用心,自己本是尽兴,便连自己适才那最后胡乱一泄,都带着&qut; 本
王 为所欲为,性奴岂敢有念&qut; 之王霸之意。一时快活,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此
时也阳精已泄,通体舒畅,但觉自己骨骼经脉里传来阵阵舒爽,倒是身上的珍珠
砂浆显得越发粘稠起来,便笑道:&qut; 甚好。&qut;
薛、王二女此刻对视一眼,看看各自身上一片汗水体液,狼狈不堪,不由羞
得各自别过头去。不过各下想想,今儿自己受辱到这般地步,若能换来人一声
&qut; 甚好&qut; ,正所谓亦算心下所属。此时薛姨妈便将软软的王夫人尴尬的抬起,两
人都跌足下了浴盆,又扶着弘昼挪到地下。才各自弯腰下去,将那龙翔浴盆的子
盆上的三层棉巾撤去,果然棉巾之下,是一副以龙游云霄纹路上面镂空了眼的
木,底下蒸汽都自那木眼里蒸腾而出。二女又将木一翻,分作两片各自
撤去,下面原来便是龙骧浴盆那硕大之母盆,倒有两人之长,一人之宽,里面阵
阵香风水雾,倒好似一个小的汤池,此时水温想来已经不如适才那般滚烫,正是
宜人适体之时。便又扶着弘昼跨足浸下身去。
弘昼将身子向汤里一沉,那全身上下的珍珠砂浆一遇汤水,便都化作阵阵白
雾,漫漫自他肌肤之上散播到汤水中,仿佛便连他身上疲惫秋寒也一并传开了。
王夫人并薛姨妈,一则礼上当得侍奉,二则也着实狼狈淫汗了半日,渴望在那汤
里一浴,便各取了一条新热毛巾,此时这一对姐妹哪里还论个羞字,顾不得遮挡
羞处,都跨身也进得那母盆里来,伏在弘昼两侧,以毛巾替弘昼自头脸、脖领、
腋下、臂膀、胸膛、腹部、阳根、大腿,小腿、后股、两足一一细致得搓抹全身,
将那珍珠砂浆的余浆纷纷擦去。
弘昼此时闭目养神,品意温汤,再低头细品这一对熟艳美妇,想想其体态风
流,名穴妖器,各是风韵,今日用了这般心思来取悦自己,皆是经历过世事的妇
人,比不得那一等闺阁小巧,且不论这姐妹同春之魅,贵妇失贞之妙,便是只论
着珍珠砂搓体之美意,动侍奉涂抹之春情,便果是云雨独特,味悠长,自己
适才毕竟受用了。又念及自己一味逞欲,那王夫人只怕适才都未曾泄身就被自己
粗暴射在体内,饶是他一向荒淫惯了,竟然不知怎的,生了些许愧意,口中忍耐
不住安慰赞吐道:&qut; 果然解乏,你们两个倒有些见识……&qut;
薛、王二女正自细心擦抹,气息也渐渐平缓,听弘昼称赞,虽然喜欢,心下
也难免酸楚,想想自己这等无耻淫贱,用尽心思,也只为博得人一声赞誉罢了。
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弘昼却吸了口气自顾自又沉到水底,浮上来长长吐出,忽然叹道:&qut; 你们侍
奉的好,不能不赏个恩典……&qut; 他说着你们,眼睛这却只瞧着王夫人。
二女面面相觑,心头不由突突乱跳,王夫人忙低头不敢对视弘昼,口中慌乱
道:&qut; 子,我们只是贱奴,上了岁月的,又不是干净身子给子,子不嫌弃,
让我们侍奉,已经是上上之幸,不敢求 园子里封位的……&qut;
薛姨妈忙接口道:&qut; 是……子恩典……我们恪守本分,如今再不敢以太太
夫人字句……只是我们姐妹这等 年纪岁月,只好用些小见识替子分忧侍奉…
…不敢做子有位份的性奴的……&qut;
弘昼见二女会错了意,笑了笑啐一口道:&qut; 谁要封你们位份来着……怎么,
伺候本王洗个蒸浴就想做姨妈太太?乘早死了这份心,你们两个往日里威福富
贵是别 妄想了,如今就不给名份,位份还在奴儿之下……哈哈……敢明儿,我还
想瞧瞧丫鬟奴儿们逼奸你们这一对贵妇人的意头美味呢……&qut;
薛、王二人一阵气苦,虽则二女自以为年老色衰,为 人性奴本也不曾敢想些
旁的,只是如今听弘昼明明是说要给恩典,开口却是这等轻薄之言,亦是无可奈
何,王夫人羞臊微微转过头去,薛姨妈只能勉强笑着话:&qut; 是……贱奴们哪里
敢有这等贪念,自然一切凭子吩咐摆布……&qut;
弘昼却伸手过去,将指尖抬上王夫人尖俏的下巴颏,微微将她羞红的脸蛋抬
起,瞧着她道:&qut; 不过,你们伺候的好,是该给你们个恩典&qut;.
王夫人也不知该怎么话,惶恐得瞧着弘昼,却见弘昼摇摇头,又捉狭伸出
两个手指笑道:&qut; 只是两个恩典,你们只能挑一个?&qut;
二女浑然不解弘昼此言何意,自己一介连个名份的没有的性奴下人,若要赏
就赏了,若要罚就罚了,为何要&qut; 赐恩典&qut; ,还要甚么&qut; 两个里挑一个&qut; ,此时
逊谢也不是,哀告也不是,茫然失措只能候着弘昼说话,却见弘昼只是笑吟吟瞧
着王夫人,开口一句,却是石破天惊:&qut; 你女儿,和你孙子,本王替你搭救一个
……你自己挑,要救哪一个?……&qut;
欲知弘昼所言究竟何事,王夫人如何应对,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春蚕丝尽梧桐香
繁花凋零秋实芳
妾身折受千般耻
君恩方书一两行</p>